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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艾利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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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他,但也恨他,”邬子衿讲述着自己的人生,“那天我偷听到季明被宗顺等纨绔子弟轮/暴后自杀,我知道我再也不能容忍他。我调查了季明,也知道了季晚晴,我主动联系她,提议和她合作扳倒宗顺。乔姐的生日宴是最佳时机,宗顺和一个女人回了房间,我跟着他们进了房间,趁机在他们的酒中放了安眠药,我必须让那个女人无法给宗顺作不在场证明。”
  “我和季晚晴按照约定时间到了停车场,原本我们计划用宗顺的领带勒死她,但在关键时刻她害怕了,她感受到窒息带来的恐惧,她挣扎的力气太大了,我们不得已换了一个快速死亡的计划。”
  “你不仅恨宗顺,还恨季晚晴。”仰秋记录着邬子衿所说的每个字,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死后,你又加重了她的伤口。”
  “是,我恨她,恨每一个勾引宗顺的女人。”
  “那封遗书是你们的第二手安排,如果宗顺无法被判刑,你们就会曝光那封遗书。”
  “你错了,不是我们,这是季晚晴的一厢情愿。”邬子衿淡淡笑了笑,明明和之前没有区别,但令人泛起一层寒意。“她心疼自己的弟弟,她不希望季明死后还要被大众评论,这封遗书是逼不得已之下的无奈选择。但我不同,我只在乎宗顺的下场。”
  “但是现在,他没事,你却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景衡的话令邬子衿变了脸色。
  “为什么他没事!他是杀害季明的凶手!”
  “季明死了,尸体早被火化,没有物证,单凭遗书无法判刑,”景衡突然发现,邬子衿的人生太过悲凉,“尽管你们所言为真,但是参与这个事件的人太多,谁也无法撇清责任,同样地,谁也无法承担最重的责任。宗顺面临的无非是舆论的谴责,而对于他,谴责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吧。”
  邬子衿听了景衡的解释,反倒平静下来。“这样也好,我解脱了。”
  爱,玄虚的东西。原本景衡想问,如果恨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他。现在邬子衿的反应已经解决了景衡的困惑。邬子衿爱宗顺。有时候,复杂的表面都逃不出内在最简单的答案。
  邬子衿从审讯室转移出来,她该去一个黑暗,悲伤的地方。
  “是你。”邬子衿见到那个捧着一大束白花的年轻男子,神色间涌上一层惊愕。“你也是警察?”
  “我是警察家属。”裴临笑了笑,从花束中抽出了一支白色的花,递给了邬子衿。“你如桔梗般纯洁无瑕,愿主祝福你。”
  “谢谢。”邬子衿用戴手铐的双手接过了花。
  “焦尔,你陪阿秋送她去拘留所!”
  “哦。”
  在大庭广众之下,景衡旁若无人地把裴临拽走了。
  “你什么时候认识了邬子衿!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景衡的语气要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邬子衿?”裴临后知后觉一叹,“哦,原来她叫邬子衿。”
  “少装蒜!当心我也把你扔进监狱!”
  “她也是宴会来宾,我见过她。”显然景衡的眼神表达了“我不满意你的回答”,裴临不得已又加了一句。“当时她心情不好,好像哭了,我顺手递给了她纸巾。”
  邬子衿哭了,应该是看到宗顺抱着别的女人。“你最好祈祷别被我查到你和她的交集!”
  裴临有点郁闷,为什么景衡对自己的敌意这么深,难道自己脑门上写着“罪犯”两字?好吧,他确实隐瞒了一点,他不仅看到邬子衿哭了,还在凌晨注意到她悄悄离开了宴会,却没有选择乘电梯回房间,反倒走向了安全通道的楼梯。哦,对了,大概十分钟后她又回来了,悄无声息地融入了这个“热闹”的集体。
  “我见过追人送玫瑰的,你这是什么,”景衡嫌弃地拎出了一支花,凑到鼻前闻了闻,然后又嫌弃地插了回去,当然,破坏了整体美感,“别人还以为你去扫墓。”
  “封法医不是一般女性,配的花自然也要与众不同。像景队这种万年单身汉,应该也不会懂每种花隐含的花语。桔梗,代表我对封法医永恒的爱。”裴临把那支被景衡□□的花递给了景衡,“这支就当我借用你名头的谢礼了,表哥。”
  裴临一走,景衡立即顺手把这支白桔梗扔进了垃圾桶。永恒的爱?景衡泛起鸡皮疙瘩,太肉麻了。
  案件侦破后,景衡闲来无事,破天荒搜索了花语。桔梗,拥有两个截然不同的花语。永恒的爱。无望的爱。
  以裴临这种万恶资本主义的代表,会不知道桔梗代表的含义?那束桔梗在暗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我们家小临子不是警察,但也要每天出来溜达,混个脸熟


第6章 过往
  封芮下班后,上了裴临的车!这在警局绝对是爆炸性新闻!冰山美人封法医竟然被混血帅哥俘获了?大半个警局陷入失恋悲伤期。
  “老大,你亲爱的小表弟被封女神拐走了,请问你有何感想。”段熹好奇凑近景衡,暧昧不明地笑着。
  “很闲?”景衡笑了笑,透着一种不怀好意的阴险,段熹突然后悔自己没事找事了。
  “档案室同事经常抱怨案件理不完,鉴于同事间的友好关怀,不如派你去帮帮他们?也好让大家愉快地过个节。”景衡浅笑,正气凛然的形象跃然眼前。
  “我帮我的秋娘子去写报告!”段熹匆匆离开,好像身后有猛兽追击。
  被段熹一提,景衡内心还真不是滋味。但不是因为裴临被封芮拐走,而是,封芮被裴临这混账骗走了。暗恋封芮的人很多,好巧不巧,景衡正是其中之一。当然,这已经是过去式了。
  景衡对封芮的爱慕之情可以追溯到景衡初到S市警局,初入江湖的景衡被封芮清冷的气质吸引。最重要的是,封芮虽在沉默,但能令人感觉到她已经看透一切。景衡对封芮的感情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所以,景衡没来得及表白,他的初恋就被封芮一句“我已经有爱人了”扼杀在摇篮里。六年了,景衡从没见过封芮的爱人,只当是拒绝自己的借口罢了。
  但是,封芮竟然被裴临俘获了?自己哪点比不上那个混账东西!景衡承认,那个小白脸确实长得诱人犯罪,但自己也不差啊。况且,明显是自己更能给人安全感。
  郁闷中的景衡被一条手机短信打断了回忆。
  明晚到我家吃饭。
  霸道,不容拒绝,这则短信不必看备注也知道编辑的主人。其实,景衡不喜欢去乔净家,因为乔净和她爸裴溯住一起。裴溯是景衡的老师,虽然裴溯从不摆架子,见人都是笑着,但任何人面对老师都会不自觉产生一种敬畏的紧张,何况,裴溯的眼睛比X光更恐怖,裴溯不是心理学家,但洞察力比起封芮有过之而不及。
  景衡挺疑惑,既然裴溯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当警察,却在警察大学做了一个客座教授?更令景衡困惑的是,中国严禁枪支,不是警察的裴溯竟然被允许随身携带枪?景衡虽然不明白,但也不会主动问。说实话,他挺怕那个漂亮的中年男人。
  乔净,风致集团副总,远近闻名的女强人,住在一处荒凉的小区——银河湾。荒凉,是对比那些近年新开发的高档别墅区而言。银河湾,已经有将近二十年历史了,裴溯初到S市就住在这里,即使这里逐渐走向落寞,他也没有搬家的打算,尽管以乔净的身家,随便买下一个楼盘也不会心疼。
  银河湾7…3号。
  “净姐,我来了。”景衡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轻车熟路地进了屋子。
  “阿衡,今天下班挺早。”
  回应景衡的不是乔净,而是一个声线独特得令人难以忘记的男人。男人穿着休闲的衬衣和休闲裤,系着围裙,非常居家的装扮。男人的轮廓格外柔和,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和裴临三四分相似的外貌,却是一个典型的东方美人。男人确实称得上美人,尽管他今年42岁了,却活得格外精致,丝毫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
  “局里没什么事,我就早点过来了,”在裴溯面前,景衡绝对是那种三好学生,“净姐还没回来?”
  “阿净刚才来电话说公司临时有点事情,会晚些回来。”
  景衡:“……”
  他一点也不想和裴溯单独共处一室,浑身不舒服。
  “裴老师,您去休息,我来烧菜吧。”
  “来者是客,哪有让客人烧菜的道理,你在客厅等会,饭菜马上好了。”裴溯淡淡笑着,走进了厨房。
  景衡不得不好奇,这个和蔼慈祥的男人,为什么会强烈排斥自己的亲生儿子?当时裴临才六岁,孩童无辜,莫非与裴临的母亲有关?这些问题,他是不敢问裴溯的。但他以警察丰富的想象力,罗列出了各种原因,比如,裴临的母亲婚内出轨。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景衡的异想天开。
  景衡发现这个号码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哪里见过。大概是某个线人?景衡接通了电话。
  “表哥,今晚有空吗。”听到这个声音,景衡才想起,季晚晴案件的报案人信息表上有裴临的手机号码,那天能找到裴临的住所也全靠那张表格。景衡瞥了一眼厨房方向,暂时溜出了屋子。
  “你不是和你的封法医在共进晚餐么,怎么想起我了?”景衡的语气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诡异,“该不会被封美人抛弃了,到我这儿找安慰?”
  “那真让你失望了,我们家封法医今晚有要事,我看你孤家寡人,想让你请我吃饭来着。”
  景衡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裴临刚才说什么?让我请他吃饭?“没钱,请不起你这位大少爷。”
  “那我勉为其难地请你好了,”裴临的语调怎么听怎么不对劲,“表哥,约吗,我可以来接你。”
  “真遗憾,我有约了,”景衡不明白裴临的真实用意,以为他只是闲得无聊来调戏自己,“当然,我是不介意收留你这个孤家寡人的。”
  “报坐标,等爷来宠幸你。”
  “我怕你不敢来。”
  “这世上还有我不敢去的地方?”裴临的笑意听上去似乎更深了。
  “约法三章,你不敢来,欠我一个要求;你来了,我欠你一个,”景衡内心有点小激动,他期待着裴临的回答,“当然,绝对以法律为底线,我怎么忍心让你自杀。”
  但是,裴临迟迟没有回应,尽管手机尚未挂断。
  “裴临?裴临?活着就喘一声。”
  “表哥,这个游戏我们下次再玩,我突然有约了。”裴临的语气,笑意不曾改变。但景衡知道,他猜到了地点。
  “我就知道你不敢。”
  “我这不是为了给你过一个轻松的假期么,”裴临浅笑,“我想,难得的五一假期,你绝不希望看到尸体,否则多扫兴。”
  “裴临,其实……”
  “表哥,我该赴约了,再见。”裴临挂断了电话。
  景衡无奈,一转身,就被身后的男人吓得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裴老师,您什么时候出来的。”我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到……并且喊了“裴临”?!禁忌词汇!
  “进来吃饭吧。”
  裴溯依旧笑着。景衡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按照之前裴溯对裴临的态度,如果他听到自己在和裴临通话,他应该笑不出来,所以,……他到底听没听见啊!
  “不等净姐回来一起吃吗。”
  “她回家时间不确定,让我们先吃。”
  “哦。”景衡今天做过最后悔的两件事,第一,来了裴溯家吃饭,第二,在裴溯家接了裴临的电话。
  餐桌上的气氛,说不清,从裴溯的表现看,挺轻松;从景衡的举止看,挺拘谨。
  “裴老师,裴临回国了。”景衡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了,他第一次体会到自己曾经用这种方法审问罪犯后,他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心情了。
  “阿净生日那天,她告诉我了。”裴溯的反应没有从前的激烈,这是不是预示着好事?
  “他住在泰晤士小镇7…3号。”景衡一出口,先把自己惊了。他突然发现,门牌号竟然一致!巧合?景衡自然是不信的。既然是人为的偶然,那么,必是裴临的杰作。那个小混蛋到底想做什么?
  “这是他的手机号。”景衡当了六年警察,发现自己坦白的态度居然比任何一个罪犯都要好。
  景衡打开通话记录,把手机递给裴溯,但是裴溯连眼神都没赏一个。这让坦白的景衡毫无成就感,也失去了积极性。“裴临回国后挺乖的,这次轰动的季晚晴自杀事件,他提供了不少思路,帮助警方破案。”
  “你说他参与了案件?”裴溯终于有了兴趣,笑容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失去笑容的裴溯平静得莫名令人心慌。
  “他是报案人。”
  “阿衡,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那次属于意外,我们开会时没有注意到他在场,他听了调查的信息后,说了自己的想法。”
  “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学绘画的为什么会懂案件分析。”裴溯的表情平静得似乎结了一层霜。
  景衡微怔。第一反应,裴临是学绘画的?难怪会和宗琳成为朋友。第二反应,裴溯竟然知道裴临学的是绘画,连我都不知道。第三/反应,绘画和破案怎么也扯不到一起,裴临在案件侦破过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阿衡,你该盯紧他。”
  “裴临他……”景衡欲言又止。其实他想告诉裴溯,裴临不像会违法的人,但他自己也不相信。
  景衡记得裴临六岁被他母亲送回裴溯身边,他听说裴临的母亲患了绝症,命不久矣。裴临在裴溯身边待了差不多一年,其实也没这么久,大部分时间是在景家度过的,毕竟谁也不放心让年幼的裴临待在一个要杀亲生儿子的父亲身边。
  裴临七岁那年,景衡的母亲带景衡和裴临出去玩,裴临失踪了。拐卖儿童的案件任何时代都不会绝迹,像裴临这种漂亮,看上去分外“乖巧”的孩子一向是人贩子的重点目标。
  景家在A市是个大家族,简单地说,A市是景家的天下。裴临一失踪,A市就被全方位封锁了。找到裴临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警察冲进人贩子据点时,被现场震惊了。
  裴临不哭不闹,安静站在门口。如果无视裴临的满身血迹,这该是一场最有效率的破案。医生们纷纷围上来给裴临检查,伤口集中在手上,全是摩擦伤。反观卧室的那个人贩子,倒在血泊里,人已经死透了。据法医检查,三十多个血窟窿,死亡时间是半小时前。
  人贩子死于谁手?这个安静,漂亮的小男孩会是杀害一个成年男人的凶手?谁也想不到,也不愿去想。唯一庆幸的是,裴临没事。并且这一举动解救了其他被诱拐的孩子。那些孩子早被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们说不出凶手,也无法指认。但是他们看向裴临的眼神是复杂的。单纯的孩子眼中出现了复杂,这是多么诡异的事。依赖,感激,和恐惧。
  面对警察的问话,裴临一言不发,最后被心理医生归结为对恐惧的逃避,也因这个事件,裴临被送回英国,开始了他漫长的小学,中学,大学,研究生生活。
  “我知道了,我会照顾好他。”景衡换了句话,却引得裴溯看向景衡的眼神多了几分怪异。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每天双更,更新时间取决于我什么时候起床
如果中午这段时间没更,我应该是浪出去玩了,然后就成了晚上更


第7章 世事无常
  景衡的清晨,是从手机轮番轰炸开始的。他想,等自己退休那天,他一定要关机睡觉,睡满七天七夜。
  “老大!宗顺死了!”
  景衡昨天被裴临的那堆破事弄得失眠了,现在显然还没清醒,他竟然在思考手机那边的声音主人是谁。大概五秒钟后,他想起了,焦尔的原声!
  “焦妹,你说谁死了。”景衡已经习惯了假期必出凶案的规律,挺好,五一假期泡汤了,也算没破坏这一定律。
  “宗顺!邬子衿的丈夫!”
  “哦,宗顺,”景衡下一秒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昶世小霸王?宗顺?”景衡发现世界挺奇妙,前天刚把邬子衿送进拘留所,至于后续事项,那是检察院和法院该折腾的事了。结果,今天,宗顺死了?总不会季晚晴死不瞑目锁魂来了吧。景衡作为一个无神论者,在接电话时,已经换好了衣服。
  “案发现场在哪。”
  “盛世酒店地下停车场,他的私家车。”焦尔说出这话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当然,是他的另一辆车。”
  “二十分钟。”景衡挂断电话,匆匆洗漱一番,快速离开了。
  景衡是一队到场最迟的,警戒线早已拉起,法医和痕迹检验师都准备收工回局里了。“封法医,什么情况。”
  “死亡时间是今天3时40分至4时,死亡原因解剖后给你报告。”由于上次失误影响了调查,封芮不敢轻易下结论,尽管她内心已经确定了死因。
  封芮依旧是这副冷冰冰的模样,景衡习惯了,询问目标转向了仰秋。“阿秋,怎么回事。”
  “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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