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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的杀人回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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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嗳,美雪,你真是处·女啊?”他再次确认道。
  我依旧没有吭声。
  “切……”他突然打开了后座的阅读灯,掰开了我的双·腿,仔细地查看起来。
  片刻之后,他又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听起来少了几分得意,多了几分慌乱,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刻意。
  他重新趴在了我的身上,亲吻着我的耳·垂,对我身体的各个部位持续地爱·抚起来,慢慢地我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了热量之后,他重新进入了我,只是这一次,他不再粗暴。
  他选择站在了广阔的车门外,动作轻柔地重复冲击着我的身体,我趴在狭窄的后座上,一脸麻木地盯着脚垫上持续播放的手机视频。
  这一刻,我和我的男人正被同一个人用同一种尺寸的东西摆·弄着,他舒服地呻·吟连连,我却流着泪,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在视频里的季燃发出高·潮前的呻·吟时,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看过的《竹取物语》来,那是中国的艺术家在日本表演的一场皮影戏,他们做了很多小人,在后台用线吊着,艺术家们技艺娴熟,随着他们扯动丝线,那些小人像真的活着一样。
  当父亲为我讲解皮影戏的原理时,我一度觉得那些不会动,不会说话的漂亮小人可怜极了,而现在,我自己不正是那些被丝线吊着的小人吗?母亲的家族在那头拉扯着,季燃的家族在这头摆·弄着,现在不过是又多了一个楚寒而已。
  而楚寒与他们不同的地方仅仅在于,他是一个人,而他们是一帮人。
  ·
  楚寒作为男人,在那方面无疑是优秀的,在我精疲力尽,濒临崩溃的刹那,他突然把我拉了起来,从后面扼住了我的咽喉,我变得呼吸困难,挣扎间不自觉地收紧了下面,他忽然趴在我耳边说道:
  “美雪,那天你不应该离开我的。在你二十岁的时候,你说什么也不让老子草,现在你快三十岁了,第一次还是留给了老子,这他妈就是你的命,知道吗?你注定就只能当我的婊·子。”
  说完这话,他突然射了出来。
  我趴在后座上,双手无意识地抓取着,口中拼命地呼吸着空气,片刻后,我感到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回过头,发现他正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抬着头愣愣地看着我,眼角挂泪,狼狈不堪,完全没有一点强·奸犯的尊严。
  我收拾了裙子,靠在后排座椅上盯着他的眼睛问:
  “你不怕我报警?”
  “报警?”他怪异地一笑,掏出了刚才那把匕首,突然扔进了草丛里,“今天来的时候,我想过几种方案,最差的一种就是不准备让你活着回去了,但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你走吧!”
  我默默地穿好鞋子,表情奇怪地看向他,“为什么没有必要了?”
  “呵呵……你们都结婚那么长时间了,他连碰都不愿意碰你,甚至连处都懒得给你破。对他来说,你不过就是条家养的母狗罢了,一条……可以证明他是个直男的母狗。”
  “你胡说!”
  “呵呵……胡说?我如果是胡说,你就不会一直到刚才都还是处·女了。”
  他的话,让我咬紧了牙,我往前走了两步,举起手想要打他,面对他狰狞而疯狂的表情,最终又不得不把手放下。
  楚寒突然苦笑了一下,“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资格说你,我和你一样,都不过是他的一条狗罢了。我明明是攻,明明是’哥’,明明是1,不是0,我明明已经把他骑在了□□,明明已经把那东西插·进了他的身体里,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觉得自己是个受,就像是他把我骑在了□□一样?为什么啊,你告诉我?”
  楚寒说着说着突然自己哭了起来,我虽然身体疼痛难忍,却还是觉得这场面有些滑稽,就像刚刚是我把他强·奸了一样。
  “我不知道。”我想了想,慢慢坐回了刚才的地方。
  不久之后,他慢慢收起了眼泪,完全平躺在了地上,他一边看着天上的星星一边出声说:
  “其实答案我很早之前就明白了,只是一直不敢承认罢了。
  这是一个由权利和财富主宰着的世界,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听他说完这话,我向前走了几步,像他一样躺在了地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天上的星星。
  我忽然想起母亲的话来:“婚姻这东西,并不负责终结寂寞……结了婚去找一个情人,只有情人才能消解寂寞。”
  我转过头,看向楚寒清瘦修长的侧影,“我不会报警的,你放心吧。”
  他没有说话,仍是抬着头看着星星。
  “楚寒,和我好吧……”
  他忽然笑了一下,“‘好’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我咬了咬嘴唇,“你知道的,那是什么意思。”
  “想让我做你的情人?”他露骨地表达道。
  我攥紧了手,贴向身体的两侧,最后清晰地回答道:“对。”
  “你还真是他·妈·的不要脸。”他嗤笑了一声,继续数落道:“大学时,那么多人追你,你看都不看,整天一个人独来独往,连个朋友也没有,就好像全世界都应该供着你一样。现在呢,你是在求我吗?”
  我看着他,表情酸楚地一笑,面对他的奚落,我始终没有反驳。
  “那行,说说你的价码吧?”他突然放缓了语气问道。
  “价码?”我在心里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钱来。
  “你难道想让老子免费给你服务不成?”
  面对他语气烦躁的质问,我想了想,最后说:“五十万。”
  “呵呵,五十万?”他又讥讽地笑了起来,“你男人可出了一百万。”
  “那我出两百万。”我立马果断地说道。
  他没有吭声,就那么一直躺在雨后湿漉漉的地面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天上的星星。
  最后,他说:“钱是你亲爹,是吗?”
  我皱了皱眉头,一头雾水地问:“什么?”
  “钱是你亲爹吗?”他重复着说道。
  我一时间愣在那里,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会这么说。
  他突然站了起来,拍了拍后背的泥土,“老子不干,你找别人吧。”


  第10章 楚寒

  季燃让我住的别墅位于郊区的半山上。
  别墅有三层,一层是客厅和厨房,二层是书房和卧室,三层是棋牌室,另外各种生活用品,家用电器也一应俱全,倒也不用特别再去买什么。
  虽然我对季燃怀着很深的成见,但其实他对我还算不错。他知道这附近人烟稀少,交通不便,所以在两周后,就送了一台奔驰给我。他每隔两三天过来一次,有时留下过夜,有时刚弄完就走,相比之下,我为他付出的,其实很少。我不过是在接到他的电话之后,提前烧好热水,注满那个大得离谱的浴缸,然后打开冰箱,为他炒几个菜。
  比较让我意外的是他对吃的东西不太挑,但对那方面的需求却异常强烈。他的需求又不像是正常人的渴望,而像是某些强制性的需要,就像瘾君子之于毒品,吸血鬼之于血液一样。有时我感觉他明明已经高·潮多次,早已不堪重负,双·腿颤抖了,就劝他算了,他却非要我继续下去,一直干到两个人都累倒为止。
  在搬进别墅后不久,我便渐渐感觉身体吃不消了,同时吃不消的,还有心理。
  虽然我在上面,虽然我占主导,但我却感觉自己根本不是攻,更像是一个受,或者说更像一截会直立行走的生·殖器。他需要的根本不是人,不过是一台能听懂人话,会调整姿势配合他的机器而已,而且这机器还不能坏,最好永远没有保修期。
  虽然我不愿承认,但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不过只是他的一件玩物而已,玩腻了,他早晚都会把我丢掉。
  ·
  一切都是在慢慢进行,慢慢改变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他仅存的一点好感,也在他一次又一次无节制的龙阳之爱后慢慢变成了仇恨;我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想起了美雪,想起了往事,想起了屈辱和悔恨,我对这个世界潜伏已久的恨意,也在一次又一次望向四周荒芜的庭院时也慢慢变得刻骨,终于,我重新拿起了那把匕首,给美雪发送了照片。
  在她的车里,我强·奸了她,后来我发现,她竟然还是处·女。等我再次进入她的时候,已经完全没有了快·感,我越是用力草她,就越是感到悲伤,就像是在强·奸另一个自己一样。
  更让我意外的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反抗,顺从得像一个五百包夜的姑娘。
  在我射·出之后,我疲惫地躺在了地上,突然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我突然又想到那个男人来,想起了那个十年前的夜晚。
  那晚我把美雪摁倒在了酒店的床·上,本以为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开始,却没想到她突然发起疯来,给了我一巴掌。
  她夺门而出后,我一个人躺在了床·上,一直躺了很久,我感觉我想了很多过去的事,在那些回忆里充满了贫穷,庸俗,唠叨和绝望。等我洗了脸,走出房门的那一刻,我还是迷糊着的,感觉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我摸着滚烫的脸,退掉了那个几乎用掉了我半个月生活费的房间。出了酒店的大门,我一个人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路过一个酒吧,便闷头走了进去,进门前,我看了看那酒吧的招牌,上面好像写着“茶马”两个字。
  我坐在酒吧的吧台附近,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威士忌,中间去了一次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时,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因为一路上我没有碰见一个女人。
  不过这种疑问稍纵即逝,这酒吧里有没有女人关我屁事,我重新回到了座位上,点了更高级的洋酒,直到把这个月的生活费全部花光之后才走出了酒吧。
  我在街上没走两步便觉得头晕目眩,怎么站都觉得地是歪的,就在我将要倒下去的瞬间,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突然走了过来,把我揽在了怀里。他留着中长发,形容清瘦,笑起来的时候感觉很暖,像是六月午后的太阳。
  他问我:“你没事吧。”
  “没事,你是谁啊?”
  他笑了笑,搀扶着我走进了刚才那家宾馆,开的房间正好是我傍晚离开时的那个房间。
  我被他扔在了床·上,他脱掉了我的裤子,我隐隐地能感觉到将要发生的事情,我挥着手,想要推开他,但我喝醉了酒,最后,一切终究都是徒劳。
  他最后还是进入了我,不过他的活很好,什么时候该激进,什么时候该停止,把握得炉火纯青,弄到最后,我竟然觉得很舒服。
  第二天清晨,他临走之前把一沓钱丢在了床·上,他说:
  “对不住了,今天出门急,忘记带钱了。”
  他说话很轻,嗓音也很好听,但他云淡风轻的语气却让我觉得,我自己像个鸭子,我被他嫖是理所应该的。
  “我要告你。”我恶狠狠地说。
  他站在门口,吃惊地回过头,随即表情轻蔑地一笑:
  “你告我,凭什么?你身上有伤吗?”
  说完,他的脚步声便逐渐消失在了门外。
  我忍着屁·股间传来的剧痛,叉着腿一步一步往洗漱间走去,在镜子前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便下楼往学校走去。
  回到学校,我直接去了图书馆,找到了《刑法》,翻到了强·奸罪的定罪标准上。
  等我合上《刑法》之后,却忍不住哭了起来。
  ·
  在我颤抖着身体,慢慢走出图书馆时,天边朝日初升,四周空荡安静,我突然想起兜里的那沓钱来,我翻了翻口袋,把钱掏了出来,点了点,十张,正好一千,正好是我一个月的生活费。
  对着那明晃晃的朝阳,我突然笑了起来,这大概就是天意!
  最后这天意指引了我,告诉了我,我终于不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第二天,我就去旧货市场买了一把匕首,用磨刀石磨得锃亮,时时揣在怀里,有事没事就往那家酒吧跑。
  我想找到那个男人,我要报复他,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夺回我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尊严。
  时间兜兜转转,过去了一年,两年,三年,直到我毕业了,那个男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从那所学校毕业后,我没有去别的城市,因为我还有心结。
  我在当地的一家保险公司找了一份清闲的工作,虽然工资很低,不过还好,足够我在“茶马酒吧”喝酒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奇妙,我越是想要往前,就越是被推到完全相反的另一边,不知道从过往的哪一刻开始,连我的性向,也慢慢地变了。
  泡吧的时间长了,我也渐渐有了“朋友”,不过都是“男朋友”。因为“茶马”是一家BL酒吧,没有女人。
  ·
  今年四月的一天,我照例来到了“茶马”,点了一杯野格,一个人慢慢地喝着。
  我是最近才喝这种酒的,他像糖浆一样粘·稠,又带一些中药的苦涩,同我平日的心情类似。
  酒吧的电视正开着,上面播放着一则娱乐新闻,那是一场豪门婚礼,美雪是幸福的新娘,而那个帅气的新郎我也认识,他经常来这个酒吧,只是我们从未说过话。因为他坐卡座,我坐散席,档次不同,阶级各异。
  那一夜,我同样烂醉如泥,同样被人扶起,同样被人当成了玩物,不过这一次不是一个,而是五个。
  他们用绳子把我的四肢吊在暖气片上,从凌晨一直折磨我到天亮。
  他们为首的那个人我认识,外号“龙王”,圈里著名的双性恋,一个拉着箱子寻肉的高手。
  他的背景深厚,就算偶尔闹出人命来,也总能找人摆平,是一个惹不起,也没人敢惹的角色。
  在一波又一波的绝望和痛楚中,我没有等来重生,最后只是等来了屈服。
  我流着泪,努力从绳网中抬起了头,我对他说:
  “我错了……主人。”
  他嘴角一张,突然笑了起来,跟在他身旁的四个人同时笑了起来,我也笑了起来。
  原来快乐与痛苦之间,只差了这么一步。
  原来我泥溷在生活的洪流里痛苦了那么多年,只是因为面对权利和财富,我还没有选择屈服。
  ·
  在我强·奸了美雪之后,她说她不会报警,如果这只是小说中的桥段,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但在当时,我却真的相信了她。
  后来事实证明,我的判断也并没有错,但是即便如此,却并不代表我可以放过她。
  “因为她,我失去了一切。”我毕竟怀揣着这样的想法,生活了整整十年。我曾经恨她恨得彻骨,现在收拾她变成了我唯一的乐子。
  一周之后的一个晚上,我知道季燃出差,就打电话把她叫了出来,让她跪在了冷水河河床的石头上,我拽着她的头发,从后面不停地草她。
  我看着她不断摇摆的腰·肢,听着她迷离凄楚的呻·吟,最后我用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喉咙,细细地感受着源自她身体深处的脉动,我忽然间觉得——我们终于平等了。
  她趴在石头上仰起了头,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像在月下奔涌不息的河。
  我用手拍了一下她雪白的屁·股,“我不想做你的情人,让我做你的主人!”


  第11章 裴叶

  自从那晚之后,晚晚便消失了。
  我和她之间没有电话,也没有微信,她选择了主动抽离,我选择了主动适应。
  我不用熬到午夜再去等她的电话,不用因为找不到她再担心受怕,慢慢地我的作息也规律了起来。
  在她消失的同时,美雪仿佛也跟着消失了,六月末到七月初,连续下了两个周的雨,可她一次也没来过。
  其实我本来应该庆幸,但我却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蛋糕,不知道被什么人突然切走了一部分。
  另外,我的烟瘾也大了起来,原来一天一包的小苏烟,突然变成了一天两包,偶尔还感觉不够。我每天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强迫自己必须每天面对电脑十二个小时以上,就为了把所有的精力都转移到创作上来。
  就在我刚调整好自己,刚要进入状态的时候,七月中旬的一个雨夜,一通电话突然打破了这种持续多时的沉寂。
  她来电话时,我睡得正熟,所以醒来后觉得手机铃声很噪,像一团不断跳动的火。
  我接起电话,就听到她喊了一声:“爷……”
  我没有回答,并非生气,而是突然觉得她这声“爷”,竟听起来格外亲切,完全没有了初次听到时的阶级感。
  “爷,我错了……”她带着哭腔重复道,“你不要挂我电话。”
  “你在哪呢?”我淡淡地问。
  “这是哪,我也不知道。”
  “发位置给我。”
  几分钟后,我的微信铃声响起,我打开一看,她又发来了一张自拍。
  自拍里的她,正对着镜头甜美地笑着,还摆起了剪刀手,感觉像一个诡计得逞的小丫头。
  就在我刚想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她又突然发来了自己的位置,那位置与我所在的位置竟然是重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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