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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的杀人回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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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起身,一把甩开了我,一脸厌恶地问:“你真想要?”
  我奇怪地点了点头。
  他下了床,从橱子里掏出了一个东西,甩到了我的面前。
  他脱·光了睡衣和内·裤,趴在了床·上,撅起了屁·股,他说:
  “来吧。”
  我看着那安置在内·裤上,分外逼真的东西,突然间笑出泪来。
  “为什么要和我结婚?”我面如死灰地问。
  “因为你是个女人,而我,只能娶女人。”
  


  第7章 季燃

  结婚第二天,我醒得很早。起身一看,美雪并不在身边。
  我换好衣服,走到客厅,发现她正往餐桌上摆着餐具。
  她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我,说:“吃饭吧!”
  我奇怪地走向餐桌,发现桌上有序地排列着各种颜色的小碟,里面盛放着渍菜,烤鱼,寿司,味增汤和米饭。
  “你做的?”我诧异地问。
  美雪洗干净了手,肿着眼睛,点了点头。
  我忽然想起昨天自己做过的事情来,她大概哭了一夜。
  “吃饭吧……”她催促道。
  “为什么不让厨师做?”我坐下后问。
  “我们已经跟爸妈分开了,新招的厨师明天才来上班,你不知道?”
  我一愣,环视了一下四周,陌生的别墅,陌生的环境,连早餐的种类都变得异常陌生。
  “结婚真是麻烦。”
  面对着桌上琳琅满目的日餐,我一直没有动筷子,而是点了一支雪茄,坐在餐椅上缓缓地抽着。
  美雪也一直没有出声,偌大的别墅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等到雪茄燃尽,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正用银色的汤匙小口喝汤。
  她好像无论做什么都是无声的,无论是做饭也好,起床也好,甚至走路也好。
  她的忍耐和驯服,竟然让我有些生气。
  “你是哑巴吗?”我靠在餐椅上问。
  她放下汤匙,表情茫然地看着我。
  “你是哑巴吗?”我加重了语气重复道。
  “你想让我说什么?”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下,眼里潋滟着水光,一副受尽欺负的娇弱模样。
  我冷笑了一下,“昨天晚上想好了吗?”
  “想什么?”
  “昨天晚上我送你的东西……你收不收?”
  她的身体一颤,突然落下泪来。
  我咬紧了牙,突然站了起来,想上去直接给她几个耳光,可我看了看眼前这一桌日餐,又硬生生地忍住了。我重新坐了下来,攥紧了红漆筷子,气呼呼地吃了几口米饭。米饭粒粒清香饱满,有嚼劲,味道竟然非常不错。
  我心里的气也陡然消了大半。
  “别哭了,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我放低了声音,用恐吓的语调说。
  她果然快速地收起了眼泪,如同一个训练有素的演员。
  吃过饭,我掏出一张卡,丢在她的面前。
  “这卡里有两百万,你先用着。”
  她一愣,斩钉截铁地说:“我不想要。”
  “那你想要什么?”
  “其实……我们不做也没有关系,我只想你能对我好点。”
  “原来你想要的是温柔。”我鄙夷地笑着说,“那你知不知道,你想要的本来就是矛盾的,温柔的男人很难有所成就,而有成就的男人早已在商场的浴血拼杀中失去了温柔。”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嘴角颤了颤,难看地笑了一下,不过笑得依旧隐忍而驯服。
  我突然对她满意了起来。
  我挽了挽衬衫的袖子,走了过去,用手捏了捏她的脸,她的肌肤光滑而细腻,握在手里,像刚刚剥好的鸡蛋。
  “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除了爱情,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我转过身,走到门前,在换鞋时想了想,又回头补充道:“包括我自己。”
  ·
  等忙完和结婚有关的所有事情,一个周已经过去了。
  甚至我和她中间还飞了一次日本,和她家族的人见了面。
  吃过饭后,我和她去了谈山神社。
  时间正好是四月,一个樱花盛开的季节。
  她也换上了一身粉·白相间的和服,从进入鸟居之后,一路上走得小心翼翼。
  “这座神社同我们家族有很深的关系,里面有一座木塔,叫十三重塔,旁边就是家族祖先藤原镰足的墓地。”
  “这里和靖国神社没什么关系吧?”我笑着问。
  她突然斜着看了我一眼,“谈山神社在公元七世纪就有了,你说有关系吗?”
  我尴尬地一笑,没再说话,原来她也会发脾气的。
  一路上我一直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看她用木勺娴熟地洗手,漱口,然后走到一个神社前,鞠躬、击掌、许愿,最后留下了5日元。
  “你可以多留点。”我忍不住提醒她。
  “留多了也没有意义,在日语里,5元和有缘同音。”
  说完,她便转身向前走去。
  我愣了愣,感觉到了日本之后,她变了。
  ·
  从神社出来时,时间正是黄昏,她提议去泡温泉,我想了想,最后点头答应了。
  在当地一家著名的温泉会馆,我靠在木头长椅上,看着她赤·裸·着身体,一步一步向冒着热气的泉水走去。
  她的皮肤雪白,曲线玲珑,入水时,园中的樱花飘落,她接在掌中,细细端详,像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她泡了一会,忽然回过头来对我说:
  “季燃,那东西……我带来了。”
  “什么东西?”我奇怪地问。
  她用手指了指放在长椅上的香奈儿的手袋,“你现在想要吗?”
  我忽然明白了她说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也突然明白了她今天为什么要去她们藤原家族的谈山神社许愿。
  其实她并非是去祈愿,而更像是去告解,以得到某种许可。
  我用眼角看了看墙角的樱花树,忽然感到了一种深沉的悲伤。
  “好啊。”我面无表情地笑了一下,“我在床·上等你。”
  ·
  床铺洁白,灯光幽暗,美雪穿戴完毕进入我时,动作轻柔,仿若正在擦拭一件艺术品一样。
  “我说,你能用力点吗?”我不满地回头问她。
  “哦。”她轻轻地应着,果然加大了力度。
  不行,完全不行。
  第一次,我感觉自己失去了感官,失去了快·感,完全变成了一块没有任何反应的石头。
  我把头放在床·上,突然苦笑了一声,回头踹了她一脚。
  “滚。”
  ·
  回国后的当天,下午五点多,我从公司出来,取了车,直接去了茶马酒吧。
  关于茶马酒吧的历史,很少有人比我清楚。因为从它刚开业的那天起,我就是顶级VIP,在酒吧的日子比在家的时间还要长。
  茶马酒吧在重新装修前,其实是一个同志酒吧,我最初的男朋友都是在那里交上的。后来酒吧换了老板,重新装修了很长时间,再开业时,大部分同志已经转移了,这个酒吧也就变得正常起来。
  今天到了酒吧之后,我没有去卡座,要了一杯野格,一个人坐在散台椅子上慢慢喝了起来。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酒吧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一个男人端着酒杯,突然朝我走来。
  “这里有人吗?”他指着我对面的椅子问。
  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不耐烦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本来是想拒绝的,但当我看到那人俊朗的五官时,又突然改变了主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人坐下后,松了松衬衫的扣子,看似在不经意间露出了里面结实的胸肌。
  我淡淡一笑,问道:
  “还有不少空位子,你为什么选这?”
  他看了看我面前的野格,举起自己的杯子说:
  “因为我转了一圈,发现整个酒吧里就你和我一样,喝的是野格。”
  我笑着端起酒杯,同他碰了一下。
  “只是因为酒吗,还是你知道我是谁?”我边喝酒边警惕地盯着他问。
  他平静地笑了笑,眼睛里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
  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撩了撩他的掌心,他身体一颤,随即会意一笑,大方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我的手掌之上。
  我举起酒杯,又同他碰了一下,然后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净,他表情一愣,不过很快不服气地一笑,端起自己的大半杯野格,同样动作利落地一口闷掉。
  我朝酒保招了招手,“把我放这的路易十三拿来!”
  他仿佛吃了一惊,手指一紧,“有钱啊,哥!”
  突然听到他喊我“哥”,我忍不住嗤嗤地笑出声来,“不要喊哥,我其实是’弟’。”
  他嘴唇一抿,笑起来一脸阳光,“我不分这个。您要是弟,我就是哥,您要是哥,我就是弟。”
  “那晚上看看你的尺寸再说?”
  “没问题。”他用手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忽然凑到我耳边说,“我的尺寸你会痛。”
  他的气息灼热,吹拂着我脖颈处敏感的肌肤,我身体一麻,表情不屑地一笑,“未必哦。”
  路易十三被酒保拿来后,我朝临近桌子的保镖挥了下手,示意他可以下班了。
  ·
  我和他两个人对杯痛饮,喝光了一瓶路易十三之后,就去了四方酒店。
  进门之后,他抱住了我,我的舌头同他的快速纠缠在了一起。片刻后我的手快速穿过他的腰带,握住了他滚烫的雄物。如他所说,他的东西很大,像蟒蛇的蛇头一样咄咄逼人。
  最后他从后面进入了我,不过我并没有感觉到痛,而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打来了电话。
  我示意他停下,因为那电话是美雪打来的。
  “喂……”我按下了接听键。
  “你还回来吃饭吗?”她语调轻柔地问。
  “不回去了。”
  “晚上也不回来了吗?”
  “嗯。”
  电话挂断后不久,那人一边抖动着身体,一边问:
  “你老婆打来的?”
  “不是。”我否认道。
  “女朋友?”
  “嗯。”我轻轻地说,随后便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
  等我和他两个人精疲力尽地躺倒在床·上时,已经是深夜了。
  他在浴缸里放满了热水,“您先泡着,您泡完我再洗。”
  我点了点头,指着他手袋里露出的半截万宝路说:“给我支烟!”
  他一愣,走过去拿了一支,递到了我手上。
  我点着后,塞进嘴里,“你以后就跟我吧,多少钱你开个价。”
  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点了一支烟,直接坐在了浴缸对面的白色地砖上,一言不发地抽着。
  一支烟抽尽,他把柳絮一样的烟灰弹在了浴·室的地漏上。
  “哥,咱们是一对一,对吧?”他问。
  “一对一,什么意思?”
  他低头笑了一下,“就是说我只陪您,不包括您的朋友。”
  他的话让我忽然笑出声来,我抽了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扔在了地上,“这个你放心,我这人好吃独食,没有和别人分享的习惯。”
  他把烟蒂捡了起来,扔进了马桶里,然后按下了冲水键,他说:
  “行,哥,那我以后就跟你了。”
  “不想出个高价?”我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的眼睛问。
  “就是这样的身体,就是这么长的东西,您看着给就行。”
  “那一百万,明天打到你卡上。”
  “行。”
  “你现在有住的地方吗?”我问他。
  “有,是租的房子。”
  我点了下头,“我的一个朋友移民去了国外,已经好几年没有回来了,他在郊区有套别墅,你明天就搬过去吧。”
  “成,谢谢哥。”
  在泡了十五分钟后,我从浴·室出来,把钥匙甩在了桌上。
  他洗完之后,也没有离开,在另一张床·上睡下了。
  那天夜里,我睡得很熟,又做了同一个“梦”。
  不对,那不应该叫“梦”,应该叫“魇”也对。
  因为这个“梦”从它开始的那一刻起,就从未结束过,它反反复复,重重叠叠地折磨了我十五年。
  在那个深沉的“梦魇”中,我一直还是那个高中二年级的学生,从来没有变过。
  ·
  2001年的春天,我们年级来了一个转校生。
  她是个日本女孩,而来是极漂亮的日本女孩。她的名字叫美雪,藤原美雪。
  自从她来了之后,每到下课时间,我便经常和几个伙伴一起去她班级门口看她。
  2001年3月31日,我偷偷委托她班级里的好友,给她递了情书,想约她在4月1日赏樱。
  4月1日当天,下课铃声一响,我便去了樱花小道。
  不过与我同时到达的,并不是美雪,而是一群高矮不等的男生。领头的那个人我认识,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他父亲在中央做官。
  那人二话不说,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问:“听说你给那个日本妞递情书了?”
  我黑着脸,看着那个躲在他身后和美雪同班的好友,气急败坏地骂道:
  “你他妈敢出卖老子!”
  “卖你·妈个比。”那人说着上来又给了我一巴掌。
  我不甘心被打,其实从小到大,我也没有被谁这么打过,我还了手,用脚踹到了他的裆·部。
  他弓起了腰,连眉头都皱到了一起,他身后的六七个人表情一愣,随后一哄而上。
  天色忽然黑了几分。
  十几分钟后,我浑身剧痛地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想抬手爬起来,发现那只手竟然毫无知觉。刚才那个人又突然走了上来,对着我的头猛踹了两脚。
  最后他把脚踩在了我的头上,把我的脸按进了泥里。
  “你想玩日本妞是吗?”他狞笑了一声,“行,你先把老子的下边捋直了,老子就让你玩。”
  说完,他让人把我架了起来,然后慢慢地松开了自己的腰带,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开始渐渐涣散,我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一侧的樱花,那花开得好美,白得像雪一样,像极了她的名字。
  4月1日,是愚人节,而我之所以特意选择在这个日子向她告白,是因为这世间所有的告白,在4月1号这一天,都还有退路。
  可是,这一切精心准备的退路,这一切殚精竭虑的安排,在今天都变得退无可退。
  在意识完全消失之前,我隐约听到有人嬉笑着说:
  “张嘴,跪正含稳不要咬……”
  我被人用地上的枯枝敲开嘴时,四月的樱花正从枝头无声地凋落,如同那一去不回的年华。
  ·
  第二天,我从那无尽的梦魇中突然醒来,发现身后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
  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忽然听见从洗漱间里传来的流水声,不久之后,昨天的那个男人从里边走了出来,他朝我笑了笑,然后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我躺在床头,看着窗外的阳光出了会神,回过头时,又看到他拿出了酒店的挂烫机,正慢慢地整理着我的西装和衬衫。
  我走到电视柜前,拿起昨天丢下的钥匙,递给了他,并告诉了他具体的地址。
  等我洗漱完毕,换好所有的衣服之后,就让他陪我去餐厅吃饭。
  吃过饭,我和他在酒店前分别,看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马上喊住了他:
  “嗳,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把双手插在兜里,许久没有转身,仿佛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直到我朝着他走了过去,他才转身一笑,一脸阳光地回答道:
  “我叫楚寒。”


  第8章 裴叶

  店长给我打电话时,我正在家里赶剧本。
  “那位小姐又来了,她说想见你。”
  我烦躁地用手敲了敲MacBook冰冷的银色触控板,长吁了一口气,“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等我换好衣服,发动汽车往书店赶的时候,心情依旧郁闷,因为时值九月,秋雨缠·绵,只要下雨,她就肯定会来,也不管我忙不忙。不过所有的烦躁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又都在突然间烟消云散了。
  今天的她很特别,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书店门口,嘴唇苍白,眼神涣散,双手紧握着一把绯色的竹骨绸伞,面朝细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了?”我走过去,有些担心地问。
  她好像并没有发现我过来,突然间瞪圆了眼睛,咬紧了嘴唇,仿佛被吓了一跳。
  我拉开了店门,让她进去,然后给店长做了个手势,请她准备两杯冷萃咖啡。
  书店里的电视正开着,是电影频道,正在重播一部电视剧的庆功会,画面中正好有季燃和美雪的身影,他们两人正手握香槟,深情对望。
  我没有让店长换台,慢慢观察着美雪的反应,谁知她脸上毫无喜悦,只是目不转睛地呆呆望着画面中的自己,在画面结束时,突然凄然一笑。
  这一笑,竟然笑出泪来。
  我吓了一跳,傻傻地看着她一边笑着,一边用白细的手指不断抹着从眼角涌·出的眼泪,很久之后,我才想起需要掏出纸巾递给她。
  收尽泪水之后,她一直低头喝着咖啡,等一杯咖啡去了大半,她突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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