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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君巨喜欢他的超模男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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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帮我接吧。”
  “好哦!”蒙蒙兴奋的拿起手机,指纹开了锁,用稚嫩的童声有模有样的接了起来:“喂,您好,请问您找谁呀?”
  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下,一个空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这让蒙蒙想起了音乐课上听到的扬琴的声音。
  「请问……是白许鸣先生吗?」
  “麻烦稍等一下。”蒙蒙捂住话筒:“鸣鸣哥哥找你的,好像是个帅哥。”
  “帅不帅还能听出来呀。”白许鸣轻弹了下她的额头,把手机拿了回来:“喂,您好?”
  他能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声,有点急。
  “喂?”
  对方嗯了一声,白许鸣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听到他说话。
  “喂!你不说我就挂了啊。”白许鸣说完,对方直接把电话压了。
  “……”
  艹。
  他平白无故又被人添了堵,差点又要骂脏话,但还惦记着不能在蒙蒙面前说出口。
  “鸣鸣哥哥怎么啦?”蒙蒙睁着大眼睛好奇的问,两个马尾辫随着她歪头变的一高一低,样子很俏皮。白许鸣有时候看她这么可爱就会思考她是不是真是老陈的闺女。
  “没事。对方什么都没说就挂了,估计是恶作剧。”
  “啊真无聊。”
  蒙蒙说完了也不走,鼓着腮帮子不停眨眼像只小金鱼。白许鸣太熟她这套了,马上意识到她又整了什么幺蛾子,嘴里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又干嘛了?”
  蒙蒙四处看了看,确定他爸在蹲马桶一时出不来,才凑到白许鸣耳边小声说:“我把陈鸿宇的同桌打了一顿,老师要叫家长。”
  “多严重啊?”
  “不严重!他皮那么厚就留了道指甲印,老师非要叫家长,我看她就是是想见你!”
  蒙蒙的班主任是个刚过三十的女青年,白许鸣对她很没辙。他上学期跑学校的次数是其他家长的数倍,每次去就是听班主任开个人教育学演讲,问答环节就是问问家庭情况,讲讲孩子学习状态,别的大事儿一概没有。
  不过他就算不满也不能再蒙蒙面前表现出来:“要尊敬师长,明白啦?”
  “明白啦。”
  蒙蒙故意拖长音撒娇。
  白许鸣最爱她了,根本舍不得说重话,只好又拿老一套来说教:“上学要乖乖的,知道吗?”
  “知道啦。”
作者有话要说:  详细地名都是编的,此文十分的伪科学,大家图个乐呵就好。
欢迎各位读者提出建议,谢谢!

  ☆、第 2 章

  白许鸣这段时间一直在失眠,因为腹部的绞痛总是在夜晚频发,每每发作能疼的他满头大汗的醒过来。但这一晚他却迎来了久违的安稳,没有腹痛,没有噩梦,只有……
  等等,这是什么?
  他在半梦半醒中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东西缠住了自己。
  炙热,有劲,压迫。
  他猛地睁开眼,视线所及之处竟然也是一双诡异微笑的眼睛。
  “卧槽!”
  他尖叫着弹坐了起来。
  原来他狭窄的单人床上还躺了一个人,这人像张立起的扑克牌一样艰难的贴着床沿。而方才缠住自己的东西就是这人的手和脚。
  白许鸣惊恐未定之时下意识一脚风驰电掣的把他踹下了床。
  “呀!”
  那人尖叫了一声摔在地上。
  白许鸣激动的喘着气,当他的视线从这人身上移开,才注意到整个房间被一层深蓝色流动的荧光物质包裹了起来,严丝合缝,连地板上都是,整个房间流动着暗光像水族馆一样。他不禁怀疑起是不是自己在做梦,这场景未免太过超现实了。
  地上的人在一声闷响后很快又爬了起来。夜里黑,白许鸣坐在床上眼里只看得见那家伙的轮廓——也正因如此,什么都看不清的他肌肉越发紧绷,随时准备开干,然而那人没有任何过激行为,只是很乖巧的攀在床沿上。
  白许鸣心中充满警备,两人对视一阵,白许鸣越看越觉得背心发凉,心想,这恐怕是只女鬼。
  白长裙,黑长发。
  电影里的女鬼不都是这种形象吗。
  女鬼歪了歪头,露出一口能反光的白牙,看样子是笑了笑。
  白许鸣心里紧张,见她还笑嘻嘻一点不严肃,心里不安更甚。
  他出言呵斥:“笑屁!你他妈是人是鬼!”
  那人似乎仰起头,一开口声音清亮又空灵,语调不疾不徐。他解释道:“我不是人也不是鬼,我是龙君。”
  聋军?脓菌?
  到底是什么鬼,他这解释在白许鸣听来如同废话,还以为他在转移话题呢。
  白许鸣皱起了眉,手里攥着的一小块被子已经被汗给浸湿了,他的心里砰砰砰直跳,似乎血液都在加速流动。
  “你想干嘛。”他的声音里藏着微不可闻的紧张。
  对方似乎动了动,衣料蹭着床单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白许鸣咬紧牙关,警惕着他发动攻击。
  “……我来找你呀。”龙君说着低下了头,说了句平常女鬼惯会说的话,说完一顿,似乎是窃喜了一下,接着又沉下声音强装严肃的说道:“宝宝不能没有父亲在身边。”
  白许鸣的表情由目瞪口呆转为满脸疑惑最后定格在怒发冲冠上。
  他心中第一反应是这竟是个男的?第二反应是这人绝对跟白天那庸医有关系。他一脚把龙君重新踹回地上,迅猛的跳下床跨坐在他胸膛上用膝盖将人死死压住,双手像钳子一样锁住他的咽喉。
  他吼道:“老实交代,你跟那个医生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进来的!”
  这力道对普通成年男人能造成极大的压迫,但对龙君而言根本伤及不到皮毛。他脸不红、气不喘,直直的看着白许鸣怒气冲冲的脸。他身为龙君,夜视力极好,晚上看东西毫无障碍。这会儿白许鸣那张惊人的俊脸离他不到一尺远,简直惹得他脸皮发烫要烧起来了。
  这浓密的眉毛,深陷的眼眶,挺直的鼻梁,这紧绷的皮肤,犀利的眼神,性感的唇珠。
  龙君心猿意马,一下没收住力,气场狂乱波动。
  腹部突然过电一样抽痛,白许鸣还未来得及尖叫便痉挛着倒在了地上。
  龙君吓了一跳,赶紧抱住他放在了床上。
  “天……你还好吗?”龙君见他痛苦的蜷缩着身体,心里慌乱不已。他用自己的额头贴上白许鸣的额头,微弱的光亮在接触的皮肤上流窜。
  不一会儿,白许鸣肉眼可见的稳定了下来。他大声喘气,心有余悸。在方才的几秒内,他感到了全身上下的筋肉、器官从七面八方朝着腹部拉扯的剧烈痛感,整个人的体内近乎被撕裂,血浆崩裂几乎就是下一秒的事情。
  他愤怒的瞪视龙君,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他妈……在搞什么鬼!”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的从额头滑到领子里,他虽然表情凶神恶煞,但依旧难掩狼狈。
  龙君心中有愧,现在看他仿佛看一只刚受了委屈正在炸毛的小猫咪,连忙安抚道:“是我不好。我刚刚……心里有杂念,没有控制好‘气’,吓到了宝宝。”
  白许鸣完全听不懂他在讲什么,刚刚疼的他死去活来,这会儿脾气越发暴躁了,若不是没劲儿了他早就动手打人了。
  “说人话!什么宝宝,什么气,你少讲这些有的没的!”
  “不是有的没的。”龙君生怕他误会,急忙解释:“你看。”
  他把手贴在白许鸣的腹部,一阵温热的感觉在他掌心蕴酿,后者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里透出金色的光芒。
  在黑夜里刺得他眼睛都要瞎了。
  白许鸣看得心惊肉跳,不敢相信这光是从自己身上发出来的。
  这他吗是什么?新的魔术吗?
  看着光芒忽闪忽暗,龙君面露甜蜜之色,他柔声道:“看,这是小龙的呼吸,很平稳,说明他是个健康的宝宝。”
  他又换了个手势,由手掌变为两根手指,在白许鸣腹部画了个图案,只一秒,白许鸣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五感全部被封闭住了,他所有的感知力变成了一粒粒的小泡泡裹住了腹中那个发出荧荧之光的椭圆物。
  他能感受到这东西在呼吸,在汲取营养,在分裂发育。他的眼睛明明是睁开的,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中的那块亮光。
  这是真的。
  真实的生命,就生长在我体内。
  这个认知叫他腿脚发软,心口发虚。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初为‘人母’的喜悦,只有种被寄生的恐惧感。
  “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在我身体里?”
  龙君摸着他的头温柔的说:“这是我们的小龙呀。我的一缕赤魂在整片大陆上只与你匹配,所以你孕育了我们的孩子,你是我的伴侣啊。”
  白许鸣哆嗦着摇头。
  “不行,这不行。快把它弄出来,我不管你是谁,我不要这东西在我身体里。”
  从未有过的恐惧笼罩了他,无论是黑暗的房间还是诡异的蓝色荧光都加剧了他内心的动摇。之前几夜断断续续的腹痛和方才撕心裂肺的绞痛都在警告他,这个寄居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非常危险。
  他不愿意相信面前这人奇幻的说法,但刚刚的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没有子宫的他却在自己体内感受到了生命的搏动,这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内心的抗拒和恶心压倒了一切情绪。
  他只是个平凡的男人,绝对无法接受自己怀孕、甚至有一天大腹便便。
  “不行。要是强行把小龙取出来,你会死的。”龙君为难地说:“小龙还没有发育好,强行从母体剥离它会把你吸成干尸的。”
  白许鸣直愣愣的看着他,满脑子都是一声声的‘吸成干尸’。
  他不敢相信这些话。
  这怎么可能呢?他无意识的按住腹部,那里摸起来没有任何异样。难道是在做梦吗?他的眼睛剧烈的颤动,睫毛抖动的如同濒死挣扎的蝴蝶翅膀。拜托了千万是在梦啊,他绝望地祈祷,狠掐了自己一把,双眼紧闭,期望着一切回归平静。然而当他再次睁开眼,梦没有消失,面前穿着长袍的人还在。
  “哈、”白许鸣僵着脸呛了一声,他四肢麻木,心口冰冷。
  “你算什么东西?你说会死我就会死吗?少他吗吓唬人。”
  龙君不解他的固执,只觉得事情都这么明显了根本就没有怀疑的余地啊。但他感受到白许鸣的气场像冰针似的炸开,他疑惑不解却又关切担心。
  于是他又一遍耐心的回答:“我是龙君,青龙第九子,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你。”
  “……”白许鸣抬头瞪他,声音像刺刀一样冰冷:“你滚。我不信你。”
  龙君皱眉思考了一下,说:“我可以向你证明。”他说完窗户那一面的荧蓝物质突然向四周窜开。
  这时天已经泛着灰白,窗外万籁俱寂,连蝉鸣都没有。
  穿着白色长袍的龙君走到窗边,他望了望天,眼前所见碧空如洗。
  他伸出右手,捏起剑指,口中默念龙吟。只见有青蓝色的图符在空中一个个凝结,形成一个直径约一尺的圆环在空中缓慢旋转,龙君手腕一转指向天空,口中低沉一句“去。”浮纹冲出窗外直飞上天。
  一秒,两秒。
  乌云突然聚集,电闪骤现,轰鸣随之而至。
  白许鸣一愣,马上抓过手机查看天气,今日,晴,22度…29度,紫外线强。
  此时,雨声已经在敲打玻璃了,一下一下,越来越重,短短几分种,狂风呼啸,雨水像冰雹一样重重的砸在窗户上,老旧的窗棂像是无法负重一般咯吱咯吱的叫唤。
  龙君站在窗户前回头看他。他的皮肤像羊脂玉瓷一样,冰冷、不近人情;五官的线条却像是水雕琢出来的,柔和昳丽中带着古典隽逸。他就站在那里,逆着光,像一尊神像。若是面无表情,则不怒自威,若是眉梢染喜,则负气含灵。
  白许鸣屏住了呼吸。
  他终于意识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神。
  突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沉浸在震惊之中的白许鸣猛然回头,老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小白!醒醒!下暴雨了,你关窗没?出来帮忙收个衣服!”
  白许鸣惊慌的看向门口,压低声音叫道:“你快隐身!”
  “我不会隐身。”
  “你不是龙君吗?”
  “可是龙君不会隐身。”
  卧槽。白许鸣暗骂一声,让龙君躲在了门后,龙君利索的解开了荧蓝色的结界。
  门一打开,老陈像只落水的狗一样甩了甩头发,水珠溅了白许鸣一脸。
  “嘿嘿,你活该,谁叫你开门那么慢。”老陈还没得意完,突然瞅见溢出门口的一截白布,他吓了一跳,一脚踩住嘴里骂道:“靠这什么玩意儿!”
  龙君下意识去拽。
  他力气太大,老陈刚去了阳台拖鞋还是湿的,这下直接一屁股滑倒在地。
  咚!
  一声巨响。
  老陈在地上哀哀直叫,对面房里传来蒙蒙关心的叫声:“爸爸!你没事儿吧!”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
  慌的白许鸣赶紧叫道:“没事!滑了一下!你继续睡!”
  “……哦。”
  蒙蒙听到白许鸣的声音就放心多了,卷起被子继续入眠。
  白许鸣赶紧把老陈拖回房间,关上了门。
  门一合上,老陈就看到了躲在门后的奇装异服的龙君。
  他刚要尖叫,白许鸣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老陈脸上的肉像沙皮狗一样颤动的起来,样子很滑稽。
  人就是很奇妙,看到比自己还要慌张的人立马就能冷静下来。
  白许鸣因为老陈的惊慌失措终于镇定了下来。
  “听我解释。”
  老陈呜呜乱叫,挣扎着摇头。
  龙  君一挥手,荧蓝色的结界重新将房间密封起来。
  “没事了。我下了结界,外面听不到我们的声音的。”说完朝白许鸣乖巧一笑。后者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他俩闹那么凶老陈一点没反应,他还以为是老陈睡成死猪了。
  他松开手,老陈长长的尖叫了一声。
  叫完咽了下口水,质问道:“你怎么把陌生人带回家里!我们之前说好了的,你有需求去外面宾馆!家里还住着蒙蒙呢!”
  白许鸣一把拍开他有力竖着的食指,凶道:“这他吗是重点吗!看看墙,我还能找个会法术的炮友啊!”
  老陈眼珠子转了转,醍醐灌顶。
  他揉了揉眼睛,震惊地问:“我在做梦吗?”
  “这不是梦。”龙君理了理袍子,走到他面前礼貌的自我介绍:“我是龙君,是白许鸣的伴侣。”
  老陈啊啊地张着嘴,眼神在他们二人之间左右跳动。
  “你闭嘴!”白许鸣一把拉开龙君,骂道:“少他妈给自己脸上贴金!”
  “好好,你别生气,小心孩子。”
  老陈发出了心肌梗塞的声音。
  “你们……还有孩子?!”
  “啧。就是昨天诊所里查的那个。”
  “那个瘤果真是孩子!话说你们多久以前就搞上了?”
  “不是,是……”白许鸣气呼呼地喘着,根本不知道从何解释比较好。
  一眨眼,就见老陈的眼泪蓄满了眼眶。
  “真是对不起啊小白……前两天还要你扛煤气罐儿……我真是,禽兽不如。”
  白许鸣气不过忍不住踢他一脚。他真是搞不懂老陈的脑子是怎么长得,又容易情绪泛滥又他吗还找不着重点。
  “我是个男的!再说也不算怀孕,顶多算是……他把孩子寄养在我这儿。”他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对!寄养你懂吗。”
  眼神迷茫的老陈显然不太懂,他比较关心另一件事。
  “……那小白,你你你你是……双性人吗?”他声音越说越小。
  “双什么?”
  龙君用标准普通话重复给白许鸣:“他问你是不是双性人呢。”
  白许鸣又踹了老陈一脚,眼神凶恶。
  “我、不、是。”
  老陈长吁一口气,终于放心了。
  “太好了。你这么一天到晚腿脚比舌头伶俐也不用担心你会流产了。”老陈露出了慈祥的微笑,随即又疑惑起来:“哎,那到时候你怎么把孩子生出来呢?”
  “……”
  白许鸣一怔,瞪向龙君。
  “孩子出生的那一日会有一道通天真阳雷……”
  不会劈死我吧,白许鸣心想。
  不会劈死他吧,老陈心想。
  “……这道雷会震醒小龙的元神,让他从母体里脱离出来。”
  “那是从母体下面还是母体上面还是母体中间脱离呢?”
  白许鸣剜了老陈一眼,他虽然很想揍问这种问题的老陈,但同时也微妙的想知道答案。
  “呃……就是从母体腹部出来呀。”
  “剖腹产啊,了解。”老陈薅了把头发,站了起来:“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注意,现在既然这样也没法了。小白你看着这个龙君啊,我一会儿送蒙蒙上学可别叫她看见了。”
  心情复杂的白许鸣点了点头,忍不住问道:“你就这么接受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当然怪了。但是嘛,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
  站在一边的龙君听出了他话里有话,他看向白许鸣,后者眼神向下,面色沉重。
  龙君看着看着忍不住偷偷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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