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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床异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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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放”字梗在喉口,竟吐不出来。祁真的手如有魔力,捏住祁林喉管,让他吐不出恶言。
  “我刚刚和你说的,就从现在开始”,祁真正襟危坐,掌心捏紧:“祁林,我们来看你,你高兴么?”
  周泽在旁边看着,只觉神清气爽,这波着实不亏。
  祁林的脸,以肉眼看见的速度,慢腾腾变红,红晕从脖颈往上,爬上耳朵,蔓延到额头。
  “……我们来看你,你高兴么?”
  “……高兴。”
  声音细如蚊呐,像从胸腔抽出,这缕烟拢住晕红的脸,倏忽消散。
  祁林浑身僵硬,一直不肯转头。从祁真这边,只能看到一条长筋,它浮在颈上,红成浆条,挤一下能淌汁。
  “我可带小真走了”,周泽弯腰,一把扛起祁真:“不在这讨你们嫌。过段时间沙滩烧烤,走不走?”
  “不去”,祁林立即拒绝,斩钉截铁:“我不出门。”
  “祁林,我想烤串,等你好了,你帮我串竹签”,祁真被扛在肩上,仍奋力出言:“好不好?”
  “……知道了,还不快滚。”
  祁林从齿缝憋出几字,随即又道:“老王八呢?让他给我端饭,饿死我了。”
  “谁知道……”
  周泽刚说了半句,后半句噎回喉里。
  邱池半坐在门边,大长腿没法伸直,可怜巴巴蜷着。
  手边又是两瓶新开的酒,有一瓶散了不少,另一瓶已移到唇边。
  他脸肿的厉害,乍一看像胖了一圈,周泽忍不住乐了,啪啪拍祁真屁股:“小真,我手机呢?来来来,咱们把邱总拍下,保准卖个好价钱!”
  “你敢!”,祁林人在屋里,却气沉丹田,喊出一嗓,声音穿透门板:“老王八,进来!”
  邱池如被抽了一鞭,他摇晃站起,踉跄往卧室走,抬手关上了门。
  祁林伸出手,邱池迷茫靠近,坐倒在床边,侧脸放上他大腿。
  祁林只能用声音辨物,他摸索一会,才摸到邱池的脖子,又从脖子向上,抚上滚烫的脸:“啧……成猪头了。”
  邱池抓下祁林的手,压在头下,闭上双眼。
  “别睡了,起来”,祁林摇晃邱池的脑袋:“去给我端点吃的,我前胸贴后背了。”
  邱池闻言,忙撑起身体,不敢置信:“你要……吃饭?”
  “啊,你干嘛这么惊讶”,祁林拧了眉,寻了角度,踹邱池一脚:“我又不修仙,为什么不吃饭?”
  几分钟后,摊开的桌上摆满食物,热的凉的,硬的软的,香气冲入鼻端。
  祁林抽抽鼻子,伸手上去摸索,想抓东西入嘴,邱池忙按他手腕,沉声问道:“想吃什么?”
  祁林思索片刻,鼻子往左边转:“白米饭。”
  “只要米饭?”
  “再泡几勺鱼汤。”
  他刚从昏茫中醒来,肯定喉咙发疼,吃不下饭。按理说,还是松软好消化的食物,对祁林更好。但邱池被吓怕了,祁林说要米饭,他忙舀了一勺,喂到祁林唇边:“张嘴。”
  “呃?”,祁林正摸索饭碗,唇边多出把勺,他被吓住了:“你……要喂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局促抓衣角,下颚往旁边蹭,悄悄躲开勺子。
  邱池不依不饶,用勺敲他嘴唇:“对,喂你,张嘴。”
  “老王八,你喝大了吧……”,祁林低声嘟囔,但仍乖乖张口,把饭含入唇间。
  他腹中空空,早饿的厉害,但不知为何,这饭粒如同砂石,梗在喉间,咽不下去。
  他尝试几次,仍然困难,最后他发了火,用力裹住瓷勺,嚼都不嚼,把饭噎入喉里。
  柔软米饭如同砂砾,逼得他脸色发红,咳喘不休。
  他吃的辛苦,只吃几口,就不肯再吃,他推开饭碗,又问邱池:“那些东西……给我准备了吗?”
  “什么东西?”
  “导盲犬,导盲仗,和盲文书”,祁林一手扶膝,另一手比划数字,自顾自盘算:“我喜欢拉布拉多,给我买只小狗,从小训练,几个月就懂事了。市面上,有电子的导盲仗吧?有的话,给我买最结实的。还有盲文书,不知该看谁的,美国是不是有位女作家,叫海伦凯勒?从她开始……”
  祁林自顾自说着,摇头晃脑,颠三倒四。两条曲起的膝盖,啪啪拍出轻响。
  他脑袋在膝上摇晃,只有小小一团,纤细脖颈如同细绳,掐一下便能碾断。
  雾蒙蒙的眸子隔了层纱,像在他心窗上拉帘,盖住滚卷的光。
  邱池鬼使神差抬手,抓住祁林的下颚,凑近看他的眼。
  这里的光,该有千万种色彩,该有喜悦、愤怒、快活、悲伤,该凝聚山河,该吞没朝阳,该幻化万千,而不该……这般平静。
  不该像一潭死水。
  卧室门被人敲了两下,吱呀一声打开,周泽欠揍的声音,又飘了进来:“打扰你们了吧?我就送个保温壶,在你家门口捡的。我走了,小真还在等我。”
  他放下壶,抬腿就走,多一刻都不留。
  门又被关紧,祁林挣脱出下颚,抬手推邱池:“快去,看看是什么东西。”
  邱池不甘愿起身,磨磨蹭蹭过去,把壶拿了回来。
  壶身不小,底下还压张纸。邱池拿来一看,纸上有几个大字,字体东倒西歪,丑的不忍直视:“亲自登门,感谢小爷。”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做事方式,一个模子刻来的。
  邱池摇摇手里的壶:“郎飞送的粥,喝不喝?”
  “不喝”,祁林下意识回答,随即又想到什么,脸上泛红,舔舔唇上干皮:“那什么,放久了也浪费,给他个面子,只尝一口。”
  邱池瞄他两眼,旋开壶盖,舀起一勺,放他唇边:“试试,如果不喜欢,不要勉强。”
  祁林先伸舌,舔了舔粥面,他殷红的舌尖,像冬雪里的红梅,抖一下又消失。
  壶盖才旋开一会,就晕开热气,海鲜香气馥散。
  郎飞的粥里……有妈妈的味道,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偷师学来的。
  祁林喝了几口,竟觉母亲就在身边,他眼眶红了,喉咙哽住:“……好了,吃饱了。”
  吃几口饭,喝几口粥,就是他一顿的饭量。祁林毕竟刚醒,天色又晚,他生物钟调不过来:“困,我还想睡,你出去吧,别打扰我。”
  “祁真能睡你旁边,我就不行?”,邱池动都不动,掌心握拳,声音夹丝委屈。
  祁林愣了片刻,不可置信似的,噗嗤笑了:“怎么醋哄哄的,干嘛,掉醋缸啦?我睡觉总翻身,怕打扰你。”
  “我不怕”,邱池三下五除二脱了鞋,得寸进尺爬上床,躺到祁林身边:“这张床上,也有我的位置。”
  “邱三岁,你受了什么刺激?”,祁林迷茫犯困,眼睛半闭:“没事,我没怪你……”
  但我怪我自己。
  邱池眼睛一热,长臂一伸,把祁林搂进怀里。
  以前都没发现,你怎么这么傻。
  是个小傻子。
  邱池抚摸祁林的头发,抓起一把,软的令人发指。
  总用摩丝造出坚硬的假象,哄骗别人,时间久了,好像也能骗过自己。
  祁林累的厉害,几分钟就睡熟了,他胸膛微微起伏,口唇的热气吐出,吹上邱池脖颈。
  邱池有丝心猿意马,想要忍住,但太久没有纾解,生理反应不受控制,他不想伤了祁林,自己偷偷爬起,进了浴室洗澡,一小时后才出来。
  他出了门,走到床边,刚想上床,祁林突然翻了个身。
  床单早被蹭皱,祁林翻来覆去,像个煮熟的虾米。他伸手在床上摸索,抓过邱池的枕头,捆在怀里。
  邱池怕他呼吸不畅,抬手去抓枕头,却摸到……一手温热。
  祁林的脊背微微抖动,越蜷越紧。
  他哭了。
  邱池以为祁林醒了,抬手摸他头发,但祁林好像被魇住了,眼珠在眼皮下转动,嘶哑挤出几字:“妈妈……”
  邱池眼眶也红了,他伸出手臂,把祁林连人带被,抱进怀里。
  祁林下意识转脖,把头扎他怀里:“看不到……我真……害怕……”
  只有在睡梦中……才会这么诚实。
  邱池掌心颤抖,他抚摸祁林的头发,从上到下,一次次轻捋:“你会好的……相信我。”
  (4)
  邱池在床边坐了一夜。
  祁林在他一次次的抚摸下,渐渐恢复平静,陷入沉眠,眉峰也渐渐舒展。
  邱池却了无睡意,他只机械性抚摸祁林,从软软的头发,到瘦弱的脖子,又到泛白的嘴唇。
  天光渐渐发亮,祁林得了安眠,醒的比平时早:“……唔,王八?”
  “我在。”
  邱池低下头,让祁林抚了两把。
  祁林刚安下心,又悬起心:“你怎么没睡?是不是被吵醒了?我都说了,我睡觉经常翻身,你都……不听话……”
  “想吃什么?”,邱池没接他话茬,只低下头,用泛红的眼,蹭蹭祁林额头。
  祁林被扎的痒,笑着抓住邱池脑袋,上牙咬他耳朵,低声喘息:“你祁爷爷……想吃你。”
  他语音挑逗,说的暧昧,邱池却仿佛柳下惠附身,正襟危坐,眉毛都不抽动:“真想吃我?”
  祁林咬他耳朵不放,含含糊糊,发出黏腻水声:“对,就想吃你。”
  “想怎么吃?清蒸还是红烧?”
  “清蒸吧,清蒸味道鲜美。”
  祁林越说越别扭,这都哪跟哪啊,怎么还成菜谱了?
  “明白了”,邱池揉他脑袋,把他塞回被里:“你再躺会儿,有事叫王妈,我去给你做饭。”
  祁林一时间懵了,等他反应过来,邱池早没了声响。
  王妈进来收拾房间,就见祁林坐在床上,耷拉着肩膀,垂头丧气,把枕巾塞进唇间啃咬。
  邱池开车出门,拐出几条长弯,一脚刹车后,保时捷停在早市外。
  洋海市本就临海,每到清晨,市场都人满为患,卖海货的应有尽有。从入口向里一望,层叠的鱼虾铺成长廊,扑鼻鱼腥向鼻里钻。邱池用衣袖挡住鼻子,大步流星往前走,无数摊主对他吆喝,他都一路不停,直到遇到鳖摊,才停下脚步。
  鳖摊被承包出去,占据了一大片场地。碎冰上扑着几只大鳖,它们背壳坚硬,四肢有力,看着颇为健壮。
  邱池站在摊前打量,摊主忙上前招呼:“先生,给人贺寿哇?”
  邱池抬头,冷冷扫他一眼。
  摊主阅客无数,立即懂了:“是给亲人煲汤?”
  “我爱人想喝汤”,邱池也不避讳,直接开口:“过几天有场大手术,他得先养好身体。”
  “成,我懂了,看您这穿着打扮,也是不差钱的人。今早上了新货,我给您拿去。”
  摊主一溜烟往后跑,很快提着大桶回来,让邱池往桶里看:“澄泊湾新逮上来的海鳖!老油子和我说,就这大小,就这壳纹,少说得活了四十年!这品种也好,也就长这么大,肯定不耽误进锅。您下锅煮几个小时,我给您再抓点料,嗨一掀锅盖,这个鲜哪,这个补哪!我看您有这财力,才给您看这好货,一般人来挑,我都不费这功夫!”
  摊主唾沫星子横飞,吹的天花乱坠,桶里这鳖也争气,砰砰咚咚往桶壁撞,弄出铿锵声响。
  邱池听的头晕,再加之过敏没好,他呼吸都困难:“把它装好,放到我车里。”
  几分钟后,邱池载着老鳖,一路开回了家。
  王妈在门口望眼欲穿,远远见邱池的车过来,她甩着拖鞋,一溜小跑向外迎:“哎呀邱先生,您怎么才回来,祁先生都摔枕头了!”
  邱池一听,忙把鳖塞给王妈,自己急步往卧室走。刚一进门,就见地上躺了好几个枕头,祁林手边还有个枕巾,上面满是口水牙印,像被泰迪啃过。
  “不高兴了?”,邱池上前,捧住祁林的脸,轻轻摇晃:“谁惹你生气?”
  “王八!”,祁林气鼓了脸,与邱池狠狠一撞:“你屁股痒了吧?”
  邱池被问懵了,下意识回答:“不痒。”
  “那就是子孙根折了?”,祁林摸索伸手,去捞邱池二弟:“祁爷爷要吃你,你还想跑?”
  “不跑”,再让祁林抓下去,邱池的二弟,非爆炸不可。但他哪敢这时碰对方,忙把祁林挪开:“我去厨房,一会就让你吃我。”
  祁林以为他把套放在了厨房,于是勉强挥手:“去吧,取了赶紧回来。”
  祁林早上的“要吃你”,倒真是提醒了邱池。
  祁林很快就要动手术,伤筋动骨,元气要损耗不少,不如趁现在给他补补,多一分营养,就多一分康复的可能。
  王妈做家常菜是一把好手,但真没料理过鳖,她在厨房举着刀比划,迟迟下不了手。邱池到了菜板旁,直接接过刀,按住了鳖壳。
  那鳖察觉到危险将至,自己缩的像只蚌,四肢和脑袋躲在壳里,任邱池敲打半天,都不肯出去。
  邱池耐心有限,敲了一会,皱眉问王妈:“能不能直接下锅?”
  王妈探头看了看鳖:“不行呀邱先生,这样没法入味,至少得先放血。”
  邱池把鳖抓起,头朝下摇摇,鳖仍纹丝不动,像块硬邦邦的石。
  王妈四处转了一圈,发现墙角有个水缸,忙把邱池往那边引:“邱先生,您把鳖放在水里,等它冒头,您再动手。”
  邱池狐疑看一眼王妈,但他也没更好的办法,只得依言过去,把鳖放入水中。
  变故就在一瞬间发生,那鳖一入了水,顿时怒从心头起,尖头“蹭”一下窜出,邱池只觉眼前一花,那鳖竟张开大口,一口咬住邱池手指!
  水面浮起一层血波,浅红立即在水下晕开,邱池下意识拔出手臂,那鳖咬的更紧。重力和咬合力双重作用,邱池忍不住“唔”的一声,冷汗冒出。
  门边传来咯啦一声,祁林手扶着门,焦急往里摸索:“怎么了王八,你切到手了?”
  自从回家,祁林从未跑这么远。
  祁林看不见路,一路跑来又急,在客厅跌了个跟头,划到了手。他手背一串血珠,分外显眼。
  这血色让邱池心慌,他一把抓住祁林的手,转头叫王妈:“让罗封过来!”
  邱池急于来抓祁林,那鳖也被带出了水,它一出水竟松了口,噗通落回水缸。
  祁林慌忙去摸邱池的手,但他比邱池镇定:“王妈,别听他的,你去叫张蒙!”
  张蒙是这个小区的常驻医师,年纪虽轻但医术不错,附近有人头疼脑热,都主动找他上门。
  邱池食指几乎被咬烂了,指腹血肉模糊,看不清形状,他试图把手向后藏,但还是被祁林抓住,一把拉到面前。
  祁林碰不到他的伤口,急的满头大汗:“怎么了?严不严重?切到哪了?你在干什么?不会做就不要做!切到手好玩吗?”
  邱池的目光,却只停留在祁林手背,他一把抓过创可贴,贴上祁林伤口。
  “哎我没事的,你别管我”,祁林把手往身后藏:“你干嘛了?我怎么听到噗通一声,你买什么回来了?”
  邱池突然不动了。
  他看着祁林的脸,托住祁林的腰,一把将他抱起,向后走了几步,把祁林按在墙边,还未等祁林挣扎,他受伤的手突然向前,虚按祁林脖颈。
  一股腥气冲入鼻端,脖颈蹭上温热,祁林摸索向前抓,那只手被邱池按住,压上了墙壁。
  “疼不疼?”
  “什么……疼不疼?我不疼。”
  “我被鳖咬烂了手。”
  祁林急了,刚想挣扎,邱池又问:“它为什么咬我?”
  祁林没什么好脾气:“你要煮它,它害怕啊,肯定要咬你,你快点去包扎……”
  “我为什么疼?”
  “你被咬了啊!”
  “但我越来越疼。”
  祁林又气又急,恨不得咬人:“那你哭啊叫啊,小孩都这样,你喊出来就不疼了!”
  “我不行,我是K J的掌门,我不能哭喊。”
  “这又没外人!”,祁林奋力摇头,试图挣出脖子:“你要什么面子!”
  邱池扯出笑容:“我不是外人?”
  祁林莫名其妙:“你少说废话!”
  “我被咬了,你解气吗?”
  “你有病吧邱池”,祁林忍到极限,张口乱咬:“我解个屁的气!”
  “那你……”,邱池突然靠近,与祁林呼吸交缠:“心疼我么?”
  祁林呼吸一窒,脸色发红,顿时不挣了。
  邱池松开祁林的手,转而捏他的下巴:“这么懂事,我更心疼。”
  祁林张口欲言,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在他的印象里,除了最开始如胶似漆,邱池再未说过这样的话。
  他扭过头,不肯再看邱池,薄红覆满脖颈。
  空气迟滞三秒,邱池再次开口:“你说实话,疼不疼。”
  祁林舔掉唇上干皮,眼角红了:“……不疼。”
  邱池不依不饶:“害不害怕?”
  祁林转回脖子,仍说硬话:“不怕。”
  “好啊”,邱池后退半步,凉凉一笑:“祁林,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观众会记得你?你一天不出现,粉丝记你一天,你一年不出现,粉丝早忘了你是谁。你真以为,你有特异能力,让观众忘不了你?”
  自从醒来,祁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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