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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渡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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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靖予面对谭雨薇的指责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为什么要向贺棠溪挑明,这个问题他思索了很久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
  他明明是想把贺棠溪框定在弟弟这个角色之中的,他明明是想要继续维持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变质的,可是那天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在他什么都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把话说出口了。
  他费尽心机想维持的被他自己亲手打破,他也迷惘,不知所措。
  “贺棠溪喜欢你这件事我能看出来,你未婚妻能看出来,向嘉时也能看出来,我不信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就你没看出来。”
  谭雨薇的话如同最尖利的刀子直直地插进林靖予的内心:“其实你知道得并不比我们晚,你早就看出来了贺棠溪对你的爱意,但是你不敢回应只是装作不知道,消极地任它发展,直到这事快要失控时才选择了一个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解决。”
  “你就是懦弱,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就选择了逃避,我一直说贺棠溪怂,但其实你还不如他。”
  谭雨薇说完之后感觉心里好过了不少,她走回到椅子边坐下,然后重重地吐出口气。
  说出来了就是痛快。
  室内是长久的寂静,周长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走到林靖予身边对他说:“她说得对靖予,你是该好好想想。”
  “你想清楚为什么要找他后再来找我吧,我到时候会告诉你的。”谭雨薇语气强硬,“现在能不能麻烦二位先走,我还要工作。”
  周长吟拍了拍林靖予的肩膀,率先推门出去,林靖予也跟在后面失魂落魄地走了。
  临走时他对谭雨薇轻声说了句“谢谢”。
  谭雨薇垂眼看着桌上散倒着的口红,并没有理他。
  在林靖予要出去的刹那,谭雨薇在后面说。
  “他出车祸了。”
  林靖予抓着门框的手瞬间用力,指尖泛起了白,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难听粗粝又沙哑。
  “什么?”
  “那天晚上,他走路上没看红灯,结果被车撞了,应该是你和他摊牌的那天晚上吧?”
  “不过他没什么事,你不用太担心。”
  林靖予无措地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回去一路上林靖予一直垂着头没有说话,周长吟从未见过这样颓废失落的林靖予,她被这压抑的氛围逼得心里生出几分酸涩。
  “其实你也没必要想太多,”周长吟开口安慰林靖予,“你又不是天生的同性恋,直男遇到这种事确实不知道要怎么办会率先选择逃避,这不是你的错。”
  “我心里很乱,我不知道我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林靖予慢慢地说,“可能我就是她说的懦弱吧。”
  “其实感情……说起来也挺复杂的,”周长吟在心底组织语言来宽慰林靖予,“你们走到现在这一步不可以把原因简单地归结在你或者他身上,如果非要分个对错,那我可以说贺棠溪为什么喜欢你藏着不说非得憋着,他要是没皮没脸地追你你们说不定早成了。”
  “我还可以说你为什么这么笨什么都看不出来,要是你早看出来早认清自己的内心,说不定你们也不会到现在这地步。”
  “话不是这么说的,只能说事情发展到现在,你们,还有我,我们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有一定的责任,要是所有事情都是非黑即白那么简单,世界也不会这么复杂。”
  林靖予摇摇头:“我现在心里很乱,我,我不知道我到底……。”
  周长吟问他:“我知道你为什么乱,我问你,你和我分手之后还谈过恋爱吗?”
  “没有。”
  “为什么?”周长吟追问道,“上了大学谈恋爱总不会再影响贺棠溪的学习了吧?”
  “因为……”林靖予卡住了,他说不出原因。
  “你说你不知道答案心里很乱,那你还记得你当时为什么和我分手吗?”
  “那就是答案。”


第41章 
  周一鸣昨晚玩到很晚才回来,他是一个很贪玩的人,几乎每晚都要去酒吧“猎艳”。
  他一直睡到大中午才醒来,刚洗漱完毕就听到有人在按门铃。
  周一鸣打着哈欠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前,刚一打开门看清来人的长相立马就将嘴合住了,他眼睛都在发光,含着笑望着男人,用英语问他怎么了。
  男人没有说话,表情有些奇怪,像是在纠结要不要把话说出口。
  周一鸣歪头盯着男人看,真的是很英俊的一个男人,眉毛漆黑鼻梁英挺,单是站在那里就让人觉得很可靠,是他喜欢的类型。
  见男人久久不回话,周一鸣又用中文问了一遍,他有直觉这个男人一定是个中国人。
  “请问”男人开口,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像是在演奏大提琴。
  周一鸣的心彻底荡漾了,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怎么了?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
  男人正要开口,楼上贺棠溪遥遥叫他:“一鸣,你能不能上来帮我个忙?”
  “好的宝贝,我马上来。”周一鸣扬声答道,然后他立马转头看向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
  见他又不说话了,周一鸣眉头也微皱了起来,不解地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
  “没有,敲错门了。”男人撂下这句话之后转身就走。
  周一鸣疑惑地看着男人的背影,小声嘟囔了一句:“奇奇怪怪的。”刚关上门,周一鸣便懊恼了起来,这个男人虽然有些奇怪,但长得那么帅,还是应该先要个联系方式的!
  他一边悔恨一边往楼上走去,贺棠溪拄着拐杖站在旧衣柜旁边,行李箱架在上面,而他想从里面取一些东西。
  周一鸣拉椅子过来踩上去帮贺棠溪取行李箱,贺棠溪在旁边同他搭话:“刚刚我听到有人按门铃了,是找你的吗?”
  “不是啊,那个人奇奇怪怪的,问他半天也不回话,最后说是走错了。”
  贺棠溪的心一瞬间就提了起来,他害怕那是他爸派来找他的人。贺棠溪知道自己这一走并不是彻底万无一失的,他不可能藏很久,迟早会被找到的。但是贺棠溪还是很用心地规划着自己在这里的将来。
  他都已经下定决心了,要是他爸来找他,他就先和他爸讲道理说服他,要是他爸要强行把他带回去他也不会轻易妥协,大不了就撒泼打滚绝食上吊,反正方法总比困难多。
  贺棠溪对着周一鸣勉强笑笑,不知是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别管了,说不定真的是走错了。”
  “不过那个人长得倒是挺帅,很合我的口味,唉,忘了要他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他是来旅游的还是干吗的”周一鸣还在碎碎念着。
  他说得起劲,可贺棠溪却在走神没有注意听,没人应和周一鸣也没有心思说了,他问贺棠溪:“你今天下午还出去吗?”
  贺棠溪点头:“出去。”
  贺棠溪在这儿已经待了半个多月了,除了刚来时脚实在不能剧烈运动只能躺在床上静养之外,这几天他都拿着画板去外面画画。
  附近有一座桥,算是这里比较出名的一个旅游景点,桥周围的建筑古老优美,贺棠溪就在那里画画,有时画风景,有时给游客画肖像。
  贺棠溪还在上初中的时候就幻想过这个场景,等到真的实现了的时候还有一种朦胧的不确定感。虽然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但是这段时间他却过得比之前都要开心和满足。
  贺棠溪还是会想起林靖予,尤其是在晚上。当他晚上躺在床上准备入睡的时候,脑中就会不自觉地浮现出有关林靖予的点点滴滴,以前的回忆有多美好,他现在就有多难过。
  他最常想起的还是那天晚上,林靖予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那些画我都看过了。”
  贺棠溪算不上是一个坚强的人,他也不愿一遍又一遍地经历痛苦,但是他控制不了地想起那晚,仿佛自虐一般一遍又一遍地重温那天的情形。
  到最后贺棠溪都痛得麻木了,他安慰自己说所有的情感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变淡,他现在需要时间,也需要转移一下注意力,而画画正好填补了他内心的空缺。
  周一鸣说得对,寻找爱情的前提是要找回自己,贺棠溪觉得他现在正一步步地找回他自己。
  突然间,贺棠溪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刚刚周一鸣说的奇怪的人,会不会就是林靖予?
  但转瞬贺棠溪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他觉得林靖予是不会来的。
  今天的游客很多,贺棠溪正在给一位游客画速写,游客的女儿很可爱,凑在贺棠溪身边看他画画,边看边惊叹,小孩子夸张的赞叹让贺棠溪高兴又尴尬。
  “哥哥你的腿怎么了?”画完之后,小女孩摸着贺棠溪腿上的石膏,小心翼翼地问,“痛不痛呀?”
  贺棠溪笑着捏了捏小女孩的脸:“痛啊,不过你摸一摸它就不那么痛了。”
  “真的吗?”小女孩信以为真,用手轻轻地又摸了摸贺棠溪的石膏,“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就不痛啦?”
  贺棠溪夸张地答道:“哇!真的不痛啦,谢谢小天使。”
  女孩甜甜地笑了,贺棠溪也看着她笑。
  兀地,贺棠溪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看,人好像天生对视线敏感,贺棠溪迅速地环视了一圈,周围游人如织,熙熙攘攘,他没有发现有人在盯着他看,那股视线消失了。
  小女孩还在问他的腿,贺棠溪打起精神和小女孩又聊了两句,给她画笔让她在自己的石膏上签了名字又给她画了一个q版的小人像才送走了她。
  和小女孩道完别之后贺棠溪立马就收拾东西回家。
  他才来这里没多久,他还没开学,他才刚刚开始找寻自我逐步变得开心,他不想就这么被抓回去。
  贺棠溪拄着拐背着东西一步一步地往回走,虽然他已经尽力走快,但动作仍然慢吞吞的。一路上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那视线如有实质般地盯着贺棠溪的后背,像是要把他的后背刺穿。
  就这么短短的一段路,贺棠溪却感觉怎么都走不到头。
  回到家时贺棠溪已经起了一身冷汗,关上门后他把东西扔在地上,失魂落魄地移到沙发上坐下。
  周一鸣在家没有出去,他看到贺棠溪这副样子不由得问他道:“怎么了宝贝,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贺棠溪气还没喘匀,原本好了一些的腿又重新开始隐隐作痛,他躺倒在沙发上,语气空洞:“我感觉有人在跟踪我。”
  “啊?”周一鸣听到这话也有些吃惊,“不会吧?!这里治安很好的。”
  贺棠溪笃定道:“是真的,就有那种感觉,他盯着你,一直盯着你……”
  周一鸣被贺棠溪说得心里发毛,这让他想起了恐怖悬疑片的开头,周一鸣宽慰着贺棠溪:“没事的,可能是有人看到你觉得好奇,就多看了几眼,你别放在心上。”
  顿了顿,他又说:“如果你还是怕,那这几天你就先别出门了,待在家里总是安全的。”
  贺棠溪点了点头,然后问周一鸣:“你晚上还出去吗?”
  “我约了人去酒吧。”周一鸣脸上的笑容变得暧昧了起来,“就上次我给你说的那个极品。”
  贺棠溪脸色有些迟疑,他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你回来早点。”
  “我尽力吧,但也有可能今晚不回来。”周一鸣冲着贺棠溪眨眨眼,“毕竟机会难得。”
  贺棠溪有些沮丧地垂下头。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他是想周一鸣能不出去在家陪他的。
  周一鸣看出了贺棠溪的意思,他开玩笑道:“宝贝你真像是一个贤惠的妻子在叮嘱丈夫早点回家。”
  然后他又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真是可惜,要不我试试为爱做一,咱们俩过好了。”
  贺棠溪被周一鸣的话逗出了些笑意。周一鸣嘴无遮拦,总喜欢和他开一些有的没的玩笑,起先他还觉得不自在,现在听多了也觉得没什么,有时还能跟着附和两句。
  “别开玩笑了,今晚玩得开心。”
  “哈哈哈哈一定得开心。”
  周一鸣挽着极品的手两人从酒吧出来,他喝得醉醺醺的,倚靠在极品的身上,极品的手搂着他的腰,上下抚摸着,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两人走至一处没人的角落,周一鸣仰头,那人就顺势亲了下来。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发出的那点啧啧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突然,有人出现了,他抓住周一鸣的衣领把他朝后一拉拉出了男人的怀抱。
  下一秒,那个男人挥手,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第42章 
  贺棠溪赶到警察局的时候脑子里还是蒙的,他不懂周一鸣正好好地享受夜生活怎么会在警局给自己打电话让自己帮忙给他送东西。
  贺棠溪在电话里问周一鸣怎么了,周一鸣情绪很差:“还记得白天我给你说的那个神经病吗?就是他把我打了,他妈的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真是个神经病”周一鸣在电话里骂骂咧咧,贺棠溪却握着手机沉默了,有个想法在心里即将破土而出,他不敢肯定周一鸣说的那个人是不是他心里想着的那个人。
  贺棠溪赶忙去到了警局。
  警局里或坐或站了几个人,周一鸣正捂着脸站着讲话,他看到贺棠溪来了就立马走过去把他扶了进来,边走边和他道歉:“不好意思啊棠溪,明知道你腿不好还麻烦你跑一趟。”
  贺棠溪笑笑,他迅速地环视四周,然后视线落在了正沉默地坐在一旁的男人身上。
  男人低着头没有看他,但这身影他无比熟悉,熟悉到只一眼就能够认出来。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一般,男人慢慢抬头,贺棠溪身子一颤,别开了眼不敢再看他。
  周一鸣指着脸上的伤给贺棠溪讲事件的来龙去脉,他的颧骨上是红彤彤的一片,头发衣裳凌乱,嘴角也有伤,眼睛也有些发红,一副气狠了的样子。
  周一鸣还在讲,一个贺棠溪从未见过的男人走上前把周一鸣拉到了怀里,让他等会儿再说先让贺棠溪坐下。
  那个男人脸色也不好看,他脸上倒是没有伤,他拥着周一鸣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贺棠溪也跟着慢慢地移了过去。
  周一鸣和值班的老警长在叽里咕噜地说着话,贺棠溪一句话都听不懂也听不进去,他只觉得吵,吵得他太阳穴一跳一跳地发疼。
  他拉了拉周一鸣的衣角,周一鸣停下来看他,问:“怎么了?”
  贺棠溪小声说:“你能别追究吗?”
  他声音太小了,周一鸣听到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啊?”
  他下意识地往打他的那个男人的方向看过去,却发现那个男人的目光落在贺棠溪身上,他盯着贺棠溪打着石膏的腿在看,眼神很是复杂。
  这两个人认识,周一鸣一下就想通了关节,他问贺棠溪道:“你认识他吗?”
  贺棠溪垂下眼,避开了周一鸣探寻的目光,他迟疑了一会儿才嗫嚅道:“他是我我哥。”
  “你哥?”周一鸣有些不信,他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打转儿,“是你亲哥?”
  “不是,是”贺棠溪犹豫了一下,才给自己和林靖予的关系下了定义,“是关系好的邻居哥哥。”
  “你哥哥,你哥哥也不能打人啊!我正”周一鸣压低了声音对贺棠溪道,“我正办着事呢,你那哥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给了我一拳,我这算谁的啊?!”
  “应该是有什么误会。”贺棠溪终于转头去看林靖予,而林靖予也恰巧在看他,两人四目相对。
  贺棠溪终于看清了林靖予的脸,他脸上的伤比周一鸣的看起来要严重得多,样子也比周一鸣狼狈得多,二打一他肯定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贺棠溪盯着他的脸在看,而林靖予也定定地看着他,几秒过后贺棠溪才反应过来觉得尴尬,他匆匆别开眼,视线掠过林靖予的眼睛落在他的下巴上,不自然地说道:“你,你解释一下吧。”
  林靖予目光闪烁,他看贺棠溪进门时和周一鸣的互动就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我以为他是你”林靖予声音低沉又艰涩,他话并没有说完,但贺棠溪听懂了。
  “不是,他不是我你误会了”贺棠溪解释道。
  明明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他,却误会周一鸣是自己的男朋友?!这算什么?!他把自己的喜欢当成什么?!
  贺棠溪心里一酸,鼻头也跟着一酸,眼睛顿时笼上了一层水雾。
  周一鸣也听到了,不由得提高嗓音气道:“怪不得你上来就打我,原来是以为我出轨给你弟戴绿帽子?!你他妈看到我和他在一起了?你怎么这么会误会!”
  周一鸣看似还在不依不饶,但是却偏头和警察解释了起来。
  大晚上的警察也不愿意蹚这趟子浑水,看这只是一场误会就扬扬手让他们都散了。
  他们慢慢往出走,地板光滑,而贺棠溪心不在焉,他拐杖没支稳眼看就要摔倒,旁边的周一鸣看到了正准备伸手去扶,斜里却伸出另一只手牢牢地扶住了贺棠溪的腰。
  贺棠溪身子一僵,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都有些不正常。他站直身子,撑好拐杖,低声向林靖予道谢。
  贺棠溪实在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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