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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渡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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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嘉时走后桌上的气氛却突然冷了下来。向嘉时虽然不说话,但他作为一个纽带把这两人给连接了起来。他在时,贺棠溪和钟毓聊天聊得气氛热络,可他一旦不在,这种连接断开,两人之间热络的氛围也就荡然无存了。
  贺棠溪觉得钟毓应该知道他们昨晚在酒吧拿他开涮这件事,但他不知道向嘉时昨晚和他是什么个情况,虽然看样子没什么大问题,但是也说不准。
  贺棠溪在提与不提之间纠结,钟毓却先开了口:“你一会儿有事吗?”
  “啊?什么?”贺棠溪不明所以。
  钟毓笑了,他自顾自说道:“你要是有事的话,我一会儿可以送他回家。”
  “啊?哦!我知道了。”贺棠溪听懂了钟毓的言外之意。
  虽然被人隐晦地下逐客令心里不太好受,但是为了向嘉时的幸福,他可以牺牲一下。
  贺棠溪隐约觉得向嘉时可能要恋爱了,为他高兴的同时心底有股淡淡的酸意弥漫。
  钟毓微笑着看向贺棠溪,眼角眉梢流淌的都是艳丽,贺棠溪被他看得身子一抖,美人虽美,但是他不喜欢这款也吃不消,向嘉时还是自求多福吧。
  “麻烦你了。”钟毓说。
  “没事没事,那,那我先走了?”贺棠溪抱着猫起身。
  “好的,路上小心。”钟毓对他挥手道别。
  所以向嘉时从厕所出来后,桌子上就只剩下了钟毓一个人,他皱眉沉声问道:“贺棠溪人呢?”
  钟毓盯着向嘉时脖子上还未褪去的红痕:“他接了个电话说有急事就先走了,还拜托我一会儿送你回家。”
  向嘉时生气于贺棠溪的临阵脱逃却也没有办法,暗暗地在心里又给他记了一笔,他也想走,却一时找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
  向嘉时只好坐下来,沉默地吃着东西,周围气压低得连站在远处的服务生都能感觉到,但钟毓并不在意。
  直到这次饭局结束,向嘉时同钟毓都再无交谈,只是沉默地吃着东西,而向嘉时在吃完放下餐具的一瞬间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贺棠溪走了,谁来付钱?
  钟毓可没留给向嘉时思考的时间,见他放下了餐具,便问道:“吃完了?那咱们走吧。”
  向嘉时觉得很是窘迫,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带,贺棠溪却已经溜了,让钟毓付?他开不了这个口也丢不起这个人。
  可他却又不得不开口,尴尬窘迫得耳垂都有些泛红,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问道:“这钱……”
  钟毓笑笑:“给过了。”
  他也没有说明是谁给的,向嘉时也就没问。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向嘉时吃人嘴短不好意思再拒绝钟毓送他回家的请求,糊里糊涂地就上了钟毓的车。
  夜已深了,道路两旁早就没有了人影,只余一个又一个的路灯在寂寞地亮着。车窗外不断掠过树影,有些压抑。
  向嘉时看着车窗上映出的自己的脸,有些莫名地烦躁,烦躁的有刚才的窘迫,也有昨晚,他不想再和钟毓有任何的牵扯。
  向嘉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也不要再有任何牵扯了,就当从来没见过。”
  钟毓专心地开车,不去看他:“为什么要当没有发生过?明明已经发生过了。”
  “我们拿你当赌约这件事,我道歉,你惩罚也算是惩罚了,以后如果再碰见,就当陌生人,好吗?”
  钟毓失笑:“你觉得我是在报复你?”
  向嘉时反问:“难道不是吗?”
  钟毓转头看了一眼向嘉时:“或许,你就没有想过,其实我不是在报复你,我是有点喜欢你。”
  向嘉时没想到钟毓会这样说,他被这话吓到了,他觉得自己刚才是幻听了,于是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钟毓把车停靠在路边,然后转过头,看着向嘉时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道:“我是说,我有点喜欢你。”
  他说得很随意,表情也不认真,比起告白,更像是随口一说故意逗向嘉时玩。
  向嘉时也看出来了,他冷笑道:“一天就能喜欢?”
  钟毓补充:“确切说是一晚上。”
  向嘉时不说话了,那一晚上真的让他难以启齿。
  钟毓重新启动了车子,行驶时带风卷起了地上的落叶,也碾碎了一地的月光。
  钟毓轻轻地笑了一声:“那我换种说法,一见钟情,你能接受吗?”
  向嘉时听到这话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说实话他从来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只看脸就能钟情?就能轻易地说出喜欢?这未免也太可笑了,现在的喜欢都这么廉价吗?
  他转头看向窗外,再没有理钟毓,直到车子停在了贺棠溪家楼下。
  向嘉时生硬地回了句谢谢就要开门走人,在走出去的瞬间,他听到钟毓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一睡钟情这个理由呢?你觉得怎么样?”
  向嘉时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用力地摔下车门,以巨大的一声“嘭”作为对钟毓的话的回应。
  钟毓看着向嘉时怒气冲冲的背影,突然就笑出了声。
  随便逗一逗他,怎么反应这么可爱啊!


第28章 
  向嘉时说是在贺棠溪家住两天,但只睡了一晚上就回家了。
  贺棠溪家只有一间房能睡,他睡房间,贺棠溪就只能睡沙发,一晚上还行,多住两天他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当然这只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躲钟毓。
  现在钟毓知道了贺棠溪家的地址,向嘉时不想有任何的可能再和钟毓牵扯,以防万一还是趁早离开这里的好。
  贺棠溪最近也忙,他这些年和贺沛卓的关系还是不冷不热,但贺沛卓似是有意培养他,他一毕业就安排他到自家公司旗下的娱乐公司去经营着练手。
  虽然贺棠溪大学学的是商科金融,但是他对这些东西没有丝毫兴趣,上大学时就无心听课,成绩也就马马虎虎不挂科,现在上了班更是要命,但又不得不去。
  倒还不如当个纯粹的什么都不用管的二世祖来得快活。
  也不知是不是历练二世祖都是从下放到娱乐公司开始,这次和贺棠溪有合作的另一家公司老板情况和他差不多,但这位仁兄明显是个正儿八经的二世祖,吃喝玩乐比他要精通得多,而且人还热情,说是有机会要和贺棠溪一起玩。
  这“有机会”可不是场面话,他们前脚从会议室出来后脚二世祖就说晚上一起吃个饭。吃完饭还不算完,这位仁兄又劝着贺棠溪去娱乐场所里继续嗨。
  贺棠溪最烦应酬,会议桌上能解决的事拖到饭桌上真没必要,而且他真的讨厌别人拉着他非要劝酒的样子,他能喝不假,但真的不想被这样逼着喝。
  谈合作的这位二世祖人傻难缠,贺棠溪去吃饭之前给向嘉时通过气儿,让他瞅准时机给自己打几个电话,然后就假装有急事从饭局上撤。
  向嘉时还不忘挖苦他:“贺少爷还要纡尊降贵去应酬?真是难得。”
  贺棠溪反呛回去:“怎么,少爷就不用应酬啊?少爷也得工作赚钱养家。”
  果然,饭桌上二世祖自来熟地一个劲儿给贺棠溪敬酒,贺棠溪推托不下只好喝了几杯,他能喝酒,但是酒量不好,喝一杯就脸红。
  贺棠溪被劝了两杯就开始装醉,看他脸红眼神迷蒙的样子也没人怀疑他是装的。
  贺棠溪一直等着向嘉时给他打电话,等到饭局结束了电话都没过来,二世祖也没放过看起来醉了的他,半搂半拖着他去什么新开的酒吧玩一玩。
  贺棠溪无奈地和二世祖一起去了酒吧,在酒吧里又喝了一点,然后实在是没办法,找了个机会偷偷溜了出来,成功逃脱后给二世祖发了信息说自己有急事先走,二世祖玩得正嗨,也没回消息过来。
  发完消息后贺棠溪给向嘉时打了个兴师问罪的电话,但接电话的人并不是向嘉时,而是钟毓。
  “喂,你好。”
  贺棠溪一听这声就蒙了,兴师问罪的怒火还没发出就已经歇菜。
  “那个,你怎么是你”他话都说不清楚,“向,向嘉时呢?”
  钟毓回答得体:“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转告。”
  “哦,也没什么事,不打扰了”贺棠溪火速挂掉电话。
  秋夜风凉,贺棠溪被冷风一吹,觉得自己好像更可怜了,他现在有些后悔,其实刚刚应该和二世祖多喝几杯的。
  贺棠溪又不想回家了,他有些羡慕向嘉时,或者说,是轻微的嫉妒。他为向嘉时即将恋爱而感到高兴,但不可忽视的是他心底确实有那么一丁点极轻微的嫉妒。
  这点嫉妒如藤蔓般向上缠,缠绕上他的心脏并慢慢收紧,是一种轻微但不可忽视的刺痛。
  他也想恋爱,想牵手想拥抱想接吻,想和爱人做所有爱人该做会做的事情,而不是一个人行走在寒冷的秋夜中,那么孤寂。
  贺棠溪在街上随便找了家清吧进去,在吧台要了杯酒慢慢啜饮着。
  多种酒混在一起喝很容易醉,贺棠溪今天转了三个场,都不知道自己把什么酒喝下了肚,总之他头晕得好快,整个人都迷糊了,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在做什么事。
  “哎,醒醒,醒醒?”
  脸颊被人轻轻拍打,贺棠溪费力睁开眼,含糊不清地问道:“怎么了?”
  “我们这里要打烊了先生,您能自己回去吗?”
  贺棠溪皱眉,他现在感觉头重脚轻昏得厉害,只想闭上眼睛睡觉,根本就没有力气思考其他。贺棠溪从口袋里摸出钱包拍在桌子上:“给你钱,我在这儿睡一会儿,你别烦我。”
  “哎,先生,你这我们要关门的,要不这样,你给你朋友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行不行?”
  贺棠溪胡乱地点头,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解锁后眯着眼睛翻通讯录,点开了林靖予的号码却又犹豫,迟迟不肯摁下拨号键。
  “算了,”贺棠溪皱眉,“我可以自己回去。”
  他晃晃悠悠站起身准备往外走,没走两步脚下一软,又摔回了座椅上。
  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了拨号键,电话拨了出去。
  店员帮忙扶住他,又从他手里接过了电话,电话已经接通了,屏幕上的秒数增长,他忙把手机放在耳边。
  “喂?棠棠?”
  “喂你好,这个手机的主人喝醉了,能麻烦你来接一下吗?”
  “嗯我们这边地址是”“好的好的,请你尽量快一点,我们要打烊了。”
  林靖予来得很快,他进来时贺棠溪正趴在桌子上睡着,旁边陪着一个一脸为难的店员。
  店员见他来了,立马迎上去:“您是这位先生的朋友吗?”
  林靖予点头,他弯腰去扶贺棠溪:“给你们添麻烦了。”
  夜已经深了,吹拂而来的萧瑟秋风吹散了些许酒意,贺棠溪艰难睁眼,一回头,林靖予的侧脸就撞进了他的眼中,恍惚间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贺棠溪把头偏过去,靠到了林靖予的颈窝中,含糊地叫他:“哥。”
  林靖予怕他掉下去,把他搂得更紧了些,两人半个身躯都紧紧相贴,相触地方的温度渐渐爬升,一直烧到心脏。
  “怎么喝成这样?”林靖予皱着眉问他,语气中夹杂着怒气与心疼,还有一点无奈。
  可贺棠溪现在什么都听不出来,他现在头又晕又痛,胸口也闷得慌,难受得厉害。
  “哥,我好难过。”贺棠溪语气虚弱。
  “想吐吗?还是哪儿难受?”
  贺棠溪摇头:“不是,胸口闷得慌。”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就这里,不舒服,很难受。”
  “没事,先回家,躺床上就不难受了。”林靖予温言安慰他。
  “哥。”贺棠溪突然停下不走了,他站得摇摇晃晃,一点也不稳。
  林靖予也停了下来,他捉着贺棠溪的肩膀:“怎么了?”
  “我……头好晕,想吐。”贺棠溪干呕一声,却没能吐出来,林靖予轻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嘴里翻腾的酸气让贺棠溪难受极了,他无措地唤林靖予:“哥……”
  “我在。”林靖予答道。
  “哥,我想,想问你个问题。”连续的干呕让贺棠溪眼睛里浮出浅浅一层泪花,他隔着一层朦胧的水雾盯着林靖予看,眼神里有林靖予看不懂的执拗。
  “你为什么不谈恋爱?”他拉着林靖予的手,执着地追问,想要得出一个答案。
  “你喝醉了。”林靖予无奈答道。
  “我是醉了,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正在说什么。”
  “哥,”贺棠溪的声音软了下去,他在恳求林靖予,恳求他给自己一个答案,“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吗?”
  没等林靖予回答,他就自顾自往下说道:“喜欢你的人这么多,有好多人都喜欢你,他们……都喜欢你……”
  贺棠溪的话说得颠三倒四,林靖予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他扶住贺棠溪,无奈道:“你喝多了。”
  贺棠溪点头:“是有一点多,头晕晕的。”
  他向前一扑,倒在林靖予的怀里:“头晕,我想睡觉……哥,我好困……”
  “好,”林靖予搂紧了贺棠溪的腰,把他箍紧在自己的怀里,“你别闹,我这就带你回家睡觉。”
  他想了想,索性弯腰把贺棠溪打横抱在怀里,这样还能省时些。
  贺棠溪搂着林靖予的脖子,他闭上眼睛,大脑重新变得混沌。
  “哥……”他又唤林靖予,“咱们要,一直一直都在一起,好不好?”
  林靖予抱着他往家的方向走,他脚步坚定话语也坚定,他说——
  “好。”


第29章 
  喝醉之后的贺棠溪格外黏人,而且比刚才要更为幼稚。
  林靖予把他放下来,他就往林靖予身上凑,眼睛明明闭着,嘴里却嘟嘟囔囔说什么不准放下来还要抱之类的话。
  林靖予搂着他的腰护着他把他扶正,一边稳住贺棠溪哄着他,一边艰难地从他口袋里摸钥匙。
  “行,你乖乖站着,我马上抱你。”林靖予扶着贺棠溪的胳膊让他靠墙站着,“坚持一分钟好不好?站一分钟我再抱你。”
  贺棠溪歪着脑袋,眼底露出一丝迷茫,他似乎搞不懂一分钟的概念,表情也委屈,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他问林靖予:“会很快吗?”
  “很快,”林靖予耐心哄着他,“你闭上眼睛从一数到六十就好了。”
  贺棠溪表情更委屈了,是一种小学生式的撇嘴皱眉头,是种很浮夸的伤心法,还有种呆愣痴傻的感觉。
  这种呆愣愣的痴傻在小时候的贺棠溪脸上经常出现,但出现在成年的贺棠溪脸上却不违和,让人觉得他很可爱。
  林靖予还记得小时候的贺棠溪,那时候他还没有如今线条明晰的英俊的脸,他有婴儿肥,脸颊肉嘟嘟的,有时候生气了脸颊鼓起就更显得肉嘟嘟。
  小时候的贺棠溪好乖,也很爱笑,他笑起来眼睛向下弯,像两个月牙一般,嘴角会有两个很浅很浅的梨窝,就和壁画里的年画娃娃一样。
  生气就是脸颊鼓鼓嘴巴撇撇,但也不会不理人,逗他他还是会和你说话,但说完之后会故意“哼”得很大声。
  就像现在一样,是委屈生气但很可爱的表情。
  贺棠溪很小孩子气地“哼”了一声,说:“数六十下太多了,我不数,而且我,我也不想闭眼睛。”
  “那就不闭眼睛数三十下好不好?”林靖予的语气甚至带上了些诱哄的意味。
  贺棠溪别开了眼,声音也低了下去,他脸上的红晕颜色好似又深了一层,他点点头:“那,那我乖乖数三十下。”
  “一,二,三”贺棠溪盯着林靖予,开始数数。
  林靖予腾开了手,终于可以在贺棠溪裤子口袋里摸钥匙。
  “好痒,你别挠我”贺棠溪笑着要躲,不让林靖予的手伸进他的裤子口袋里。
  “别动,”林靖予的语气严肃起来,他命令贺棠溪道,“专心数数。”
  贺棠溪果然不再闹了,乖乖站直继续数数。
  林靖予从贺棠溪的口袋里摸出钥匙开了门就拉着贺棠溪走进去,贺棠溪挣扎着不肯走,非张手要抱。
  林靖予嫌麻烦,直接让贺棠溪搂着自己的脖子,他掐住贺棠溪的腰把人凌空抱起。
  腾空的瞬间贺棠溪的腿立马就缠在了林靖予的腰上,默契得像是之前演练过很多遍一样。
  林靖予托着贺棠溪的屁股抱着他往房间里走,边走还边说他。
  “小麻烦精。”
  说完之后林靖予突然恍神。
  他和贺棠溪,他们之间好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过了。
  自从他上了大学之后,他们的关系就莫名开始疏远,好像是突然起了一层雾,把他们两个人给隔开,一切都变得影影绰绰,他开始看不清贺棠溪了。
  生活是一种不可抗力,不同的环境不同的经历都会使人们在人生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他也不想,但是没有办法。
  他对贺棠溪的那种古怪的责任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化,相比之下还越来越沉重。
  其实林靖予也想过这个问题,有些事情就是命中注定,从他贪玩跑到贺家,从摇篮里抱起贺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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