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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渡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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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打过来,但目的单纯只是关心,并不夹杂着其他。
  “其实应该再好好——”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棠溪给截断。
  “算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哥你不用多说了。”贺棠溪不想听林靖予接下来的话了。
  又是一阵难挨的沉默,贺棠溪觉得自己应该说再见,然后挂掉电话,但是他没有。
  一直保持着拿电话的动作,贺棠溪的手腕有些发酸,可他不想放下,也不想换手,他不想错过电话那头林靖予的每一次呼吸。
  “吃饭了吗?”林靖予率先打破这难挨的沉默。
  贺棠溪摇头,又转瞬反应过来这是在打电话,摇头并不会被对方知晓,他清了下嗓子,小声地说:“我不饿。”
  “我饿了。”可能是林靖予的声音太低,让贺棠溪有种温柔的错觉,声音从听筒传到耳道里,太近太低了,仿佛是林靖予凑到他耳边说的一样。
  “你出门陪我吃饭好不好?”
  温柔的,诱骗的,哄小孩的语气。
  贺棠溪红了脸,呆呆地应了声好:“那我去你们学校找你?”
  “不用,”林靖予说,“你下楼吧,我在你们家门口。”
  贺棠溪猛地起身,结巴得话都说不利落:“什,什么?你在我家楼下?”
  正说着,他眼前突然一黑,踉跄了几步扑在墙面上,头撞在墙上发出“嘭”的一声响,可电话还拿得稳稳的。
  林靖予也听到了这边的响动,他焦急地问:“怎么了棠棠?出什么事了?”
  贺棠溪闭眼缓了一分钟,视野才渐渐清晰:“没事,起得太猛了,我马上就下楼,两分钟!”说完他就匆匆挂掉了电话。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贺棠溪换好衣服之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是苍白的,嘴唇也毫无血色,贺棠溪突然就不想出去了,他现在不好看,太丑了。
  他用力地咬住下唇,被咬住的地方出现了一圈白线,再一松,这道白线瞬间变成了浓艳的粉,映衬得脸上都有了些血色。他对着镜子笑了笑,然后转身出去。
  林靖予在门口等他,他今天穿着一件套头卫衣,清清爽爽,干干净净,是他喜欢着的男孩子。
  刚见到贺棠溪时林靖予眼底就浮现出了一点笑意,但这点笑意转瞬就消失不见,他眉头微微皱起。
  林靖予满脸担忧:“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他仔细地盯着贺棠溪看,他的脸颊有些凹,衣服穿在他身上空空荡荡的,状态看着比之前生病的时候还要不好。
  “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林靖予问他。
  贺沛卓只是告诉林靖予贺棠溪同他闹了点矛盾,并没有说贺棠溪用绝食来抗议,贺棠溪听林靖予这样说便知道他不知道全部内情,自然也不敢说是自己最近绝食没有吃饭。
  “最近胃口不太好,吃不下饭。”贺棠溪笑容勉强,“哥你要吃什么,咱们走吧。”
  林靖予一路上都皱着眉,吃饭时见贺棠溪只用筷子瞎戳并不把食物往嘴里送,他眉头皱得更紧了。
  贺棠溪察觉到林靖予的不快,他可怜巴巴地解释道:“我不饿,哥,是真吃不下。”
  饿过了头之后好像食物对胃就没有什么吸引力了,再精美的东西看着都没有食欲,只有厌烦。
  他不吃,林靖予也没什么胃口,匆匆结账之后林靖予直接拉着贺棠溪去医院做检查。
  贺棠溪才不想去医院,他一路上都在求饶辩解。
  “哥,干吗要去医院啊,我又没病。”
  “厌食不是病?好好的怎么会眼前发黑?”林靖予才不管贺棠溪的哼唧,“还是去检查一下,检查一下我才放心。”
  到了医院挂了号,医生让贺棠溪先去化验一下血。贺棠溪又被半拖半拉地扎了一管子的血。
  取了化验单医生一看,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血红蛋白有点少,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医生看了一眼贺棠溪:“小伙子你这样下去可不行,会贫血的。”
  贺棠溪低着头不说话,倒是一边的林靖予回复说:“以后一定好好监督他吃饭。”
  检查完没什么问题后林靖予的心才放了下来,不过脸色依旧难看,还是生气的样子。
  从医院回去的路上林靖予一直沉着脸,贺棠溪跟在他身边想找机会和他搭话,却没有机会开口。
  最终还是林靖予先开的口,他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贺棠溪:“幸亏没什么事,要是身体真出了什么问题你要怎么办?”
  “闹归闹,能不能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对不起。”贺棠溪低眉顺眼地听着林靖予的责骂,委屈突然又全部涌到了眼眶鼻尖,他吸着鼻子,“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林靖予看着贺棠溪,说实话他一点都不想听贺棠溪给他道歉,他也不想看贺棠溪脸上露出这么可怜的神情,林靖予心里涌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无力感,他叹了一声,说:“棠棠,我没有在凶你,你也不需要道歉,但是身体是你的,你能不能”“能不能对自己上点心?”
  顿了顿,他又说:“你对我而言从来都不是麻烦,我只是希望我不在的时候你能照顾好自己,可以吗?”
  贺棠溪点头说可以,心里面酸和甜混在一起,他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既想哭,又想笑,既难过,又欢愉。
  “你和你爸爸,是怎么回事?他说你想学艺术?”兜兜转转,终于切到今天的正题上了。
  贺棠溪不想和林靖予聊这件事,其实他也知道他的抗议是无效的,贺沛卓不会让他去学艺术。哪怕他真的绝食到要饿死,贺沛卓也不会妥协。
  虽然知道结果,但还是要反抗。
  “就是有一些矛盾,你知道的,我和我爸见不得,也待不到一块儿。”贺棠溪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林靖予才不信贺棠溪口中的没什么事儿,要不是真严重,贺沛卓不会给他打电话,让他去给贺棠溪做思想工作。
  但是他毕竟是个外人,有些事他没立场置喙。
  “棠棠,你……”
  “我不想说这件事了,已经过去了,就不用再提了吧?”
  “好,那就不说了。”林靖予说,“你决定了就好。”
  林靖予把贺棠溪送到了家门口,他对贺棠溪说:“你进去吧,我学校还有事,一会儿要赶回去。”
  “好,那我进去了,哥你路上小心。”
  “哥。”贺棠溪在他转身的刹那突然叫住他,林靖予回头,贺棠溪欲言又止。
  他问:“怎么了?”
  贺棠溪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叫住林靖予,可能在刚刚那瞬间他是想要告白的。
  那一瞬间理智崩溃,情感占据了上风。
  “没什么。”贺棠溪摇摇头,“今天谢谢你来看我。”
  林靖予笑笑:“怎么突然这么客气?”
  贺棠溪看着他,然后问道:“哥,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可以。”
  林靖予张开双臂,贺棠溪从台阶上慢慢走下来,他走近林靖予,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身子埋进他怀里。
  林靖予回拥住他,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等待着贺棠溪情绪缓和。
  “我……我其实……”声音埋在怀里,模模糊糊听不太真切。
  “怎么了?”林靖予的语气温柔。
  他隐约感觉到贺棠溪哭了。
  贺棠溪确实是哭了,他其实并没有感觉有多难过,但是泪还是收不住地往外涌。
  林靖予的衣服都被他哭湿了一大片。
  不知过了多久,贺棠溪终于止住了泪,他抬起头看向林靖予。
  他眼眶通红,鼻头也红,神情委屈,像个红眼睛的兔子。
  林靖予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他擦眼泪:“现在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贺棠溪扯了扯嘴角,他想道谢,却觉得道谢好生分,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好了,你进去吧,我也要走了。”林靖予用手背抚过贺棠溪的侧脸,“以后好好吃饭好不好?”
  “嗯,”贺棠溪点头,“我会乖乖吃饭的。”
  “也要好好学习,马上高三了,也没多长时间了。”
  “哥,”贺棠溪说,“我和你上一个大学好不好?”
  林靖予笑笑:“好啊,当然好,我巴不得你和我上一个学校当我的直系学弟呢。”
  贺棠溪也笑了。
  他说:“你愿意就好。”


第23章 
  高三这一年贺棠溪没再去画画,也没提过要艺考的事。
  这一年他过得很平静,平静地生活平静地上学平静地参加高考。他高考的时候是林靖予陪的他接的他。
  就像他当时等林靖予一样,林靖予也在考场外等他。原本考完之后贺棠溪想约林靖予陪他去毕业旅行,但林靖予太忙,他要做项目,一整个暑假都闲不下来。
  林靖予没时间去,贺棠溪也不想和别人去,旅行计划就只能作罢,三个月假期好长,贺棠溪无所事事,一个人窝在房间里,重新支起了画架拾起了画笔,画他的心上人。
  成绩出来之后贺棠溪报了林靖予的大学,向嘉时分和他差不多,两人又延续了同学的缘分。
  但是贺棠溪上大学时林靖予已经大四了,新生和毕业生一样繁忙,两人还没在大学校园里聚上几次,又匆匆地迎来了分别。
  但林靖予保证说以后等他有时间了一定会给贺棠溪补一个旅行。贺棠溪装作大度地笑:“好啊,我记住了,你以后得补给我。”
  没有林靖予陪着的时间仿佛就不算时间,一眨眼,他也从新生变成了毕业生,要进入社会,正式地成为一个大人了。
  向嘉时接到贺棠溪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加班做报表。
  他垂眼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姓名,犹豫了半分钟,还是接起了电话:“喂?怎么了?”
  对面人直接就是一句:“出来陪我喝酒。”
  “不去。”向嘉时直截了当地回答。
  贺棠溪顿了一秒,自顾自说:“那你来酒吧接我吧,我喝多了,不能开车。”
  “找代驾。”向嘉时冷酷无情地给出了解决方案,他说,“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挂了,我这儿工作还没做完。”
  “出来呗,工作明天做也行,你现在不来陪我可不行,我就在你家旁边这条街上,我把定位发给你。”
  手机振了一下,上方的通知栏立马弹出一条消息,是贺棠溪发过来的实时定位。
  向嘉时胸口的怒气再也压抑不住了:“贺棠溪你有病吧?你是太子爷现在没人管你,可我明天还得上班。”
  那边的贺棠溪语气依旧平静,甚至还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那你辞职来我公司上班,我让你带薪放假怎么样?考虑一下?”
  向嘉时深呼吸了两口,缓了缓自己内心躁郁的情绪:“我真是怕了你了,等着,我一会儿就来。”
  贺棠溪笑了两声,他说:“好,那我等着你。”
  向嘉时一肚子怨气地关电脑准备出门,但在他把电脑合上的一瞬间那点怨气突然全部消失殆尽。他想,自己和贺棠溪有什么好生气的,他那么可怜向嘉时本不想用可怜这个词,但一时间又想不出合适的词来替代。
  若按常人的眼光来看,贺棠溪虽然没有母亲,但父亲生意做得大,物质条件极好,什么也不缺,刚毕业他爸就直接扔给他一个旗下的娱乐公司让他经营着练手,在同期毕业生还在愁工作愁房租愁未来的时候,贺棠溪就已经拥有了别人要奋斗好久才可能会有的未来。
  这样看来贺棠溪不仅不可怜,而且还挺招人恨的。
  但在向嘉时眼里,贺棠溪很可怜。喜欢的明明是画画,却无奈地选择学习商科金融,明明喜欢林靖予喜欢到了骨子里,但就是隐瞒就是不敢说,为隐藏自己的性向还似真似假地谈起了所谓的女朋友。
  说他招人恨,是因为他什么都有,说他可怜,是因为他有的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和贺棠溪缘分深,两人自小一个院长大,初中同班同学高中同班同学,大学虽不是同班同学但也在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系。关于贺棠溪的事,没人比他更了解。
  在和贺棠溪相处的这些年中,向嘉时也弄清楚了贺棠溪明明喜欢林靖予却不敢告白还要装直男的原因。
  对于这个原因向嘉时将信将疑,他觉得林靖予不像是恐同的那种人,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林靖予真恐同,那他也是装得很好,至少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的那种人。
  再退一万步,恐同即深柜,某同性恋治疗中心的创始人都正式宣布出柜了,林靖予要真恐同,那他多半也是个基佬跑不了。
  他这样想,可贺棠溪却不这样觉得,他生怕一步踏错步步错,所以一步也不敢踏出去。
  有时向嘉时觉得贺棠溪对林靖予的事也太过于草木皆兵,这样只会把自己搞得很累很不开心,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
  他也告诉过贺棠溪不破不立,你不告诉他自己的感情自己的想法,你们就永远不会有后续故事,要想得到,首先要不怕失去。
  可贺棠溪依然不敢,他很无奈地笑笑,说:“你可能不理解我为什么这么害怕,我很想得到,可是我更害怕失去。”
  “你也知道我爸不怎么管我,小时候我多住在林靖予家,我记得有一次许阿姨带我和林靖予一起去逛超市,当时林靖予想要买书,他们就在书柜那边挑,我当时就站在旁边等,可等他们挑选完了之后她就直接拉着林靖予走了。我知道许阿姨她不是刻意忽略我,就是下意识地忘记了还有一个我在这里,其实这件事很小,很微不足道,可是我却一直记得,记得很清。”
  “我就是从那次之后懂得了被爱与不被爱的差别的。”
  “然后呢?”向嘉时出声之后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很哑,喉咙挤在一起,有丝细微的痛意。
  “然后林靖予回头了,他挣脱了许阿姨的手来牵我。”贺棠溪回忆着,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甜蜜的微笑。
  “所以你那时候就喜欢他了?”向嘉时轻声问道。
  贺棠溪摇头:“我是很久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对他是喜欢的。”
  “在这个世界上林靖予是对我最好的人了,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但是他一直陪在我身边带着我走,从我刚出生,到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都是他陪在我身边的。”
  贺棠溪的声音有些哽咽:“所以我不想失去他,一点都不想,我一点险都不想冒,我不想和他有任何破的可能。”
  向嘉时沉默片刻,然后突然来了一句:“怪不得。”
  刚上大学时,他们和林靖予还有一众学长聚餐,有两个人就谈不谈恋爱这一话题讨论了起来,场上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你丫一直不谈恋爱,老子还以为你是gay呢。”
  就这一句话,吓得贺棠溪之后立马就接受了一个女孩子的告白,然后分手,再恋爱再分手,从之前高中的呆呆傻傻贺棠溪变成了如今的花花公子贺棠溪。
  他以前不知道,现在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贺棠溪要给自己套上一个花花公子的外壳来掩盖内里的痴心。
  都说贺棠溪和他去世了的妈妈很像,但其实贺棠溪和贺沛卓才像,都一样痴情,痴到骨子里,执到骨子里。
  向嘉时虽然能懂贺棠溪的心情,但是不认同他的观点。
  他就是太喜欢太害怕所以被困在了原地,固步自封,感情靠守是守不来等不到的,未来总要来,故事总要有个结尾,感情也总要有回应。
  破,才会有转机。
  他没问贺棠溪未来打算怎么办,要是林靖予有天真恋爱要结婚了怎么办,以他对贺棠溪的了解,他那么怂,要是有天林靖予真要结婚了,他肯定会送上祝福和礼物,说不定还会含泪做伴郎。
  就是因为贺棠溪太怂太敏感太小心翼翼得过且过,所以就只能借酒消愁,一天天闲着没事就往酒吧跑,自己去不够还非要拉上他。
  向嘉时走进去,在角落的桌子旁发现了已经微醺的贺少爷。
  “喝喝喝,你就不能有点别的事做吗?”向嘉时一把夺过贺棠溪手里的酒杯,然后坐在他对面。
  贺棠溪只是笑,他并不生气:“来啊,一起喝点?”他端起酒瓶要给向嘉时也倒上。
  向嘉时挡开了,他看着贺棠溪有些迷蒙的眼神,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出言嘲讽道:“怎么?你林哥又打电话给你说什么了?”
  “他最近忙,没给我打电话。”贺棠溪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凝滞。
  林靖予毕业后和他朋友自主创业,这几年都忙得是脚不沾地,这两天尤其忙,根本就没什么时间和贺棠溪打电话联系。
  贺棠溪笑笑,转而问向嘉时:“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来我公司上班啊?”
  向嘉时白了他一眼,贺棠溪帮他把酒满上,台上乐队演奏起了一支舒缓的曲子,灯光也暗了下来,变得温柔。
  贺棠溪后倒靠在椅背上,手随着歌声打着拍子。
  向嘉时喝了小半杯就不愿再喝了,他抬眼,看向对面的贺棠溪,突然一个想法浮现在了脑海里。
  “打个赌吧。”他突然开口道。
  “啊?”贺棠溪一愣,“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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