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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我上铺的老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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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可扎心了。”向行活络了几下手指,指节发出砰砰的响声。
  “你不希望我说假话的对吧?C班的向行,我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吕易把糖水搁在桌上。
  “我最看不惯你们这种,自己闯了祸,等着别人擦屁股。出了事又站在受害者的角度打抱不平。”
  向行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回娘胎里去。
  “什么叫自己闯的祸?这事是他妈谁起的头?是他自己。你说话得有客观依据,吕易。”
  “在我眼里都差不多。”
  “反正你不会怪他的对吧?”
  “正解。”
  向行挥了一掌过去,把吕易的脸掴得贼响。
  吕易:“兄弟手还挺毒。”
  “我他妈真想杀了你。”
  “哦?来。”
  “狗娘养的……你真不是东西。”
  吕易摁了摁脸上的红印子,有些威胁的语气道:“这一巴掌我会还给你的。兄弟没事就请回吧,你下午还有课呢。法语系的课表可不允许你再逗留。”
  “你还真是个目中无人的学霸。”
  “过奖。”
  向行从兜里掏出几颗糖,甩甩袖子走了。
  吕易:“还有一句,我真的是狗娘养的,你说得没错。”
  “那敢情好,要我给你老妈颁个证书吗?”
  “劳烦,谢谢。”
  纤长的手指抚上那几颗包装不俗的糖,掂了几下。
  “没诚意。”
  说罢他便扔到了垃圾桶里。
  饿的时候用糖水饱腹,也还挺有效。
  唐子豪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过了。
  也不是什么大伤,不需住院,吕易简单结了账办了些手续,就带了吊着一只手臂的唐子豪走了。
  唐子豪以极其呆滞地姿态坐到出租车后座的时候,前面那师傅忍不住瞧了一眼,问道:“这大兄弟是没睡醒么?”
  吕易不清不楚地“嗯”可一声。
  司机道:“真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看着吧,等到了咱们这个年纪,想睡觉都睡不着了。”
  “睡觉浪费时间,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司机爽朗大笑道:“这是什么狗屁理论?小伙子是读书读傻了吧?”
  “可能吧,可以启程了吧?”
  “嗯,去哪儿?”
  “C外。”
  “……”
  到了C外山下,吕易和唐子豪被赶下了车,C外上山的减速带一直是各司机的心理阴影。
  斜坡上熄火压力很大,所以要上山的同学他们一般会拒接,但是价钱还是照收不误。
  只是这位大叔还算有点凉心,没有敲诈他们,还适当打了个折,急不可耐地掉头跑了。
  校门前硕大的红色大岩石上,用金漆写就“C市外国语大学”,吕易拢了拢唐子豪身上自己的外套,拉着他去坐了一个多月以来的第一次校车。
  校车滚动发车,到现在夜幕已深了还没停。
  车内只有几个人,百无聊赖地坐着等满员,一边埋头看手机。
  天大的巧合就在这里狭路相逢。
  柳依依坐在前头最显眼的位置,吕易前脚刚上车,她的注意力就完全被唐子豪吸引过去。
  “子豪……”她叫。
  唐子豪木然地看了她一眼。
  “哦。”
  吕易有意隔挡住他们的视线,他扶着唐子豪上车。
  “慢点,别踩滑了。”
  柳依依:“……”
  一瞬间,她把吕易当成了情敌。
  蓝巧巧自娱自乐,竟然还在寝室用拍立得玩写真。拍完把照片贴到墙上,床帘一拉,只有他自己欣赏。
  向行把笔记本打开放在床上书桌上,电影自顾自地放着,他也没看。
  直到邓智开了门,唐子豪进门了,他的神情才有点变化。
  姜思远:“老大……”
  吕易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邓智做口型道:“我留了饭。”
  “不用了,路上吃了糕点。”
  “老大没事吧?怎么……有点……那啥?”
  “被你的热情吓着了。”
  “洗脸吗?我去热水。”
  “不用,去做你的吧,我来。”
  姜思远把蓝巧巧放在桌子上,被贴纸包装得花里胡哨的口红隔空扔上了床。
  “讨厌!”
  “悠着点吧哥们,老大回来了。”
  “老大?!”蓝巧巧如临大赦,从上面露出一只油腻的大脸,欣喜道:“老大,啥时候回来的?”
  吕易的眼镜刚摘到一半,眼神瞟过来简直像刀子一样要杀了他,他舌头突然凝滞不动了。
  “老大要休息了,诸位请各自熄灯。”吕易带头关了寝室的灯。
  蓝巧巧偷偷爬上了向行的床,奸笑道:“向行,吕易那厮黑灯瞎火的要对老大干什么呢?”
  后者用大头笔敲了他一下。
  “关你球事!”
  “诶,怎的不关我事?老大也好,吕易也罢,不都是我家的大白菜?”
  “那不好意思,你家两颗大白菜可能要抱团取暖了。你丫的快他妈滚回去,老子不搞|基!”
  唐子豪全程闭嘴,眼神游离,从坐车回来到安排睡觉几乎是懵的,脑袋嗡嗡响。
  吕易坐在桌子旁边冥想了半个小时,把课上今天打算复习又落下的内容回顾了一遍,心满意足地上了床。
  对面楼里新闻传播学院的男生又在那里练气息。
  “啊——啊——啊——”
  唐子豪条件反射地骂了一句:“他妈的,别吵了!”
  

  ☆、没有吕易=无聊

  话说:睡一个好觉,胜喝一锅老母鸡汤。
  唐子豪养了一晚上的精神,第二天总算是清醒了。除了精力容易涣散,大体还算正常。
  其他人上早课去了。
  微弱的阳光透过蓝色窗帘照进来,412的小天地有种别样的温暖。
  唐子豪鼻梁的投影落到侧脸上,他不安分地眨了眨眼睛。
  桌子上用水杯压了一张纸条。
  …柜子里有药,记得按时吃。我帮你请了假,有时间就休息下。没事不要出去。早点帮你买了。还有,记得看书。
  他用十二指肠想都知道是谁。
  “婆婆妈妈,啰里啰嗦,你是不是还要教我三纲四常?当我老妈子得了。”
  然而他的眼神并没有要挪开的迹象。屁大点心眼都在信纸上打转,转出一朵奇葩。
  他看着发白的纸,总觉得空荡荡的。
  “这一大文盲,怎么连个款都不落?”
  唐子豪托着病手不太方便,走路歪个脖子都牵动着筋骨,扯着皮肉。
  但他还是坚持不懈地从乱糟糟的文具箱里翻出来一支笔,在信的左下角用唐氏字体写下了“吕易”两个字。
  “呃,好像写错地方了。”
  ……
  “怪不得我,好久没摸过笔了。”
  他干脆一错再错,又多补充了几个字。
  “小儿吕易敬上,完美。”
  据说柜子不整洁的人,比柜子整洁的人多出一倍的创造力。
  唐子豪自诩为天生的艺术家,根本不懂“边幅”这两个字怎么写。
  他把信纸塞到了柜子最底层,然后捞起上面几件衣服转身出了门。
  底楼的服务台前坐了赵飞燕和张阿姨。
  唐子豪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抱着待洗的衣服从她们面前掠过的时候,赵飞燕就注意到他了。
  果不其然,出来的时候那位已经不见了踪影。
  张阿姨开着一个小的电烤炉,腿上盖着毛毯子,鼻梁上架着老花镜,在织毛衣。
  唐子豪有种“此人已入暮年” 的错觉。
  “小唐啊,过来坐。”
  “诶,好嘞。”
  张阿姨把小烤炉往唐子豪那边移了点。
  “阿姨,我不冷。”说罢他又推了过去。
  张阿姨对这种看得懂脸色,做得来事的人向来十分赞赏,当即道:“小伙子,以后好出息。”
  “嗯……”
  “小唐啊,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哦,下山在长石梯子上摔的。”
  “我看不像。”张阿姨斩钉截铁道:“你又去掏鸟窝了。”
  “得了,阿姨你可真看得起我,就我那三脚猫功夫,爬上树也得摔个三级残废。再说,这个天哪有什么鸟下蛋的。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鸟有神经系统,还不至于这么笨。”
  张阿姨扯出一截毛线。
  “那也是。”
  “倒是阿姨你这腿怎么了?我看外面也不太冷。你裹得跟个苞谷似的。”
  张阿姨忧从中来。
  “年轻人哪,老寒腿啊!”她拉住了唐子豪的手臂绘声绘色道:“想我年轻的时候,也喜欢像那些小姑娘一样大冬天打着光腿穿短裙出去溜达,才落下了这个毛病。”
  “哦,风湿骨病。”
  “小唐你可悠着点,教教你那些女同学,让她们改邪归正,别学我遗恨终生。”
  “……嗯。”
  赵飞燕提了一壶热茶从里面出来了。
  “你张阿姨她腿比天气预报准,隔得不久就要降温,你还是回去加点衣服,总着单衣像什么样子。”
  她三句话离不开安全。
  “你们这种半大娃娃最难管,出了事还要学校担责任。这日子里最爱得流感,注意安全。”
  “哦。”
  张阿姨是诉苦衷肠,赵飞燕是安全大使。一个一把鼻涕一把泪,一个絮絮叨叨不循章法。
  唐子豪提了自己衣服就扬长而去,一刻不多留。
  算下来,十一月过去了一半,而明天,就是运动会了。
  “有没有人呐,徐红,开门!”唐子豪用手拿着两团鲜艳的彩球,脚踢着门。
  法语系请假的几率极小,他本来只当消遣的,没指望真的有人在。
  要不怎么能说巧呢?
  徐红顶着一头油发出来开了门。
  上次见面时叠得跟豆腐干一样的被子,变成了豆油皮,还落了一角在地上。
  “哎哟喂,红兄弟够格,睡得挺嗨。”
  徐红揉了揉眼睛。
  这厮不知道是睡了多久,硬是把单眼皮睡成了三眼皮。
  “唐哥,找我干什么啊?”
  “没什么,交差呢。这个给你。”
  “啊?”徐红受了惊吓一般把花球扔了出去。
  唐子豪用肘子抵了下他的肚子。
  “你丫的鬼上身了吗?”
  “不是……我……”
  “是是是,是什么啊是。红兄弟我大话敞明了,光明正大要我给你加油打气我赏你这个面子,可是你故意隐藏自己的运动员身份,拐着弯让我给你助威呐喊,是几个意思?”
  徐红没辙,说不出话,只得狂抓了头发。值得庆幸的是没有头皮掉下来。
  “信息如此的不透明,我是不是该考虑找个律师保护了?我自觉权利受到了极大的侵|犯。”
  唐子豪上下端详了这个所谓的“跑马拉松的”,真没看出来他白皙的皮面之下有长跑的潜质。
  文文弱弱的,还是个眼镜狗。
  “说吧,为什么要骗我?还有,你怎么不去上课?”唐子豪自然而然地找地方坐了下去,翘起标志性的二郎腿。
  徐红把唯恐不被挠秃的头顶对着他,他才发现这人头上是有两个旋的。
  “看不出来,你还挺犟。”
  “???”
  “给你普及,头上两个旋,是个八匹马拉不回来的大人物。敢问红大爷,是做了什么一万个不愿回头的事?抢亲了?”
  征于色发于声,徐红脸上写着不乐意,嘴里吐出来一句:“不说。”
  唐子豪原本也不想多计较,只是时间太多难打发,如此一来,倒是讨了个没趣。
  “不说算了,我又不巴结你,不稀罕你的秘密。只是恕我到时候不能到场,你自己加油跑吧。”
  “可辅导员有要求全都……”
  “我为什么要给一个白眼狼加油?”唐子豪口不留情:“我俩不熟吧?”
  “……”
  “洗洗睡吧兄弟,你的男人味开始放飞自我了。”
  徐红把眼睛取下来用胸前的衣料擦了擦,一边道:“好的。”
  吕易给他买的早点千篇一律,永远都是傻乎乎的糯米豆沙馅青团。
  最可笑的是青团子上还抹了“腮红”。
  不过这千篇一律恰到好处地对上了他的胃口。
  唐子豪吃完了就在床上挺尸。
  他一躺下去,脑袋就被什么东西硌着了。
  那两只夜光猪安安静静地躺在下面,被唐子豪视若珍宝地摸了出来。
  “好事成双,好事成双……我当真不想把你们俩分开。”
  唐子豪自言自语。
  “可是,你们屁股太大,又没胸,挤得我憋屈,还没货摸的。要不然你们先分居?我给找下家?”
  “嗯,好吧,就这样说定了。”
  “说吧,你们谁想和我住在一起?”
  “都想啊,那不行,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我只养得起一个。另一个只能委屈一下,自行去找爹爹了。”
  唐子豪想起了皮影戏,一人手持俩皮影,念叨两份台词。俗称“间歇性人格分裂”。
  只是不晓得把这两头猪放在皮影戏里头是什么光景。
  而后他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说找爹爹?”
  ???
  一时间,他自己都有些恍惚。
  柳依依给他寄的火锅底料貌似被清理掉了,厕所便槽里糊成一层红油,看得他恨不能上去舔干净。
  “吕易那个天杀的扫把星,居然还跟吃的过不去。扔老子的火锅底料,看老子不剁你的手!去你妈的,吃你家白饭了,蹭你床铺睡觉了吗?瞧你嘚瑟那几8样!老子就该掐了你的香火,要你尿不出来!哎哟,越说越气……”
  唐子豪蹲在厕所刷槽,一边爆着粗口。
  坏掉的花洒又回光返照了,哗啦啦地吐出一口喷泉。他还没来得及站直,头就在门把上撞了一下。
  射手座今日运势:半颗星,忌宅。
  他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不是吃|屎,胜过吃|屎。”
  脚底打滑的他一下子摔到了蹲屎便槽里,还是以丧权辱国的狗吃屎姿势。
  他为了护着自己的废手,爬了半晌才挣扎起来,龇牙咧嘴地关了花洒龙头。
  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他有种想要将某人分|尸的冲动。
  只是一想到“水漫金山”事件中,吕易躬身抄着马桶刷从厕所出来的样子,他心态又有些平衡了。
  吕易大概不知道他就要触到唐子豪的霉头。
  吕易这人行动能力和记忆力都五星,钥匙是他的必备法宝。
  412的门也是老古董了,锁子也多年如一,兴许因为生锈逐渐变得有些棘手,强拧不开。
  吕易也是在多次失败后才总结出一套“两秒钟内成功打开门”的不败理论。
  然而今天这套理论再如何正确,也让他觉得是日|了狗的。
  他笑嘻嘻地提着午饭,在半个小时的空挡里,从精英班(项目班)狂奔回寝室时,进门却看到唐子豪……
  一|丝|不|挂地蹲在地上剪指甲。
  唐子豪:“……”
  吕易:“……”
  

  ☆、恶婆娘

  “打扰了。”吕易说完关上门要走。
  “诶,别呀。吕易,给我滚回来,手不行了,我手要断了。”
  “本来就是断手。”
  吕易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他魔怔地走进来,把午餐盒放在了桌子上。一张脸上写着“眼不见心为静”。
  唐子豪挂着断手的脖子分泌了诸多乳酸,现在正一个劲地侵蚀着他的忍耐力。
  “吕易,你有病吧。你把脸给老子转过来,被门扇拍了?”
  “……你把衣服穿上再说。”
  唐子豪把垃圾桶踹了踹。
  “都怨你,我这衣服要不得了。扔了得了。”
  “那找其它衣服。”
  “你觉得我这只野鸡,还有钱买衣服吗?统共那几套,另外的洗了外面晾着呢。我现在冷得心慌。”
  吕易摇了摇头,打开了自己的柜子。
  “要什么颜色?运动服还是羽绒服?”
  “先搁着吧。我先去洗个澡,吕易,用你沐浴露了哟。谢谢。”
  “嗯。不客气。”
  唐子豪踏着光脚进厕所的时候,吕易在地上看到了几个脚印。他默默地把自己的拖着从厕所门下的缝隙里送了进去。
  “吕易,把水温调大点。学校的热水系统该改朝换代了,大冷天的,这水还没有尿热乎。”
  调度旋钮在外面,吕易想了想,把旋钮对准了“八十摄氏度”。
  吕易:“够不够?”
  “行了行了。”
  唐子豪患有间歇性多动症。这种病症在洗澡的时候表现得异常明显。
  鉴于厕所的墙壁干净程度不敢恭维,唐子豪每次洗澡都会把沐浴露把墙壁搓一遍。
  起了泡沫,后续过程都被他省略掉了。他每次出厕所,都活像打完了仗。墙壁上挂着白花花的泡沫,水龙头毛巾和花洒上也是。
  再一,他从来不买沐浴露,用的都是别人的。
  “吕易,”他从门缝里探出头以及半个脖子,热水引起的雾气把里面渲染成一片朦胧的白。
  唐子豪的头发和眼睫毛上落了些小水珠。
  吕易支支吾吾道:“你……干嘛……”
  “把朕的浴巾取来。”
  “大的还是小的?”
  “超大号。对了,再拿个卷纸。”
  吕易有些奇怪:“要纸……做什么?”
  唐子豪露出流氓特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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