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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我上铺的老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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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年头,女生们热衷于在节日互赠贺卡,偶尔有情侣互相送情诗的,能引起好一片人声鼎沸。
  唐子豪心脏扑通一下,动作有点软了。
  唐子豪:“写什么诗?我是粗人,看不懂。叫你爹多打点钱过来是真的,冬天湿气太重他姑爷我需要吃点火锅补补,这天气又阴沉沉地憋得我肺疼。明天的思政课你要是肯陪我一起出去,我感恩戴德,怕是要飞升了,嗯?”
  他双眼冒着金光。
  唐子豪这十几年过得其实很憋屈。
  贫穷限制了他的行动力,他这些年来,说不上是驰骋江湖,虽然被冠以“唐哥”之类的名号,但说到底,只是一只底气不足死要面子的井底之蛙。
  他深谙在黑灯瞎火和小混混打游击的制胜秘诀,也晓得怎么在筒子楼地道里摸爬滚打和成群结队的老鼠斗智斗勇,却不知道怎么作为一个相对正常的人在太阳底下生活。
  他宅得死心塌地,多数时间给了虚幻的梦境,不过对周公的棋局一窍不通而导致尝尝吃亏,梦里都在还债擦皮鞋,没有顺心过。
  和狐朋狗友口口相传的也不过是些变质发霉的冷笑话,穷极无聊的时候拿出来嚼,接地气接得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更好笑的是,他连脏话都学不会几句。挂在嘴边的除了“你他妈”就是“缺心眼”,初听很霸气,翻来覆去一重一个样就是彻彻底底一个傻逼。
  他暗自嘲讽自己——乡村野鸡!
  吕易却没有言听计从。
  他不留情面地拒绝:“不去。安乐容易使人丧失斗志。”
  “……”
  “不过如果你答应我给你写诗,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哟嚯。”
  “是真的,唐子豪,我不骗你。”
  “我不信。”
  吕易耸了耸肩:“你睡上面也可以。”
  “????”唐子豪十脸懵逼。
  吕易:“就说行不行。我对你干的缺德事,到时候让你干回来成不成?你不是说过没人操|过你吗,我让你操回来成不?”
  唐子豪虚着眼睛,不知道吕易心里打着什么鬼算盘。
  “是我说你肾虚让你有阴影了么?你好奇怪啊,吕易。其实你还挺……那个啥,我又没怪你。”他把手放在吕易额头上,“咦,没发烧啊。”
  “我没病,我是说真的。让我给你写首诗,以后给你做牛做马都行,上穷碧落下黄泉,只要你想得出来,没有我不会做的。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坐火箭上去给你摘下来,好不好?”
  “好不好”三个字声音极轻,带着一种爱怜的小心翼翼,仿佛稍微粗重一点,对方就会被震伤。
  唐子豪这才发现:吕易的双眼皮好深,那双眸子像嵌进去的,嵌得天衣无缝,美好得毫无瑕疵。
  有一瞬间,他仿佛置身世外。
  吕易越是坚持,他就对这首诗越是好奇,斟酌半晌,暗自下了个结论,总算敲定了。
  他道:“我考虑了下,觉得可以。”
  吕易像发现了新大陆:“同意了?”
  “嗯。咳咳。什么平仄平平仄仄平就不要来了,弄点我看得懂的就行。”
  吕易不知道说什么,只一个劲地傻笑。
  唐子豪:“不过,那个啥,我不太喜欢动,你还是睡上面吧。”
  “……”
  “想什么呢?我说铺盖卷我懒得搬,你睡我上床就是,休想搬下来烦我,日你个鬼。”
  吕易:“那好,我们说好了。前提是你得通过期末的考试,过年的时候我才会把东西给你,这期间我们收敛点,用点心在其它东西上,你也别出去招惹是非了,安安心心过了这一两个月,好不好?”
  自从城南那事一出,吕易就戒掉了戴眼镜框这个习惯。
  一侧面颊被打出鼻梁的影子,俊俏、秀丽。
  万里长梯之下的广场上,莺歌燕舞的是身材姣好的姑娘们和骚得更上一层楼的男子军团,男男女女骑着滑板穿梭,好一副普天同庆的盛大景象。
  唐子豪忽地把扫帚往地上狠狠一掷,踮起脚亲了亲吕易的嘴角:“那就说定了,吕易,其实我也有东西送给你。”
  “哦?什么?”
  “不告诉你。”
  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两人在冷风中相拥,灯光下投出一片静谧的影子,深情借宿在大千世界的一个小角落,思绪被魂牵梦绕,带到约定中那个大雪纷飞的日子。
  

  ☆、大哥

  
  “诶诶,小孩子都让开,在这里瞎晃什么晃!”
  一个胖妇人手里端着一个圆形大木盆子,臃肿的腹部自然而然地贴了上去,看起来像贴在蒸屉上的黏皮包子。
  她迈着蹒跚的步子,在房子里东奔西跑,一个小女孩——大概四五岁,也跟着她。那是她的女儿。
  妇人年纪四十见多,生产这个小孩儿的时候街坊邻居都替她捏了把汗,生怕她出半点差池。
  最后这位高龄产妇有惊无险挺过了危险期,安全出院。不过这个小生命尚且脆弱,听人说生出来的时候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
  妇人那时候也是心寒的,却没决计养不活,省吃俭用的把全副心思都放在了她身上。
  小孩长势不错,跟同龄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妇人姓闫,是唐子豪二婶,那个小孩名为唐欣,是唐子豪堂妹。
  闫二婶瞪着突出的鱼眼,扯着尖利的嗓子对唐欣道:“你你你,给我滚出去!再在这里瞎晃,老子打死你!”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唐欣脚下一个急刹车,身体却在往前奔,电光石火之间,就摔到在乡间院子里的泥地上,摔得胸口一阵闷响。
  闫二婶又恨又气又无可奈何,她把盆子搁在地上,里面明晃晃的都是红艳艳的血——猪血。
  “看到没有,你再跟着我,我让杀猪匠把你当猪杀了,天杀的小克星,你可要愁死我!”
  唐欣眼里噙着泪,显然是年幼的身体经不起疼痛的折磨:“妈,我饿了。”
  闫二婶的眼神马上就软了下来。
  她把手在围裙上胡乱擦了几下,把唐欣抱起来,指着她鼻子:“你二哥呢?”
  “二哥?二哥和张家的哥哥们玩火炮去了。”
  “那你三哥呢?”她瞅了瞅凌乱的四周,只看见皮衣皮裤皮靴子的杀猪匠和忙得上接不接下气的大人们,于是纳闷,“他们怎么都不见了?他们都没饿?就你好吃。”
  “不是,”唐欣揉了眼睛,“三哥把门关起来不让我进去。”
  “那你大姐呢?”
  “大姐买东西去,还没回来。”
  闫二婶也没辙了,像是出于单纯的安慰,她在唐欣的背后轻拍了一把:“给我在这里站着。”
  杀年猪的第一顿饭,这里的人叫刨汤。
  通常这一天,一个院子的人就聚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一顿过年前的预餐。
  新鲜猪肉味道实在不怎么样,除了腥味确实要浓重一点。挂得满屋子的猪肠子猪肝味道也很令人作呕,小孩子通常不愿在这里多待,只随便夹了菜就拾了碗筷去看电视了。
  所以这顿饭的意义,并非共享美食,而是沿袭传统+祈愿团圆。
  既是团圆,饭得一起吃的。闫二婶算得上半个“老来得子”,却对唐欣管束极严——还有人没到呢,就是有饭,你也一口不许吃。
  不过她家经济也拮据得很,回老家有没来得及置备小零食,一方面是事务繁多,另一方面是唯恐一些小人得了利——唐欣的二哥三哥,她就不怎么喜欢。
  那俩除了打架旷课逛夜店,几乎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谈资,日常被他们财大气粗的父亲惯得无法无天,回了家也不过来问候问候长辈。
  不过血缘摆在那里,毕竟只能算旁支别系,不是自己亲生的,因而看不惯都藏在了面子底下,闭而不宣。
  她在屋子里转悠了半晌,才搜罗到上次回家没有吃完的干果和小饼干。
  可是当她出门,才发现唐欣已经不见了。
  “这个死丫头。”
  此时正是十二月中旬,屋外的干草枯木上结了一层剔透的白霜,踩一脚啪啪作响,比捏泡泡还过瘾。
  人们在院子旁边的泥地里挖了一个大坑,再架上一口锅,底下生火煮里面的水,火苗窜起半人高。
  被放干血的年猪依照程序被抬到了大锅上旁。
  浇上几勺滚水,年猪的皮见红,执刀的已准备就绪,在上面挥舞起来,短短几分钟,就去了一层密毛。
  唐欣嘴里含着棒棒糖正看得出神,他三哥投了一个小石子到沸水里,溅起的水花以一个极其偏执的角度朝唐欣飞来,最后失去前进的动力,落在她的脚边。
  唐欣小家伙心智比一般孩子成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转换起来灵活自如。
  她恶狠狠地瞥了一眼唐建英,不清不楚骂道:“龟儿子。”
  三哥唐建英突然愣住了。
  按理说来,他应该宽宏大量,不计较这种无心之过。可唐建英焦躁惯了,能装逼绝不畏首畏尾。
  他一把扯过唐欣的领子:“你跟谁学的?”
  唐欣啐了他一口唾沫:“你个龟儿子!”
  唐建英为了报复,也不顾及情面了,硬生生把她的棒棒糖争夺过来,当着小孩子的面碾碎。
  那些大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可是谁都没有多说什么。
  这些是四面八方来蹭饭的亲戚,自己一年半载回一次家,和他们不熟,非常不熟。
  唐欣刚才还义愤填膺的脸,此时僵在了一个迷茫的节点。
  她吸了两下鼻子。
  哭了。
  唐建英:“……”
  他像抓一个坏掉的木偶一样,把唐欣提到了看电视的屋子里面。
  一个大头电视前围坐着一圈她不认识的小孩子和少年少女,大概十来个。
  唐欣见状,以为他要公开审判自己,嗓子一放,哭得更大声了。
  木板楼上一阵咚咚的响声过后,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下来了。
  他一脸正义地把唐欣抱起来,心知肚明是谁干的好事。
  唐欣有了靠山,也不扯皮了,自己抹了眼泪,收起哭声,一点不拐弯道:“爸爸,他打我!”
  众人都是一愣,缄默不言地看着唐建英耸了耸肩,而后那唐二叔也二话不说,红着脸上楼了。
  唐建英大大咧咧坐下来,对这一圈人笑说:“他怎么在这里?”
  一个声音反问了他:“这是别人家,你怎么在这里?”
  乍一听,唐建英被气得个半死。
  众人的脸色也青了,一副“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干”的清白模样。
  唐建英脑子里灵光一闪,忽地想起小孩子骂人的调子有点莫名地耳熟,不过他快速地在脑子里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妈的,像你被骂习惯了一样。
  那声音的主人这才慢悠悠地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屋子后门被钥匙打开,进来的是唐子豪。
  这货冰天雪地的时候也不穿棉服,此时正套着一件黑色的皮夹克,不,应该说他从头到脚的穿着都是黑色调的,这显得他可笑的黄毛有些突兀。
  坐着的小孩有的轻呼了一声:“唐哥——”
  唐子豪对他抛了一个微笑,自己拣了一个位置坐下。
  唐建英给他敬了一根烟,被后者毫不犹豫地回绝了:“我还想多活几年。”
  “看不出来,你连烟都不抽?”
  “你不是早知道吗?把你嘴里那玩意儿给我取了,看起来真他妈碍眼。”
  唐建英尴尬一笑,刚才的魄力消减了一半。
  “唐哥,大学生呢。”
  “托你的福,我在全村都出名了吧?老三,你那猪脑子能不能想点东西?你嘴巴可真够大,什么都往外面传。你是不是忘了自家老爹的光荣事迹?”
  唐子豪双脚分开一个大角度,肘子放在大腿上,上半身高度被放低,让他的眼神看起来是盯出来,有点冰冰冷冷的。
  说起来,在自己这个门丁不兴的家族,唐子豪的同辈男同胞中,还是老大。
  比他大的只有大姐二姐,分别是大伯和二叔的女儿,一个工作一个辍学结婚。
  唐欣的二哥三哥也是大伯的儿子,这两个脾气最横,也最欺软怕硬,学历也最低。
  大伯在他们那个年代是个肯吃苦耐劳的进步青年,曾经是个流光溢彩、光宗耀祖的高材生,并且兼职读完了大学。
  毕业之后,多年来要么创业要么为别人打工,积累了些资本,逐渐阔绰。
  听他家里人讲他之前在一家外企工作,不知怎么地给辞了,去C市开了家火锅店。
  生意风生水起,他就越看谁越觉得不是谁,给别人打工的时候还得受人牵制,很多事情缺少主动权,自己当老板却是敢说一不二的。
  于是,他憨厚的样子变了。
  同是一个院子里的人,不过脸上笑嘻嘻,心里mmp。这位大伯干脆脸上也不笑,只摆出一副“有钱任性”的油腻模样,穿金戴银的,就是想把所有人给比下去。
  可他家老三自己行为恶劣,却对此坡为不齿,日常违逆,必要时拳脚相加,全然没有点父子的情义。
  这回“百忙之中”拔冗来吃这顿饭,据说他是开了兰博基尼来的,只是半路出了故障,就让老三老二先搭了车回来。
  唐子豪:“胳膊肘往外拐,你老爹知道你宣传我的盛威,不知道要变着什么法子为难我。”
  唐建英:“算了吧算了吧,他小心眼,装不下什么东西,况且,我不宣扬,他也会知道的。唐哥,村里就那个几个大学生……”
  “打住,告一段落,不许再提。我说说你爸那车,金贵得很,走不得山路,回去告诉他,装逼得选个好地方。”
  唐建英实话实说:“什么兰博基尼嘛,不知道是n手车了。我爸提货的时候,上面还沾着厕纸,真不明白……”
  “呵,”唐子豪一掌拍上了唐建英的肩,“你还挺诚实的。”
  “我怎么敢骗你嘛?”
  “那你说说,唐欣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呃,不是我,真不是我。你知道的,小孩子耍心眼,哭得比唱得好听,我妈都说她是个演员。”
  

  ☆、短信

  唐老三是被人私底下叫傻子叫大的。
  这货天生智力缺失,小学三年级开始就屡抱鸭蛋回家,因而常常被他那手下不知分寸的父亲教训得屁滚尿流,哭鼻子求饶。
  后来辗转了多所学校,还是被天资所限制,父母商商量量,才狠下心让他辍了学。那时候他才初一,学习生涯就戛然而止了。
  唐建英说不清楚话,天生的大舌头让他的语句总是一坨一坨的,听得人心头大毛,恨不得拿把刀把他舌头下那块筋给切了。
  唐子豪脸上写着“不可说”,周围人都静谧无言,他们对唐子豪是黑是白莫衷一是,却不约而同坚信:惹了他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老三见他的眼神十分不友好,一怔,竟想起一些前尘往事来。
  老三其实有个哥哥,那也是唐子豪的哥哥。
  大伯家好像天生蛇鼠一窝,这个哥哥也不是什么善茬,飞扬跋扈起来连他老爹都躲不起。
  唐子豪小他几岁,初次见面互相还觉得特别投缘,一度交好。
  只是风水轮流转,时间再向后移一年,很多事情都变了,结果往往是物是人非。
  他不知怎么和唐子豪起了矛盾,抄着尖竹筒就和唐子豪打将起来,后者毕竟单薄年幼,没能拦得下他发狂的动作,短短几秒钟,额头就被戳得鲜血淋漓了。
  幸亏路过的大人们慌忙拉开,否则他早就被送上西天了。
  唐子豪憋着一口闷气,之后曾上门声讨过,不过被对方的父母三言两语混过去,为了所谓的“和睦”而不给他公道。
  唐子豪性子硬,从来没打算一了百了,放过狠话:“我咒你家的所有人,死光!都给我去死!唐华英,你给我去死!你全家都要死!”
  然后……
  后来他就真的死了……
  对话措辞不一,不过官方说法是他和家里人闹矛盾,自己跳楼死的。
  唐子豪还记得上课时被一脸忧愁的班主任叫出去。
  班主任试探道:“唐华英是你哥哥?”
  唐子豪眼神飘渺,他才不要承认。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吧?家里人打电话告诉你了吗?”
  “知道,告诉了,我可高兴死了。”
  老师一巴掌拍上了他的黄毛:“小小娃娃说的什么几把话?那是你哥哥呀!唉,这几天你不用上课了,把那孩子的东西带回去,送他最后一程吧。”
  唐子豪快要失去理智——因为不用上课。
  他屁颠屁颠跑回去就看到了大伯黑得跟包公一样的脸,只是包公额头上有月牙,他额头上只有一千瓦的熨斗也熨不平的褶子。
  也说不清什么来由,也许就是因为他那句气头上的话,他从此成为了大伯的眼中钉。
  唐子豪嘲讽地笑笑:自家孩子出问题,不感到难辞其咎,倒还把别人当凶手了?
  他蓦然起立,玉立的身躯让众人都眼看直了。
  “我去到处转转,你就不用来了。”
  。
  闫二婶在灶孔前添柴,飞扬起来的草木屑黏在她出汗的脸上,显得有些油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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