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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你爱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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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左骆回过神来; 盯着冉沫境看了一会儿; 愣了似得问着:“你说走什么?”
淡淡看着这空荡荡的别墅一眼; 又看了看冉沫境:“你说家里的人都走了对吗?”
冉沫境依旧疯疯癫癫的啃着枕头; 头发乱糟糟的; 衣服也没穿整齐; 咬着枕头; 咿咿呀呀的说着:“走; 走……”
丰左骆淡淡看着他:“你让谁走?”
果不其然; 没有得到冉沫境的回答,冉沫境只是咿咿呀呀疯疯癫癫嘴里吐着:“走,走……”
甚至丰左骆还听不清是不是让他走,还是他嘴里发出这样的声音,他苦笑了笑,跟疯子计较什么; 这疯子什么都不明白,上楼去看了看,敲了敲门,发现这么大的一个家,门没有锁,就留下一个疯子在家,他听说冉沫弥回家来了,所以想过来看看,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走了。
地下室的水已经漫上大腿的位置,椅子都被淹了,水还慢慢的往上漫,冉沫弥坐在椅子背上,腿都在水里,只需要一会儿,这里的水都能把他淹没,他腿泡在水中,寒冷的水让腿痛得麻木,痛得难受,他大约估算了一下水流速度与水上涨的速度,三个小时左右,水会把他全部淹没……
“我怎么听到流水声?”丰左骆问着冉沫境,冉沫境依旧疯得使劲咬着枕头的角,似乎要把枕头给扯碎,扯烂,丰左骆不明白为什么把一个疯子放在家里,家里的水管什么的都出现了问题也不找人来修理一下,这家人真是粗心大意,幸好沫弥已经搬走了,不过这个家的顶梁柱冉楚河不在了,这个家早已经四分五裂了。
丰左骆四处查看了一下,发现厨房与地下室的通道中的管道全部损坏,所以水就朝着地势比较低的地下室流下去,流过台阶,一直流到地下室里面,丰左骆看不到地下室是什么情况,里面黑漆漆的,估计这个时候冉楚河那些藏品已经全部被淹没了吧。
忽然,他听到地下室传来除了水以外的别的声音,他朝着地下室喊了一声:“有人吗?”
冉沫弥似乎听到什么,慢慢的在水中行走到门前,使劲的拍了拍。
这次丰左骆听到地下室拍门的声音,他快速的朝着地下室走去,地下室下面的几个台阶已经被淹没了,他踏着水走入地下室,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地下室门的扶手上有两道加锁,将厚重的门紧紧的锁牢。
“谁在里面?”丰左骆喊了一声。
冉沫弥听到声音,不是冉沫境,立马喊了一声:“我,左骆……”他拍了一下门,喊了一声:“左骆,小心……”
丰左骆听到冉沫弥的声音,再看看这水,水已经漫上了他的腰际,衣服瞬间湿了一大半,他拽了拽那锁:“怎么回事儿?小心什么……”
丰左骆专注那把锁,没有看背后,背后来了一个人,漆黑的地下室通道里一道亮光闪过,照的那人的面目异常的狰狞,冉沫境突然变得如同黑夜中的鬼魅,举起手里的棒球棒一下子打下去。
丰左骆还没来得及惊惧就倒在地上,冉沫境把他往出拖……
冉沫弥听到声音,喊了声:“冉沫境,你干什么?左骆呢?他人呢?”
冉沫境冷笑着,“别指望别人会来救你,谁都不会来救你,再过一会儿,你就去死吧……”
……
衡昀晔一步步的踏入衡昀哲的办公室,在办公室里,衡昀哲一脸得意的看着他,在他的身边坐了一个人,他的背影很熟悉,等到衡昀晔走近一点儿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人不只是熟悉而已,而是非常的熟悉,他惊讶的看着他:“黑,黑老大,你怎么会在这里……”
再看看衡昀哲,他似乎明白了一点儿什么,“你们……”
黑老大笑了笑:“别误会,我跟他没有关系,我对你风叔叔是诚心的。”
衡昀晔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谁问你这句话,你对谁有意思关我什么事?我就问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哦。”黑老大眉目含笑,笑得一脸老狐狸的样子:“我今天只是来看戏,只是不小心遇到衡总,他说请我喝一杯,我就过来了?”
“只是不小心遇到?”衡昀晔不是一般的诧异,为什么刚好遇到刚刚好,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交易……
衡昀晔顿时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他淡淡的看着江晚桥:“沫弥不见了,你知道不?”
“我又不是他亲爸,更不是他亲妈,我怎么会知道?”黑老大故弄玄虚的看着他笑了笑:“看你这样子,我觉得他应该是安全的吧?”
衡昀晔不否认,冉沫川既然敢那样保证,那么他也就相信了,冉沫川不是他的那几个哥哥,他对沫弥来说很重要,而沫弥对于他来讲也非常的重要,但是他心慌,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看到黑老大之后,他更是摸不着头脑,为什么江晚桥会在这里,他为什么会在衡昀哲的办公室里。
“你们谈吧,当我空气。”江晚桥笑了笑:“我对你们要谈的事情没兴趣,但是,衡总,我总感觉你没一点儿诚意啊……”
“哦?”衡昀哲很诧异:“我很有诚意啊,只要江先生帮我这一次,我一定会做到令您满意,事情成功之后,我们各取所需不是一样的吗?”
江晚桥笑了笑:“可是你该不会不知道我的规矩吧,我最讨厌别人一边跟我交易的同时,一边给我捅刀子,你明知道冉沫弥于情于理来说都是我侄子,可是你们把他藏起来,这让我怎么安心给你办事?又怎么把事情办好?”
“不,不,不,这笔账不应该这么算?侄子是侄子,江先生我们在商言商,不谈感情,我为你办事,你给我办事,咱们各取所需,这叫做交易,更何况,冉沫弥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他是回家了,冉沫川想要把自己的亲弟弟留在家里,于情于理也说得过去吧?人家兄弟的事情,我怎么能干预?您说是吧?”衡昀哲笑了笑。
衡昀晔哼一声,淡淡看着他:“说吧,你要我帮你什么?”
衡昀哲笑了笑,也并不避开江晚桥:“没有什么,动动嘴皮子的事情,你也知道集团早已经被衡起父子掏空,现在剩下的肉也已经被挖的差不多了,而老爷子冥顽不灵,想要弥补空/虚,当然是从内部挖起……所以,我想对外宣布公司资不抵债,已经无力周转……”
衡昀晔不知道衡昀哲葫芦里卖的什么样,H…E这么多年再不济也不至于沦落到破产的地步,甚至也只是内部空虚,为什么衡昀哲会宣布这一项不利于公司的言论,只要宣传资不抵债,并且是从这样的领导人嘴里说出来的,那么公司离破产也不远了。
“你是想公司破产?”衡昀哲诧异的问着。
“是,江先生就是为了收购H…E来的。”衡昀哲笑了笑,真觉得这就是报应,等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这棵树终于要倒下了。
衡昀晔不想管衡昀哲有什么意图,也不想管江晚桥真正的目的,他就想见到冉沫弥,现在心里一阵慌乱。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衡昀晔冷冷的看着衡昀哲,这个人跟衡昀承是一丘之貉,只不过衡昀承的目的很简单,只是单纯的想要继承公司,而衡昀哲则是狼子野心。
“第一,老爷子心里的继承人不是我,更不会是你,是老五,第二,H…E倒闭的事情已经是无力回天,你可以不答应,但是你不答应有任何作用吗?一点儿也没有。第三,冉沫弥还在冉沫川手上,你也不想他几天都吃不到饭吧。”
“你威胁我?”衡昀晔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会相信?”
衡昀哲冷笑一声:“你可以不相信,但是只有我知道冉沫弥在什么地方,那里面看守的都是我的人,他们只认钱不认人,如果到时候他们没有拿到钱,我可不保证冉沫弥是不是能活着出来,你别瞪我,你瞪我也没用,人不是我扣下的,这件事你该跟冉沫川计较,但是我不是冉沫川,我没有他那么优柔寡断,更何况冉沫弥跟我又没有血缘关系,我手上沾过鲜血,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我不介意多填几笔血债……”
衡昀晔犹豫了,冉沫川跟他说冉沫弥很安全,但是他不知道冉沫弥在哪儿,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没有那个资本赌,经过衡昀哲这么一说,他心里十分惶恐。
“我是不是放弃手里的股份,赞成你发布的言论就行。”衡昀晔看着他,衡昀哲既然宣布公司内部资不抵债,那么就必须有一个对公司至关重要的人来陪他演这场戏,所以那个人就是衡昀晔,自动放弃在公司占有的大份额股份,退出公司来向外界宣布公司确实出现了大的问题,这样来增加可行度,再由江晚桥出面,提出收购H…E,这样来个里应外合,就算公司不破产那么离破产也不远了。
至少在外界看来,该公司确实已经破产了,没有投资人就没有融资,就会造成财务问题的破产。
真是高,衡昀晔不由得感慨……
☆、第 77 章 破产了(中)
啪啪啪——
有节拍的声响; 黑老大似笑非笑的看着衡昀哲,表情戏谑; 就好像在看着一场相声一样,他的节拍打得非常响:“不错; 不错; 一石二鸟; 声东击西,杀鸡儆猴……你都用得出神入化; 你很喜欢古代战争史吗?”
江晚桥看不透衡昀哲这小人,用人不疑; 疑人不用; 这家伙既然愿意找到他; 跟他合作; 那么就不应该怀疑他; 与其说衡昀哲拿冉沫弥去牵制衡昀晔; 倒不如说他是拿冉沫弥去威慑他; 要不然不会当着他的面跟衡昀晔说这些; 还说得那样理所当然; 血腥暴/力,表面上对衡昀晔一个人说,实际上也是说给他听得。
“喜欢,我最喜欢古代的战争史,怎么了,我以为江先生会对欧美的战争史有莫大的兴趣; 难道江先生也对中国古代的战争史有非常浓厚的兴趣吗?”衡昀哲戏谑反问着。
江晚桥笑了笑,摇了摇头:“我对所有的东西都不感兴趣,但是也对所有的东西都感兴趣。”
衡昀晔猛然一敲桌子:“我对你两那些扯淡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他伸出手,指着衡昀哲:“你最好说话算话,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衡昀哲笑了笑,戏谑的点点头:“放心,我说话算话。我没必须给自己树敌,得罪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事情。对吧,江先生……”
他突然看向江晚桥,江晚桥摊开手无奈一笑,看不清是讽刺还是什么,衡昀晔对这些都没有兴趣,他转身走了。
这次事件过后,他就又回到了一穷二白的境地,没有什么家族企业,也没什么股份,更加没什么分红,然后赚钱养家,养小爸爸,养着冉沫弥,不养老爸……
……
冉沫境使劲的拖,才将丰左骆拖出去,才一拖到客厅,腹部被人狠狠的撞击了一下,打得他目龇口咧,手的力量顿时悬空,丰左骆神色恍恍惚惚的站起来,一脚踹在冉沫境的腿上将他踹到,伸手抓到茶几上的玻璃杯就砸下去……
冉沫境一阵头昏脑涨,血从脑门上滑过眼角,流进眼睛里,他一阵精神恍惚就倒在地上,看着客厅上方的台灯一晃晃的,他的嘴唇一张一合想要说着什么!
丰左骆猛然摇晃了一下脑袋,开始朝着地下室走去,冉沫弥大半个身体已经浸泡在水里,地下室台阶被水淹了没办法进入,丰左骆拿着旁边的一把锤子慢慢的踩着水,深入地下室,他扬起手中的锤子砸了一下,那锁纹丝不动,没什么反应……
突然一股烟味窜到地下室,丰左骆听着流水声看着外面,一些烟朝着地势低处涌入,他拍拍门,冲着里面喊着:“沫弥,我一会儿来救你,马上,我出去打个电话……”
等他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家里已经失火了,一个女人站在客厅中央笑着,手里的打火机随手一扔,洋洋洒洒。
“别扔……”丰左骆没说出来,陈旭就把手里的打火机扔掉了。
大伙迅速从毛绒的地摊开始烧起,迅速撩燃,丰左骆猛然一推陈旭,陈旭高跟鞋歪倒,摔倒在地上,腿上蹭破一大块,血涌出来……
丰左骆拿出手机,正要打电话,突然手机被人拍掉,冉沫境血流满面的瞪着他,抬手就是一拳打在他的下巴……
陈旭脚崴了,一瘸一拐的站起来,正要朝着外面走去。忽然被门口的大火挡回来。
她等这一天很久了,久到筹谋了那么久已经丧心病狂了,从衡昀晔当众让她出丑开始,日日怨恨,终于等到现在这个机会,她看到冉沫弥自从回到家里就没有出去过,她也几次打听到这个时间点,家里就一个傻子在,所以一把火烧了这里,毁尸灭迹……
大火很快吞噬这栋别墅,火舌席卷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丰左骆把冉沫境扔出去,冉沫境撞在茶几上,身上被点燃,他叫喊着扑火,没想到火越烧越旺,丰左骆全身被烧着也没管,慢慢的朝着地下室移动,走到地下室的台阶处一脚踩在水上,脚下打滑,一下子跌倒在水里,水里一股肉被烧的腐味,浓烟从水中升腾起来……
丰左骆踩着通向地下室台阶的积水慢慢的在水中行走靠近那扇门,水已经淹没到他的脖子那里,那么就到了冉沫弥下巴的位置。
水已经蔓延到下巴,冉沫弥只有昂着头水才不会呛入喉咙里,他靠着门,听到外面的动静,问了一声:“左骆,是你吗?”
丰左骆撑着最后一口气,看着外面的浓烟涌入,呛得他只咳嗽,他敲了敲门,如今恐怕只有地下室是最安全的,有水,火烧不进去,门关得非常紧浓烟进不去,他伸手在门边敲了敲:“沫弥,你听说我说……你就待在里面,使劲……踮着脚尖……千万别睡,等救护车来了,来了,来了再睡……”
冉沫弥已经在水里泡了大半天了,头昏昏沉沉的,一旦闭眼,精神不济,就会跌入水里,水就会呛入喉咙,所以他逼着自己不能睡,逼着自己踮起脚尖昂着头,不让水流进他的呼吸道,可是这样的情况也许坚持不到半个小时,就差半个小时,水会把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淹没……
“左骆?外面发生了什么?”冉沫弥问了一声,似乎听着声音,外面的动静让他捉摸不透发生了什么,可是没有人回应他。
丰左骆精神涣散,支持不住的要往水里扑,冉沫弥贴着门听着,他声音有点儿嘶哑,他怕丰左骆听不到:“还在吗?左骆,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丰左骆听到,回了一句:“在,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咳咳……就是,就是……就是你要努力的踮起脚尖……”
冉沫弥自从水蔓延到他的下巴开始,他就一直踮着脚尖,偶尔累了,精神不济了,就会呛入一大口水,他回着:“踮起来了。”
“踮起脚尖就好了,你那样真好……”烟雾汇入进来,呛得他只咳嗽,由于地下室的门被紧紧关着,冉沫弥闻不到烟味,他焦急的喊着:“左骆,你怎么了,你要不要先去医院?”
“我不走。”因为完全走不掉,外面都是大火,丰左骆笑了笑:“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左骆,你先去医院吧,你别吓我。”冉沫弥无力的拍了一下门,那么轻微的一下,仿若石子投湖,人的力量微茫而无力,激不起任何波澜。
丰左骆的咳嗽越来越加剧,通过门的大门传到冉沫弥的耳朵里,依稀之中,有什么从心脏深处撕裂开了,冉沫弥看不到丰左骆的表情,更加不知道他此时的现状,连他自己都必须努力踮起脚尖才能活着,或许很快就会死了,他听到丰左骆的哭声,声音越来越大,大到冉沫弥没办法承受,他还记得小时候那个总是成绩好,父母眼中的乖宝宝,所有人都喜欢的小孩儿,也还记着所有的人都不愿意接近孤僻的他唯独那个孩子始终愿意与他做朋友,也记得丰左骆总是陪着他坐公交回家每次都要绕几站路……
然而,这个时候他听到他在哭……
冉沫弥继续微弱的问着:“左骆,你别吓我,你,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会为此愧疚一辈子的,一辈子都不会心安……一辈子……”
“那你还记得我吗?”丰左骆问了一句,似乎怕冉沫弥听不到,他又问了一句:“你还记得我吗?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多久?一个月,一年,十年……”他又重复着:“你能不能记得我呢?”
丰左骆想了想,如果他不在了,冉沫弥还记得他,衡昀晔一定会非常的不开心,但是有衡昀晔陪着,冉沫弥也不至于太难过,事情一过,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将人所有的一切一点点的抹杀,到了那个时候,冉沫弥还能记得他多少呢?
想到这里,他又不知不觉的哭了起来。
“左骆。”冉沫弥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他一向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无能为力,但是听丰左骆的话,就像是诀别。
“你要一辈子记得我,行不?”丰左骆咳嗽着说着,说得断断续续。
冉沫弥听不清,他“恩”了一声,丰左骆忽然开心的大笑起来,但是笑得十分悲怆,听得冉沫弥心中悲伤,左眼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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