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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你爱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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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一想到……”
  “别想了,你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冉沫弥说着。
  衡昀晔呆住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冉沫弥抱住衡昀晔,他知道衡昀晔现在正处于崩溃的边缘,一个是生他的母亲,一个人养他教他做人的父亲,都两难。
  过了良久,衡昀晔恢复了一点儿力气,说着:“有点饿了,怎么办?刚刚还不觉得饿。”
  这个时候让他下去吃饭是绝不可能的,衡昀晔宁愿饿一顿也不会跟晋宜修道歉,更加不会接受晋宜修的给予。
  “我下楼去冰箱拿两桶泡面。”冉沫弥笑了笑。
  “等一下,你避开我小爸爸啊,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现在很不愿意见他。”
  就算是这样,衡昀晔也不想让晋宜修伤心,他此刻心烦气躁的坐在地毯上。
  冉沫弥点了点头开始朝着楼下走去,到了楼下,晋宜修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
  “睡了吗?”晋宜修问着。
  冉沫弥没有正面回答晋宜修的话,说着:“他现在心情不好。”
  晋宜修点了点头:“我看出来了。”
  晋宜修很善解人意的没有问为什么心情不好,他一向都是很温和的人,一直以来,他跟衡昀晔相处很融洽,今天是第一次衡昀晔对他发脾气。
  “你们这么晚回来都饿了吧?”晋宜修问着:“今天在外面吃过晚饭了吗?”
  冉沫弥“嗯”了一声,接着又说了一句:“您早点儿去休息。”
  晋宜修仿佛猜到什么,就站了起来,“半夜如果饿了,把饭菜放微波炉里热一热就好了。冰箱里还有鸡蛋饼,有排骨汤,很适合泡泡面……额,你会不会弄,不会的话我来吧。”
  冉沫弥立马阻止他:“我会。”
  “额,还有火腿肠,很适合泡面的,还有他最喜欢的冰镇鸡尾酒。”
  冉沫弥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晋宜修说完就上楼去,冉沫弥也没按照晋宜修所说的来,就随便用排骨汤泡泡面,鸡蛋火腿随便烩。
  端上楼,衡昀晔一脸嫌弃的样子:“白白糟蹋了这一锅美食了。”
  冉沫弥冷冷看了他一眼:“不喜欢就放下,我又没求你吃。”
  衡昀晔端过泡面:“你做的难吃还不允许别人说吗?你这服务态度……”吸了一口面,衡昀晔微微点头:“虽然难吃,但是也不是不能吃。看你辛苦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笑纳了……”
  冉沫弥没理他,不想跟他争。
  喝冰镇过的鸡尾酒的时候,衡昀晔好奇打量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种酒?快说,你是不是特别调查我喜欢什么了啊,你早说你爱我爱得深沉多好啊……”
  冉沫弥微微看了他一眼:“你的自恋适可而止。”
  衡昀晔揽了揽冉沫弥的肩膀,两个人就倒在地摊上开始慢慢的入睡。
  等到了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衡昀晔拿起一块面包,涂了番茄酱,面无表情的说着:“爸,我妈祭日是什么时候来着?我忘记了,她病死的那家医院叫什么名字?”
  不止衡言,就连黑老大跟风吹雨的脸色都特别难堪,一时之间,齐齐的看向衡昀晔,衡昀晔若无其事的开始涂面包,喝了一口小米粥,淡淡的:“为什么都这样看着我?难道我今天格外的帅吗?”
  江晚桥开始把咬了一口的面包塞到风吹雨的嘴里,风吹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低着头。
  衡言放下筷子,沉下脸:“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
  衡昀晔咬了一口面包:“没事,我就是想问问。”
  冉沫弥在桌子底下拉了拉他衣袖,衡昀晔就住嘴了,全程也不跟晋宜修说话,沉着脸,扬着眉。
  等到吃完饭,衡昀晔拿起外套换了鞋子出门,冉沫弥也只能跟上去,等走出门,走到别墅的转角处,衡昀晔才无力的靠在墙角:“沫弥,你刚刚看到没,看到晋宜修的表情了吗?真的跟他有关,他们所有的人都知道,从小到大觉得我好骗,说一些假话来欺骗我……”
  冉沫弥没吭声,被自己最亲的人欺骗对他来说好像一把利刃,生生的将人剜个千疮百孔。
  就刚刚餐桌上所有人的表情,这件事也绝对跟晋宜修有关。冉沫弥不知道如何去劝衡昀晔,他只能握紧衡昀晔的手。
  “幸好我还有你。”衡昀晔微笑着说,笑得比哭还难看。
  当被至亲欺骗,手足相残,他已经不知道该去相信谁,能去相信谁。
  只剩下冉沫弥了,他唯独的唯一的……沫弥!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嗷……好想写一下晋宜修跟小晔儿小时候萌萌哒的场景……

  ☆、第 57 章 往事归(下)

  衡昀晔这几天浑浑噩噩的; 做什么事都没有精神,连公司通知的各项会议都不去; 上课都是微微盯着课本,根本不愿意跟人说话; 边城来找他出去玩; 他都不愿意搭理。
  冉沫弥陪在他身边; 跟着他,他觉得衡昀晔再这样下去一定会精神崩溃; 他一边逃避,一边又胡思乱想; 没几天; 整个人都已经廋了一大圈。
  清晨; 微暖的阳光照进屋子里; 冉沫弥睁开眼; 被窝里已经没人了; 衡昀晔在学校总喜欢挤着冉沫弥; 总喜欢跟冉沫弥挤在一起睡觉; 只要冉沫弥不说起床; 衡昀晔绝对赖着不起来,这么一大早的,衡昀晔早就不见了踪迹。
  打开门,衡昀晔垂头丧气的在走廊那边走过来,他穿戴整齐,还买了一束康乃馨; 看到冉沫弥,他微微看了一眼,便什么话都不说,萧瑟挺拔的身子,如刀削的轮廓,手里的那束康乃馨垂在手畔。
  他没有开口说话,淡淡的走到冉沫弥的身边,走到冉沫弥身边的时候,那束花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然后抬着头问着冉沫弥说着:“沫弥,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冉沫弥把那束花捡起来,看着,康乃馨花枝依旧娇嫩如初,并没有一点儿颓败的迹象。
  可以看得出衡昀晔起得多早,对这束花有多珍重。
  “你为什么不睡觉,一大早的去买花儿?”
  “我就是想要去看看我妈,但是我有点儿怕,我不敢看她,所以就回来了。”衡昀晔平静的说着,这样平静而温和的衡昀晔让冉沫弥有了一阵子的恍惚与心疼。
  “没事儿,待会儿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吧。”冉沫弥伸手去拉衡昀晔,衡昀晔的手心滚烫一片,他眼睛红红的。
  冉沫弥装作没事人一样把他拉进宿舍,找出一点儿药给他,衡昀晔看都不看是什么,冉沫弥给的,他就吃了下去,整个人已经魔怔了一般。
  冉沫弥看着他疲惫的神情说着:“你先休息一会儿吧,躺一会儿,待会儿我喊你。”
  衡昀晔就像一个听话的小孩儿一样默默的躺下来,看着冉沫弥,仿佛害怕他会消失一样,看了很久,不知道是退烧药的缘故还是他太累了的缘故,他慢慢的睡着了。
  他睡着之后,冉沫弥将那束花插在之前的花瓶上,微微的撒了一些水,用保鲜膜把花枝根部紧紧的缠绕着。
  等到衡昀晔睡醒,他淡淡的看着衡昀晔,说了声:“还去墓地吗?”
  衡昀晔有一阵子恍惚:“不去了。”
  看着康乃馨,却不知道如何是好,特别想要扔掉。
  晚上回到家,所有的人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该怎样就怎样。
  衡昀晔慢慢的走进去,走到客厅里坐了下来,衡言在对面玩手机,看到衡昀晔,就问着:“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衡昀晔闷着头,一声不吭的。
  衡言早在衡昀晔问他话的时候都意料到这些事,他淡淡的看着衡昀晔,也不急着逼问他,这个时候,他们都需要冷静。
  冉沫弥走到一旁坐下来,给衡言与衡昀晔每人倒了一杯水。
  衡昀晔拿着水,抬起头,目光坚定,犀利如刀,可是在冉沫弥的角度看过去,仿佛受伤的小野兽一样。
  “爸,我妈到底是不是病死的?”
  衡昀晔的话一说出口,江晚桥正在打游戏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风吹雨正要走过去被江晚桥拉住,风吹雨狠狠的瞪了一眼江晚桥,江晚桥把他拽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侧耳倾听着他们的话。
  衡言顿住了,他不知道如何跟衡昀晔讲清楚,或许在他看来让衡昀晔很恼火的不是他妈是怎么死的,而是他们为什么要骗他,从小骗到大。
  “您告诉我,我妈是怎么死的。是不是病死的?”衡昀晔质问着。
  风吹雨见事情不对慢慢的朝着楼上走去,还没等晋宜修从书房里出来,风吹雨就走上去将书房的门关上。
  晋宜修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他回来了吗?”
  风吹雨点了点头:“恩,早就说过了,他如果知道事情的真相一定会跟你反目的,当时就劝过你们了。”
  “那也没办法啊,谁家的儿子不叛逆啊,据说叛逆的孩子将来都大有出息。”晋宜修随意的笑了笑。
  风吹雨愣住了:“这个时候,亏你还笑得出来?”
  晋宜修冷哼一声,淡淡看着他,“不笑,难道要我去哭吗?”
  “你确实该好好的哭一哭了啊。”风吹雨发出一声冷哼,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不说一句话。
  ……
  “你记得你们曾经听过小修的音乐会吗?”衡言微笑着:“那音乐会是为你准备的,臭小子,这场音乐剧不全,想不想知道完整的,你想知道吗?”
  冉沫弥想起来了,那场音乐会,讲的就是一个富家少爷跟一个音乐天才的同性恋,两个人的结局是最后双双入黄泉才是结局,如果有补全的话,这个补全该怎么演呢?
  衡昀晔淡淡看着他,等着衡言接着说下去。
  衡言微笑着。
  “少爷确实跟那个音乐才子相爱的,但是他家里早就为他订好了自己的未老老婆,老婆一家也是有权有势的人家。”
  都说是一时兴起,所有的人都认为一时兴起,故事的所有的人都只是一个代号,晋宜修也不知道当时在四合院长大的他,思想封建保守,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那个浪漫的少爷说喜欢他的音乐,喜欢他用叶子吹出来的美妙乐声,他把他当做知己。
  就连风吹雨都知道少爷只是一时兴起,谁把谁当真呢?
  衡言别说懂音乐,他压根什么都不懂,只是很少听到叶子能吹出这么美妙的乐章,听惯了咿咿呀呀的歌唱声,听惯了各种乐器杂乱的弹奏声,突然那样清脆动人空灵的树叶声,仿佛让人置身于空山鸟语,忘记了都市的喧嚣,一瞬间返璞归真。
  听得让人痴迷,他就不知不觉的靠近,从来没想到过将来要怎样,他依旧是花花公子,在各种场所流连忘返,从来没把那个才子当真,也根本没办法当真,因为他们都是男人,上个世纪□□十年代,他根本不可能也不敢对外说自己喜欢的是男人,如果让他爸知道,会把他乱棍打死的,更何况在当时,那就是异类。
  衡言一直告诉自己只是玩玩,而晋宜修却十分认真,他对什么都认真,认真的给衡言吹叶子,也认真对待这一份看着像爱情却只能用友情掩饰的感情,风吹雨经常冷嘲热讽他衡言只是玩玩,可是他就是不相信,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也还想欺骗一下自己。
  两人在一起相处两年多,从来相敬如宾,衡言一如既往的花天酒地,花天酒地累了,就会回到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屋子,晋宜修一如既往的选择包容,一如既往的给他最深的关怀,可是再怎么坚硬的一份感情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比如……
  现实!
  多么伤人的一个词汇。
  当现实一来,所有的人都没办法逃脱,因为它就摆在那里。
  衡言最终还是走了,晋宜修知道他要走,他也知道自己留不住,既然留不住,不如让他回归正常的生活,娶妻生子,永享安康。
  本以为笑得很洒脱,走到时候晋宜修赶到已经只剩下一泓波水的码头潸然泪下,船只早已经离开,长江江面上平静如初,古人都说滚滚长江东逝水,而他却看不到滚滚的东逝水,只看到涟漪一圈圈的荡开。
  真是的,说好了最后一面不见了,反正也没有来日方长,就人生一个匆匆过客而已,做人呐,就喜欢这么口是心非。
  晋宜修面对着浩荡的长江愣了神,当时风吹雨怕他跳下去直接用绳子绑住他,晋宜修也懒得告诉他自己无所谓,在屋子里绑了三四天之后,恍若迷梦,再次清醒,人生已经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他曾经答应过衡言,一生就只吹树叶给他一个人听,从那往后,他就再也不曾吹过任何华美的乐章。
  再后来,衡言回来了,他们过了一段美好的生活之后,衡言又走了,来去匆匆……
  他知道衡言将要回家结婚,他也知道他们之间没有结局,再一次,衡言走了,听了他爸的命令回去结婚了,新娘很漂亮,美丽大方,蕙质兰心。
  然而,这一次,衡言却在结婚的现场逃了!
  “爱情这个事情不能勉强,就好比我跟你妈,不可能有爱情,也更加不可能在一起。”衡言强调了一下:“我虽然玩遍女人,可是女人都是不需要负责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告诉你,没有爱情的性都是犯罪,因为我之前一直在犯罪,我不想让你踏上我的路。”
  “没有爱情,你为什么答应要跟她结婚,又为什么要生下我?”衡昀晔问着,本来就不应该结婚,对谁都很好啊。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娶陈旭?我的苦衷跟你一样。”衡言苦笑了笑:“你爷爷拿小修的命来威胁我,人命太脆弱了,这个世界上就那么一个独一无二,他可以制造千百种意外造成死亡,如果是你的话,你敢赌吗?你要知道,在当时,法律比现在还不健全,很多人身安全很难保障,活着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你不敢对吧?”衡言笑了笑,“可是我当时就犯蠢了,新婚之夜我跑了,我没办法跟你妈在一起,我想要死就死一起吧,这方面,我理性不如你……”
  等到衡言跑回去,晋宜修本来以为自己忘记了,可是满眼沧桑,再见人生也是如此的惊奇,发现再看一眼也能爱上……
  这就是那音乐剧的结尾,两个人在阴间相识,就算忘记一切,再次看见,还是会重新爱上。
  “那你为什么会生下我?”衡昀晔很不解,没有幸福,不愿意上床,可是为什么会怀孕呢?
  衡言笑了:“都说了是避/孕/套的错了。”
  娶了老婆,说到底还是对那女人有所亏欠,他说如果她要改嫁,他不会拦着,也不会干涉,那天女人一如既往的顺从点头,眉眼弯弯,如果放到以前,衡言绝对会想要去撩一撩,骗上床,可是如今他已经不想再做对不起晋宜修的任何事了,因为他想要对爱情负责,以前只是一个花花公子,看中一个玩一个,也不担心责任的事情,如今他想要对爱情负责了。
  那天晚上,他回家吃了一顿饭,他爸告诉他,如果他愿意改邪归正放弃晋宜修,他还当他是儿子,将来依旧是H…E集团的二少年,腰缠万贯,衡言一向洒脱自在惯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不许别人阻拦,他当时立刻想要离家出走,却不知道那天酒里下了药,那天晚上怎么昏昏沉沉的上了那女人的床。
  女人以为他睡了她,她已经跟衡言成亲,衡言就会对她负责,她认为他跟晋宜修只是玩玩,那是他的心没收回,可是她太低估了衡言了,衡言不愿意跟她在一起绝对不会因为跟她上了床就选择负担起这个责任。
  衡言跟他父亲大闹一场就摔门而去!
  他离开家去找晋宜修,本来想带着晋宜修远走高飞,奇迹般的没人阻拦,只是在几个月后,衡叶赫来信,告诉他那女人已经怀了小孩儿,他可以既往不咎,只要衡言回来担起责任,要不然就是父子之间恩断义绝,六亲不认。
  可是衡叶赫太小瞧了衡言,衡言做出了为晋宜修抛妻弃子的举动,在媒体上发言自己跟衡家一刀两断,并且说绝对不会为这个孩子负起一点儿责任,也绝对不会对妻子负责,他自己净身出户。
  离开了衡家,无论到哪儿都处处制肘,先是无缘无故被迫欠下了几笔巨额款项,后来债主催债,晋宜修无奈之下接下了歌剧院的工作。那一天钢琴晚会后,在晋宜修的办公室坐着一个美艳的女人。
  晋宜修怎么会不认识,他愣了愣看着这个女人,两个人起了一些争执,晋宜修告诉女人,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衡言的。
  那天晚上电闪雷鸣的,晋宜修最后跟女人争执太久,一气之下摔门而去,可是歌剧院的门从外面锁死的,晋宜修也才到这里,根本不知道门是从外面锁死的,女人在电闪雷鸣之夜竟然脑膜炎发作,又因为出不去,歌剧院没人在,所以当天晚上病死。
  晋宜修被指认为杀人凶手,锒铛入狱,最后是江晚桥找了人将他保出来,衡叶赫觉得这是奇耻大辱,命令所有的人都不能提起。
  “再后来,你本来是要被你爷爷送入你大伯家抚养的。”衡言笑了笑。
  他淡淡的,仿佛在看着过去的一些什么。
  冉沫弥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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