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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先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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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二、三
  邵维安没抽回手,反倒是安抚似的,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那人的手背。
  陈鸿玉放下心,终于能看进去电影了,这部电影原来是个不错的悬疑片,最后男女主相拥在一起接吻,圣洁又美好。
  屏幕上开始滚动字幕,邵维安很自然地抽回了手,站直了身体,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说:“我想见见你的那些玩物。”
  “他们——”
  “如果已经放了,也请回来一两个,让我看看,”邵维安看着陈鸿玉苍白的脸,抬起手,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脸颊,不像是爱抚,倒像是压抑着凌虐的冲动,“做不到的话,就分手吧。”
  “嘭、嘭、嘭”
  陈鸿玉的心脏,正在剧烈地跳动,他沉默了一会儿,问他的男朋友:“你要见他们,做什么?”
  邵维安屈起手指,刮了下他男朋友的鼻梁,轻声说:“我想试试,同你那些替代品上床,是什么感觉。”
  ——你分明是喜欢我,却找了一群替代品,作为得不到我的慰藉。
  ——你不敢靠近我、触碰我,却用一群肖似我的玩物,侮辱我。
  ——陈鸿玉,你以为,我会因为你喜欢我,将这件事轻易揭过么?
  陈鸿玉眨了眨眼,他没有过多的犹豫,他说:“好。”
  ——
  邵维安很快见到了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或多或少,都同他有一些相似之处。
  邵维安坐在沙发上,他盯着两个男人中间的陈鸿玉看了一会儿,说:“你挑一个,我挑一个,一起玩儿?”
  陈鸿玉摇了摇头,他说:“按照你的脾气,我要是敢碰别人,你再也不会要我了。”
  “那你就这么看着我玩人?”邵维安随手拉了一个人,让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熟稔地玩弄着。
  陈鸿玉看起来是真的不怎么生气,他点了点头,说:“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出去等也行。”
  “滚出去吧。”这话说得轻飘飘的,陈鸿玉却很听话,离开了房间,甚至带上了门。
  邵维安在这一瞬间,有些意兴阑珊,他意识到,陈鸿玉是真不介意这件事,并非故作大度。他提出这个要求,目的是为了让陈鸿玉痛苦,但对方不痛苦了,他也懒得费力气了。
  “抱歉啊,”邵维安风度翩翩,看起来温柔无害,“钱都收了,也不能白来,您俩互相搞一搞,声音叫得大声点,让我听个戏吧。”


第三十章 
  替身可怜么?当然可怜。
  但既然选择过来,也从陈鸿玉的手里拿到了想要的利益,左右都是上床,邵维安并不认为,他是在难为人。
  况且,他语气温和、并无威胁,称得上是“商量”,如果这两人不愿意,他也不会勉强。
  邵维安等待了不到五分钟,两个人低声交谈了几句,开始脱衣服,真枪实弹地开始表演。
  邵维安没关门,坐在套间外的沙发上,“啪嗒”一声,燃了火点了烟,听了一会儿又翻出了蓝牙耳机,塞进了耳廓里。他点开了抖乐,开始刷搞笑短视频,不知不觉消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他的耳朵被耳机挌得有点疼,于是关了软件,卸下了耳机,房间里已经没什么动静了,这两个替身的体力也有限,互相搞,撑一个小时也已经是极限。
  邵维安走进房间,确认了场面,越过床尾,进了洗手间,慢吞吞地洗了把手,又用毛巾擦干净了指尖上残留的水珠,想了想,接了点水,将头发打湿了,板正的衬衫也解开了几个纽扣。
  室内死一般地寂静,邵维安走出了卧室,关上了门,又漫步到了套房的大门处,向里拧开了房门。
  他并不意外地发现,陈鸿玉正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
  “这里的隔音,还好?”邵维安笑着问。
  “我听见了。”陈鸿玉知道邵维安想要什么答案。
  邵维安在这一瞬间,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舒爽和愉悦流淌进了他的每一根血管,他温声问:“你不在意这些的,对吧?”
  “当然,”陈鸿玉双手环上了邵维安的肩膀,他略微踮起脚尖,亲了亲男人的嘴唇,“你能消气就好,其他事,只是细枝末节。”
  邵维安却犯了恶心,他也不难为自己,直截了当用力将人推开。陈鸿玉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却不退反进,闯进了室内,从背后狠狠地甩上了门。
  有那么十几秒钟,两个人都没说话,邵维安又点燃了一根烟,陈鸿玉的后背贴着房门,喘着气,像困在室内的兽。
  “……为什么推开我?”陈鸿玉仰着头,像真的不知道答案。
  邵维安想反问他,反问他为什么要养那么多的替身,但他又意识到,问出口其实是一种情感上的示弱,可以预料到的答案只有几种,而每一种解释,偏偏都无法让他的愤怒消融。
  这根烟抽了一半,就被他掐灭了,他把烟头扔进了烟灰缸里,说:“抱歉啊,我不喜欢你了。”
  陈鸿玉的眼泪从眼角处涌了出来,很快脸上湿了一大片,有那么几秒钟,他的大脑似乎是一片空白,他靠着门,但门也无法支撑住他,他顺从了自己的本能,顺着门一点点下滑,蹲坐了门口,蜷缩成一团,不说话,但也不让开门。
  邵维安耸了耸肩,他有点口渴,于是打开了套间你的冰箱,翻出了洋酒和啤酒,空腹且混着喝。
  邵维安的酒量很好,但大抵是心中抑郁,最后竟然真把自己灌醉了。他人醉了,脑子却还是清醒的,合拢了双眼,却听得分明。
  他听到陈鸿玉反复询问房间里的两个人刚刚发生的细节,也听到陈鸿玉打电话命令下属将所有相关的痕迹扫清收尾。
  他被陈鸿玉抱了起来——陈鸿玉竟然还抱得很稳当,完全不像平日里那般柔弱。
  邵维安装醉装得很有心得,并不完全失去意识,偶尔还会试图睁下双眼,胡乱地喊个情人的名字。
  陈鸿玉帮他解开了衣服,脱下了鞋袜,连内裤都换了全新的,又去取了湿毛巾,帮邵维安擦脸和身体,连脚趾缝也没放过。
  邵维安被他弄得很舒服,他也不想睁开双眼,他既不想说句安慰陈鸿玉的话,也不想再说些伤人的话。
  陈鸿玉把毛巾送回了洗漱间,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邵维安感受到,陈鸿玉把他的小腿抬了起来,底下放了个垫子,过一会儿,只听“哒”的声响——陈鸿玉在半抱着他的腿,帮他剪脚指甲。
  ——他对我很温柔,他也是真的爱我。
  邵维安的大脑里划过了这个念头,他撑了一会儿,终于泛起困意,沉沉地睡了。
  陈鸿玉细细剪了邵维安的脚指甲,又用指甲刀自带的斜面磨圆润些,手心沾了精油帮人做按摩。
  他从来没做过伺候人的活,但为了让邵维安舒服些,他学得很快——他太喜欢邵维安了,而这种喜欢几近病态。
  陈鸿玉又盯着邵维安看了一会儿,他走出了房门,解锁了手机的屏幕,开始悄无声息地处理那些让他不愉快的人。
  ……
  邵维安这一夜睡得很好,醒来的时候,床头柜甚至还有一杯温热的水。他喝了水,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床褥整个都是新的,应该是在昨晚,就被陈鸿玉换掉了。
  他还是有点头疼,在确认陈鸿玉并不在室内后,进房间里洗了个澡,出来时,发现洗手台上放着全新的去了标签的衣物,连浴巾都换成了更高级绵软的。
  邵维安换好了衣服,头发也仔细吹干了,出门的时候,发现陈鸿玉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有两个托盘,一个托盘里放着符合邵维安偏好的早餐。
  邵维安没兴趣一大早吵架,他坐下来懒洋洋地吃早饭,等吃完了,陈鸿玉恰好递来了柔软的棉纸巾,轻声问:“过几天,我还去你家里么?”
  邵维安接过了纸巾,垂下眼,也没什么犹豫的,说:“去吧,之前都和他们说好了的。”
  陈鸿玉高兴地“嗯”了一声,又说:“外面又下雪了。”
  “哦。”
  “我们回家吧?”他小心翼翼地问。
  邵维安低头看了陈鸿玉一眼,将心头的不舍归咎于还没玩腻,可有可无地说:“可以。”
  陈鸿玉将半颗心放回到了肚子里,迅速地收拾东西,办好了退房手续,他开着车,让邵维安坐在他的副驾上,迫不及待地向家赶。
  邵维安坐在副驾上,玩儿着他的手机,依旧挂着他的蓝牙耳机,里面播放的却是“嗯嗯啊啊”,微信群里,有玩得开的男男女女在直播录制动作片,一群衣冠禽兽在围观,消息发得飞快。
  有人会大着胆子调侃邵维安,原因无他,动作片的“主演”有几位是邵维安过去的情人,邵维安看了一会儿,也没有多少情绪波动,大抵是因为不在意。
  他放下手机,侧过脸,看了一眼陈鸿玉。
  他问自己,为什么会对陈鸿玉动了真火,为什么会无法容忍陈鸿玉在得不到他的时光里找些精神慰藉的替身,为什么对陈鸿玉的苛刻洁癖,不局限于肉体、偏偏要包括精神,为什么几次下狠心想走最后都变得心软。
  他眨了一下眼,在对方察觉到不对试图扭头前,转回了头。
  答案很简单。
  因为他喜欢他。
  邵维安,喜欢陈鸿玉。
  邵先生对陈先生说“我不喜欢你”,这是个用来欺骗邵先生自己的谎言。


第三十一章 
  但喜欢又能怎么样?
  邵维安又不是还在读书的孩子了,况且他真读书的时候,即使对他很喜欢的初恋学长,也未曾心慈手软过。
  邵维安扣下了车窗的按钮,任凭冷风拂面,吹凉了他的脸,也降温了他的心。
  “怎么了?”陈鸿玉柔声问。
  邵维安没看他,低声说:“闷得慌,透透气。”
  车窗的缝隙保留了一路,车子停进了车库,陈鸿玉帮邵维安开了门,低眉顺眼地跟着人回了房间,又像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铺床、煮牛奶、放温水。
  邵维安坐在沙发上,玩了一会手机,等回过神,才发觉陈鸿玉不知何时拿了个垫子,坐在了他的脚边。
  “怎么不坐上来?”
  邵维安话说得很温柔,但身体靠在沙发上,没有一点将人扶起或者抱起来的意思。
  “想同你聊聊天。”陈鸿玉将头枕在了邵维安的大腿上,他不敢压得很实,只虚虚地枕着。
  邵维安抬起手,将手指插…进邵维安的发间,微微收拢,但又在会弄疼人之前,轻轻松开。
  他说:“你要同我解释,你那些替身的事么?”
  “我没碰过他们,也没有对他们产生丝毫包括怜悯的情绪,”陈鸿玉说得飞快,像是演练了无数遍,“我只是不想伤害你,短暂地将他们充当一个慰藉品,看到他们,就好像得到了你似的。”
  “这样,我知道了。”
  邵维安收回了手,说:“起来吧,我要去洗澡了。”
  陈鸿玉慢吞吞地坐直身体,仰头看邵维安,说:“你什么都不问。”
  “也没什么可问的,不是么?”邵维安落下了这句话,站直了身体,干净利落转身就走,没有丁点留念。
  陈鸿玉坐在软垫上,脸上像覆了一层厚重的冰。他宁愿邵维安像之前一样,要求他做些事,直截了当地捅他心窝、让他痛——那意味着邵维安在意他,而不是像现在漠然以对。
  邵维安的态度,几乎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不在意他,所以不会愤怒,也不想浪费多余的时间,去问几个为什么。
  ……
  一眨眼,就到了约定好去见邵维安家人的日子,陈鸿玉提前一周就开始试探邵维安的口风,邵维安不置可否,没太热络但也没反对。
  陈鸿玉松了口气,开始有条不紊地清点各种礼物,提前一天搭配好服饰,连车子都让下属换了更为低调讨喜的款式。邵维安那天上午有工作,等中午工作结束,陈鸿玉已经在楼下的咖啡厅等了一个多小时。
  咖啡厅有几面是透明的玻璃,邵维安站在玻璃看了一会儿,他看他喜欢的人穿着米色的上衣,翻看着一本杂志,恬静美好,宛如天使。
  他想到了迪拜的漫天烟火、日本的清冷明月、不久前忧伤的雪夜,他推门而入,他喜欢的人惊喜地看着他。
  他们紧密相拥、他们轻吻彼此的脸颊、他们喝了微甜的卡布奇诺。
  之后的一切顺遂得不可思议,邵维安紧紧握着陈鸿玉的手,他们一起见了很多亲朋好友,邵维安体贴又温柔,很郑重地向其他人介绍陈鸿玉,在饭桌上和牌桌上,也不吝表达对陈鸿玉的喜爱。
  他们在邵维安的卧室里久违地滚了床单,一切都顺理成章又恰到好处,有那么一瞬间,陈鸿玉感受到了,邵维安对他的爱——他也因此激动得近乎失控。
  第二天,邵维安载着陈鸿玉离开了邵家的主宅,送他去机场。
  陈鸿玉有一项很重要的工作,需要出国半个月,纵使他万般不愿,还是不得不同邵维安短暂分别。邵维安目送着陈鸿玉进了VIP通道,抬起头,恰好看到了熟悉的机场大屏。
  数个月前,他在这里,为陈鸿玉留下了惊喜——他从未如此高调地向情人示爱,或许在那个时候,陈鸿玉这三个字,对他而言,已经不止是一个暖床的情人。
  邵维安出了机场,在吸烟处点燃了一根烟,烟雾向上飘起,短暂地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等烟雾消散,他把手中吸了半截的烟掐灭了,扔进了垃圾桶里,取出手机,刷了一会儿消息,等确定飞机起飞,已经无法轻易返程的时候,打开了消息输入框。
  ——陈鸿玉,我们分手吧。
  他盯着这条消息看了一会儿,又一个一个字删除掉。
  他切换了消息界面,预定了日期最近的南极游,全程共需要四十五天,然后将陈鸿玉的所有联系方式拖进了黑名单。
  他将手机重新插回了外套里,慢吞吞地向停车场走,走着走着,面上却触到一片冰凉——下雪了,在这个离别的日子里。


第三十二章 
  邵维安预约的是定制旅行,除了数十位专业的工作人员,还有一对颇为漂亮的男女伴游。
  伴游除了提供行程规划及旅游服务,也会在双方都认可的前提下提供附加服务,邵维安人长得好,身家背景也不错,登上前往南极的游轮后,两位伴游自然也给出了暗示。
  邵维安的目光划过了女伴游的脸,最终点了男伴游,男伴游进去洗澡的功夫,邵维安正百无聊赖地抽着烟,电话骤然响起。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完全陌生的数字,邵维安却没有迟疑,接通了电话——他已经猜到,这个电话的主人是谁了。
  对面的人呼吸急促,复杂的情绪似乎难以遏制,跨越了空间的距离,精准地传递到了邵维安的耳畔。
  万般情绪最终化为一句轻声的问询:“你在哪里?”
  邵维安笑了起来,即使明知对方看不见,他给出了答案:“我在床上,浴室里有人。”
  “哗啦——”
  他听到了器物被摔碎的声音,心中长久以来积蓄的郁气终于消散了几分,脸上的笑也更加真挚从容,等声音中止,又仿佛迫不及待地说:“抱歉啊,忘记同你说,我们该分手了。”
  对面沉默了将近一分钟,邵维安又吸了几口烟,最终等到了那人冷静的质问:“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因为你影响了我的情绪,因为你已经可以伤害到我了,因为我只要想到,你曾经把陌生人当做我的替身,即使那时候我们并不相识,我竟然也会痛苦、会嫉妒、会怨恨、会反复思考为什么我们没有早些相识早些在一起。
  “玩腻了,好聚好散吧。”邵维安将烟按在了烟灰缸里,碾灭了最后一丝火花。
  “我不同意,即使你想分手,我们也该坐下来谈一谈……”
  “那是你的想法,我只是告知你我的决定,抱歉,情人太黏人,我们稍后再谈。”
  “维——”
  邵维安挂断了电话,看向门口站着的男伴游,招了招手。
  男伴游温顺地走了过来,跪在了邵维安的床边,仰着头,眉眼精致又漂亮。
  邵维安起了点兴致,伸手摸了摸男伴游的脸,问他:“多大了?”
  “二十四。”男伴游露出了个笑,脸上竟然还有个酒窝。
  “读过大学?”
  “读过,枫城大学的。”
  枫城大学,阮秋水的母校啊,邵维安想到了阮秋水,心里有点烦躁,耐着性子又问了句:“怎么想干这行啊?”
  男孩也不扭捏,直白说:“来钱快。”
  “哦。”
  如果是以前,这种图钱的邵维安也不介意你情我愿地玩一玩,但经历了陈鸿玉这一遭,用钱买人,这种行为,也变得索然无味。
  直白说,有爱做,永远比没爱做,要来得爽。
  邵维安抓了抓男伴游的头发,向下按了按,说:“弄吧。”
  三十分钟,男伴游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从内打开了房门离开,他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用手擦拭着嘴唇,心底还在复盘刚刚的经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多金英俊的顾客没有同他做全套,最后只能归咎于对方对他兴趣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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