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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对我一见钟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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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不上来?”
“有点麻。”
徐见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何似能感觉出来他有点着急。
“没关系,反正我现在也不渴。”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何似又开口道,“那……你一会儿还有事吗?”
“没有。”
“睡一会儿吧。”
徐见澄又开口道。
何似软绵绵地啊了一声,眼皮子止不住的打绊。
徐见澄问道,“想换睡衣吗?”
“不用吧……”
但何似随即一想这是徐见澄家,穿衣服上床他自己都觉得脏,但应该还有客房吧。
“还能走吗?”
“能能能。”
他只是局麻又不是全麻。
何似跟着徐见澄上楼。
徐见澄家把墙全部打通用玻璃隔开,不拉遮光帘,房间里面都看的一清二楚,他也不能强行捂着自己的眼,这也不算是侵犯别人隐私吧。
其中有一间房间被打通做成了专门的书房,咖啡色调,从地板到吊顶的书架上全都摆的密密麻麻,还有个小梯子,就像图书馆那样,下面还有轮子,方便放书找书。还有一间是健身用的,里面摆了台跑步机、史密斯架和阶梯机其余的何似也叫不上名来,他不常去健身房。徐见澄的八块腹肌加人鱼线估计就是在这里练出来的。
何似跟着徐见澄继续往前走,这一间房应该是琴房,墙壁上还贴了一层隔音板,里面摆了架雅马哈的黑檀木三角钢琴,墙上还挂了两把小提琴,还有两把吉他。吉他何似不会看,但就墙上的那两把小提琴的木材色泽和花纹,绝对是手工琴里的上上品。
他看着这两把小提琴手有点痒,但一想起他曾经的小提琴老师,一位严厉的中年妇女,因为他手速太慢没跟上原曲,拿了根没有弓毛的弓,硬是把何似的手给打肿了,害得何似一个周都没法练琴,想到这里何似又打了个寒颤,快步跟上徐见澄。
何似原本以为徐见澄会把他带到客房,一楼就有一间,没想到徐见澄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13章 你穿我的
徐见澄的房间整个都是灰色色调。
“这是血迹吗?”
徐见澄指了指何似的裤子,虽然裤子是黑色的,但是在光下还是能不太明显的看出洇了小块。
“可能吧。”
何似突然间有点手无举措。
“换一条吧。”
徐见澄带何似去卧室里面的衣帽间。
徐见澄的衣帽间还有一墙时专门放鞋的,何似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yeezy 满天星。
没关系,何似在心里安慰自己,攒攒钱自己也是可以拥有的。
何似挑了身和他之前差不多一模一样的,也是阿迪黑色三条杠基本款,这种款式基本男生人手一条,不过徐见澄比他高,裤腿稍长一节,何似只好把裤腰又别了一圈。
“周一还你。”
徐见澄关了衣帽间的灯,“去睡吧。”
何似后仰跳到床上,快速拉好被子,缩在里面,只露出个鼻尖。
徐见澄被何似给逗笑了,“没人跟你抢。”
何似把被子拉过头顶。
床单和被褥里北欧雪松的清香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就像是新雪落到松枝,又混夹杂着北冰洋凌冽的水汽。
是徐见澄身上常有的那种清香。
不知道为什么,他头脑瞬间就嗡成一片,徐见澄好像跟他说了什么,又关上了灯。
何似缓了好一会儿,才悄悄地把脑袋探出被外。
卧室里漆黑一片。
徐见澄离开之前还替他拉上了遮光帘。
何似裹着被子翻了一会儿,找了个合适的姿势,闭上眼睛。
最终他还是无法抵挡睡意拉扯,陷入沉沉黑暗,只感觉梦中好像有人给他掖了掖被角。
中间徐见澄在他耳边问他要不要吃饭,何似虚虚地回了句“不要。”
然后又沉沉睡去。
等到何似一觉醒来,夕阳西斜,只剩下天边一条窄窄的金线。
他揉了揉眼睛,下意识舔了下嘴唇,就是一阵剧痛。
麻药过了。
不知道徐见澄哪去了,何似躺在他床上又偷偷赖了会儿床,抱着被子滚了几圈才下床。
“起来了?”
徐见澄坐在餐厅里,看见何似从楼上下来。
“几点了?”
“七点。”
徐见澄抬眼看了下墙上的挂钟。
“我睡了这么久?”
何似摸了摸后脑勺。
“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有人给你手机打电话,我没接。”
何似点了点头。
“来吃饭吧。”
徐见澄起身从厨房里端出了一个托盘,上面有两碗瑶柱鸡丝粥。
何似落座在徐见澄对面,摸了摸瓷碗的碗璧,还是温热的,“你做的?这么贤惠?!”
何似震惊了,到现在他还只会煮方便面,至于炒菜和煮粥,他是一窍不通。
徐见澄没点头也没摇头,“快吃吧,要凉了。”
这粥是徐家的阿姨来做的,一直温着,就等着何似醒呢。
“你猜我看见谁了?”
徐见澄手机弹出来个消息。
徐见澄没回,等了一会儿,吴忧憋不住回道,“郑旦!”
“我操,我看见他在散台那里当酒托,周围一群妹子围着他,气死我了!难道这就是帅在卡座无人问,丑在散台有人亲吗?!”
徐见澄回了一串省略号,然后就把手机屏幕那面翻了过去。
何似小口小口的喝粥,他是真的不想回去看何文远那张脸,但总是他再慢,粥还是见了底。
“我再给你盛一碗?”
何似点了点头。
就这样何似硬着头皮连喝了三碗,徐见澄喝了一碗就停下了,坐在对面看着他喝。
就当何似要喝第四碗的时候,徐见澄试探着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不想回去?”
何似放下了勺子,勉强开口,“也没有吧……”
“不想回去也没关系,你可以在这儿住,反正我父母他们也不回来。”
“算了吧,已经够打扰你了。”
何似站起来端着碗,“我来洗碗吧。”
“我也。”
徐见澄跟着站起来。
“你坐着吧。”
徐见澄还是一同起身。
徐见澄举着围裙问道,“要带围裙吗?”
何似看着围裙上的小碎花图案嘴角抽了下,“不用……只是洗个碗而已。”
徐见澄转过身去把围裙重新叠好,何似觉得他背影有点莫名的落寞,“还是穿吧。”
其实也就两个碗,根本不费多长时间就能洗完。
“碗璧也要洗的。”
徐见澄顿了下。
“没事,我来吧。”
何似接过了徐见澄手中的碗,几下涮完,空干了水,把碗放进了碗柜。
已经快八点半了,外面的天完全黑了下来,霓虹灯光又重新照亮了这座城市,映亮了小半边天。
“你这儿有口罩吗?”
“有,我给你一包吧。”
徐见澄上楼去找口罩,何似站在玄关处慢吞吞的穿鞋。
“给你。”
何似一手拿着口罩,一手的胳膊上还搭着自己的那条裤子。
“谢了,拜拜。”
何似挥了挥手。
“诶。”
徐见澄叫住何似,“明天吴忧他们去网吧团战,去吗?”
何似呆了一下,随即反应道,“去啊,怎么不去,几点?”
“下午一点吧,到时候老地方等你。”
何似带好口罩笑着点了点头,“明天见。”
“明天见。”
“到家了别忘给我发消息。”
徐见澄又补了一句。
“好。”
等进了电梯,何似才掏出手机看了看那几通未接来电,都是何文远打来的,一共三通,何似又看了看班级群里,班长在说月考之后的运动会安排,运动会举行一天半,开完了就可以直接放国庆长假了。
何似又往下拉了拉,下一条是班长鼓励他们积极踊跃报名。
他才不报名呢。
何似关了手机,放回口袋里。
等他进家门时,屋里又是一片漆黑。
何似摸黑回到卧室,也没开灯,就躺在床上。
“到家了?”
何似手机发出叮的一声,提示他有新消息了。
“嗯。”
“明天一点我在老地方等你。”
何似回了个好的的表情符号,就把手机撂倒一旁。
他静静地躺在黑暗中,听着外面喧杂的烟火声,有汽车鸣笛,也有小贩在叫卖夜宵……
车长如龙,灯火不熄。
何似翻了个身,看见自己今天沾了血的裤子就搭在椅背上,顿时负面情绪就像是海水一样铺天盖地席卷而来,让他窒息。
何似缩成一团,挤在床角。
*
“那家网吧查的严吗?”
徐见澄不明觉厉的看了他一眼。
何似摸了摸鼻子,“我还没满十八。”
“没事,老板都是熟人。”
徐见澄其实知道何似没满十八,前一阵儿会考信息确认的时候,信息表传到他们最后一排,徐见澄让何似先填,上面有每个人的身份证号码,徐见澄接表的时候扫了一眼。
徐见澄穿了件白色三叶草运动裤,黑T恤。何似还穿的昨天徐见澄那条裤子,但是上衣换了件白T。
徐见澄扫一眼,正好和自己是鸳鸯色。
这家网吧就在R中附近,一班男生常来,都是常客,有时候还在这儿包夜,困了就睡,醒了就玩,饿了就出去撸串。
成年还好,开机输身份证号就成,未成年可就有点麻烦了。
老板瞅了何似一眼:“未成年?”
何似点了点头,眼巴巴的望着老板。
老板看了眼他身后的徐见澄,“行吧,开机蓝屏下面那条栏别输身份证号,输四个零。”
“诶,坐后面别做前面,一会儿说不定有人来查!”
去网吧,一个人下围棋,两个人吃鸡,三个人守望,四个人lol。
他们这一帮子男生,大多都是组队吃鸡。守望何似手生,lol何似手菜,围棋他嫌无聊,斗地主他又不会,打使命召唤这种单机的又培养不出感情,只好吃鸡。
约摸刚打上了三局,何似习惯性的掏裤兜摸烟,结果发现这不是自己裤子,人愣了一下没压得住枪,还没来得及操上一声,就听见背后呼啦啦的一片。
“警察怎么来检查了?”
“咳,两会呗。天天开会,检查也正常,每到这时候进B市安检都是里三层外三层的。”
何似一下就慌了,“怎么办啊我这,还未成年呢。”
坐他对面机子的吴忧探出头道,“你未成年?”
何似点了点头。
“行行行,准备开溜吧一会儿。”
“怎么跑路啊?”
“网吧还有个后门,一会儿我带你,老熟了。”
吴忧冲徐见澄眨了眨眼睛。
“被抓住有什么后果吗?”
“口头教育?请家长?”
我也不知道,吴忧已经下机关电脑了。
一听到要叫家长,就凭何文远那尿性,还能了得?
这时背后又起了争执声,“警察叔叔您等会儿,我这还打着呢,我这不能坑队友啊。”
“就现在走走走。”吴忧起身
何似也跟着起身。余光里瞥见徐见澄也站起身来,他心里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吴忧旁边的男生问他去干嘛,班里其他人并不知道何似没满十八,吴忧转头对那男生说道“就上个厕所。”
“你这上个厕所还得组队啊,成。”
男生咬着烟含糊不清的说着。
吴忧在前面带路,徐见澄断后,何似像夹心饼干的心一样被夹在三个人中间。
“诶,你们三去哪啊?”正在前面挨个查人的民警中有个人发现了他们想走。
他们仨没人回应,只是闷头往后门走。
何似可不想被警察抓到,然后等何文远来去派出所领他,还要听民警批评教育,丢人其次,被何文远骂那才是惨呢,当着同学的面被何文远骂那简直是惨上加惨。
“你们站住。”民警跟了过来。
第14章 分享经验
三个人侧身拐出后门,然后开始拔腿狂奔。
这网吧后面是片老旧的平房居民区,在这儿有房的人都被称为隐形的富豪。但是政府拆迁许可迟迟不下来,电路管道又老化,大多数人都搬走了,只剩下部分不愿意离开的老人和不愿意住郊区每□□九晚五的年轻人。
徐见澄和吴忧他们高一的时候就常来玩,放着家里的顶配不打,偏要和同学们来野网吧找乐子,那时候他们还未成年,没少躲巡查的,所以对这片还算熟悉。
何似肾上腺素飙升,跟着他们一路拔腿狂奔,胡同巷道本来就不宽,周围邻坊还喜欢在门口堆杂物,你家放个电动车我家放堆旧置物箱,居委会挨家挨户上门阻劝多次,这样乱摆乱放存在着极大的消防隐患,老人家就是不听,又有什么办法呢。
巡警也被他们惊动了,紧跟在他们后面,大喊“站住!”
谁站才是傻子。
何似不知道被哪滚出来的玻璃瓶子给绊了一跤,呦呵,还是酱油瓶子。
何似一个趔趄,徐见澄在旁边手疾眼快的扶了一下。
“这边,这边。”吴忧冲他们挥手道
徐见澄拉着何似跟着吴忧上了设在平房外沿通向房顶的楼梯,在房顶之间跑了起来。北方少雨,不同于南方的檐牙高啄,而是一马平川的平顶,经常有老人在这平顶上晒枣干,地瓜干。
何似发誓,这是他活到现在最刺激的一刻,就连以前有傻逼骂他是没爹的野种,他和那傻逼从河岸上两个人一路扭扯到河沟里,最后把那人的头狠狠一遍又一遍摁在水里都没这么刺激。
片警一眼就看到他们了:“站住!”
吴忧弯弯绕绕的越过几家房顶,然后两步三步又跨了下来。
“操了,这里什么时候修了堵墙。”吴忧惊了,这以前也没有这堵墙啊,墙后面再跑几步就是他们学校了,到时候跟门口保卫室的保安说他们有东西放在班里忘拿回去了就能溜进去。
都怪这违章建筑,违法乱建!
片警跑过之处,乒了乓啷撞倒一片。眼看马上就要找到儿这了。
“何似,你能翻不?”吴忧转头对他道
“你这不废话,不翻还能怎么办?”
吴忧和徐见澄不知道是翻墙常户,还是练过,翻起来毫不费劲,还有几分潇洒。起跑助跳单手一撑就过去了。何似打量了一下,觉得这动作对自己不是有点困难而是非常困难,只好认命的踩着墙底下的木箱子,一手扒拉住墙沿,一脚瞪着墙缝借力撑上去了。
按理说警察并不是不能及时追上“逃犯”,反而是让“犯人”先跑一段时间,等跑累了再一举扑上前去,这样能将伤害降到最低。但坏就坏在这里地形比较复杂,这新来的片警还没有徐见澄和吴忧他们熟悉。这才让他们侥幸逃过去。
几个人慢慢沿着学校往地铁站走。
“诶,你怎么老带着口罩啊。”
吴忧突然发现何似今天自始至终都带着口罩。
“嘴拉了个口,缝了几针,怕吓着你们。”
“怎么缝的?”
“什么怎么缝的?”
何似莫名其妙。
“是只缝了上面,还是只缝了下面,还是上下都。”
吴忧做了个收的动作。
“怎么可能”,何似佩服吴忧的脑洞,“要是上下缝一块儿了我还能张嘴说话吗?”
吴忧点了点头,拿出了根煊赫门。
“诶,你记不记得那句话”,何似突然开口道。
“哪句啊?”
“抽烟只抽煊赫门,一生只爱一个人。”
话刚说完,吴忧还没反应过来,何似自己倒先前仰后合的大笑起来,结果一下扯到嘴上的伤口,眼泪又反射性的掉下来了。
“你别逗他。”
一旁的徐见澄对吴忧道。
“我?!”
吴忧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我逗他?!”
“你!”
吴忧气的快要吐血,“果然媳妇如手足,兄弟如衣服,衣服可以脱,手足不能断。”
何似:“哈?!”
因为是月考完后的第一个周,经过一个周末,老师已经加班加点的把卷子批完并登完了分。原本的早读按惯例改成班会,分析各个学科的排名,大家也都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自己的成绩,毕竟分是学生的命根,分数大过天。
班主任夏涟一进教室,有几个学生已经按捺不住的要月考成绩排名单。
夏涟永远是一副笑意莹莹的模样,“别着急。”然后不紧不慢的从臂弯里的文件夹里抽出月考成绩单放在第一排的桌上,转身后又将另一份贴在了黑板上。
“恭喜啊,徐神,又是第一。”
“徐神牛逼,连冠多少次了。”
吴忧也跟着凑热闹道:“徐董稳了!”
何似愣了一下,确认那些人说话的方向是徐见澄,过了一会儿又反应到,徐见澄姓徐,哦!原来徐见澄就是他们口中的徐神。徐见澄!原来坐他旁边的一直是深藏不露的班级第一?!哦!他们用了“又”字,也就是说明徐见澄经常考第一,他!经常!考第一!
何似有点浩浩呼如凭虚御风又有点飘飘乎如遗世独立就差最后一步羽化而登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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