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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对我一见钟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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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何似笑眯眯的凑到徐见澄脸庞。
徐见澄不作声,何似觉得无趣,“算了,你想牵就牵,想吃就吃喽。”
“你对旁人也这样?”
何似:“哪样?”
“算了。”
何似只觉得莫名其妙。
路过旋转木马时,徐见澄明显朝那边多看了几眼。
何似注意到了,“想坐?走啊。”
徐转木马周围排的都是小孩或者情侣,两个人站在那里显得格格不入。
快检票时,两个某舞蹈学校附中的女生过来要微信。
扎着高马尾的女生刚开口说了句,“你好。。。”
就被徐见澄给拒绝了。
“你这么凶女孩子干嘛。”
何似拉了下徐见澄的衣角。
“你还要把你的微信给她?”
“当然不了啊,但是也不能直接拒绝女生啊,多让人家下不来台啊。”
徐见澄厉声道:“就是因为这样,那些女生才总是找你。”
何似对徐见澄突如其来的厉声厉语搞得措手不及,只好怂了怂肩。他注意到整个两层旋转木马都镶了led灯,等晚上亮起来的时候一定很好看。
何似语气软了下来,“你看,等晚上亮起来这儿一定很好看。”
徐见澄认真的看着何似道,“我们可以下次再来。”
何似笑了笑没说话。
“徐徐徐徐见澄,看我。”
闪光灯一闪,徐见澄又把脸侧了回去。
“干嘛,你这么好看,别害羞啊。”
徐见澄身量修长,不用把脚放在踏板上也能坐稳。
“你说,你为什么想要来坐旋转木马啊。”
白色上镶满花纹的木马一个接一个的起起伏伏。
“你看,都是男朋友陪女生来坐,要不就是一家三口,就咱们两个男生。不过。。。。。。哈哈哈”,何似笑了起来,“我还从来没坐过呢,今天是我活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坐。”
徐见澄脸侧了过来,虽然没有开口,但是在认真的听何似说话。
“诶”,何似趁机一阵快拍。
木马总共转了四圈就停了,何似还没怎么坐够,“好可惜啊,下次再。。。。。 ”
何似突然止住,徐见澄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下次再说。”
下次再说,单单这四个字何似感觉用光了所有力气,“我们去漂流吧。”
“好。”
漂流是由两个大坡组成,何似没想到浪那么大,虽然穿着一次性雨衣,但是全身上下还是被淋了个透。
下船时何似看了眼徐见澄,发现徐见澄也没比自己好多少,完全是衣服贴在身上。
“这漂流也太狠了叭。”
徐见澄的腹肌都显得一清二楚。
何似和徐见澄进到烘干室。
何似直接坐在地上,任热风烘干,调笑道,“你看,外面那小姑娘盯着你的腹肌直看。”
徐见澄转过身来,把衣服掀起来朝着何似。坦而言之,徐见澄的身材在何似以男生的角度看来,也是一比一的黄金比例。
何似一边捂住眼睛,一边从手指缝隙中偷看,还喊着,“别勾引我!别勾引我”
他原本以为徐见澄会说“没有”或者“不是”一类。
没想到徐见澄张口说了两个字,“我就。”
唰的一下,何似就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鼻腔里流下来了。
徐见澄道:“流鼻血了?”
“流鼻血了?!!!!”
何似脑里哄的一下,不是吧,自己也太丢人了,看腹肌还能流鼻血,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他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别低头别低头。”
徐见澄蹲了下来,扶着何似,然后从兜里掏出纸巾来。
“我自己来!”
何似恼羞成怒道。
徐见澄软声软语道,“好好,你自己来你自己来。”
何似仰着头,堵好鼻子,觉得头晕脑胀的。两个人又吹了一会儿,等到吹的干的差不多了才出去。
一出去,何似又买了一瓶可乐,灌了几口才冷静下来。
”你应该喝红糖水。“
”为什么?”
“补血啊。”
何似差点没一口可乐喷出来,咳得惊天动地。睫毛上还未干的水珠随着咳嗽往下一坠一坠的。
“你、你你。。。 。。。”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徐见澄轻拍何似后背给他顺气,“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不该勾引你。”
何似:。。。 。。。小脸通黄
第23章 午夜飞行
他们三个人约好了晚上八点的时候在徐见澄家那站地铁站集合,然后一起坐机场专线去机场。
何似一想到能回家,整个人都开心的不得了,一进门就把书包甩到地上。
“成什么样子?谁让你丢书包了?!把书包捡起来!”何文远厉声喝道。
何似一愣,他没想到何文远今天会这么早回来,他这也就是像往常一样这么顺手一丢,他真不知道何文远也在家,早知道他肯定夹着尾巴悄悄做人。
何似赶紧把书包捡起来,小跑回屋。
何文远还在后边叨逼:“一天天就知道乱扔东西乱扔东西,没个正形… …”后面还说了什么何似也没听清,因为他把耳机插上了。
等到大概七点四十五的时候何似背着书包出门,何文远还是那个姿势坐在沙发上,没怎么变过。
“去哪?”何文远斜了一眼背着书包正往外走的何似。
“回Q市,今天晚上十点的飞机。”
何似弯腰穿鞋皱着眉回道。
“你皱着眉给谁看呢?爱说不说,好像谁欠你的一样。”何文远吼道
何似没吱声,深呼吸了几下把皱着的眉头压下,他心里其实对于何文远这种有事无事找茬吼人的人心里真的是又惧又烦。
何似索性鞋也不蹬上了,拖拉着鞋直接就开门往外走,等到门外面再踩进去。
“用我送吗?”
关门那一霎何文远又问道。
何似冷冰冰的回了两个字,“不用”。
何似轻手轻脚关了门,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蹲下来提鞋。
他没坐电梯,一路小跑冲下楼梯。
终于能离开这个地方了,哪怕是只有短暂的七天。
可能因为今天又是重度雾霾,还在市区,天上竟然一颗星子都没有。
何似进了地铁口,发现徐见澄正在安检的地方等自己。
少年身量修长,即便是在困倦的地铁灯光下也显得分外耀眼。
这样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同桌。
自己上辈子得积了多少德啊。
何似冲了过去,“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到你家那站集合吗?”
“想早点见到你啊。”
想早点见 到你。
这六个字像是惊蛰时的初雷,一声平地惊响后开始万物复苏,漫上春意。
何似浅褐色的瞳孔放大了一瞬,而后又迅速收紧,恢复正常。
“是吗?”
何似强压声线,假装漫不经心道,但胸腔里一颗心却砰砰砰的直跳,好像要蹦出来了。
“弦弦怎么办?”
何似岔开话题道。
“交给我家阿姨照看一段时间。”
徐见澄笑了笑,”你想他吗?你想他可以随时来我家看他,他也很想你。”
何似简直要腿软。
等到登了机坐在座位上,何似给沈欢发了一条信息,告诉他自己上飞机了,然后便支棱着头看向窗外。
广大的停机坪上,成千上万盏暖黄的指示灯在夜幕中化成点点星河,何似每次坐飞机位置都订到坐窗边。吴忧和徐见澄则坐在飞机前部的商务舱。
何似把头靠在舷窗上,哈出的气在窗上糊成一片雾气又很快消散开来,何似反复了几次觉得无聊,又看向过道,空姐空少还有乘客们挤在过道,还有一个空姐手里拿着计数器,边走边按,在数人数。
直到所有乘客都入座,空姐站在机舱前部轻声漫语的叮嘱:“请将电子设备调至飞行模式……”
何似划开手机,调到了飞行模式,然后又倚回了窗边。
午夜飞行。
何似想起来了圣修伯利的那本《午夜飞行》。
圣修伯利最著名的是那本享誉世间的《小王子》,柔软而又天真,很难想象一个曾经开辟过新航线,多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王牌飞行员竟然有如此敏感和忧郁的内心。
但何似最喜欢的还是他的《午夜飞行》
他说:“昏黄的路灯下,有个醉酒的人在饮泣。”
飞机开始在跑道上滑行,指示灯被飞快的掠在机后,成为浮光掠影。
B市的城区规划真的是严格的四方形。从上空俯视,路灯,车流,构成纵横交错星罗棋布的光海,何似呼出了口气,在玻璃上呼出块雾来,这片光海又变的隐约起来了。
何似内耳神经比较敏感,一坐交通工具就容易犯困,他闭上眼睛前最后的画面就是机翼上的扰流板被气流吹的开开合合反射出了微弱的银光。
他是在飞机落地的一瞬间被颠醒了。
终于回来了。
身边的人都打开手机,开始回微信打电话报平安。
何似也把自己的手机解除飞行模式。
他看见了沈欢在他上飞机后发来的一条短信,
“妈妈等你。”
飞机停止滑行,何似没有大件行李,只有一个书包。
他背着书包穿过拥挤的人群,这之间还不忘给徐见澄和吴忧他们发了一条信息“外面见。”
这班飞机半夜十二点落地,出口的警戒线后面还有不少接机人在翘首以待。
何似站在出口中央先是扫视了一圈,没看见沈欢。
他的心倏地一下就往下坠。
何似又走进了一个一个的看,还是没有沈欢。
他的心像是掉进了个无底洞,一直坠呀坠,坠不到尽头。
何似掏出手机,发微信道“你哪呢?不是说好等我吗?!”
“咳,我在旁边走路凑这运动app的步数呢。”
沈欢回到,“这不看见你了。”
沈欢冲他挥了挥手,何似这才看见了。
何似绕过警戒线小跑过去,“你干嘛不等我,你要等我就在警戒线后面好好等好吗,不要随便乱走,我看不见你我。。。。。。”
何似像倒豆子一样又急又快的说了一堆,吴忧和徐见澄惊了,何似说话一般都有条不紊、条理清晰的,他俩连一句“阿姨好”都没来得及插上。
无论多少岁,在母亲面前还都是小孩。
等何似噼里啪啦的说完,吴忧和徐见澄才抽了个空问好。
乍这么一看,很难看出何似与沈欢五官的相似之处。岁月迢迢,曾经再明艳的五官经过岁月的洗礼也变得模糊而又粗糙。
沈欢的车就停在机场大门不远处的停车场,何似自然而然的坐在前座,吴忧和徐见澄便坐在后面。
上车前,徐见澄悄悄塞了个东西在何似手里,何似借着路灯一看,是徐见澄的airpods。
还是右耳的。
何似右边靠窗,左边靠沈欢。
车缓缓驶动,滑入黑丝绒般的低垂夜幕。
Pennies in a stream;
Falling leaves a sycamore;
Moonlight in Vermont;
Pennies in a stream;
Falling leaves a sycamore;
Moonlight in Vermont。
徐见澄放了一首《moonlight in vermont》,可惜的是今晚的Q市没有月亮,只有路灯。
何似可能是因为在飞机上睡饱了,现在完全没有困意,他把车窗打开了条缝,把额头顶在窗边上,吹的他几捋发梢飞了起来,惬意的很。
后视镜里,徐见澄也以一个同样的姿势倚在窗边。
you are there while i'm here;
徐见澄又切了一首歌
over the sea days uld dirve me crazy;
这首歌也在何似的歌单里躺着。
missing you in my way that's all i'm gonna say;
是killersoap的distance。
baby i'm waiting right here;
这个专辑的名字叫做
i hope you're there dreaming with my memories;
《月球背面的光》
missing me in you way that's all you'll have to pay;
i'm living alone each day but i know that i would be a pair with you。
夜晚的高架桥空无一车,车内静寂无声,两个人共享着耳机,这是专属于他们二人的世界与秘密。
沈欢大概开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凌晨一点才开进小区。
吴忧睡的还蛮沉,是徐见澄推了推他才把吴忧弄醒。
何似家住在一二层,整栋楼只有他们底层和顶层开发商给配了两层,底层附赠小花园,顶层附赠露天阳台。
沈欢绕道前面拿钥匙开门,何似直接从后面的花园栅栏上翻了过去,上楼梯拉玻璃推拉门。
吴忧这刚睡醒还迷瞪着呢,头上被压住的呆毛屹立不倒,直挺挺的立着,道:“嘿,你这不走寻常路”,然后也跟着翻了过去。
这院子比他刚离开的时候不知道好看了多少,被沈欢种上了花,何似不识,但这花开的确实艳。
大瓣大瓣的花朵层层叠叠,沐浴在月光下,争相开放。
“嘿,妈”
何似给沈欢打电话,“你怎么还把后面的推拉门给锁上了?帮我开下啊。”
徐见澄原本没翻这栅栏,见此却也翻了过来,他腿长,一迈就迈过来了。
“你们这治安好?”徐见澄问道
“起码从来没人偷过我们家”,沈欢给何似开了门,何似一边进门一边回道。
“妈,你怎么想起打理那外面的花园了?”
“我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就打理打理。”
何似点了点头,对身后的吴忧和徐见澄道:“我住楼上,我妈住楼下,楼上楼下都有客房,你们随意。”
何似给他们带路,“这两间是我爸我妈住的,不过你们要是不愿意住客房,想去楼上跟我住一个屋也成,只是我半夜可能会踢人还抢被子。”
“你睡品好差啊,不过,叔叔阿姨住两间?”
吴忧问道
“嗯,他们分房睡。”
最后还是他们仨一人一间房,都住楼上,没住楼下。
沈欢有早醒的习惯,怕吵到他们。
何似家的装修风格不是什么北欧性冷淡,也不是暴发户的富贵牡丹式,就是普普通通的实木家具,暖黄、棕色的窗帘,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如果硬要按一个风格的话,那可能是田园式。
何似帮徐见澄把客房的白色遮尘布卸下来,一个人光着脚拖着遮尘布走在深棕色的实木地板上。
“我帮你吧。”
“不用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睡吧。”
何似左手提着遮尘布,右手扶着门把手准备关门。
何似没穿拖鞋,即便是夏天,地板也是凉的,他的脚踝被深色地板映衬,呈现出了一种冰玉般的白,上面青紫色的血管格外清晰。
“晚安。”
“晚安。”
第24章 在线买菜
何似一个人把吴忧和徐见澄房间里的隔尘布拖到拖到楼下洗衣间的脏衣筐里,他不打算洗澡了,他实在是太累了。
何似洗了洗手,三步两步的上了楼。
推开房门,里面的陈设依旧,没落下半点积灰。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何似走的时候那被子还是乱七八糟的,只要他在这睡一天,这被子永远都是随意的瘫在床上。
何似关了灯,在黑暗中摸索着脱了衣服,脱裤子时想起徐见澄的一只airpod还在自己这里,他把airpod掏出来,裤子直接丢地上,三步两步跨上了床。
他们家楼层低,外面的路灯一直明晃晃的照着,何似被照的心烦意乱,翻来覆去,整个人处于极度困顿之中,但却又睡不着。
路灯打在床头柜上,何似在黑暗中看见了徐见澄的那只airpod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何似鬼使神差的拿了起来,扣入耳中。
他和徐见澄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蓝牙依然能连接的上。
O seu balanado é mais que um poema;
a isa mais linda que eu já vi passar;
Ah; por que estou to sózinho
Ah; por que tudo é to triste
徐见澄还没睡。
何似没摘耳机,陪他静静地听着这首 the girl from ipanema。
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低语。
“晚安。”
徐见澄道。
Siri回了一句“愿你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随即音乐停止,万籁俱寂,只剩下窗外的路灯。
何似等了一会儿,然后骤然起身,打开门冲下楼,在黑灯瞎火中摸索着自己放在茶几上的aircase然后跑回楼上自己房间里,拔出自己的一只airpod丢在床柜上,把徐见澄的那只塞了进去,然后躺下了。
第二天早晨何似是自然醒的,外面的天有点阴。他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才爬了起来。
他伸手摸向床柜上的手机
3:00p。m。
何似原本还没完全睁开的眼一下瞪开了。
他又仔细的看了下屏幕,都下午三点了,平时他能从天黑睡到天黑,可是现在不一样,他家里还有徐见澄和吴忧呢,靠,昨天晚上太累,都忘记定闹钟了,竟然沈欢也没来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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