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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想我学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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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没落。
  不知道哪间教室突然爆发出一阵高亢的欢呼声。楼顶都快给他们掀翻了。
  接着,两个班,三个班,一声接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
  施红红和吴齐面面相觑。
  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没一会儿,老张从前门进来了,不紧不慢地在班里转悠了一圈,施施然地走上讲台,咳了两声清清嗓子,向大家宣布。
  为了补回上周缺的假,学校给这次的校外休息课延长了一节,从下午第三节 课开始,一直到夜晚第二节自习课结束。
  此话一出,一班瞬间加入掀房顶大军。
  张宪斌用黑板檫“哐哐”地砸着讲台:“安静、安静,活动课人流多、车流大,同学们出行的时候,注意安全,不要随便和车抢路,没有必要的需求,我还是建议最好还是不要出校门,早点回来,这都高三了,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浪费。”
  坏的不听好的听,此时此刻大家都是聋子,低着头装鹌鹑。
  “谢景,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谢景心里咯噔一凉,就知道张宪斌不会轻易放过他。
  从开学考结束之后,谢景一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后,张宪斌已经折磨他一周了。
  每天额外发一张卷子,每节课必提问三遍以上,甚至和物理老师、生物老师统一战线,对谢景进行严厉打击。
  除了语数英以外的课,每天,一班的课堂上,不时就会响起这样几句话。
  “谢景,这道题选什么?”
  “谢景,这道题用了什么公式?”
  “谢景,你……”
  谢景心力交瘁,短短几天理化生水平直线上升,很快就到了每科平均差不多四十分的成绩。
  历史性跨越。
  嗯,这次真的可以考121分了。
  活动课这么好的机会,张宪斌都不会放过他,单独把谢景拎到办公室,塞给他一套化学试卷,没有答案的那种,今天写完,写完上交,不然不准出校门。
  谢景摊开一看,二十道选择题,二十道填空题,五道综合体,顿时两眼一黑,今天怕是没有机会走出阳城二高的大门。
  下午四点,第二节 的下课铃一响,整栋教学楼开始颤动。
  伴随着一阵“叮铃哐当、噼里啪啦”的巨大声响,腾飞园仅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变成了一座空楼,宛如蝗虫过境,寸草不生,安静的连个人声都没有。
  挤在樊笼里的鸟儿迫不及待地飞出去了。
  一班的教室里不出例外已经空了。
  只有边上某一排还坐着俩人。
  可不就是谢景和沈晏清。
  两人规规矩矩,并排坐在空旷的教室里,一个在写张宪斌量声定制的化学卷子,一个再写谢景尽心挑选的《高考押题□□》。
  沈晏清一边写,一边用余光看他的小同桌。
  沈晏清觉得谢景写理化生的作业的时候特别有意思。
  这位在二中名震三个级部的大学霸,面对数学,面对英语的时候通常没有任何表情,都特别的胸有成竹,生动形象地演绎着什么叫做下笔如有神。
  一张数学或者英语试卷也就半小时吧。
  但是一但碰上理化生,谢景就变了。
  首先,他一定要把四本教科书都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一道选择题都要翻半本书,哼哼唧唧磨叽五分钟才能写完一道。
  非常不科学,关于这个问题,沈晏清曾经非常认真的请教过。
  谢景当时正在写一道英语的阅读理解,讲的是大脑皮层的潜记忆,非常晦涩难懂,谢景一边随手勾勾画画,一边随口瞎掰。
  他说,他暑假出车祸装伤了脑子,理综的记忆全部还给老天爷了。
  沈晏清又问,为什么只有理综。
  谢景恶狠狠地在题头上写下答案,语气还非常轻松:“因为我对理综深恶痛绝,再也不想看到它了。”
  他的小同桌和理综的爱恨情仇可以写上八百万字了。
  就比如现在,沈晏清就看谢景眉头越皱越紧,眼神越来越烦躁,距离摔笔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的距离。
  沈晏清用笔帽戳戳桌子,友情提醒道:“写完就可以出去吃烧烤了。”
  谢景问沈晏清要吃啥,沈晏清觉得刚回来那顿烧烤被搞砸了,心里总有点难受,不假思索回答,烧烤。
  上周下个雨耽误了,拖到了这周,又对着一套化学卷子一筹莫展。
  谢景勉强平复一下情绪,心里默念十遍:“loveeace”继续看下一题。好歹现在他已经有40题目会做了呢。
  谢景冷哼一声,小声嘀咕道:“不就是一套化学卷子吗?又不是没写过。”
  班里包括整个教学楼都很安静,虽然谢景的声音很小,但是沈晏清听到了。
  十分钟之后,谢景抬头:“沈晏清。”
  沈晏清扭头:“景儿,怎么了?”
  这个叫法是沈晏清和宁浩远学的,是阳城本地的方言儿化音。沈晏清不是阳城在阳城长大的,学的不太像,尾调拉的有点长,显得有点缠绵。
  谢景说:“我不会写。”
  言辞恳切,态度陈恳,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沈晏清已经猜到谢景想干什么了。
  谢景眨巴眨巴眼睛,接着说:“我饿了。”
  教学楼里的人空的差不多了,张宪斌收拾收拾东西差不多也该回家了,临走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谢景还被他扣在教室里写卷子,有改道折返到教室,看看谢景写到哪了,顺便告诉他可以先走了,回来再写。
  教室里没人,两颗小彩虹坐在一起特别打眼,张宪斌刚站在门口就瞅见了。
  沈晏清侧着身子背着门,手已经伸到谢景的桌子上了。
  “你俩干嘛呢!”


第19章 
  俗话说的好:“身正不怕影子斜”。沈晏清不仅身不正,心还特别虚。
  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张宪斌给谢景开小灶发的理化生卷子,有一半都是沈晏清写的。
  谢景写其他两个作业的时候仿佛切菜瓜,毫无难度,每次沈晏清看到都想起前两年电视里卖点读机的小女孩大喊“so easy”。
  所以谢景绝大部分时间都在磨理化生的卷子。
  哼哼唧唧五分钟写一题,再好的耐心估计都要疯。
  最重要的是,谢景是真的不想写。
  但是张宪斌那边盯得特别紧,谢景又不得不写。
  他得想个办法。
  谢景这个人看上去安安静静不说话,像朵难以接近的高岭之花,没啥人气。实际上就是和他不熟,懒得搭理你。但其实谢景在熟人面前还算活泼,有点生气,有时候还会把人怼地没话说。
  可惜谢景上辈子每天忙得连轴转,恨不得拿着鞭子鞭策自己每天奔跑八万公里,朋友少的可怜,实在没俩人见过谢景的庐山真面目。
  而且当初他也没心思想写乱七八糟的。
  自从重生回来,谢景每天上课的时候,开心了抬头听课,不开心了低头画画,他也不怎么喜欢网上冲浪,每天闲出屁,除了满嘴跑火车,净琢磨点歪门邪道。
  他不写,还可以找别人写啊,就比如沈晏清就很合适。
  一来,沈晏清和谢景在某一方面勉强也算是知根知底,一起蹲过局子,还做过几天同桌,再怎么说也不是陌生人了,谢景衡量一番,勉为其难划为自己人。
  二来,沈晏清写作业的速度和谢景一脉相传,奇快无比,读两遍题答案就出来了。沈晏清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写完了就开始写他自己买的资料,十分勤奋好学。反正写课外资料也是写,写张宪斌的卷子也是写。张宪斌出的卷子肯定质量更高,这个买卖绝对不亏。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沈晏清绝对没有拒绝的理由。
  然后就被沈晏清一口回绝了。
  给别人写作业就和考试作弊差不多,非常的政治不正确,必须严格抵制。
  但是谢景不抛弃不放弃,在沈晏清写课外习题的时候总来骚扰他。
  他也不说别的,就是不是地叫沈晏清一声。跟个小猫似地,不时地挠你一把,还是不痛不痒的那种,偏偏又不能假装看不见听不着。
  沈晏清不胜其烦,实在受不了,答应帮谢景写他剩下来不会写的题目。
  已知,某些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这几天,谢景的理化生一半差不多都是沈晏清代劳。
  甚至在谢景上课被提问,沈晏清都激情奋战在第一线,冒着老师的死亡凝视光明正大地给谢景输送正确答案。
  那种感觉就是,你上课睡觉被老师叫起来读课文,眼睛还没睁开,没搞懂是在哪一页,你的同桌比你还着急,面目狰狞地在下面嘶吼“151页、151页。”
  两个星期也够张宪斌摸清楚谢景的实际情况了,他早就怀疑谢景和沈晏清狼狈为奸,但是一直没有证据。
  要是被他逮到沈晏清拿着谢景的卷子,那就是真的人赃并获,搞不好谢景和沈晏清要搁着一个教室两两相望,堪比牛郎织女。
  沈晏清反应极快,直接无视掉张宪斌,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及时拐道直奔谢景的脸去了。
  他一只手托着谢景地右脸,用大拇指按住谢景的嘴唇。
  动作太快,谢景一时忘了躲,有点愣愣地看着他。
  沈晏清用眼神示意他别说话,另一只手搭上了谢景的左眼眶,轻轻地掀起他的上眼睑:“虫子好像没了,我帮你吹吹吧。”
  沈晏清背对着张宪斌装模作样地吹了口气,谢景特别不自在地疯狂眨眼,卷翘的睫毛小刷子一样刮过沈晏清的食指。
  有点痒。
  沈晏清很快又放手了,他动作迅速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走完这一套流程,张宪斌才刚刚走到这边的靠窗的过道:“你俩干嘛呢。”
  “谢景刚刚写作业的时候眼睛里好像飞进去了一只虫子,我帮他看一下。”
  沈晏清指尖温凉的触感好像还在,谢景不自在的揉了两下眼睛,这下真红了,隐隐还泛着一层水光。
  完全以假乱真。
  张宪斌关切道:“没事吧?”
  谢景摇头:“已经好了。”
  张宪斌咳了一声,才想起来自己这趟来的任务,把人扣在这里总归有点不好意思:“你也可以走了,眼睛不舒服就先歇会,等活动课结束了再回来了。”
  张宪斌说完走了,沈晏清飞快把桌子上的书本一收,拍在桌子上:“走了,吃饭去!”
  他俩要吃烧烤的地方是阳特别有名的一条小吃街,宁浩远推荐的。
  一条单行道的小街被马路拦腰劈开,左边烧烤,右边麻辣烫。流动的小餐车手拉手一个挨着一个,上面嵌着个铁架子,摆着玲琅满目的食材。
  小摊后面拉个塑料大棚,摆着缺角掉漆的折叠桌子,小板凳还没人膝盖高。
  小街走到头是个大广场,天还没黑,广场上热闹非常,大音响里聒噪的音乐穿过几十米的闹市飘到谢景的耳朵里。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这首风靡大江南北的神曲谢景有好几年没听过了。
  烧烤特殊的孜然味和过路汽车的尾声裹挟在一起,形成了一股独特的烟火人间的味道。
  谢景随便挑了个看的顺眼的小摊,钻进红蓝色的塑料大棚,坐在还没他膝盖高的小板凳上,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的蜷在身前,背后唔啾唔啾的大风扇吹的红色的头发在空中乱颤。
  天气热,走过来口干舌燥,沈晏清屁股刚挨到凳子,迫不及待地问道:“喝点什么。”
  谢景环视四周,迅速斟酌出这种环境下最合适的饮料,斩钉截铁地说道:“啤酒。”
  烧烤摊前必有啤酒,不然不完整。
  起码在谢景的认识里是这样的。
  沈晏清拈起桌面上卷起黑色毛边的菜单递给谢景:“你看看吃啥,我去买喝的。”
  这个拥挤又简陋的小摊,实在没有能力再携带一个冰箱或者冷柜,想喝什么都要自己去别的店面买。最近的一家百货商店不算远,但是在十字路口的另一条道上,需要拐个弯。
  百货商店对面的马路上站着几个人。
  含胸驼背,站没站样,叼着烟,几个人站一起仿佛是云中仙境。
  “肖哥!你看!那是不是七…”小弟指着刚进百货商店的背景,舌头打结,勉强捋顺了改口道,“沈晏清吗。”
  “是他!化成灰我也认识!”另一个小弟附和道。
  “肖哥,好像他就一个人,干他吗?”另外一个小弟摩拳擦掌。
  “那可是……”一个小弟露出了你懂得的表情,他们老大比较忌讳这个名号,“他就算一个人咱们也未必打得过啊。”
  “咱们五个人,一个人你也怕?”摩拳擦掌地小弟面带鄙视,“怂逼。”
  “绝对不能放过他让我在局子里待了两天。”
  众星拱月般站在中间的任肖没有说话,烟屁股马上要燎到手上。任肖把烟头仍在地上,用脚碾灭:“走,过去。”
  沈晏清拎着一打百威从百货商店里出去,门口等着地四个人齐刷刷地围过来,堵住了沈晏清的路。
  “让让,赶时间。”沈晏清面无表情地开口,声音还有一丝寒意。
  四人纹丝未动,只有一个人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沈晏清后面结账地看这个阵势,吓得躲在里面不敢出来。
  一个人从后面挤进来,停在沈晏清面前:“聊聊?”
  聊聊是黑话,翻译过来就是找个地方打一架。
  沈晏清突然嗤笑了一声,脸上僵硬,一丝笑意都没有:“怎么又是你。”
  怎么跟个橡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任肖单方面和沈晏清血海深仇了多年。
  当年沈晏清还高一的时候,任肖就一直找茬挑事,现在沈晏清一转学回来又黏上来了。
  据说是忌恨沈晏清抢了他一中一霸的权威。
  沈晏清伸了个懒腰,舒展一下筋骨:“行吧,哪里?”
  老城区的城市规划错综复杂,闹市再往前走几步就是无人问津的深窄小道,通往无人知晓的城中村。
  打架斗殴再合适不过了。
  沈晏清走在最前头,刚一走进这片窄巷,身后的脚步声陡然一变。
  后面动了。
  沈晏请抡起手上的啤酒罐往后一砸,一声闷响之后,啤酒罐“咚咚咚”砸到地上。
  考虑到饭菜上桌得速度,沈晏清速战速决,五分钟之后,地上多了五具横躺着的垃圾。
  沈晏清踩在任肖的肩膀上,从地上捡起一个啤酒罐,轻轻地立在任肖的额头上。
  冰凉的触感让任肖一哆嗦。
  刚刚沈晏清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脚,任肖现在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燃烧,痛苦地蜷缩着。
  沈晏清突然发力,按着啤酒罐,把任肖牢牢钉在地上,他姿态很轻松,像是不经意地闲谈,似笑非笑地:“谁告诉你,打架人多就能赢了。你爹永远是你爹。”
  说完,沈晏清施施然起身,随手抓了一把他冷萃一般蓝的发色,走了。
  立在任肖额头上的啤酒罐突然失了力,掉了下来,咕噜咕噜滚到巷子的最深处。
  沈晏清去买啤酒去了快三十分钟了。
  谢景点的串已经烤好一批了。
  裹着孜然粉与辣椒面,谢景都能看到上面炸出油。
  沈晏清竟然还没回来。
  谢景掏出手机,给沈晏清发消息问他那边怎么样了。
  谢景在通讯录找就一圈,又在通讯软件找了一圈,忽然想起来,他好像没有沈晏清的联系方式。
  两人天天坐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竟然谁也没想过留一个额外联系方式。
  谢景刚翻完通讯录,沈晏清拎着一打啤酒从外面进来,他不慌不忙,随口说道:“超市人有点多。排了一会队。”
  谢景点点头:“加个qq吗?”
  沈晏清坐下来,报了一串数字。
  谢景输入搜索栏,搜索,跳转。
  “……”
  谢景忍不住赞叹道:“可真有你的。”
  沈晏清迷茫:“怎么了?”
  这家伙的头像,白底红字,六个大字。
  “知识改变命运”


第20章 
  谢景眼睛都快被闪瞎了,委婉地说道:“还挺有个性。”
  沈晏清连配套的网名都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谢景瞬间都不想加他了。并且非常嫌弃地觉得,污染他的列表。
  搁这么一个人放手机里,不好好学习都有种负罪感。
  “害。”沈晏清叹了一口气,从袋子里拿出一罐啤酒,“这不是怕我学习的时候忍不住玩手机,看到就能及时改过自新吗。”
  说着,他一只手扣在易拉罐上,食指穿过指环拉开,递给谢景:“我特意选的最冰的。加倍的快乐。”
  谢景顺手给沈晏清发好友申请,另一只手接过易拉罐,闻了闻。
  有股说不上来的味道,是一股很清冽的啤酒的味道。
  谢景其实没喝过酒。
  像他这种高岭之花,学习睡觉两点一线,连宁浩远下这种烟火世俗地都不叫上他。谢景没吃过路边烧烤,更没喝过冰了的啤酒。
  谢景对这个令无数人魂牵梦绕的饮料还挺好奇。
  沈晏清又开了一罐,看着谢景一直没动:“没喝过。”
  也不奇怪,好学生不喝酒也正常。
  沈晏清扔拉环的手在空中一顿,心想道: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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