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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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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汛在他怀里仰着脸,轻轻拍他的脸颊:“你昨晚干得真好,我挺喜欢你的。”
  蔺焰尘还从没被人用这样的态度拍过脸,怔了怔,眉心微皱。
  说完,楚汛忽然从他怀里钻出来,蔺焰尘下意识伸手去抓他,急急地问:“你去哪?”
  楚汛说:“不去哪,你等等我。”
  蔺焰尘迟疑着松手。
  他从地上捡起蔺焰尘的T恤套在身上,有点大,刚刚盖过屁股,他去开柜子,拿出一个包,回到床边。
  蔺焰尘已经坐了起来,楚汛站在床尾,打开包,把里面的现金全部倒了出来,非常豪气地说:“这里有三十万,我身上的所有钱!我买你陪我一个月!怎么样,绰绰有余了吧?”
  蔺焰尘愣了愣,发自内心地笑了,问他:“买我吗?哈哈哈……你那么喜欢我吗?就买我?我这个人?”
  楚汛反问:“这个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吗?除了你还有谁?”
  蔺焰尘用灼人的目光深深望着他,不管床上的钱,拉了楚汛一下,把人拉到床上,一滚,压在身下,亲吻,在唇齿间品味着这个初次听说的名字:“楚汛,楚汛……你的名字真好听。”
  他笑说:“我觉得我说不定对你一见钟情了。”
  楚汛不相信,但还是觉得脸有些发烫,他觉得他和这小狼狗就是对狗男男,身体倒是很契合——也可能是他没有睡过别的男人所以无法比较——他抬起手臂圈住蔺焰尘的脖子,嘀咕起来:“你对谁都这样油嘴滑舌吗?”


第5章 
  天欲使人死亡,必先使人疯狂。
  楚汛觉得自己要先疯狂,才好心甘情愿去死亡。
  他洗漱更衣,照见镜子里的自己,容光焕发,明明死期将至,却仿佛重获新生。
  昨晚确是人间极乐,楚汛的人生里来来往往路过那么多人,也从未见过小蔺这般可爱的男孩子,做情人多合适,年轻英俊,幽默风趣,和他在一起说话便让人觉得快活。
  楚汛知道,他并不是一下子就对这个男孩子着迷,诚然,小蔺器大活好、业务水平极佳,但真正让他着迷的,是他以前向往却不敢尝试的生活,对清规戒律的蔑视。
  楚汛出走得匆忙,带的还是旧衣服,都是衬衫西装,纽扣扣到领口最上一颗,系上领带。
  楚汛这样一穿,再戴上眼镜,看似清高禁欲。
  蔺焰尘也换了身干净衣服衣服,刚才他喊助理给他送过来的,助理找到这个房间还以为是自己记错房号——楚汛以为是客房服务。他还是一身年轻人打扮,牛仔裤,黑色T恤上是楚汛看不懂的漫画印花,皮衣,皮手套。
  蔺焰尘坐在床边,像只大金毛犬,兴致勃勃问:“我们去哪?”
  楚汛茫然,反问他:“唔……你有高级陪游服务吧?”小蔺是专业人士,应当比他会玩。
  楚汛又给小蔺一张卡,挥斥方遒道:“这里有五十万,你来安排,让我玩的开心就好,你的花销都由我包圆。”
  谁能想到他以前是个能为了省几毛钱,特地等到超市8点后再去买菜的人呢?
  蔺焰尘看着他递过来的卡,挑了挑眉,才接过去,问:“你就这样信任我,不怕我卷款逃跑?”
  楚汛无畏地想,他都要死了,不会比这更糟。他笑笑,不置可否,说:“不怕,我留了二十万。我想去玩跳伞,你知道可以在哪玩吗?”
  他就是想在死前孤注一掷地疯一把!
  蔺焰尘笑起来,拉起楚汛的手,雀跃地说:“好,我知道可以在哪玩,我带你去。”
  他们退房离开,楚汛本来想开车,看到蔺焰尘抱着一顶很帅的头盔,忽然好奇起来:“你骑摩托来的吗?”
  蔺焰尘颔首:“是。
  真是有趣!楚汛从没骑过摩托,害怕危险,现在却跃跃欲试:“带我去看看。”
  然后见到蔺焰尘的摩托车,楚汛不太懂摩托,但一眼就喜欢上了,蔺焰尘的这辆摩托车就算是不懂行的人也能看出是辆好车,像是科幻书里般的造型,银蓝黑三色,线条流畅,机车是男人的浪漫!!楚汛眼睛都亮了。
  蔺焰尘长腿一跨,往车上一坐,楚汛都有点想要礼节性硬一下。
  蔺焰尘看到他眼睛亮晶晶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虚荣心瞬间膨胀到顶点,他不是没别人用爱慕的眼神看着过,可只有楚汛让他觉得不一样。
  楚汛兴奋地问他:“我可以摸摸看吗?”
  蔺焰尘笑说:“我你也可以随便摸啊。”
  楚汛没理他的黄腔,摸摸他的摩托,感叹说:“这车看着挺贵的啊,我觉得得要个二三十万吧?”不愧是头牌,真赚钱。
  岂止啊,这是nfederate专业技师手工打造的摩托,订制的,每年正家公司只产十几二十辆机车摩托,他花了五百多万,付了订金后还排了两年预约,才提到这辆车,世界上仅此一辆。
  蔺焰尘宝贝的很,朋友问他借,他从没答应,碰都不让碰。他巴巴地问:“你要坐坐看吗?”
  楚汛点头:“好呀!”
  蔺焰尘无有不从:“我去给你找顶头盔。”
  楚汛心生叛逆:“不要头盔,你现在就带我去兜风!”
  蔺焰尘笑着摇摇头,把自己的头盔套在楚汛的脑袋上:“那我的头盔给你戴。”
  楚汛捧着头盔,愣了愣,从未有人对他如此体贴:“那……还是再找顶头盔吧。”
  蔺焰尘走开去打了个电话,很快有人送来了一顶摩托头盔。
  楚汛说:“这么快吗?”
  蔺焰尘毫不脸红地吹嘘:“那当然,我可是专业高级陪游。”
  这摩托没有后座,楚汛坐在前面。
  蔺焰尘手臂一伸,把他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因为本人单人骑就得稍微往下俯身,空间狭窄,他的后背贴着小蔺的前胸。
  蔺焰尘问他:“准备好了吗?”
  楚汛:“我们现在就出发,你带我走。”
  蔺焰尘开动摩托,引擎像是号角般,发出高亢而饱满的声浪,非常悦耳。
  冬天的风还是有些冷的,楚汛戴了头盔,冷风依然从衣服的空隙之间钻进来,明明很冷,他却觉得浑身的热血在沸腾。
  蔺焰尘开得很快,楚汛不知道是几码,但他除了在高速公路上,他从来没有坐过这么快的车,而且汽车是铁包肉,摩托是肉包铁,仿佛游走在死亡的边缘。
  蔺焰尘还不停地超车。太刺激了!他的心快的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楚汛发现自己居然不害怕,怕什么呢?他本来就要死了,就算出事,也不过是早一些而已。
  蔺焰尘离开了城区,开到了比较荒芜的郊区,公路的两旁是蓊郁的树林,楚汛傻乎乎地欢呼起来,叫着叫着就放开了,用尽力气:“啊!!!!哈哈哈哈哈哈!!!”
  楚汛觉得十分快意,好似把所有的窝囊和憋屈都甩在了脑后。
  风很大,还带着头盔,蔺焰尘大声问他:“开心吗!!!”
  楚汛回答他:“开心!!!!!”
  终于到了目的地。
  像是某个基地一样的地方。
  下了车,楚汛就对蔺焰尘说:“虽然我很开心,但是超速还是不太好,被交警抓到要扣分的。”
  蔺焰尘被他逗笑:“没有超速,在允许范围内,我很乖的。”
  楚汛傻傻问:“没超速吗?”
  蔺焰尘说:“真没有,大概是同样的速度坐摩托会感觉更刺激。”
  一架小型飞机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楚汛:“?”
  蔺焰尘拉着他的手走去:“你说想玩跳伞啊,我已经安排好了。”
  楚汛惊讶,夸奖他:“这么快?不愧是专业的!”
  蔺焰尘谦虚:“谬赞。”
  他们穿上专业跳伞用的衣服,戴上防风镜,因为楚汛近视,现场给他做镜片。
  楚汛感慨,有钱真的什么都能买到。
  楚汛没玩过跳伞,蔺焰尘和他一起飞,玩双人跳伞,两人一前一后用金属搭扣绑在一起,到时候蔺焰尘负责操控。楚汛又是在前面,他们坐在机舱等升到足够的高度,坐在蔺焰尘的腿上,蔺焰尘抱着他的腰,摸他的手,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暖气呵在他耳边:“你心跳好快。”
  飞机起飞。
  到了要跳伞的位置。
  舱门打开,楚汛往下看,高的让人头晕,他不免下意识心生畏惧,双腿打颤。
  蔺焰尘握着他的手,说:“你害怕的话,就不跳了。”
  楚汛一咬牙:“跳!……你要抓牢我!”
  蔺焰尘抱着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好。”
  楚汛侧过头看他:“???”干嘛突然亲?
  刚想问,蔺焰尘抱着他跳了,猝不及防。
  楚汛尖叫。
  狂风如刀,迎面而来。
  他们抱在一起疾速下坠,蔺焰尘带着笑意,大喊:“我抱住你了!!!”
  楚汛回喊:“别抱了!!!开伞啊!!!!!”
  蔺焰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6章 
  疯玩两天,累成烂泥。
  跳伞回去,楚汛倒头便睡,一觉到天亮。
  楚汛很多年没睡得这样好了。人真是种奇怪生物,以前少年时无忧无虑,早早能睡着,却爱熬夜,浪掷青春,后来年岁渐长,世事苦难层层叠叠堆起在心口,日日愁得,想睡也睡不去。
  繁重的工作,无望的单恋,决裂的父母,孤独的生活,让他累得困倦,却无法入睡,只得按时去找医生讨要镇定片。
  医生说,他的病和不规律的作息以及郁闷的心情都有关系。
  一个人,长年累月过得不开心,怎么会不生病呢?
  如今要死了,他想开了,反倒睡得好了。
  可能也要感谢小蔺抱枕当得好。
  楚汛体寒,连夏天最热时都手脚冰凉,冬天很是受冻,他在被窝里抱蔺焰尘充满热力的鲜活肉体,像个火炉,供他汲取温暖。
  昨天回来没力气折腾,楚汛早早睡下,今天醒来,发现手被他焐在怀里。
  楚汛静静躺着,近距离看蔺焰尘的睡脸。
  这个男孩子醒时桀骜不驯,睡着时柔和许多,看上去真是年轻,五官生的极好,眉睫浓黑,皮肤也光滑,一看就充满胶原蛋白。真可爱啊。
  楚汛看了好一会儿,他从不知自己是个颜控,心底莫名鼓起爆飘飘然优越感——
  他竟然能睡到这样年轻英俊的男孩子!
  多光荣!
  楚汛不想吵醒他,想悄悄把手从蔺焰尘的怀里抽出来,刚一动,蔺焰尘就醒了。
  蔺焰尘睡眼惺忪,摸过手机看一眼时间,快十点了,喃喃:“这么早。”
  伸手把楚汛抱进怀里,充满困意:“再睡会儿好不好?”
  这还早呢?楚汛笑了,无语,拍拍他的脑袋:“你放开我,我去给你做饭吃。”
  蔺焰尘在他怀里蹭了蹭,过了片刻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手,楚汛穿好衣服,扎起袖子去做饭。蔺焰尘安排租的海景别墅,设施一应俱全,他翻了翻冰箱,食材不太够,只有面粉和鸡蛋,调了面糊,煎蛋饼。早饭中饭混在一起吃。
  蔺焰尘艰难从床上起来,赤着上身,光着脚,就牛仔裤挂在腰上,皮带都没系好。如果是是个丑男这样穿叫邋遢,因他脸好身材好,这样穿就有种凌乱野性的帅气。
  他还没睡醒,从后面抱住楚汛的腰,把脸贴在楚汛鬓边,问:“今天想去哪玩?”
  又说:“你昨天都没亲近我,今天养足精神了没?”
  楚汛脸红,这是在邀欢?他说:“今天不去哪玩,哎,把手拿开,你别摸我……吃完早饭,陪我去菜市场,我想买些食材做饭。”
  蔺焰尘有些失望,还很嫌弃:“何必那么麻烦,我喊……高级陪游服务里也有此项目,你想买什么告诉我,会有人买齐送来。”
  楚汛摇头:“那不好,自己买才有乐趣。”
  蔺焰尘从善如流:“那我陪你去。”
  楚汛侧头看他,颔首:“你当然要陪,我花那么多钱,总得帮我推车拎袋。”
  蔺焰尘说:“我一晚一万五,你包我一月却只花三十万,你以为我算术不好?”
  楚汛坦荡说:“所以我才放你休息,做五休二,四个星期,每周五天,不是正好三十万。看看,我是个世上难有的好老板,现在能有几个老板按时放假、还不要加班?”
  蔺焰尘哈哈笑了,在他脸颊上亲一下:“你真是有趣!但我情愿你是个恶老板,夜夜要我加班。”
  吃过饭,楚汛查询后,带他去此地的菜市场。
  蔺焰尘从小到大没来过这样混乱的地方,臭气熏天,狭窄拥挤,水泥地面脏的无处可落脚,只得跟紧楚汛。
  楚汛去肉铺买肉,带着血水的肉放在案板上,老板挥舞驱蝇棒。
  楚汛轻车熟路:“新鲜吗?”
  老板说:“早上刚宰杀的,你看看这肉。”
  楚汛买了三条牛肋排,再买了些菜,之后又去超市,买面粉、黄油、香精、调料和淡奶油。
  蔺焰尘推着车问:“为什么不在超市买肉,这里的肉看上去多干净。”
  楚汛鄙夷:“你一看就不做饭,超市的肉没有灵魂。”
  蔺焰尘笑喷:“哈哈哈哈哈。”
  看看楚汛买的食材,蔺焰尘猜:“你要做面点?”
  楚汛点头。
  走着走着,蔺焰尘忽然说:“我妈妈很爱做西点,她的手艺很好,我最喜欢她做的苹果派。”
  楚汛说:“我就知道,一个厨艺好的妈妈才养出不做饭的儿子。我家里我妈妈不做饭,厨房是我爸爸的地盘,我从小以为厨房太危险女人不能进。”
  蔺焰尘笑了一下,不笑了,感慨说:“我妈妈在我八岁那年去世,后来没人再给我做苹果派。”
  楚汛:“……”
  也不知是真故事,还是编出来哄他怜惜,瞧瞧,多狡猾的男孩子,看似放荡不羁,偶尔又露出几分脆弱落寞。
  “乖。”楚汛举起手摸摸他的脑袋,往车篮里加一袋糖心苹果,“我给你做,但肯定没你妈妈做的好吃。”
  他们买好食材,回去做饭,楚汛毫不客气空着手,东西全要小蔺一个人搬。
  然后在厨房做饭。
  本来指挥小蔺帮忙处理食材,小蔺倒是很认真,但楚汛发现他没骗人,确实是个厨艺白痴,像是从没进过厨房,于是楚汛赶人走:“走开,走开,你别添乱。”
  小蔺赖着不走,像是狗狗围着他转:“你教教我。”
  楚汛被他那明亮的眼睛望进心窝里,变得柔软,让他留下来,手把手教他。
  两个人都穿着围裙,弄得满手面粉,玩一下午,也是种乐趣。
  到了傍晚,菜色摆满一张小方桌。
  蔺焰尘这是平生第一次亲手做饭,他记得自己小时候有一次,大概是在他五六岁,妈妈做苹果派,他跑去和妈妈说要帮忙,妈妈不嫌弃他,让他洗苹果,他踩着板凳勉强够到洗菜池,洗完苹果,袖子湿透,领口和脸上都溅满手,妈妈温柔地给他擦脸,拍拍他脑袋夸他是好孩子。
  蔺焰尘和楚汛自我吹嘘:“我真厉害,这一桌有我一半功劳。”
  楚汛不揶揄他,把苹果派切开,分给他一块:“尝尝看。”
  蔺焰尘尝了一口,香甜溢在心尖,他觉得和楚汛在一起真是舒心,楚汛做的菜都全部合他胃口。
  楚汛问他:“好吃吗?”
  蔺焰尘笑容灿烂:“好吃!”
  楚汛被他的笑容感染,微微笑起来,说:“今晚我只要你做一件事。”
  蔺焰尘心生龌龊:“什么?”
  楚汛笑着说:“你认真装作我恋人,祝我生日快乐。”
  如无奇迹,这应当是他人生最后一个生日。
  他还满足,过得尚算愉快。


第7章 
  国外某政客在买春被仙人跳敲诈以后这样说:
  “像我这样的男人,谁会真心爱我呢?只能寄望于用钱购买爱情。”
  楚汛深有同感,事到如今,能用钱买份装模作样的爱情已算不错。
  他已经没时间了。
  人要学会知足。
  楚汛记得去年的今天,他约季天泽吃饭,不做别的,只是想季天泽陪他一个小时,作为朋友,给个笑脸。
  季天泽迟迟没来,他打电话问,季天泽随意地说:“我不小心忘了,抱歉,女友要我陪她逛街,改天再约。”
  楚汛说:“今天是我生日……”
  季天泽说:“我再补你礼物。都这个年纪,你怎么还像个小孩子,这么在意生日。”
  是啊,无人在意他生日,所以他自己也应当不去在意,否则就是无理取闹。
  小蔺这次却没展现出职业精神,非但没笑,还露出歉意:“今天是你生日?对……”
  话还没出口,被楚汛笑着堵回去:“哎,哎,今天是我大好日子,我不想听抱歉,我想听恭喜。”
  蔺焰尘脸上便扬起个笑:“你要什么礼物?”
  他以前约过女伴,来往送香水、珠宝、美衣,当季新款,务必昂贵。
  你就是我买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啊,平生第一次,花这样的大价钱过生日。楚汛看他,摇摇头,低头吃蛋糕,品评:“奶油有些打发过头。”
  蔺焰尘恍然明白为何那时忽的鬼迷心窍——楚汛和他相似,孤独落寞,亟待人陪。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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