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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体失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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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青蝉拿起手机,信息界面是一张背景和前面几张都不同的月亮,月亮下是森严林立的教学楼,月亮比前些日子的圆了许多。
  陆深想,前些天只是自己在家里用天文望远镜观察月亮,没人看到自己的样子,可是和纪青蝉一起住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天天能看一个多小时的月亮,岂不是很没面子,显得自己特别着急特别沉不住气特别期待那一天一样。
  陆深在刚刚才醍醐灌顶,觉得自己前几天的信息太猴急了一点。
  所以这次的照片他也写了几句话:我打算参加一个手机摄影比赛,这些天发给你的照片你觉得哪几张好看?我拿去参赛。
  纪青蝉看着信息没忍住笑出声,关了手机合上书钻进被窝,看着寝室灯光下隔壁床上躺着的人,似乎都能感觉到那人因为自己的无情嘲笑而紧张装睡的磁场。
  陆深已经是高三下学期,即使外国语大部分学生都会出国,但学习任务还是比往常种,开学第一天开始高三年级全部都要上晚自习第一节,其他年级晚自习时段自由安排。
  因为陆深要上晚自习,所以两人也不浪费时间回宿舍吃晚饭,直接去食堂打了快餐,面对面坐着吃。
  “你上几节晚自习?”
  纪青蝉很快吃完,放下筷子问陆深,陆深吃饭很慢,盘子里还有一半的饭,听到纪青蝉问他便也放了筷子,拿过果汁喝了一口回答:
  “规定的一节上完就回宿舍,你陪我上吗?”
  纪青蝉盯着陆深的盘子摇了摇头,然后语气平淡地命令:
  “吃完。”
  陆深放下手里的果汁,点头继续埋头吃饭。
  陆深回了教学楼之后纪青蝉就往宿舍楼走,进了寝室关好门径直走向自己的柜子,拿出昨天自己放进去的书包,表情透了些凝重和紧张。
  纪青蝉就蹲在地上打开书包,专心致志地从里面把东西拿出来,是几个还没拆封的快递盒。
  他没用剪刀,抿着嘴三两下直接把几个纸盒拆开,一个一个检查里面的东西。一个大一点的纸盒里放着一袋子软管,袋子里还有一个说明书,纪青蝉像做数学题一样低头认真的一行一行地看说明,一边对照说明书上的画一边找软管上所对应的结构,看着看着表情都为难了起来,但他还是咬了咬牙,把软管放好,放进书包夹层。
  接着他开始看第二个盒子里的东西,里面的东西很简单,只有一个包装非常精美的瓶子,里面是油状的透明液体,纪青蝉安静地把用法用量都认真看完,才把那瓶东西也塞进了书包。
  然后是最后一个箱子,里面有十几个方形小包装的东西,纪青蝉拆开一个,盯着透明薄膜状的东西看了十几秒,试了试弹性和牢固性,才把手上的扔掉,把剩下的装进书包,重新把书包放进柜子里,表情复杂地走进卫生间洗手。
  陆深还是每天拍月亮,月亮越来越圆,到正月十三那天,已经快接近满月,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微妙,陆深看纪青蝉的目光也越来越黏腻露骨,毫不掩饰占有欲,纪青蝉买的礼物前两天刚到,他一直藏在床头柜里,打算等陆深正月十四回家提前过完生日之后来了给他。
  陆深正月十四回家和家人一起过生日,喊纪青蝉一起去,纪青蝉没怎么想就拒绝了,他所有的惊喜都准备在正月十五那天,也不想打扰了陆深一家人的和睦团圆。
  在往后的所有日子里,纪青蝉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那天没有陪陆深一起回家过生日。
  未来的所有分离和悲苦,几乎全都来自这样一个小小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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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言就是动力,谢谢!


第二卷 等一夜月圆 


第49章 
  那天纪青蝉在寝室等到晚上十一点陆深还没有回来,还有一个小时就是正月十五,纪青蝉收到陆深信息的时候是下午五点,说已经往学校赶了。
  十一点半的时候纪青蝉打电话给陆深,那边是忙音没有人接电话,纪青蝉一直清晰冷静的大脑恍惚觉得不对起来,但又也许是陆深家里什么事耽搁了,陆深说过他父母特地等到他生日之后才出国的,也许正在告别、又或者别的什么。
  纪青蝉坐在自己床上直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屏幕上划过一轮圆月,接着出现一碗正冒着热气的汤圆,汤圆上弹出几个圆圆的字来:祝您元宵节快乐。
  纪青蝉没拉窗帘,抬头就能看到窗外明亮的圆月,清冷但明亮的月光点亮了深夜,窗外隐约的教学楼,路两边瑟瑟的香樟,纪青蝉都能看清。
  只是陆深还没回来。
  陆深失踪了,纪青蝉一直等到凌晨一点,当机立断给陆深家里打电话,是陆父接的电话,核实到陆深下午四点半就从家里出发来学校了。
  陆家连夜报了警,没把这件事告诉陆奶奶,两位家长当晚以最快的速度联系了在海市能用到的各方面势力。
  纪青蝉确认了这件事之后有约莫五分钟的时间不知道做什么,窗外的月光越来越亮,月亮四周氤氲着银色的光,特别美。
  他把睡衣换了下来,穿好衣服,没什么头绪地拿了些东西放进包里,从五楼下到二楼,这时候把宿管喊起来开门一定要解释很久,纪青蝉直接到了二楼的大露台,想都没想跨上露台朝一楼的草坪跳了下去。
  脚踝扭了一下但没有大碍,纪青蝉活动了一下脚脖子就背紧书包朝操场跑,跑到每次东东翻墙进来的地方爬了上去,跳过围墙,翻出了学校。
  正月十五正在隆冬里,纪青蝉没穿几件衣服,但他一点都不冷,陆棱和胡薇看到上次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孩子突然出现在了派出所里也愣了下,更别说他只穿了一件小棉袄,背上背了个挺大的书包,脸颊冻地通红。
  纪青蝉目光沉静地看向陆棱,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妥,声音透着喘问:
  “有消息了吗?”
  陆棱严肃的目光打量了纪青蝉两秒,朝他摇了摇头,纪青蝉继续问:
  “监控都查过了吗?”
  紧张和关心的程度完全不亚于陆深的父母,陆棱后退了一步,对边上刚刚赶来的海市公安局副局长道:
  “他是陆深的朋友,能带他去看下监控吗?”
  副局立刻点头,让手下带纪青蝉进监控室。
  纪青蝉进去之后陆棱的表情依然僵硬着,妻子在边上眼睛含着泪,副局长语气透着安慰:
  “如果是职业绑架,明天就能有信儿,您先坐吧。”
  这位副局在上任之前就听说过陆棱这一号人,陆棱的父亲陆正川是海市有名的学者,是海市博物馆的名誉馆长,桃李满天下,教的是政法,陆正川早年教过的几名学生的名讳已经到了不能直言的地步。
  陆棱不仅是陆正川的儿子,还是LM的创始人,国内大部分人都听说过LM这样一个名字,但没有人知道这个集团是一个还不到五十岁的华人创办的。
  LM是开发人工智能技术那一系列公司里的领头羊,他们的人工智能技术已经到了非常纯熟的地步,在欧美地区发展极为迅猛,国内许多一线品牌一直想引进,但陆棱似乎一直没有想往国内发展的心,所以知道陆棱名字的人比知道陆正川的少,但陆棱绝不比他的父亲差。
  陆棱的资产很难估值,所以这次陆深的失踪很有可能是冲着钱来的。但陆棱疑惑的一点就是他们一家人保密都做的非常好,甚至国外都没有几个人知道陆深的相貌,更别说国内了,而陆深也几乎不提自己的爷爷和父亲,在外非常低调,如果是绑架的话,绑匪是什么时候盯上陆深的?
  在外国语读书的孩子都非富即贵,虽然也偶有绑架事件,但那都是非常高调的孩子。
  这时纪青蝉看完监控出来了,看向陆棱,主动开口:
  “陆深是在默街失踪的。”
  陆棱点头,他没到派出所的时候就有警察告诉了自己,陆深坐的出租为了抄近路没有走大路,走了海市一条叫做“默街”的地方。
  默街上没几个监控,都是些小摊小贩,很多开店的会来这里搞批发。
  出租车拐进默街之后很快原路拐了出来,但车上已经没有了陆深,警方已经联系了出租车司机,司机在电话里说是因为默街里都是拉货的电动三轮,本来想抄近路结果发现更慢,于是那个乘车的男孩付了车钱,自己下了车朝里走,打算穿过默街之后再重新打车。
  出租车自己没有说谎,也同意早上来派出所做笔录。
  纪青蝉看着陆棱凝重的表情,问:
  “你叫人找了吗?”
  陆棱对这个自己儿子的男朋友愈发刮目相看,遇到这样的事不仅沉着冷静,而且对陆棱一点都不害怕,要知道大多数孩子看到长辈多少都会小心翼翼的,更别说是陆棱了。
  陆棱嗯了一声:
  “在找。”
  纪青蝉看着陆棱,又看了看边上陆深偷偷抹眼泪的母亲,本来欲言又止的话还是说出口了:
  “你喊的人对海市熟吗?有……灰色地带的吗?”
  陆棱凝眉一秒,面前的孩子目光里有着比成年人还成熟的幽暗,他朝纪青蝉摇了摇头,纪青蝉眼神透着了然:
  “我现在去喊人找,你给我一个号码,有消息随时互通。”
  陆棱给了纪青蝉号码,看着这个男孩脸上冻出来的红还没消干净,又背着大包融入黑暗,干练迅速得像是受过训练一样。
  脑中对纪青蝉的印象变了又变,不知自己儿子是从哪里找到的这样一个特殊的孩子。
  纪青蝉凌晨三点敲响了垃圾街的好几扇门,告诉了大家来意,问清楚了默街现在是哪些人当道,三点半不到,能帮忙的人都开始帮纪青蝉找人。
  纪青蝉孤身一人去了默街边上的一个老旧小区,爬上六楼的时候空中已经起雾,天开始慢慢亮了。
  纪青蝉敲了十几分钟的门,里面才响起了骂骂咧咧的声音,一个似乎感觉不到温差穿着老头背心的中年男子开了门,门里一股子酒味儿。
  那男的被吵醒满脸戾气,看了半天才认出门外的人,纪青蝉表情冷着站在那里,喊了声大蟒。
  大蟒是海市出了名的流氓,和纪青蝉前两年因为垃圾街的一些争议认识的,大蟒看到纪青蝉哟呵了一声,声音大得整栋楼都能听见:
  “稀客啊!”
  纪青蝉周身带着寒气走进大蟒家里,大蟒开了灯,满地的酒瓶子避孕套。纪青蝉倒吸一口气,转过身看着大蟒,语气凝重:
  “我有个朋友在默街失踪了,听说最近你在默街很吃得开?”
  大蟒笑了下点头:
  “还成,收收保护费什么的,那边的商户都挺上道。你朋友什么情况?默街那地儿还有人敢玩绑架?”
  纪青蝉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绑架,但人确实是在那里失踪的,那边每天来来往往都是货车,现在已经不知道人在哪里了,你能帮忙吗?”
  大蟒打了个嗝,挥手道好:
  “我当什么事呢,还亲自来找我,电话里说一声就成,我早上就给你问去,一家一家问,老弟别的不说,你这人就一个字,仗义!”
  纪青蝉有求于大蟒,没对他那一个字仗义翻白眼,说了谢谢,又交代了一些细节才走,在凌晨不小的雾气里出了小区朝默街走。
  整整一天,除了大蟒认识的几个商户说看见过陆深,就没有什么有效信息了,那几个商户也只是看见,但生意繁忙,谁也没有注意这个男孩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纪青蝉拜托的其他人挖地三尺也找不到,陆棱花重金聘用的那群人同样一无所获,更诡异的是陆棱没有收到任何关于勒索的信息和电话。
  陆深就像凭空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正月十五这天晚上,纪青蝉已经整整三十六个小时没睡了,他没有回学校,坐在派出所里反复看默街的监控,看一会儿,出去找一会儿,一直到了晚上。
  陆深的母亲早就回去休息了,陆棱也在车上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只有纪青蝉不知哪里来的能量,一直绷着那根弦,除了表情越来越凝重、脸色越来越青白,看不出任何变化。
  陆棱看着这孩子心里也不是滋味,走到纪青蝉边上坐下和他一起看监控,语气里终于带上些父辈的安慰:
  “明天上午之前还找不到的话我就发寻人启事。”
  纪青蝉点了点头,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监控,陆棱看了眼纪青蝉瘦削的侧脸,这种体贴的话他一辈子没对陆深说过,但最终还是开口了:
  “你去休息吧,不愿意回学校也没事,我安排了房车在外面,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
  纪青蝉冷静地摇了摇头,像刚刚点头一样敷衍。
  时钟已经快指到十二,纪青蝉盯着缓缓移动的时针,他咬了咬牙,目光死死盯着五个不同角度的监控。
  陆深的生日就要过去了。
  陆棱看了会儿纪青蝉就出了监控室,依旧不停的接打电话,他的心也悬着,只是表面上一直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四面八方的朋友也好合作伙伴纷纷想要帮忙,但最大的关系和最多的钱都投了进去依旧是一无所获,陆棱的人甚至已经暗中把默街翻了个底朝天。
  纪青蝉喉咙干涩,伸手去够边上的茶杯,手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而有些颤抖,不小心把茶杯碰翻了。
  淡绿色的茶水翻在了监控台上,纪青蝉和小警察赶忙清理擦拭,纪青蝉边说对不起边擦监控台,把杯子重新端起来的瞬间突然看到第三个监控迅速划过的一角,纪青蝉的动作僵了一秒,边上的小警察拍拍他问他没事吧,要不要去休息。
  纪青蝉瞳孔骤缩,握紧了手里擦过茶水半湿的面纸,控制住自己几乎要颤抖的身体,淡淡说了句没事。
  而后他出了监控室,眼中一片疲色,和陆棱打了招呼,说自己先回去休息。


第50章 
  纪青蝉又一头扎进夜色,不同的是他这次有了明确的目的地,拐出门打了车就掏出电话,脸色凝如冰霜,拨了一个号码,那边很快就接了电话。
  纪青蝉控制自己的情绪,缓了两秒开口问:
  “你他妈在哪里?”
  对方不知说了些什么,纪青蝉眼神更加阴冷。挂了电话后又匆匆拨了两个号码。
  到了目的地,街边有好几家店亮着灯,纪青蝉径直朝最亮的那家跑去。
  足浴店门口人不少,都是刚刚纪青蝉打电话通知到的人。
  浮玉站在柜台边,一脸的不知所措,纪青蝉走上前一把拽住浮玉的衣领,声音透着沙哑:
  “人呢?”
  浮玉紧紧抿着嘴,面前都是垃圾街里和小鹏认识的人,半小时前纷纷过来质问自己小鹏在哪里,纪青蝉现在的脸色白中透着青,看起来很不好。
  浮玉眼角垂着,绝望地摇了摇头:
  “我真的不知道。”
  刚刚纪青蝉打电话给小鹏了,小鹏挑衅他说有种自己找,纪青蝉后悔死了年前没有把这个畜生拴起来。
  他从监控里看到小鹏的脸了,一秒钟的时间,很快划过监控角落,纪青蝉几乎当时就确定,这件事和他一定有关系。
  “他最后一次回来,是什么时候?”
  浮玉的手抠着柜台:
  “今天早上,回来拿衣服。”
  纪青蝉冷冷地盯着他:
  “有什么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浮玉开始回忆,小鹏七点多回来的,那时候自己还在吃早饭,他去楼上从衣柜里拿了两件衣服没多停留,脸上多了两道伤口,但小鹏带伤回来非常常见,所以浮玉便没有多问。
  “他平时除了住这里还会住别的地方?”
  浮玉一顿,抿了抿嘴却不愿意开口了,纪青蝉用力将浮玉猛地推了一下,力道很大,浮玉没站稳,直接跌在了地上。纪青蝉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此时的脸色看起来不像大活。
  纪青蝉的语气狠戾得像是要把谁嚼碎拆吃入腹,他一字一句道:
  “这次谁也保不了他了,浮玉,你老实交代,以后可能还有去管教所看他的机会。”
  纪青蝉睫毛带着颤,就是他自己,都恨不得一刀劈了小鹏,别说是陆深的家人了。
  浮玉眼眶很快红了,最终还是声音细细地开口了:
  “他在墓室打工。”
  墓室是海市一个知名的地下夜总会,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纪青蝉出发的时候喊上了东东和关明勋,陆深这件事他们俩是知情的,纪青蝉担心自己一个人应付不了,所以考虑过后,还是把他俩喊上了。
  三人到的时候正是墓室生意最好的时候,夜半十二点,穿着齐逼裙的小姐和紧身西装的少爷们在通道里迎客,走两步就能看到的一两个穿黑色布衣的人是墓室的保安兼打手。
  三人不像是来玩的,但来墓室的人谁也说不准,特别是在关明勋痛快地刷了卡之后,三人包了一个卡座,这里完全没有小鹏的影子,关明勋点了个人,那男孩一来就往关明勋边上凑,关明勋眼疾手快的搂过东东,男孩只能坐到了纪青蝉边上。
  纪青蝉勾了勾唇,端起一杯酒递给那腰软肤白的男孩,那男孩年纪看着比纪青蝉大了些的,暧昧的调侃:
  “弟弟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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