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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日学习计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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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拿着,”兰姨说,“用来听英语磁带。”
  谢呈又看了看宣禾,宣禾没表态,他有点不敢拿主意:“可是我哥那里有一个,还能用。”
  兰姨笑了笑:“其实是买给你跟鱼儿的,你们俩一起听,不能让他保管,免得他去弄些乱七八糟的磁带来。”
  周讲于很兴奋:“太好了小姨!你给我提供了思路,我要去找找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磁带!”
  兰姨在他头上拍了一下。
  宣禾笑笑,把着谢呈的肩膀:“那就谢谢兰姨吧。”
  周讲于回了自己家住,像是突然脱离了谢呈的掌控,整个人活跃得不行。
  台球室临时请的人结完工钱走了,第二天是星期五,他说去帮忙看摊子,去的路上就拐进了游戏厅。
  当然,因为没住谢呈家了,这小插曲谢呈也不知道。
  星期六晚上宣芳玲也回来了,说是山上的春玉米已经收毕。
  她一回来宣禾也能稍稍喘口气,谢呈心里松泛了点。
  宣芳玲不在家的时候宣禾总是大包大揽的,很多事都不让他做,老妈在家自己反而能帮着分担一下。
  酵池里的高粱还得堆两天,没到出酒的时候,酒厂里暂时没什么可忙的,离农忙还得有半个多月,地里也不用人。
  这几天都是老谢在守酒铺子,星期天吃了午饭,宣芳玲说去摊子上收账,兄妹三个就在院子里一起学习。
  谢呈喜欢拖作业,一向得宣禾监督着才行。
  阳光挺好,人也很平和,但是谢呈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以前每个周末耿川都要来自己家的。
  想到这里,他咬着笔头,抬头看宣禾:“哥,耿川哥今天怎么没来咱家?”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修改完发现过零点了,就直接发了(/≧▽≦)/

  ☆、心事

  谢呈问话的时候念及几天前的情形,想着两个人好像是在闹矛盾,于是留了一点心神观察宣禾的表情。
  宣禾却表现得很自然:“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他们学校高三得去实习了,哪能经常来咱家?”
  “哦。”谢呈应。
  过了一会儿,宣麦突然抬头,问:“哥哥,你跟耿川哥哥吵架了?”
  宣禾笑了:“吵什么架?”
  宣麦认真说:“吵架了就会很长时间不说话啊,要不然干嘛不在一起玩儿?我们班上的好朋友就是这样的,她们不但不说话,还会写绝交信呢!耿川哥哥每个星期都来,我好喜欢他来的。他今天没来,我都没糖吃了。他给你写绝交信了吗?”
  宣禾笑得不行,最后讨饶似地伸手揉小丫头的脸:“麦子你别说了,哥要笑死了,还绝交信,哎哟现在的小孩儿。”
  谢呈也笑得眯起眼,去捏宣麦的下巴,让她张开嘴检查她牙齿:“看看你这小白牙口,还敢吃糖?再吃糖虫子就要来咬你牙齿了,到时候白牙变黑牙。”
  宣麦想了想:“虫子在我牙齿里最后会变成蝴蝶吗?”
  “会!”谢呈吓她,“会朝你肚子里飞!”
  宣麦一点也不害怕,兴奋地说:“那太好了!我喜欢蝴蝶!”
  “喜欢蝴蝶可以,牙齿里生虫不可以,不准再吃糖了!”宣禾“冷酷无情”地终结了谈话。
  宣麦冲他做了个鬼脸,低头用蜡笔涂蝴蝶。
  谢呈在写钢笔字帖,写着写着还是压不住好奇心,于是偷眼看宣禾。
  宣禾盯着手里的语文书,但是好半天都没有翻页,像是在发呆,谢呈觉得他看上去有点累。
  家里事情那么多,宣禾平时虽然一边上学一边干活儿,但很少会有这样显出疲惫的时候。
  谢呈脑子里转得飞快,乱七八糟地想着宣禾的劳累,想到宣禾还是要考大学的,上了高三肯定更辛苦。
  顺势又想到耿川,不住琢磨那天他们俩是在说什么,出去的那一趟肯定是去河边了,宣禾很喜欢去河边,但是去河边做什么呢?
  谢呈收不住思绪,想来想去倒是比宣禾还出神得厉害。
  “别看了,好好写你的作业。”宣禾突然开口。
  谢呈吓了一跳,飞速集中起注意力,心说宣禾真了不起,任何时候都不用眼睛看,随便就能猜到自己没专心,比学校里的老师厉害多了。
  他只好低头看自己的字。
  没一会儿宣麦进了堂屋,谢呈才问:“哥,你是不是有心事?”
  他静静地等着,猜测宣禾可能会说没有事,但是宣禾半天都不开口,他又补了一句:“是不是我妈没在这些天太忙,你累着了?”
  宣禾直截了当地应:“是啊。”
  谢呈还是看着他,把话头偷偷换了:“是啊是有心事的意思?”
  宣禾挑眉看了他一眼,嘴角一弯:“下学期要分文理科了,虽然这学期才刚开学,但是周围同学都有倾向了,我还不知道怎么办。没什么想法。”
  “哦。”谢呈拖长着声音说,“哥你成绩好,选什么都一样的,看你喜欢。”
  宣禾“嗯”了一声。
  谢呈想起他先前要是没耽误,现在也该是高三了,表情就很严肃:“哥你一定要好好学习,要考好的大学,就辛苦这两年了,等你高三的时候家里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做,我来照顾你跟麦子。”
  宣禾放下书看他,这一回才是真的笑了:“你操什么心?我考大学的时候你不得考高中啊?好好上你的学,哥自己有数。”
  “不行,你一定要上好大学。”谢呈固执地说。
  差不多是该烧开水的时间了,宣禾起身,在他下巴上用手心搂了一下:“我知道了,这才高二呢,小啰嗦。”
  这两天周讲于回了自己家住,虽然就在斜对门儿,但是谢呈一直没见到他,估摸着应该是在守摊子。
  谢呈被宣禾督促着写完了作业,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百无聊赖,翻书包突然翻到一个英语练习册。
  周讲于的。
  好像是星期五那天放学发下来的,周讲于当时已经收拾好了书包,接过本子懒得再收拾,随便朝谢呈书包里一塞就跑了。
  谢呈拿着作业本起来,去厨房门口喊了一声:“哥我去给周讲于送作业!”
  宣禾听到声音扭头,人已经不见了。
  谢呈提着周讲于的练习册,十分钟就到了车站。
  从站口侧门旁边的大坡下去,朝着地下室走,才走到一半就听到里面的喧闹声,谢呈缓了缓呼吸才走进去。
  地下室的卷帘门大敞着,靠左手边的墙壁处是柜台和小厨房,最里面是溜冰场,剩下的空间都放着台球桌。
  周讲于穿着单排的旱冰鞋,手里拿着一根台球杆,嗖嗖地从几张桌子之间穿过去,到了墙角处把杆子放回架子上,又回头把球袋里的球捡出来。
  十五颗红球,长臂一揽揽成正三角形,黑球放中分线之后,粉球放顶角上,中袋位置上是蓝球。
  人绕着桌子滑了半圈儿,绿球、咖啡球和黄球一字排开,落下去咚咚咚几下响。
  最后母球一放,一张打过的球桌就恢复原状。
  柜台边兰姨关上抽屉,抬头就看到他第一个动作,大吼一声:“臭小子!让你用三角框!校服袖子又磨黑了!”
  靠近的两桌客人都笑起来,谢呈也笑了笑。
  周讲于放好母球,回头正好看到谢呈,冲他吹了一声口哨。
  谢呈走到柜台边:“兰姨。”
  兰姨捏捏他下巴:“小呈来啦。”
  谢呈冲周讲于摇摇手里的练习册:“你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
  周讲于正朝柜台滑过来,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立即一个大弯调头,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到,去了最后一桌继续整理桌子。
  兰姨笑:“你要不拿过来他绝对就不做了。”
  谢呈看着她,趁周讲于不过来,问出了前两天就想问,但一直没找到机会问的话:“兰姨,周讲于是不是要回西容去了?”
  兰姨摇摇头:“他不想说这个问题,我都还没跟他提过,他妈妈想让他回去,西容教育质量比这边好。”
  “哦。”谢呈应了,把练习册放在柜台后面,慢吞吞地说,“好像不管哪里的教育质量都比这里好。”
  兰姨噗一下笑了,站起身来:“正好你来了,帮姨守一会儿,我得去交个租金。”
  谢呈应了。
  周讲于把桌子理好,发现彻底没事可做,只好还是滑到柜台边,两根手指提起练习册,十分嫌弃:“我以为丢了呢。”
  “美得你!”谢呈说,“以为丢了就不用做了?”
  周讲于不开心地看他一眼:“你这个拖作业专业户,没资格说我。”
  两个人一坐一站,在柜台旁边陷入了沉默。
  周讲于中午是被兰姨从游戏厅抓出来的,屁股上挨了几巴掌,现在没什么心情吵架。
  谢呈想着刚才兰姨说的话,也没开口。
  闲得无聊,周讲于翻了两下练习册,随手扔在旁边,从柜台下面摸出一本漫画书来。
  谢呈看他一眼,他张扬地挑挑眉,把双肘撑在柜台上看漫画。
  谢呈在柜台后面看了看,也摸了一本杂志,一看是《疯狂英语》,果断把书朝周讲于那边一塞,把他手里的漫画抢了过来。
  “哎!”周讲于怒了,“我先拿到的!揍你啊!”
  两个人正在争,旁边一只白皙的手敲了敲柜台。
  周讲于头也不抬,一边去掰谢呈的手一边说:“一块五一盘,打了交钱。”
  一个带着点沙哑的慵懒女声响起:“小帅哥,我只有一个人,提不提供陪打服务?”
  两个人同时侧头,看到了一个女孩儿。
  那女孩儿看上去跟宣禾差不多大,第一眼看上去不算太漂亮,但是五官却生得立体,眼睛尤其深邃。
  只是那没有表情的眉心冷冷清清的,让人觉得有点不好接近。
  谢呈在看到她的第一眼,生平第一回体会到了所谓“气质”。
  她身上有种东西,在远处的,抓人的,让人有点想要上前,却明白上前了也看不清握不住的东西。
  有点不甘心,有点不敢动。
  他正过头去看周讲于。
  周讲于却只看了来人一眼,眼神跟看任何一个大老爷们儿是一样的,他左手还死拽着漫画书,右手正扣着谢呈的手指:“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不教人,技术太差我也不来。”
  女孩儿看着周讲于,半晌突然笑了一下:“开球吧。”
  周讲于把书朝谢呈怀里一推,滑过去拿杆子,那女孩儿问:“你穿旱冰鞋跟我打?打得准吗?”
  “试试咯,我每天都这样玩儿。”周讲于应。
  女孩儿回头看谢呈:“小帅哥,你也来?”
  谢呈摇摇头:“我不会,我守柜台。”
  对方轻轻点点头,周讲于吹了声口哨:“姐姐,你开球。”
  女孩儿走过去接过周讲于手里的球杆,拿巧粉蹭了蹭杆头,动作很慢地躬身支手架,出手的时候却十分利索有力。
  打的是薄球。
  周讲于冲她竖竖大拇指,女孩儿扬扬下巴:“随意打,不比赛。”
  “哦了。”周讲于踩着溜冰鞋出杆。
  谢呈兴味索然地坐在柜台后面。
  兰姨去了好半天还没回来,他手上翻着漫画书,但目光一直落在近处的两个人身上。
  一台球打得很安静,周讲于和那女孩儿都不说话,打了好球也不喝彩,就是一杆一杆地打,倒好像十分有默契似的。
  打到最后只剩一个彩球,女孩儿忽然问:“小帅哥,你明天还在这儿吗?”
  周讲于说:“帅哥就帅哥还加个小字,好像你多大似的。”
  女孩儿弯了一下嘴角:“得比你大好几岁吧,刚才你叫我姐,那你当我弟?”
  旁边3号球桌正好来结账,谢呈回头看看旁边挂的小黑板,“3”下面一个“正”字。
  他慢吞吞地收钱找零,觉得有点不舒服。
  什么哥哥妹妹姐姐弟弟的,幼不幼稚啊?小学几年级啊?有意思吗啊?认了哥哥妹妹,不是,认了姐姐弟弟是不是就方便谈恋爱了?
  不是吧?早恋?!
  谢呈竖起耳朵,听到周讲于直接道:“不。打球不送弟弟,本球室老板不对外。”
  

  ☆、蓝白

  听到周讲于的话,女孩儿也不介意,只笑了笑,一杆子把球打进了球袋。
  她随手把球杆插回架子上,朝着柜台走,掏了十块钱放在谢呈面前:“不用找了,我明天还要来。”
  “要找的。”谢呈脸上很平静,“明天我们可能不在这儿,你过来我姨不知道你给过钱。”
  女孩儿耸耸肩,转身出了台球室。
  谢呈手里还拿着没来得及递出去的零钱。
  周讲于滑过来,笑着说:“这姐们儿打得还挺好。”
  谢呈沉默着看他一眼,扭头看到兰姨过来了,随手把漫画书和钱通通朝他怀里塞去,转身朝着门外走。
  “姨我回了啊。”他说。
  兰姨搂了他一把:“吃了再回?”
  谢呈摇摇头:“我哥估计做好了等我呢。”
  兰姨冲他摆摆手:“那路上注意车子。”
  谢呈应了一声“好”,出了地下室。
  周讲于倚在柜台边,莫名其妙地看着那背影消失在拐角处。
  兰姨过来拍拍他头:“你欺负小呈了?”
  “别瞎说!”周讲于立马反驳,“只有他欺负我的!”
  兰姨笑,沉默了一会儿,开口:“小鱼儿。”
  周讲于坐到椅子上,伸手去解脚上的旱冰鞋,低着头,说得很平静:“小姨,我就要跟你一起生活。你告诉他们不用问了,他们要争要抢要怎么样都随便,最好打个头破血流两败俱伤然后赶紧离婚。我不回西容,所以上谁的户口都无所谓,我也谁都不跟。”
  兰姨的笑僵在脸上,最后缓慢消失了:“不是,他们还没说要离婚。”
  “没说离婚的事叫你过去干嘛?聊今天的天气啊?”周讲于换好运动鞋,抬头起身,“也不用诳我,我又不是什么七八岁的小孩儿,都有各自的生活了就不用勉强装好父母了,我跟他俩没什么感情你也不是不知道。”
  他看着她笑:“我要是走了你成天守着这摊子,没事儿就只能看看言情小说回忆一去不复返的青春,连娃都找不到打的,多寂寞啊。”
  “呸!”兰姨骂,“小王八蛋!知不知道我带着你有多累?浪费我看小说的时间!”
  周讲于嘻嘻地笑:“你赶紧给我找个姨父来,让他养咱俩你就不累了。”
  他说完提着练习册就朝外跑,兰姨回手抓了一个纸团朝他背上扔,大声吼:“不准去游戏厅不准抄作业!”
  话音没落,人已经不见了。
  谢呈溜达回家的时候宣禾正在做饭,他在外面洗了手进厨房,把宣禾放在案板边的菜默默地择了。
  锅里在炖什么东西,白气蒸腾的,谢呈听着水好像快烧干了,喊了一声:“哥,火上。”
  宣禾这才发现背后有人,一惊,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谢呈疑惑地看着他,指指装菜的筲箕:“我进来好半天了。哥你背后的眼睛什么时候瞎了?”
  宣禾噗一下笑了。
  没等多说,宣芳玲在外面喊了一声:“小呈!来接一把!”
  谢呈丢下手里的菜出去,看到宣芳玲背着背篓进了院子,手里还提着什么东西。
  他跑过去接过来,发现是鸡蛋和白糖。
  “妈,”谢呈迟疑地开口,“这个……”
  宣芳玲走到廊下把背篓放下来:“给你宣四舅家拿的。”
  谢呈探头朝堂屋里看了看,宣麦在里面看《鸭子侦探》,他回头来小声说:“妈,不怪麦子,是宣鹏骂她,说得可难听了。”
  “我知道,但是你也不能拿锄头砸人啊。”宣芳玲简单地应,“等下你哥跟我去就行。”
  谢呈还想说什么,听到她的话抿了抿唇。
  宣芳玲瞥了他一眼,揉揉自己肩膀,半晌轻轻叹口气:“说过多少次了,你这脾气得改改,见着周围人也不能老板着脸,别人又没欠你东西,老话说吃得亏才打得堆。我都听你叔说了,得亏是没砸到人,太冲动容易出问题,到时候事情闹得收拾不了,就不能简单算谁对谁错的。”
  “姑,”宣禾站在厨房门口,小声说,“是我不好。”
  宣芳玲看他一眼:“没有比你更好的孩子了,你哪里不好?”
  “别说了,”她走到水池边洗手,“送完东西就是了,他家要再说什么就是他们要过不去。”
  谢呈跟宣禾对视了一眼,端着淘米水走到院子里去浇花。
  洛花镇的人多事劳作,晚饭吃得迟,天边这会儿已经是墨蓝色,谢呈抬头看了看西边一朵红云,低头摘了一片薄荷叶扔进嘴里嚼。
  不知道周讲于的作业写完没有?
  擦着黑,宣芳玲跟宣禾提着鸡蛋白糖去了三合院。
  谢呈在厨房洗碗,洗着洗着宣麦进来了。
  她从背后努力抱着他腰,紧张地小声问:“二哥,我姑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谢呈侧身低头看她,笑了笑:“干什么要生你的气?”
  宣麦皱紧了眉:“因为我打那个坏蛋了,给大家添好多麻烦呀,哥哥跟姑姑要去道歉。”
  谢呈一听这话就严肃了。
  他立马把手上的泡沫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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