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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又在逼我治愈炮灰男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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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玉笙对勇斗混混的于乐乐十分赞赏,表示想和她成为朋友,作为霸总文女主,于乐乐当然不会答应,她坦言了自己对小白脸的不喜,她和傅玉笙不是一路人,留给了傅玉笙一个清纯而不做作的背影。

“非常好,”陆矶抽了抽嘴角,“你成功引起了他的主意。”

根据少女读物的一般规律,男女主即使曾经隔了十万八千里远,也一定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再次相遇。人们称之为“巧合”。

于乐乐果然在一份新的工作中和傅玉笙重逢,并因为爱管“闲事”和低情商遭到了恶毒女配的排挤,傅玉笙替她解了围,却也因此暴露了两个人认识的秘密。

之后于乐乐和傅玉笙展开了长达一年的友情互怼、打脸日常,终于有一次来往时被人拍下了刻意曲解的照片,掀起了舆论轩然大波,舆论声讨中,傅玉笙坚定不移站在了于乐乐的立场,并顺势昭告全网表白——

陆矶连连赞叹,不愧为少女读物男主的典范,按照一般发展,接下来就该皆大欢喜,两情相悦,你侬我侬了吧?

陆矶往下一瞟,忽然眉头一皱,翻了两下,越看越不对劲儿。书里的傅玉笙表白后,非但没有迎来欢喜大结局,反而声誉一落千丈,昔日粉丝转粉为黑,四面八方发言声讨,似乎一夜之间,人人都想抓住机会踩上一脚这个曾经的天之骄子,而就在于乐乐将要明白自己感情的时候,忽然,硬汉男二横空出世!这个男二竟比科比还硬,比鲁滨孙胡子还多!

什么沙雕!陆矶心里吐着槽,手下却十分诚实地又翻了一页,却发现——

没了!

这本书到头了!

“什么鬼!这算哪门子少女读物啊!卡在这里不是致郁吗!”

陆矶不死心又翻了一遍,忽然在封面角落里,看到一个“(上)”,顿时一口老血。

正准备叫出系统给他下部看看结局,眼前光线骤然一亮,陆矶下意识挡了挡,却仍从指缝中看到一张和记忆中傅玉笙一般无二的脸。

沈知微打起轿帘,面无表情看着他。

“敢问王爷这轿子里是有什么奇珍异宝,能让你坐到现在?”

陆矶有些发怔,沈知微挑了挑眉:“怎么,王爷等着微臣先踢轿帘,再背你下来不成?”

周围传来一阵强忍的低笑,陆矶这才回过神,忙咳嗽两声,借着大袖子掩住了书,干干一笑,躬身下了轿。

“王爷!”脚才沾地,阿五立刻哭丧着脸冲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了他的大腿,哭声震天响,“王爷啊,阿五对不起你,都怪小的,小的就不该去吃馄饨,如果小的不吃馄饨,王爷就不会……”

“行了行了,”陆矶嫌弃地抽出腿,“不知道的以为你家王爷我归西了。”

才说完阿五,林伯和越晴波又接二连三跑出来,挨个拉着他嘘寒问暖一个遍,也不知阿五昨天找不见他回来怎么报的信,他明明昨天还递过消息,为什么这帮人看起来仿佛他被绑架了?

景王府前一阵忙乱,陆矶抽空回头看了眼,沈知微和几个国公府的下人站在身后,正静静望着这边。雨后初晴的天空将他一身白衣映得晃眼,恍惚中,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谁。

陆矶张了张口,唤出一句:“沈大人。”

沈知微挪了两步,抬袖一揖:“王爷。”

忽然想再听他叫一句陆矶。

这个念头忽然蹦出来,陆矶忍不住怔了怔。

“沈大人,晨露微凉,还是进府一叙。”搜肠刮肚,居然只想出这么句话。

沈知微仍旧抬着袖子:“谢王爷。”他直起身,唇角弧度隐隐约约,陆矶脸莫名一热,忍不住偏过头。

陈三儿慌慌张张从府门中跑出来,见到沈知微似乎终于松了口气,悄无声息站到了身后。沈知微抬袖再向陆矶一揖,举步往府中行去。

经过身边时,他脚步微顿,忽然轻声道:“微臣倒的确不能踢轿帘背王爷下轿。”

“啊?”陆矶懵了一下。

沈知微忽然勾了勾唇角,抬眼看他,浅淡的眸色十分清澈:“但王爷若温书也有此等专注之心,微臣许是能试上一试,待王爷打马游街之时,背王爷下马。”

沈知微与他擦肩而过,离得最近的陈三儿和阿五交换了一个一言难尽的眼神,两拨人渐渐分开远去。

“停舟哥哥,美人哥哥说的什么意思啊?”越晴波眨了眨眼,疑惑地拽了拽他的袖子。

陆矶一怔回神,猛地一阵剧烈咳嗽,连连摆手:“没事没事,去忙你们的吧,都散了,散了!”转过身就是一阵埋头狂走,直到身边空无一人,这才停下来摸了摸狂跳不止的心口。

他愣愣看着眼前一株悄然盛开的初秋桂花,脑海里盘旋的却只有一个念头。

沈知微说的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他会试到底该不该交白卷啊!?

第二十七章

辰时,天光尚昏,景王府书房外,一左一右杵着两个木头桩子。

陈三儿打了个哈欠,袖着手,闲闲看着地面,一旁阿五站得倒是板正,只脑袋一点一点,眼瞅着就要摔倒。

忽然,书房里一声哀嚎,阿五瞬间惊醒,绷直了身体。

书房里传来陆矶有气无力的声音。

“不行了,真不行了……”
沈知微声音低哑:“有什么不行?再来。”
“真不行……疼!啊,轻点轻点……”
“我根本没用力……”

陈三儿和阿五木然对视了一眼,书房里的动静却越来越大,陈三儿面无表情捂住了耳朵。阿五眼圈微红,含泪望天:“天要下雨,王爷要断袖,拦不住啊,王爷王妃,小的对不住你们,小的当真尽力了……”

书房里。

沈知微面无表情地看着陆矶:“伸手。”

陆矶苦着脸,犹豫许久,终于颤巍巍豫递出左手。

沈知微抬起一根两指阔的戒尺,毫不留情打了三下,手背上顿时红痕交错,看起来触目惊心,沈知微冷冷道:“我这才使了力气,你方才喊什么疼?”

陆矶摸了摸手背,心里忽然一阵委屈,忍不住道:“我都说了不行,你这分明是强人所难。”

书桌上铺满了书籍,笔洗砚台横七竖八,地上还散落几张写满了字的纸,沈知微搬了把椅子坐在对面,手握戒尺正襟危坐。

“有什么不行?不过是让你把策论三章背一遍,就这么难?你若这都做不到,日后如何辅佐大皇子?”

就这么难?陆矶忍不住磨了磨牙,就这么难!且不说他最烦的便是古文,那密密麻麻的墨字在他眼前几乎就是无数飞蝇,嗡嗡乱飞搅得人心神不宁,就说这策论三章,说是三章,每一章都能写满二十张纸,沈知微不过昨夜才给他讲过大义,今日就要他全背,这不是强人所难是什么?

“你的时间本来就不多。”沈知微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距离他二人回王府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几乎从第二日起,沈知微天天鸡鸣就要喊他起来,夤夜挑灯更是常态,陆矶被他折腾得眼圈青黑,白日在府中走着脚下都像踩了棉花,仿佛下一秒就要羽化登仙。

偏偏沈知微一个病号似乎比他还能扛,无论自己怎么狼狈,都日日神色淡淡沉稳自如,看得陆矶心头火起。

“再来。”沈知微似乎丝毫没有察觉陆矶有什么异常,倾身拿过一册书,“你再看两遍……”

“我不看了。”陆矶忽然闷闷道。

“不行。”

陆矶眼前有些发黑,忍不住扶住桌角:“我已经连着四天没好好睡过觉了……”

沈知微斩钉截铁:“我陪你。”手中翻开书,“想一想大皇子在朝中……”

忽然一阵铺天盖地的委屈涌上心头,陆矶猛地起身:“我说不看了!”

沈知微一怔:“可你明明快记下了……”

陆矶满腔怒火,一脚就踹翻了椅子:“我说我不看了,不背了,不考了!沈大人听不懂?”

一口气说完冷冷看着他:“你是铁打的身子骨半仙儿似的人物,我陆矶比不得,还请沈大人放过我!”掀袍绕过桌案往门口去。

沈知微僵了片刻,伸手去拉他袖子:“我……”

“放开!”陆矶心中有气,一甩没甩开,更觉头重脚轻,强行扯出袖子,疾步离去。

沈知微手张开又握紧,怔怔看着他的背影。

“我是不是逼他太紧了?”

卧房里,沈知微坐在桌边,垂眸盯着桌角,喃喃自语。

陈三儿端来一个檀木托盘,一边搁下上头的瓷碗,一边问询:“大人是说王爷?”

沈知微没有回答。

陈三儿心中一阵感慨,几个月前,他家小公爷还变着法儿想让这个小王爷归西,这才多久,转眼就上赶着给人当起西席了。

陈三儿叹了口气:“要小的说,确实有点儿。这人到底都不是神仙,何况王爷是个养尊处优的,自然比不得大人你打小就在国公爷跟前儿没日没夜练守岗,他哪里受得住?莫要说王爷,就是小的和阿五这几日守夜,也时常困得眼皮子打架。”

沈知微抿了抿唇:“是我心急了,可我不过是……”

他停住话头,到底没有说出口。

乌木窗棂上,一片红叶缓缓飘落,叶脉上染一层细盐似的晨霜。

“什么日子了?”沈知微望了望。

“九月廿六了。”陈三儿掀开瓷盖,轻声道,“大人先喝药吧,等会儿凉了就不好了。”

沈知微看着漆黑的药汁,皱了皱眉:“我不是说不用了。”

陈三儿语重心长:“宋郎中说了,再喝半个月,准能大好了。”

沈知微摸着碗沿,神色有些怔忪:“只有半个月了么……”

陈三儿摸不清他什么意思,只好应下:“自然,宋郎中倒比太医院更顶用些,再过半月,大人肯定能好全……”

沈知微收回手:“倒了吧。”

“倒时候也能……啊?”陈三儿呆若木鸡,“倒、倒了?”

沈知微偏过头不看他,陈三儿心中一噎,彻底明白怎么说也没用,只能无奈应声,端起碗出去。

临走到门口,沈知微又来了一句:“日后再来送药,不必过问我。”

陈三儿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是。”跺着脚迈出了门槛。

日头渐高。

阳光在黛瓦白墙上缓缓移动,一束光投在窗边的鸟笼上,穿透了阴影。

鸟笼中一只白鸽眨了眨漆黑的小眼珠,歪着头啄了啄那束阳光。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忽然伸来,敲了敲笼子。白鸽“咕咕”叫了两声,欢快地扇了扇翅膀,转身一扭一扭跳了过去,行动间左爪似乎有些不便。

陆矶换了身寝衣,头发披散在身后,发梢还滴着水,垂着眼皮,有一搭没一搭地给鸽子喂食。

白鸽啄食啄得欢快,不一会儿一把鸽子食就见了底,陆矶正要收回手,白鸽却往前又啄了一嘴,正好啄在陆矶左手背上,陆矶触电般收回手,疼得倒抽凉气。

“连你也要来惹我?”陆矶忍不住气结。

手背浸了热水,原本的红痕已微微肿起,被这么一啄,就跟直直啄进了心口一般,酸疼不已。偏那鸽子还一副懵懂的模样,不明所以地歪头看他。

陆矶心中有气,有心攥它出来好好教训一顿,却又下不去手,半晌抓着笼子泄愤一般摇了两摇,忿忿坐回了桌前。

没坐多久,陆矶忽然左右望了望,背过身去,鬼鬼祟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神神秘秘地鼓捣起来。

白鸽眨着小黑眼珠安静地瞧他,忽然一偏头,顿时浑身炸毛,扑棱着翅膀惊叫起来。一只黑猫踩着步子跃上了窗户,瞥了它一眼,刻意凑近两分,露出尖尖的牙齿。

可怜的白鸽吓得缩在角落僵硬无比,黑猫无奈缩回身子。

“宿主。”

话音刚落,陆矶顿时一阵手忙脚乱,慌忙将一物塞进了怀里:“你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说一声!”

黑猫跳上椅子,又跃上桌子,坐在他面前:“宿主,按照任务要求,你不能对任务对象发脾气,最新任务,请你听沈知微的话,并向他道歉。”

陆矶几乎脱口道:“不可能!想都别想!”他气呼呼地转过头,一脸拒绝合作的表情。

让他去和沈知微道歉?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不记就不记,说不考了就是不考了!去道歉算哪门子事?

黑猫默了默:“真的吗?”

“难不成我骗你?”陆矶撇撇嘴。

黑猫低下头,眼神幽幽看向陆矶怀里,陆矶立刻警惕,想要起身却为时已晚,只见黑猫抬了抬爪子,一本书顿忽然从他怀里脱出,“啪嗒”一声摔到了地上——

一片静默。

黑猫抬起头:“宿主,你不是说不记了吗——嗷!”顿时撒开爪子窜到了地上,一边跑一边控诉:“宿主,你这是迁怒!”

陆矶追在它后面满屋子跑,咬牙切齿:“我今天不逮到你我就不姓陆!”

一人一猫上蹿下跳绕了五六圈,陆矶终于停了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弯着腰气喘吁吁,眼前又是一阵发黑。

黑猫优哉游哉地甩了甩尾巴,见他这样叹了口气:“宿主,你何必这么倔呢,沈知微不也是为了你好,这还是你自己当初答应的……”

一提这事陆矶就火冒三丈,心里却又夹杂着积分说不清道不明,脱口道:“他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大皇子?”

甫一开口,就像打开了话匣,陆矶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说道:“他就知道姬容衡朝里缺人,一点都不问问我辛苦不辛苦,就算我不辛苦,他能熬得住吗?老子好容易把他从病秧子养成这模样,他是想让我前功尽弃还是怎么回事?怎么说都不听,一问就是大皇子,大皇子,大皇子是他什么人?!”

黑猫了悟,总结道:“你是觉得他不在乎你?”

“滚!”
“你是心疼他?”
“闭嘴!”
“还是吃醋——喵嗷!”
“你想死就直说。”陆矶拎起黑猫的后颈皮,阴恻恻说道。

黑猫倒挂着,猫脸上一派无谓:“反正你必须去给他道歉,这是任务要求。”
陆矶一松手,黑猫啪叽掉到了地上:“做梦!”冷冷说完,一头栽进了床里,抬手挥下了床帐,打定主意抗争到底。

到了晚上。

陆矶木着脸,拎着食盒,叩响了沈知微的房门。

人影在雕花门框上映出,陆矶的喉咙忽然有些干,眼看着人影渐近,甚至忍不住想要扭头回去,却忽然听到一声:“谁?”

陆矶一怔,房门打开,烛光倾泻而出。

“王爷?”陈三儿讶然看着他,“王爷找我家大人?他不在。”

不在?

大晚上的,他能去哪?

第二十八章

陈三儿把眼一低,陆矶手腕一转,毫无痕迹地把食盒藏到身后,一扯唇角:“哦,出去了,看来本王来的不是时候。”

“大人他……”陈三儿张口欲言,陆矶却迎头截住话头,“既然他不在,本王改日再来也一样,这便回去了。”

“王……”“不必告诉他本王来过。”

陆矶跟急着投胎似的,一句话都不想听囫囵,抬脚便走。

“王爷——”陈三儿看着陆矶背影,无奈叹了口气。

“好歹听人把话说完啊……”

陆矶一路埋头疾走,真要说也谈不上哪里有气,偏心里就是堵得慌。

好嘛,他这翻来覆去想着如何给人赔不是,可人家根本没把这事儿往心里搁,合着这一天过去,坐立不安的只有他一人。

要说也是人家心大,心大好啊,病好的也快,等考完科举,早早也就能搬出去,他正好落得清静,何乐而不为?

陆矶越想越觉得这事百利而无一害,竟好似当真成了一桩妙事,脚下虎虎生风,一路风驰电掣冲进了院子,却在月洞门处直直撞上一人,险些没歪了鼻子。

来人拽住他的衣袖,待他站稳后也没有拿开,反倒又握紧了些。

“王爷?”声线微微沙哑,含着惊讶。

陆矶一怔,抬起头,忍不住睁大了眼,这不正是沈知微吗?!

沈知微眉梢似乎有些疲惫,仍旧穿着早上那件白衫,边角却有些褶皱。

陆矶印象中这人一直颇重仪表,倒是少有这样不修边幅的时候。

但是他为什么会在自己的院子里?

陆矶面上有些古怪,一时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大眼瞪小眼,颇有些尴尬。

忽然,沈知微打了个喷嚏。

陆矶回过神,反手摸了摸他的袖子,才发现这是一件单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如今早已入了晚秋,连他都穿上了夹衣,沈知微一个病号,一天到晚穿个飘飘欲仙的白衣裳晃悠什么呢?

陆矶暗暗翻了个白眼:“沈大人找我?里面请吧。”说着一把抽出手,甩袖往前走去。

身后静了一瞬,才传来跟上的脚步声。

陆矶进了屋,先阖上了窗户,忽然身后响起一阵扑棱翅膀的声音,夹杂着几声颇为欢喜似的鸽子叫。陆矶回过头,只见沈知微站在案几旁,正伸手逗弄那只白鸽子。

“王爷何时养了只鸽子?”那鸽子同沈知微十分亲近似的,低头啄着他手心。

陆矶看着一身白的沈知微,再低头瞧瞧一身白的鸽子,扬了扬眉:“那会儿见他病了,就带回家养着了。”

沈知微自然不觉,了然地点点头,陆矶一阵无趣,撇撇嘴坐到了桌旁,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

沈知微转过身,也坐到了他身侧,斟酌半晌:“方才见王爷似乎从东院而来……”

“哦,”陆矶淡定喝茶,“晚上吃多了,出去散了个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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