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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替是只小奶狼[娱乐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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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凉退了两步便再也退不动了,俞修远直接箍住了他的腰,一只手伸出来直接卡住了他的下巴往上抬。
身高差带来的压迫感和男人身上散发出来凛冽的气场,让程凉忘记了反抗。
俞修远盯着程凉那张脸,目光专注却带了一些不同,好像是在检查一个货物到底合不合格。
程凉在这个时候忽然开小差了,他盯着俞修远的嘴开始看,似是在欣赏一个颇有年代的花瓶,心中暗想:“这嘴唇比我的好看多了,要是我去替他,观众买账吗?”
盯着盯着,那张嘴开始说话了,均匀温热的气息铺洒在程凉面上,“不错,你可以当我的吻替,你的吻技,我会后期培养,你的病我也会治好。”
程凉脸上有点痒,想伸手挠,却发现人还在俞修远怀里。
他赶忙挣出来,端详这个人的表情,他很惊讶,这人怎么这么有信心。他的病医生可都是没辙呢。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不用勉强,这么多年,我妈就差给我下药壮胆了去亲人了。我都习惯了,这次我过你这来,这是想让我妈图个安心,也对这个方法图个死心。”
俞修远无视他的话:“这段时间我接了两个戏,有好几条吻戏片段需要特写,但是时间都不是很长,我先带你去片场适应一下。等你适应我满再拍。”
“行。”程凉点头,他本来就是来做这些事情的,方才的的提议程凉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好拒绝的。
不过他进屋前想赶紧逃离这个尴尬之地的心情倒是烟消云散了。
“没有戏的时间,你就当我的私人保镖兼助理。”
“保镖?!助理?!”程凉纯粹为治病而来,这些事情他并不相干。“这些事情我能不做吗?”
“我们这里不养闲人。”俞修远退回到实木桌案前,坐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上下打量他,目光寡淡。
“我不要你们养,我不缺钱,我可以自己暂时先出去养活自己,等你们有戏了喊我就成。”程凉不太喜欢保镖助理这些伺候人的活。
俞修远上下打量他的的目光停了,淡定地倚在沙发上,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程凉坐下。
程凉没坐,他觉得坐下了,就失去气势了。
见程凉不坐,俞修远挑眉,“大学刚毕业是吧。”
“是”程凉点头。
“没有工作经验吧。”
“没有。”
“学美术的,是吧。”
“是。”程凉暗自感叹,他妈把信息给人家泄露的真详细。
“我记得阿姨告诉我你以后想画漫画。灵感来源于生活,通过经历不同的工作,去体验不同的生活,这样才能刻画出生动的人设。这就是你的第一份工作,等你病好了,你就可以走了。”
程凉讶异,俞修远说话的样子和口气好像他爸,又或者是他的大学老师,反正就是一个长辈在教育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语气里关怀中带着督促。
程凉盯着那张与自己一样年轻的脸,竟然没觉得出有任何的违和感。
他想起了他爸常跟他说的话,他就是苦吃的太少了,人长这么高却总是看起来弱不禁风,人要学会吃各种苦,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如此想来人家俞修远说得也没什么错。
人家俞修远就比自己大了四岁,看起来好像比自己大了四十岁一样,有车有房有钱有名,关键还比你长得帅。
这样的人都还在努力,自己吃点小苦算什么,权当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劳其筋骨了。
“行吧。我答应你。”
“好。慢慢锻炼自己吧。本来这些事情应该是我的律师跟你谈,最后签一个保密协议的,因为你做的这个工作很敏感。不过咱们都是自己人,林阿姨的儿子,我还是很信任的。很多圈里的规矩你可能不懂,跟着洛一慢慢学,记住谨言慎行。”
俞修远话尾露出了一个笑容,这是一个有别于刚才,特别温柔又似乎富有深意的笑容。
“嗯。”程凉也给自己打打气,这是自己走出校园迈进社会的第一步。
“我这屋子多。你自己挑一个屋子,我让人给你安排一下。”俞修远温柔道。
“不用特意挑了,我住阁楼。”
“阁楼?!”俞修远的语气里有些讶异。
程凉以为俞修远觉得自己挑的屋子不好,忙解释,“我在家习惯住阁楼了,我挺喜欢阁楼的。”他觉得阁楼特别适合当个私人小窝,尤其是那三角形的屋顶,让他感觉格外有安全感。
“巧了。我也习惯住阁楼,不过我这有两个阁楼,刚好咱俩一人一间。”俞修远拍拍程凉的后背。
程凉对他抱以微笑,他一向喜欢与自己有共同喜好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俞修远心声:哄你,果然要靠演技!!!
第3章 第 3 章
初来乍到,程凉坐完飞机又坐汽车。回到俞修远的大别墅后,还要收拾自己的包裹,比自己当年大学开学整理宿舍还忙。
俞修远让这里的保姆阿姨把饭直接给他端屋里了。
此刻的程凉看着冒着热气的饭菜,真的觉得,俞修远跟洛一说的一样,温柔体贴善良,还特有男人味儿。
翌日一早,程凉起得很早,沿海城市的空气很新鲜,程凉推开窗就可以看到一片晨曦中的海,昨天他没来的急欣赏,今早站在窗台不免惊呆大自然的温柔与浪漫。
他拿出染料,打开画架,画下了那扇可以看到海的窗户,这算是他正是来到这里的第一天。
七点半的时候,程凉下楼了,中央客厅的落地窗旁坐了一个人,是俞修远。
他斜倚在沙发里看报纸,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青蓝泛红的晨光打了进来,给他披了一层淡色的水彩。
程凉站在楼梯拐口,盯着他眼中的那副画,愣了神,他向来喜欢漂亮的风景,遇见漂亮的东西都要去他的画集上画下来。
他从小到大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做手账,他的手账已经累计百册。程凉当机立断,转身上楼打算把这一页画下来。
“程凉。”
淡淡的声音飘过来。程凉的脚僵在了半截楼梯上。
“给我倒杯水,好吗?”
呃——这是跟他说话的吗?
程凉尴尬,往四周扫了一眼,这房间只有两个人。
俞修远和他。
他是俞修远的私人助理,帮人倒个水是应该的,可是这地他还不熟啊。
程凉下楼,问道:“水杯在哪?饮水机在哪?”
俞修远在那张黑白报纸中,缓缓抬起了头,没有说话。
他松开了捏着报纸的手,随手指了两个方向。
程凉顺着他指的方向吞吞地走,心中郁闷怎么这个时代还有人看报纸,像他这种年纪,不、是像他们这种年纪,不是应该刷微博吗?
他拿了一个透明的水晶杯给俞修远倒了一杯凉白开。
俞修远接过水杯,抿了一口。眉头一皱,来了一句,“忘了跟你说了,我一般早上喝白糖水。”
“行、我再给你换。”作为一个热爱画画和热衷手账的人,程凉最不缺的就是耐心,“糖在哪?”
俞修远抬眉又指了一个方向。
程凉顺着那个方向,在一个竹筒储物盒里找到了一罐白糖。
还好自己机灵,不然人家这么随便指一个方向,换一个人绝对找不到。
他放好糖,放了点热水化开,又放了点凉水,调成温的,端到俞修远身边。
俞修远抿了一口,皱皱眉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程凉,“太甜,换一杯吧。”
程凉接过水杯,拿去倒掉,又去倒了一杯,只放了一点点糖。
“太淡,换一杯。”
程凉再去。
“太甜。”
“……”
“太淡”
“……”
……来回了四五次之后,程凉觉得自已一直引以为荣的耐心受到了挑战。
“俞哥,你这可不行,不然你去自己倒水?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口味的,想放多少糖就放多少糖。我四五杯纯净水都已经倒进下水道了。你知道咱们国家有多少个地方缺水吗?你这四五杯水不知道能够拯救多少条因为干涸而死的生命。”
程凉说得头头是道,强硬得把俞修远与道德绑在了一起。
果然此招很有用,俞修远端着水杯放在了一边没有让他再倒,只是补了一句,“下次记好,200毫升水,2克糖。”
W!200毫升水,两克糖!程凉暗自腹诽:这特么是嘴里装了量杯,还是舌头上栓了电子秤,存了心为难他,一点也不可靠!
俞修远低头接着看报纸,整个人跟幅画似的。
经历了刚才的一出,程凉想作画的心思已经烟消云散了,压根没有心思看这幅画。
他在俞修远身边杵了一会,突然悲从中来,他这一米八的大男人跟一个小女仆一样候在别人旁边,这就是上天磨炼他意志的考验吗?
不、这跟个娘们一样伺候别人绝不是专业的助理。
“俞哥、你怎么不让我坐下?”
俞修远又看了他一眼,拍拍身边的沙发,示意道:“坐吧。”
程凉跑到沙发旁边,一屁股坐下来,拿出手机,开始刷微博。
候在老板旁边扣手机,老板有事招呼他,没事不鸟他,这特么才叫做专业的助理,有面子。
程凉刷了几条,听见俞修远又跟他说话。“程凉、以后别叫我俞哥。”
“那我叫你什么?我看洛一就叫你俞哥。”
“咱们从小就认识,我记得小时候,你叫我修远哥哥。”
程凉脊背发麻,好特么肉麻的称呼啊。
他望向不远处的的俞修远,他手里端着那个水晶杯,水晶杯里的白糖水已经下去了一小半,目光里跟有一堆碎水晶似的,亮亮地望着他。
程凉被电了一下,这特么是什么神情啊。
他觉得这眼神颇有许仙白娘子断桥一见钟情,暗送秋波的模样。想到这里他暗自打脸,这什么比喻啊,基里基气的。
应该说是西门吹雪和叶孤城在紫禁之巅相见恨晚,一见如故的的模样,想到这里程凉继续打脸,这什么破比喻啊,相见恨个狗屁晚,他穿尿不湿的时候就见过俞修远了。
不过这么个含情脉脉的神情是要表达个什么玩意儿意思啊。
算了,不想了。
俞修远去年拿了金马奖的影帝,什么表情不能装啊。
“我都二十一了,一个大男人管别人叫哥哥,你觉得我是赵灵儿吗?要管你叫逍遥哥哥,还是叠字,太肉麻了,不是很好听。换个称呼吧。”
俞修远摩梭了一下下巴,挑眉微笑,“确实有点肉麻,你要不就叫我的名字吧。”
“俞修远?”程凉抬起头对着俞修远灿烂一笑,“这称呼好,我喜欢,很平等。其实我觉得叫你俞哥老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
程凉说完,俞修远就笑了一下,也没怎么回答。他就只好继续抠手机了。
程凉抠手机是从大学寝室里就带出来疾病,抠起手机专注无比,他压根就没有注意到俞修远在他那灿烂一笑后,脸上愈发深意的含情脉脉。
接吻恐惧症。这个病俞修远是从跟他妈打电话的时候知道的。
娱乐圈里边的演员难得有绯闻攻不破的友情,俞修远的妈妈跟程凉的妈妈刚好就是难得的友情。
俞修远的妈妈时常会打电话去跟程凉的妈妈问候,但是却很少在他身边提起程凉。
前几天他的妈妈打电话探班的时候,忽然提起了他儿时的那个小他四岁的玩伴,他得了一种病,一种名叫接吻恐惧症的病。
恐惧接吻?俞修远觉得可笑。
理论上,这个病有案例,是一个合理的存在;而实际上,程凉和他明明亲过,虽然只是嘴唇上的短暂接触,但是那已经构成一个吻了啊。
九岁那年,父亲决定送俞修远出国。
那时年幼,他无法明确地对自己的人生做出选择,他唯一的选择就是顺从父母。出国那天程凉一家来送他。
那天的程凉穿的地画着大西瓜的红短袖黑短裤,白白胖胖的脸蛋,走着路都会一颠一颠的,看起来就像一个沾着糯米糖的糖葫芦。
小小一只的程凉走进他,奶声奶气地吩咐俞修远:“修远哥哥,你弯一下腰好吗?”
“好。”
俞修远笑眯眯地弯下腰,却看小糖葫芦嘟起小樱桃一样的嘴唇,踮起脚尖要去亲他的脸。
他扭过头好奇地看他,却因为这个动作两个人嘴唇触碰到了一起。
那个吻是个什么样的触感,两个人当时的表情,俞修远已经记不清了,但是却还记得那个吻带给他的直达内心的感受,很甜蜜。
程凉按着他妈妈交给他的话,支支吾吾地祝福他:“修远哥哥,学业顺利。”
“嗯。”俞修远微笑摸程凉毛茸茸的头。
俞修远走了,出国了。但是心里却一直记得这个启发他音乐细胞的小孩子。
程凉刚生下来的时候,白嫩嫩的,脸皮子像刚剥了皮的熟鸡蛋,吹弹可破。俞修远跟在妈妈后边去程家看这个刚出生的小程凉。
他刚进程家的门,就听见了婴孩的啼哭。程凉的爸爸拿出一个八音盒凑在摇篮边上了一圈发条,那是肖邦的夜曲。
奇迹般的,摇篮里的哭声竟然缓缓停歇了。后来慢慢长大,学会走路的程凉经常到俞家去找他的修远哥哥玩。
俞修远的钢琴架子旁摆着程凉的玩具,弹钢琴的座椅旁放了一个低低地小座椅,俞修远弹钢琴,程凉在一旁摆弄玩具。
他不是刻意去接触音乐,也不是天生就喜欢音乐,是因为一个人接触音乐之后才喜欢上了。
他出国六年,学习了很多西洋乐器,也学到了很多知识,接触了很多事,心中却一直忘不了这个曾经启发过他的小孩子,忘不了他天真可爱的甜蜜。
就是这小小的甜蜜在他的心底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当他发现的时候,却已经陷入深深思念了。
很多时候,他不知道这种深深的思念到底是个什么学名,那绝不是把他当做弟弟,也不是当做朋友。
但是对方却是一个仅仅五岁的孩童,他觉得羞耻,觉得自己变态,难道自己就是那种最恶心的恋/童/癖?若是恋/童/癖为什么偏偏对其他孩子没有丝毫感觉?!
他不敢想,不敢再去问父母再打听关于程凉的消息。夜晚他用被子蒙住自己不去想,白天用音乐宣泄感情。
十五岁他回国了,见了亲戚,见了以前的朋友,却始终不敢去见程凉,他觉得自己太邪恶了,他深深地唾弃自己。
只是他不知道,程凉已经长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俞修远心声:我嘴里当然没有电子秤和烧杯,就是想让你熟悉环境,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就是我的人。
第4章 第 4 章
他回国那年,国内正在充斥着一种叫非主流的文化,大街上的很多年轻人都穿着吊裆裤,烫染着厚重又标新立异的发型,据说那是一种名叫非主流的文化。
他对这种文化没有很深的迷恋,也没有从众去烫染那些标新立异的发型。
那一年的年轻人似乎都特别喜欢悲伤的感情。
那一年他发了一张专辑,或许是与当时的悲伤不谋而合。
后来他红了,后来顺其自然的出道了。
二十岁的时候,他抑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把自己包裹得只剩两只眼睛,坐着连夜的火车去了程凉所在的城市,去了程凉所在的高中,去了程凉所在的班级。
他站在程凉的班级外边,往那个四四方方的班级里看。
或许自己一身黑衣黑裤还带个黑口罩着实有点跟普通的同学不一样。
班里的很多学生都往他这边注视。
只有程凉,只有程凉跟别人不一样,他压根就没有望向他。
程凉长大了,骨架拉开了,皮肤和气质都散发着青春特有的阳光。
这样的帅气阳光的程凉,他的一片目光却一直望着自己的女同桌。
俞修远明白那种目光,柔和里带着宠溺,那种目光正是他现下望着程凉的目光。但是他的目光比程凉多了一种感情,就是的难过。
他只站在门外看了十分钟,一个课间的时间。
没有上前去跟程凉搭话。
他走了,带着自己的长久的思念走了。
这一行,他还是有收获的,、。
除了缓解自己的思念,那就是确定了自己不是恋/童/癖,确定了自己喜欢程凉。
小时候的程凉,他喜欢。
长大后的程凉,他还喜欢。
可是,程凉已经变了。
他似乎从来没有主动想要跟他这个修远哥哥联系过,他已经忘记了俞修远,他已经不是小时候的程凉了,他母亲以前跟他提起过,长大后的程凉已经不喜欢音乐了。
他意识到那个软糯可爱的程凉已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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