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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也是总裁-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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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越自认做不到看着沈流彦与女人步入婚姻还毫无反应——虽说沈流彦也并不会这样去做。与此同时,沈流彦口上并未说什么,却有几分默认的意思在里面。
  但过近的关系,很容易将本就岌岌可危的信任打破。
  不知不觉,两人开始心照不宣。本是同行,在没了某些刻意回避之后,竞争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算下来,少则半月,多则数十天,总有一笔单是被沈氏或容氏在争夺之后各自签去。
  顺道决定谁是top谁是,二人对此都无意见。
  渐渐的,发展到像今天这次一样。面对不同的客户,相似的资金,谁先结束,谁就决定玩法和姿势。
  容越还有几分不曾说出的私心在其中。
  不论以何种方式,他都希望能够占去沈流彦所有的精力。何崇再想看外孙娶妻生子,在这样的情境之下,也会做出些许让步。

  ☆、第63章

  第二日早晨十点,草场的露水已被阳光晒到完全蒸发。是合适的季节,草叶饱含水分,鲜活的散发出清新的香气。
  沈流彦穿了黑色长靴,米色皮裤,深色上装,慢条斯理的整好雪白手套。
  马术是在大学期间学的,他也有很多年未曾来过马场。和容越说起,不过是那一瞬的兴致所致。
  唯有一点不方便。老罗彻斯特在这片土地上的影响力毋庸置疑,他昨日才对对方说自己晚间就要离开,现在却再次出现,实在太过不给面子。
  但沈流彦未有太多担心。是否被人认出都是一方面,真出了事,也并非没有说辞。
  气温渐渐上升,树叶舒展开来,地上的影子越来越短。
  马蹄踏在草场上,步调轻缓。偶尔低下头颅,咀嚼一口草叶。
  已很久没有这样放松的时候,两人策着马,近乎并肩的前行。蝴蝶蜜蜂在草丛间飞舞,一路以来,几乎没有看到其他人。
  草场边缘,有不算密集的树林。林间是被马蹄踏出的小道,歪歪扭扭的通向更深的地方。
  容越拉住缰绳,侧过头去看沈流彦。对方似乎想说些什么,见他转头,便讲:“你先。”
  两人此刻骑着的马都是由马场工作人员推荐,沈流彦胯‘下那匹是通体雪白,性情据说也温和。他翻身上马的时候,那工作人员还打趣了句:“昨晚给我女儿读睡前故事,她还问我,白马王子究竟是什么样,没想到今天就见到了。”
  这个时候,一片静谧中,只容越一人在静静看他。
  容越的视线自下而上,扫过沈流彦全身。胯‘下的马小幅度的挪动着步子,恰好方便他以更多的角度去看沈流彦。
  皮裤是极修身的剪裁,将沈流彦修长的腿勾勒的淋漓尽致,连臀型都很好的展现出来。容越轻而易举的回想起昨夜的画面,两个人自门前离开之后,转到窗边。沈流彦坐在窗台,腿缠在他腰间,两只手撑在身后,仰起头,他便就势咬上对方喉结。
  然而这个时候,沈流彦连领口的扣子都扣着。
  果真还是他的风格,容越想。
  总在一本正经的勾引。
  他喉间莫名一紧。稍微动了动缰绳,就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加接近。
  沈流彦等了片刻,见容越始终未曾开口,视线却愈发火热,甚至不知是在往哪里看。他忍不住弯了弯唇:“我原本想说,难得有这样只是走一走的时候。不过看来,容哥哥是觉得不够?”
  说话的语气里很有些漫不经心的味道。尾音轻飘飘的,挠在容越心上。
  容越:“哦?”胸腔缓缓震动。
  沈流彦微微笑了笑:“这种眼神,我都开始希望下一次快点来了。”
  南辕北辙的意思,但容越的心情变得更加愉悦。
  也许回国之后,他们还是很长时间才能见一次面,见面了也仅仅是上床,很少再有从前那样*的时候。但不能否认的一点是,这两年间,沈流彦吐露的心声越来越多。
  不再像一开始的时候,对什么事都是不甚在意的样子。眼里看着他,是能溢出的温柔深情,可细细看去,又仿佛完全没有他。
  他抬起手中的马鞭,在沈流彦肩头点了点,又有些不怀好意的向下划去。最终定格在某个地方,容越扯了扯唇:“都这么说了,流彦,我当然也会如你所愿。”
  林青走前,说沈流彦的机票改签在中午。可他今早起来看了才发觉,其实起飞是在两点半。也是巧合,容越定的也正是这一班机。
  前一天晚上说起的马场又在机场附近,因为这个,他们才真的前来。
  容越骑马的技术比沈流彦熟练一些,但毕竟没有把握,也就点到为止,并不打算直接在马上做出太出格的动作。
  好在接下来,他们还有整整十小时的飞机要坐。
  这段时间,自然也算在“抢完一笔生意”之后。
  飞机上的洗手间十分干净,又是头等舱,大部分时间都没有其余人在。等到二人偃旗息鼓,重新回到座位上,窗外已是被飞越过整整一半的太平洋。
  洁白的云层在飞机下方浮动,很快被落在遥远的地方。
  沈流彦摘了眼镜,靠在座椅上补眠。容越看着他线条柔和的侧脸,眼神也多了些温柔的意思在其中。
  他叫来空姐,要了一条毛毯,盖在沈流彦身上。
  老罗彻斯特不好对付,说是加州最难啃的一块骨头都很恰当。这些天,沈流彦大概都没有好好休息,而签完单后还要与他这样胡天胡地……容越挑了挑唇,看来自己这次小小的一点犯规并未被发现。
  又或许,是更好一些的情况。
  沈流彦看出来了,却没有指出。
  他所找上的对象,是一名华裔,在很早之前就透露出了合作的意向。两人仅仅打了一场高尔夫,合约就被顺利签下。
  比沈流彦那边的情况要容易太多。一切结束,他还在米璐的校园中逛了很久,终于掐算着时间离开。
  渐渐的,容越也有了些困意。
  他将沈流彦身上的毛毯向上拉了些,自己也阖上眼睛。
  机舱内的灯光不知何时昏暗了下来,飞机越过晨昏线,驶向千里之外的国度。
  降落在江城时,同样是正午,十二点多出一点的时间。
  两人一前一后下了飞机,是客气又生疏的距离,偶尔有人说一句话,另一人做出简单的回应,仿佛他们仅仅是偶然遇见。
  林青尚在休假中,但还是提前安排好了来接的司机。
  沈流彦回过身看容越,唇角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弧度,像是温柔的,又仿佛仅仅源于礼貌,在看一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可在镜片之后,他的眼神却微微闪动,透出些暖意:“容越,再见。”
  容越看他,微微颔首,道:“下次再见。”
  在飞机上睡了足够久,将时差调的差不多。算算时间,也已经有许久没有去看过外祖父母。
  想到这里,沈流彦便开口,让司机开往何家老宅。
  他并未提前与外祖父母说起,是以何白氏看到外孙时,面上就是藏不住的惊喜。沈流彦记在心中,有些淡淡的愧疚。
  他依旧慢慢的陪何白氏说话,思绪却忍不住飘散。
  自己的确变了很多,好在,似乎是在往好的方向。
  刚出差回来,何崇与外孙交谈时,话题不免就偏往米国的市场。沈流彦一一道来,手中执着棋子,一如从前太多次与外祖父度过的下午。
  何白氏在一边看着,面上带笑。
  祖孙三人和乐融融,何崇再次感叹,外孙是真的成长了。
  不知不觉,也从当初那个小小婴孩,到了而立之年。
  想到这里,何崇的眉不由得拧了拧。他自然心知肚明,外孙这两年的工作量这么大,很有几分是为了逃避家中催婚。
  可有不少老友都抱上曾孙,他看在眼里,怎么会不羡慕。
  何白氏很快看出老伴的想法,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想了想,何白氏开口,道:“流彦,你最近有和再国外读书时候的同学们联系过吗?”
  沈流彦原本注视着棋盘,听到这样的问句,便抬起头,转向何白氏的方向,回答:“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了。”
  何白氏摇了摇头,很有些不满:“我看啊,容越也真是,单子那么多,怎么一个个都要来抢?”停了停,看着外孙的神情,她的声音低了些:“忙成这样,助理又是男的……流彦,你是真不打算结婚了吗?”
  沈流彦有些无奈:“外婆,这件事,咱们不是两年前就有谈过。”
  何白氏道:“小唐都怀孕了,慧佳,就是小唐的婆婆,最近每次见面都笑的……”
  想了想,她还是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晚餐是何白氏特地嘱咐过厨房的,全是沈流彦喜欢的菜色。吃完这一顿,天色也晚了,何白氏又问沈流彦:“我看你也没有带什么,下了飞机就直接过来了,不如就在这儿睡一晚?”
  何家的老宅里,至今都保留着沈流彦少年时住过的房间。只是自他大学毕业出国以后,那房间就仅仅是让人定期打扫着,他几乎没再进过。上一次住,似乎还是四五年前的事情。
  此刻何白氏再提起,未尝没有一层追忆女儿的念头在其中。
  当年沈家振谋害女儿的事情闹出,何白氏曾翻着昔日的相册,对着年少时期女儿的照片,哭了许久。
  照片中的女孩子还是最好年华的模样,眉眼如画。
  大概是气氛实在太好的缘故,沈流彦没有太多犹豫,就答应下来。
  总归是难得有时间。
  说是以前住过的地方,但太多年下来,里面早就没了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好在沈流彦并不认床,便也算是好眠。只是在夜半时分,他迷迷糊糊的醒过一次,看了眼窗外一轮明月,复沉沉睡去。
  意识陷入昏沉的那个瞬间,沈流彦倏忽想到,容越曾对他说:“你看今晚的月色。”
  原来,已经过了这样长的时间。

  ☆、第64章

  容越却未有沈流彦那样的心境。
  该说,自在机场与沈流彦分别之后,他的神情便不再是先前的轻松愉悦。
  不过出国一周,容非做出许多小动作,不像从前,做事前至少知道该掩人耳目,
  平静了整整两年的局面隐隐透出失衡的倾向。容非兴许是压抑的太久,一朝得空,便开始不管不顾。
  听着先前留在国内的助理的汇报,容越的眼神晦涩莫名。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的滑动,想到许多。
  也就在米兰被调到容非身边不久,他就发觉,刘向晨与容非的来往密切了起来。
  再后来的某个晚上,米兰直接到他的办公室前拦住他,再没了从前的隐忍,径自说了很长一段话。
  她知道容越对她并无什么好感,但还是希望看在为容越做助理的那段时间也算有些业绩,希望容越将她外派。
  至少不要再放在容非身边。
  作为报答,米兰也毫无隐瞒的说出了这段时间来刘向晨时常与容非的联系。叙述的时候,她的唇角带着冰冷的弧度,眼神也有几分狠色,可不知想到了什么,蓦地颓丧下来。
  最后,米兰讲:“如果再在这里待下去……刘向晨对米家透出联姻的倾向,他们大概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容越,一开始我确实对你有些算计,但现在,我只想走的越远越好。”
  容越静静听她说完,未流露出什么情绪,只道:“你先回去。”
  米兰深深看他一眼,眸中氤氲着不甚分明的水汽,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再说,踏着高跟鞋噔噔噔的走人。
  容越心中已有了隐约的猜测,回头让人去查,结果很快出来。
  近段时间,容氏与刘氏有次走了明路的合作,就是由容非所在的部门负责主导事宜。米兰来找他的前一晚,容非与刘向晨各自只带了助理,约在一起,名义上是谈生意,实际如何,也不难想。
  而容非在中途就离开了。
  那两人私下有往来,本是容越已经知道的事,米兰所透出的信息也不过是对此做了些补充罢了。
  但容越想了想,还是满足了米兰的要求。
  合作总需要一个契机,当初容非问他要走米兰,后来就出了这样的事,不难想象,米兰就是刘向晨的要求之一。
  他对米兰本无恶感,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除此之外,容越也有些好奇。按说容南驲与容北昭于容东旭来讲都是眼中钉肉中刺,怎么容非就专门针对容北昭?且不说他到底能做些什么,莫非容非就不觉得,哪怕有朝一日容北昭真的倒台,容南驲得到的好处也定然比他更多。
  抱着这样的心态,又有一桩陈年旧事,浮出水面。
  容越愈发觉得有有趣,还真没看出,大伯是也做过那种棒打鸳鸳的事。只是不知道,如果自己的父母还在世,又会如何对待自己。
  大抵是毫无所动吧,容越在思索过后轻而易举就下了结论。
  容西暠与许清清的婚姻就仅仅是一层薄薄的纸,别人或许早已不记得,但他作为两人的儿子,怎么可能忘记那两人相处时的微妙气氛。哪怕同在一个屋檐下,都只将对方当作陌路人。
  事实上,容越与父母的相处并不算多。后来容西暠在花天酒地中坏了身体,许清清也不知什么缘故,终年都是郁郁的,很少见笑。容越本就是长在容老爷子身边的时间更长,年纪大了,又因为学业的缘故,很少回到江城。
  等他在一片混乱中接手容氏,容西暠与许清清也都去世多年。
  可有那么一天,沈流彦说,许家至今仍存着当初许清清和何以婷少年交好的照片。
  容越做了次牵线人,让薛岚一次次的遇见容非。
  他是一路看着那两人从薛岚单方面冷面相对到如今的略有缓和。
  这种程度已经足够。容北昭在一次次被暗箭所伤后,定然会怀疑起身边的人。其实容越也不清楚,被容非收买的人究竟是谁。但无疑,薛岚会是引起容北昭最大反应的一个。
  这边的引子已经埋下,最后,容越又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让人盯着刘向晨。
  没想到,还真让他发现了一些东西。
  原本以为刘向晨是个只会玩乐的纨绔,没想到,他已经闹到那种程度。刘家夫妇为了帮儿子遮掩,也是煞费苦心。
  两年来,容北昭与容南驲并非时时刻刻都在对着干。两人到底记得旁边还有两个侄子在一边看,恐怕一等他们有些后继无力的意思,容越就会撕破那层古井无波的伪装,容非也会跟着咬上来。
  但他们早已深入局中,哪有想退就退的道理?
  容南驲小心的保存着实力,容北昭却有些恨恨,沈流彦居然就那样冷眼旁观今日的局面!何崇莫非是忘记,他外孙眼睛受伤,也有容南驲的一份功劳。
  好在米睿是米家长子,夫妇二人在某些利益问题上也能一致对外。
  但这样下去,毕竟不行。
  两年前找上她的那笔势力的主人至今都没有露面的意思,容北昭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在有意识的减少和她的接触。
  这怎么可以。
  身侧的薛岚看出容北昭心情不好,没等她说什么,已递上一根烟,帮她点燃。
  容北昭对薛岚笑了下,又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已经跟了自己太多年的人。
  薛岚似乎从来没有接触到核心的东西。
  可真的是这样吗?有些事情,只要小心些隐瞒,未必就会透出痕迹。何况,如果真的有人在背后帮他……
  容北昭当初看上薛岚,也仅仅是个意外。
  她挑情人,向来只看心情。薛岚既然能入她的眼,那么他背后那笔债务就都不算什么。对于薛岚而言可以算是天价的一笔数字,于容北昭来讲,不过是让女儿玩一笔小小投资用到的钱。
  薛岚能让她高兴,这是再多钱都买不回来的。
  后来,她不是没有去查薛岚的来历。因为惹了不该惹的人,所以被整治,一切都和薛岚自己的话对得上,拿到初步结果后,容北昭就没再深查下去。
  按说在欠下那笔钱之前,薛岚只不过是个普通学生,根本没有渠道去接触所谓“不该惹”的人。
  她起初虽有疑惑,想想又很快释然。不是所有人都像她这样,挑人时会尊重双方意愿的。
  这说得通,她也没兴趣去追究别人家的阴私,惹火上身太没必要。对方既然在知道是她包下薛岚之后便收手,她也就退上一步,皆大欢喜。
  可是真的没必要吗?在这一刻,容北昭突然就不确定了。
  所有人都知道,这几天容越出国去谈生意。也许他对于自己班底的掌控力依然在,但容氏从来都不是一个可以凝聚的整体。
  近些时候,耀容的股票又受到数次攻击,再没了之前那些小心翼翼试探的意思。容北昭的面色阴晴不定,这也算是个机会,对方越沉不住气,就越有利于她抓住背后之人。
  容家人各怀心思,其余家族也蠢蠢欲动。他们原以为,容北昭与容南驲对上了,自家便能分一杯羹。谁能想到,这都两年过去,那两人还能做到对外界严防死守。
  “还真能沉得住气。”刘向晨对容非道。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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