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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也是总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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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家振的眉头死死拧起,将录像拉回,几乎是一帧一帧的去看那多出来的人。道路监控的像素并不很好,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血污和乱糟糟的头发将那人的脸完全遮住,仅能分辨出,对方是一个女性,再也看不出更多。
  这种情况下,沈家振不免想说一句容南驲手下人办事不牢靠。多出来的人意味着多出来的麻烦,只是不知道那女的是什么背景。
  他想到近一年以前自己见过的那个李雪,稍稍放下心。
  容北昭接到女儿出车祸的消息时,还在薛岚住的那所公寓里。
  她倒上一杯红酒。正事与米睿商量,放松还是在薛岚这里更好。
  至于何崇与沈流彦背后究竟如何,容北昭决定不再追根究底。好奇心太多的人往往死的不明不白,前车之鉴太多,她何必犯傻。
  红酒入喉,恰好响起手机铃声。薛岚将不住震动的机子递过,容北昭挑了挑眉,这个手机里的号码是私下用的,知道的人极少。
  拿起一看,果不其然,是女儿。
  容北昭有些诧异。过去她觉得女儿叛逆,但哪怕在那个时候,米璐也不会在这个点给她电话。
  但说不定真有什么要紧事。
  她一面想,一面接通。出乎意料的,电话那头的人并不是女儿,而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声音。
  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告诉她,所用手机的主人出了车祸,正在急救。
  容北昭勉强稳定心神,问清医院名称地址,便从一边桌上拿了车钥匙,往门口走去。薛岚见雇主难得的白了面色,脚步匆匆,步伐却十分不稳,虽不明所以,但也能大概猜出几分,急忙追上去道:“老板,不如我送你去?”
  清亮的男音将容北昭的理智唤回,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车钥匙塞到薛岚手中,拿以往办公的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米璐在省医院,容北昭直接找了院长,办理一切住院手续,说好米璐一出手术室就会被送往特护病房。
  做完这些,容北昭已坐上车。薛岚在一边碰了碰她的手,安慰道:“小姐不会有事的,很快就到了,别担心。”
  省医院,院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何老的外孙,容老板的女儿……一个个出了事儿都不是他能承担的。后者还好,头撞上挡风玻璃,看起来血流的多,实则没什么大碍。前者,情况却复杂了很多。
  何崇比容北昭早一步知道外孙车祸,听到交警通知的瞬间,他心口霎时间传来一阵绞痛,险些又晕了过去。
  何白氏同样一阵晕眩,几乎站不住。但她还是先一步定下心,颤抖着嗓子劝老伴:“情况还没出来,先不要乱……你都挺不住了,流彦要怎么办?沈氏要怎么办?”
  何崇被她最后一句拉回来。如果自己也倒下,沈氏不就成了沈家振的天下!外孙车祸,总需要时间恢复,他简直无法想象之后会发生什么。
  毕竟是经历过风雨的人,何崇稍微冷静下来之后,一面着手安排外孙住院事宜,一面叫来司机,开车前往省医院。
  何白氏泪眼婆娑,只望着窗外,不愿让老伴看到自己这副神情。
  四年前,他们以同样的方式失去了女儿。莫非四年后,一切还要重演?
  容北昭到医院后,米璐已经从急救室出来。头上包着纱布,腿上打了石膏,人尚在昏睡之中。
  容北昭在病房看过女儿,心痛到极点。米睿也在接到消息之后赶来,薛岚识趣的离开,只留那对夫妻一起询问医生米璐的具体情况。
  医生:“主要伤势就在头上,撞击引起脑震荡,后遗症未知。还有左腿骨折。身上别的地方都是些小伤口,没有大碍。”
  米睿皱了皱眉:“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不出意外,明天就能。之后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头上得定期换药,石膏过三个月能拆。”
  容北昭终于松了口气。心痛依旧,到底还是放心了些。
  等到医生去别的病房,米睿在病房内转来转去,顾忌着还在昏睡中的米璐,并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但仍是怒道:“肇事司机呢?还有今天是谁去接小璐的!”
  容北昭的手握紧成拳:“我之前问了,小璐给家里司机说她有人接,大概那人也会跟着车祸送来,这个不难查到。肇事司机……”咬牙切齿,“跑了!说是酒驾,现场照片刚才也发过来了,那么明显的作戏,酒驾,真说的出口!”
  米睿当即道:“作戏?那就是有人在针对小璐?”
  容北昭:“从那辆车开始查。”
  夫妻俩对视一眼。牵扯到唯一的女儿,哪怕平日再怎么貌合神离,此刻也被激出全部怒气,一定要彻查到底。
  “彻查到底!”何崇的手在桌上狠狠一拍,眉宇之中的狠戾之色看的何白氏心中一惊。
  她已经很多年都没有看到这样的老伴。
  在女儿死去以后,在外孙归国、放手让权之后……老伴也曾因为外孙说不愿结婚而对外孙生气,神情却与此刻全然不同。
  何白氏同样深深吐出一口气,眸色沉了沉:“也该让人知道,何家不是软柿子。居然敢对流彦下手!”
  他们同样看出,那所谓酒驾,做的太过轻率了一些。
  外孙仍在手术之中。雪白的走廊内,医生护士来来往往。
  何崇与何白氏到医院的时候,就有人来和他们说过情况。车祸之中,挡风玻璃被镇裂,但质量摆在那里,并未碎开。反是后视镜,在强烈的撞击之中碎成细小的玻璃渣子……
  划到沈流彦眼中。
  一切发生的太快,在玻璃渣四散以后,安全气囊终于弹出。沈流彦并未受到多余伤害,只是眼睛内仍嵌有细小的玻璃,手术极为精细,是以需要更多时间。
  急救室外的灯亮了很久。何家管家劝两个雇主未果,只好叫人拿来厚些的衣物,给两个老人披在身上。
  何崇闭着眼睛,背挺的笔直。大脑快速转动,连医生也不能确定,之后外孙的视力能恢复到何种地步,甚至存在就此失明的可能性!
  会是谁?
  方才已经取过道路监控来看,影像之中,能很明显的看到是卡车径自冲向外孙开的车。外孙甚至有打偏方向盘躲避,卡车却依旧撞了上来,说不是故意的都无人会信!
  灯终于灭掉。
  护士推着病床出来,沈流彦眼上缠了厚重的纱布,唇瓣毫无血色。
  主刀医生低声对何崇道:“麻醉时效还没有过。”
  何崇点了下头,走上前去,握住外孙的手。
  黎明时分,气温降到最低。
  沈瑞泽一夜未眠,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年终分红。
  沈家振一夜未眠,看着道路监控,在最初的情绪过后,不免看出许多问题来。
  容北昭一夜未眠,与米睿分头联系人手。
  何崇一夜未眠,担忧外孙的眼睛,强硬的忽略掉心口处传来的闷痛。
  容越……一夜未眠。
  他看着天边升起的阳光,昨日晚间的某个时刻开始,心脏就在狂乱的跳动,直至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容南驲:呵呵。
  _(:з」∠)_想了想,还是能写出来字就更,这样好了~
  到实在没时间的时候就直接挂请借条…………(躺)。

  ☆、53 

  清晨之时,容南驲面对东方,看着冉冉升起、将海面染作一片瑰丽色泽的太阳,指中捏着一枝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问:“事情办好了?”
  容且:“嗯,何崇不发现背后有人搞鬼才奇怪。”
  容南驲笑了声:“沈家振想的太好,贪心不足蛇吞象,也该给他一点教训。我就不明白了,有沈流彦那么个儿子,哪点不好?偏偏他就非将鱼目当珍珠。”
  容且道:“并非人人都有父亲这样的远见。”
  容南驲唏嘘:“阿且,你和阿谈都懂事,以后我不在了,也要相互扶持着走下去。”
  容且微微一笑:“谈弟这些天一直盯着沈氏股份,他和我讲了几次,先前为什么要停下收购沈氏散股。”
  容南驲拧了下眉:“刚说完沈家振贪心有余能力不足,你怎么也问这种话?先让沈家振和何崇斗一斗,隔岸观火,不是更好?”
  容且只道:“是,我会劝谈弟。”
  他眸中划过一道幽幽冷光。容南驲背对着他,未曾发现分毫。
  听到长子的回答,容南驲终于满意一笑,继续道:“沈家振要是不凑上来还算了,不自量力。”
  容且并不答话。
  容南驲名下房产众多,常住的,就是这所海滩别墅。
  再又说了些别的什么之后,容且便从父亲的书房内走出。他转过一道走廊,正值心绪翻转,不曾想,迎面就撞上弟弟容谈。
  容谈只比他小一岁,幼时两人也曾两小无猜。只是随着年级渐长,父亲对他们的人生有了明确的、截然相反的规划,他们自己也有了不同的同学朋友圈子,就再没了以往的亲昵。
  在外人面前,两人仍并肩而立。至于心中怎么想,却是无人能知了。
  兄弟俩都生了副俊朗的面容,容貌之中又有七八分相似。但哪怕是陌生人,都不会将他们认混。
  容谈气质更为干净,清清秀秀的,见人先是三分笑。他在容南驲的刻意安排之下,从未参与过道上事务,任了一个容南驲控股的公司总裁,偶尔也为父亲在容氏提出的议案出谋划策。
  容且则始终于阴影中前行,若能力气势压不住人,就只能当个傀儡,不免养成冷漠孤高的性子。
  此刻,两人看见对方,都先是一怔。随即,容谈率先绽开一个笑容,眉眼间仿佛带了三月的春风:“大哥,从爸那里出来吗?”
  容且略一颔首。
  容谈便笑眯眯道:“那我就不打搅了,大哥定有许多事要忙。”
  容且答:“自家人,怎么能说打搅?”视线在容谈身上转过一圈,定格在对方腋下的笔电上,若有所思:“公司的年账做完了?”
  容谈像是诧异对方问起,但还是很快答道:“嗯,给爸看一眼,今年就算收工。”
  一番对话,只用了数分钟。很快,两人错身走过。
  哪怕是在最近的时候,身体之间都保持了数十厘米的距离。
  在对方的身影消失在视角的瞬间,容且抿起唇,容谈则带出细微的笑意。
  他们都记得,小时候,容且将容谈圈在怀中,指着故事书,万分不情愿的哄弟弟。容谈起先是哭闹不休,容且听的不耐,又兼自己也是个小孩,远没有今日的耐性。
  见容谈哭得止不住,容且挥起拳头就要砸下去。按说小小的拳头并无太大力道,但容谈仍被吓的不再出生,只偶尔抽噎。
  容且颇为得意洋洋,正要再说些什么,巩固下兄长的权威。结果拳头刚一放下,就见容谈眨了眨言,又有一滴两滴的泪珠滚了下来。
  ……这样的情形,在两人成长的过程中,发生过无数次,经过大同小异。
  而结果,往往就是容且苦着脸,看着闹腾够了后沉沉睡去的弟弟。
  那已经是太久之前的事情。
  时过境迁,早已卷页的故事书仍留在容南驲名下房产的文某个角落。物尚是,人已非。
  天亮的时候,何崇与容北昭便分别从自己渠道得知,车祸发生时,与外孙、女儿在一起的人究竟是谁。
  两人碰面,神情都有些微妙。
  何崇轻咳了声,单刀直入:“车主就是监控里开车的人,你怎么看?”
  到这一步,容北昭有七八分肯定,女儿是被沈流彦连累的。她固然恨背后凶手,对沈流彦却有同样的怨念。
  先前耀容出事,沈流彦拒绝出手。这会儿,却连带的米璐被他仇家报复!
  但她还是控制住了,至少现在,她还需要何崇与自己合作。
  容北昭道:“他既然要逃逸,后面的事定是安排好的。”
  那司机的生平很快摆在二人面前,不出所料,是孤身一人,毫无羁绊。
  一大笔钱下去,再给出一个似是而非的出路,就能让他听从安排,驱车撞往他人。
  司机尚在逃逸,接下来,两人就查近期与他接触的人。
  期间米璐转醒,得知自己骨折的消息,眼圈通红,勉强忍住没有掉下眼泪。
  打石膏时她尚在昏迷,并无太多直觉。这下子,倒是很尝了一把痛苦与不便。
  还有额头上的伤,看着就吓很人,医生说很可能会留疤。米璐小脸一白,容北昭安慰她不用担心,自有最好的医生和药配给。
  沈流彦比她醒的更早,眼前一片黑暗,有那么一瞬间,沈流彦甚至以为自己仍在昏睡之中。
  他很快觉得不对。手上抬,触碰到眼前的纱布时,沈流彦一怔。
  紧接着就听到了其余人的声音,十分吵闹。
  他定了定神,疏忽记起先前发生的事情。
  晃眼的灯光,刺耳的刹车声,还有眼中传来的刺痛。
  何崇听说外孙醒来,心首先放下一半。他也并不隐瞒,先陈述过外孙眼睛如今的情况,又将如今的调查进度坦然说出。
  末了,问了句:“流彦,你觉得会是谁?”
  沈流彦有些庆幸,自己如今这副样子,定然是看不出多余神情。
  他想到先前和容越的不欢而散,又哑然。
  当初对容越说过的话,如同魔咒,回响在沈流彦耳边。他知道策划这场车祸的人不是容越,甚至略一思索,就能将对方完全踢出嫌疑范围。
  但这并不能改写他的第一反映。
  所以,分开的决定,应该是正确的吧。
  何况沈家振安静许久,这边他与容越刚拆伙,那边沈家振就动手。其中是否有什么联系,也未可知。
  “想置我于死地的还能有谁?”沈流彦笑了下,因身体缘故而苍白的面色,加上轻轻的、仿佛全然不在意的语气,让他看起来有种奇艺的病弱感。
  何崇自然心痛,但先前老伴劝慰他的话,仿佛化作一口气,横在心口。现在他不能倒下,至少要等外孙眼睛能看到的那天!
  沈流彦道:“爷爷,如果我死了,收益最大的是谁?”
  这本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何崇心中有了隐约答案,却更加难以置信。
  他知道外孙的脾气,接手沈氏近四年,从未与人红过脸。哪怕是最大的竞争对手容越,偶尔有见面的场合,两人都能谈笑风生。
  要说外孙能得罪人,何崇是万万不信。
  如此一来,答案呼之欲出。
  他面色阴沉,本以为无论如何外孙与沈家振都是父子……
  沈流彦看不到外祖父变换的神色,却也能大致猜出。他微微笑了下:“其实也不用我死,或者……”顿了顿,“外公有空,不如请专门的人,对比着那卡车和我的车做个实验,看看车祸的后果究竟能达到什么地步。”
  何崇面色稍稍转好:“你是想说,沈家振还有几分良心?”
  再定神一想,怒火又烧的更旺,甚至隐隐带了对外孙的恨其不争。
  这一回,沈流彦却没有跟上外祖父的回路,面上不由带出一丝诧异:“爷爷,你想哪里去了?”
  何崇拧眉。
  沈流彦想了想,斟酌着说:“沈家振再不走心,要杀我的办法也有太多种。选择酒驾车祸,根本是费时费力,光是善后就足够麻烦。换作别的,在刹车上动手,至少方便许多。沈氏和我住的明珠城安保都不错,但不还有我停在路上的时候?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他好像很想被发现啊。”
  何崇:“你的意思是?”
  沈流彦叹道:“现在这样子,我也没法帮忙,只能找找疑点……对了,爷爷,米璐怎么样?”
  话题跳转太快,但如今何崇满心都是对外孙的疼惜之情,自然也就顺着沈流彦来。
  提及米璐,他在说完对方情况后,不免又问了句:“之前不还说不结婚?我给你提米璐,就是那种态度。现在倒好,人家直接在你车上受伤。”
  何崇能看出容北昭面对自己时竭力隐藏的怨念之情,但现在这种情况,他一天不点破,容北昭便有一天识趣。
  “为什么偏偏是米璐在我车上的时候……”
  沈流彦的唇微微抿起,这算又一个疑点。
  能把这视作单纯的巧合吗?
  沈流彦在江城是数一数二的名流。纵然与八卦小报无缘,车祸重伤这种事,媒体还是很愿意接收。
  何崇关心外孙伤情,又兼顾追查凶手,一时之间,竟也忘了疏通媒体。
  等到想起时,已是看着家中早报。
  大大的新闻体字样,用词夸张,大多都是根据一点路人之词而延展而出的猜想。还夹杂了家族恩怨若干,商场情仇若干,记者未免太有想象力。
  何崇看过,也只一个电话过去,让沈氏公关部不要玩忽职守。
  容越看过,却心神不宁了良久。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没有用这个标题,这章可以叫“容且/容谈”……………………_(:з」∠)_
  容谈笑眯眯:大哥?
  容且冷笑:呵呵。
  
  ☆、54 

  容越的视线在对沈流彦伤情猜测的几行字上定格良久,复挪开,继续往下看。
  那记者到也有几分门路,从车牌号入手,肯定了车主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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