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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也是总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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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某种筹码,压在许盈身上。
  亦或某种威胁,架在他颈间。
  最后,沈流彦猜对一半。放出话的不只是许家,还有他的外祖父。
  似乎是发觉他这条路走不通了,干脆曲线救国。
  沈流彦已不单单是无奈。他也是近段时间才知道,原来外祖父早年与许家老爷子关系甚好,近乎是拜把兄弟的程度,这大概也是他脑内概念的来源。
  然而三十年前似乎发生了什么,从此外祖父与许老爷子多年不见。还是等到他们这一代人也长大,两家方才破冰。
  而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他还在学校之中。偶尔的被指点与实习,也都不会太过关注这些世家的关系。
  其中各样盘根错节,沈流彦是在回国以后,才缓缓了解。
  唐家小女儿唐宛若在基督教国家读书,此时圣诞假未结束,仍在国内。
  她被姐姐抓住,恶补一番自己外出的半年内江城发生的大事小事。唐宛若起初还能认真听,听着听着便忍不住心不在焉起来。
  而唐宛如想了许久,终于给自家妹妹提个醒:“米璐和沈流彦的私交好像不错,”话说的含糊,意思却已十分明确,“你年龄和米璐差不多,如果有机会一起出去,注意观察下。”
  唐宛若原本托着下巴昏昏欲睡,闻言倏忽惊醒:“不是吧,米璐比我还小两岁啊。”
  唐宛如迟疑了下:“现在说再多都只是猜测。不过月底许盈生日,她的男伴是沈流彦……到时候你已经在学校了,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唐宛若暗道一声,贵圈真乱。
  和妹妹交流完,唐宛如又转头找了未婚夫。她现今算是方家半个女儿,正式的婚礼定在年末,在此之前,她已在方家留宿多次。
  方家二老曾流露出希望女儿与沈流彦成好事的意愿。唐宛如明白,这其中大多是出于老年人对“门当户对”的执着,加上沈流彦昔年与方嘉做过同学,相对来说两个小辈之间也算熟悉。
  方嘉本人却对此十分头疼,私下里和唐宛如抱怨过数次,不知如何才能打消父母的念头。先前沈流彦与外祖父打趣的话确是事实,说起婚姻,方嘉宁愿嫁给研究室。
  总算找到契机,唐宛如一声喟叹。
  米璐亦或许盈,无论是谁,都令方嘉的心情颇为愉快。让父母在此方面死心不容易,不过她会再接再厉。
  被女儿劝了几次之后,方家二老在某个场合中,终于对何崇及何白氏道:“本来觉得嘉嘉和令孙也算青梅竹马,不过孩子们总凑不到一块儿去,唉,算啦算啦。”
  何崇及何白氏在先前听外孙说过,外孙与方嘉绝无可能。不过方家家世高于许家,哪怕经过女儿的婚姻后不再要求门当户对,何崇仍觉得可惜。
  当年女儿结婚之前,他没有好好查过沈家振人品,这是何崇一生憾事。此番轮到外孙,何崇自然吸取教训,细细调查之后再做决定。许盈性格好,方嘉却也不错。
  只好各自感叹“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后依然能做朋友。
  “不过米璐这孩子年纪也太小,结婚还要等上几年。”最后,方家二老这样道。
  何崇:“……米璐?”
  消息纷纷扬扬,自然而然,也被容北昭听到耳中。
  她面上还能与正在谈话的贵妇言笑晏晏,转过身,神情已经凝重起来。
  传言背后的影子是谁很快被查出,容北昭一时喟叹。原本想找来女儿询问,但想一想,何崇还拿着沈氏最多股份,沈流彦在沈氏的地位也仗他支持。
  而两家又是这样的关系。
  女儿再“长大了”,都仅仅是需要被训练着独当一面的程度。面对更多的曲折纠缠时,恐怕依然无能为力。
  容北昭在容氏担任要职,手里,还有着自己的公司。用旁人的名字注册,法律上与她毫无干系,但与之合作过的所有人也都知道,公司的幕后老板是她。
  她尚在琢磨是否要自己出马,对沈氏释放善意。起初想到此节,她只觉得打通任督二脉,二哥选择沈家振合作,无非是因为他手上没有筹码吸引沈流彦。后来屡次被拖后腿,也无可厚非。
  但她不同。
  如果女儿与沈流彦真能成事,有了这样一个女婿支持,容氏终有一日会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而这一切于沈流彦而言不过前期投资,他终有一日会得到最丰厚的报酬。
  没曾想到,与自己来接触的,居然是何崇本人,而非沈流彦。
  容北昭心头狂跳。到了这一步,孤注一掷的走下去又何妨?哪怕先前沈流彦对女儿并无意思,她也会让一切变成定局。
  心念已定,容北昭在面对何崇时的一字一句便都在透露出一个意思:米璐年龄小是一方面,容家的纷乱又是一方面……一旦沈流彦与米璐的关系爆出,自己女儿便会成为万众之矢。
  重点强调这些意思都是眼前老人的外孙亲自告知自己的,神色诚恳,满眼情真意切。
  连容北昭自己都险些相信。
  何崇仍有犹疑,但心下已经相信了七七八八。外孙那句“不结婚”实在刺激到他,夹杂着某种埋在心底多年的、难以言喻的情绪,米璐二字出现,宛如水中浮木。
  这一下,仿佛拨云见日,外孙的一切行为言语都有了合理解释。
  不过哪怕如此,在容北昭面前,他也没有更进一步的表现。于他而言容北昭毕竟是小辈,总要端出一份高深莫测的架势来。
  两人这次见面是私下进行的,容北昭下意识的就没有告诉女儿最近发生的一切。而何崇,则在方家旁侧敲击许久,终于得到了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
  消息来源是得唐宛如。
  唐宛如亲口对方嘉说,她看到米璐坐在外孙车上。
  悬在空中已久的心彻底落实,何崇坐在躺椅上看窗外夕阳,心中默默思量。
  相较于“不结婚”,米璐的年龄完全不是问题。说来也巧,从前他与外孙提到米兰,还用米家容家牵扯不清的纠葛做反例。但在此时此刻,何崇却笃定,有沈氏插手,容氏的一切很快也会尘埃落定。
  何白氏望着窗前的老伴,眼中划过一丝难以言喻的苦闷之色。她不是没有提过,至少要向外孙确认一句。但何崇却列出大堆事例,告诉她,这回不会有错。
  “之前流彦在咱们这儿闹的不高兴,”何崇这样说,“就当给孙子一个惊喜,不也挺好。”
  何白氏忍不住道:“流彦和米璐几乎没有接触到的机会啊。”
  何崇很快回答:“唐家丫头不是说了,米璐有被流彦的车送过?正是因为没有接触到的机会,才显得这是俩人刻意约在一起的。”
  何白氏无言以对。
  容越信手递错的一把车钥匙,如同一只在丛林中扇动翅膀的蝴蝶,数月以后,引起大洋彼岸的飓风。
  一切都是阴差阳错。
  回到房间,何白氏在书架中摸索许久,终于拿出了一本相册。
  相册已经很陈旧,封皮上标注着日期,是三十多年以前。翻开以后,里面是穿着高中校服的少女,面对镜头,巧笑嫣然。
  旁侧还有模糊的花体字签名,三个字,何以婷。
  她的女儿,
  对沈流彦来说,那日被安排去见许盈,仅仅是次例外。
  一月依然是个忙碌的月份。虽不至于天天加班,但每日的文件也能堆满办公桌,难得有喘息的时候。
  但相较于空闲下来以后去何家老宅、再与外祖父直面冲突……沈流彦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偶尔离开办公室早一些,也是去和容越一起吃过晚餐,或弹琴,或下棋。
  也算有益身心。
  日出日落,潮水翻腾。
  海风夹杂了水汽,一日日,吹拂过整个江城。
  湿润的空气又在无力的阳光下变得冰凉,贴在人们露出的皮肤上。
  粘腻,偏偏无力挣脱。
  新年的第一个月过去一半时,某种说不出的躁动,在各世家之间传递。
  沈流彦对此隐隐有所察觉,但毕竟□乏术。日程表上,哪怕有与社交相关的活动,都依旧掺杂着工作。往往是打完一场高尔夫便上谈判桌,甚至在人造草场上便开始言语交锋,进行拉锯。
  那些仅仅作用于联谊的各色宴会,倒是消息传递的最佳场所,沈流彦却去的很少。去年一年,他有露面的晚宴一只手便能数清。
  哪怕邀请函不断送来,也仅仅由林青代他收下,时间到了便送份礼物过去,但表心意。
  这样的情形之中,沈流彦自然不会知道,外祖父身前多了位常客。
  倒是容北昭手中某家公司在沈氏的几个项目中都发来合作意向,条件优惠,很值得考虑。
  他再怎么念及和容越的联盟关系,骨子里依旧是个商人。像这样直白的利益,没有拒绝的必要。
  偶有闲暇,沈流彦稍稍考虑着容北昭的目的。
  不过签下的几个项目的程度都不必他出面,对方公司给出的代表也不会是容北昭。下面始终报上合作顺利,他便很快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迟迟不见容北昭有进一步动作,大抵,只是因为她不愿将蛋糕分一份给容越。
  这说得过去。
  距离上次与容越见面已有数日。扪心自问,沈流彦觉得自己还是很享受与对方待在一起的感觉的。
  如果没有各种突如其来的试探,会更好。
  耳边是那低沉的嗓音,他微微弯起唇角,将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之上。
  与容越对弈时,沈流彦用的向来都是黑子。他本无所谓,当第一次在两人之间摆下棋盘、容越在犹豫片刻后将手伸向白色棋篓后,这样的选择就成了某种习惯。
  依然是黑子将白子团团围住的态势,沈流彦抬起头,眼睛直直的看向容越,温柔的说:“刚才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容越笑了声,唇角扯起,重复道:“我突然想到,如果当初去找的是沈瑞泽,现在能拿到多少沈氏的股份啊。”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也有微微的弯起。眼波流转,带出了好似愉悦的笑意。
  就好像,这个时候说出的话,只是再寻常不过的调情。
  沈流彦收回手,坐直身子,语气十分漫不经心:“沈瑞泽……无论如何,他都是我弟弟。”
  容越看着他,露出一个类似“恍然”的神情。
  沈流彦道:“虽然不知道当初容哥哥怎么就想和我做,不过对沈瑞泽,大概也硬的起来?”
  容越的眼神闪了闪:“流彦,说这种话,我会以为你在吃醋。”
  床上沈流彦说话百无禁忌,床下却总是谈吐文雅彬彬有礼。容越也曾想过扒下对方面上那副面具,只是想的时候,是带着不足为外人道的旖旎香艳意味。
  而并非这样的场景。
  令人不快的话题是由容越自己挑出,如此看来他也没有立场去说沈流彦如何。
  但所有人都看到了,沈氏和容北昭手中的产业开始合作。沈流彦签下合同的时候,究竟是抱着怎样心态?
  容越自有他的渠道,很快便得知容北昭在刚展开不久的项目上有许多让步。虽然仍旧不知道具体条款,但已知信息,已足够让他理解沈流彦的选择。
  为什么不签?就因为容北昭是容越的姑姑,而沈流彦和容越已维持了那么久的情人关系?
  他们都不是感情用事的人,何必在此刻自欺欺人。
  可心下的不悦,又是另一方面。
  容越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容北昭,容南驲,或者其他任何人开出的筹码高过自己,沈流彦会做出什么选择。
  这么说也并不合适,毕竟他与沈流彦的几笔交易都是在公平的前提之下进行,付出多少便有多少回报。
  如果他们用更大的筹码去换沈流彦的帮助,沈流彦会答应吗?
  毕竟,他与二伯姑姑互为对方心腹大患。哪怕牺牲一些,只要容氏分裂的局面结束,何愁未来没有发展?
  容越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不可否认,起初吸引到他的是沈流彦的身体,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日咖啡厅里对方蝴蝶骨的优美线条,还有瘦而有力的腰肢。
  一开始只是用欣赏的眼光去看,但不过几次照面,他就升起鲜明的欲望。
  为什么会在面对沈流彦时觉得心动?
  他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本能的觉得,眼下这个时候,两人之间,有什么正岌岌可危。
  沈流彦已不置可否道:“……再不想承认我也知道,他和我长得,有点像。”
  眉眼中透出的,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容越阖上眼睛,复睁开,胸口处有什么地方不适时宜的狂跳起来。
  沈流彦并未否认先前他说出的“吃醋”二字。
  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对方的话,更像是岔开话题。
  他轻轻叹了声,恢复以往的语调:“想听你承认一句,不希望看到我和沈瑞泽有什么关系,怎么那么难。”
  带了不正经的抱怨,桃花眼斜看过去,眼梢翘起。
  沈流彦摇了摇头:“但事实就是,我没有拒绝容北昭。”
  容越一怔,随即哑然:“流彦,你总在这种时候这么直白。”
  “不好吗?”沈流彦反问:“你不觉得很累,每句话都在打哑谜。”
  容越没有答话。
  他早就习惯话不说全。
  小的时候,他同样是被养在自家老爷子身边。但爷爷有三儿一女,他的伯伯姑姑也各有各的孩子。这种情况之下,老爷子唯独挑中了他,面对的处境可想而知。
  一时沉默,唯余沈流彦将棋子收回的响动。棋盘上的白子很少,被一一拣出。随后是黑子,沈流彦将其拨到一起,拢到棋篓之中。
  客厅里的灯开到白光,照在他的手上,又衬着黑色棋子,更显得皮肤白皙。
  容越的视线在沈流彦手上停驻许久,直到对方站起身,将棋盘棋篓放回原本的位置。
  他觉得这一幕眼熟,又很快恍然,每次来到沈流彦家中时,这样的动作便是一种暗示。
  夜晚降临了,该做些,别的事情。
  但在这一天,容越坐在原处未动,只看沈流彦来回走动。对方烧了水,将茶叶撒进杯里,再将滚烫的开水冲上去。
  做这些的时候,沈流彦一言不发,容越便也不开口。
  就好像两个人处在不同空间的相同房屋,重合交集,却无法看到对方。
  ……然而毕竟不是。
  不知不觉,容越已陷在不知名的情绪之中。直到沈流彦将方才冲的两杯茶端来,分别放在两人面前。
  “原本想着要不要开瓶酒,”沈流彦笑了下,“不过想一想,还是严肃一些,虽然泡茶的步骤也不严肃就是了。”
  容越只静静的看他。
  沈流彦的下巴微微抬起:“容越,咱们谈谈?”
  茶杯口升起袅袅雾气。
  容越示意沈流彦先说,沈流彦应下了,斟酌片刻,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容北昭要这么做,但事实就是,我们只在一个小项目上合作愉快。这单结束以后,她赚不了多少,我也只会拿应得的。”
  他抿了口茶水,依然很烫,极少的一点,就让舌尖发麻。
  “我没法给你说,容北昭如果给我多少好处以后,我依然会帮你。容越,你还记得当初我说过,只要你让我觉得得到的远大于付出,咱们就试试……这句话吗?”
  容越的手指在沾染了热度的茶杯杯壁上滑了滑,眸色略略加深:“所以,对容北昭,你也是一样?”
  “说不定。”沈流彦看着容越的眼睛:“坦白说,我是觉得,容家所有人里,你会做的最好。但这也不妨碍别的,就像你刚才说,如果沈瑞泽愿意用沈家振手中所有股份,来换我身败名裂,你会不会去做?”
  “这并不难,只需要几桩丑闻,你甚至不需要顾忌沈氏的形象……”
  他的嗓音还是那样温柔。
  容越顿了顿,明白了些什么:“你不信任我。”
  沈流彦微笑:“而你,同样不信任我。”
  容北昭与沈氏的第一次合作圆满成功,但她并不满意这样的结果。
  虽然与何崇的会面顺利的出乎意料,容北昭却明白,那些话实际上不能代表什么。何崇手里握着沈氏股份,并以此作为沈流彦地位的支撑——这不假,所有人都知道——不过说到底,何崇是沈流彦的亲人,如果事情真的走到她最不愿看到的结果,在容北昭看来,何崇的选择显而易见。
  现在看来,沈流彦并不拒绝她的善意。
  容北昭心下稍定。沈氏是一个强而有力的外援,既然做出决定,她就一定会尽自己最大努力,将其抓住。
  过去的数年里,在容家三兄妹连带容越之间站队的人不在少数。米家亲近容北昭自不必说,许家也则是隐站在容越一边。
  而容东旭是老爷子的长子,在几个弟妹没长成前,他手上握着最多的人脉。这也是容东旭最大优势,如果不是容越动作太快,给出的证据又板上钉钉,未必能将他一举扳倒。
  容南驲则拿下容家未洗干净的势力,蛰伏在暗中,蠢蠢欲动。
  而沈家从未参与过容家的派系争夺。
  一旦沈流彦下水,容北昭想,多年的僵持,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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