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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冰山总裁同居-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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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母立刻尖叫着冲进对面的卧室,秦正跟过去,走过楼道时看向下面,慌乱中想安慰一下东方泽,却见他默默地将一处又一处的窗帘拉开,然后站在靠近门边的位置,神情恭敬而疏远。
  秦正担心他受不了秦母的“画风”,又不好大声说话,只能跟他使眼色安慰他。不知他是没有感觉还是故意的,目光平视窗外,根本不看秦正一眼。这时秦母又在里面叫起来,秦正来不及多做什么,只好先跟进去。
  他才一进去,东方泽抬起眼睛看了这边一眼,目光寂然清澈。
  最后,秦母在秦正的一再鼓动、激励、煽情和劝慰下,总算同意住到那间红木卧室,但下楼时她又道:“那你住哪里?要不你住那间主卧吧?我们娘俩儿住得近一点我这当妈的才感觉踏实……”
  秦正忙打断她道:“不对啊!从小你就让我独立让我不要粘着你,这才是我妈的样子,你不会更年期改性了吧?要我说,这几天空气发闷我正想找个凉快一点的地方让自己的脑子清醒清醒,你一来我正好有了动力,从今晚开始我就住一楼客厅了,这么大一间都是我的,可有多风凉?并且守着大门,这样我就可以象个男人一样给你们俩放哨站岗保家卫国,不错吧?”
  他嘴巴上应付着秦母,眼睛却小心翼翼、可怜巴巴地瞄着东方泽。
  东方泽垂着眼帘,根本不看他,甚至对于他故意的“调笑语气”都毫无反应,只是循着规矩,恭敬地为秦母倒上新沏的茶。
  秦母本来正在看茶几上的古董,突然大叫一声,吓了秦正一跳,不知他妈又要发什么疯。
  秦母一把拉住东方泽的手,夸张地问:“你平时喜欢喝茶吗?”
  东方泽最讨厌别人碰他,意外地被秦母抓住,他压抑着眉头尽量不皱,秦正仿佛已能听到他胸中咆哮的怒火,忙上前双手拉住秦母的手说:“妈,你别乱猜了,东方泽平时不喝茶,这是特意为你沏的。”
  东方泽无声地把两只手插进裤袋里,这辈子都不打算再抽出来。
  秦母拉着秦正的手,大声地感慨起来:“傻小子你哪儿知道,你妈我从小就喜欢茉莉花茶。只是这些年在南方生活,随着这边人的习惯喝什么咖啡、奶茶什么的,都快忘记了我还有这么一嗜好。今天这茉莉花茶的味道一进我这鼻子,感觉我立马又变成六七岁的小姑娘了!”
  秦正这才发现东方泽沏的是茉莉花茶,秦母竟一闻味道就察觉了,秦正忙借机道:“还是东方泽好吧?当了你这么多年儿子,我都不知道我妈有这么一爱好,东方泽你真厉害,一下子就猜到了!”
  心知东方泽这会儿一定心里不痛快,但当着秦母他实在不能多做什么,只好说话时把所有能表达的歉意、谢意、爱意都通过眼神来传达。偏偏东方泽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客气地远远站在一边。
  秦母喝了口茶,叫道:“哎呀,你们俩没吃饭呢吧?刚好我也没吃,只是这饭呀、粥呀的都凉了……”
  秦正忙道:“刚好是温的,五月份了不要吃那么热的吧,没法儿下口……”
  秦母两眼瞪得溜圆:“那怎么行?女人不能吃凉的东西,容易不调和!”
  东方泽轻声道:“我来热吧,马上就好。”自动自觉地将粥、饼之类的拿去厨房加热。
  秦正忙给他妈加了点茶:“你先喝着,我去倒杯水我也渴了……”就想跟进厨房去,不想秦母扬声道:“东方泽,你给秦正倒杯水吧,早餐前喝点水清清肠胃最是养生了!”
  秦正刚要说不,东方泽已端过一杯温水平静地放到他的面前,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回了厨房。
  早饭后,秦正总算劝秦母回房间把东西先放好,并以“女人家的东西男生怎么能看”为由拒绝跟她一起去,眼见着秦母的身影一消失,秦正立刻闪进厨房。
  东方泽正在厨房里清洗收拾,听到他悄悄进屋的声音,头也不回地说:“你出去。”
  秦正小心地站在门口,讨好地说:“好,我不进去,我就站在门口这儿看着,行吗?你别生气,我妈虽然脾气有些怪,但她人不坏,你不要……”
  东方泽仍然背对着他,只道:“你妈妈远来是客,如果我躲出去就太失礼了,你放心。”
  秦正是真担心东方泽一气之下搬出去,但被他这样一下说中心事,又觉得自己好小气,只好说:“你真好!我希望你们俩可以相处得很好。”
  东方泽冷冷淡淡地说:“我和任何人都可以相处得很好——除了你。”
  秦正这时候不敢跟他斗气,忙奉承道:“那是、那是,像你这么能干、性格又好、又有学识、又有修养的人……”
  东方泽平静地说:“闭嘴。”
  秦正听话地关上了嘴巴,却不舍得离开,就那么眼巴巴地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
  过了好一会儿,他以为东方泽已经忘记晾在门外的自己,却听他头也不回地说:“二楼有客房。”
  秦正心里一宽,知道他并没有真生自己的气,当下小声道:“我知道——我是故意的。”
  他要是真睡客房,他妈还不踏踏实实、长长久久、没完没了地住下去?
  2014年5月12日。星期一。
  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一早,华城各大媒体纷纷转发孔雀集团的通告,尽管通告只说“制造业重组遇到不可抗力的影响,目前进展缓慢,为此孔雀可能会调低本季财报的收入预期……”,但在媒体的报道中,就被添油加醋地争相验证为“孔雀集团这次制造业重组演砸了,不仅公布月余没有一家像样的洽谈者,连点出路和头绪都看不到……”,孔雀股票开盘就跌停了。
  庞士英一边收拾桌上的报纸,一边小心地说:“这孔雀集团太不按张出牌,本来计划今天开始抛股票解套一部分资金,没想到这一停盘,只能等明天。好在虽然这个消息比较负面,刚刚让人去股民中间看了下,大家还是保持看涨,多数都认定孔雀是今年的妖股,甚至有些老股民认为从现在开始每次下跌都是补仓的机会,所以明天没准儿开盘还会跳起呢,那样我们就可以出清一部分了……”
  “不不不,”一个人走进来大声道:“为什么要抛?哪怕我们短期不吃进,也不要退缩。对待孔雀,我们是一定要吃下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泽总生日,加更一章!

  ☆、33。 有凤来仪

  方天龙和庞士英一惊,却是日本亚福基金的董事徐才。
  方天龙这次能从澳大利亚财团手中融到资金,全是他从中牵线搭桥,扮演着中间人的角色。
  方天龙有些冷淡地说:“周五我就跟澳大利亚方面说过,10%是我们短期的上限,否则不利于角逐董事长之选。因此,逢高出一部分股票,以便逢低时吸纳,可以减少我们资金上的压力。这是正常的风险管理手段,徐先生也有非议吗?”
  徐才道:“从一开始我方就说得很清楚,对于孔雀集团我们志在必得,一定要拿下控制权,而董事长不过是短期目标。所以,我倒要劝方董不要太在意一时得失。相反,还是把注意力放到更重要的事情上,比如如何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们能拿到更多的投票权?”
  方天龙一笑:“我并没想占用贵方太多资金,现在套牢的每一天我都要付真金白银的利息,我如何能不上心?但这并不是说,我已被对方所缚了。”
  徐才眼睛一亮:“你已经有对策了?”
  方天龙随口道:“也不知孟菲最近在忙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东方泽收到短信时,Helen正在门外对他微笑致意,东方泽心情一振,示意她进来,关心地问:“你恢复得怎样?已经可以上班了吗?还是小心地点,多调养一段时间吧?”
  Helen微笑道:“放心,杜寒说已经没问题了,反而不要我成天呆在家里,不利于恢复。”
  东方泽低垂了下眼帘,道:“那还是听杜寒的吧,他是专家,有他照顾你,我就放心了。”
  Helen注意到他的表情,温柔地说:“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东方泽小心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道:“其实,我一直觉得,是我亏欠你……”
  Helen明艳地一笑:“不,今天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东方泽虽然皱眉,仍真诚地说:“你快乐就好。”
  Helen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退了出去。
  东方泽不觉怅然,也许这样最好,他不再欠任何人,尽管一无所有,倒也无牵无挂。
  这时手机提示音又响了一下,他想起刚刚好像进来一封短信,正是方天龙的:“看到重组新闻,无论怎样,相信你一定能进展顺利,加油!”
  今天重组失利的公告,东方泽是在发布后才知道,这完全有违公司正常流程的作法,他当然明白出自谁的手笔。
  看到方天龙的短信,一时心情愈发复杂,却只能默默地将短信删除。
  这时一阵人声喧哗,却是秦母“杀”进了秦正的办公室,一时恨不能整层楼都人声鼎沸。东方泽穿上外套,悄然离去。
  秦正没准备好,完全被秦母的即兴表演给打败了,眼看着她机关枪一样向每一个跑过来见识总裁妈妈的员工展现她的魅力。
  Helen敏锐地扫了他一眼,快步走近他大声说:“正总,您下面有个会议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了,要不我在这里接待秦夫人,您先去开会吧?”
  秦母一听,忙道:“哎呀你是总裁当然要忙的,千万不要因为我耽搁你的正事,你快去吧快去吧,不要担心我。晚上按时回家吃饭,我要在咸阳阁招待客人,我还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的……”
  秦正由衷地感慨“有Helen真好”,飞一般地溜掉了。
  但是,晚上是溜不掉的,他磨蹭到快六点,手机已收到秦母十三个提醒短信,实在不能再拖了。
  可是对面东方泽办公室一直是空的,他好像一整天都不在,秦正有些担心,发短信给陈立:“泽总在哪?”
  陈立回信:“一直在外面开会,放心,一级防卫。”
  秦正叹了口气,给东方泽发短信提醒他早点回家,只得自己先回去。
  一向安静的咸阳阁灯光明亮,音乐在二里地外都能听得那叫一个响亮。一进门,秦母就让秦正去换正式的礼服说客人要到了。
  等秦正更衣下来时,门铃响处,秦母一迭声地让秦正去开门。秦正对秦母一向是息事宁人地服从了事,当下应声开门。
  门开处,孟菲一身晚礼服微笑着看着他,秦正突然明白了:“我就知道,一定有鬼。”
  孟菲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如果你说‘鬼精灵’,我会勉强当成对我的夸奖。”
  秦正眼神冷静,随意一笑:“我就该知道,你怎么会像个大家闺秀一样那么娴静地守在一旁,安分守己对你来说太有违天性了。”
  孟菲一笑:“如果安分守己是要束手就擒,那的确不是我的天性。”
  这时秦母在后面叫道:“哎呀呀,怎么能让这么优雅的女士站在门口说话呢?秦正你太没风度了!”
  秦正奉命将手向里面一伸,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孟菲优雅地说了声“谢谢”,款步走进咸阳阁。
  秦母亲热地将她让到客厅居中的位置上坐下,一边端上水果一边毫不吝惜地夸赞她身上晚礼服的款式和项链的精致做工,孟菲非常乖巧地赞赏秦母的保养之术,并妥帖地表现出对秦母的亲近之心。
  秦正平静地看着她们表演,始终没有说话。
  直到秦母引大家到餐桌前落座,孟菲说:“阿姨,您不该什么事情都自己操持。尽管我非常高兴有幸领受您的手艺,但真不忍心您亲自受累。秦正,你应该请好一些的保姆照顾阿姨,哪儿能让她这么辛苦亲自下厨?”
  秦正点头道:“的确,因为我不知道今天要请客人来,也不知道是孟菲女士您,不然我会提前通知这里的主人东方泽,不然就太失礼了。现在,我去打电话问一下,看他什么时候到家,我们好开饭。”
  孟菲脸上一僵,秦母已道:“不用打了,他说他今晚不回来吃晚饭。”
  秦正默默地将目光转到他母亲的脸上,沉声问:“他什么时候跟你说的?我居然不知道。”秦正想象得到:秦母一定暗示东方泽不要回来,所以在公司一直等不到他回办公室……
  秦母举杯道:“算了,不说他了。今天很高兴孟菲过来,老实讲昨天一来我就觉得,这咸阳阁虽然气派,就是太冷清了,没有一点居家的生活气息。我想了一整夜终于想明白,就因为这儿缺少个女主人。
  你说,这家里没有女人,终究不象家的样子。更不要说孔雀集团就像凤凰一样,更要有个女主人才能有所谓祥瑞之气!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有凤来仪,对吧?今儿个正好用在孟菲身上,实在是贴切。为今天的有凤来仪,干一杯吧?”
  孟菲听得心都醉了,还是吴世杰这招管用!当下故作羞涩地说:“阿姨您是抬举我,我这作晚辈的怎么敢当?要说‘有凤来仪’,这咸阳阁的凤也是您呀。”
  秦母更开心了,笑着说:“我老了,在这里也不习惯,但我倒真想今年给这里招只凤来照顾我家小正呢。”
  孟菲娇羞地垂下头去。
  秦正始终保持微笑,表情一丝不变,只静静地看着。
  这顿晚餐吃了三个多小时,已经夜里十点,东方泽还没回来。这时候还有什么客户会跟他开会?还是他又回去加班了?秦正发短信给陈立:“泽总在哪儿?”陈立回信:“布拉格咖啡厅。”秦正的心立时就不跳了。
  这时秦母注意到时间不早,对秦正说:“孟菲该回去了。天这么晚,你去送送她吧。”
  本来孟菲担心秦正会“为难”,不想他一口答应下来,还异常热情地为孟菲拿外套、开门,让孟菲都有些受宠若惊。
  一到外面,秦正彬彬有礼地为孟菲打开她座驾的门,看到她坐进驾驶座,就要关门,孟菲忙挡住他说:“你没生气吧?希望你能理解你妈妈的苦心。”
  秦正不再管她,快步走向哈雷,随口说:“她做什么我都能原谅。”
  孟菲听出他的话中有话,追问道:“什么意思?那我呢?难道我做了什么你不能原谅的事吗?”
  秦正已骑上摩托,戴上头盔,向孟菲比了一个“YES”的手势,轰地一声蹿了出去。
  孟菲大声道:“不要跟你妈说你是去送我!”哪里还看得见他的背影?
  秦正一路飙开到200迈,直冲到布拉格咖啡厅,却没见到东方泽的身影。
  老布似乎猜到他的来意,撇着嘴说:“我说呢,他怎么今天一个人来了,从六点坐到十点半,只点了一杯特饮,却一口都没动。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吵架闹别扭,这么安安静静地倒少见。”
  秦正赶回咸阳阁时,东方泽已关了房门熄了灯,不知道他是不是睡下。
  秦正倒不好敲他的门,只能躺到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瞪着眼睛看了一夜的法制频道。
  天将亮时,秦正才迷迷糊糊地睡着,惊醒时已经快九点,餐桌上放着温热的早餐,东方泽已经不见了。
  秦母心痛地为他递上牛奶:“你还是不要睡客厅了,看你眼睛里都是血丝,根本就没休息好!你说你管理这么大一家公司,连个好好休息的地方都没有……”
  

  ☆、34。 只能旁观

  秦正匆忙之下顾不得地问:“东方泽呢?”
  秦母道:“说是今儿一早有什么电话会议,做好饭就走了,住在一起连早饭都不在一起吃,多别扭,也不知是哪家的规矩……”
  秦正赶到公司时,东方泽正安排郑总他们操纵股市“砸盘”。
  本来有股民还想继续押孔雀股、认为“逢跌必进”是建仓机会,不想周二一开盘,都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抛盘疯狂涌现,其势之猛、量之大,顿时把试探性的多方买盘给砸晕了。股价连盘整的犹豫窗口都没给直线下跌,没撑到午盘就挂到了跌停板上。
  秦正有些意外,走近他小声问:“没吃早饭还有这么大动力帮我砸盘?”
  众人一看,知道这两位可能有官司要私下了结,当下悄没声地全体化整为零地撤了。
  东方泽低头处理文件,没理他。
  秦正看四下无人,凑近了半开玩笑地问:“今天怎么觉悟这么好?肯下手帮我套窂龙舟?”
  东方泽站起来走到一边,道:“我不做,你也会让别人帮你去做。”
  秦正跟过去,挤兑他道:“不一样呀!你不是一向有所为、有所不为的嘛?某人原则性这么强,改起来应该挺难的吧?”
  东方泽用目光制止他的进一步靠近,冷淡地说:“想通了也没什么难的。”
  秦正只好站住,仍不依不饶地问:“说说看,怎么想通的?”
  东方泽眼神飘向悠远的所在,轻声道:“小时候看动物世界,看到那些虎狼撕咬小鹿、小马的镜头,感觉很残忍。不是觉得动物残忍——因为那是它们的本能,而是觉得在边上静静拍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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