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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冰山总裁同居-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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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天龙缓缓说道:“值不值得,我有分寸。”
  东方泽知道他主意已定,只好说:“我希望,无论局面顺利与否,你给自己留一个退步抽身的机会。”
  一上午秦正都在反复研究东方泽的制造业重组计划,一遍一遍地看、一页一页地推敲,他又调出二月份东方泽准备用来骗常以方经济顾问团的财务资料,一页一页地看、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推敲。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眼神越来越冷。将近中午十二点,他站了起来,他的眼神不由飘向对面不知何时又空无一人的办公室。
  他的眼神深邃而沉重,复杂得无从解读,分不清其中多少是痛心、责备、不甘、愤怒、担忧和后怕。
  江南造船厂,听上去很普通的商业名号,却是中国官方最大的军火制造商之一,尤其在船舶工业方面,称得上中国军火交易的龙头。
  如果东方泽去找刘绍南是为了孔雀集团的制造业务打包出售,那只能说明一点:孔雀在做军火交易——不仅是交易,甚至在制造军火。
  在中国,任何民营资本想进入军火交易,都是不现实的,哪怕拿到资质、披着私营的皮,所有十家军火交易商无一例外都由国家把控。因此,孔雀集团的军火制造和交易一定是违法的。
  而东方泽这样去主动接触刘绍南,很大程度上,他是开门揖盗、凶多吉少。即便刘绍南对孔雀的业务感兴趣,也可以直接罚没,同时将他绳之以法。
  东方泽不傻,秦正心疼地想,他只是太想把孔雀这盘烂棋尽量摆成合法的姿态,而军工不同于毒品,毒品只要不种、不做、不售,销毁赃品就可以转型;而军工,庞大的生产线、未销售的成品库存、甚至每个带着原罪的工人,这些都是潜伏的导火索,不继续交易就没办法处理,只能等着被发现、被国家摧毁。
  东方泽先处理毒品,再着手军火,就是他知道他可能走不出这一局!
  秦正仿佛看到他对着星空轻声说:“我想要自由。”因为这不仅意味着牢狱之灾,甚至可能被秘密处死。
  秦正终于明白周二那天他为什么说:“我可以把Helen托付给你吗?”因为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秦正的心纠结成了一团:他怎么可以这样固执地一意孤行,甚至都没跟自己商量一下就准备把他自己牺牲出去?他怎么可以问都不问自己一声,就做了这样一个决定,就这样把他的生命交了出去?
  秦正快疯了,恨不能把整个孔雀大厦都拆了。
  可是,他为什么不跟自己说——这还用问吗?
  秦正想起那天下午他微笑着说:“有些事一个人就好了……”为什么他要一个人去做?答案早在开始的时候他就告诉过自己,记得那次喝酒他曾说:“任何一个企业都有阳光下的故事和阴影里的传说。我的离开,给你一个借口和机会,清除掉所有在新环境下不合适宜的疑难杂症,从而开启孔雀集团的新时代——属于你的时代。”
  所以,这件事他最不想知道的人就是自己,因为自己是他最想保护的那个人。
  他早该想到!秦正重重地一拳击打在桌子上。
  他好像又看到东方泽微笑着对他说:“……你在这儿等着我,晚上我们一起回家。”他从来没有这样温柔地对自己说过话,是他预感到他就要离开了吗?
  他一直说他要走,因为他会带走所有的原罪;他不得不“走”,因为这不取决于他。
  难道,这就是他一直拒绝自己的挽留、死活要走的真正原因吗?
  秦正一直以为他要走,是因为他对秦天发病之事愧疚,现在来看,他太小看东方泽了!
  他下这样一盘大棋,冒着名誉、自由甚至死亡的风险,到底是为了什么?只为了不忍心看孔雀一条路走到黑吗?
  他想起那次喝酒东方泽伤感地说:“一直希望在我离开前,我可以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也是我在这个位置上应该做的事情,为那些在孔雀集团工作了十多年、甚至更久的伙伴们谋一份出路。”
  原来,他不仅想自己扛了所有的罪,还想保住这些旧部的饭碗,换成可以光明正大谋生的饭碗,所以他才想把这些地下军工厂出让给国家军工制造的正规军来收编。
  这个傻小子!
  秦正的心痛得喘不上气来,他无法想象,那么干净、美好、正直的东方泽会在阴暗、潮湿、压抑的牢笼中度出余生,甚至可能被秘密处决、曝尸荒野、无迹可寻……
  秦正在房间里转着,像一头困兽!
  不可以,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喘着粗气站定在办公桌前。
  为什么东方泽会一个人做出这么重要的决定,完全没有将他考虑在里面?原因很简单:他算东方泽的什么人?同事?朋友?敌人?玩伴?不,所有这些都不是他要的答案,他应该是东方泽生命里最重要的人,重要到所有重要的决定都该参与其中,所有必然的结果,无论好坏,他都要与东方泽共同承担。
  他将手探进西装里层靠近心脏的口袋:那里硬硬的,藏着一枚小小的戒指,那是他最隐秘的心事,他一直小心地藏着,碰都不敢碰一下。

  ☆、16。 不变之心

  中午,秦正问Iris才知道东方泽在外面有午餐安排,只能自己一个人随便吃了点东西。等到将近一点,东方泽还没回来,他只好自己去医院看Helen。
  虽是术后第一天,Helen的精神还好,只是她的眼神明显在寻找另一个人的身影。
  秦正心中明白,故意说破:“长得好看的出去约会了,今天只有我来看你,别介意啊。”不想话一出口,莫名地有股醋意,让他自己听起来都分外不爽,对那人更加怨愤起来。
  将近两点他才离开,走下医院楼梯时意外发现东方泽的迈巴赫居然停在院外,远远地可以看见东方泽坐在里面,左手半握着拳掩在嘴上,隔那么远都能感觉到那份黯然的伤感。
  他快步走过去,坐进副驾驶位置,东方泽从表情到姿势没有一丝的改变。
  秦正小心地问:“既然来了,为什么不上去?”东方泽仍然没有反应。
  老实说,秦正还是习惯那个强势得不近人情、每天对他横加苛责的东方泽,而不是面前这个落寞而伤感的人。
  他有些心疼地收回目光,轻声问:“你还好吧?是不是最近太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东方泽淡然道:“我没事。你放心。”就要打着火。
  秦正伸手按住他的手:“别急着回去。你刚才在想什么?说出来听听,也许我可以帮你一起想?”
  东方泽仍然没有看他,而是把目光转向医院。
  秦正知道他是在看向Helen,心中一动,东方泽开口道:“秦正,你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秦正看着他目光的方向,心里明白几分,坦然道:“生命最神奇的地方,就是会发生改变,虽然看似残酷,其实是成长的必然。所以追求不变,是一种宿命的悲观,倒不如追求变化中不断靠近、并成为梦想中的自己,而在追求的过程中,你所珍惜的人或事,一直都在,在随你一起改变,而不是离你的思想和梦想越来越远。这,应该就是幸福,人类永远不会改变的追求。”
  东方泽仍半握着拳掩住嘴巴,没有说话。
  秦正试探道:“如果一定要说不变,也许只有亲情,因为唯有这种纽带,从出生就不会改变。”
  东方泽终于开口道:“曾经我以为,娶到Helen这样的女人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事情,想象她在厨房里的样子,那个家一定特别温暖,能有一个这样的女主人,优雅、愉快、温柔、善良——就像我妈妈一样……”
  这还是第一次,东方泽在他面前主动提到他的亲人。
  秦正注视着他脸上掩饰不掉的伤感,眼中不由带上疼惜和温柔,轻声道:“其实,你对她的这种感觉一直没有变。只是你对幸福的感受和期待,变了。”
  东方泽意外而震惊地转过头注视着他,半晌说不出话来。
  秦正镇定地看着他,继续说道:“有一句公认为史上最成功的广告:‘家,放心的地方。’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我们还有头脑、意志、梦想和追求,对我们而言,这些在我们生命中与我们的心灵同等重要。而幸福的尺度,是多大程度上我们在多个维度上都能得到理解和共鸣,甚至让我们在这些方面变得更有野心、激发出更大潜能。这样的人生,才称得上快意和幸福,对不对?”
  东方泽的目光有一瞬的动摇,尽管他马上转回去目视前方,秦正还是捕捉到其间的震撼与认同,小有得意地补充道:“所以,发现改变并不可怕,关键是有了新方向,知道最适合自己的变化,让它自然而然、向着更好的方向发生、发展,这就是幸福开始的时候……”
  “闭嘴。”东方泽断喝一声,同时发动了汽车。
  “干嘛?”秦正叫屈道。明明刚刚还挺认同的样子!
  东方泽冷冷地说:“我不喜欢听你说话。”
  这也可以!
  秦正虽然义愤填膺,还是很高兴:东方泽的神情终于不再那么压抑了。不过,他突然情绪这么反常,一定是有原因的。
  闭了嘴的秦正趁机发了条短信:“东方泽中午见了谁?”
  三分钟内,陈立的短信就到了:“方天龙。”
  秦正面色一沉,鼻子差点气歪了,因为他确定:东方泽这么反常,甚至开始讨论幸福、爱情和永远,一定发生了什么。
  陈立给秦正发完短信,就在猜:到底发生了什么秦正会一再追问东方泽的行踪?之前撤掉所有监视系统是秦正自己下的命令,这位太子是要收回成命吗?这次小林的突然袭击一定不是偶然事件,没道理他逃回日本一个月才想起要回来报复,并且报复的对象是东方泽而不是陈立,这说明事情另有起因。
  由小林,陈立马上想到了吴世杰:难道这位老伙计又在作死?陈立没有介入集团日常事务,他不知道背后的纠葛,吴世杰在孔雀王手下与东方泽共事多年,之前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不共戴天、有你无我了呢?
  但要他相信吴世杰枉顾秦正的一再放过、死活要跟东方泽过不去,也的确不太有说服力。
  陈立考虑再三,给蝎子下了命令:马上监控吴世杰的通讯和行踪。
  然后,他通过公安系统内的资源,追查那天从小区里接走小林的汽车资料,却意外得到另一个信息:最近国安在布控华城,好像有一个大案。
  陈立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此事被国安注意上,孔雀可就惹上了大麻烦。他立时想到出事那天,被提前一步注射麻醉剂的医生,这越看越象是国安的行径。
  陈立心里不由已信了几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不敢自作主张再继续隐瞒秦正,但让他纠结的是,他究竟应该汇报到什么程度?
  因为他不知道:对于孔雀,秦正到底了解多少?现在,对全局最了解的人,只有东方泽。
  东方泽收到陈立的短信,虽然有些意外,还是泰然地准时出现在99层的平台上。
  陈立已恭候多时,东方泽面对陈立虽然也是冷冷的,却没有对吴世杰那样的刻意压制,平静地问:“什么事?”
  陈立面对东方泽的神情却是恭敬中有着放心的亲近,坦然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正总讲,所以请教你。”
  东方泽淡然道:“说。”
  陈立道:“上次袭击你的人是小林安排的,但我发现国安居然出动了。这件事怕不简单,我不知道他们是针对小林这件事,还是针对孔雀的。”
  东方泽眯了眯眼睛,道:“是针对我的。你不必对秦正讲。”
  陈立关切地问:“要紧吗?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藏起来……”
  东方泽一摆手:“不必。他们只是布控,并没有杀我的意思。”
  的确,对方甚至可能在暗中起到了保护作用,不然那天的行刺后果不堪设想,陈立只好说:“那就好。总之,如果需要我做什么,你随时通知我。秦董虽然不在,他一定不希望你出事。”
  东方泽的心再冷,也不禁被他自然流露的关切打动,沉声道:“放心。”
  陈立小心地问:“关于集团的事情,正总了解多少?你在放手转给他吗?”
  东方泽本不想回答,走出几步,还是顿了顿答道:“能交的全部交接完了,剩下的他最好不要沾手,我会处理善后。”
  陈立似乎懂了,眼中的神情更是复杂,眼看东方泽就要走远,他追了一句:“小心吴世杰。”
  东方泽抛下一句:“知道。”大步离去。
  吴世杰的眼皮莫名地一跳,让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时孟菲的电话进来了:“吴叔叔,我要见你!”吴世杰叹了口气:女人真是烦。
  两人在咖啡厅见面,孟菲哭诉秦正的种种行径,吴世杰只能用悲悯的眼神看着她,耳朵却把她的哭诉自动屏蔽掉。
  孟菲骂了半天,终于注意到他这种神情,忍不住叫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
  吴世杰叹了口气:“你说的这一切不就是上一次我告诉你将要发生的吗?你觉得今天有必要我们俩坐在这里再重放一遍吗?”
  孟菲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恨恨地道:“那怎么办?继续扮演痴情我没问题,我的心千年不变都成!可关键是这根本不起作用,再这么下去我只能看着他们俩出柜了。”
  吴世杰很反感一个女孩子在公众场合这么口无遮掩,话题一转,问她:“这周方天龙吃进得很厉害,是他把你的钱填进去了吗?”
  孟菲虽然气他转移话题,还是答道:“不是。他应该还有其它资金来源。”
  吴世杰用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沉思,眼中露出警觉的表情,好像突然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时取决不下。
  孟菲追问道:“你就对这个感兴趣?你们男人是不是只对钱感兴趣?”
  吴世杰咬了咬牙,说:“也不能这么讲。因为女人也同样感兴趣。不过,我在想另一个问题:永远不要让东方泽发现你在吃进孔雀的股票。”
  

  ☆、17。 或明或暗

  孟菲不解地瞪着他:“为什么?方天龙用谁的钱不是用,为什么不能是我的?”
  吴世杰冷冷地一笑:“我只是提醒你,你只要照我说的去做。不然,你就真毁了方天龙的一盘大棋。”
  孟菲发作道:“我才不关心方天龙,我最大的一盘棋是秦正!可他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办?失去秦正我就像失业了你知道吗?”
  吴世杰无奈地看着她,只好说:“不是吴叔叔不帮你,感情这种事,你让我一个老头子能有什么办法?”
  孟菲的眼泪招呼都不打地流下来:“你不能就看着我这么被他欺负。就算你不顾忌我,你难道忍心看秦叔叔的孩子被东方泽就这么给毁了?”
  吴世杰眼神一冷,缓缓道:“如果你的痴心不够打动秦正,那只能找外援。”
  孟菲急道:“不要再跟我提Helen,她不仅没帮上忙还添乱,痴心妄想着自己要嫁给秦正呢。”
  吴世杰淡定地说:“不是她。为今之计只有一个人堪为所用。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帮上你,怕只有这个人了。不过,你要好好做做功课。”
  这个周末,秦正一直心事重重,除了气东方泽,他基本上都躺在沙发上用尽全部的脑力思考。
  他知道东方泽图谋之事风险之大已经不是他可以控制的,面对国家武器一样的对手,他需要一个万全之策,无论怎样要在最后一刻保住东方泽。
  秦正相信,东方泽不是傻子,他敢这样去找刘绍南,手里一定有牌。但是连牌都不会玩的东方泽,怎么可能赌得赢老谋深算的刘绍南?尤其是一开始就把牌面亮出来,他一定以为对方不会跟他玩阴的,但这怎么可能?
  秦正用手指轻轻敲着脑袋:尽管他不知道东方泽的牌,但无论怎样,他需要找到一张新牌,要强过东方泽手里那张明牌,成为一枚最终致胜的暗牌。
  可是,从何下手呢?
  他站起来在房间里踱着,脑海中飞快地转着,目光偶然落到被他“珍藏”在书柜里的一张旧报纸,上面有他跟东方泽在市委大楼停车坪上“打架”的新闻图片。
  图片中,他的脸侧对着镜头,气急败坏得全无风度的表情一览无余;而东方泽则背对着镜头,不仅脸什么的基本看不见,从身形上也看不出是谁来。
  这张图片可说是把秦正的人丢得全华城都知道了,照理当事人应该恨不能焚尸灭迹才对,偏偏秦正全不在意,反而当宝贝一样特意留了一份原刊。
  东方泽一直忍着不问,直到有一天秦正实在憋不住了,主动跟他说:“这可是咱俩第一张合影哎。”
  当时东方泽的眼刀恨不能分分钟剐了他的样子,秦正现在想起来还忍俊不禁……等等!
  秦正微皱着眉,又仔细看了看图片,再把新闻正文认真读了一遍,自言自语道:“奇怪,全文只说到了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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