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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冰山总裁同居-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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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世杰用坚定的声音道:“是的,但在我给他提交的具体规划上,他确认的卖出全部是您和其它高管的股票,唯独没有他自己的。”
秦正沉吟道:“他是想用我的名义卖出股票制造恐慌性抛盘吗?尽管这样跟盘会很多,但这样短期内影响会不会太负面?还是他另有计划在后面?”
吴世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尽量平和地说:“正总,一个不容忽略的事实是,泽总是目前与您竞争董事长位置的最有力的挑战者,他的股票份额本来就很大,您的抛盘会让形势对他更有力。他从来都是野心勃勃的人,而您至今还让他控制着集团的日常运营。我知道,您很欣赏泽总,但在不确定他是否真心为您所用之前,您还是不得不防呀!”
秦正头也没抬地说:“我知道。一切按泽总说的去做。”吴世杰眼神忧郁地看着他,只好说:“一切听您的安排。”秦正低下头继续签字。吴世杰又追问道:“正总,关于香海还有房地产业务,您想好了吗?”秦正看了他一眼:“想好了我会让你知道的。”
吴世杰知道这是老大不高兴的表示,但情势不由他继续“韬光养晦”,只能继续说道:“我知道您会有自己的想法,只是我追随你父亲三十多年,有些话于公于私我不得不说,不然你父亲醒过来也不会放过我。”
秦正在心里叹了口气,放下笔,问:“你觉得,你想说的哪句话我不知道,你就说吧。”吴世杰愣住,倒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秦正缓缓道:“我是在秦董的安排下接手这个集团,如果你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你该去问的人是秦董。我建议你明天就去,回来告诉我,秦董有什么新的指示,还是一切照旧。”
吴世杰听得后背发凉,不知道秦正是真是假,直到秦正抬起眼神盯上他的眼睛,他忙道:“我去,今天就去。”
秦正冷冷地看着他,说:“明天早上。”
下午,专案组如期进驻香海公司,秦正下班前给常以方打了个电话,表示“全心全意配合工作”之余,旧话重提:“关于那个投资项目,您这边有什么指示?”
常以方冷淡地说:“孔雀集团当前最重要的工作,是支持曹副市长实施华城的医药战略,一心不可二用,我这边的项目就不要再让你们分心了。”
秦正知道孔雀在他的眼中已属敌对阵营,一时半会儿很难挽回,但关系不能搞得太僵,看来得再布个局,就态度诚恳地说:“市里面的工作我们都会支持,现在我就全力配合您对香海的调查,如果有什么需要,您随时指示吧。”
常以方有心将他一军,就说:“你这态度还是挺端正的,我正好要跟你知会一下。按国家土地政策,香海741那块地资金未到位、开发也停工一年了,按规定政府是要把这块地收回,你没问题吧?”
秦正心下了然这是孔雀站到曹振阵线的代价,故意沉吟了一下,道:“那您会怎么处理这块地呢?”常以方公事公办地说:“我会在下周一重新招标。”秦正道:“有什么是我这边可以做的吗?”
常以方有点意外他这样完全不加抵抗、不求放过、甚至连试一下都懒得试的态度,不知他玩什么牌。孔雀的体量摆在那里,就是撕破脸也不能把对方逼得太狠,谁知道将来哪一天会落到对方手里?
他语气不觉和缓了一些:“当然,这两年经济环境不好,谁家的资金链都难免有紧张的时候,所以在741这件事上,香海的作法也不是毫无情由地明知故犯。但是作为监管者,我也是职责所在,希望你能理解。”
秦正心道:房产公司里明知故犯者众,香海不过被你抓了典型而已。但你狠在不仅拿香海违规的把柄,还从贪污受贿上说事儿,让孔雀就是想救,都不敢轻易伸手。
常以方见他沉吟不语,愈发缓和了声音说:“你还年轻,来日方长,继续表现,还有机会嘛。”
秦正方道:“一盘棋,总有几处作头,才成得了大势,所以我倒不急。只是今年华城可堪作局的盘面已经不多。如果常市长觉得孔雀可以成为你下一步造势的棋子,我愿全力支持;如果您觉得我们不堪重托,我不介意韬光养晦,低调发展——如您所说,我还年轻,来日方长。”
常以方听罢,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6。 亲临一线
常以方今年在开局上已经败给曹振,他如果不马上布几手棋自保,今年就彻底“为他人作嫁衣裳”了,这一态势如果拖到明年,只怕情形会每况愈下。而常以方今年已经45岁了,上与不上就在这一二年见分晓。秦正可以说“我还年轻,来日方长”,但他常以方可不年轻,他更加等不起。
常以方知道,孔雀集团的实力不容轻视,且不说他常以方是否能在华城挑选出第二家企业有孔雀这样的能量来支持他,它在常以方这边“韬光养晦、低调发展”,另一层含义就是它的能量将用以支持曹振,何异于常以方把它推给了曹振不说,还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强大的反对势力?
这一番话,不仅把后面的路挑明了,还委婉地把前面的因给解了:在你与曹振的头一回合孔雀稀里糊涂站到了曹振的阵营,愿赌服输也好、给你面子也好,你处罚香海我认了绝不鸣半声冤;但是后面的路是合是斗,取决于你是否给孔雀一个机会,一个支持你的机会。
这话中带话,说得不露声色,却句句点在要害。在势力面前打马虎眼的,常以方见多了,但敢于这样不卑不亢、把狠话直接说出来的,他还真没见过几个。
这秦正果然是个狠角色。
放下电话,秦正习惯性地吹着口哨走进东方泽的办公室,意外地发现他的助理Iris和马总正在办公桌上忙乎,不由有些好奇地问:“你们在干嘛?泽总呢?”
马总道:“泽总带队在锐欣现场办公。您别说,咱们这一收购,锐欣的员工可高兴坏了,都觉得这下子家大业大、再不怕倒闭了!所以,现在大家终于体验到什么叫生不如死了。”
秦正明白他的意思却不说破,Iris追问道:“怎么?我们让他们生不如死了吗?”马总道:“更正两点:第一,不是‘我们叫他们生不如死’;第二,不只是‘他们生不如死’。”Iris更糊涂了,笑道:“马总你别卖关子了,快说说,怎么这么复杂?”
马总一声叹息:“答案一点都不复杂,都与一个人有关,就是我们永远光荣正确的泽总!他们不是热情高涨吗?泽总就趁热打铁,让他们马上赶工争取把疫苗制剂的订单提前完成,同时开始改造他们的实验室,争取上半年就能完工投入使用。这还不算完,还让他们出产品规划及质量流程,一周内赶出北京药厂的改造方案。
这动作也太大了,于是锐欣原来的员工基本上全员加班,连轴转不说,我这边得赶紧出计划、出预算、签合同、走流程。这不,泽总让我赶回来拿几份样本,要我今晚就开始赶。
正总,老实说大家现在真是挺高兴的,跟泽总干活也踏实,但是您能不能也介入一下?那个……不然我真担心,那些疫苗生产出来,先得给我们自己用上,不然我们真怕兄弟们熬不下来。”
秦正坏笑道:“泽总是个工作狂,你今天才知道?之前是谁在那儿‘鸟枪换炮’乐得嘴巴都合不上?现在叫苦不可怕,干到最后那肯定是个甜果子;你要是现在不苦,我怕最后的苦果泽总能给你酿一缸够你喝三年的!”
马总脸皮儿都紧了,忙道:“这话可千万别让泽总听到,不然不用等到最后,明天泽总就能用工作把我活埋了!”
秦正一看这士气不对,马上打气道:“不过如果跟着泽总干,未来可是光明灿烂得不行!你看那天他的计划里,你这儿可明摆着是个海陆空独立舰队的配置,下面光总经理就有十来个空岗,人事整个部门都在紧锣密鼓地为你招兵买马,想想看,不到两年你手下有四、五个集团军的战斗力、管着十几个总经理、看着全国甚至全球的市场——哇塞,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画面!”
马总乐得嘴又合不上了,一个劲儿说:“那是!那是!不过正总你先别这么说,再这么画饼我不是累死就是撑死!”
拿好文件后,马总向外走,秦正跟着一起向电梯走,马总随口问了句:“您去哪?”
秦正一呶嘴:“跟你一起去前线慰问弟兄们。”
马总一咧嘴又乐了!马总本来是挺严肃一人,不知怎么,跟秦正在一起就觉得自己特开朗、特合群、特有幽默感,怎么都觉得跟这个正总气场特别合。
其实,不只马总,秦正来了不到两个月,孔雀高管团队一半以上都觉得自己跟他气场特别合;另一半则觉得,即使自己跟这位正总气场不是那么合,但这气场与另一位相比总归要和谐得多。
这另一位当然就是泽总,而这位泽总在秦正一进来的瞬间就让大家愈发强烈地印证了这一点。
秦正和马总到的时候,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两套班子一屋子的人被东方泽圈在会议室里讨论方案,一下午早被这位泽总压榨得“脑汁枯竭”、“求死无门”。
秦正来时特意带了星巴克的咖啡和点心,那芬芳的气息和温暖的笑容立时唤醒各位对于人性的怀念,大家那叫一个激动啊!
唯泽总不为所动,反而不冷不热地说:“难得呀,大总裁亲临现场指导呀。”
秦正笑嘻嘻地走近他,心情超好地说:“你领着弟兄们这么辛苦,我给你们带点精神食粮慰劳慰劳大家,给你们打打劲也提提神。”
东方泽瞥了一眼在咖啡的刺激下满室欢腾的笑脸和精神振奋的眼神,轻描淡写地道:“好啊,大家有点精神了,那就提高效率,争取今晚就把整套方案定下来。”
所有人的脸色如期暗淡,一众把愁苦的目光默默投向秦正。
秦正忙递了个“放心”的眼神,回手揽着东方泽的肩膀向外走,一边对大家说:“大家先把手头的事情处理一下,我和泽总有事情要商量,就先走了。马总,下面的工作你来安排吧。”
东方泽才要反对,秦正一只手从后面搂紧他的胳膊不让他停下来,一边在他耳边悄声说:“有件急事得跟你请示一下,人多口杂,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吧。”东方泽一听,信以为真,就由他搂着自己快步走了出去。
一到外面,东方泽发觉他怎么就是闷头走也不说话,而且把自己搂得越来越紧,外侧的上臂都有些麻了,不由一挣:“你干嘛?到底什么事?”
可惜天色太黑,他没看清秦正的脸色,不然他一定会奇怪,秦正黑魆魆的脸上也会有脸红的时候。
秦正忙把脸看向天空,轻轻吹了声口哨,让心跳得平缓一些,方道:“这里好幽静——感觉真清爽。”
东方泽奇怪地四下看了看,不解地问:“工厂那边的噪音不大吗?为什么周围的工厂纷纷投诉,不让我们夜间加班?不过,这里的温度比市区要低三四度,比较冷,你不觉得吗?”
秦正尴尬地笑了一声,其实是他的脸在发热。刚刚他拉东方泽出来的时候,本来手臂是揽在肩上的,但手一搭上去,就记起上一次晚会中自己的手也是这样搭上去,不知怎么就滑到了上臂的位置,结果就那样把他宽宽的肩整个揽在了自己的臂弯里,现在还能记起长长的手臂搂着他挺拔的身体那种感受……
于是那手象追着它自己的记忆一般,自然而然地又滑到了那个位置,再一次将他揽在了臂弯中。只是这一次,那手臂愈发放肆,不仅揽住了、还要收紧,几乎将他的肩搂紧了,那么紧、那么近地靠近胸口的地方,秦正甚至担心他的肩头顶在自己的胸前会不会感受到自己心脏“砰砰砰”的震动……
秦正只好又尴尬地笑了一声,强迫自己的思路转向,不然让东方泽知道自己现在还在回味刚才的感受,估计今晚上一定会让自己把胆汁都吐出来不可!
东方泽有些恼火地看着他:“笑什么笑?问你话呢——你到底要说什么?”秦正一拉他:“天机不可泄露——车上说。”
东方泽一边开车,一边数落他:“什么事儿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如果这样,你晚上回家同我说不就完了?大老远的干嘛非要赶到这里来,还害得我不能加班。”
秦正挨骂也不生气,甚至兴致都不带减少半毫,大有越骂越开心的势头。东方泽觉得好累,于是住口,问:“到底说不说?”
秦正这才收住笑容,道:“关于集团房地产策略,我们需要定下来,最迟明天,我要跟常以方交底牌。”东方泽沉默一下,问:“你怎么想的?”
秦正看了他一眼,认真地说:“这块业务你比我熟,所以我怎么想不重要,关键是你想怎么做。我能感觉到,你不想孔雀继续从事这块业务,原则上,你的分析我是认同的。但是从具体操作上,我认为我们不能操之过急,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比起‘红旗飘、战鼓擂’来讲,我更喜欢‘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最好是悄没声地就换了江山。”
☆、7。 谁的问题
东方泽警觉地扫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一笑:“一看你就是鬼子进村的风格!不过你说的勉强还算有点道理,孔雀地产业务规模这样大,一旦退出对整个市场、甚至华城的财政收入都会有影响,这个进程一定要慎重,不然政府领导一轮轮来做工作,我们也受不了。”
秦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接着道:“其实不只房地产,包括其它业务,我知道你有一个完整、庞大的计划。虽然你从来没有跟我全面讨论过,细节我也不清楚,但我相信你的想法,也信任你的能力,所以我会全力支持你。只是无论对内还是对外,你在实施中切忌操之过急,我想你应该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东方泽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沉声问:“具体你想怎样?”
秦正道:“我的建议是,你不妨先把重点放到医药上面,房地产这块泥潭,耗时良多但收效甚远,可以由我来应付。我们继续兵分两路,这样你更专注,医药的推进可以更高效;同时你也不用在不重要的事情上太过操心,免得把你累坏了。”
东方泽嘴角一撇:“真关心我?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秦正好笑地看着他:“我不介意当回狼——但你真不该这么自贬身价。”这本来不过一句俗语,让秦正这么一解读,东方泽岂不成了鸡了?
东方泽一双黑黑的鹿眼立刻凶残地射了过来,秦正想起昨天受的罪,忙打岔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刚刚好像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说?”
果然一谈到工作,东方泽马上脸色一正,沉声道:“昨天说起签字的事情,我仔细考虑了一下,你来公司已经两个月了,我应该把日常运营管理的事情交到你手上,这样你可以尽快熟悉起来,刚好这几个月我还在,你有什么地方不明白还可以随时问我,好过我临走时再交接给你……”
他话还没说完,秦正“呼”地一下摇下了车窗,将后背紧靠着车门,一副负隅顽抗的样子赌气地叫道:“你是嫌那天我吐得还不够解气?是不是要我现在再吐给你看?”
虽然是耍赖加玩笑的口气,东方泽意外地看到秦正眼底认真的怒气——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秦正发怒。他不由怔住,一时没有说话。
秦正不再看他,转头对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树林,故意用轻松的口气掩饰自己的情绪,语速极快地说:“真快——怎么我们才认识两个月?说说看,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没看上去那么黑吧?”
东方泽“噗嗤”一笑,及时收住,正容道:“你这个人虽然很多地方我不敢苟同,但总体来讲——还算凑合吧。”
秦正苦着脸问:“真的吗?只能算凑合?你看我们配合得多好呀?我怎么觉得我们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呢?”
东方泽没听出他的话外音,认真地说:“这次竞标虽是我们第一次合作,但不得不承认,你还多少有点用处,有那么两分钟让我觉得你还行来着。”
秦正心脏开始大力跳动,其实刚才“天造地设”一出口,他的心就有点慌,想着东方泽不定会怎么反应?没想到,这榆木疙瘩居然——没反应?
他又失望又高兴的劲儿还没过去,听到后面东方泽的话里还颇有些肯定夸奖的意思,心情一时又好起来,凑上前认真脸儿地问:“那现在呢?你觉得我还行吗?”话一出口,他觉得自己的脸儿都烫了,小心脏慌慌地跳着,比毕业论文答辩都紧张,不知道东方泽会怎么回答。
没想到,东方泽将目光从“目视前方”调转过来,居然认真地看了看他凑上来的那张黑脸,将目光转回到正前方,说:“可惜,那两分钟已经过去了。”
秦正这才明白,他刚才转过来特意看自己两眼,不过是为了证明“说话要有事实依据而他刚刚确认过”而已,一时气得牙痒痒。东方泽这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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