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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冰山总裁同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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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试探着问:“你在家里行几?”
  东方泽随口答:“行二。”说完,警觉地看了他一眼,反问:“为什么问这个?”
  方天龙目光中带出温暖的笑意:“我来猜一下:你有一位哥哥吧?”
  东方泽脸色微变,转向窗外,半晌道:“是。”
  

  ☆、30。 不必道歉

  方天龙本想说自己是如何推断出来的,但察觉这应该也是他不愿提及的话题,于是一带而过道:“我呢,有四个弟弟,却没有一个哥哥,所以一直很羡慕那些有哥哥的人。不过,想到我的弟弟们可以不用有我这样的遗憾,也就作罢,算是牺牲一回。”
  东方泽转回脸,有些诧异道:“你有这么多弟弟?”
  方天龙郑重点头:“是呀!所以,从小我就是他们的坚强后盾,每次在外面惹祸,他们的口头禅就是‘你等着!我回去找我大哥,我大哥打人特厉害,我让他来收拾你。’于是每次回家,我都被一群家长告到我爸那里,其实我根本来不及出手,只负责收尾挨训。”
  东方泽被他逗笑了:“你弟弟一定特别佩服你。”
  方天龙笑着摇头:“这些小家伙都势利得很,上学时个个拽得跟六世祖似的,下学时贪玩,车子都快走了他们还不出来,每次都得我在那边安抚司机‘再等等、再等等’。他们满头大汗赶来的时候,个个都要跳到我身边撞我一下以示谢意,就那一会儿,还算有点良心。”
  东方泽面带微笑,虽然没说话,他的眼神表明,他听得很专注。
  方天龙不禁好奇:他为什么对这些幼年儿时的生活琐事这般感兴趣?
  方天龙不动声色,越发说得细致生动:“不过,家里男孩子多就比较闹,用我妈妈的话讲,只要一个醒过来,这房子就没半分钟消停。所以,只要不下暴雨、不刮台风,她就把我们都轰到外面院子里玩。
  那时候我们五个基本是院子里的土著,一年四季我们都驻扎在外面,成天在院子里疯。小的时候还上树下河,长大后觉得这些没有技术含量,就组队踢球,研究技术和阵法,感觉自己特专业。不想在社区和学校里踢出了名头,居然赢得一个江湖名号——人称‘方家五虎队’。”
  东方泽专注地倾听着,方天龙适时打住,装作才想起的样子:“对了,要不要看看我们五虎队的相片?我手机里应该还有,我帮你找找。”
  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低头划动着屏幕浏览。
  果然被他发现一张,伸长手臂递给东方泽看。
  他们坐的是西餐长桌,两人之间有些距离。东方泽站起身半倾向他这边,凑过头来看他的手机屏幕,一边自然地用右手扶在手机边上,以便看得稳一些。
  于是,就在方天龙的眼前,东方泽修长匀称、骨感中透着灵气的手指轻巧地搭在手机侧边,小手指的指尖带一丝凉气不经意地踫到方天龙握在手机边的拇指,那样凉凉的、痒痒的划过……
  方天龙的手一震,踫到旁边的酒杯,酒杯立刻倾倒。东方泽想伸手去扶已来不及,一大杯红葡萄酒“哗”地倾泻下来,全洒在方天龙的西装上。
  旁边服务生抢救不及,本能地叫了声:“先生,对不起……”
  不想,对面东方泽也脱口说了声:“对不起!”
  话一出口,方天龙和东方泽同时愣住。
  东方泽的目光下意识地从方天龙的腿上一扫而过,那一眼令方天龙瞬间明白,东方泽的“对不起”尽管下意识脱口而出,却怕是压在心底由来已久,那是对他这条伤腿、对十年前那次世故、对他一生的残疾心有负疚,而刚刚无意中聊起的踢足球、五虎队,恐怕正刺中了这一点,才令他压在心底的话竟脱口而出。
  方天龙的目光有一瞬异常犀利地盯在东方泽的脸上,他的注视令东方泽慌乱地避开眼神。
  方天龙马上收回眼神,想到东方泽一定是怕自己看出他的心思,就更加不能点破。
  方天龙接过服务生的手巾简单擦拭,眼睛不看东方泽,只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这不是你的问题,不要跟我说‘对不起’。”
  东方泽有些尴尬地坐下,隐隐感觉方天龙可能看破了自己的心思。这话另有所指,他如何听不出来?心里反而更加愧疚。
  方天龙看了看被酒打湿的西装,风度不减地笑道:“按理说男人应该不拘小节,但我这个样子怕会影响你的胃口。你不介意我去清理一下吧?”
  东方泽平日就注重整洁和条理,近乎强迫症,如果方天龙不清理就这么继续进餐,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吃得下去。但方天龙这样说出来,东方泽倒有些意外。
  不仅想到如果是秦正的话,肯定大大咧咧地开一通玩笑照吃不误。哪怕方天龙不见得知道自己的习性,至少还是蛮有修养的,于是一笑:“当然。”
  方天龙回来时,东方泽才问:“聊了这么久,你还没说今天找我什么事。”
  方天龙用温暖的眼神注视着他说:“最近有一些传闻,一个正直的人卷进这样莫须有的事,我能体会你现在的感受,所以今天约你出来聊聊天,希望你的心情变好一点。如果说约你一定要有正事来谈,这就是我今天最想谈的正事。这事我们刚刚就在做,希望效果还不错。”
  东方泽感受到他目光里那明亮而温暖的色彩,恍若兄长一般的注视,一时竟忘记回答。
  方天龙不知他是否有些抵触刚刚的表述太过亲密,自然地转而谈公事:“我今天遇到曹市长,他特意提起你。我感觉他蛮欣赏你,但他也为你在孔雀这边感到可惜。你有没有想过,锐欣有技术但没有战略眼光,我正好有一个机会可以投资锐欣。如果你愿意,可以作为我这边的资方代表全面接管锐欣业务。这样,你可以继续这个医药项目,同时又不必卷入孔雀这趟混水。”
  东方泽垂首一笑,表情秒闪回工作状态,淡然道:“你又不想我在孔雀集团作你的代理人了?”
  方天龙没想到东方泽可以一分钟变回泽总身份,只能故作沉重地注视着眼前的酒杯,谨慎措辞道:“坦率讲,我不觉得孔雀这个地方适合你,我不想看到你在那里继续压抑自己。”
  这话令东方泽的心莫名地揪紧,不自禁地为自己想逃离孔雀、逃离华城的日日夜夜而痛。这痛他已熟悉,只不过令他意外的是,说出这句话的居然是对面这个虽不陌生但私下只见过两面的外人。
  东方泽离去一会儿后,方天龙才缓步走出餐厅。一辆车停在前门,庞士英下车为他打开后车门。
  方天龙客气地说:“不好意思,让你一直跟着。你吃过午餐了吗?”
  庞士英揣摩着试探道:“您放心,我不会委屈自己。不过,您今天心情好像还不错?”
  方天龙抬头仰望睛得眩目的天空,一向稳重的他居然笑得象风一样轻松:“不能更好。”
  秦正办公室里,吴世杰默默观察着秦正表情的每一丝变化,秦正只顾低头浏览吴世杰手机里刚的相片,正是方天龙与东方泽会面的照片。
  看着东方泽与方天龙在一起或并行、或对坐、或谈笑风声、或郑重对话的场景,秦正脸上没有一丝变化。
  直到画面转成东方泽扶着方天龙的手机、两人几乎抵着头看相片的情景,秦正果断停止浏览,他的心莫名地烦躁。
  吴世杰压低声音说:“虽然没法录音,我相信,他们谈话中不只一次出现过孔雀集团、锐欣药业、曹市长这些词。”
  秦正看了他一眼,放下手机,转回自己的座位坐下,两条长腿高高地架在办公桌上,盯着他问:“你在跟踪泽总?”
  吴世杰虽有些意外,还是镇静答道:“我在注意方天龙的动向。您交待要我注意股东方面的异动,我发现最近方天龙频频约见我们的大股东,不仅董事会成员那几位,其它股东他也在频繁接触,我不得不额外注意他的行踪。很遗憾,没想到这么不巧刚好拍到泽总。可惜没有录音,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也不难想象他们会说什么。”
  他这样一再强调,秦正心中一动,猜到他一定有录音,只不过要自己张口,他有了正式的“借口”当免死金牌,才好拿来给自己听。
  秦正其实也好奇,尤其想到相片里的情景,心里就烦闷异常。但这多少有悖他的原则,他可以相象,如果有一天东方泽知道自己居然从吴世杰手里拿窃听他的录音带,他该用多可怕的脸色和超冷酷的眼刀千刀万剐了自己。
  吴世杰看出他的犹豫,再加一把火:“那个侍者只听到一句,好像泽总说‘你又不想我在孔雀集团作你的代理人了’,方天龙居然说:‘坦率讲,我不觉得孔雀这个地方适合你,我不想看到你在那里继续压抑自己。’”
  说完,他小心地观察秦正的变化。
  果然,秦正脸上立时变了,不仅震惊,更有些气愤和纠结的样子,脸色比平时黑上十倍不只。
  但出乎他意料,秦正还是没有说话,甚至看不出他要发表意见的征兆。
  

  ☆、31。 四环同心

  吴世杰决定再推一把,假模假样地分析道:“不难看出,泽总在竭力说服方天龙支持他谋求董事长的位置,而方天龙却有了别的计划……”
  秦正猛然将腿从桌上撂下,起身打断他道:“他居然打算劝泽总离开孔雀集团!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让泽总加入龙舟。”
  吴世杰松了口气,很高兴看到秦正终于被激怒,在他眼前烦躁地走来走去。他反而施施然交叠双手,语气不急不缓地问:“那您看,我们应该怎么做?如果他去龙舟,对我们可是非常的不利。”
  秦正突然停住,断言:“他不会去龙舟。”
  吴世杰扶了下眼镜,也不坚持:“的确,放着孔雀这么好的平台、这么高的职位,我真看不懂泽总怎么会选择龙舟这座小庙。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他妄想当董事长所以拉方天龙来支持他,但现在方天龙明白他的胜算没那么大,已经放弃支持他竞选董事长,退而求其次只能在龙舟给他留一个位置。可惜泽总做惯了孔雀二把手,再怎么将就,作龙舟这种小公司的二把手怕不能满足,所以这是他们今天见面的分歧所在。”
  秦正瞪着他,好像在思考他的话。
  吴世杰脸色不变,心中还是有些紧张,不知道眼前这位孔雀太子是否真信这番分析,毕竟,这可太关键了。
  秦正眼神一变,转而问道:“如果按当初的分析,方天龙控制的机构股加上东方泽控制的股权,高达41%,他的胜算不是远大过我吗?他为什么要放弃支持泽总竞选董事长?还是说,除了这41%,他发现争取不到其它股票,无论是董事的、还是大股东的,甚至散户手里的?”
  吴世杰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多了,这话题一不小心被引进一个此前他死都不想介入的雷区。当下装傻道:“方天龙那边一直在积极谋划,只见他四下出击,还看不出他在大股东和散户那边具体战果如何。”
  秦正盯着他的眼睛,沉声道:“按你所说,不无道理。只是,是什么让他突然不敢打孔雀股票的主意了?是孔雀胆吗?
  奇怪,孔雀王一倒下方天龙就迫不及待地动手,现在却又急抽头,是什么导致这种转变?是不是孔雀王的离开曾经让他有种错觉,以为孔雀集团可能随之转变,所以他的机会来了。
  但这次孔雀胆再现江湖,让他及所有人突然之间意识到,这还是原来那只不按规则出牌的黑孔雀,这令所有人都认清现实只是过去的重现,所以就敬而远之选择出局。
  如此,我倒要谢谢这只孔雀胆,这么周到地帮我打了一次广告。”
  吴世杰吓了一跳,忙道:“正总,这事可不能随便联系到一起。外面再怎么传我们管不着,但我们内部很清楚,这事绝对不是我们做的。”
  秦正转到他身后,盯着他的后脑,继续用特有的决断语气说道:“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起投毒案没那么简单,除了影响疫苗竞标外,它一定有第二个目标——现在看来,方天龙就是这第二个目标,对吗?”
  吴世杰不敢回头,当然不能承认,却无从争辩,一时只好沉默。
  秦正从他的左后方转到右后方,目光象锥子一样始终钉在他的后脑勺,继续说道:“那是不是还有第三重目标?比如那些大股东?甚至董事?”
  他想到早上常以方的话:
  “能力这种东西,还是要放到敬畏的约束里来发挥,不然小心走火。”
  “我相信,你对你父亲的企业还需要一段时日来了解。”
  “你在董事会上遇到的困难,我理解,我相信这终究是可以解决的。”
  “请你注意一下手段,不要搞得怨声载道,岂不知人言可畏?”
  这样梳理下来,常以方这些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何止常以方,大概华城商圈都在这样猜测。所谓“怨声载道”、缺乏“敬畏的约束”,就是指用孔雀胆这种手段来威吓大股东不敢易帜,从而解决董事长的竞选问题。
  想必,这就是孔雀集团的一惯手法。
  在这座城市,这只孔雀真的那么光彩靓丽吗?
  秦正想起那天东方泽的冲动离去,他想到东方泽为什么一再坚持要离开,与此有关吗?他不敢想。
  但是,他突然间有些明白,为什么之前自己本能地一再拒绝了解孔雀王以及孔雀集团的过去。
  是他潜意识里害怕会有这样的真相一点点、一层层地揭露出来吗?是他怕要接受的是这样的孔雀王和这样的孔雀集团吧?
  吴世杰只能艰难地解释:“您不是让我做计划吗?最近您这么忙,我又在接待市委顾问团的审查,就没特别赶这个方案。当然,我已经考虑到一些措施,具体针对每一位大股东的说服工作。但在您正式确认前,我绝不会与董事和大股东主动接触。”
  这时对面办公室门乍开又合,东方泽回来了。
  秦正盯着对面办公室里那个不时移动的身影,突然问:“是不是还有第四重目标:通过这只孔雀胆想告诉泽总什么?让他离开?让疫苗竞标落选?让孔雀的医药产业成为泡影?我相信这第四重目标才是最主要的目标。”
  他突然靠近吴世杰,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低声说:“孔雀王告诉我:这才是这步棋的首要目标。你觉得他说得对吗?”
  几乎在吴世杰本能地想要躲闪却又不敢轻动的一瞬间,他已从容立起,坦然而笃定地看着吴世杰震惊而失措的眼神,那份睿智的王者气度让人心生畏惧,甚至忘记自保,更不要说试图反抗。
  秦正虽然从不主动探询,却坚定地相信,孔雀王在这里施于每个人森严而暴虐的影响力,这从陈立、从吴世杰、从王马张赵这些手下对他无条件的服从,尤其是呆在他身边越久、离他越近的人越深入骨髓的那种敬畏,猜到的。
  看到吴世杰的眼神,他知道就在刚才,在吴世杰的心中,自己有一瞬与孔雀王重合为一体,因此让吴世杰更恐惧,甚至恐惧得失去判断和思考的能力。
  这种神情他在上次恐吓陈立时,也曾在陈立的眼中看到过。
  尽管令他反感,但不得不承认,这位从未合作过的父亲在管理下属这一点上的确帮到了他。
  他收回目光,用不屑于解释、不容置疑的语气简短说道:“现在,我还不想把精力浪费在这些推导上。马上停止你的所有活动,只做我交待你做的事情,这是我们可以继续合作下去的前提。下去吧。”
  最后一句的语气就象吩咐家臣,听在吴世杰的耳里,有一瞬竟显得自然、甚至亲切,因为他清晰地认得,这正是孔雀王平时跟自己说话的语气,过去三十多年他都在这个声音的指挥下行动、思考、感受甚至活着,这声音熟悉到可以渗透他的骨子里,令他心悸、又令他心安,他用骨头都能分辨得出。今天这声音就在耳边重现,从音调到语速,相似得可怕。他只能无力地点头,木然地转身,恭敬地离去。
  安静得可怕的楼道里,吴世杰走得僵硬而沉重。如果这时有人走近,会发现他透过厚厚的眼镜片大睁着一双圆而凶狠的眼睛,眼里透出挣扎、不甘、阴毒和怯懦。
  因为,他实在想象不出孔雀王的儿子居然是这样一个出牌不讲规则的人,比他老子孔雀王还不讲游戏规则、更加不讲道理。至少,每次孔雀王在智商上碾压手下的时候,多少还会把他的思考、以及判断过程讲出来,也肯听他们辩解,至少给他们辩解的机会。
  这位太子则完全不同,枉负他准备的一整套辩护词,从动机、策略、到实施、取证、以及逻辑推理,怎么看这件事都不可能和他扯上干系。
  但秦正从头到尾都没说是他干的,但每一句话又都在说“无论你说什么,我知道是你干的”,甚至霸道地认为“事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认为是你干的”。
  如果事实都不重要,这让他从何辩起?
  比这更可怕的是,秦正一眼就看穿了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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