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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冰山总裁同居-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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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吸了一口气:“第二,死的那个人不是东方泽。”
陈立更惊讶了,小心地问:“您确定?”
秦正注视着莫名的所在,坚定地说:“我确定。”
陈立顺着他的眼神,看到的是墙上的时钟,只好问:“您发现了什么?”
秦正目光不变,答:“等你去发现。”
陈立不敢再问,但又实在毫无头绪,小心地说:“警局在做DNA鉴定,或者可以提供线索……”
秦正突然发作道:“线索就在那里,它需要你去找,而不会自己送上来、更不会躺在这里指着自己的鼻子告诉你:‘我是证据!’你这么多年的侦查工作还要我来教你吗!”
陈立离开后,秦正拨通刘绍南的电话,刘绍南并不意外,声音里透出伤感:“我也是刚刚知道,真是天妒忌英才啊,实在太可惜了。”
秦正道:“他没有死,能通过你的网络帮我查吗?”
刘绍南这回真意外了:“你确定?”
秦正道:“我确定。但是他现在一定很危险。”
刘绍南问:“为什么告诉我?”
秦正道:“因为我只能通过你借助国安的网络找到他。”
刘绍南提示道:“你不担心我就是那个想除去他的人吗?”
秦正坦然道:“如果是,也只能是你的东家,不会是你。但目前,你的东家应该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除去他。”
刘绍南冷笑道:“尽管谢谢你这么信任我的东家,但不得不提醒你,按原来的约定,东方泽是有可能在并购一周后失去自由的,你怎会不记得?”
秦正望着挂钟,沉声道:“这个世道如果讲报应,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所以原来约定的首犯必究,合乎法理,我如何不记得?”
刘绍南本意不过是刺激他,听他这样一说倒当真了,这件事正如刘绍南对东方泽表达的那样已赦免了他的罪,当然不想秦正在这件事上再生瓜葛,忙道:“首犯必究一事已经特赦了……”
秦正打断他:“不,这件事一定要有所交待。但在此之前,请您务必帮我尽快找到东方泽。”
刘绍南想都不想地说:“放心,我会动用一切可用资源。”
秦正回到三楼,从平台上取回那个少女的镜框,重又放回到东方泽的像框里。做这件事的时候,他的表情平静,像在做一件工作而已。
只是最终把镜框放到床头上,当镜框里的东方泽一脸青春无敌地与他对视,他才微微笑了,轻声说:“我知道你一定还在。因为,如果你真的这么狠心离开,我的心会知道,它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因为担心你而痛苦,而是完全的沉寂,像世界末日一样。”
第二天,秦正照常去上班。孔雀大厦表面一切照旧,所有人都以异样的眼光彼此悄悄对视,默默传播着关于泽总事件的各种谣言和猜想,无声却汹涌。
秦正无意窥视民意,照例在沙发上躺着思考,但民意还是要通过不同的契机让他务必参与其间。
吴世杰推门进来,小声地问:“您睡了吗?”
秦正只好说:“快了。”
吴世杰走到他身边,俯身汇报道:“昨天您走后,我跟李队长确认了一下,一般鉴定结果都需要七天,但如果事件紧急的话,二天就可以出结果。我已经请他按最快的方式进行了。”
秦正的睫毛动了动,“唔”了一声。
吴世杰看他没有提问的意思,又说:“有件事需要提醒您。您上次检查东方泽的相关文件时,不知您注意到没有,其中有份东方泽签字的遗嘱,一直保管在公司的法务部。”
秦正眉头微皱:“不记得了。你非要这么急走这个流程吗?”
吴世杰小心地说:“这倒不是,而是这其中关系到您。”
秦正心中莫名就是一痛。所有东方泽的合同文件都是大写的“压榨”,每一份都让秦正无法想象孔雀王对于东方泽的人权和独立性多么无底线。听到这次居然与他的名字相关,他简直要怒了,不由双目瞪圆了问:“与我有什么相关?”
吴世杰倒不意外他的反应,只是平静地递给他一份资料:“这是他签字的遗嘱。如果他死时尚无子女作为第一继承人,则全部财产由你继承。”
秦正霍地坐起,不敢置信地翻阅着,一边道:“是我,还是孔雀总裁?哪一年签的?”他想,也许孔雀王想把他的财产留给任何在任的孔雀总裁——不出意外总是秦家的人吧?签这份遗嘱肯定不是今年,那时秦正还不是孔雀总裁,这份遗嘱怎么可能把他作为受益人?
不过,他只能惊呆了。
这份文件是2003年签订的——也就是东方泽签订那份“事业共同体计划”那年,而受益人一栏里,赫然写着“秦正”两个大字。就是说:十几年前东方泽就知道他秦正了,并且是以这种方式知道的。
所以,东方泽说他不是孔雀王的衣钵传人,因为从一开始,他不过就是在为“秦正”做嫁衣裳——居然做到死!
这时,秦正的座机突然响起来。
秦正走过去木然接起:“哪位?”
电话里传来激烈的声音:“你是秦正?你真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
☆、3。 我要辞职
秦正虽然心情不好,还是吓了一跳,仔细分辨道:“你是……方天龙?”
的确,那气喘吁吁、势如霹雳的声音,居然来自一向儒雅的方总:“不错,是我!你真是个败类!你不要以为孔雀集团可以一手遮天!这是谋杀!我要告你!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电话被挂断了。
方天龙的声音如此义愤,隔着几步远,吴世杰还是能听得清清楚楚。
秦正盯着他,问:“是不是,整个华城都以为,是我杀了他?为了得到他的遗产?包括他的股份?”
吴世杰只好说:“闲人太多,难免会有闲话。”
秦正眼睛微眯:“也不尽然。应该说,的确是有这种可能性。”
吴世杰不解道:“您是说……”
秦正突然问:“如果要走遗产手续,是不是得等到死亡证明出来?”
吴世杰忙道:“是的。如果事故调查无争议,按交通事故出报告的话,我们可以要求徐局长走特别流程。我问过,最快的话一周内出死亡证明。这样,我们开始启动遗产流程,两周内完成的话,月底董事会前完全可以办完。”
秦正点头:“这样,我不仅可以稳拿东方泽10%的股票,方天龙连候选人都没有了,重新提名多费周则不说,离开东方泽,他在机构股及大股东面前说服力下降。股市危局迎刃而解,我们赢面陡升——果然是高!”
吴世杰越听心里越惊,不敢接话。
秦正提问:“你觉得方天龙会怎么做?”
吴世杰说:“如今之计,他只有提名新的候选人,不出意外,只能是他本人。这样一来,鉴于龙舟与孔雀在规模及业绩上的巨大差距,他实在不足以与您抗衡,几乎败局已定。”
秦正望着他,出神地一笑:“的确,除了东方泽,能与我抗衡的人还真不多。”语调好不寂寞。
吴世杰又不敢接话了。
2014年6月3日。星期二。
这是又一个可怕的黎明,秦正醒来时才意识到东方泽已经不在这里。
秦正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目光看过咸阳阁,它不再是一座房子。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处地方能感受到他的气息,能靠近他的轨迹,能执着于对他的思念,怕只有这里——这样一座空空的、却载满他的痕迹的城,秦正知道,如果他不回来,自己这辈子都走不出这座空城。
秦正尽量保持正常的作息时间,就像东方泽在的时候那样,只是自己准备早餐,自己开车上班,自己乘电梯,自己走过空旷的楼道,最后看一眼对面空荡荡的房间,孤独地转身回自己的办公室——不会再有人瞪自己一眼。
他强迫自己不要多想,要尽快找出线索、解开谜团,他的阿泽就会回来:无论现在他在哪里,他一定身处险境、他一定需要帮助——他一定非常需要自己。他一定没有死。一定。
报纸上、网站上,到处是孔雀副总出车祸的新闻。之前十余年,所有华城的报纸都会小心地避开东方泽这三个字,但现在,好像为了庆贺“禁忌墙”的倒塌,这次事故给这些新闻工作者一个绝佳的契机一补过去N年被压抑的专业素养,所有新闻都把东方泽三个字明晃晃地写进标题、副标题,于是突然之间,华城公众才知道原来孔雀集团有个执行副总裁叫东方泽,但其它故事线索寥寥,只知道他死了。
秦正用手指轻轻抚过那最熟悉的三个字,幸亏这些媒体没有他的照片,还好、还好。
秦正突然觉得自己很傻,总觉得东方泽在自己的身边会更安全,不会再受到以前秦天对他施予的种种非人暴行。可而今,他不仅生死不明,甚至被曝光到公众的视线里,至少从这一点来说,自己还不如秦天对他保护得更周全一些……
Iris远远走来,在对面办公室门口站了许久,却不进去。
秦正看到,就叫她进来问:“有事吗?你在门外干什么呢?”Iris低声道:“没什么。我今天去看Helen姐,她托我从泽总办公室拿点东西。”秦正一时沉默了,半晌问:“她想要什么?”Iris忙道:“Helen姐没想要什么,只是泽总常用的有只黄色咖啡杯是她送的,医院里的她用不惯……”
秦正闭了闭眼睛,说:“拿去吧。你在那里犹豫什么?”
Iris答应了一声,却没有动。秦正盯着她,她只好说:“泽总的办公室被锁了。行政说,已经收回了,我进不去。”秦正意外地问:“真的吗?效率倒高。”Iris忙代为解释道:“应该是林总他们安排的吧?具体我不是很了解,但应该不成什么问题。我去问一下。”
秦正道:“不必。叫他们现在来打开,你找到杯子拿过来给我。我一会儿去看Helen,刚好给她带过去。”
秦正赶到医院时,医生刚查完房,Helen坐在床上对着窗户发呆。脸色苍白不说,眼神也没了往日的灵动,好像一夕之间换了个人,或是被抽掉了魂。秦正走进去,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Helen看着他,也没有说话。
秦正将咖啡杯放到床头柜上:“Iris带给你的。”Helen客气地说:“谢谢。”目光疏远而戒备。秦正问:“你现在好些吗?”Helen问:“你指哪方面?”
是啊,哪方面?任何人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什么、失去了什么,都不该这么问吧?
秦正盯着杯子,问:“那天你们是在外面吃的晚饭?”
Helen:“是。”
秦正:“回咸阳阁后,他向你求婚?”
Helen:“是。”
秦正:“你接受了?”
Helen:“是。”
秦正:“你们,有喝东西庆祝?”
Helen:“是。”
她怎么可以这样平静?秦正甚至怀疑安定药物的效用是不是还没有过去?还是,她的心和头脑都已经近乎疯狂?
秦正:“你讨厌我问你这些细节吗?”
Helen:“不。警察前天已经问过,陈立昨天已经问过,今天你也问过。每次这样回答你们,就像是一遍一遍地向我自己证明:这不是梦,这一切真的有发生,这枚戒指可以证明我们的感情是有结果的。所以,我非常愿意配合,愿意一遍一遍地回答你们的问题。”
秦正突然问:“你听说了什么?”
Helen望着他,目光像是从远远的天际投射过来:“是你杀了他?”
秦正不在意任何人这样来问他,唯独Helen不可以!他猛地站起来,转身就走。
Helen的声音远远地从后面传来:“我申请辞职。”
秦正站住:“为什么?就因为你怀疑我?”
Helen:“与你无关。这是那晚我答应他的。他是一个重承诺的人,作为他的未婚妻,我答应了他就要做到。我要和他一起离开孔雀集团,这是我和他的约定。”
“未婚妻”三个字是这样刺耳,秦正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他想起东方泽也曾与他约定,却是相约不守:“无论谁先离开这里,另一个人都不要等。”他说“君子一言”,那人说“驷马难追”,两个人一个说得坚定、一个接得从容,好像比赛着谁比谁更口是心非。
现在想起,那时东方泽笑得就有些勉强,也许当时是为了军火交易带来的牢狱之灾,但,是不是冥冥之中已预感到终将分离?
那时的自己自信、从容,以为凭一己之力就可以把他牢牢守在身边,却如何能料到会有今天?那时觉得三十五岁好短,不过三年光阴,哪够消磨与他厮守一生的心?难道,真的要以这种方式,拒绝三十五岁的到来吗?谁能料到,这短的三年居然已经长过共度一生的心愿……
杜寒带队查完房就匆匆赶来Helen的病房,见秦正僵立门口,Helen泪眼若泣,一时怔住:“正总,这是……”秦正在他的肩上拍了拍:“照顾好她。”大步离去。
杜寒忙进来,问:“他怎么了?”Helen转开目光:“没什么,我辞职了。”杜寒吓了一跳:“是想休养一段时间吗?如果正总不同意,你可以休长假,也是一样的。”Helen道:“不,我答应东方离开这里。他虽然不在了,我……”她说不下去,一时咽住。
杜寒默默地坐到她旁边,轻声说:“你做的对。做你该做的事情,这样才不会遗憾。现在,你还是不要想太多,出去散散心吧,先把身体调养好。”
Helen望着窗外,出神地说:“他希望带我走,希望找一处地方,重新开始……”一语未尽,泪已夺眶而出。
杜寒看着她晶莹的泪珠由细致的面颊上澘澘而落,心里更难受,压抑着声音道:“那就当是你带着他一起去散心,去寻一处地方重新开始,也很好啊。”
Helen转回目光看着他,第一次发现居然这样一个人能听得懂她。
秦正大踏步走下医院门外的台阶,一辆救护车正停在门外,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推着移动病床快速向里跑。秦正眼睛一扫而过,一角蓝色裙裾在一群白衣中鲜亮地一闪即没……
秦正突然站住,转身冲了回来,追上众人,挤进电梯。移动病床上躺着一位青年女子,头上血肉模糊,仍勉强可以辨出清秀而孤傲的旧日风骨——是蓝之雁。
☆、4。 雁兮雁兮
秦正一把推开周围想要阻拦他的医护人员,大声叫:“蓝雁子!蓝雁子!你怎样?谁干的?”周围人这才知道他认得这个女子,倒不推他了,只说:“她深度昏迷,是被车撞的。”是个青年男子。
秦正忙问:“是你帮她叫的救护车?”男子点头道:“是,我是那个司机。当时我开车正常行驶,旁边一辆别克商务车本来跟我并行得好好的,突然加速到我前面,车门一开,这位女士就掉出来了,我来不及刹车就撞到了她……”
秦正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谢谢你!”转向一边的护士问:“她怎么样?”护士道:“撞得很惨,主要伤在头部,需要急救再看。”蓝之雁被推进了手术室,秦正马上电话陈立:“蓝之雁出车祸,我怀疑不是孤立事件,你马上去西楼花舫看看有什么线索。”
然后,他只能焦急地等在外面,一次又一次地盯着手表。
无论Helen还是蓝之雁,此前都曾是他的“对手”,但一夕之间,好像这些人全是他最在意、最想保护的人——就因为这些人都是与东方泽有瓜葛的人,他要把她们一个一个好好地护着,等到东方泽回来,不然他会内疚,好像照顾她们天经地义就是他的责任。
这时,手术室门上的灯熄了,医生走出来时面容沉重:“抱歉……”
秦正一摆手,阻止他说下去,转身双手支在墙上,仿佛全身都要脱力了。
这时,杜寒已闻讯赶来,快速问了医生几句,走到秦正身边,解释道:“她多处骨折,直接死因是头骨粉碎性骨折。但是,有一点特别的情况是,她死前注射了大量的镇定药剂。”
“是谋杀。”秦正沉声道,像是一点都不意外,只是问:“她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伤吗?”
杜寒摇头:“除了被车碾压、拖行造成的,没有其它特别的伤。她在跌落前是没有意识的,所以应该没有痛苦。”
秦正点头:“没有受折磨就好。所有她的事情,帮我处理好,她是这世上最了解我的朋友。”
杜寒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秦正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车上,秦正接到陈立的电话汇报:“花店被人搜查过了,什么都没发现。”
秦正道:“你马上找交警的人,调蓝之雁出事时那辆车的相关镜头,一定给我查出是谁绑架并谋杀了她。”
陈立小心地问:“这事,跟泽总会有关系吗?”
秦正冷冷地说:“去查,你来告诉我。”
回到办公室,吴世杰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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