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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土豪门遇上真豪门-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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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老板已经坐进车里,青年便收了伞,准备去后面那辆车。
  这时,车窗忽然缓缓落下,谢信尧英俊的侧脸露出来,问雨中的青年,“叫什么名字?”
  略微一怔,青年忙垂下眼睛,“诚明。”
  没再说话,谢信尧转过头去,升上了车窗。
  黑色的宾利从诚明身旁掠过,激起小小的水花,沾到了他的鞋面上。
  见他一直盯着老板的车愣神,赵叔提醒道,“快上车吧,谢总既然选了你做贴身保镖,以后更要机灵点才行。”
  脸上现出几分与刚才冷峻稳重截然不同的羞涩来,诚明没再说话,只是笑着应下,动作迅速的上了后面的车。
  昨天,赵叔来通知他被选中的时候,已经叮嘱了一番,但今天再见到老板,他还是不免紧张,甚至有些激动。
  他十来岁时,父母意外身亡,成了孤儿,本以为要沦落街头,幸而他学习成绩优异,在老师的举荐下,得了谢家的助学基金,那之后,谢家一路资助他读到大学。
  他读的本是警校,毕业之后应进警务系统,但当谢家也向他伸出橄榄枝时,他选择了BX集团。
  诚明心性质朴,因从小被资助,便想着回报,可放弃了稳定的警探工作,来到了谢家,他能做的也只是安保而已。
  但他没有怨言,当初若是没有谢家资助,恐怕早就流落街头,更别提现在的学业有成。
  他心存感念,工作做得也出色,当遴选保镖的时候,自然入围。
  谁知,出乎意料的,他竟成了谢信尧的贴身安保人员,其实,论资历,他尚浅,论伶俐,他嘴又笨。
  能胜过其他人的有什么呢?诚明心里明白,恐怕唯有对谢家的感恩之心和尽心尽力而已。
  所以,当谢信尧向他问出那句话时,他回答的诚心诚意,并无半点修饰。
  阅人无数,在商场上历练成了火眼金睛的谢信尧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呵,忠心就好,他现在缺的便是这样一个人。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大哥番外2
  轻轻敲了两下房门; 没有应声; 诚明直接推门进了办公室里。
  落地窗边,谢信尧正在接电话。
  诚明见他在忙,脚步放得更轻。
  放下密件之后; 见谢信尧的电话还没打完,他便垂手立在桌边等着,待会老板肯定要过问这次的细节。
  等着的功夫; 看到办公桌上放了半杯温咖啡,再一偏头; 烟灰缸里果然也躺了不少烟蒂。
  微微蹙眉; 将那半杯咖啡端出去倒掉,换了上好的白茶,烟灰缸也一并洗了。
  等回来的时候,谢信尧正夹着烟在找可以弹烟灰的那个水晶物件。
  见诚明手里拿着的正是自己要找的东西,谢信尧拧起眉头; 口气不虞的道,“这些事有专门的人做; 轮得到你管三管四。”
  诚明不说话; 只是低着头笑了一下; 把烟灰缸递到谢信尧手边。
  坐下之后,谢信尧点着烟灰,听诚明跟他汇报细节。
  诚明平日里少言寡语; 给人感觉该是个嘴笨的人; 但谢信尧用过他几次之后; 便发现他只是不爱说闲话而已,若是说起正事,条理清晰,言简意赅,一句废话也无,正和他的心意。
  何况,他声音好听,清清朗朗的,格外让人舒心。
  谢信尧边听他的汇报,边思虑,忘了吸烟,待想起来,烟已经自己燃尽了,索性直接按灭在水晶器皿里。
  “做得很好。”
  半响后,他说了一句,而旁边的青年,一直低眉顺眼的立在那里。
  看他那副模样,谢信尧心里滋味有点莫名。
  诚明是个人才,不是有雄才大略的那种,但做保镖确实屈才了。
  他看着不言不语,实际心里清明,办事有条有理,不慌不乱。
  不知情的,看他那闷葫芦的样子,难免误会他是个老实到木讷的性子,但让他跟在身边快一年,谢信尧再清楚不过,诚明其实相当聪明,而且,罕见的,聪明不外露,能沉得住心。
  这是难得的,而更难得的,是他稳重可靠,有一颗忠心。
  起初,他只用诚明办过几次小事,见他办得好,便让赵叔找来他的资料细看,发现他竟是谢家资助过得孩子,而且是孤儿,谢信尧更觉稳妥,用着也更放心大胆了点。
  陆陆续续的,又交代他办了一些事情,想看看他的能力,诚明竟办的都不错,没有出过差池。
  谢信尧更觉满意,但面上是不露的,甚至偶尔还要说些不中听的话来刺一刺他。
  若是换个人,为老板办事得力,颇得信众,尾巴定要翘起来了,即使当面没有不悦,转过头去,未见得不露马脚。
  但诚明却始终淡淡的,在他面前不动声色,离了他跟前,对上上下下的人,也是一个样,不卑不亢。
  恭维奉承也好,嫉妒讽刺也罢,到了他面前,都兴不起什么波澜。
  这样的性子,太难得了,何况他还有那样一双好眼睛,这么一个人,未免太和谢信尧的心意。
  既然办事有功,又合心意,自然是要有所表示的。
  “这个拿去。”
  谢信尧拿出一个黑丝绒盒子,推到诚明面前。
  诚明见了,也没有花哨的话,默默收下,道,“谢谢董事。”
  “你做得好,当然要奖励。”
  见诚明不拒绝,谢信尧便在他办事有功的时候,每每会奖励。
  诚明办事办得好,谢信尧有心拉拢他,偶尔也会跟他说些闲话。
  有次诚明陪他参加友人父亲的葬礼回来,他忽然想起诚明父母早亡的事情,便随口问了问。
  问过之后,也没多在意,只是吩咐赵叔,记得着人去墓园送花,待到他父母忌辰,给诚明放一天假。
  某天,他发现诚明没随在身边,问起赵叔,赵叔提醒,他才想起来,当时说过要给诚明放假的事。
  本是随口一提的小事,可第二天再见到青年的时候,诚明看向他的眼神明显与平时不同。
  自那之后,还经常用那双黑到发亮的眼睛看着他笑,其中的真情,竟然让谢信尧有了几分动容。
  但谢信尧并不觉得这等微末小事能真的打动一个人,肯定还是那些礼物的功劳,毕竟,天下不爱财的有几个人?而为了多看几次对方的笑脸,他也不介意多多的奖励。
  可奇怪的是,谢信尧发现他送诚明的东西,从没见对方用过。
  穿得,戴的也好,吃得,用的也罢,一样都没有。
  难道是嫌送的少了?不够贵重?
  待诚明又帮他办了一件大事之后,谢信尧豪掷千金,送了他一块名表。
  可仍不见诚明戴起来。
  谢信尧难免猜测,他送的礼物都到哪儿去了呢?
  过了没几天,他出席了一次酒会,酒会上,都是达官贵人,也有像他这样的豪门贵子,大多是从小就来往的老相识。
  几人聚在一起,说过了生意上的事,便自然的聊起了闲话。
  因一个素日风流的朋友刚被某女明星甩了,心情正晦暗,大家便怀着半看好戏半劝慰的心思,围着他说了起来。
  谢信尧从来不是个风流人物,他虽长得英俊,但却过于严正,对于这类话题,他只是端着酒杯,站在一边旁听,实在说不出合适的话来搭腔。
  本来就听得意兴阑珊,都想借故离开了,有一句却忽然入了耳。
  “那个小贱人,竟然拿我送的东西去讨小白脸的欢心!”
  谢信尧忍不住皱眉头,不禁转头去看站在不远处的诚明。
  青年一身黑衣,负手立在角落里,挺拔俊秀,让人看了便挪不开眼。
  察觉到谢信尧的目光,诚明转过头来,遥遥的,对着他笑了那么一下,非常淡,淡的几乎看不见,很快,又把眼睛移开,再度警惕的看向周围。
  谢信尧回过头来,再听周围几个朋友说的不三不四的话题,便有些难耐了。
  提前离开酒会,也快接近晚上十点,没坐车,他沿路走了一段,边走边吸烟。
  早些时候刚下过雨,路面有些湿滑,他的腿每逢这种天气便不舒服,自然走不快。
  诚明跟在他身边,另外几个保镖坠在后面。
  待要走上一个小小的斜坡时,膝盖忽然一酸,没使上力气,眼见着就要以狼狈的姿势滑到。
  但未等他倾斜,就被诚明稳稳扶住了。
  两人手臂靠在一起,在微凉的雨夜,有些温暖,可谢信尧却像是被刺到了,迅速将他推开,甚至有些恼羞成怒,“滚,去后面跟着!”
  诚明愣了一下,抬眼看了看谢信尧恼怒的脸,再度垂下头,什么都没说,只是立在原地。
  谢信尧骂完也觉失言,他以前也说不惯好听话,但却从没骂过诚明,这次确实有些过了。
  可让他立即放下身段,跟对方道歉,他又做不出来。
  如此一来,更是恼怒,顾不上腿脚不便,转身快步走了。
  看着那个步履有些蹒跚的背影,诚明眼神微沉,用对讲喊另外几个保镖过来,紧紧跟着谢信尧,他自己则坠在后面,丝毫不敢松懈。
  转天,诚明来找谢信尧汇报一件大事,待汇报完了,谢信尧也没看向他,更没他言。
  诚明抬头看他的侧脸,注视了足有一分多钟,也没换来一个回首,别无他法,只好走向门边。
  待走到门口了,才听谢信尧喊他,“这个拿去。”
  看了看放在办公桌一角的方盒,诚明什么都没说,也没拿,开门就出去了。
  谢信尧,“……”
  虽然这次没收奖励,但诚明办事还是一样的尽心尽力,这倒让谢信尧心里更加难言。
  又过了几日,诚明再来找他汇报,谢信尧便借机说,“你聪明也有才干,做保镖屈才了,下个月开始,去跟着吴总做事吧,他会教你的。”
  这是要提拔重用的意思了。
  但诚明脸上毫无喜色,甚至把头垂得更低。
  看他那副样子,谢信尧心里生了一股无名的火气,用力将面前的文件夹扣上,冷冷的开口,“怎么?吴总那边的的职位还配不上你么?”
  诚明这才抬起眼来,和他对视。
  被那样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谢信尧心里的火气,不知不觉,降下来三分。
  “我不去!”
  第一次,诚明不听话。
  这本是顶撞,可谢信尧心里又有点莫名其妙的欣喜。
  “先出去吧。”
  他口气不由放缓,不想再多说。毕竟不是真心想送对方过去,若是劝上一劝,对方真的同意了,该当如何?
  诚明出去之后,谢信尧摸上了自己的伤腿。
  他三十好几岁,是个狗脾气,脸又长得凶,而且,腿上还有残疾……
  这些事,是财富和地位都无法改变的,谢信尧心里明白,他这样的人,若不是有这一切,谁会正眼看他?
  怕不是最惹人厌的那一类人。
  脾气如果还能改一改,脸上可以多笑一点,可腿呢?
  一个瘸子,装得再好,也终究是瘸子。
  诚明冲上来扶他的那一刻,让他瞬间清醒了。
  他不要像那个朋友一样,醒悟的那么晚,到时沦为他人的笑柄谈资。
  可他撵诚明,又撵不走,更舍不得撵。
  这还不要紧,诚明这些日子好像还跟他勥上了,虽然做事不怠慢,大到集团的秘事,小到端茶送水,他还像之前一样周到尽心,可话却更少,甚至,也不用眼睛看他了,两人说话时,他就垂着眼睛,仿佛能把地板上看出一朵花来。
  看不到那双黑亮的眸子,谢信尧感觉自己心里空了一块似的。
  赵叔从他小时候就跟在身边,怎会看不出他的心事。
  某天,谢信尧接了电话要出门,可刚把门推开一条缝隙,便听见门外赵叔在对诚明小声训话。
  “少爷的脾气是差了些,但他知人善任,对你信重,你闹小脾气也有个限度,少爷宠你不假,你也不要太过骄纵了。”
  听到这个“宠”字,诚明的脸红的要滴下血来,他甚至都不敢看赵叔,只是胡乱点了下头,说,“我没闹脾气,是他要撵我。”
  赵叔叹了口气,说,“少爷好强,偶尔腿伤发作,会心情不顺,我们在他身边做事,更要担待。”
  谢信尧没等听到后面这些话,便关上了门。
  他坐回到椅子上,点了一支烟,想到刚才赵叔说得,夹烟的手都有点抖。
  自己什么时候宠诚明了?一派胡言!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大哥番外3
  翻了翻案头的工作日历; 诚明讶然发现; 自己竟然已经来到谢信尧身边快一年了。
  许是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太多,才让日子过得飞快。
  能跟在谢家少爷身边工作,对于他这个曾经受过资助的孤儿; 已经是难得的机会。
  他自当兢兢业业的付出,没想到自己的拙手笨脚也会博得谢信尧的赏识,屡屡重用他。
  他自知资质平庸; 又没有背景,谢信尧却肯信任他; 这让他每每想起; 都不由感动。
  更何况,这信任里头还有栽培的意思,诚明更是惶恐。
  坊间都传谢家少爷脾气乖张,刻薄,驭下十分严苛; 跟在他身边要吃苦头。
  但诚明回想,这一年来; 自己竟一点苦都没吃过。虽然也有办错事的时候; 老板当然会教训他; 但谢信尧的教训,却是教的多,训的少; 倒让诚明受益颇多。
  诚明自忖; 没有过人之处; 却能得了谢信尧的青眼,唯有更加勤恳谨慎才能回报。
  然而这份回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掺了些别的情愫进去。
  当诚明发现,自己喜欢在角落里盯着谢信尧好看的侧脸目不转睛,看他忍痛也要把步子迈得方正会觉得心疼,看他发脾气,心里也跟着难受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已经越逾了。
  但诚明也庆幸,这一切都是他单方面的,这就不是麻烦事。他有信心能把心思藏好,毕竟他这种人,最擅长的事便是忍耐。
  他可以做一个默默守护在对方身边的人,一直将那份情愫藏在心里不表露。
  阴雨天,谢信尧的腿发作的厉害,难免闹脾气,年轻的助理,秘书还有其他的贴身人都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去触霉头。
  唯有诚明会始终跟在他左右,自然也要承受一些无名火,但诚明却不觉怎样,反而看谢信尧像个得不到棒棒糖的小孩子一样,虽然无赖,但也有点可爱。
  “可爱”这个词刚从他的脑海里冒出来,他自己也没忍住,失笑了片刻,毕竟对方是三十几岁的大男人,比他还要大上好几岁呢。
  可还是会忍不住这么想,也就完全不把那些气头上的话放在心上了。
  赵叔见他性子难得,对大少爷又是十足尽心,渐渐地也会跟他聊些关于谢信尧的小事。
  也是从赵叔口中,诚明知道了,原来他的腿,是为了救二房家的谢信泽落下的残疾。
  明明每次提起弟弟都一副不屑的模样,争权夺利也没有停过,可诚明也发现,谢信尧只是当面骂得狠,转过脸去,谁要敢在他面前说谢信泽半个不好,立即就变成了护短的大哥。
  真是个别扭的人,心里住着菩萨,却偏要装成修罗。
  这样的人,怎么能让人不挂心?
  待过了几日,更让他诧异的是,赵叔来告诉他,下周某一日是假期。
  他看了看日历,并不是休息日,也没有轮休,又细问了一番。
  赵叔才说,“大少爷特意准的假,让你去祭扫父母。”
  诚明愣了愣,从门口向办公室里望了一下,正看见谢信尧在接打电话的身影,笔直的身姿,严肃的表情,低沉的嗓音,他每日要处理多少事,却在自己只是随口一提的小事上,用了心思。
  待到了墓园,看到那个洁白的花篮,花瓣还在微雨中滴着水,一下一下,仿佛滴在诚明的心上。
  祭扫回去,罕见的,他没想往年那样心情沉重。
  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直直看着灰白的天花板,他强迫自己不要想太多。
  可紧接着,谢信尧便开始送他各色礼物。
  每次完成了交代的任务,都能领到。
  其实都是分内事,本不该收,但一想到这是谢信尧亲手相送,诚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待旁敲侧击的问过赵叔,是不是别的人也有奖励拿,赵叔立即一副惊讶不小的表情,“大少爷哪有那么多心思亲手送东西给下面的人?”
  说完,当即反应过来,又问诚明,“少爷送了你什么?”
  诚明耳朵都红了,“一块表。”
  赵叔接过来,打开盒子就吸了口凉气,然后眼神便在诚明的脸和手表之间来回移动,直把诚明看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连赵叔都是这个表情,他哪还敢把那些东西拿出来用,再说,之前送的那些也一直被他摆在书柜里,珍而重之的藏好。
  那是他的宝贝,即使谢信尧送的时候,没有那个心思,但他自己有,它们就变得不一样了。
  可诚明也害怕,谢信尧对他越来越信重,越来越好,他怕自己会藏不住心思,会不经意的流露。
  他有自知之明,一个孤儿怎么配得上谢家的少爷,若是藏好,他还能日日守在他身边,看他一颦一笑,若是露出来了,谢信尧肯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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