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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带我玩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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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这种不管东方西方,不管真神邪神都供了的庙,很不寻常。
不过这本来就是个不寻常的地方,出现不寻常的庙,也不算太不寻常。
这会儿光线还比较好,看起来还勉强。
但他敢断定,一旦入夜,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这种地方绝对非常吓人。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天色逐渐变暗,整个寺庙也变得阴森起来。
阴影里像是藏了许多张牙舞爪的怪物。
上一秒就要扑过来。
猫咪发出了警告的声音,祁燕陵也有些紧张。
他一直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现在露出紧张的神情,显得事情格外棘手。
就在这时候,隐隐有小孩子的哭声从外面传来,似乎一边哭一边走进了庙里。
如果有什么东西来攻击他们,舒月白倒不是很怕。
跟怪物硬刚,大不了也就一死。
但是怕什么来什么。
舒月白就是怕这些喜欢咿咿呀呀哭个不停的鬼。
心理上的防线就首先被攻破了。
不过听见这哭声,祁燕陵倒是放松了不少。
猫猫也不再炸毛,一下子挣脱了祁燕陵的怀抱,往外跑去。
“猫猫~”看见猫跑了,舒月白倒是不那么怕了,连忙对祁燕陵说:“我们跟出去看看吧,我怕猫咪出事。”
“它好得很!”自从遇见这只猫,祁燕陵就没高兴起来过。
好在猫咪跑出去之后,小孩的哭声就消失了。
但是仍然有深深浅浅的脚步声往里面传来。
很快声音的源头就走到了舒月白面前,四哥看起来只有六七岁的孩子。
头发短短,应该是个男孩子。看起来有些瘦,跟舒月白印象里总是虎头虎脑的小孩不太一样,但还是很可爱。
他一只手抱着猫,一只手去抹自己的眼泪。
在他怀里,猫咪表现的格外亲人,不停地拿头蹭他的手,蹭他的衣服,蹭他的胸口。
还发出咕噜咕噜开心的声音。
小男孩看见屋子里有人,吓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胆怯又可怜巴巴的。
真不像是鬼!
但是舒月白眼尖地看见他上衣口袋里别了一张卡片。
是车票。
那基本就能说明这个小男孩是鬼,还是那种死的时候很不甘心的鬼。
他这么小,不甘心些什么呢?
人往往是长大了之后,才会有许多许多不甘心,才会有怎么都填不满的欲望。
看他这副吸猫如痴如醉的样子,比舒月白还严重。
不会是不甘心没吸够猫吧?
他脑子里胡思乱想,但主要想的还是怎么弄到那张卡片。
相比只敢想想的他,祁燕陵就直接多了:“小朋友,可以把你上衣里的那件卡片给我们吗?”
小男孩愣了一下,唯唯诺诺地答应道:“可……可以。”
一杯结结巴巴的说话,一边颤抖着手把卡片寄过来。
好像害怕的不得了。
很像那种经常被校园霸凌的孩子,不敢拒绝别人的要求,别人要什么,都只能颤抖着手递过去。
然后在心底暗暗祈求不要再被欺负。
但是欺负别人的人永远不会主动住手。
他们已经习惯了,不存在什么怜悯之心,甚至并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
舒月白想要伸手摸一摸他的头,希望能安抚他一下。
但是小男孩反射性地躲开了。
大概是因为经常被打吧。
不过小男孩躲开了,猫咪却友好地舔了一下舒月白的手。
舒月白简直快要感动的流下泪来,这可是这只猫,第一次主动示好啊。
看见猫咪不怕舒月白,小男孩也不再哆嗦了。
‘豹子分得清好人和坏人’他想。
“今……今天豹子跑出去了,我……我我很担心,想去找它。”
他磕磕巴巴的为自己解释着,并且问到“是……是你们,帮我我找回来的吗?”
还没有等到对方回答,又赶紧道谢:“谢……谢。”
舒月白伸手摸摸他的头,这一次他没有躲开。
“是叫豹子吗?真好听。小黑猫这么精神,看起来果然很像豹子!”
听见他夸赞自己的猫,小男孩终于露出了笑容:“豹子特……特别厉害。”
“他最威风了!他一直都会保护我的。”
“嗯,他会一直保护你的!”舒月白从头上扒了一个亮晶晶的发卡下来。
“那个卡片算是你送给我的好吗?我也送你一个礼物。”
虽然送一个小男孩这样的东西不太合适,但舒月白身上也就只有这么个东西能送出去了。
你真是难为了这发卡,经过了这么多大风大浪,还牢牢地夹在头上。
“啊~好漂亮!”小男孩的眼睛变得和发卡一样亮晶晶的“送……送给我的吗?谢谢!我好喜欢。”
拿这么个小玩意儿,换取了小孩子无比真诚的喜欢,舒月白有些脸皮发红。又摸了摸小男孩的头。
祁燕陵适时地挤到他面前,有点不高兴的说道:“我也想要!”
舒月白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祁燕陵说什么?他也想要这粉色的发卡?
“我……听错了吗?”舒月白不确定的问道。
祁燕陵靠得更近了一些,甚至主动低下头,说:“没听错,我也想要!”
舒月白是真的惊讶了。
甚至说话也开始磕磕巴巴。
“不……不好吧,我就一个发卡,都已经送给人家了。送给小孩子的东西怎么能反悔呢?”
这会儿祁燕陵才知道他领会错了,有点恼怒地说道:“我不想要发卡,我想要你摸我的头!”
“这……这也不好吧,你这么大的人了。”他嘀咕道“还跟小孩子争宠。”
虽然面前这颗毛茸茸的脑袋,是有一点点诱人。
但一想到,这个脑袋属于祁燕陵这样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苏月白就有点下不了手。
舒月白不仅下不了手,还有的脸红。
拉下脸面,求摸被拒的祁燕陵也脸红。
但大概是被气的。
“走吧走吧,晚上留在这儿不太好。”他说。
虽然这个小孩子看起来无害,但祁燕陵说不太好,那就是不太好。
况且祁燕陵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舒月白赶紧答应他,“好!好!马上就走。”
两个人跟小男孩告别,又趁着夜色走了。
小男孩也没有挽留他们,毕竟,这里是他和豹子的秘密基地,是只属于他和豹子的秘密基地。
作者有话要说: 作话————————
校园霸凌这种事情,是真的不好处理。
只有真正意识到,自己应该变得强硬起来了,才勉强可以摆脱。
不是说脾气软的人就该被欺负,而是脾气软的人,真的没人能救你。除非有人一天24小时的全方位跟着你,并且打心眼里非常在乎你。不然告老师告家长其实都没什么用。
要我说的话,就建议随身带刀。(感觉自己是在教坏小孩子啊)
其实随身带把下刀很方便的,不碍什么事。而且身上带把刀,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那些老是欺负别人的人,根本没有多大的胆子,一群辣鸡。
但是,不要主动去惹这些辣鸡。带刀也不是为了一时冲动去捅人。因为只有死了的那个人会长教训。
带刀是为了从日常生活中体现出一种态度,就是:不要来惹我,我会随机捅一个,捅到谁就看你们运气了。
不要问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经验,问就是,我脾气暴躁。
第13章 红票13
两个人乘着月色,向远方走去。
这刚好又是一个月光皎洁的夜晚。
光线充足,不但不可怕,还有那么一两分诗意。
票齐了,剩下的就是去车站乘车。
票齐了,苏月白一直紧绷的神经,才真正放松下来。
遇到祁燕陵之后一直有惊无险,甚至惊都没有,很轻易地拿到了回程的票。
“接下来我们就去乘车,对吧。”舒月白在说话的时候还强调了“我们”二字。
“嗯。”祁燕陵小声嗯了一下,然后说:“还要去个地方,要去拿一个东西。”
“哦,那我们走吧。”祁燕陵的表现让他有点不安心。
是因为没有被摸头情绪低落吗?
但是他那么大个人突然要求被摸头,就是会让人感觉很奇怪啊。
要不……摸一下?
他这边还在心里瞎琢磨,走在前面的祁燕陵看他没跟上来,喊了一声,“快过来,容易走丢。”
跑了这么多地方,舒月白也领会到了这里区域分布的奇妙。
大概就是每个鬼所在的区域是自己根据记忆具现出来的,可能只是跨过了一条线,景物就会完全不同。
他追上去犹豫了一下,主动牵住了祁燕陵的手,“我怕走丢。”
然后一起跨过了那条线。
周围的景物马上发生变化,从破败的古庙变成崭新的建筑,从荒郊野外变成高楼大厦。
“回去之后,我怎么找你啊?好歹算是同生共死过。”舒月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心里总觉得别扭,但又觉得不问不行。
听到“回去”二字,祁燕陵的眉头狠狠地皱在一起,但是不想到什么,又很快舒展开。
“或者是你来找我?”看他好像不愿意透露自己的信息,舒月白又说。
心里想:怎么回事啊这个人,一开始吃我豆腐不是很熟练的样子吗?这会儿我主动了,他却情绪低迷。
不会是因为发现我其实是个带把的。
舒月白突然反应过来,祁燕陵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妹子啊!所以才保护自己。
他根本不想和自己发展社会主义兄弟情。
说不定发现自己是个男的,还会怪自己骗他。
“骗什么骗啊,我这副鬼样子他都能认错,怪我咯。”真是女装久了,心态都小女生了。
祁燕陵听见他小声说了句什么,听不太清,但是听语气感觉气鼓鼓的。
嘟嘟囔囔说话还怪可爱。
“等我们回去了,你自然就知道要怎么来找我了。现在说了你也听不懂。”他说。
“你就知道我听不懂了!”舒月白不服气。
“校门口,我们校门口见。”
“你怎么知道我还在读书?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个学校?你是不是早就……”舒月白感觉自己已经开始无理取闹了。
他摸不太清自己对祁燕陵是什么样的感情。
或许只是因为临别之际的不舍。
但总之是某种真实,而是强烈的感情。
他倒不觉得自己是弯了。
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过了,祁燕陵已经是很重要的人了。
而且,为什么会不舍呢?根本不会分别啊,一起拿票一起上车。现在社会这么发达,只要留个联系方式,在火车上一醒过来就可以马上得到对方的消息。
都在想些什么!
祁燕陵牵着他走到最高的一座楼下。
“你要拿的东西在这儿啊,腿都能走瘸。”这楼高高的直入云间。舒月白,不由得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想什么呢?有电梯。”祁燕陵说。
“哎?还有电梯?”舒月白更惊讶了,毕竟这个地方一直看起来都烂糟糟的。所有的东西看起来都像是被人遗忘,被人遗弃的。
不过也对,这里的环境本来就是繁华地段。证明死者生前是个体面人,有电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周在“城市”中心的摩天大楼是真的高,他和祁燕陵在电梯里面站了好一会儿,都还没有到顶。
都等得有点不耐烦了,电梯终于停了。
不过也还没有到顶。
“最后几层必须要用走的,而且你要小心点。”祁燕陵说。
“我?我要小心点?你呢?不是你要去拿吗?”舒月白有点摸不着头脑。
“是给你准备的礼物。”祁燕陵警惕地环顾四周,“我嘛,我负责打怪。”
说时迟那时快,周围显现出无数黑影,他们一分为二,越分越多。密密麻麻,让人头皮发麻。
这些黑影又和之前看到的不太一样。
林漪涵家的邻居黑是黑,但都是黑气缭绕。跟那个脏兮兮的旧房子里住的老头一样。
但是这些黑影,黑得纯粹。
就好像他们本身就只是影子一样。
明明连五官都没有,却好像可以感受到他们的注视一样。
他们死死地盯着祁燕陵,用嘶哑变调的声音吼道:“叛徒!”
“不,是窃贼!窃贼!”黑影们又喊道。
“入侵者!入侵者!”
“杀了他!杀了窃贼!”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却好像出于畏惧而不敢上前。
舒月白被黑影团团围住。
忍不住大喊一声:“吵都吵死了,干叫些什么,说来说去就那么几个字,还学人四面楚歌。不如直接动手。”
祁燕陵也被吼得烦了,一挥手就震碎了几个影子。
碎成一片一片的。
黑影终于正式发起了进攻。他们像蝗虫一样扑向祁燕陵,想以数量取胜。比蝗虫快很多,快得只剩残影。反射在大楼的玻璃外墙上,看起来像波动的黑色条纹或斑点。
就是老式电视机收不到信号时那种雪花屏。
舒月白看了一眼,没说话。
祁燕陵这黑影的团团包围一下,在如潮涌般的声浪下,在一句句的“窃贼”下,勾了勾唇,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一群杂兵。”
他一边游刃有余的对付这些杂兵,还能抽出空对舒月白说:“他们现在忙着对付我,你只管往前走就是,在顶层最末尾的屋子里,有一个盒子。”
“里面是我送你的礼物。”
虽然……也不是我的东西。这句话他压在心里没说。
带头的说什么,咱就做什么,尽管有些疑惑,舒月白还是向祁燕陵说的地方走去。
那些黑影也确实就是些低等生物,仇恨被祁燕陵拉得死死的,就只顾盯着祁燕陵打。
完全没有想到要抓舒月白,曲线救国一下什么的。
舒月白就这样一路安全地走到了楼顶。
说是顶楼最末尾的屋子,但其实顶楼就只有一间屋子。
走过长城的走廊,就剩下一件无比空旷的大屋子。
这样的设计就很不现代化,毕竟现在的都市,寸土寸金。
整个屋子没有其他的摆设,单调乏味。只有最中央有一个高高的展台。
上面放一个精致的棺材。
棺材。
这大概就是祁燕陵说的盒子。
舒月白:……
他是不是对“盒子”有什么误解!
舒月白带着嫌弃的表情向“盒子”走过去。
棺材本身是用的上好的乌木,通体漆黑。上面的浮雕花纹栩栩如生,好像是在描绘一个故事。
但是舒月白看了好几遍都没能看懂,故事内容内容太过跳脱,信息量也大。舒月白就看着画卷里,一个人像分裂一样变成了好几个人,分裂之后的形态还各不相同。
“讲的怕不是物种起源,所有的物种都是同一种进化来的?”看不懂,他就在心里胡编乱造。
实话说,如果这一个“城市”的存在都是为了棺材里的人,他时候仍在万物之上,躺着艺术品一样的“卧床”。也真算得上风光大葬了。
舒月白一边担心会不会突然伸出一只鬼手,一边使劲把棺材板盖推开。
好在死了的人好好躺着,没有任何诈尸的意思,双手交叠放在胸口,格外安详。
胸口上还有一个精巧的盒子。
“啊,误解他了,他说的大概是这个盒子。” 舒月白一边说话一边准备拿走盒子。
刚刚摸到盒子,本来还安详躺着的尸体,突然有了动作。之前交叠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了盒子。
本来就已经是干尸了,骨头上包了一层薄薄的皮,紧紧抓住了盒子,却显得有力。
舒月白吓了一大跳,但还是没有放开拿盒子的手。
他想,如果是自己安详这么多年,突然有人来偷东西,一定会暴起杀之。但死者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
怕归怕,但祁燕陵说过要拿,那就是要拿。万一少了这东西就回不去了,那不是功亏一篑。
“得罪了,有怪莫怪!”舒月白加大力气,“老人家,放手吧您嘞。”
最终还是拿走了。
直到拿出盒子推出了房间,躺在棺材里的尸体也没有其他动静。
舒月白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往回走,去跟祁燕陵汇合。
本来是想打开盒子看一看的,但手放上去又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心里有个声音提醒他不要。
不要打开。
不想打开那就不开,他捏着盒子快步走向祁燕陵。
祁燕陵还在对付那些黑影,虽然黑影的个体战斗力很弱,但他们就跟韭菜似的,割了一茬又是一茬,源源不断。祁燕陵脱不开身。
看见舒月白过来了,开口说:“你开盒子看看。”
舒月白特别听话,从一开始他就特别信任祁燕陵,现在也条件反射般顺着指令就把盒子打开了。
完全忘了自己刚刚的直觉。
里面是一颗跳动的心脏!
颜色鲜艳,晶莹剔透,搏动有力。
充满生机。
盒子打开的一瞬间,巨大的能量就从心脏传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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