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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玉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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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她问。

“摔了一跤。”他旁边的人抢着答。

白瑾心想,呵,不会是喝多了摔成这样的吧。然而患者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信息她也不会多费口舌问。

“我看看。”她起身走到他身边,他的朋友慢慢放开手,她轻托起他的小臂,用指尖轻触,问他:“感觉怎么样?肿胀疼痛感明显吗?”

“唔。。。特别疼。”他开口道。男人低头垂眸看着女人的动作,他比她高出一个头。他其实并不是很疼,但看着她清冷的脸庞搭配着轻柔的动作,玩味。

“特别疼?”她看着他,皱眉反问。看他从进门到现在的面部神色可不像是特别疼。

于是男人立马配合,皱眉,抽吸了口气,重复:“真的特别疼。”

“初步断定是桡骨骨折,具体是哪个部位骨折,还有骨折的损伤程度是裂纹骨折还是粉碎性骨折,这个要去拍X片检查,我看过了片子后才知道。”

他的朋友连忙道:“好好好,我们这就去拍。”

他被扶出门,白瑾看着喻晋泽的背影,体格健壮,身姿挺拔,双腿笔直有力,步步利索,跟他旁边的朋友走路的姿势完全不一样。白瑾猜想他可能服过兵役。

真热,白瑾洗了个手,抬头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看到那两颗痘痘,顿生烦躁感,她抬手抚了抚它们,她是敏感肌,痘痘周围正逐渐泛红。

她回想刚刚接触男人手臂时指尖的触感,紧致结实的肌肉,指尖顿时有灼热感传来。这个人肌群发达,一定是个孔武有力的人。

一个小时后他们就回来了,拍片的人并不多,出成片还挺快。

白瑾拿起他拍的X光片端详了一会儿,神色了然。

她站到他旁边,举着片子,对他讲解:“你看,这里,左桡骨远端横断性折断;现桡骨断远端稍向前移位了约0。5CM,好在对位对线尚好,没有错位,保守治疗就行。”

“嗯,保守治疗就是打石膏板吗?”他问。

“是的,并不严重,不需要手术,闭合整复就可以痊愈,用石膏在外固定。”

“那多久能好?”

“完全愈合一般要8…13周左右,建议定期拍片复查看看骨折的愈合情况。一般4至5周左右,就可以开始功能康复锻炼了。”她稍稍停顿,又道,“这样吧,你第二周来复查。”

她给他固定好石膏板,动作缓慢但精准。她专注着手中的动作,迅速简洁的跟他交代忌口和其他注意事项,这整个过程温和妥帖。

“好的,白医生。”男人轻笑着对她说。

桌上放有一个牌子,上面有她的姓名、职称。

男人又说:“白医生,骨外科,你是外科医生,原来你们也会长痘痘啊。不过你这两颗痘痘竟然能长得这么对称,真可爱。你的脸像是被刚被蚊子叮过的蜜桃,这蜜桃还长在高岭之上。”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速缓慢,尾音拉长,带着点调戏的意味,他的声音低沉粗粝但不粗糙,几分戏谑,几分轻佻,像幼猫的小爪子,一下一下的挠在白瑾的心口。

白瑾当即愣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男人这么调戏打趣过他,关键是他长着这么英俊的脸,令她怎么都骂不出死流氓登徒子这样的话。

换言之,她并不觉得他孟浪。

“你。。。。。。算了!!!”她气鼓鼓的样子让喻晋泽觉得她更可爱了。

“外科医生怎么就不会长痘痘啦?我们又不是痤疮免疫体,诶,提醒你,这两周多吃点能活血化瘀、补血补气的食物。”

“哈,噗。。。”他的朋友突然笑出声,随即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又赶紧补充道:“放心吧医生,我会叮嘱他的。”

“走啦,两周后见,白。。。”男人神色愉悦,这哪像是骨折了,“痘美人儿~”

就是这个初见的场面,就是男人的这番话,让她沉溺其中,至今不愿上岸。

后来喻晋泽去复查,跟她聊天,他告诉白瑾,自己确实是个退伍军人,那天中午跟朋友下馆子聚餐他喝多了,正巧外面突然传来了几声抢劫啊的女性的尖锐焦急的大喊声,他闻声跑出去,心想改革开放后的世道果然乱了,光天化日之下,大中午的强抢民女。

他看见有个像是歹徒的男的从他面前跑过,还拿着个女包。于是他迅速追上去把歹徒一把扑倒,接着两人厮打起来,不想那歹徒也是练过的,他还醉着酒,晕晕晃晃的,神志也没那么清醒,对方趁机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手臂磕到一旁的石阶上,这才摔伤了。

白瑾听到他这番话后对他的好感度瞬间又拉升了好几个层次,人民子弟兵英雄救美,大胆正义。

这完全就是武侠小说中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义行为。她默默地想,这个男人的品格似乎也不错呢。

最后,她正色对他说,拔刀相助可以,但下次要分场合,绝不能再这么莽撞了。

就这样来来往往几次,私下里两人又约了几次,不久就确立了恋人关系。后来他们意外有了喻熹,便奉子成婚,双方的家长自然都是高兴得不得了,火速给他俩办了婚礼,成了亲家。

这个过程发展得极快,前前后后还不到半年时间。

白瑾开始觉得骨外科很适合她,相对清闲且医疗风险低。这样她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陪他。她开始为他洗手作羹汤,而在这之前,她一直坚信好女也应远庖厨。她让她的大学同学带他入伙,一起销售医疗康复器材,利润可观,他们购置了更大的新房,奔了小康。

故事到这里,一切都还是和和美美的。

然而婚后,或者说是喻熹出生后不久,白瑾逐渐发现,喻晋泽是个多情的人。

他其实对每个女人都很好,对每个女人都会说甜言蜜语。

他喜欢各种类型的美人,并毫不掩饰自己对其过分炽热的欣赏。

然而他的多情又表现得很有原则,他流连花丛但从不把蜜蜂蝴蝶引到家里来。

在有任何一个家人的场合里,他都是一个有家庭使命感和责任感的好男人。

白瑾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老少女,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不会跟那些花蝴蝶有什么肌肤之亲,最多也只是男女间的嬉笑打闹,情感交流。但她还是忍不了丈夫的行为,她像极了一个巨大的醋坛子。

她俨然已经变成了巴普洛夫的狗,铃声一响,狗就开始分泌唾液。

每次,在她准备发泄自己不满的情绪时,喻晋泽用他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定定的看她半晌,就那样一句话都不说,看着她,眼底的款款情深像大江大河奔流而去,奔到了白瑾的心田里。

每一次,她都是先缴械投降的那个人。

是的,那句话说得有道理,在爱情里,谁先爱,谁就输了。


这章写BG哈,真的就一章。。。



7、多情即是无情。

白瑾和喻晋泽两人之间关于感情的恩恩怨怨,或许只有他们自己能懂。

反正他们的儿子喻熹不懂。他小的时候自然是不懂这些,懂事了以后就忙于对付应试教育的课程学业,更无暇多想。

然而有一件事,让他开始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爱情,那事儿真是戳进他心窝子里了。

那时候他才15岁,刚刚中考完,被选进省青年篮球联赛的训练营训练,准备去参赛。不料有次训练时,有个队员抢断时不小心踩了他一脚,对方人高马大,这一脚客观上讲还是踩得蛮重的,但他当时并没感觉有多疼,也就没在意,舒缓了一下就接着训练去了。哪曾想两天后右脚大拇指肿胀,疼痛异常,右侧指甲缝还出现了化脓的现象,他并不想错过比赛,就随便拿酒精棉球擦了一下。几天后越来越疼,穿上运动鞋正常走路都困难,没辙,只好回家让白瑾看看。

白瑾一看,症状是甲沟炎,还开始长肉芽组织了。她先揪着喻熹的耳朵噼里啪啦把他训了一顿,才好声好气的跟他说得给他进行拔甲手术。甲沟炎是外科中最常见的小型创伤之一,脚指甲周围软组织的化脓感染,因为创伤位置特殊,要想根治一般只能拔甲,就是把整个指甲拔下来。而且拔了后还得精心养护甲床,不然有很高的几率会复发。

拔甲手术属于外科微创手术,白瑾虽然不在普外科,但这手术哪个外科医生都会做,对她来说就是小菜一碟。这还是喻熹长这么大第一次去做手术,还是她这个亲妈操刀,于是白瑾让喻晋泽吃完午饭送她去上班后别走,就在手术室陪着她给喻熹把手术做完,再把喻熹搀扶着送回家。

喻晋泽欣然答应,他说,这是肯定的,老婆亲手给儿子动刀子的场合,他肯定要在一旁陪同。白瑾一听这话,很满意,小嘴一勾,甜甜一笑。

吃完午饭后,白瑾让他们爷俩回房眯一会儿,她洗碗收拾完也去休息会儿再出发。

喻晋泽就回屋小憩去了,喻熹懒洋洋的赖在客厅沙发上,闭目养神。没过一会儿,敲门声响起,喻熹懒得动,白瑾刚忙完,围裙还没解,去开门。

这一开门,瞬间僵住了。她冷眼看着门外的人,是一个女人。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五官美艳,妆容精致,大红唇,一身黑红相间的紧身职业套装完美的勾勒出她丰满热辣的身材,这个女人真像蛇蝎。

她淡淡的问她找谁呢,一贯清冷的口气。蛇蝎美人说,找喻经理,按他的吩咐来给他送他下午就要看的客户资料。

喻晋泽在医疗康复器材销售行业积累了大量的经验后就半转行了,他和他的一个战友一起注册了一个关于健身器材销售的有限公司,他现在是喻董,喻经理。

白瑾问她,你是哪位呢。蛇蝎美人说她是喻经理上个星期聘用的新秘书。

喻熹听到这话后赶紧爬起来,一蹦一跳到门口,把他妈妈拉到自己身后,边跟门外的女人说,我爸爸现在在休息,资料收到了,等他醒了他我会亲手交给他,请你放心。

说完接过女人手上拿着的牛皮纸文件袋,又礼貌的说,请回吧,随后就把门关上了。

他转头一看白瑾,脸色铁青,很不好看。明显醋坛子快要炸裂了,喻熹感觉十分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瑾接过他手上的文件袋,扯着外拉线准备打开,她动了动鼻尖,轻嗅,文件袋上有刚刚那个女人的香水味,还很浓。

她低声说了句,你爸什么时候换的秘书我怎么不知道,还换这么个胸大无脑,狐媚子一样的女人。

她是个高级知识分子,极少只因为一个人的外表就给别人的人品下定论,还当着自己儿子的面直接表达出来。

喻熹说,我也不知道啊,是有点无脑,都没向喻太太问声好。他明白白瑾的意思,于是随口帮腔一句,说完一蹦一跳的回到沙发上躺下。

白瑾看着儿子的背影,她把资料拿出来,把文件袋用力对折揉了几下扔进垃圾桶。

她拿着白花花的一沓资料,冲进房里,关门,叫醒他熟睡的老公,开始质问他。

“你什么时候换的秘书?”白瑾大声质问。

“什么秘书。。。。。。喔,上个星期。”喻晋泽睡眼朦胧,他伸手抹了抹眼睛,看清了床边怒气冲冲的老婆。

“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声音冷硬。

“这是公司里的事,又不是家事。”他低声答,声音低沉喑哑,彻底回过神来。

“呵,好啊,公司的事,那你就不能挑个男秘书吗?”白瑾把资料甩在他身上,双手交叉,环抱着胸,居高临下,紧盯着喻晋泽。

“干什么呢你?”资料散落,有的飘落在地,喻晋泽起身,捡拾资料,“她就是给我送个资料,你哪来这么多问题,再说了,招个男的,呵,给我投简历的全是女的,你倒是去给我招个男的来啊?”

“喻晋泽!!!”白瑾大吼,“你要是真想招,还招不到个男秘书吗?!非要放个花瓶在身边,我看你就是别有居心。”

喻晋泽皱眉,站起来低头看着白瑾,语速平缓,咬字吐词清晰,他说:“她可不是花瓶。”

这话听起来很郑重,白瑾更恼火了,“你说她不是花瓶?那是什么?你下一个贤内助的人选是吧?”她说这话,已经带着颤音了。

喻熹在客厅,听不下去了,他拿着两个抱枕捂住耳朵,翻个身,向下趴着。

他父母那个时代的人应该都是很纯情的,怎么他的父亲生性就如此风流多情。他爸爸是爱他妈妈的,可他也会多看几眼别的美人。

接下去他们争吵的内容喻熹就没听见了,下午两点他看到他妈妈从房里出来,眼睛略肿,化的淡妆怎么也遮不住那浮肿,一开口声音还有点沙哑。而他的父亲神色坦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喻晋泽开车,他们一起去医院,喻熹看着坐在她身旁的母亲,平时她都是坐在副驾的。他偷偷看了看白瑾的脸色,仍然不怎么好看,眼神凌厉,小嘴微撅,显然是意难平,还在为女秘书的事生喻晋泽的气。

到了医院,喻晋泽去办完基本手续,他们三人消毒完进了手术室,喻熹躺上手术台,喻晋泽在旁边握住他的手,跟他说,儿子,小手术,不用怕。

白瑾站在喻熹脚边,她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术室内的气氛很是诡异。

白瑾把要用的手术工具一一排开,这种小手术一般无需器械护士从旁协助。她给他的脚趾进行最后的消毒,然后拿起手术钳。

非专业人士看着这个手术钳就会渗出一身冷汗,非常狰狞。

手起钳落,拔甲手术也讲究快、准、狠。

这一刹,她犯了一个她执业以来从未出过的错误,这也是她迄今为止出的唯一一次“手术事故”。

“啊——”喻熹惨叫一声,青筋暴起,抓住捏紧他爸爸的手,反射弧使他弓起腿。

像古时候的女人,只能把孩子硬生出来,还难产的那种惨叫。

疼,钻心般的疼。十指连心,真是疼到心眼儿里了。

白瑾这才恍然大悟,“啊啊啊,妈妈没给你打麻药,呜呜呜。。。。。。”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母子连心,她想立马上前握住儿子,一看儿子右脚趾鲜血涌流,她的专业知识告诉她要镇静,当务之急是要先剪除增生的肉芽组织,以免复发,再迅速止血包扎。

她都做了些什么啊,她自诩是个医技娴熟、业务水平高超的医生,她竟然因为疏忽大意,麻药都没打就直接把患者的指甲给拔了,这个患者还是她的亲儿子。

拔甲在封建社会,属于严刑、酷刑。不打麻药,这疼痛感可想而知。

她带着哭腔,手不停的颤抖,紧张得像毫无经验的,第一次给病人拿刀子动手术的实习小医生。

喻晋泽站在旁边,他听到白瑾的话后懵了,一边是儿子,一边是老婆,出现这种意外,这两人现在他都想紧紧抱住。

喻晋泽将喻熹被汗水紧贴着在额间的刘海往上拂,手术室里的温度是恒温25度,这个温度是让人非常舒适的温度,然而喻熹已经满头大汗,他的双眼紧闭,显然这疼痛已经达到了他能忍的极限了。

白瑾给喻熹包扎完,第一时间跑到儿子身边,抱起他,她撩开喻熹的眼皮,瞳孔正常,还好还好,没有疼到晕厥。

她满心悔意,泪流不止,她抱紧喻熹,喃喃:对不起,儿子,对不起。。。。。。

喻晋泽看到这个场景,走出手术室外,长叹了声,唉。这声唉,含义丰富。

他简单想想就能明白自己的妻子是因为什么而心神不宁,以至于忘记了一个手术的最基本的前置流程。他突然很想抽烟,可他明明是个不喜欢烟味的人。

三天后,在家休养的喻熹听到她妈妈开免提讲电话,电话那头是喻晋泽的合伙人战友,他告诉白瑾,喻晋泽辞退了那个女秘书,新聘的男秘书今天已经到岗。

白瑾的口吻平淡,但语调轻微上扬,她回了句,嗯,我知道了。

喻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看着自己裹着纱布的脚指头,他意识到,白瑾对喻晋泽的爱意永远要比对方回馈的要多,并且这份爱意根本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少。这个老少女,真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喻熹还默默的想着,他以后一定要找一个深情且专一的恋人,那个人决不能像他父亲那般多情。

他还认定,多情并非美德,多情即是无情。


8、讲师。

喻熹土生土长的城市位于祖国中部,临江。这里四季分明,冬季湿冷,不比北方,这座城市的室内暖气设备安装普及率不高,俨然属于近年来网民们调侃的传说中过冬完全靠抖、靠一身正气的的城市。

从一座温暖如春的城市回来,喻熹已经做好了接受温度差的心里准备,但并没采取更为有效的实际行动,因为懒。他只穿了一件夹棉的牛仔外套,好在有帽子,他伸手戴上帽子,把外套的拉链拉到最上端,拉着行李箱出站。

冷气从四面八方袭来,空气潮湿粘腻,弥漫着这座城市特有的市井气息。

他轻微地哆嗦了一下,心想家乡冬季的风还是这般阴冷刺骨,单论气候这一点,待人一点都不友善。不由得脚下生风,加快步伐进了地铁站,往家赶。

不一会儿就到家了,他的时间踩的很好,再过一个小时就是饭点。

他敲门,站着等待开门,也是因为懒,懒得拿钥匙出来自己开门。

给他开门的是喻晋泽,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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