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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玉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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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进了席澍清的办公室,薛纪良大吁长气,仿若心里有块大石头落了地。

他这才回神想正事,“席老师,您先看我的题册吧!”

他只想赶紧搞完赶紧回家。

喻熹一惊,他正想开口,结果被薛纪良抢先说了,他也想先搞完赶紧走。

席澍清放下教案,坐在办公桌后,接过薛纪良给他递的册子,开始翻看。

薛纪良的作业能有什么问题,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他一来是个学霸,二来是个会做表面功夫的人,席澍清讲过的那点要求他难道会记不清?不可能的。

果然,不过只用了几分钟,席澍清不仅认真的翻看完了,还做的简短的点评,他直接说了句,“你这就是范本作业,很不错。”

薛纪良终于听到席澍清表扬他了,他一高兴,接过册子就欢脱地说:“谢谢席老师的夸奖!我会回去给同学们讲清楚题册的使用方法的!如果您没有什么其余的事。。。那我就先走了!席老师再见!”

“嗯。”席澍清看他一副着急想走的样子,也不挽留。

薛纪良转身给喻熹做了一个“你加油”的口型就火急火燎的溜号了。

这下办公室就只剩下他们俩了。

室内的气氛突然变得非常尴尬。

喻熹无奈,只好主动走近席澍清,把自己的题册递给他。

席澍清接过,一言不发,从第一页开始翻阅。

有用红笔改错,有抄写跟选项相关联的法条,有总结知识点,有反思做错题的原因,主观题也有动笔把答案一字一句的写上去写完整。

没有敷衍,看得出态度很端正,严格执行了他的要求。很难挑出问题,也可以说是范本作业。

喻熹站在一旁注视席澍清翻动着书页,他好像也并没有流露出不满意的样子。

喻熹心想,从小到大,读了这么多年书,可能就席澍清布置的作业他是以绝对认真的态度对待的吧。

他倒是想看看席澍清能挑出什么问题来。

结果。。。。。。

“这题做错了为什么没在右栏写出做错的原因?”

没过一会儿喻熹就被打脸了,因为席澍清还是挑出了一个小问题。

他又站近了一点,低头一看,那题还真没写。

哑口无言。

还真是百密一疏啊。

“我随手一翻就知道你有哪些知识点掌握得不够好。这题你没写出为什么做错了,其实根本就不是忘记了,而是你没理解D选项这个答案所涉及到的法条。”

喻熹抿嘴,细想确实是的,席澍清一针见血。

“对胎儿利益的保护是《民法总则》新增的内容,我上课时重点讲过,照理说这题是不应该做错的。”

喻熹皱眉,忍不住了,“老师,这题里还涉及到法定继承的问题,我还是有点理解不了。”

法定继承是继承法中必讲的重点内容,其他学科一般只搭带着做少许关联性的讲解。

席澍清终于听到喻熹开口了,他轻轻一笑,“这是我讲过的题,你还是理解不了,为什么不单独来问我?”

喻熹撇嘴,声音有点怂,“不敢。”

“究竟是不敢还是懒?”

喻熹翻了个白眼,坚决不承认其实就是他懒。

席澍清也不恼,开始慢慢地又给喻熹讲了一遍那道他做错的题。

他的语气愈来愈和缓,“这题呢,也确实是有一定的难度,因为这是我自己出的一道题。你选了B选项,来,我们再来看一遍题目中的小案例,遗腹子。。。。。。”

喻熹抛却杂念,连忙聚精会神的听着。

席澍清边讲边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喻熹,喻熹边听边时不时的点头,顺便跟他用眼神交流交流。

像严师和高徒在交流,室内的氛围一时间变得又很和谐了。

席澍清的解题思路很清晰,他不光只给喻熹讲了他选错的那个选项,还把其它的三个选项以及题目中所涉及到的法条背后的法理逻辑和背景也讲了,顺带着又复习了一遍关于胎儿利益保护制度的知识点,可谓是讲得非常的透彻全面。

“现在能理解了吧?听懂了吧?”席澍清放下册子,抬头看着喻熹。

喻熹重重点头,“懂了。”

“好。”席澍清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他抬手拿了几张手边的A4打印纸,又淡淡地说道:“题做错了,得罚你抄法条。你就把D选项所考察到的民总第十六条抄个。。。几十遍吧。”

喻熹一双眼儿睁得老大,他脱口而出,“什么?几十遍?”

十遍就已经够多了,他最讨厌抄抄写写。

他这是在故意整他吧。

“嗯,至少要抄满这整张纸。”席澍清一脸平静,扬了扬手中的A4白纸。

喻熹抿唇皱眉,满脸不服,但他又不能忤逆老师。

他最终只是撇了撇嘴。

无奈,抄吧。谁让他是高高在上的老师而他只是他的学生呢。

喻熹接过纸,拿起笔和法条,准备走到办公前的另一张椅子边坐下抄。

不料,他还没迈开腿,席澍清就一把拉住他。

喻熹还没来得及反应,席澍清顺势就一把把他拽进自己的怀里。

喻熹突然间失去了平衡,一步踉跄,一下子跌坐在席澍清的大腿上,趴在他的胸膛前。

席澍清坐的办公椅是可以活动的,而此时此刻,他坐得稳如泰山,椅子受力竟然都没滑动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喻熹彻底懵了,大概过了有一分多钟,他才忙不迭的想站起来。

席澍清摁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

前者用蛊惑人心的低音在他的耳边咬字。

“坐在我腿上抄。”

喻熹像失去了神智,灵魂抽离本体。他受席澍清声音的牵引,仍是坐在他的腿上,只是他慢慢地转过身,讷讷地拿起笔,翻开法条,开始动笔抄写。

他对这个男人真的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他像机器人一样,只能选择无条件的服从设定人,完成给他所设定的指令。

席澍清默而牵唇笑了,很满意。

毕竟听话的小宠物谁会不喜欢呢。

室内的气氛开始变得非常的暧昧和销魂。

喻熹抄完了一遍后,开始无意识的轻声地念出他笔下写的条文。

“涉及遗产继承、接受赠与等胎儿利益保护的,胎儿视为具有民事权利能力。但是胎儿娩出时为死体的,其民事权利能力自始不存在。”

席澍清感受着少年的重量,他盯着喻熹后颈部优柔的曲线和背部的线条,看着喻熹脑袋上不乖巧的细碎棕黄色毛发,以及似乎在慢慢不断泛红的耳根,他微微动了动喉结,扑闪眼睫,目光灼灼。

喻熹突然越抄越觉得憋屈。

让他坐在他腿上,这是很亲密的姿势,这是恋人间都未必会有的姿势,他对别人难道也是这么随便的吗。

这算什么事儿啊!

他气闷胸堵的又抄了五遍,终于忍不住了。

喻熹言之凿凿,“席老师,我呢,您可能不了解我,我是一个很矜持的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直接就被席澍清打断了,“矜持?”

喻熹噤声。

男人喉下压的是滚滚的浓烟。

然而不一会儿他吐出的声音又极为清净,“矜持到可以随意搂着别的女孩?”

喻熹一听这话,这是在说他揽着林妹妹那事儿呢。

他不知怎的,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地撂下笔,“我搂搂别的女生怎么啦?席老师,您觉得我们般配吗?我爸可跟我说了,说她配得上我呢。”

席澍清一时没出声,他眼里有惊涛骇浪,有难言的怒火。

他把喻熹掰过来,面向他,又轻轻地捧过他的脸,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喻熹惊愕不解,正要开口,席澍清突然吻上他的唇,堵住了他所有的声音。

“你,唔。。。”

唇瓣碰撞在一起,不过顷刻,他们就感受到了彼此的温热和柔软。

喻熹慌忙向后仰,躲开席澍清。

席澍清早有准备。

他一手搂住少年的腰肢,一手摁过他的后脑勺。

喻熹被牢牢的钳制住,锁死焊严。

男人追逐少年的那两瓣温软,他细细描摹喻熹的唇形,然后开始轻慢地吮吸,咬磨,舔食,他吻得细腻又激烈,力道也在一下一下的加重。

紧跟着,他攻城略地,直接撬开喻熹的糯牙城墙,一步到位。

他触碰到了少年鲜嫩水润的舌尖,炽热又贪婪得攫取他的一切气息。

喻熹感受着席澍清的入侵,由舌尖带来酥麻感传遍了全身,小电光划过,香津浓滑在纠缠着的舌尖摩挲,他无知无觉的勾手环住了席澍清的脖颈。

一个吻,就一个吻而已,他就被席澍清治得服服帖帖的,整个身子都变得软绵绵的了。

两人闭上眼,忘却一切,他们炽热的鼻息扑在对方的鼻尖上,彼此交换着呼吸;他们不管不顾,只专注的深吻着,都想把对方吞入腹中,据为己有。

火山喷发,洪水肆虐。

此刻有多放肆曾经就有多克制,当下有多激烈从前就有多隐忍。

直到喻熹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席澍清才念念不舍的离开了他的唇。

席澍清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的双唇被他玩弄得像成熟已久的樱桃。嫣红,饱满,甜美诱人,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还想再咬一口。

喻熹噘嘴,唇部的肿胀感和疼痛感袭来,他看着不言不语、安然稳坐的席澍清,突然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猛然用力挣脱席澍清,先起身,然后果决的跨坐在他的腿上。

席澍清抬眸,他定定地看着少年的动作,眼中的欲火一时更加凶猛。

他正要有所动作,哪知喻熹的泪珠子就一下涌了出来,啪嗒啪嗒的往他的手背上掉落。

喻熹垂眸,瘪着嘴,低眼不直视他,他抽泣道:“你都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吻我,你这个。。。老王八蛋,呜。。。。。。呜呜嗯。。。。。。”

大豆豆般的泪液打在席澍清的手背上,这滚烫直接烧到他心里了,他艰涩的开口,“谁说我不喜欢你了?”

根本没人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呜嗯。。。。。。不愿意,嗯。。。不愿意跟我。。。。。。呜。。。。。。一起违背公序良俗?”喻熹继续呜咽着,问得上气接不上下气。

席澍清无奈的摇了摇头,单手解下系在自己的脖子上的真丝领巾,轻轻地给喻熹擦泪,“喻同学,请你回答一下公序良俗违反行为的类型。”

喻熹闻言慢慢地停止了抽泣,他安静的思考了一下,才糯糯的开口道:“危害国家政治、经济、文化等公共秩序的行为。”

“嗯,还有呢?”

“违反公共道德和善良风俗的行为。”

“嗯。”

“不合法的射幸行为。”

“嗯。”

“违反人权和人格尊重的行为。”

“嗯。”

“违反消费者和劳动者保护的行为。”

“嗯,还有吗?”

喻熹抓住席澍清给他擦脸颊的手,愣住了。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早上一时脑热问出来的话究竟有什么问题了。

席澍清停下手下的动作,他用双手搂住喻熹,厮磨于他的耳鬓,他的声音轻如羽毛,“我明白你的意思。违背公序良俗的行为呢,主要就是你刚刚例举出来那些行为。请问,我俩在一起,对得上其中的哪一种?”

哪一种都对不上号。若用排除法,可以全部予以排除。

喻熹直视席澍清的双眼,他仿佛透视到了他内心深处的灵魂。

席澍清的意思是同性之间的恋爱行为不是违背公序良俗的行为。

“再者,我讲民事法律行为的时候讲过,恋爱关系不由民法调整,还记得吧?民法都不管这事,那还谈什么用民法里的公序良俗条款来约束人?”

席澍清像哄孩子一般,很较真也很有耐心的先把喻熹带出他思维学识的误区。

“学艺不精,乱用法律条文,该罚。”

先礼后兵,他说完后紧接着就啮咬了一下喻熹的红唇。

“唔。。。疼!”喻熹的眼泪又快渗出来了,他忍痛,带着泪花,但双眸锃亮。

他惊喜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愿意跟我确立恋爱关系咯?”

席澍清看着他腿上情绪大起大落的小花猫儿,觉得有点好笑,他把猫儿带入自己的怀里,反问了一句,“你说呢?”

喻熹趴在席澍清的胸膛上,侧耳听着他有节奏有力的心跳声,一时间不说话了。

当真是如愿以偿,大喜过望。

席澍清用手抚着喻熹的背脊,给他的小花猫儿顺毛。

“你是不是有个前妻?”喻熹当然没忘记这茬,这事儿必须得问问。

席澍清没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的声音似轻纱薄幔,“是,一个好友罢了。我母亲临终前的愿望是看我娶妻生子,她不过是好意陪我践行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当然,只有形妻,无子女。”

他说得云淡风轻的,那段对他来说苦不堪言的岁月在他嘴中就只化成了寥寥几十个字。

喻熹是个明事理的人,他稍加联想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所有的事都清晰的串起来了。

原来如此,多少天,他胡思乱想,纠结拧巴,自我折磨,苦闷难言,就是因为这些破事。

多少憋屈,辛酸,不忍,不甘,所有乱七八糟的情绪,都在这一瞬间如水库拉闸。

喻熹攥着拳头,开始嚎啕大哭。他泪如泉涌,抽泣不止。

他越哭越凶,最后还打起了哭嗝,哭得鼻涕泡儿都出来了。

“呜呜。。。呜。。。呜嗯。。。。。。”

席澍清感觉自己到胸口被濡湿了一片,有点不知所措。他伸手捋了捋喻熹耳廓边的头发。

发丝粘腻,都哭出汗了。

“怎么啦?我的小祖宗?”

“心疼,呜。。。呜呜嗯。。。。。。嗯。。。心疼你。。。。。。”他们是同类人,他当然能感受得到席澍清曾经历了什么、他曾面临过多大的世俗压力。

喻熹粗鲁野蛮的把自己的鼻涕泡儿擦在席澍清的衬衣胸口前。

席澍清感受着胸口处的蹭动,心中发酸发胀,本就所剩无几的城墙,尽数坍塌。

“乖,不哭了好吗?”莎翁说过,凡事过去,皆为序章。

他边用低沉喑哑的声音开腔,边轻轻地捋着喻熹耳廓的发丝,给他散热,企图让他更舒适一点。

过了良久,他怀里的小祖宗才稍微的消停了一点儿。

“我觉得你会喜欢其他所有的人,就是不会喜欢我。”声音哽咽,模样可怜兮兮。

蛮不讲理,席澍清有点无语,“请问,我究竟是做了什么,竟然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恰恰相反,我不喜欢其他人,我只喜欢你。

“哼哼,做了什么,多得去了。”喻熹噘着嘴,把头换了个方向趴着。

“比如?”

“你明明出的是一个超纲的题目,还嫌弃我把它做错了,还罚我抄法条,这是喜欢我的表现吗?”

席澍清捏了捏喻熹的耳垂,“一码归一码啊。”

喻熹拿开席澍清不安分的手,“你为什么要晾我这么久?”

“到底是谁在晾谁?”

“你是律师欸,竟然缺乏最基本的沟通技能,我看你的业务水平令人堪忧。”

“。。。。。。”这是在故意呛他呢,怪他不跟他沟通,“感情跟工作不是一回事儿。”

“以后,我问你的你要说,没问你的你也要跟我说。”

“。。。。。。”哪有这么霸道的,但他还是应了声,“好。”

“那个女人好不好?”

“学声乐专业的女士,大半夜的练嗓子,你说好不好?”

喻熹先是噗嗤笑了一声,不过片刻又一脸严肃。

“你真的喜欢我吗?”

“不准再问这么傻的问题了。”席澍清眉微蹙。

“哼。。。”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我也是看脸的。”

“不许开玩笑。”喻熹直起身就要站起来。

席澍清摁住他的脑袋,不让他动,“以后有契机了再跟你说。”

“算了,我也不稀罕你说!”

喻熹说完后就老老实实的趴着,任由席澍清抱着他,一时间也不说话了。

还有很多很多话,以后再慢慢地说,不着急。

室内静谧,互相朝思暮想的两人依偎着,汲取着彼此的温暖。

岁月让你等,你耐心的等着就是了,无需着急。

又像是过了几个世纪般的漫长。

喻熹突然挣扎着要起身,“我我我!我是个很矜持的人!您放开我!”

他突然意识到他俩的姿势非常的暧昧。

席澍清放开他,勾嘴一笑,“恕我眼拙,真没看出来。”

“你的腿麻不麻?”喻熹不理会他的话,他起身后跺脚,在室内走了几步,皱着眉问道。

他的脚都麻了,席澍清承受了他全部的重量,恐怕更麻吧。

“麻,要不,你给我捶捶腿?”席澍清笑得意味不明。

“才不,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觅食了。”他早上就喝了一杯米浆,这会儿感觉到饿了。

喻熹收拾好自己的题册法条,瞥见一旁的A4纸,带着鼻音说道:“我不想抄了。”

席澍清起身,抽了张湿纸巾,给他简单地擦了擦眼周,“嗯,你先去洗个脸。”

真没想到他的小花猫儿还是个哭包。

一哭就变得脏兮兮的了。

喻熹也意识到自己此刻可能是毫无形象了,他翘着嘴,扭头出门,快步走到504旁的洗手间。

他一看洗手台镜子中的自己,整个面部布满了泪痕,眼内充血,眼周肿胀,鼻尖红肿。

嘴唇就更不用说了,不仅肿了,还破了块皮。至于色泽,比涂了口红的效果还好,红到发紫。

他拧开水龙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水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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