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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玉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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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其中的哪一类?”

“单丛。”

“最喜欢什么香型的单丛?”

“蜜兰。”

“最喜欢什么水果?”

“樱桃。”

“老师,您,有没有妻儿?”

半瓶药顺着流进静脉,和着血液流遍全身。抗生素在慢慢地发挥作用,喻熹清醒了一点点。

这才是他最想问的问题,绕了一大圈,他就是为了问这么一个问题。

席澍清顿住了,不再如之前的问题一样能对答如流。

他稍稍扭动脖颈,眼眸垂下,正好能看见喻熹紧致清晰的下颔线,再往下,是他宽松衣领没遮住的白嫩锁骨。

喻熹在等席澍清的回答,可是他卡壳了,并没有马上出声。

他闭上眼,呼吸加重,头又开始疼了。

有还是没有,这是什么禁忌吗。


也不是全渣吧,半糖半渣,甚至有点甜?

下章……矫情的多说一句,我把自己给写哭了。

卑微作者,在线求关注??????

31、擦枪走火,引火自焚。

席澍清阖目,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良久,他才吐字,声音寡淡,“没有。”

真是像过了几个世纪般的漫长啊。

没有啊,好,真好。

喻熹扬起嘴角,他知道了自己一直想要亲耳听到的答案后反而表现得非常沉静,他保持着倚靠的姿势,一动不动,轻声应了声,“喔。”

之后他俩都不再出声了,就安安静静地感受着着彼此的温度和呼吸频率。

整个输液室里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有小朋友的哭闹声,父母的哄慰声,电视的播音声,护士推着护理车的疾行声等等,很是嘈杂不宁,然而他们俩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各怀心事,保持静默,排除干扰,自成一景。

大瓶的药水滴到只剩四分之一的时候,席澍清突然打破了静默的气氛,他轻轻唤了声,“喻熹。”

“嗯。。。”慵懒的鼻音,带着睡意。

“你学过茶艺?”

喻熹听完这个问题后轻笑一声,睡意消散,他从把脑袋从席澍清的肩头挪开,坐起来扭了扭脖子,才开口回答:“这就说来话长了。”

“嗯?”席澍清的肩头一空,失去了原有的重量,酸麻感瞬间被放大,他不着痕迹的动了动肩背。

喻熹歪头看着席澍清,准备开始讲一段相对久远的往事了。

他组织语言,慢慢开口,“我也不确定我算不算是学过茶艺。我父亲这个人吧,很。。。风流,他有段时间经常去一个茶楼找里面的一个旗袍美人喝茶。我妈当然就慌了呀,整天疑神疑鬼的,那段时间正好到暑假了,她去一打听,那茶楼恰好开了个茶艺培训班,于是我妈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给我报了那个班,名为让我去学茶艺,实则是让我去当卧底,监视我爸跟那位旗袍美人的一举一动。”

喻熹讲到这里,稍稍停顿,席澍清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等着他的下文。

“席老师,你能想象得到吧,去学茶艺的都是些漂亮的小姐姐,就我一个男生混在里边,她们都是把我当吉祥物玩的,课堂上的画风一度很清奇。。。。。。”

“别的同学吧,暑假都是去学个乐器上个英语培优班什么的,就我去学茶艺,学完理论课后那个通情达理的茶艺老师就允许我独自坐在一边听课一边刷题了,哈哈哈,你可以想象一下,她们在泡茶品茶我在一旁写《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画面哈哈哈哈哈!”

“嗯。。。。。。再后来那些小姐姐就总拉着我品她们泡的茶,所以我这应该算是半系统的学过吧。有一点点的理论知识和品鉴能力,但是对茶艺表演一窍不通,操作能力不行。噢,对了,自从我开始去上课后我爸就不去找那个美人喝茶啦,跟美人儿喝茶的人换成了我,哈哈哈我用个人魅力把她征服了,那美人是学数学教育的,后来她还经常辅导我做数学题来着。。。。。。”

喻熹断断续续地说完了他生命中的这段机缘巧合的经历,席澍清全程带笑,静静地听完。

听完后他脸上闪过一抹调戏之意,他开口道,“小毛孩儿能有什么个人魅力,还征服,我看你是死缠烂打的让人家给你讲题吧。”

喻熹闻言翘了翘唇,说:“唔。。。才不是,这叫资源的充分利用!”

席澍清一笑,不接话茬,只是问:“学茶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嗯。。。收获了赏心悦目的大美人陪伴左右的时光?”喻熹沉吟,先开了个玩笑,“好吧好吧,最大的收获是。。。。。。”

席澍清侧耳听着。

“品茶,不理会这世界,静下来,我能感觉到我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席澍清听了这话,半天没出声。这是一句很有意思的话,但由这孩子说出来,真的是一点都不奇怪。

他第一次见到这孩子时,吸引他的除了他身上的少年感,还有这种随时能静下来的特质。

不浮躁,没有戾气,做什么都全力以赴,静下来仿佛就得到了全世界。

动若兔子,静若处子。席澍清欣喜,自己真是挖到宝藏了。

“喻熹。”

“啊?”

“上次你说陪我喝茶,君子一言九鼎,以后就跟我学茶吧。”

“才不,你这老干部,跟你喝茶,跟人家温柔的大美人儿比起来,那感觉可差远了。”喻熹扯着唇角,故意跟席澍清唱反调,他还说得特认真。

“你说什么。”席澍清眯了眯眼,瞳孔里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他一把大力地拽过喻熹,后者的上半身一下子侧靠向他。

喻熹完全没意料到席澍清这突然的动作,他惊愕地抬头看向席澍清,“老师。。。”

席澍清微微低头,看着少年才恢复了一点点血色的唇瓣,松开手,随即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浅尝辄止,即触即离。

眼前的人刚刚吻他了。

喻熹更加错愕了,他保持着歪斜的身姿不动,放在扶手上的插着针头的手不自觉的抬到了半空中,双颊泛起了一层薄红。

“别动,进空气了。”席澍清看着喻熹的手背,针管头部有血液倒流的迹象,他皱眉说道。

喻熹回神,把手搁回去。他扫了扫四周,哄孩子的,看电视的,玩手机的,闭目养神的,人们都在各干各的事,好像没人注意到他们。

他又回头瞄了瞄席澍清,只见他神色淡定自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莫非,是自己烧糊涂了,刚刚真的只是一场梦?他靠着椅背,自己合眼琢磨着。

“饿不饿?”席澍清伸手抚上喻熹的额头,边问道。

没那么烫了,这孩子的体质还不错,应该是不常用抗生素,一瓶还没滴完效果就已经很明显了。

喻熹睁眼撇嘴,声音委屈,“饿。”

“这下知道生病了还硬扛有多难受了吧。”

“嗯。。。”

“想吃什么?”

“藜麦坚果粥。。。。。。嗯,不,三文鱼小米粥。”

他随便想了几道熬起来简单的粥。

“好。”席澍清拿出手机。

“等等等,还是菠菜虾仁粥吧。”

“还能准确的点餐,看来胃口是恢复了不少。”席澍清轻笑,“一会儿跟我回家,我去打个电话,让宋姨给你做。”

“宋姨?”

“自家阿姨。你自己先坐一会儿好吗?”

“好。”

席澍清起身,去走廊外的通话区打电话。

喻熹看着他的背影,眉眼藏不住惊喜。

跟他回家?嗯,终于可以在前排观测到他的生活了。

。。。。。。

近三个小时一晃而过,喻熹的烧已经退了,出医院前最后一次测体温,在正常的温度数值内。

高烧一场,浑浑噩噩一场,他现在除了精神状态还不是那么饱满,一切都恢复到了原轨。

席澍清去地下停车场取车,两人在落日余晖中一起回席澍清的住宅。

喻熹站在出口处等着席澍清,等他的车缓缓驶来,他很自然地坐上副驾,自己系好安全带。

他上车先环顾了一圈车内,之前迷迷糊糊的也没好好看看。

很干净很整洁,依旧是一尘不染的模样。冷色调的内饰,没有任何亮色的装饰物。

“席老师,沃尔沃到底有多安全?”对汽车感兴趣的某人问道。

席澍清今天开的是一辆沃尔沃银色的小型SUV,视野开阔,动力挺足。

沃尔沃品牌历史悠久,是二线车系中的佼佼者,以强调汽车的安全配置闻名于世。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它的安全性能有多好。”

喻熹一笑,是了,席澍清开得这么稳,应该还没试过这车的安全系统。当然,希望永远也用不上。

“你承不承认自己是老干部?这车的外观土也就罢了,内饰竟然也这么板,啧啧。”喻熹一脸嫌弃,在他看来这车只适合中年人开。

“土?是啊,我一把年纪了,跟你们年轻人的审美不合拍了,唉。”席澍清面装哀戚,满脸岁月不饶人之感。

喻熹扭了扭腰,深深觉得这男人选代步工具的眼光实在是太一般了,“老师,您别感叹了,我会带你重回潮流巅峰的!”

席澍清轻笑出声。

喻熹的腿上搭着席澍清的西装外套,他拿起来盖着上半身,嗅到了外套上雨后湿漉漉的青草香,淡淡的,但能让人瞬间联想到一大片绿油油的,还挂着小水珠的青草。

“冷?”傍晚的气温在不断降低,席澍清抬手准备打开暖气。

“不不不,不冷,不用开了。”喻熹连忙说道,“老师,您今儿用的香水我喜欢,有青草和雪松香。”

席澍清放开方向盘的手改了个方向,他亲昵的摸了摸喻熹的头顶,“恢复得不错嘛,看来嗅觉是完全恢复了,狗鼻子。”

“哼!我可不是你的宠物!”席澍清好像很喜欢这个小动作,跟撸猫似的。

“没区别,这几天多穿点。”

什么叫没区别?还真把他当宠物呢。喻熹侧头,不搭理席澍清。

“听到没?”席澍清沉声特意问了一遍。

“听到啦,事儿!”

“你再说一遍?”

“不。。。不敢。”

。。。。。。

这个点是下班回家通勤拥堵的晚高峰,席澍清从医院驶出来直接上了高架。高架上稍微强一点,没那么堵,不到半小时就到小区了。

若把这座城市分为五环,一到三环是市内,四到五环外都叫市郊。F大在临近三环的位置,席澍清住的这个小区,在二环。

临近市中心,交通便利,闹中取静,不用多说,也是个寸土寸金的地段。

这小区是别墅小区,占地面积大,大到让人感慨真是贫穷限制了想象。

二环内竟然还有这样的住宅区呢,而且还全都是四、五百平左右的独栋别墅。

小区的安保和绿化都做得很好,每栋别墅之间的私密性都能得到足够的保障。中低层的别墅,参天的古树连排成荫,一进去只有一种幽静、清寂和恍如隔世感,仿佛进了百年名校的老校区内。

席澍清开车拐了好几个弯才到,喻熹在心中默默感叹,他这回个家可真曲折啊。

到目的地了。

带院子的三层别墅,占地估计有四百多平,砖红和灰黑相间的外表好像也看不出有什么独特之处。

席澍清就把车停进地库,领着喻熹从地下车库的电梯里上到第一层。

果然,室内是新中式的装修风格,视线可及之处的装饰和摆件都是冷暖色调交织的,典雅与新尚交融,淡漠与温暖相应,每一个角落都可独立成景成画。

嗯,是他的风格。

“宋姨。”席澍清喊道。

“欸欸欸,来了来了。”不见其人,先闻其声。

这女声嗓门不大,还有点黏糯,典型的江南女人的音色。

“把小朋友带回来了,粥熬好了吗?”席澍清和喻熹换了拖鞋,喻熹跟在席澍清身后走过玄关。

玄关后有个很宽敞的大理石洗手平台。

这人在进门处放置洗手台,果然是有洁癖。

洗手台没有水槽,粗看平平的,只有一个很难看出倾斜度和凹陷的渗水眼,正常使用水绝对不会溅落在地。

这洗手平台设计得极有创意,喻熹抬起双手,撸起袖子,想跟在席澍清后边也洗个手,顺便仔细看看渗水的速度。

不料席澍清转身只抓住他那只没有针孔的手冲了冲,然后抽出一旁的湿巾握着他的手帮他擦了擦那只有针孔的手。

席澍清很细致,每个指缝都给他擦了一遍,动作还很轻柔,像是生怕碰到了喻熹那个还在泛红发肿的针眼。

“尽量先别沾到水。”男人轻轻地说。

喻熹微怔,眸色加深。

“你们都饿了吧。”女声近了。

这下是见着人了,五十多岁的样子,个子比较小,不胖不瘦,盘着长发,面容和善,穿着宽松的棉麻家居服,气质颇为出众,这落落大方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个单纯为赚点钱的住家保姆,倒像掌家的女主人,难怪席澍清说她是自家阿姨。

“宋姨好,我是喻熹。”喻熹咧开嘴,先礼貌地打招呼。

“欸,你好你好,烧退了吧?”宋应雪已得知了喻熹的情况,她关切的问道。

“退啦。”喻熹轻快的回答。

“嗯,那好那好。你这也算是大病初愈,阿姨给你把你想吃的三种粥都熬好了,来,你可得多吃点啊。对了,先喝点果汁。。。。。。”宋应雪点头,带着很热情的笑容,她很自然地拉过喻熹,一点也不生疏的把他拉到餐厅,让他赶紧坐着,之后她自己忙进忙出的,给喻熹倒果汁,备餐具,盛粥。

喻熹看着这个小个子的女人干脆麻利的动作,神情有点恍惚。

他今天确实是第一次来啊,但怎么会有种好像大家都已经很熟悉了,所以一点都不客气、不见外的感觉。

喻熹看着在他们后面慢慢踱步到餐厅的席澍清,露出一个有点不适应的表情。

这也太热情了吧。

席澍清又想伸手摸摸喻熹的脑袋,他看到宋姨从厨房出来了,已经伸出的手很自然的顺势抽了桌上纸巾盒里的一张纸巾,他露出一个温和的标志性笑容,对喻熹说:“不准见外。”

又是祈使句,喻熹嘟囔了一声噢。

“就是呐,见什么外啊,没必要的呀,在这儿就像回自己家哈。”宋姨闻声接了一句。

额……

“好!只要席老师不嫌弃!”喻熹也不多客气了,他眨了眨眼,看着席澍清扬声说道。

席澍清拉开椅子,坐在喻熹对面,看着他,云淡风轻的说了句:“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喻熹轻咳了一声,低头搅动着小米粥,不说话了。

能不能不要把话说得这么撩啊。

“好像一直都是你在嫌弃我吧。”席澍清又补了一句。

喻熹把头埋得更深了,他拿着勺子的手抖了抖,还是不接话。

空气中涌动着黏腻不明的气息。

“哎呀,什么嫌弃不嫌弃的呀,小喻,这粥还合胃口吧?”宋应雪给席澍清盛了一小碗粥,端给他,然后走到喻熹身边,拉开椅子坐到他身旁。

“嗯嗯,合胃口的,特别好,很鲜。”粥底软糯,三文鱼的口感细嫩爽滑,口味不咸不淡,确实不错。

不过两三个小时,准备食材熬粥,而且还做了三份不同的粥,这宋姨果然是个能人。

宋应雪一笑,开始跟喻熹拉家常,“小喻是哪里人呀?”

而后喻熹就开始跟宋应雪很自然的聊起来了,席澍清食不语,只是静静地听着,既不打断,也不插话。

他吃得很少,且慢条斯理,气定神闲。

席澍清刚搁下勺子,一个电话就打进来了,他拿起手机起身。

正在交谈的两人噤声,席澍清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俩继续,自己转身离开了餐厅接起电话。

于是宋应雪和喻熹继续拉家常,当然,主要是聊喻熹自身的情况。

十来分钟后,席澍清下楼,他换了一整套更正式的西装,拎着一个商务风的牛皮公文包,拿着车钥匙,像是有急事,准备出门。

他快步走到餐厅,快速的交代,“我现在有点事,得出门一趟。喻熹,你晚上留在这,有什么需要就直接跟宋姨讲。早点休息,不准乱跑。”

“噢噢,好。”席澍清的语速匆匆,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喻熹只好放下勺子,乖巧的答道。

“嗯,放心吧,我会安排好的。”宋应雪起身送席澍清进了电梯。

席澍清一走,喻熹就没胃口了,他穿过客厅,透过落地窗看席澍清开着一辆S级的奔驰出了院门。

宋应雪看席澍清一走喻熹兴致缺缺,就主动开口跟他聊席澍清、席家和她自己。

原来宋应雪是江浙一带的人,她生于一个贫寒的茶农家,年幼丧母。

席氏夫妇有一次去江浙的小村落拜访一位隐居的老茶人时偶遇了她,席母看她机灵利索就把她带在了身边,并亲自教导栽培,一直待她有再造之恩。

宋应雪从此一直陪伴在席母身旁,这一晃就是几十年,她尽心服侍席母,竟也未曾婚嫁。

宋应雪可以说是看着席澍清长大,一直把他当亲生子看待。她见证了席家的起落兴衰,也算是席家的长辈之一。

席母多年前与世长辞,宋应雪因忧伤过度,差点一蹶不振。

席澍清不忍,于是把她带离了现位于东南亚的席家主宅,让她来南城跟着他一起生活。

宋应雪换了个生活环境,也明确了自己下一个要照顾的对象,就是她女主人的亲儿子,于是这些年她也慢慢地减轻了哀思,竭力照顾席澍清一个人。

真是一段令人唏嘘的人生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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