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金科玉律-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喻熹站在一旁,他双手的手指反复蜷曲又张开,指尖在他的掌心来回划过了几遍。他用舌头扫过自己的一排牙龈,不作声。
他差点忘了,这个男人是个很严谨很讲究,做事一丝不苟的人,他肯定忍受不了这么一张东涂西画的演讲稿。
阿妍?竟然叫得这么亲切,烦人。
“好!”夏锦妍声音轻快,她松开席澍清的胳膊,也把球拍放到圆桌上,接过他递过来的稿纸。
席澍清看到少年的唇瓣动了动,慢慢地开口对他道,“你们夏老师拥有非常丰富的一线教学经验,她跟很多本科生常年都保持着密切的沟通交流,在竞选班委的这件事情上,我相信她能提供给你的有效信息会比我多得多。”
嘁,就是嫌弃,就是不想看,还找借口。
喻熹没接话,他心中不忿,同时又有点懊恼。
早知道就不改得乱七八糟的了。
席澍清看着少年微微翘起的唇瓣,他接着说:“再者,坦白地讲,在我的学生生涯中,我真没当过班长。”
“是呐,你们席老师一向低调,他可不喜欢领导型的职务。哎呀呀,竞选班长嘛,我有经验啊,我来帮你好好看看!”夏锦妍接过席澍清的话,她径直走到喻熹刚刚坐的石凳旁,坐下,“你过来听着!”
喻熹走到夏锦妍身旁,低头看着他那张演讲稿。
这画面有点像在教师办公室里,犯了错的学生站在班主任身旁垂头听训。
夏锦妍把他所写的内容逐字逐句的念出来,挨句点评。
“你看,你说你的性格活泼积极,外向开朗,我真没看出来啊,你从刚刚到现在都没笑过,这跟你写的严重不符,但这句话要留着,竞选那天你可要全程面带笑容啊。。。。。。”
席澍清也挑了个石凳,坐下,他阖上眼,用左手的两指按揉着太阳穴,右手把玩网球。他听到夏锦妍的这句话后,睁眼,抿唇轻笑,看着喻熹。
“你这里写得太板了,什么意思呢,这句‘作为班级的领导人,事必躬亲。。。。。。’这句像是从政府某领导人的述职报告里面抄来的,这句要改。。。。。。”
“还有这里,要稍微加一点内容,比如说,你可以谦虚的表示,要感谢上届班委对班级制度的建设所付出的一切努力。。。。。。”
“把这一小段删了,几乎都是废话。。。。。。”
“结尾处需不需要加一句名言呢,可以用名言来收尾,嗯。。。。。。我想想啊。。。。。。”
“抱歉,我问一个问题。”席澍清突然开口打断,“喻熹,你们这个班委竞选的演讲限时吗?”
喻熹微愣,不明白限时怎么了,“限时五分钟。”
“那不能再加了,甚至还要删不少内容。你的语速大概是一分钟一百八十几个字,五分钟内的演讲应该控制在一千个字以内,而我刚刚看你的讲稿,至少有一千五百字。以你的正常语速,讲不完。”席澍清分析了一个客观的事实,精准、冷静、细到分厘。
“因此,你最好把你讲稿的字数删至八百到一千字。”
喻熹和夏锦妍一起皱了眉。
他自己确实没太注意限时的问题,他写着写着就写了这么多字,没刻意的去数字数,刚刚通读了几遍也没计时,而且他还觉得到时候说得越多才越能体现出自己竞选的诚心。
夏锦妍开口了:“是哈,大意了,这至少还得删一半,不然完全照讲稿讲根本讲不完,还是席老师想得周到!”
她扯了一下正在思考的喻熹,示意他看稿纸,“来,我们再来看看怎么删合适。”
“这一段可以删掉。。。。。。”
喻熹连忙聚精会神的听着她讲。
席澍清的坐姿闲适,他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
这孩子确实长得挺好。
他这个年龄段的孩子,真没多少人能驾驭得了剑眉,因为剑眉太霸道,太具有攻击性了。他留着浓黑的剑眉,恰好能跟他深刻清晰的轮廓相得益彰。他一皱眉,就等于宣告生人勿近,像只冷酷乖张的小野兽,随时准备亮出獠牙和利爪。
他若不皱眉,只是勾唇轻轻一笑,那张骨骼分明的脸庞又会显得清秀、斯文,充满书生意气。
偏偏他又生了一对卧蚕,他一深笑,就像一只无害软萌的小绵羊,所有的冷酷感和侵略感都会在霎时间烟消云散。
此时他身着一件宽松的奶白色连帽卫衣,搭配浅白蓝的破洞牛仔裤,踩着双草绿色的高帮帆布鞋。清爽、纯粹、干净,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洋溢着一种少年感。
夕阳西下,云兴霞蔚,天边的残阳仿似正深情地俯瞰着辽阔的大地。在铺满鹅卵石的林荫小道旁,少年站在正值花期的杏树下,弯腰低头垂眸,表情专注肃穆,他时而郑重地点头,时而青涩地应声“嗯”。
席澍清不动声色,但他的目光在少年的身上反复拂过,流连忘返。
他不是介意他把一张纸涂写得乱七八糟的,他只是想坐下来好好看看这个少年。
实际上,这并不是席澍清第一次这么看着他。
树下的少年此刻无知无觉,这也并不是他第一次对他人流连于自己身上的目光浑然不觉。
“好了,差不多删了有一半了吧,你回去自己再好好整理整理!”夏锦妍认为符合要求了,把稿纸递给喻熹。
“嗯,谢谢夏老师!您真用心!”一码归一码,夏锦妍帮他看演讲稿看得还是挺认真的,提出的一些建议听起来也挺有用,没有敷衍了事。
“你回去整理好了还得把它读熟、背熟,避免紧张怯场,最主要的是要把讲稿的思路记清楚,真正到了台上,是免不了要临场发挥一番的。”夏锦妍起身,快速的跟他交代剩余的注意事项,说完后又问道,“对了,你是哪个班的?”
喻熹回答她, “一班的。”
“一班的。。。。。。你得学学你们班的那个娃娃脸学委,多笑!来,先笑一个,练习练习。”
喻熹无语,只得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一阵清风吹过,杏树金绿金绿的树杈摇曳,枝头的花瓣飘摇,杏花雨落,占尽春风。
有粉白的花瓣飘落在喻熹的肩头,人景相映成画。
杏花的花期很短,花落期的花瓣不如桃花艳丽,不似梨花清冷,白里透粉,粉饰清白,它有种浓淡相宜的美。
残阳即将褪尽,晚间的寒意要慢慢地下来了,这阵风也让夏锦妍打了个寒颤。她抚着胳膊,有点冷。
席澍清看到夏锦妍的动作后起身,很绅士的先开口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跟夏老师先行一步。”
夏锦妍又很自然的挽上席澍清的胳膊,“那我们就先走了哈,加油加油,旗开得胜!”
喻熹轻轻点头,“嗯嗯,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话音落下,席澍清也没着急离开,他抬脚走到喻熹面前。
伸手,轻轻地抚去喻熹肩头的花瓣。
他淡淡地说:“明天早上八点零五分之前,你到我的办公室来,在507。”
还不等喻熹有所表示,他又道:“不用太早,也别迟到,明早见。”
18、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花瓣很轻,在空中毫无方向感的打了几个转,才悄然落地。
席澍清的尾音一收,就拿起球拍带着夏锦妍走了。
你到我的办公室来。
这是祈使句,是命令,是要求。
八点零五分,明天第一节是他的课。也就是要求他上课之前去一趟啰。
去干嘛?
他是想要有更多跟席澍清单独接触的机会,但这也太突然了。
他俩除了刚刚一会儿的功夫,到目前为止只有一节课的近距离接触,他好像没得罪过他吧。
学习上的事?这些事都是由学委跟各科老师直接对接的。
单独检验他上节课的学习成果?难不成是让去他背《民总》第二条?对对对,有可能,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事儿。
喻熹一个人站在原地不动,等他自认为心里有点谱了,席澍清和夏锦妍已经走远了。
他看着他们两人逐渐模糊的背影,这两人有着所谓的最萌身高差,此时迎着落日余晖,沿着蜿蜒的鹅卵石小径,娇小的女人挽着高大的男人,女人仰头、男人低头,接耳呢喃,两人亲密无间,像极了傍晚一起归家的恋人。
真是珠联璧合呢。
三条小道,偏偏就选这一条,还偏偏就被自己给碰上了。
不管他俩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突然意识到,他对席澍清真的是所知甚少。
像席澍清这个年纪的男人,别说是已经结婚了,可能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吧。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了解有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
可笑,一切的一切竟都只是始于那一瞥而已。
喻熹一把收拢手掌,攥住手中的那张稿纸。他可没忘他写这玩意儿最主要的目的是什么。
半晌,他把那张可怜的纸揉成一个小纸球握住。
他迈开腿,疾步,不,箭步,冲回寝室。
还真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周镜钟和薛纪良都在,他一开门,他俩都看向带着微喘的他。
他把小纸球随手丢在桌子上。
“回来啦,稿子定了吧?”薛纪良正在把玩着他最近迷上的番剧中的一个人物的手办。
“嗯,我问你个问题。”喻熹深吸了一口气,再沉沉的呼出,他抬腿走向薛纪良。
“嗯?”薛纪良放下手中的小人儿。
“席老师结婚没?不,夏老师结婚没?”声音还是有点急切。
“啊?什么?”薛纪良觉得喻熹这问题问得无缘无故的。
喻熹轻微皱眉,没作声,意识到自己好像是唐突了。
“我也不知道啊。”薛纪良转身看着喻熹的表情,“等等,夏老师应该是结婚了,她那天说我笑起来跟她家小宝宝一样。我去,这话说得,我这娃娃脸怎么了,看起来真的很稚嫩吗?”
薛纪良说完后竟拿起块镜子自顾自地照起来了。
“小宝宝,哈哈哈哈哈,这老师,是母爱泛滥了吧。”周镜钟拿着个小哑铃,转过身靠着桌子,边举边说道。
薛纪良边照边说:“哼,我看她就是想说我乳臭未干,我跟你们说,法律这行业,说一个人年少老成那才是褒义。”
“这么说夏老师不仅结婚了,而且连孩子都有了?”喻熹抓住重点。
“嗯,她自己说的,肯定就是了。”薛纪良放下镜子,“不是,她结婚没跟你有什么关系么?是,我当时也纳闷,这女博士还真就把自己嫁出去了,还真是例外的例外。你还说我有偏见,你现在是不是也特纳闷哈哈哈。”
喻熹翻了个白眼。这扯到哪去了,说话没重点。
他没接薛纪良的话,而是心跳加速,他问:“那席老师呢?”
“这我真不知道,不是,到底怎么了?”薛纪良看着喻熹严肃的表情说道。
“就是啊,到底咋了?我说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周镜钟也看着喻熹。
怎么了?我看上他了。
喻熹心里的小人儿回答。
他调整思绪,慢慢地说:“我刚刚碰到他们俩了,夏老师挽着席老师,看起来特别亲密,该不会。。。。。。”
“等等,那天刑法课下课,我不是去找夏老师问习题的事么,她跟我说她打算布置一个读书笔记的作业,她问我你们席老师布置作业了吗,我说他布置我们回去把教材看几十页。然后夏老师就说,啊,这样啊,那我就暂时不布置读书笔记了,你们要先认真的完成席老师布置的任务哦。”
薛纪良模仿着夏锦妍的腔调,娘里娘气的,引得周镜钟一阵发笑。
“你他娘的别笑!诶,喻熹,听你这么一说,我现在想想,咦呃,夏老师那娇羞的样子,哎,不行,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薛纪良小幅度的摇着头边说道,“没准他俩真是夫妻!同教一个班,还分别教民法跟刑法两大最重要的部门法,哈哈哈,蛮般配哈。”
喻熹仍然皱着眉,不语。
般配,般配你大爷。
“是夫妻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夏老师多好说话啊,到时候到她面前去展示一番我这硬汉的魅力,我这无边的魅力还感染不了她?就让她去给席老师说说,给咱们打分手下留情。”周镜钟放下哑铃,伸手捋了捋他的寸板头,做了个耍帅的表情,似乎是在表示就这么展示硬汉魅力。
“哎呀妈,老周,你算是开窍了,这主意深得我心。到时候别怂啊,我告诉你,你不去我就把你一脚踹去!”薛纪良觉得这主意可行,他伸出食指指着周镜钟说道。
“说去就去,老子什么时候怂过!”周镜钟怼他。
喻熹听着他们俩的对话,他用双手分别揉着两个太阳穴,慢慢踱步,坐到自己的凳子上。
真他妈头大。
他从没对自己的性取向产生过困惑,但他对席澍清是否已经有家室了这个问题产生了极大的困惑。
受白瑾的影响,他对婚姻关系外的第三者的身份和行为一直都持有轻蔑、不屑,甚至是非常反感、排斥的态度。
如果席澍清已经和他人有着确定的婚姻关系了,那么他绝对不能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一个人已经结婚了的外在标志是什么?
对了,是婚戒。
夏锦妍拿着他讲稿的那只手。。。。。。对了,她右手的无名指上确实带着一只银环。
至于席澍清。。。。。。他看的大多是他的穿搭和脸,还真没观察过他的手。他刚刚拂过他肩头的那只手是左手,好像。。。。。。没带任何的装饰品,但好像又。。。。。。算了,明天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真烦人!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拧眉闭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深思。
眉头越拧越紧,心乱如麻。
周镜钟和薛纪良还在大声的互掐互怼,但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薛纪良吵着吵着发现喻熹这边没半点动作,于是打住,走过来看看。
“嘛呢兄弟,这么安静,原来在冥思苦想呢,禅修么?”他看着喻熹的脸打趣道。
喻熹抿嘴,从鼻孔里舒出长气,他突然睁眼,起身,扯着薛纪良,把薛纪良拉回他的桌前,拿起他桌上的手办,那个二次元的周边玩具,厉色的对着他说:“你以后不准喜欢这种穿超短裙的动漫人物!”
薛纪良先是愣了愣,随即大吼:“你放开我老婆!!!你他妈今天抽的什么风?言情小说看多了吧,这会儿是霸道总裁上身了吗?我爱喜欢啥喜欢啥,我爸都不敢这么命令我!”
薛纪良一把夺过自己心爱的玩具。
周镜钟也愣了,一时没动作,没反应过来。
喻熹的手中一空,一股劲风削过,他这才彻底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失态。
“呃,我的意思是。。。。。。我是觉得吧,她穿长裙会更好看,你看你这些手办,女性人物不是萝莉就是御姐,就不能有一个淑女型的吗,窈窕淑女,穿着古装那个类型的?”他赶紧笑着放缓语气,胡乱编了一些话圆场。
失态的时间和地点都不对,真尴尬。
“大哥,你什么审美?日漫里面有几个穿长裙的角色?不过嘛,原来你好这口啊哈哈哈哈,难怪你入不了这个坑,我跟你讲。。。。。。”
喻熹看着薛纪良眉眼舒展,全然不介意他刚刚那句话的样子。
还好还好,自我圆场成功。
薛纪良开始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给他科普日漫和手办,喻熹只好顺着台阶下,佯装很感兴趣般的听着,还得时不时点头、应两声。
周镜钟摸着鼻头,更懵了,不知道他俩刚刚唱的是哪一出,这出风波可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但他真是一点都不喜欢二次元的这些东西,于是扬声打断薛纪良:“我说哥几个,你们不饿啊?天都黑了好半天了,要不咱们先吃饭去?你们俩边走边聊?”
薛纪良正在兴头上,他扯着喻熹率先出门,“走走走,吃饭去,我们边走边聊。说到哪了?喔,手办当然有很多都是可以拆的。。。。。。”
周镜钟看着他俩,他关上门,扯了扯嘴角,有点无语。
等到晚上他们回寝室,各干各的事,互不干扰,喻熹总算是一时得闲,耳边清净了。
他看着那个小纸球,先抛着玩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把他打开,铺开推平。
能怎么办,心血花了,不能白费吧。他打开电脑,重新整理打印了一张演讲稿。
之后他又看看了民法书,背了背那四十一个字。尽管他已经能理解这句话,甚至能倒背如流了。
明天是什么情况,谁知道呢。
睡前他发了个朋友圈,是余光中老先生某本散文集里的一句话。
简单的十三个字。
说是人生无常,却也是人生之常。
这章应该叫《一个人瞎几把乱想》或者《你们说话为什么都没重点?》hhh
抱抱小喻,一个思想包袱超重的娃。。。。。。
19、我来帮你打领带吧?
这一觉喻熹睡得极不安稳。刚入睡就噩梦连连,到了后半夜才勉强进入深睡眠状态。
翌日早晨,他动了动鼻尖,闻到了一阵诱人的果香,醒了。睡眼惺忪的一看时间,快到七点二十了。他一骨碌爬起来,边问:“薛薛!!!快到七点半了,你怎么没叫我!!!”
“薛薛?卧槽,你唤狗啊?!我这不是正准备来叫了吗,你们仨昨晚是一起被下蛊了吗?!”
仨?喻熹下床一环视,发现他竟然是第二个起来的。王铭和周镜钟还在睡。
果香味越来越浓,是百香果。
“你在干嘛呢?”喻熹走向薛纪良。
“弄百香果汁,你们仨等会儿一人喝一杯啊。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