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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闷鹨陆翘搅私�去，顺着细腻的腰侧抚弄。

“怎么？还真没谈过女朋友啊？”刘旭文咬着陈立的耳朵说。低沉的声音几乎是从脑子里传过来，陈立的腿一阵阵发软，靠着墙还是忍不住要往下滑。

“没……没有。”他缩着脖子试图逃开，不过被逼到墙角的猎物根本不可能还有逃脱的机会。刘旭文手上动作不停，转而过来抵着他的额头说话，眼睛里亮亮的：“那男朋友呢？”

“当然没有！”陈立气鼓鼓地瞪大了眼睛，下一秒身后某处被指尖扫过，整个人又软了下去。刘旭文笑着挨近磨蹭他的唇：“没接过吻？”

陈立喘着气摇了摇头。

“来，把嘴张开些。”刘旭文刻意压低了声音，诱哄似的，“对，很好，舌头伸出来一点。”

陈立被他乱撒的荷尔蒙蛊惑了，依言听见什么做什么。刘旭文看见眼前的人半张着嘴眼神茫然，粉色的舌尖吐出一点来，湿漉漉的，整个人瘫软地靠着在墙上，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觉得一股子邪火直往下窜，更兴奋了。他不再客气，欺身上前堵住陈立的嘴，舌头压住殷红的唇舔过去，紧接着用力顶进了口中。

陈立完全放弃抵抗随波逐流了。他无力地撑住刘旭文的手臂，大张着嘴任由他索取，咽不下的唾液顺着下巴淌下去，在皮肤上留下一串儿莹亮的水痕。骨头软酥酥的使不上力气，背后是冰冷的瓷砖，胸前则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心跳声扑通扑通交叠在一起，连脑子都跟着发出轰鸣。

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刘旭文的吻技很好。陈立没和人接过吻，因此也就无从比较，不过在他被按在墙上吻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想，这大概也是个中高手了吧。刘旭文缠着他的舌头辗转着吻他，舌尖从牙龈、上腭一一扫过，引发一连串让人疯狂的震颤。

“我们……”刘旭文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声音黏腻腻湿漉漉的，“去床上？”

陈立茫然地盯着他，应了句“好”。

陈立趴在床上，腰下被垫了个枕头，屁股高高抬起。他捂着脸压抑着喘息，对这个姿势应该是感到羞耻的，但不可否认的，紧张和兴奋居然占了上风。

刘旭文托着他的小腹，手指沾满了润滑剂在穴口按压，然后探进了一小个指尖去，时轻时重的，慢慢打着旋儿往里面开拓。陈立是瘦，不过也因为这样，腰肢纤细得很，屁股翘起来拉成一个勾人的弧度，还是少年的模样。刘旭文承认自己是个变态，面对他这副青涩的样子没有任何负罪感，欲望反而燃烧得更为强烈。

陈立捂着脸埋在枕头里呜呜咽咽，后面太奇怪了，被人完全掌控着，手指黏腻腻地在里面动作。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真的是因为嘲笑而和队友赌气？还是因为……这个人？

刘旭文察觉到他的不专心。陈立正在思考人生，冷不防听见“啪”的一声响，三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是屁股被打了。刘旭文长年干粗活，手掌粗糙手劲儿又大，这一下下去，粉白粉白的皮肤上就留了个鲜红的印子，火辣辣地疼。

陈立愣了一下，眼眶当时就红了。他费力地撑起上半身，扭过去看刘旭文：“文哥，你为什么……”

他本来想问为什么打我的，不过后面俩字没说出来。刘旭文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里面是晦暗不明的光：“有空想别的了？看来是可以开始了吧？”

陈立被看得全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一时间觉得自己就是被狮子盯上的那只下饭的小白兔，又紧张又害怕，还有一种即将被征服的压迫感。

情况不容他多想。后面已经开拓得差不多了，刘旭文就扶着早已勃发的那物，从穴口一寸一寸顶进来。陈立张着嘴发不出声，心脏上像是沉甸甸地压了一块石头，几乎要窒息。他能感觉到刘旭文的形状，内壁包裹吸附着，几乎每一根筋络都贴合在一起。

终于全部进去的时候陈立才缓过来，崩溃地长呼出一口气，想把脸埋进手里。胳膊却被拉到背后扣住了，刘旭文揽着他的肩膀覆上来，咬住他的耳朵说话：“不许捂着脸，听见没有？”

“唔……”陈立红着眼睛从喉咙里呜咽了一声。

刘旭文将他的腰又往上提了提，让两人契合得更紧密些，然后慢慢抽插了起来。陈立被顶得难受，带着哭腔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从一开始就没停过。刘旭文本来还记得第一次要温柔要耐心不能太剧烈，后来被撩得火起，索性不管了，掐着陈立的腰将人拽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身上，从下往上顶弄他。

陈立出了一身的薄汗，头发都湿透了，黏嗒嗒地贴在脖子上。他被弄得身上没了力气，刚好纵容某人胡作非为。刘旭文揽着他的腰将他颤抖的大腿往两边拨开，粗糙的手掌在身上游走，喉结、乳尖、小腹、腿根，几乎称得上是粗暴的抚弄，将皮肤磨得发红。他低头去啃陈立的脖子，却啃到了一嘴刺刺的红毛，“呸”地吐掉了，转而惩罚性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啊……！”陈立的身子突然绷紧了，脖子往后仰起，大腿内侧一阵痉挛。刘旭文干得正爽，冷不防被他死命一绞，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刘旭文的脸一时间有些扭曲。陈立可不知道，他还在哆嗦，身后被灌进一大股热流，高潮的余韵让他的脑子一片茫然。那物突然抽了出去，穴口猛地紧缩，却依然挽留不住的，身后一阵空虚。陈立难耐地哼哼了一声，下一秒就被推倒在床上，侧躺着，腿拉开了高高搭上刘旭文的肩。他睁开眼迷茫地看过去，却见那人居高临下地盯住他，勾起唇角一抹摄人又邪气的痞笑：“还没完呢。”

然后就是重重的一顶。穴口再度被撑开，那物更大了，好像整个人都要被弄坏了一样。

最后陈立是被操哭了，捂着眼睛呜咽着，不停地说“文哥求你了不要了”，眼泪从指缝里一串接一串地往下掉，看起来惨兮兮的又可怜又可爱，身下一片狼藉。刘旭文附身拿开他的手，在他哭肿的眼睛上亲了一下，粗喘着说：“一起，嗯？”

陈立呻吟着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掐住他的肩膀，颤抖着迎接了又一次致命的高潮。

　　　　　　　　四

陈立是被一股子蛋液煎面包的香味儿勾醒的。他慢慢爬起来，腰酸软得不像话，不过身上倒是清爽得很，估计是刘旭文给他清理过了。他将脸埋进被子里使劲儿蹭了蹭，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果然还是臊得慌，不过鼻腔里吸进的全是某人的气味，于是脸就更红了。

陈立穿好衣服下地去，悄悄走到厨房门口。刘旭文背对着他正在准备早餐，没穿外套，一件纯黑色的工字背心绷在身上，底下是松垮垮的工装裤，结实的肌肉线条随着每一下动作暴露无遗。

陈立盯着他翻动锅铲的那只手看，忍不住就想起昨儿晚上这手是怎么掐住自己的腰，怎么在身上摩擦出一个个红印子，又是怎么让自己颤抖着高潮的。

妈的，简直羞耻。陈立自个儿在那浮想联翩，觉得腿又有点软。

刘旭文煎好了面包片，将浸在开水里加热的牛奶捞出来，拿一起了往餐桌这边走。他早就看见在门口探头探脑看出神的某人了，故意不出声，假装不知道的样子，这时候果不其然逮到一副“被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的惊慌失措小表情。刘旭文心里只想笑，他将早餐摆在桌上，走过来在陈立唇上亲了一下，顺势捏了捏他的脸：“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呢，脸这么红？”

陈立没料到被说中了心事，涨红了脸唯唯诺诺说不出话来，只能求饶似的拿眼睛去看刘旭文。

殊不知刘旭文最爱他这幅样子，一看就兴奋，一兴奋就想欺负他。陈立的手突然被捉住了，他受惊地一抖，感觉到一根粗糙的手指在掌心里划拉着什么，酥酥痒痒的。

刘旭文压低了声音附在他耳边说：“嗯？在想什么？昨晚上不是叫得很爽吗，怎么现在就不会说话了？”

陈立缩着脖子一愣，还没来得及开口，肚子就先发出“咕”的一声响，尾音绵长久久不绝。

陈立尴尬地冲刘旭文拼命眨眼睛。

刘旭文被他这小样儿给逗笑了，勾着他的肩膀往餐桌那里走去：“不招惹你了，先吃饭先吃饭，把我家小孩儿给饿坏了怎么办。”

陈立耳尖，马上敏感地逮到了“我家小孩儿”这几个关键字，忍不住跟在后面悄悄摸了摸红得发烫的耳朵。

羞死个人。

陈立是真饿了，看见桌上煎得两面金黄的面包片就眼睛放光，不过不忘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刘旭文，巴巴地看着他不敢伸手。刘旭文好笑地摇了摇头，按按他的嘴唇示意他张开嘴，然后拿起面包片将一个角塞进去——真是，过去多少年了还这么胆小，我不开口就什么都干不了是吧。

还真是。

陈立兔子似的吧唧吧唧啃，面包片很快就缺下去了一大块。刘旭文拆了塑料纸将吸管捅进牛奶盒里递给他，顺势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慢点儿别噎着，没人跟你抢。”

“唔……嗯。”陈立费劲地将面包片咽下去，探过头来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牛奶，然后舔舔唇，抿起嘴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

刘旭文一瞬间产生一种在饲养某只小动物的错觉。

今天老板出去谈生意了，修车厂没开，刘旭文乐得白捞到个假期。他将盘子洗了，出来看见陈立端端正正坐在沙发的角落，两手局促不安地搁膝盖上绞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刘旭文看他一头杂乱的红毛还是很碍眼，于是走过去搭上他的肩，在他惊吓地转过头来的时候顺势蹭了蹭他的唇：“我带你去剪个头发，怎么样？”

陈立显然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看起来很是犹豫：“可是，我的工作……”

“你队友那里不用担心，我陪你去说。”刘旭文弯着腰摸摸他的脸，上一秒还一脸温柔到腻死人的模样，突然坏笑了一下，语气又不正经起来，“还是你不敢回去？怕他们嘲笑你？放心，这手摸过了，虽然没看片儿，不过直接演了演，怎么着也更有说服力吧？硬件我检查过了，完全没问题，要是你不信我们可以再来一……”

陈立啪的一下捂住他的嘴，脸烫得加点油就能煎蛋了：“别、别说了！我去还不行吗？”

刘旭文舔了舔他的掌心，果不其然看见他飞快缩回了手去，又羞又恼地拼命眨眼睛。刘旭文露出个得逞的笑，拿件外套让陈立披上了，带他去了楼下的理发店。

于是陈立就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从镜子里看刘旭文大佬似的指挥师傅这里修短一点那里再来一剪子，看得出了神。他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还能遇见这个人，而且发展出了一直隐隐期待的关系。

总觉得不太真实。

“好了，你看看满意不？”肩膀突然被搭上了一只手，陈立一惊，下意识地回过头去，被刘旭文两手夹着脸扳了回去：“看我干什么？看你自己，怎么样？”

陈立眨眨眼看向镜子，一时间没认出来里面那人是谁。头发被剪短了，染回黑色，前面短短的一排刘海，是个乖巧的学生发型。挺白的一张脸完全露出来了，看起来嫩了不止一点点，估计混进高中生里都有人信。

刘旭文伸手亲昵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看起来满意到不行：“哎，我家小孩儿真乖。”陈立忍不住又红了脸，刘旭文没注意，自顾自转身付钱去了。

两人走出理发店的时候刚好是饭点。刘旭文懒得做饭，就带着陈立去附近随便吃了点拉面，然后觉得他顶着这个发型穿成这样太过不伦不类，硬是要带他去买衣服。陈立拗不过他，于是几个小时后一枚水嫩嫩的真·高中生出现了。

刘旭文抱着手打量他，越看越是喜欢，忍不住就想到处秀一下。他突然想起什么，拿手肘子捅了捅陈立的胳膊：“带我去你们酒吧看看呗。”

“这个……”陈立有些犹豫。

刘旭文挑了挑眉：“怎么，我见不得人？”

“不是，当然不是！”陈立急急地解释，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好吧，我带你去。”

两人走进酒吧的时候，吧台旁边坐着几个小青年，都没说话，正一人一杯啤酒忧郁地对饮。刘旭文一看就知道这些人都是自家小孩儿所谓的队友，毕竟一人一个色的杀家御用发型也是没谁了。

陈立犹豫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刘旭文拍拍他的屁股说：“去吧，和他们打个招呼。”

陈立红着张脸捂着屁股走了。

那几个小青年一看见陈立就不淡定了，酒也不喝了逼也不装了，马上站起来围着他打量：“卧槽少年你谁？”“天呐殇殇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们当中出了一个叛徒！”“只有我觉得还挺好看的嘛，我有点想也去搞一个耶……”

刘旭文在后面听得嘴角直抽抽：殇殇……这是什么见鬼的称呼？！

陈立为难地摆着手试图让激动的队友们安静下来，其间还时不时回头看刘旭文一眼，好像怕他不耐烦走掉了似的。刘旭文看叙旧也差不多了，就过去搭住陈立的肩膀：“嗨，你们好啊。”

几个小青年立马就恢复了原状，该拿酒的拿酒，该眺望远方的眺望远方，一副高冷到不行的模样。陈立尴尬地拽了拽其中一个的衣角，小小声地说：“队长，这不是外人，是我文哥。”

“哦，熟人啊，不早说。”几个人立马就放松了下来，被称为队长的小青年还上来热情地握了握刘旭文的手，“文哥好，刚刚不知道是自己人，见外了。”

刘旭文忍不住笑了：“你好你好。”

　　　　旁边一个人在不停地戳队长，小声地说：“队长，我觉得殇殇这样超好看，我们也弄成这样吧，这样吧，这样吧……”

　　　　呦呵，这还直接促进了一个乐队的转型？刘旭文好笑地回头，就看见陈立杵在那儿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像是被夸害羞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趁那边乱作一团，凑过去贴着陈立的耳边说：“放心，就算他们都弄成这样也没有我家小孩儿好看。”

　　　　陈立的脸更红了。

　　　　酒吧晚上刚好有个活动需要乐队出席，陈立正好来了，就直接留在这儿。活动还没开始，小青年们都去吃饭了，刘旭文下午和陈立逛街的时候买了不少零食，这时候还不饿，就开了瓶啤酒，坐在吧台旁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陈立不知道去捣鼓了些什么，一会儿后拿着把吉他过来，站在刘旭文面前，看起来有些紧张：“文哥，我给你唱首歌吧。”

　　　　刘旭文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好啊。”

　　　　陈立抱着吉他到舞台的一角那边坐下，灯光照下来，在他脸上打出柔和的阴影。他轻轻拨弄着吉他的弦，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弹了起来。

　　　　刘旭文专注地看着他。是那首《小小》。陈立被他捯饬成了最喜欢的模样，干干净净的脸，纯黑色的短发，白衬衫黑裤子，还是记忆里的那个小孩儿。他的声线很干净，带着少年的青涩，还有一点点沙哑，好听得很。

　　　　“回忆像个说书的人

　　　　用充满乡音的口吻

　　　　跳过水坑？绕过小村

　　　　等相遇的缘分”

　　　　刘旭文撑着下巴看台上那人，眼里带着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温柔：这么多年又遇见了你，谁说不是缘分呢。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

　　　　为戏入迷我也一路跟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份

　　　　你在树下小小的打盹

　　　　小小的我傻傻等……”

　　　　……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陈立晚上的演出很成功，庆功的时候喝了不少酒，这会儿有点上头。刘旭文脱下外套将他整个人包起来，伸手搓了搓他的脸，以免出门骤然吹到冷风会受凉。陈立乖乖任由他摆布，脸红红的，眯着眼睛不停地笑，看起来傻傻的，别提有多招人疼了。刘旭文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顺势捉住他的手，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

　　　　“这次不让你等了，咱们回家。”

　　　　　　　　番外

　　　　刘旭文刚送走一位来补漆的车主，手上的活儿都解决完了，刚好停下来喝点水休息休息。

　　　　这时候一条信息进来了。刘旭文顺手点开，是陈立，因为老看见那个“葬愛·離殤”有点辣眼睛，他又不好打击热爱音乐的某人，于是备注早就改成了“小孩儿”。

　　　　这时候能有什么事？刘旭文喝着水，视线瞟过去。

　　　　然后他又呛到了。

　　　　小孩儿：呅滒、伱晚丄想、吃什庅？

　　　　“……”刘旭文嘴角都要抽瘫痪了：前面那俩字是什么鬼？！太鬼畜了好吗！

　　　　　虽然陈立最近很努力地在学做饭也不能打击他的自信心但是……忍不了了！刘旭文指尖在屏幕上啪啪啪迅速回了过去。

　　　　九日：我晚上想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把你那个火星文输入法给我换了！

　　　　那边好一会儿没动静。刘旭文发出去之后就有点后悔，不会语气太强烈把人给吓着了吧？他会不会以为我讨厌他？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在帮助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