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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可爱撩-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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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猜忌你。”聂以诚想了想,开了一个玩笑:“就算你和池青上床,我都不会怨你。”
  “池青?唉,他最听你话了,不可能和我上床的。不过你这么说我很开心。”陈白说。
  聂以诚趁热的打铁:“我们一起回家吧,张叔张婶都想你,张婶说要给你做你喜欢吃的西湖醋鱼。”
  陈白却不上聂以诚的当,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我才不。这次是我追你,追没追到手我说了算。我会去看望张婶,但绝不在那里住。”
  “要怎么样才能追到我呢?我特别好追。”聂以诚声音充满了诱惑。
  陈白拒绝被引诱,意志颇为坚定:“我说过了,我说了算。——不如,我们写情书吧,你写过吗?”
  聂以诚有点惊讶,陈白呢,说好听点是想象力丰富,思维跳脱;说不好听点,就是想一出是一出,没人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过聂以诚对陈白的要求一向没有任何拒绝的能力,所以他张口,轻轻答了个“好”字。
  。
  从云生寺回来,陈白依旧回馨苑居住,偶尔去聂以诚那里看看张婶,吃顿饭。
  不幸的是聂以诚家里的金毛“狗剩”在半年前死去,聂以诚和陈白都没见到它最后一面。
  聂以诚一直有再养一只宠物的打算,但陈白总是说这是你的事情,自己决定。
  聂以诚心想这怎么能是我的事情,明明是咱们的事情。不过他看出陈白对此事兴致不高,便没有再提。
  陈白会给聂以诚写情书,聂以诚也给陈白写,他们住在一个城市,相距并不算远,却每天通过邮递员交流,一点儿也不像现代人。
  陈白觉得有趣,便将手机也关了,每天像等待一个初生的太阳一样,等待聂以诚写给自己的信。
  他在关机之前告诉郑婉秋,大事小事都让她全权处理。
  郑婉秋看他最近状态不错,便没好意思说他哪有什么大事,这位娱乐圈最不敬业的演员,脑子里哪里还有工作?
  陈白学习成绩一般,是萧贤和陈丽珍成绩加一起的平均数。除了小时候偷看过白馨书房里的《金。瓶。梅》,再没看过影视方面之外的书。因此写作能力十分有限。
  聂以诚也不遑多让,他用六年国外生涯,换来了一身响当当的实战功夫,就是没能换成肚子里的墨水。
  当陈白觉得文字不足以表达出此时的心境的时候,便用画画来代替;而聂以诚就比较惨了,学文不成,画画也不成,只好硬着头皮往下写。
  可能是对陈白的爱意太深,写着写着便收不住,几乎每天都要写上三页信纸,相当于完成了一篇高考作文。
  而且表现出了他的真情实感,完全没有借鉴和抄袭。
  陈白接到聂以诚第一封信的时候,便觉得聂以诚的字莫名熟悉。
  或者说不是他的字熟悉,而是连成一片的字,他非常熟悉。
  陈白是见过聂以诚写字的,当年签订“包养合约”时,聂以诚龙飞凤舞的签上了他的大名,那时聂以诚写字是敷衍,陈白也没有注意,此时再看聂以诚的字,竟有一种激动的感情激上心头。
  这字他记得!陈白上辈子绯闻缠身,在圈子里寸步难行的时候,有一个“粉丝”每天都会给陈白写信。
  从信中可以看出,对方应该对他颇有那方面的好感,甚至常约陈白见面。
  但当时陈白正处于一种巨大的绝望之中,对肖宇清,对陈丽珍,也对他整个的人生。
  因此并没有对这位“粉丝”的信做出任何回应,但这位粉丝意志力非常坚定,几乎给他写了整整半年的信。
  甚至在他自杀的当晚,大年三十,还有一封他再也看不到的信寄到。
  陈白永远都不知道那封信的内容了,如果那封信早几个小时到陈白手上,也许陈白就不会死。
  但这世间没有如果。
  好在重活一世,陈白没有再辜负聂以诚的爱意。
  。
  郑婉秋觉得陈白是个大闲人,自然没什么正经事。
  可偏偏在陈白闭关造情书这段日子,发生了一件大事:蒋成业归国。
  蒋成业流。亡国外九年,最近关于他的禁令已经解开,所以便提前几个月回来了。
  蒋成业走的时候四十岁,正是一个导演创作能力和精力最胜的年华。
  此番归来,原本无须的下巴上蓄满了胡须,连到两腮,几乎占据了他的半张脸。
  年近半百了。
  蒋成业的飞机降落在江城,再由江城转乘飞机到槟城。
  他没有先回家,而是和圈子里的好友聚了一次。
  蒋敏给蒋成业开门的时候是半夜,蒋敏的妈妈胆子小,不敢在晚上开门,而家里的阿姨又是临时工,晚上并不住在这里的。
  所以开门这项工作便落到了蒋敏身上。
  她只知道蒋成业会在这几天回来,具体哪天蒋成业电话里没说,她也没问。
  蒋敏将门打开,便有哭声抑制不住的响起。
  不是蒋敏,也不是蒋成业,而是站在蒋敏身后,穿着睡衣的蒋敏妈妈,蒋成业的妻子。
  蒋敏已经认不出面前这个有点邋遢的男人是谁了,她这九年来只和蒋成业通过电话,从来没有视频过。
  她没提,蒋成业也没提。
  她觉得这该是他的爸爸,但她叫不出口。
  蒋成业走的时候她才到蒋成业的腰,现在,已经到他的鼻梁,几乎能和他平视。
  作为父亲,蒋成业也对女儿的长大无能为力。
  他很想像蒋敏小时候那样把他抱起来,抱在怀里,或者骑到他脖子上。
  但现在,他抱不起来她了,甚至和她产生了距离:这是一个少女,而自己,则是一个老头子了。
  蒋敏终于牵了牵嘴角:“妈妈很想你。”
  蒋成业点点头,走到蒋敏面前,想要给她一个拥抱,但蒋敏侧过了身。
  蒋成业的手落空了。
  “你和妈妈聊吧,我明天还要上学。”蒋敏说着,自己回房间去了。
  她回房,将门关上,却听到她妈妈的哭声越来越大,是那种压抑的抽泣。
  想来,他已经给了妈妈一个迟到的拥抱。
  蒋敏把一只手附在眼睛上,她觉得这是一件高兴的事,应该笑或者哭,但她没有眼泪。
  也笑不出来。
  。
  蒋成业回国,在影坛上是个不大不小的震动。
  说大,是因为蒋成业专拍文艺片,拍文艺片不挣钱,但得奖的机会大。有些奖项的评委为了表示自己的奖项高人一等,特别视金钱如粪土,商业价值和艺术价值都高的,比不上只有艺术价值高的作品。
  这是个悖论,但的确许多奖项不看好商业片。
  因此蒋成业的电影就格外受评委们的喜欢:他专门拍一些人们看不懂的东西,票房低得惨淡,但圈内口碑很好。
  他得了不少国内国外的大奖。
  说小,是因为他只拍文艺片,其作品商业性几乎为零,在这个人人都想分一杯羹的电影产业,实在算不上什么肥肉。他的电影是一块骨头,吃不到肉,咬着还硌牙,并不被投资方看好。
  他在国外九年多而没有一部作品问世,有人猜测他回国一定不会沉寂多久,便会复出导演。
  蒋成业确实是带着满志的踌躇回国的,但他遇到了一件难事。
  没人给他投钱。
  一部电影,别管是商业片还是文艺片,没有投资,便是树苗没有水,婴儿没有乳汁,长不大的,强迫长大也只能畸形。
  蒋成业不愿十年的心血得不到精心呵护,便一再找圈内老友,寻求机会。
  李英华和蒋成业是同一批导演,李英华比蒋成业小两岁,小得有限,可以忽略。
  蒋成业成名的时候李英华还在做副导演,干的活不少,记住他的人不多。
  蒋成业第一次得奖的时候,李英华还没有一部真正属于自己的作品。
  而蒋成业因为《青狐》被迫出国的时候,李英华刚刚导演了他的处女作,一部兼具商业性与艺术性的电影。
  这部处女作很成功,也奠定了李英华之后的导演道路:商业艺术兼具,以商业为主。
  李英华自己知道,他不是没有蒋成业的才华,而是没有蒋成业的骨气。
  他要吃饭,吃饱饭之后想要出名。
  就这么简单。
  李英华得知蒋成业流亡的消息时并没有很吃惊,甚至有点暗喜。不多,只有一点点,他自己都觉得卑琐,但他无能为力,因为对蒋成业,他确实是嫉妒的。
  但近十年后,李英华功成名就,在圈子里很有点名气,成为了前辈。
  他会在某个深夜,或是同萧明明看完某部艺术片后,想起蒋成业。
  如果他还在,国内艺术片的世界不会一派萧索。
  壮年遭逐,飘零异乡,李英华年纪越大,越有点惋惜蒋成业了。
  是以,在蒋成业到处奔波的时候,他为蒋成业指了一条明路。


第81章 情人
  蒋成业终于获得青翰的投资; 目前正准备电影的前期筹备工作。
  很多人猜测蒋成业是通过陈白,给青翰的聂总吹了枕边风。
  没有人知道陈白和聂以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是前男友,还是现男友。
  而陈白和聂以诚,作为当事人; 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像以前一样; 公开他们的关系。
  聂以诚面对陈白是一个昏君,对于他的要求; 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对待蒋成业的电影; 陈白干心做妖妃; 只因为两个字:值得。
  蒋成业提出让陈白饰演影片中的主角之一; 陈白现在是一个闭门恋爱的状态; 并没有马上同意。
  他说他要问问聂以诚。
  蒋成业对这个答复大感震惊:陈白什么时候做决定需要别人同意?哪怕那个人是他的“男朋友”。
  他和陈白近十年没见; 发现对方除了长相依旧是美丽的之外,性格的确变了许多。
  对蒋成业的震惊,陈白只是说:“你不也是; 大胡子?记得你以前最不喜欢留胡子了,说是亲你女儿的时候会扎到她,现在还不是留了那么长?”
  陈白特意把“那么”加重,以示蒋成业的胡子的确已经到了非常长且多的程度。
  蒋成业默然良久。
  陈白确实和聂以诚商量演戏的事; 他在信中对聂以诚说:“蒋大胡子让我演他新戏里的一个角色,剧本的初稿我看过; 是个同性恋角色,还有吻戏裸。戏床。戏啊什么的; 你同意我演吗?”
  聂以诚的回信很快寄到,聂以诚用他写作文的语气,表示尊重陈白的决定,喜欢演就演,不喜欢就不演,完全没必要问自己。
  陈白看到这封信的时候,阳光从书房的阳台里照射。进来,正是冬日里难得的一缕暖阳。
  陈白将聂以诚的回信折成各种奇奇怪怪的小东西,有些是飞机花草,有些是小熊小狐狸,他把这些小玩意儿放在书桌的前方,一排一排的,现在它们的存在已经要影响到陈白写信了。
  他便找了一个空柜子,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了进去。
  和它们一起放进柜子里的,还有那张已经辗转很久的包养合约。
  现在陈白早就不以酒店为家了,遂将包养合约也带了回来。
  这些小玩意的意义只有他能知道。
  。
  蒋敏在转年六月参加高考,高考完毕后,她有三个月的漫长假期。原来她妈妈说等蒋成业回来,他们一家三口去旅行。
  但蒋敏从未当过真,她不觉得蒋成业会陪她去旅行。她从来不怀疑蒋成业对她和妈妈的爱,但这份爱和电影比起来,微不足道。
  事实证明,蒋敏没有猜错。
  在她高考前后,蒋成业的电影正在最紧张的筹备阶段,定于七月份开机。
  她高考结束的那天,正是星期六,下午,闹闹给她打电话,问她晚上有没有什么安排,蒋敏说没有。
  闹闹说:“那我过去帮你庆祝哦。”
  蒋敏说:“你不是也要中考,还不好好复习。”
  闹闹蔫了,尽管隔着电话,蒋敏还是能猜到,闹闹现在的样子,一定像被烈日晒干的草,头轻轻的垂了下去,无精打采的。
  蒋敏笑了一声:“你来吧,今晚痛快玩一晚,明天开始我帮你补习。”
  英杰中学是一家私立中学,虽然也有中考高考,但这里的学生并不以这两次考试为重,他们大多数会在中考或高考后选择出国。
  蒋敏和闹闹心里都清楚,但他们谁都不说。
  闹闹很是开心的“嗯”了一声,将头点得如小鸡啄米,虽然蒋敏并不能看到。
  她挂了电话,小心的收拾自己,将床。上那只陪了自己很久的熊妈妈抱在怀里。——她这两年个子飞长,已经不算小了,但棕黄色的大熊玩偶抱在怀里,还是有她大半个大小。
  她去过蒋敏的家,并且打算今天和蒋敏睡在她们的秘密基地里,但她不能离开熊妈妈睡觉,所以决定带她一起走。
  这在炎热的夏天并不算一个英明的决定,但闹闹只是个小女孩,想事情是不会向“英明”、“正确”等词汇上靠的。
  刚一出卧室的门,便撞进了一个人怀里,闹闹哆嗦了一下。
  在这座别墅里,随意出现在她房门口,而不做声的,只有一个人。
  她有点不敢抬头,因为她能想象出江慧现在的形容,除了苍白还是苍白,好似一个人间幽灵。
  自从汪凡走后,不,准确的说,是从汪凡出事之后,她便是这个样子。
  “你干什么去?你也想走是不是,你也不要我了?”江慧声音尖刻的质问闹闹。
  闹闹显然已经习惯她的质问,轻声说:“我的好朋友今天高考完,我去庆祝,明天就回来。——没有不要你。”
  从前的江慧,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问出这个问题的,她好像只会微笑,连。发怒的时候都用微笑的神情说出来。
  而汪凡走后,她性情大变,几乎完全变了一个人。家里的阿姨偷偷说她疯了。
  只有闹闹知道,她妈妈没疯。
  以前江慧好脾气的时候,闹闹很木很呆,几乎不与她交流;但她变成了另一个人之后,闹闹也会和人交流了,她好像忽然掌握了这种能力。
  她会安抚江慧,而神奇的,江慧也受她的安抚。
  “哦,那你明天早点回来。”江慧语速很快。
  闹闹点头,嘱咐江慧晚上别忘了吃东西,早点睡,明天醒了就能看到她了。
  闹闹没有骗江慧,江慧一般早晨入睡,下午方醒。
  蒋敏家里只有她自己,给闹闹开门后,看到她抱了一个不比她自己小多少的玩偶,笑了一声:“你还真要在我这住?”
  “那是当然,住‘秘密基地’。”闹闹开心地说,把圆圆的眼睛笑成了月牙。
  得知蒋敏母亲没在之后,闹闹松了一口气,比来时放得开了些。
  所谓秘密基地,乃是蒋敏家的阁楼,这间阁楼以前是一间放杂物的房间,蒋成业走后,蒋敏妈妈不敢上来,便成了蒋敏的领地。
  她把这里建设成为一间比卧室还满意的房间,心情好的时候,就会上来。
  阁楼装饰以蓝色为主,壁纸都是天空和白云,上面挂着星星吊饰和风铃。
  闹闹带了蛋糕和其他零食,她们并肩躺在凉席上,中间隔了一个大熊玩偶,闹闹不嫌热,蒋敏也不觉得热。
  她们的头上是垂下来的星星。
  “那,熊妈妈分你一半。”闹闹说。
  蒋敏一边摸着玩偶上的毛,一边说:“你妈妈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阿姨都怕她,可我不怕。”闹闹转过身去,不知是看着“熊妈妈”,还是看着蒋敏,说,“她以前总是笑,我都不知道怎么和她说话,她现在呢总是发脾气,可我却敢和她说话了。我觉得现在的妈妈才是真的,以前总是抓不到她。”
  “你告诉她那件事了吗?”过了一会儿,蒋敏问道。
  闹闹沉默一会儿:“不啦,你是唯一一个知道的人。”
  蒋敏也侧过身,正对着闹闹,伸手摸了摸闹闹的长发:“我很荣幸。”
  闹闹的眼中泛出一种光彩,平时呆呆的脸上生动起来。
  。
  七月盛夏,经过半年多的准备工作,蒋成业归国后首部影片《情人》开机。
  陈白确定出演。
  在开机之前,有一位不速之客登门到访,是顾西。
  顾西显然比从前成熟一些,不再像一个大学生了,脸上瘦得有些塌陷,眼下也是浓重的青黑。
  陈白不意外对方能找到自己的住处,但意外他会来登门。
  他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格外的友谊。
  顾西见到陈白,也不再是以前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样,他进门坐定后,便开门见山。
  他从皮包里拿出一张相片,放在桌上,说:“去年你和我大哥在老宅照的照片。”
  陈白坐在顾西对面,没有伸手去拿,他问:“他真的死了?”
  “你呢,你希望他死吗?”
  陈白想了一会儿,摇摇头:“不希望。”
  “他如果知道,会很开心。”顾西长叹一声之后说。
  “不知道。”顾西的眉目中透出沧桑的意味,“要么死无全尸;要么留一条命在。没人知道他是死是活。”
  “哦。”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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