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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可爱撩-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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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左一直看着陈白,看着他将药喝了,虽说还剩了不少碗底,但他已经很满足了。他从口袋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两颗糖,放到陈白面前的餐桌上,作为奖励。
  见到糖,陈白眼睛瞪大,是个开心的模样,他将一颗糖拨开放进嘴里,另一颗放到了家居服的口袋里。
  “不许晚上吃,牙疼,听见没?”顾左说。
  陈白向四周看,就是不答应顾左。
  顾左无奈,决定下次将两颗糖减为一颗。
  顾西看到这幅场景,怎么都不觉得这是两个大人。他猜想顾左是不会为自己准备其他饭菜的,留下来也只是喝粥,便识趣的告辞了。
  临走前,陈白对顾西说:“顾西,我记得你的名字,希望你也记得我的。”
  顾西受宠若惊,陈白一向话少,如今竟对自己说了一个完整的长句。他连连称是,和顾左打过招呼之后,离开了顾家。
  顾左将粥端了上来,这是小米、薏米、红豆、胡罗卜丁等熬成的粥,颜色好看,吃起来味道不怎么样。
  顾左对吃一向不挑剔,粥也能填饱肚子,无非就是需要吃得多些。
  陈白用白色瓷勺一口一口地吃粥,看他的样子确实是有点饿了。
  顾左并不着急吃饭,对他来说,看陈白吃饭也是一番享受。
  “你不喜欢顾西?”
  “我不喜欢知道我名字却不叫的人。”
  “他是开玩笑。”
  陈白喝了一口粥,拿眼睛瞥了一眼顾左:“我也是在开玩笑。”
  这半年来,陈白很少拿话刺顾左,顾左都快忘了被陈白刺是什么感觉了。
  今天顾西到来,因为一句”嫂子”,好像把陈白的战斗力又激发了出来。陈白今天说的话又多又带刺,顾左有点感谢顾西。
  顾左忽然发现自己有点“贱”,陈白越和自己斗嘴,越自己越开心;他要是不和自己斗了,乖乖巧巧懵懵懂懂的,当然也好,就是不如现在够劲儿。
  陈白用餐巾纸擦了嘴,他不吃了。顾左把剩下的一大锅粥全吃了。
  陈白就坐在一旁看着。
  吃完了,顾左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陈白一句:
  “陈白,你想不想演戏?”
  陈白盯着顾左看了很久,然后,缓缓点了下头。


第73章 归来
  萧明明从来没有想过; 再次见到陈白,陈白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还记得两年前,在陈白的画室里,陈白一脸幸福的说要演爱情片。
  他演了爱情片《绝恋1931》,播出收视率很高; 但他失了自己的爱情。
  萧明明没有问过陈白和聂以诚分手的真正原因; 她不至于相信媒体的那些报道,但也不免为陈白可惜。
  她也没有问过陈白和顾左到底是什么关系; 今天是陈白拍戏的第一天; 竟然是顾左亲自开车送他来的。
  这是电影《谋杀》剧组的化妆间; 陈白坐在椅子上; 面对化妆镜的灯光都觉刺眼; 有些瑟缩的躲着。
  萧明明站在陈白身后; 她的头发还是长且直的,和陈白一般。
  她双手放在陈白肩上,身体微屈; 看向镜中的他们:“怎么,我上次请你你还不演,这回倒好,只能演一个尸体了。”
  陈白向镜中虚弱一笑; 其实他今天为了拍戏已经做过修整,但和萧明明比起来; 还是苍白得多。
  他演的是一个在影片开始便已经死去的画家,故事围绕调查他的死因而展开。
  是刚刚新婚的妻子?横刀夺爱的情敌?为艺术发狂的老师?还是看似正直的警。察?
  “我觉得我现在特别适合演尸体。”陈白笑着说。
  萧明明鼻头发酸; 拍《乱世情仇》被困山上时,她已经知道陈白的身世了,和白馨一样,萧贤也没有隐瞒萧明明的身世。
  她知道自己的出身,即使入了这样一个圈子,也不肯同流合污,确实有傲骨,其实心底也是怕被人看轻。
  她在邻居们的指指点点中长大,不想长大以后也被人说三道四。
  萧明明对陈白是没有什么所谓的亲情的,但有时候友情并不比亲情淡薄,对陈白来说也是如此。
  《谋杀》是李英华筹备了两年的片子,萧明明有意请陈白参演,但之前没人能打探到聂以诚的口风,所以不敢擅自请陈白。
  李英华和萧明明通过《乱世情仇》结缘,李英华本身有过一次失败的初恋,而萧明明又是一个对爱情保持距离的人,是以两个人不远不近的交往,反倒能保持住新鲜感。
  他们没有结婚的打算,约定对方有合适的对象便分开。可已经两年多了,他们谁都没有提过分开。
  李英华是一个中年人,长相不怎么样,但事业也算有成。有时候萧明明开玩笑说我把你当父亲,李英华也不在意。
  实际上当父亲或是当爱人又有什么区别呢,人类的情感总是共通的,李英华并不介意萧明明从他身上寻找父爱。
  “我用不用把头发剪掉?”陈白问。
  这么长时间,他的头发已经很长了,披散在肩膀上。
  “不用,这样更有艺术家的气质。你演的可是一个画家。”
  陈白“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郑婉秋站在陈白旁边,拿着陈白的外套还有保温杯。已经五月份了,但陈白的身体不允许他喝凉水,这是顾左特意交代郑婉秋的。
  在陈白和聂以诚分手之后,她微信遥控指挥陈白,一次陈白的面都没见过。
  陈白发给他顾左家地址,让她去找他一起来剧组的时候,她还打算见面一定要教育教育这位不思进取的艺人。
  可等到见到陈白的面,她的一腔说辞便全都变成了泡沫,随风飞走,再也找不到了。她的震惊程度并不比萧明明小。
  顾左叮嘱了她许多,她都一一记下,但心里对面前的这个有着一双桃花眼的男人,有种说不出的恐惧。似乎她打心眼里认定,陈白变成这样,必然与眼前这个人有关。
  惟艺在半天前刚刚易姓,转头《谋杀》剧组便请了陈白来演戏,此时《谋杀》已经开机一个月了。郑婉秋敏锐的感觉到,陈白之前不演戏,未必是他自己不想,而是大的环境不让。
  同时她也知道,请了陈白的《谋杀》剧组,其实是担了一定风险的,毕竟在影视界,青翰敢称第二,便没有哪家公司敢称第一。
  没有人知道聂以诚对陈白到底是什么态度,究竟是分手之后互不打扰;还是老死不复相见。如果是后者,这部电影能不能顺利上映,还是一个未知数。
  郑婉秋第一次对自己能不能成为一名经纪人产生疑惑。
  陈白虽然在片场一直是一副柔柔弱弱的状态,但是拍戏时一点都不含糊,在镜头前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充满活力。
  正是对陈白演技的肯定,李英华才敢做出这么大胆的决定。
  陈白不住剧组酒店,每天有专人接他回顾家,郑婉秋也随他回去,把他送到顾家后,郑婉秋再自己回住处。
  她在工作上向来是一个严肃而负责的人,更何况陈白还曾经是她喜欢的明星,当然,现在也喜欢。就是这种喜欢和没认识陈白之前完全不同。
  从前是好奇加神秘,之后是喜欢加怜惜。
  。
  谁也没想到,失踪了半年多的聂以诚突然现身。
  他出现在《谋杀》片场,弄得李英华等人大为意外的同时又大为震惊,意外是没想到聂以诚突然出现,震惊则是聂以诚竟然是来找陈白的。
  一个分手之后闹得沸沸扬扬的前男友,有什么好见的?
  聂以诚不复以往的西装革履,他穿了一身休闲装,身材消瘦了一些,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肤色也比以往要黑,头发也剃成了平头。乍一看上去,根本认不出这是青翰的聂总。
  彼时正拍摄陈白所饰演的画家作画的场景。
  陈白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衬衫很宽大,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头发半扎半散着,到有点艺术家的邋遢气质。
  陈白坐在画板前,聂以诚的突然出现没有让他乱了阵脚,他坚持把作画的镜头拍完。
  为了演好这名画家,尽管只在他人的回忆中出场几次的作画场景,陈白还是坚持练习画画。
  他只会画一个人。
  聂以诚则在一旁等待。摄影棚内的气氛变得很古怪。
  郑婉秋看了一眼聂以诚,她不知道聂以诚要干什么,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导演喊了“停”,陈白将笔放下。身体还保持着坐姿,没有动。
  李英华带着众人识趣地退出,郑婉秋在萧明明的拉扯下出去了,只剩下陈白和聂以诚两个人。
  。
  聂以诚走到陈白面前,陈白抬头,是个似曾相识的场景。曾经,陈白经常这么看向聂以诚。
  他们有半年没见,陈白更加苍白了,聂以诚知道,这还是为了拍电影而上了妆的效果。卸下妆后的陈白一定更加苍白。
  “你在画什么?”聂以诚先开了口,他的声音和以往一样,说不上有多温柔,但也没有丝毫敌意。
  陈白将画板转过去给聂以诚看,只是简单的线条,没有成画。
  聂以诚笑了一下:“我以为你会画我。”
  聂以诚笑起来特别好看,他的唇角天生就适合微笑。
  陈白将画板转了回去,目光垂下,没有说话。
  聂以诚因为瘦了一些,所以显得脸部线条更加锋利,他扫了一眼陈白,说:“你为什么不画我?”
  陈白垂着的头轻轻一笑,他开口,又轻松又简单的说:“忘了。”
  聂以诚因为将腰弯得有些严重了,便坐在了陈白旁边,在陈白抬头看他的一瞬,道:“那你还能不能想起来怎么画我?”
  陈白看着聂以诚的眼睛摇摇头:“想不起来了。”
  陈白的眼中映出聂以诚的影子,聂以诚说:“我骗了你。”
  “对,你骗了我,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了。”陈白说。
  “我指的不是惟艺,我是说,那天,你在鑫盛的那天,你让我带你走。我说我们完了,我骗了你。”
  聂以诚压抑住内心的激动,他状似平静的对陈白说。
  “哦。”陈白点点头,“无所谓了,反正我们都分手了,不是吗?”
  “嗯,分手了。”聂以诚也学着陈白点点头,“我可以再追你吗?”
  聂以诚眼神清澈地望着陈白,是个询问的表情。
  陈白震惊得微微张开嘴,他想了很久,说:
  “你是知道我的规矩的,你想追我,就要给我戏演;可我演戏,你又会怀疑我和别人有奸。情,和我分手。追我的人是你,说分手的人也是你,这对我不公平。”
  聂以诚的眼神如同在黑暗里看到一丝曙光,他迫不及待的说:“我让你演戏,事实上你现在演的戏也是经过我默许的,我不怀疑你,可以吗?”
  陈白又思考了一会儿,说:“你现在有女朋友,我也有金主,这样似乎和你的道德观不符。”
  “我已经和苏露分手了,至于你和顾左,我不介意,你想怎么处理都行。”聂以诚迫不及待地说。
  陈白盯着聂以诚看,确定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和自己恋爱了将近两年的男人,他现在从语言到神情都让自己感到陌生。
  “这样的话,好像对你不公平。”
  “我喜欢你,陈白,我喜欢你,我不和你讲公平。”
  “哦。”陈白又点了点头,问,“可我现在不喜欢你了,所以你讲不讲公平都和我无关,你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聂以诚忽然愣住,像被人浇了一桶凉水一样。
  陈白看着觉得他怪可怜的,便从裤兜里掏出两颗糖,自己拨开一颗放在嘴里,另一颗剥了送到他的嘴边。
  “这是我攒的,一共就剩两颗了,分你一颗。”
  聂以诚眼眶有些红,他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陈白,就着陈白的手,将糖吃下。至于是什么味道的,聂以诚尝不出来。
  “好啦,我大概能猜出你这半年是去哪里了。”陈白叹了一口气,“你去哪不好,非要去听那些秃驴洗脑?”
  聂以诚在这半年的时间,去了和陈白初见的云生寺。他在那里住了半年,和僧人同吃同睡,他天天诵读佛经,脑子里却只有陈白一个人。
  “不过还是要感谢你同意顾左收购惟艺,不然你消失了,谁敢用我演戏?”陈白边含着糖边说。
  聂以诚摇摇头,惟艺的建立本就是为了陈白,从一开始,他就怕陈白跑掉,陈白实在是一个飘忽不定的人。
  可他没想到,陈白自己没跑,他却亲手将陈白推了出去。
  “顾左对你好吗?”聂以诚问,顾左这两个字说完,他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后面的话。
  陈白想了想,还是说:“其实挺好的,就是我总骂他。”
  “那你喜欢他吗?”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陈白的糖含完了,他一字一句清楚的对聂以诚说,“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顾左,我只知道比起以爱为名的伤害,和顾左在一起很轻松,甚至愉快。因为不用考虑责任和所谓的忠贞。”
  “你为什么不和我走?”
  陈白有些好笑:“和你回去?互相折磨?聂以诚,你才24岁,可我老了,经不起折腾了。”
  “我愿意把我的余生都用来爱你。”
  “聂以诚,你能不能换个人骗啊。我看起来很善良很好骗吗?”
  陈白有些疲倦,刚刚的对话耗费了他的心力,他轻声说:“你既然回来了,就回家去,别让张婶着急。”
  聂以诚说:“我听你的。”
  他站起来,是个要走的架势,陈白看着聂以诚高大的身躯,总觉得他在外人看来拒人千里,是个人狠话少的角色。
  实际上在他稳重的外表之下,很有些没长大;而自己和他在一起,也跟他学得变幼稚了,竟然想到那种办法来报复他。
  不过作为聂以诚来说,和陈白偷情的确是他对陈白态度的转折点。曾经他有资格站在高处指责陈白,而后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强大,也不能过陈白的美人关。
  他从未求证过陈白是否真的出轨,一方面因为他当时怒火正盛,根本来不及求证;另一方面,在隐隐认识到自己可能是冤枉陈白之后,他也不敢去求证。
  将错就错,铸成大错。
  聂以诚在听话的离开之前,俯身在陈白耳边说了一句话,陈白听后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既不是开心,也不是难过,而是一种春与秋不能相遇的迷惘。在他需要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得到;等他不在乎了,聂以诚却非常真诚的对他说了。
  聂以诚说:“我欠你一句对不起。”
  如果是顾左说这句话,陈白一点儿也不觉得什么,那是一位一天能伏低做小认错无数次的人。
  他的话是好听,可也就听听而已,当不得真。
  而聂以诚和他不一样,他不轻易许诺,也绝不认错,几乎没人能想象出聂以诚认错的样子。
  但陈白看到了,也听到了。
  尽管这是他应得的。
  陈白在聂以诚说完后,顿了一顿,对聂以诚说:“你也学会花言巧语了。”
  聂以诚摇摇头,没再说什么,走了出去。
  剧组里没有人知道聂以诚和陈白说了什么,但他们看陈白的状态,应该没有大打出手。郑婉秋放了心,李英华和萧明明也都放了心:不用担心聂以诚对这部电影不利了。
  只有一个人不开心了,那就是顾左。


第74章 刀刃
  顾左最近风头正声; 在魏琳娜的帮助下,连得顾右两家公司,又成功收购的惟艺,俨然成为娱乐圈又一位大佬。
  而且据说顾家那位老爷子身体快不行了,而顾左作为长孙; 又深得老人家欢心。
  几乎所有媒体都预测顾家的下一任当家人是顾左。
  鑫盛包厢内; 魏琳娜面对顾左送来的酬劳幽幽地笑着。
  她给顾家两代人做事,这件回报是她最令她满意心动的。即使她没有从顾左手里得到一分钱; 但面前的酬劳足以让魏琳娜手舞足蹈。
  但她没有; 她只是静静地望着被五花大绑的程瑞; 面带笑意; 眼神冰冷绝情; 隐含疯狂的意味。
  程瑞这两年来有些发福了; 头发上也出现了白发,不知道是这半个月来愁的,还是因为年纪渐长而增加的白发。
  魏琳娜立在倒在地上的程瑞面前; 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程瑞衣衫不整,领带歪了,衬衫没系几颗扣子,裤子的皮带也开了; 头发很乱,脸上发着不正常的红应该是某种药物所致。但还算镇定; 没有大喊大叫。
  “你也有今天。”魏琳娜毫无感情地张开两片薄唇说。
  程瑞被绑着,动弹不得; 但嘴没有被堵上,还能说话,他说:“小娜……”
  魏琳娜没有打断他,她歪过头饶有兴致的等着程瑞接下来的话,但程瑞只是叫了她的名字,便不肯再往下说,甚至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魏琳娜“哼”了一声,道:“程瑞,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一个绝情的人。现在看来,你不是,你只是对我绝情。”
  她蹲下身,拍了两下程瑞的脸,是很响亮的两个巴掌。程瑞的脸本来就红,因为发胖,连眼角额头的皱纹都少了很多。
  “你还知道提前把老婆和女儿送出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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