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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可爱撩-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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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白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很沉很重,像是有一座山压了下来。他张嘴,却发现嘴巴又被胶带粘住了。
  他动了动身体,其实他做不了太大的动作,但就这一丁点动作,还是被身上的人发现了。
  梁飞从陈白身上爬起,问:“醒了?”
  “我不想再听你说话,所以不会把胶带解开,你怎么动都没用。”
  陈白果然便不再动。
  他坐到了陈白旁边:“今晚,就是半个小时后,聂以诚答应我,他自己来。——我说过,你太小看自己的魅力了。”
  梁飞有点像自知做了坏事的小孩子,等着大人或愤怒或责骂。
  但他什么都没等来,不是因为陈白做不出来动作,而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动作。
  “你怎么了,太震惊?没想到你的老相好愿意来救你?”
  “还是你怕死?”
  他解开了陈白嘴上的胶带,但陈白依旧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陈白才开口,问的却是和聂以诚完全无关的话题:“你为什么想死?”
  梁飞很快,也很直接的说:“因为你。”
  “在你到我哥身边之前,他只有我,当然我们不是你们的那种关系。我和他的关系,说了你也理解不了。如果没有他,我12岁那年就死了,根本活不到现在。”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你,我就没用了。在我死前带上聂以诚,也算是帮他除掉一个对手。”
  他看了看陈白,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一张娃娃脸显得狰狞:
  “至于你,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你死了,谁陪他?”
  陈白一句话不说,他的嘴成了摆设,像是不会动一样。
  梁飞忽然发怒,他粗暴的捏陈白的脸颊:“你张嘴说话啊!你的嘴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能甜聂以诚吗,怎么现在哑巴了不会说话了?!”
  梁飞越说越愤怒,他整个人压到了陈白的身上:“说起来,我草过许多女人,还从来没草过男人。”
  梁飞的眼中是极尽疯狂的光芒,像是饿了许久的囚。犯,享受行刑前最后一顿大餐。
  他在陈白身上一顿动作,捧着陈白的脸说:“你这么美的婊。子,我都舍不得草。”
  梁飞对着陈白的脸手银,然后将一摊白色液体涉到陈白身上。
  陈白没再说过一句话。
  聂以诚穿着黑色大衣,披着皎洁月色而至。他走进这间仓库的时候,仿佛肩膀上还带着外面清凉的气息。
  陈白是一具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他倒在地上,没有声音,气息也微弱。
  聂以诚只在进仓库时看了他一眼。
  他在梁飞面前站定。
  陈白听到梁飞说:“你果真来了。”
  “对,我来了,你放了他。”
  “放他可以,但要检查你有没有带武。器。”
  “可以。”
  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之后,是打斗的声音,以及最后的,两声木仓声。
  一先一后。
  陈白感觉有人倒在了自己的旁边,有温润的液体流到了自己手上。
  可他动不了。
  “我,真的没想,没想……骗你。”
  之后陈白落入了一个熟悉而陌生的怀抱。
  他不知道的是,当梁飞倒在他旁边的时候,是完全有能力引。爆、让他们同归于尽的。
  但梁飞没有这么做。
  至于他为什么没去做,没有人知道。
  因为他已经死了,一个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陈白闻到了月光的气息,他安然睡去,做了一个久违的、祥和的梦。
  在梦里,他演了一部枪。战片,他是主角。
  他感觉自己落到了一张熟悉的宽阔大床上,有人对他说:“你睡吧,我不会走的。”
  他安心地继续睡去,却怎么也接不上之前的梦。


第70章 偷情
  陈白醒过来的时候; 屋里昏暗,不知道是因为天黑的缘故,还是因为挡光窗帘。
  而那个说不会离开的人,也不见了踪影。
  他的身体是清爽干净的,应该被洗过或是擦过。
  陈白眨眨眼; 前世今生; 恍如隔世。
  这是聂以诚的卧室,曾经; 也是他的。
  陈白躺着; 他尝试动了动手; 发现自己已经能动了; 就是没多大力气而已。他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 颜色是惨白的; 没有其他痕迹。
  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索性便不去做,就这么躺着; 眼神空洞的望向天花板。
  门外的脚步声刻意放得很轻,直到开门的一刻,陈白才发现。
  他转过头去,对上苏露一双眼; 一双胜者对败者的,得意的; 施舍的眼。
  陈白不知道苏露来做什么,她是来向自己示威的吗?
  可陈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她示威的地方。
  陈白再次闭上了眼睛。
  发现自己被无视; 苏露也不恼火,她悠悠地向陈白走近,走到了床边。
  陈白感觉到香水的味道越来越刺鼻,他以前只讨厌陈丽珍的香水味道,现在恐怕要再加上一个人的了。
  陈白侧躺着,在苏露走到他面前的时候睁开了眼,说:“你来干什么?”
  他喉咙疼,身体也疼,说出话来哑得要命,大概又会发烧吧。
  苏露轻巧一笑:“你忘了,这是我的家,我想到哪就到哪,你现在躺的这张床,以诚昨天还和我……”
  “你别说了。”陈白哑着嗓子打断他。
  苏露倒是听话的不再说话,她嘴角带笑,是个欲说还休的模样。
  “请你出去。”
  “我说过,这是我家,我想进哪间屋子就进哪间,你一个客人,好像管不了我吧。”苏露特意把客人这两个字说得很重。
  陈白突然起身,他穿的是睡袍,他坐起来,对苏露说:“你走,我真的不想骂你,你不走我强。奸你啊。”
  苏露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强。奸?陈白,你有奸。女人的能力吗?”
  陈白真的有点生气了,他刚想说话,门开了。
  聂以诚站在门口,看着苏露说:“你出去。”
  他并不是个生气的模样,事实上除了陈白,很少人能“有幸”享受到他的狂怒。
  “是。”苏露应了一声往出走,路过聂以诚的时候,想要说什么,但看了看他的眼睛,还是识趣的把嘴闭了上。
  她只是想来扰乱陈白心神的,她的目的达到了。
  当她看到聂以诚将陈白抱回来的时候,当她看到陈白住进了自己连进都不让进的主卧的时候,她感到地位受到了威胁。
  她从来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女人,她懂得争取。
  聂以诚站在门口对陈白说:“张婶做好了饭,下楼吃饭。”
  他来似乎只是为了传递这个信息,说完了就该离开。然而他没有动,就那么站着,遥遥地望着陈白。
  “你又骗了我,在梦里,你说过你不会走的,可离开了。你还让苏露来羞辱我。”
  “你也说了,那是梦。”
  “那梁飞呢?也是梦?”
  聂以诚走到陈白面前,伸手蒙住陈白的眼睛:“都是梦,忘了吧。”
  “他死了,是不是?”
  聂以诚没有回答他,他将手拿下来,再次说道:“下楼吃饭。”
  陈白起身,聂以诚扶着他,一步一步,缓慢地往出走,走出主卧,穿过走廊,下楼。
  这样的速度不比将饭端到主卧里来得快,但聂以诚很有耐心,他半抱半搀着陈白,走得稳健且缓慢。
  到了餐厅,陈白却停住了,聂以诚也随之停下,他顺着陈白的视线向前望,只见苏露早已经坐到了餐桌上,像是在等待他们的到来。
  “你女朋友在这,我来是不是有点不好?”陈白问。
  “你什么时候介意过这个?”
  陈白不语。
  “苏露,出去。”聂以诚对苏露说。
  苏露很是听话乖巧的放下筷子——她原本在为聂以诚摆放筷子,站起身来,对聂以诚说:“好,那我先走了。”
  她走到陈白旁边,踮起脚给了聂以诚一个道别吻,聂以诚坦然受之。
  她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因为她知道,她从聂以诚身上得到的补偿要多得多;这点委屈和利益相比,就是个屁。
  苏露离开后,陈白说:“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现在的女朋友的?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只是和我分手,而没有——”
  他没再说下去,因为张婶出现了,陈白瘦了不少,张婶心疼坏了,可陈白现在又只能吃些汤汤水水的。
  聂以诚扶着陈白坐在餐椅上,他面前是汤,各种汤,张婶在旁边介绍是什么汤,让陈白多喝点。
  “小赵医生来过了,说你现在只能吃这些,过两天张婶再给你做其他的。”
  陈白对张婶道了谢,张婶不想他那么客气,但终究没说什么,因为陈白已经算不得这里的另一个主人。虽然张婶很喜欢陈白,但也就是喜欢而已。
  任何能让聂以诚开心的人,张婶都喜欢,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似乎只有陈白一个人。
  而这个人又不是单纯的让聂以诚喜欢,还能让他生气、暴怒、大发雷霆。
  陈白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汤,聂以诚在一旁喂狗剩,狗剩看到陈白早就摇着尾巴要扑过去,但被聂以诚制止了。他说陈白现在太虚弱,过两天再和狗亲近。
  这场景怎么看都似曾相识。
  只是人心不复。
  。
  陈白吃完后,张婶一样一样的将桌上餐盘端下去。陈白对聂以诚说:“我什么时候走?”
  聂以诚不理狗剩了,狗剩知趣的退了出去。
  他抬头看陈白:“你还想走?”
  “不然呢?聂以诚,不要忘记你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你不是最讨厌对感情不忠了吗?”
  陈白站起来,他头有点晕。
  聂以诚走过去,想抱起陈白,如同以前一样。可陈白推着聂以诚的肩头,说道:“不用,你扶着我就好。”
  聂以诚果然没有再动作。
  他扶着陈白到沙发上坐下,陈白将身体都陷在沙发里。
  聂以诚坐到他旁边。
  其实聂以诚的想法很矛盾,一方面他憎恨陈白的不忠,并且亲手斩断了和陈白的关系;
  另一方面,上次顾嫁晚宴之后,陈白对他的所作所为又让他震惊无措,并且发现自己并不反感这样,尽管他的确是一个有女朋友的人。
  从这个角度来说,聂以诚似乎没有资格质疑陈白,因为他在有女朋友的情况下,做了和陈白一样的事。
  聂以诚盯着陈白,他再次确定,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这个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他的视线从来不肯从他身上离开半分。
  从他们初遇开始。
  陈白就是青狐。
  陈白早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灵魂飞到了哪里,他只知道面前的这个人,说一辈子不会骗他的人,骗了他。
  陈白先是闭着眼缓了一会儿,他睁开眼,正好看到了聂以诚投向自己的目光。
  他垂下眼,鸦羽挡住了眼睛:“你想让我求你?求你让我演戏,对不对?”
  聂以诚不置可否。
  陈白抬眼,对聂以诚笑着说:“可我偏不。”
  “池青都告诉你了。”
  陈白点头:“对,池青也是一个骗子。你们骗了我。”
  “你离开我,落到了梁飞的手里;我是欺骗了你,但我从来没让你陷于危险之中。”
  “所以你要说你比梁飞强,比梁飞厉害?——比一个绑。架犯厉害,好像也不见得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我说不过你,陈白,我从来都说不过你。”
  陈白闭上眼:“对啊,以前我让着你,现在我不让着你了,你当然说不过。”
  一时静默无语。
  “你不要走了,在我这里养好身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半晌,聂以诚开口。
  陈白再次睁开了眼睛,瞪着聂以诚:“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苏露是你女朋友,以后你可能和她结婚生小孩,然后把我当做外室一样养起来,喜欢了就来玩玩,不喜欢踢到一边。是不是?”
  “我不知道。”聂以诚很是沮丧的说,“陈白,我拿你没办法。”
  陈白说:“没办法就放我走,我感谢你救了我。但你不去,我也不会有危险,甚至梁飞也不必死。——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你想要以此邀功要些东西,也不是不可以。”
  陈白一笑:“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具身体,对你,大概还有点吸引力。”
  “你不要这么自。贱。”
  “我就自。贱了,你管得着,你没被我的嘴伺候得舒服?”
  聂以诚站起来,又坐下,他确实没资格说陈白,他和陈白偷过情。
  偷情,这个词在聂以诚脑海闪过的时候,他全身像触电一样,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我不想要你的身体。”
  “你说这话,谁信?”
  他们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只是那时候聂以诚可以像情圣一样,说我想要的是你的心,而不是你的身体。
  现在他没资格这样说了,他和陈白干了同样的事,他有女朋友,却和陈白在顾家偷情。
  他也满身尘埃了。
  “你还要回顾左那?”
  “你管不着。顾左固然没什么好,但你又比他强多少?他起码不在乎我和你做了什么。”
  聂以诚无言。
  从和陈白恋爱开始,他便接受着无穷无尽的挑战,他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可以不管旁人的目光,不管陈白的过往。
  但他高看了自己,也低看了陈白。
  现在他和陈白一样满身尘埃,再也没有资格质疑陈白什么了。
  他也成了对爱情不忠的出轨者,尽管他并不爱苏露。
  和苏露公布恋情,大概只是为了气陈白,但聂以诚自己是不肯承认的。
  但事实是:他的确在和苏露有恋情的时候,同陈白有过接进性。行为的事情。这在他曾经的道德观里,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聂以诚越想越气愤,他抓住陈白睡袍的衣领,说:“陈白,都是你害的。”
  他表情痛苦又无助,以前陈白会心痛,但现在不会了。
  他笑着说:“对,是我害的,我早就说了,我是害人的狐狸精,可你不信,偏要试试。聂以诚,我不否认我害了你,是你自找的。”
  他说话的神情无辜又坦然,聂以诚曾经爱极了他的这种表情,现在却是恨极。
  “你为什么要害我?”他还在质问。
  陈白也生气了,他试图推开聂以诚,但他的力气太大了,根本撼不动聂以诚分毫。
  陈白气喘吁吁,他不挣扎了,忽然对聂以诚绽出一个微笑,他双臂环抱聂以诚:“对,我害了你,我还想再害你一次。——作为你救我的回报。”
  他狠狠的将唇贴上聂以诚的,聂以诚像被毒蛇咬了一口,推开了陈白,陈白被推到沙发里,眼前黑了一下。
  等到陈白再睁开眼的时候,聂以诚依旧没有走,他站在陈白面前,呼呼地喘着气。
  “这是你的家,你可以走。”陈白说。
  聂以诚依旧没有动。
  陈白再次抱住聂以诚,将自己的嘴送到聂以诚的唇上,他咬了聂以诚一下。
  聂以诚再次推陈白,陈白跌坐到少发里,依旧笑着:“聂以诚,事不过三,你再拒绝一次,我就真的不付给你报酬了。你想想,你救了我,却什么都得不到,可不可惜?”
  陈白再次抱住聂以诚,并且亲吻啃咬了他很久,但还是被聂以诚推开了。
  陈白想,好吧,就这样吧,这场疯狂该结束了。我疯了。
  他起身想走,刚离开沙发,站都没站稳,就被聂以诚一个擒拿手按在了手下,聂以诚是没用力气的,他只是不想陈白走。
  陈白挣扎:“你放开我。”
  聂以诚不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身体的反应先于大脑,他不想让陈白走。
  聂以诚愣了一会儿,终于伸手去解陈白的睡袍,在聂以诚伸手的一刹那,陈白笑了:“你装什么正人君子,还不是想草我。”
  聂以诚的手因为这句话而有所停顿,随后极为迅速而粗暴的脱下了陈白睡袍。
  陈白全身赤。裸,跪在沙发前,双手按着沙发垫的边缘。
  他听到聂以诚脱衣服的声音。
  “聂以诚,不要从后面。”陈白说,他想回头,但被陈白的手阻止了。
  他已经能感觉到聂以诚在做什么,他有些发抖的说:“不要,至少让我看清你是谁。”
  可聂以诚的手依旧按着他的头,他跪在沙发前,头也被按在沙发上,、翘起,是个屈辱的姿势。
  聂以诚稍稍和谐后便进了去,疼已经是寻常,陈白感觉不到了,他只觉得冷,特别特别冷。
  他调侃道:“听说发烧的时候草起来效果格外好,我今天好像有点发烧,你感觉怎么样?”
  聂以诚算不上温柔,但也称不上粗暴,他没有回答陈白的话。
  事实上他只知道陈白说话了,说什么他都听不清,但大约肯定是他不想听到的话。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体几乎是本能和机械的运动,从前他还可以在心里想是陈白强迫的他,现在他不能这样想了。
  刚刚分明是他强迫的陈白。
  陈白被顶得几乎跪不住,却还是在说:“聂以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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