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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可爱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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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闹第一次见到她的偶像,但她连看都没看陈白一眼。她愣愣的,呆呆的,空有一双灵动的眼,没人知道她的脑子里整日想的是什么。
  到了陵园墓地,天空颇为应景的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家属在人群的最前面站成了一排。有媒体拍照。
  陈白自觉被媒体拍到又是一番借题发挥,大写特写。他不在乎自己的声名,但不想连累到聂以诚。谁知道他的对手会不会从自己身上下手?
  他牵了牵聂以诚的手,算是告知,自动后退到人群中。与一片愁云暗淡的众黑色混为一体。
  初夏的雨不是冷的,但也绝对不暖,陈白在雨水中望着前面的聂以诚。
  一把黑伞照在陈白的头上,伞压得很低,几乎挡住了他投向聂以诚的视线。
  陈白向左边望去,一个很高的男人撑了伞,伞足够大,挡在二人头顶。
  那人似是感受到了陈白的视线,将伞调整角度,使陈白能更好的看清自己。
  其实他全不用动,陈白已经看清他的相貌。侧脸线条俊朗,颇有几分风流的味道。
  陈白在心中呼出他名字的同时,他也转向陈白,一双桃花眼赫然印入陈白眼中。
  “我们又见面了。”他开口,声音压得很低。
  陈白不动声色的将身体挪离他几分。转过头去,继续看前面的聂以诚。
  “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你是顾左,警。察都管不得你的顾左。”陈白并不看他。
  “你竟然还记着这句话,玩笑而已。”
  陈白长久不理他,只盯着前方的聂以诚看。他可能觉得没意思,也把放在陈白身上的目光收回来了。看了一会儿前方。
  “听说,你和聂以诚,最近出现了一些矛盾。”他说,并没有转头看陈白。
  “顾少的耳朵真好使,别人的家事也能听到。”陈白也没有转头看他。
  听了这话,他转头看了一眼陈白,只见他神情落落,对自己并无兴致。
  他向陈白近了小半步,低头对陈白说:“不是耳朵好使,有心罢了。”
  他的动作导致雨伞向陈白那边倾斜,陈白的视线被一片黑挡住,他又看不到聂以诚了。
  “你的心该放到自己的家事那里,你的叔叔和弟弟身上,而不是我一个外人身上。”陈白不软不硬的回道。
  顾左虽是顾氏的长房长孙,却是近年才得到的认可,上有好几个叔叔虎视眈眈,下又有无数同父异母弟弟,叔伯弟弟。
  “你这话说的,让我怎么接是好?在我心里,你可不是‘外人’呢。”
  陈白冷笑,不再说话,抬手,将伞摆正。顾左的手碰到了他的,他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一样,迅速收回了手。
  陈白在槟城陪了聂以诚三天,度过了三个不眠之夜。聂以诚还在和他冷战,虽然场面上的地位给的毫不含糊,但私底下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对他发脾气。
  第三天深夜,当陈白提出要回江城的时候,聂以诚露出了一种惊讶加愤怒的表情:“你还要回江城?”
  他站在衣帽间的门口,堵住换好出行衣服的陈白的出路。
  陈白上前抱住他,他没有回应,但也没有反抗。
  “你如果不想,我和剧组说,再请几天假陪你。”
  聂以诚推开了陈白。在这几天里,陈白已经学会被冷落,习惯被推开。
  “你急着回去干什么?见西坤?”聂以诚声音充满不屑。
  陈白最近一直在无原则原谅聂以诚的无理取闹。他轻声说:“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信我?”
  声音满是无奈。
  聂以诚却像听到了天大的玩笑一样大笑,笑够了,脸色冷下来,说:“好,我信你,信你和西坤没有关系。”
  陈白望着聂以诚的目光中忽然焕上了光彩。
  “那是谁?西桥?对,西桥,上次来过咱们家的西桥。总不会是那个头发都掉没的导……”
  聂以诚话没说完,就被一个巴掌打在脸上,停止了话语。
  他的话是淬了寒冰的剑,一剑一剑像两人胸口刺去。
  一个巴掌之后,感谢老天,那些剑终于不用往心里捅了。
  “你闭嘴。”陈白几乎是用气声说出。
  陈白在确定周围安静了之后,身体都抖得不像话,尤其是打了聂以诚的那只手,真疼。
  聂以诚把脖子转回来,其实陈白打得一点也不疼,他一丁点都感觉不到疼,感觉到的只有委屈和侮辱。
  陈白打他,明明做错事的是他,他却不许自己提,还动手打自己。
  他用眼睛盯着陈白,充满委屈和愤恨的,如果目光能化成实物,那陈白现在已经万箭穿心。
  陈白张嘴,有些话,他必须说了。尽管他声音很轻很轻,不比一片羽毛落地高出多少,但还是一字一句清晰的传进两人的耳朵里。
  “聂以诚,我让着你,允许你对我发疯、说伤害我的话,不是因为你抓住了我的‘把柄’,也不是因为‘可怜’你,而是因为我爱你。”
  他实在累了,站不住了,他倚在墙边,把身体靠向冰冷的墙面,接着说:“外人怎么看我都无所谓,我不在乎。但你,我不允许你看轻了我。”
  他想了想,垂首说:“你如果觉得我是千人。骑的婊。子,觉得我配不上你,大可明着告诉我,犯不着借着由头发疯。其实你也想过我说的是真的吧?但你心中有怨气,不肯相信。”
  陈白称得上冷静,说完这三通话之后,他呼出一口长气,这么长时间积攒在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爱聂以诚,但如果聂以诚真的接受不了自己的过去,总这样胡搅蛮缠,他也该想想聂以诚到底值不值得自己去爱了。
  这些天他想聂以诚父丧在身,心情悲痛,不想拿这些话来刺激他。可有些话总要说明白,不说明白谁都不好受。
  聂以诚站着,听了陈白的言语,半晌无言。
  在他心里,陈白是天神一样的人物,他绝没有看轻了他。可外界那些风言风语、陈白的风流过往,说他不在乎,也是假的。
  爱他恨他,敬他轻他。


第59章 爆发
  聂以诚回答不上来陈白的提问; 陈白站直了身,走到聂以诚面前,给了他一个拥抱。
  在放开聂以诚的一瞬间,陈白说:“聂以诚,我回剧组;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 彼此冷静,好不好?”
  他说这话称得上温柔; 他自己知道; 即使他不回剧组; 在这陪伴聂以诚; 迎来的也将是猜忌与污蔑。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 就像东流的逝水; 再也收不回来。
  聂以诚不说,他们两个都忽略陈白的过往,甜甜蜜蜜的恋爱; 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可聂以诚提了,他们就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心无芥蒂。
  他伸手,轻轻用力推开聂以诚,打开了门。
  聂以诚丝毫没有反抗; 高大的身躯在陈白手下毫无力量。
  陈白下到了一楼,狗剩安安静静地趴在沙发旁边的垫子上; 陈白走到他旁边,蹲下摸着它的后背说:“狗剩; 我和他吵架了。”
  狗剩伸舌头。舔陈白的另一只手和胳膊。
  “我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但分开一段时间,应该对谁都好吧。”
  “他现在状态现在很不好,我已经安慰不到他了。他看到我只会更生气。你要乖,听他的话,好不好?”
  狗剩好像能听懂了他说的话一样,一直往他怀抱里钻,很是留恋的样子。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聂以诚也下楼了。
  他站在楼梯台阶上,俯瞰这一人一狗。
  陈白站起身来,和聂以诚遥遥对望。
  “你是铁了心要走?”
  陈白摇头:“我说过,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继续请假,留下来陪你。——但你现在看到我,只会莫名发火,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聂以诚一笑,忽然转了话题:“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养这条狗?”
  陈白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把话题扯到狗身上。
  “你不是说,剩下这一只腿上有残疾的狗,你就买了下来?”
  “不是买。卖狗的要碰瓷我。”他神色如常,“那卖狗的,现在和狗剩一样,瘸了一条腿。”
  陈白全身冰冷,不管聂以诚说的是实情,还是专门这么说吓唬自己,他都不喜欢。
  那个一言不发、横冲直撞闯进他人生中,温暖他,包容他的聂以诚哪去了?
  “聂以诚,你不要再说了。”
  “我不要再说了?”聂以诚一步步往楼下走,一步步逼近陈白,“说我看轻你,说我不信任你。陈白,你到底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你心里没有数?”
  “是,我是和很多人上过床。”陈白点头,他被聂以诚这话刺激到了,逼出了满腔心事,“可我和多少男人上床,你心里没有数?当时追我的时候不在乎,为什么现在就在乎了?”
  他眼睛红红的,眼中没有眼泪,只有被这句话逼出的怒火。
  “聂以诚,你早就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别说你今天才认识我。”他直视近处的聂以诚,毫不畏惧。
  “对,我早知道你是个什么人,我以为我们在一起后,你会有所改变。是我错了,我原本就不该对你抱有期待。”聂以诚也被陈白的话激怒了。
  最近一段时间,陈白对聂以诚一直是忍他让他。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两个人都气咻咻的,非要争出个输赢,吵个天翻地覆。
  陈白不怒反笑:“我让你失望?——聂以诚,你不配,你不配对我失望。”
  在陈白的心里,爱一个人,不是改变他,而是接受他。
  陈白爱聂以诚,他从来没想改变过他,不是因为聂以诚完美,只是因为他爱他。
  “你想改变我?你凭什么?就凭你爱我?——笑话!”
  长时间的压抑一旦爆发,是带着热气的岩浆,烫人也伤人。
  原本陈白已经被聂以诚搞得精疲力尽,全身都没有力气,现在却像吃了药一样,精力充沛,简直充沛到无处发泄了。
  真论起嘴角功夫,聂以诚是比不过陈白的。
  陈白眼睛瞪得老大,胸膛起伏,是聂以诚从未见过的发怒形状。
  他简直要被怒气逼疯了,他可以包容聂以诚的一切,为什么聂以诚就不能包容一点他?他愿意为聂以诚改变,和聂以诚逼他改变,在陈白这里,是完全两个概念。
  聂以诚站在陈白面前,他简直痛心疾首:“到现在,陈白,你还觉得和别人上床是对的?”
  “你太不要脸了。”
  动手打人的明明是陈白,聂以诚站在他面前,完全没有动作。可陈白却像被他一巴掌打在脸上,整张脸都红了。
  他不介意媒体和他人怎么说他,比这难听的话陈白听多了,说他是婊。子也好,说他是狐狸。精也罢,终归是他人的看法。他陈白又岂是活在他人眼中的人?
  可这句话是从聂以诚口中说出来的,岂止是诛心,简直就要杀人。
  狗剩从他们吵起来开始,就一直在试图劝架,然而两个人都沉浸在各自的情绪中,完全找不到突破口。
  此刻两人都一语不发,像打累了的运动员中场休息。它终于得以近身,在陈白腿边不停地蹭,试图缓解他的怒火。
  这是陈白和聂以诚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吵架,他们把心中所想说出来,简直像两个身心都赤。裸的人,如同睡觉一样。
  坦诚相对,一丝不。挂。
  陈白一滴眼泪都没有落,他俯下身,摸了两把狗剩,算作安抚,然后转身,一步步向门口走去。
  他在玄关处站定,头也不回,轻声说:“我们到底谁不要脸?——聂以诚,你爱我的放浪,却想我对你忠贞。”
  我愿意对你忠贞,但不是在你的要求之下。
  关门声响起的时候,聂以诚一个不稳险些跌倒。
  这场战斗让他们丢盔弃甲,两败俱伤。
  陈白连夜飞回了江城,第二天便继续投入《绝恋1931》的拍摄之中。
  他没有睡觉,也不需要休息,休息只会让他想到更多关于聂以诚的回忆。
  想起去年对萧明明说自己想演爱情片,现在也确实在演爱情片,可他自己的爱情又该去往何方?
  他不敢去想。
  剧中柳如风不过是一介戏子,却能和一方军。阀之女相爱,林佩佩可以在父兄质问时说:“戏子怎么了?戏子比你们一个个冠冕堂皇的人都要干净!”
  他相信聂以诚一定也在别人质疑时说过这样的话,这点他从不怀疑。可这样一个爱他的人,却以爱为名,要改变他。
  他愿意为他改变,却不想被他改变。
  听上去有点矫情,但陈白就是这么想的,这是他这一世放。荡堕落的灵魂里,最后一点坚持。
  聂以诚没有再联系他,他也没有联系聂以诚。
  没戏的时候,陈白会和郑婉秋聊天,陈白问郑婉秋想不想谈恋爱。
  郑婉秋严肃的说,没有成为陈白的经纪人之前,绝对不谈恋爱。
  陈白哈哈笑说,那你可要努力了,池青可不是那么好超过的。
  他忽然想到,以前总有事没事遥控定位自己的池青,已经许久没有消息了。
  八月初,陈白杀青,他没有像《乱世情仇》那样等杀青宴结束再走。杀青当天,他就飞回了槟城。
  暮色沉沉,一场小雨落下,在夏日傍晚送来清凉。像是专门为他洗尘。
  没有人来接他,他也没有预想会有人来接他。
  陈白没有回聂以诚那里。他回到了许久都没有去的馨苑,这是和聂以诚在一起之前,他的家。
  他已经有一年多没回这里,屋里陈设一如当初离开。只有拖鞋摆放的位置,告诉他这里最后一位离开的人并非是他自己。
  陈白出神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前年年末,他让聂以诚来自己家找围巾,最后一个离开的,应该是聂以诚。
  他环顾四周,见家具并无异常,完全没有翻动过的痕迹。走到卧室,只有一只枕头没有放在原位,比以前的位置低了一点点。
  而原本放枕头的地方,赫然是一条红色围巾,叠得整整齐齐,好像在等待陈白的到来。
  他甚至可以想象出聂以诚是以怎样的速度,怎样的姿势进来又出去。想着想着,嘴角就弯了起来。
  他忽然之间特别想再摸摸那条围巾,感受它的柔软,尽管现在正值酷暑。
  陈白坐在床边,一手摆弄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知道,聂以诚现在一定后悔得要命,只不过不好意思来找自己。
  聂以诚来过,他将围巾放到这里又离开。他想要和好,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又把这条围巾送了回来。
  互相刺进对方胸膛的利箭,终归要亲手拔出,而流出的血,和胸膛上的伤口,却不止抚慰便能愈合。
  他和聂以诚存在太多观念上的分歧,有些甚至是致命性的。
  在他们热恋的时候,这些分歧差异躲在他们身后,像病毒一样窥视着他们,可那时候他们有着顽强的抵抗力,病毒一点也不起作用。当他们的抵抗力降下来了,病毒便无孔不入。
  如果能够把这些病毒杀掉,身体不但会更健康,抵抗力也会随之增强。
  聂以诚伤了他的心,但也再次向他示好,算是服软。
  他们都知道这条围巾代表着什么,是爱。
  陈白的手指几乎要点开通讯录。
  前一秒,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陈白看见号码,手抖了抖,差点将手机摔倒地上。


第60章 鑫盛
  聂以诚的办公室在青翰总部的顶楼; 有大片落地窗,从落地窗向外望去,可以俯瞰城市全景。
  聂以诚坐在柔软宽大的办公椅上,将身体向后倚,眼睛闭着; 看不出喜怒。
  他面前站着一个中年男子; 说话的声音好似机器,既无情感; 又准确精密:“陈先生在昨天下午六点十分到达槟城; 去了馨苑。今天一天没有出门; 傍晚时分; 大概五点半左右; 他去了鑫盛。”
  聂以诚睁开了眼:“鑫盛?”
  “对; 鑫盛天地。”男子用肯定的语气说。
  这名男子乃是聂以诚的秘书,名叫金不换,和所有总裁的贴身秘书一样; 兼具细心和耐心两大长处。
  聂以诚喜欢的是他的不多言,他向来不喜欢话太多的人。
  金不换无论外貌还是智商,都是中人水平。他也很能认清自己,为人行事一丝不苟; 用认真来弥补先天不足,颇见成效。
  自那夜和陈白大吵一架后; 聂以诚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到陈白。说不想念陈白,是连自己也欺骗不了的谎言。
  可真要去找陈白; 聂以诚又迟迟不肯行动。
  他不是一个行动力差的人,在他追陈白的时候,是那样无所畏惧、一往无前;可现在,他有点怕了,他怕陈白会拒绝他。
  事实上,这样的顾虑一直都存在,他以前刻意不和陈白发生关系,无非就是想保持在陈白心里的地位;潜意识里,他甚至觉得如果和陈白发生关系,他就会像陈白无数前任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一脚踢开。
  陈白是那样的缥缈,捉摸不定,他似乎永远也不知道陈白到底在想些什么。自己一喜一怒,都自陈白所出。
  陈白可以轻而易举掌握住聂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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