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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声音有毒-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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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要先洗去这一身魔气。。。。。。你要原先我。。。。。。那。。。。。。那温钰回来,我便不当这神仙。。。。。。”
  晏清江只得他这一语,眼瞳瞬间一颤。
  “你!”瑶光与尚华面面相觑,正欲阻拦,又是一道银光闪现,上生星君也降至了他们面前。
  “啊!”尚华一怔,便迅速行了个礼,“上生星君。”
  上生一挥袖让他起身,与瑶光互相点了点头,便凝眸去瞧温钰与晏清江。
  他适才那山中小屋中,察觉温钰那一丝星魄波动猛然大了些,便想循着来瞧上一瞧,却不料瞧见这番决绝场面。
  “上生星君!”温钰闻声向他望去,眉头一敛一放,咬牙便道,“当日你一片星魄坏我命盘,使我得以入了后巫族中,见得晏清江,从而连带那卦象亦起了变故,卦象上那人由任沧澜又多出了个晏清江来!我二人今日这坎坷命运便与你脱不开干系!因——由你而起,果——却落在了我二人身上,这便是你欠我俩的,你该不该还?”
  上生傲然负手立在他俩身后,越过他俩,昂首凝着天边那抹霞光,沉声道:“该。”
  “好!”温钰得他一言,朗声又道,“你欠了我俩,我又欠了他,我如今答应还他一世相守,待这仙元输完,我便也该魂飞魄散了。只得求上升星君保得晏清江得以轮回,再与我口仙气,让我吊着这方残命,等他转世归来!”
  上生眸光一动,微有动容,垂眸便复又朝他瞧去,只见他那未稳仙灵已开始溃散,晏清江身上魔气正慢慢剥离,缕缕玄青魔气从他体内泄出,触碰到温钰那纯净仙气,挣扎扭动一番便无力消散。
  那日相见匆匆一面,上生只当这人如今冷情的厉害,比他更加合适天机宫那位置,却不料今日再见,他却想笑两声,当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好!”上生扬声应道,“你有本君星魄在身,本君不死,你便亦能长存!”
  “多谢星君成全,”温钰凝着晏清江,猛然便放柔了嗓声又道,“你欠的那些人命,我还,你要受的惩罚,我担,莫说你陪我的那两百年光阴我悉数还你,便是再多上三倍五倍。。。。。。”
  他身上仙灵崩然溃散,上生在他身后抬手掐诀,注了一缕仙气与他,他便颤颤巍巍地立在晏清江身前,将他体内生魂上最后一丝魔气剥离后,夹着片星魄的手指指尖挣扎着碰了碰晏清江脸颊,继续道,“我都与你。。。。。。往后的时光都与你。。。。。。”
  晏清江喉间压着口鲜血,闻言终是再压不住,“噗”一口喷上了温钰前胸。
  “好,”晏清江如今这魔身便如涉川当初一般,反被仙气蚀腐,已不能用了,他笑了一声,笑出了一滴泪,眼前一黑便朝下倒去,无声地道,“我等你。。。。。。”
  温钰见状眼瞳骤缩,倾身便想去搂他,他如今也不过一方灵体残身,抵挡不住晏清江肉身重量,竟揽着他一同摔倒在地。
  他现下脱去了自炼仙池中洗出的那仙灵的束缚,反倒生出了不少俗世情感,他环着晏清江残破不堪的肉身,陡然便红了眼眶,压着哭腔道:“清江。”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分别前夜那浓情蜜意,与前日雨夜那场决绝相对,便也齐齐涌上了心头。
  他额头抵着晏清江额头,抱着他登时便嚎啕大哭起来,凄厉又痛楚,悔恨又无助——这本是他最不愿伤害的爱人,却屡屡被他伤害至此。
  晏清江闻他那一声唤,嘴角艰难抿出满足笑意,眼睫一颤,便阖上了双眼。
  上生手上再结法印,迅速将晏清江体内生魂收在手心捏住。
  “瑶光,眼下这结果。。。。。。这魔也就算是除了吧。”上生手心笼着晏清江生魂,转头向破军星君瞧去。
  那瑶光星君平生不知已下凡除过多少妖魔,却是头一次除出一副棒打鸳鸯的模样,他眼瞅着那新任星君抱着那魔尸身伏地痛哭不起,瞠目结舌,闻言简直头大,不住挥手道:“带走吧快带走吧,闹了半晌跟是被本君逼死了两条人命似的。”
  上生向他遥遥一拱手,又一瞥尚华,一挥衣袖,与温钰一同不见了踪迹。
  “你回去怎么交差?”瑶光星君闲闲抬手招了众将士回归,斜眸便见还有个比他更惨的
  存在,尚华星官下得一次凡,又失了新上司,只觉这慢慢仙途越发坎坷起来。
  “下官。。。。。。”尚华欲哭无泪道,“不知啊!”
  *****
  上生带着温钰直接入了地府,那地府果然一地狼藉,连镇着阴阳两界入口的界碑,都被砸得只剩半个了,碎石散落一地,瞧着颇为凄惨。
  那界碑取自盘古斧那斧背上一点,上合阴阳混沌之力,天下间如今仅存这一块。
  上生又续了温钰些法力,让他将晏清江尸身得以抱在怀中,他此时一副已失了心的模样,两眼茫然呆滞、不言不语,倒是与晏清江那日换了一换。
  他俩人等在地府门前半晌,也不见有人来,只得跨过那一地碎石与阴阳界碑,自行入内。
  地府内比之门外更是混乱不少,连黄泉路都被人从中砍了一刀,砍出一道深渠,再往
  前,忘川河畔两生花零零落落,只剩下些许,奈何桥亦塌了一半。
  桥头望乡台也未幸免,连孟婆熬汤的锅都被掀翻了,锅中汤汤水水涓滴不剩。
  地府众人步履匆匆,寻了石料来修补,判官正立在桥下监工,见竟是南斗星君到访,愕然迎上,拱手下摆道:“星君有礼,不知星君来此所为何事?”
  上生与他回了个礼,道:“本君来寻阎王,有一事相求。”
  判官往他身侧温钰瞧去,了然探手,在前引路:“星君请随下官来。”
  那阎王正在殿中焦头烂额,三界太平了上千年,连地府中人都放松了警惕,谁料到便受了这样一场大灾祸。
  听得判官来报竟是上生星君来访,那阎王便从桌案后迎了出来。
  上生人虽傲气,却礼数周全,赶在阎王下拜前,率先端端正正拱手作揖,道:“拜见秦广王殿下。”
  “上生星君有礼。”阎王一怔,忙与他回礼,“不知星君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小事。”上生侧身让出身后温钰与晏清江,云淡风轻地示意了阎王一示意,叹了口气,“本君欠了别人一条命,如今债主找上门,要本君还他一命,本君便应了。只是这轮回却不归本君管,便想来讨秦广王殿下一个人情,替本君将那位小友送入轮回道中,再世为人。”
  他话说得客气,连“讨人情”都用上了,阎王便也说不得一个“不”字,他往温钰身前走去瞥了他怀中晏清江一眼,惊诧地“嘶”了一声,转头问道:“这位生前可是——魔?”
  “正是。”上生直言又说,“他如今生魂中魔气已除,当误不了转世轮回才是。”
  他将手心展开,放出晏清江那一缕生魂,温钰眸光一闪,面色便又现出七分痛苦,三分留恋。
  晏清江那魂魄轻阖双眸,端端悬在半空,身披柔光,眉目如画,依稀还是当年神树上那少年模样。
  “如今我瞧那孟婆那汤也不剩下什么了,便免了吧,他与人还定了来世之约,若是忘了,也总是不好。”上生仰头瞧着晏清江那抹生魂,张口便又破了地府一道规矩。
  阎王讪笑了一声,抬手去触晏清江那抹生魂的眉心,半晌后却叹了口气:“不用饮了,这位已将记忆取了出来,虽不知做了何用,却——”
  上生闻言一顿,似是忆起什么来,他抬手一招,将晏清江尸身腰侧那梨花灯探手取了过来,递出适才与那阎王一见,阎王便低声惊呼道:“——果真如此!这位将他那记忆续成了灯芯,寿元取出炼化成了灯油,他本为魔,那寿元自然便是累世寿元。如今若要转世,又因后世寿元已被他取出炼化,转生之后能活多久便要看这灯了。这灯已与他生魂相连,若是受他感召,径自燃起,待灯灭之时,便是他忆起前世之时,亦是寿元被消耗殆尽之日,左右活不过壮年,且又因曾堕魔,那命数便也好不到哪儿去。”
  那阎王话说得委婉却细致,温钰却让那话中之意句句捅进胸腔,捅得一颗心血肉模糊一片。
  “不必管它,”上生却道,“你只送他轮回便是,这灯我带回天上,寻些法子将他与晏清江生魂隔开。”
  “好,”那阎王便只能应了,应完又一脸为难,“只是。。。。。。星君来时亦见着地府如今摸样了,若是要这位投胎,说不得便得等上些许年月,且不说他这一身罪孽,光是刑罚便得受上两三百年。。。。。。”
  “我来替他,”温钰突然出声,他将脸贴在晏清江额头上轻吻了吻,道,“我来。”
  阎王闻声一怔,上生星君便轻飘飘地对他道:“便让他担着就是,他身上有本君星魄,死不了。”
  那阎王便又应了一声好。
  “还有,”上生又道,“我方来时,便见那阴阳界碑已碎,如今万千鬼魂逃出地府也是件麻烦事。你面前这位温钰犹善雕工,你取上一块一掌大小的碎石与他,让他为你雕成一副司南,再找位使者,游走阴阳两界,为你将那些鬼魂寻回,也算是能让他抵些过错。”
  阎王眸光一亮:“好!”
  上生与那阎王再互揖了一揖,转身便走,行至温钰身前,眸光往他身上一转,脚下不停,只轻叹了口气。
  *****
  同年,地府有一半人半鬼的少女手持阴阳司南游走人鬼两界,将逃入人界的鬼魂一一捉回地府受审。
  又百年,黄泉上的摆渡人终于等到了他本为山魄的爱人,可复活的一线生机,于地府取了肉身重归人界。
  再百年,地府轮回道重开,这数百年间于鬼界滞留的鬼魂,便又得以投胎转世。温钰替晏清江受刑已满,晏清江轮回之日便定在了第五百年后。
  为以功德换得晏清江转世后的好命数,温钰重回人间,寻晏清江当日所伤之人后世,替其还情还债,为晏清江来世积攒功德。
  又五百年,上生来寻温钰,称晏清江终已转世为人,名为“傅云舟”,所欠也将在这一
  世还清。温钰化名裴琰,以“琰”音通“晏”为名,由上生以法术捏造双亲,自小陪于傅云舟身侧,与他一同长大,还他“一世相守”之所愿。。。。。。
  作者有话要说:
  就说攻不是渣啦~放心受不会死太早,下章撒糖完结!


第65章 第十五日(现)
  一个故事讲完,外面天都亮了,晨曦射入窗棂,比任沧澜给屋里安的那个破灯泡都亮。
  裴琰讲了一夜,嗓音都明显哑了三分,他居然真从那段前尘往事中游离出来,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在给傅云舟讲故事。
  尤其从温钰离京后起,他讲得特别的细,似乎那段情节比什么都重要似的。
  晏清江怎么逃、怎么受伤、怎么绝望、怎么伤心、怎么成魔,跟这些他都亲眼见过一样,而温钰在那战场上到底受过怎样的非人对待,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到头来不过一句——温钰死了。
  傅云舟听完他那段格外凄惨的前世,眼前恍然便一一走过那些人那些事,不陌生,也不难以接受,他甚至在那些记忆还没回来的此时,也不觉得晏清江与他是两个人。
  或许是他心大,依旧贪恋温钰或者说是裴琰给的温暖,亦或是因为温钰这几百年的所作所为,将他与晏清江彻底连在一起,怎样也分不开了吧。
  傅云舟坦荡得心里连一丝不舒服的情绪都没,他只怔然地抬手摸了摸裴琰的脸,说:“都几百年了,你可曾走出来了?将那些事记得这样牢,做什么呢?”
  裴琰心里便明白,他听懂,他眼瞳一颤,眼眶也红了,眼泪悬在中间,哽咽了一句:“怎么总是改不了善良这破毛病?你同情我做什么?”
  傅云舟见他那副模样,突然就想笑,他眸光往床头那灯上一转,就跟见到了老朋友一样,眸中一片柔软:“裴琰。”
  他唤了裴琰一声,裴琰便赶紧应了。
  傅云舟又转回头看他,连夜里那点儿茫然无措也没了,神情闲适中还带着点儿期待道:“我就想问问你,这么些年了,你。。。。。。喜欢我么?又或者,你只喜欢晏清江?”
  他想着晏清江铁定是比自己长得好,就凭以上生一介神仙的角度来看,都能将他描绘出几分赛神仙的姿态来,便可见一斑。
  只不过,他也懒得再纠结,他统共也没多少年好活了,憋了那么久的秘密,这时候也就无所谓了,不如索性就坦然问了:若是过了七百年,俩人还两情相悦呢,就好好谈场恋爱;若是不爱了,就相伴过完后面那几年时光,也是不错。
  既了了温钰要偿还的心,也偿了晏清江要相守的愿。
  却不料裴琰让他这么一问,却给问愣了,他此时将一切和盘托出,反倒生出了一股浓重的诚惶诚恐,不知傅云舟有此一问的目的何在。
  他是——
  裴琰突然就想起来:傅云舟貌似有自己喜欢的人!
  他是想表白心迹,然后。。。。。。然后拆伙么?!
  傅云舟半表白完没两秒,就见裴琰脸色一白,好在他这时候心情不错,人反应也快,迅速就明白过来裴琰想!茬!了!
  他俩这些年就算再明白对方,也始终离肚子里的蛔虫差着点儿。
  “往哪儿想呢嘿!”傅云舟哭笑不得地推了他肩膀一下,推得裴琰越发伤感,他只能清咳了一声,连最后那一点儿赧然都丢掉了,直白说道,“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么?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你就出去。搁这儿泫然欲泣给谁添堵呢?”
  他故意带着些有恃无恐,心说反正他现在就是裴琰心中的受害者,给他说话稍微重一点儿,他反倒好接受。
  “你。。。。。。你喜欢我?”裴琰让他一语说得更是连往日三分之一精明都没了,他凝眸盯着他瞧,不可置信地重复又道,“你。。。。。。你喜欢我?”
  “。。。。。。”傅云舟听出了他话里的小心翼翼与不确信,这时候才心里才后知后觉地开始一抽一抽地疼,“我十来岁就喜欢你。”
  傅云舟笑了一声,合身扑上去单手搂住他,下巴抵在他肩头上:“一直喜欢你,就只喜欢你,你那天给我穿裤子,就差点儿给我穿硬了。”
  裴琰让他搂着脖子动不了,脸猛然就红了:“。。。。。。出息!”
  “是是是,我没出息,”傅云舟觉得他铁定是喜欢自己的,可转念一想他这么些年喜欢也不说,又不知是个什么想法,便又不敢肯定了,只好厚重脸皮又催他,“你喜不喜欢我,快点儿给句话!”
  裴琰便觉得,任沧澜有句话给说对了,晏清江这一转世,没那么通透明白了。
  他想了想,想了个更有说服力的答案,头稍微偏了偏,对着傅云舟耳朵说:“我给你穿裤子那天,也差点儿把自己给穿硬了。”
  “。。。。。。”傅云舟没忍住,“噗”一声笑了。
  他一笑又有点儿想哭,拿那只吊在脖子下的石膏手给了裴琰胸口一下,恶狠狠地转头叼着他耳朵就磨了磨牙,含含糊糊道:“喜欢这些年不说,耽误这么多时间,浪费不浪费?”
  “浪费,后悔死我了。”裴琰耳朵让他咬得一颗心都痒了痒,却仍然将他死死抱在怀里,眼眶中那一颗泪颤颤巍巍落进了傅云舟衣领,烫得傅云舟身子猛地一抖,就一点点松开了他。
  外面越发大亮起来,瞧那欲闪瞎人眼的亮度,似乎是个大晴天。
  床头那灯还在不知疲倦地晃悠着烛火。
  他俩突然安静下来,就那么面对面坐着,鼻尖偶尔相碰,傅云舟心里又苦又涩,见他落泪,自己鼻头一酸,便也掉下一行泪。
  他抬手正想给裴琰擦擦眼角,却见裴琰却他一步凑了上来,在他眼下吻了吻,直直望进他眼中,低声说道:“我从未当你与晏清江是两个人。”
  他一语说完,傅云舟便偏头吻了上去。
  裴琰避过他条半残的胳膊,一手搂着他腰,一手按着他后脑,两人吻吻停停,倒像是一瞬间回到了前世互相剖白心迹那一夜。
  “我走时说,”裴琰与他唇分时,哑着嗓子凝着他道,“待我回来,便教你一件事。”
  傅云舟细细喘了两口气,眼睫一颤,颇有几分被吻得意乱情迷的味道,他闻言笑了一下,又凑过去吻他,咬着他嘴唇含糊道:“别在这儿,沧澜回来还怎么睡。”
  “客房,”裴琰与他轻声耳语,压着气声缠绵道,“沧澜不住这儿。”
  他说着就抱着傅云舟往下倒,傅云舟心里却暗自道,我看你怎么教,处男了一千年,比我还惨。
  结果裴琰就当真给他上了一节课,身体力行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做“没有驾照,也能开车”。
  这车一开,就直接开到了需要加油的地步,等俩人睡了一觉起来,靠爱给车发了个电,于是又改开了段电瓶车。
  等终于腻歪够了爬起来,外面天黑了又亮,又是一天开始了。
  “起床了,你俩都不饿吗?”屋里俩人正在穿衣裳,门外突然有人大巴掌将门拍得“哐哐”直响。
  傅云舟闻声手一抖,刚提起来的裤子就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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