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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声音有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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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钰站在墙根,让火气熏得双目赤红,他咬牙挺住,对敖青涟道,“他将那魔的魔气吸收化为己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揭开最后一点儿秘密,所有的都要和盘托出啦~下面几章都会进入古代部分~
新开了个一个存稿预收坑,是下半年如果有时间会开的耽美灵篇古耽,轻松向的带点儿仙侠的武侠玄幻,心机凡人攻X洒脱灵体受 就是前面晏清江给温钰讲的三界故事中的那对~ 又是冷题材啊,我写不好还总喜欢挑战冷题材,就是这么任性噗~争取拿到北极终身荣誉会员奖章!
有兴趣的菇凉收藏下吧,么么哒~
第46章 第十四日(现)
晏清江前世做半仙时,最会的便是引清气入体,如今又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吸收别人魔气。
敖青涟左手拽紧缎带,右手一动不动地握紧□□左右为难——她是武将,于法术一途本就不甚精通,这业火她灭不掉,若是不将傅云舟揍趴下,让他失去对魔气与梨花灯的控制,等这火再多烧一时三刻,她就得给傅云舟与温钰一同收…尸了!可若是动了手,看傅云舟此时这厉害摸样,他俩也得打上一阵子!
她思来想去也没辙,只道时间浪费不得,一抖枪身正要攻上前,裴琰站在她身后,突然大喊冲着傅云舟便道:“你把灯灭了,以后都有我陪着你!温钰早就不是神仙了,温钰以后都陪着你!”
傅云舟闻声一怔,脸上迷茫神色复又出现,他偏头寻声望去,垂手也不抵抗,敖青涟抓住他这一瞬的失神,手掌一合一张间,已将□□霍然换成了一把单刃长刀。
她身子一转由侧面滑向晏清江身后,手起刀落,拿长刀刀背直接砸在傅云舟颈上,将他砸得身形一晃。
傅云舟体内气息一乱,那梨花灯在空中登时便抖了一抖,发出刺耳的“嗡”声鸣响,敖青涟再转身趁机将梨花灯拉了回来,她扯下臂上龙鳞扔进了灯中盖在了那火焰上,登时将火苗压得一扑,小了不少,连带着院子里的火也渐渐收了起来。
她再弹指击中傅云舟额头,傅云舟眼神一滞,身子一顿,便缓缓往地上倒了下去。
裴琰两步过来将他接在怀里抱住,傅云舟脑袋一歪却晕了过去。
敖青涟见他晕倒反倒松了口气,她挥袖将乌云驱散,又将半死不活的季寒远收进缚妖袋中。
“此处残局就交给上生吧。”
她对裴琰道了句,布了阵法直接将裴琰与傅云舟一起带走。
*****
敖青涟不愧是位武力强盛的仙界名将,自打傅云舟被带走,她带着裴琰循着魔气十几个小时,连挑了南城以及周边城市内大大小小二十多个魔族巢穴,直到她封在傅云舟身上的封印被破除,她才感应到了他的所在之处——那魔头将傅云舟藏得够远,足足跨了两个省。
敖青涟将裴琰与晏清江一同照裴琰吩咐,送去了任沧澜的道观。
道观中冷冷清清,了无人气,任沧澜显是又锁了门去云游了。
裴琰将傅云舟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拉着他的手坐在床头,垂眸凝着他,目光中有着深深的恐惧:“那火今天烧得。。。。。。太大了。。。。。。”
敖青涟站在他身后叹了口气,她将梨花灯取了出来托在手上,换了无数术法都不能让灯芯上的火再灭掉分毫。
那火苗像是有生命般,坚强地灼烧着,比她之前下界来时,灯芯下那有如果冻般的透明灯油明显又缺了一块儿。
“越烧越旺了。”敖青涟自责道,“我也没办法了。”
“就算是上生也无能为力。”裴琰哑声道,“他既然将梨花灯从天上召了下来,那灯就算彻底被唤醒了,‘他’也要醒了,我们都再无计可施了。”
敖青涟闻言不忍垂眸,她将梨花灯搁在床头柜上,旺盛的火苗将白玉雕琢的花瓣映衬得越发娇艳。
“你回去吧,”裴琰轻声道,他生怕吵醒傅云舟似的,哑着嗓子道,“回去吧,以后也不用下来了,等哪天他。。。。。。”
裴琰顿了顿,压下喉头的哽咽,继续说:“——你再下来将灯取走。”
敖青涟也不抬头,轻“嗯”了一声,转身离开,临出门回头说道:“温大人,保重。”
“你也是,”裴琰在门即将合上的时候,低声回道,“保重。”
*****
傅云舟这一睡,便睡足了两天一夜。
裴琰拉着他的手一步也不敢离开,梨花灯就蹲在他眼前两步远的位置,他每每目光触及都恨自己当年简直多事,为讨晏清江欢心雕了这么个害人的玩意儿。
灯内的灯油一点点在变少,裴琰从没这么焦躁过。
他累极靠在傅云舟床头,眼前不由浮现这千百年的时光,他们这一路走来,“艰辛”二字都配不上他俩的遭遇。
屋外夜色渐渐暗了下来,裴琰在任沧澜这儿一向懒得开灯,任沧澜又懒又穷,道观里的电线都老化得不像样子了也不换新的,连灯泡都还是用的低瓦数的白炽灯,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术法,灯泡都烧成了黑色的,灯里的钨丝却还颤颤巍巍得没断。
只不过那灯开了跟没开一样,灯光暗不拉及照得屋子跟鬼屋一样。
不过今日,床头那盏灯烧得有些刺眼。
“裴琰。。。。。。”傅云舟轻声哼了哼,裴琰闻声瞬间就醒了过来,他扑到傅云舟身边,紧张地握着他的手,哑着嗓音应了一声:“我在。”
傅云舟眼皮一抖,缓缓睁开,他眸中的寒冷似乎还没彻底退去,连带着飘忽清冷的嗓音中还带着些阴郁:“我脖子疼。。。。。。”
他脖子上还留有蔡季昀的指痕,裴琰已经给他抹了药,他闻言心疼地给他轻揉了揉指痕四围。
“喝水么?”裴琰道。
“不喝。”傅云舟道,“我想坐起来,身上没劲儿。”
裴琰伸手将他半抱着搀扶起来,让他靠着枕头坐好,傅云舟转头瞧了眼床头柜上那盏梨花灯,嘴角轻抿,笑着说:“我之前就见过它。”
裴琰动作一顿:“什么?”
“我之前见过它,我骗了你,我说我是上厕所踩空从楼梯上摔下去的。”傅云舟笑得有些无奈地瞧着他说,“其实是因为我看见它浮在半空,想去够,踩空摔下去了。”
“你。。。。。。”裴琰突然有些手足无措地道,“你怎么不说呢?”
“害怕又被你叨叨,我那个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傅云舟转头又往灯的方向望过去,轻声赞叹道,“它点起来,真好看。”
它点起来,真好看。。。。。。这话晏清江也说过,裴琰心头一抽,别过了目光。
他为什么不问问之前都发生了什么事儿?裴琰忐忑地心想,他若是问了,自己又要怎么答呢?
“我的手机掉电梯里了,”傅云舟过了半晌才把视线转回来,他抬手拽住裴琰的袖口道,“能不能把你的手机给我用用?”
“哦,好。”裴琰低头将手机掏出来给他,手机电量已经亮了红灯,就快没电了,他故作镇定地道,“你要打电话吗?我觉得可能快没电了,我去任。。。。。。道长的屋里找找,看有没有充电器。”
“不是打电话。”傅云舟接过他的手机,手指按在屏幕上,他急喘了两口气抬头,眼眶通红,眼中压着一汪泪水。
“怎么了?”裴琰立马又慌乱了手脚,他探头又去查看傅云舟脖子上的伤,心疼得一抽一抽地,“脖子又疼了?很疼啊?”
“不是打电话,”傅云舟所答非所问,他拨开裴琰的手,又返回到了他上一个问题,兀自说道,“我想拿你手机上网看小说。”
“看。。。。。。看什么小说?”裴琰动作猛地一顿,隐约已经猜到了他的意思,他结结巴巴地摆出一副轻松,懂装不懂地笑着问,“你。。。。。。想看什么?”
“看《忘川左边是彼岸》啊,温大人!”傅云舟咬着牙根儿,一字一字地道,“你当我傻嘛?!你当我录完了半本小说后,当我发生了这么多事后,我还能不知道我是谁?!”
裴琰笑容骤然僵在脸上,他动作一滞,慢慢坐回到椅子上,傅云舟死死按着裴琰的手机,眼珠却盯着他一错不错。
屋内一片死寂,裴琰的手机突然“嘀嘀”响了两声,傅云舟低头,只见那原本就剩了个空壳的电池电量闪了三下,然后屏幕就黑了,他气急去按home键,裴琰却出声道:“别按了,关机了,你想看哪段,我讲给你听吧。”
他那把缥缈的嗓子像是被抽去了三魂七魄似的,又虚又轻地浮在空中,连沉都沉不下来。
傅云舟自己脑补猜测是一回事儿,被裴琰点破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他静静看了裴琰半晌,表情古怪又无措,合着莫名又懵又傻又惨巴巴的劲儿,像是让敖青涟一刀劈晕还没醒彻底似的。
“云舟。。。。。。”裴琰抖着嗓子轻声唤他,“云舟?”
傅云舟闻声偏头看他,茫然地指着自己,犹不死心地问裴琰:“我真的是。。。。。。晏清江?”
裴琰凝着他的双眼,缓缓点了点头,只这么一句,他便明白傅云舟记忆没回来,那灯恐是还没烧得太厉害,他一颗心脏悬了一夜,此时终于落下来了。
“所以。。。。。。”傅云舟得到了他肯定的答复,虽在意料之中,但他却突然有些不能接受了,他以为自己是在旁观别人的故事,但却冷不丁被告知这是他自己的前世,他一时间连表情都不会做了,眉眼越发皱得古怪,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傅云舟不由便想:若他是晏清江,那他前世跟裴琰就是——一对儿?
裴琰显然跟他不一样,他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没说,他又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温钰的?他知道了自己是温钰,却对他一点儿心思也没有了么?
傅云舟心里跟翻江倒海似得乱扑腾,疑问一个接一个地往外冒,他混乱地闭了下眼睫复又睁开,骨子里来源于晏清江的孤高此时又冒了头,他压着一腔迷惘道:“你。。。。。。你让我理理。。。。。。我有点儿乱。”
傅云舟一只手盖在脸上,另一只手还紧紧攒着裴琰的手机,那像是这个世界存在的唯一的真实。
裴琰默不作声,只沉默地点了点头。
“为什么。。。。。。那个。。。。。。我。。。。。。你。。。。。。”他似乎想问的东西很多,但却一时间不能融入到“晏清江”的身份中,他神情陡转尴尬,那种感觉又跟录制广播剧且投入到角色中并不一样,他断断续续地吐出一些词句,手指下意识收紧,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都泛了白,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想问的东西很多,但都不知从何问起,除却前世那些事儿,他连他是怎么从那魔手上被带走的也不知道。
温钰将他的踟蹰与彷徨尽收眼底,心中腾起一腔空落落的情绪,却是给想茬了,他失落地敛眉轻声道:“不能接受么?”
傅云舟嘴唇翕合,千言万语到嘴边,只汇聚成了一句茫然的低声呢喃:“我为什么就。。。。。。成魔了呢?我成了魔,而你。。。。。。你成了仙?”
裴琰似乎没料到傅云舟第一个问他的居然是这件事儿,那是裴琰一生最不愿回首的痛楚,如今却要最先面对。
裴琰嗓音发涩,艰难地点着头道:“。。。。。。你想。。。。。。你想听吗?如果你想听后面的故事,我给你。。。。。讲一讲。。。。。。不过若要从这处说起。。。。。。还要先倒回到那夜我。。。。。。他。。。。。。”
裴琰连换了两个人称代词,他似乎也不知要怎样称呼他自己了,他拧着眉头叹了口气,终于又道,“。。。。。。要从那夜温钰奉召入宫说起。。。。。。”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进入古代最后一部分,会把所有剩下的谜题都解完。
第47章 第十四日(古)
那日温钰进宫前,便已洞察了先机,他这些日子观天象测后事,所得俱是一致结果。
他踩着星光入宫,却见御书房外一众太监宫女正候在外面,房门紧闭,内里隐隐还有高声斥责之声传来。
总管大太监吕富好心拦了他,低声道:“温大人且先等等,陛下与太子在书房中起了争执,吵得正凶。”
温钰感激地道了谢,垂手立在门外,只听房内争吵了片刻后,“哗啦”一声,像有什么东西被砸在了地上,争执便就此停了下来。
“陛下与殿下,是为了什么如此动怒?”温钰蹙眉偏头轻声问道。
总管大太监踟蹰片刻,心说这位也算是半个不能得罪的主,便笑得颇为为难地隐晦提点温钰道:“还不是因为任太医开的药,太子谨慎仁孝,以为不大妥当。”
温钰闻言了然地点了头,前些日子他偶遇任沧澜,也曾听他提过几句,说贺珉之的大儿子与贺珉之真是半分相似也无,已正直憨厚到了木讷死板的地步,许是也因着贺珉之的缘故,其反倒对神鬼佛道一说尤为厌恶。
任沧澜平日在宫中行走,若是避之不及迎面被其撞见,便少不了对方一顿苛责。
太子只当任沧澜是信口雌黄之徒,平日净拿些假药在骗荣华富贵,隔三差五便向贺珉之进言,却不料贺珉之吃了任沧澜的药神色却越发得好,精神百倍飘然若仙的,只当自个儿已然半只脚入了仙界的门。
父子俩因此生了罅隙,隔上几日便吵上一吵。
“这日子越发难过了呀,”任沧澜那时还半真半假地跟温钰抱怨,举着袖口楷眼角,“下官当真是冤枉得都要哭出声了嘤嘤嘤。”
温钰知他就算对上太子,也觉不是个能老实闭嘴吃亏的主,便也懒得理他,知他话中有话,便道:“既然日子难过,那你又待如何?”
“我原先以为入宫是件好玩的事儿,却不成想让自己落得这么个人嫌狗厌的地步,当真是无奈得紧。待忙完这一场,做完我该做的事,自然。。。。。。”任沧澜笑着挥了挥宽大的衣袖,颇为满意温钰接上了他的话,道,“自然是回去继续钓我的鱼。”
他俩心照不宣地四目相对,温钰也笑着回他说:“也好。”
他正出神,却不料书房门突然“砰”一声开了,太子沉着脸色,两手负在身后,怒气冲冲地冲着温钰走了过来。
温钰侧身避过,给他行礼,太子闻声停了脚步,侧首不豫且厌恶地斜了他一眼,一甩袖子便又走了。
温钰双手交叠身前,转身望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手指微动,眉目间便凝起了些许愁绪。
“太子也是忧心陛下龙体,”吕富躬身笑了声,又道,“温大人且在此等候片刻,老奴这就进去通传一二。”
温钰道了句有劳,等他进了书房复又出来,便又侧身引着温钰向前道:“大人请。”
温钰向他拱手作揖,抬脚进了贺珉之书房。
御书房墙角的木架上少了个瓷瓶,有宫女收拾了一地碎片正要退下,温钰目不斜视地跪下行礼,久不见贺珉之唤他起身,诧异抬头,只见贺珉之斜倚在御座上,手撑着额头,神情似乎烦躁到了极点。
他面色潮红,目有赤色,像是气急攻心肝火旺盛似的。
贺珉之见他抬头,眉头一蹙,抬手从桌案上抓了卷文书,隔着御案便向他身前抛了过去。
那文书擦着他额头落下,温钰一怔,心道贺珉之今日行径怎得如此反常?
他垂眸不语,正要去捡那卷文书,贺珉之又忽地出声道:“温卿可知朕连夜召你入宫所为何事?”
温钰手下一顿,拱手抬头道:“臣知。”
贺珉之嗓音沙哑阴郁中却带着些许古怪的雀跃之感,像是人乏到了极点,却又有什么喜事悬在心头静不下来似的。
前次朝会上,贺珉之状况颇好,也未见今日这情景,按理来说有任沧澜的药,他当不至于染病才是。
温钰正觉奇怪,贺珉之却喑哑着嗓音笑着道:“温卿真是算无遗策,那你且先说说,朕到底有何事寻你?”
温钰手还压在文书上,指节一动,那文书上便若有若无腾出一线微不可见的白烟,他眸光一闪,便道:“兵祸将至。”
“不错,兵祸将至。”贺珉之从袖中摸出个细白的小瓷瓶,“啵”一声拔开了瓶塞,倒了一手心色泽橙黄剔透的药丸服下,面上方才显出几分惬意,他长吁出口气,却颇有些不以为意地把玩着瓷瓶道,“北狄犹善骑射,我南魏却少骑兵,边关将领抵挡不住,已连连失守数城,不出兵已是不成。温卿以为,这一战,可胜否?”
北狄人都快越过黄河了,这几日朝上朝下都乱成了一片,连带着温沁如都会在饭桌上询问他两句战事,贺珉之怎这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
温钰蹙眉只觉不妥,这一仗事关南魏气数,百万人生死,他一生与此相系,连指都不用掐便道:“胜负各占一半。”
“若朕让你随军前行呢?”贺珉之从御座上下来,行至温钰身前,夹裹着一身浓郁药香道,“爱卿恐也晓得,昔时有位武侯名动天下,能掐会算,上得战场便等同于能呼风唤雨,要东风便有东风,借着那身本事,战无不胜。”
温钰还跪在地上,闻言只能仰头从下望向贺珉之,他明着言道“胜负一半一半”便就有着“信他胜不信则败”的意思。
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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