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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明起明灭-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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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就否定了这个提案:“还是算了,现在是年中,你那边那么多事大概走不开。我在家里休息休息也挺好的。”
    “那倒不会,你要是想出去的话,我就让秘书安排一下。”易玄把帅脸一板:“要是公司上上下下的事都需要我操心的话,还养那些人干什么。”
    “你是不是偷看我的剧本啦?”楚沉晏被他逗得发笑,伸手戳戳他漂亮的脸蛋:“霸道总裁啊。”
    易玄冲他笑笑:“快点吃吧。”
    “宝贝儿,你怎么这么可爱呢。”
    两人享受完丰盛的早餐,把餐桌收拾好,碗筷放进洗碗机后,一起出了厨房。
    “阿玄,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不用,今天本来就是周末啊。况且,我前几天出国已经把事情都谈妥了,剩下的事情交给他们办就行了。”
    “最近是不是很辛苦?”
    “还好,那边安排的行程挺合理的。”易玄握着楚沉晏的手,把他拉到宽大的欧式沙发上坐好,抬起两条长腿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把两条手臂搭在他肩头,俯下身含住他的嘴唇,边吻边嘟囔:“最辛苦的事情就是很想你。”
    两人身材相仿,易玄比他稍微高一些,这样不用全力地骑在他身上,楚沉晏并不会感到重,反而觉得青年这样撒娇的样子十分可爱。他顺势搂着对方细韧的腰,手伸进睡衣下摆里轻柔地摸着他光滑的后背,又滑到前方的人鱼线尽情爱抚:“宝贝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这下可以好好陪你了。”
    易玄的嘴唇软软的,还带着淡淡的豆香味,吻起来十分甜蜜。他的发丝随着接吻动作扫过楚沉晏的脸颊,微微有点痒,但让人心里暖洋洋的。
    “阿晏,我好想把你收起来,藏在家里谁都不许见。”
    “美死你了。我还想把你收起来呢。”楚沉晏捏捏他的脸,两人断断续续地接吻,说着甜腻的情话。
    “我现在就给唐心打个电话,让她安排一下。”易玄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楚沉晏的怀抱里,用脚从茶几上把手机扒拉过来,手臂一勾。“你男人也要休假!”
    楚沉晏好笑地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宠溺地抱着怀里撒娇的青年,两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易玄柔软的黑发。青年享受似的靠着他,脸上带着惬意的微笑,拿着手机翻看联络人。
    不过电话一通,易玄的语气立刻变了。和之前对楚沉晏撒娇时判若两人,易玄和唐秘书通话的时候,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冰冷上司范儿。对于休假事宜,易总指示下得从容不迫,理由也冠冕堂皇。唐秘书对上司的要求毫无异议,当即表示会立刻着手安排他的休假问题。至于易总为什么心血来潮地提出这种要求,唐秘书心知肚明、万分理解。
    不过,她绝对想象不到电话另一头的景象。
    平日里拥有冰山面孔、鲜少露笑、气场十足的易总,此时正像只卷着尾巴翻着肚皮的猫咪一样、带着慵懒的笑容躺在他男人怀里,握着手机给她打来这通电话。
    “阿晏?要不我们去S城?出国的话,我怕你会觉得太辛苦了。”易玄丢掉手机,干脆舒服地枕在男人的大腿上:“反正从这里开车过去也就两个小时,咱们可以玩两天就回来,就当度假了。S城的海边风景也挺漂亮,你之前不是想去游泳吗?”
    “可以啊。”楚沉晏把手肘支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侧着头看他:“但是,宝贝儿你昨晚弄得我一身吻痕,要怎么解决?”
    “对不起,一个月没见你了,实在没忍住。”易玄羞赧一笑:“要不我陪你穿POLO衫吧。如果想游泳的话,我们可以去那种私人沙滩。”
    去S城度假的计划就这么敲定了。说走就走,两人飞快从沙发上爬起来进屋收拾行李。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带的东西,外出度假这种事,高级酒店里往往配备齐全,只要带上金额充足的卡就足够了。不过,楚沉晏心细,每次两人出行前还是会把必需品和一些小物件整理好,以免不时之需。
    易玄坐在卧室的床上,看男人进进出出地从衣帽间取出两人的内衣、泳裤、外穿衣物,又从浴室里把两人常用的护肤品、防晒油收拾好,整齐地放在行李箱里。
    易玄的手机这时响起来,他本以为是唐秘书的回电,结果拿起来一看来电,立刻长眉蹙起。
    楚沉晏撑着下巴思考还需要带些什么,易玄已经拿着手机走出卧室接电话去了。
    
    第4章 
    
    易玄说话的声音隐约从外间传来,楚沉晏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
    “是我父亲的意思吗?”
    “让我回去?还是让我们俩一起回去?”
    “张叔,如果我父亲是让我自己回去的话,那请你转告他,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他不接受沉晏的话,我永远都不会踏进家门一步。”
    ……
    楚沉晏叹了口气,看来是易玄的父亲易东来让管家打电话来让他回家。
    当年易玄和他刚在一起的时候,易玄的父亲就大发雷霆,不惜动用各种手段势必要让他们分手。不过,他和易玄最终还是顶住了重重压力,违悖了易玄父亲的意思,于两年前在国外结为合法夫夫。
    随着他们公开结婚的消息,易玄和他父亲本就如履薄冰的关系彻底破裂。易东来曾经公开表示,绝对不会允许楚沉晏踏入易家大门半步。易玄当时坚定回应,如果他父亲不接受楚沉晏的身份,他就不会再回家。
    易玄说到做到,自从他们结婚后,果真再也没有回过易家本宅。
    然而,易玄毕竟是他的长子,易东来最近也数次来电希望他能够回去,但是都被拒绝了。因为易玄始终坚持那句话:如果要回去,必须是两个人一起。
    青年打完电话回到卧室,因为情绪激动脸色微微有点发红。他见楚沉晏正一脸欲言又止地望着他,男人英俊性感的脸上带着些不安,便蹲到他的身侧,伸出手指勾勾对方的小拇指,不好意思地说:“沉晏,愿不愿意和我回家一趟?”
    大概人老了,心也就没那么硬了。在为期两年的父子拉锯战中,他的父亲终究还是松口了。
    楚沉晏把他的手握着,轻轻地捏了捏,微笑道:“好啊。”易玄坚持要和他在一起从而导致父子关系彻底破裂,他对此一直心怀不安。如今这样,实在是再好不过。
    “我爸他这次是让我们一起回去的。”父亲终于同意接受自己的伴侣,青年的神色因此舒展了一些,脸上也染上了笑意:“他要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我们立刻就走。”
    “宝贝儿,你爸爸就是我爸爸,没有关系的。”
    “沉晏,度假可能要推后一点了,不好意思。”
    “没事,度假什么时候都可以去的。”
    《宅经》有云:宅者人之本,人以宅为家,若安,则家代吉昌;若不安,即门族衰微。易家本宅坐落在G城著名的名山之间,规模宏伟的建筑周围树木繁茂,鸟语花香,景致如画。当年易家请风水师选址时,讲究的就是这藏风聚气、山环水抱之象,为的是家族繁盛,子孙昌隆。
    从市区开车约莫一个小时左右,两人来到了易玄的家。待将车子交给家里的佣人后,青年便拉着楚沉晏进了家门。
    在门口迎接他们的是老管家张钧。“大少爷,楚先生,你们来啦。”
    易玄和楚沉晏向他问好;“张叔。”
    张钧在易家待了二十多年,他是从小看着易玄长大的,几乎把他当成半个儿子疼爱。大少爷两年没有回来,这会儿张钧见到他简直开心地不得了,因为激动说话都带上了哆嗦:“快请进,快请进,老爷正在客厅等你们呢。”
    易东来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手捧一杯茶。他神情冷淡严肃,嘴角的法令纹微深看起来有些刻板,昔日英俊的面容在岁月流逝间尽显老态。
    他斜对面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穿着旗袍、姿态端庄的女人。乌黑的发丝整齐地盘起,耳间点缀着低调却奢华的耳饰,两道柳叶弯眉下是一双波光潋滟的杏眼,小巧鼻子殷桃嘴,非常妩媚温婉的长相。
    易玄一见那女人,手不由自主地就握紧了。站在他身边的楚沉晏明显感到周围的气压骤降。
    “易玄,过来坐下吧。”易东来轻轻咳嗽了下,以缓解和大儿子两年来头次相见的尴尬。至于站在易玄旁边的男人,他干脆直接无视。
    “为什么这女人会在这里?”易玄没接父亲的话,目光阴鸷地看着那个女人。
    楚沉晏站在他身后,看着易玄因愤怒、震惊而颤抖的脊背,心痛不已。
    豪门往往外表光鲜亮丽,内里却充满了污秽不堪。他虽然并不是特别了解当年易玄家里发生的事情,但也略知一二。
    坐在易玄父亲身边的女人名叫林媚,原名林晓梅,出身小门小户,曾经是个七八线的小明星。
    就是这个女人,在易玄生母容凤扬重病时,爬上了易玄父亲的床,后来甚至暗结珠胎。易玄当年不过是个六七岁的孩子,母亲伤心欲绝、惨然离世对他来说,刺激实在太大,以至于这么多年来他心底一直无法原谅自己父亲的所作所为。
    易玄的母亲容凤扬出身家世显赫的容氏,是容老爷子最小的女儿,从小被视为掌上明珠。当年,容凤扬与易东来是郎才女貌,家世相当的一对璧人。谁曾想,夫妻一场到头来却是这种结局。事发时,容老爷子气的差点中风。他能接受自己女儿离世后,女婿另娶;但绝对无法容忍女儿重病在床时,女婿做出这等寡廉鲜耻的丑事。
    本来,容老爷子为了自己含恨逝去的小女儿,决定彻底地整治易东来,甚至做好和易家彻底撕破脸的打算,但他终究还是心疼自己两个年幼丧母的外孙,最终只得作罢。不过,他也和身为女婿的易东来约法:绝对不许林媚嫁进易家,也绝对不许林媚生的野种姓易。如果易东来有违其中一条,他一定拼了老命和他一起完蛋。
    林媚性格温柔如水,善于揣摩男人的心思,每每说话柔声细气,让人百听不厌,加上还为易东来生了个儿子,是以,易玄的父亲这些年来一直非常宠爱她,始终没有抛弃这个让他和发妻、岳家反目的女人。然而,即使再宠爱,易东来也只是让林媚住在自己在外为其置办的宅子里。林媚如此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易家主宅里,绝对是头一次。
    她出身不高,若不是当年爬上了易东来的床,又生了儿子,凭她的身份绝对不可能出现在易家这种显赫人家内。她善于蛰伏,即使没名没分地跟在易东来身边,也从不露出一丝一毫不甘心的情绪,给与男人柔情似水的体贴。在豪门贵族的这些年,她愈发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仪容仪表,平日里端庄华贵,全然的富豪太太形容,身上哪里还有昔日小明星的一点影子。
    “阿玄,你爸爸好久没见你了,很想你呢。”林媚从沙发上站起来,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她丝毫不在意易玄阴冷的表情,冲着楚沉晏柔声笑道:“这位是楚先生吧,快过来坐。这里有刚沏好的银针,来尝尝吧。”
    易玄无视她的话,拉着楚沉晏的手过去坐下。虽然他对面前这个女人恨之入骨,但是今天毕竟父亲第一次松口让他带着伴侣回家,易玄不想、也不能让楚沉晏尴尬。
    因为母亲离世加上后来父亲在他和楚沉晏的事情上的阻挠,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曾一度势不两立。然而,毕竟血浓于水。易玄这两年来其实还是想念父亲的。
    所以,当父亲终于答应让他带楚沉晏回家的时候,易玄的内心是喜悦的。
    只不过,那些喜悦在见到林媚的那一刻,瞬间被彻底冲垮,一丝不剩。
    幼时,他守在母亲病床边,目睹如花朵般娇艳美丽的母亲在病魔的折磨下日益枯萎,后来因为父亲的背叛彻底放弃了治疗。他那时还小,阻止不了病魔,阻止不了父亲,更阻止不了母亲走向死亡,他只能偷偷地躲在墙角伤心地流眼泪,咬着袖子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小小的他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当时的感觉叫痛彻心扉。他只希望自己能够快点长大,就不会再那么伤心落泪了。
    虽然易玄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但是那种刻骨的伤痛还是在看到那女人时,瞬间席卷全身,冲撞地他快要无法维持早已锻造得坚不可摧的驱壳。
    在他的神智即将被狂怒湮没时,一只手轻轻地握了握他的手指。
    想到身边的人,易玄瞬间清醒过来。他深呼吸两下,抿起嘴唇安静地坐在沙发上。
    “易玄,”易东来有些讪讪的,大儿子长相肖母,每次见到易玄,总会让他想起逝去妻子,继而联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情。他心底其实有些回避和易玄见面,但是今天却是因为有事必须要说。“中午在家里用餐吧。”
    还没等易玄有所表示,易东来接着说道:“你弟弟等等也会过来,你也见见他。”
    易玄一下没反应过来,还当父亲说的是他同母胞弟易天。他一想易天现在身在国外,脑子瞬间清明。彻骨的冷意当头浇下,激得他头皮发麻,嘴唇不自觉地微微发抖。
    “我弟弟?”气极了,易玄反倒笑起来。
    “就是安然啊,小时候你见过的。”易东来多年来早就习惯了上位者的姿态,和自己儿子说话的时候,全然没有注意到易玄的神情:“他今年毕业,我看他也是个聪明的,你安排一下让他进公司历练历练吧。你们是兄弟,是一家人。兄友弟恭的,我看着也放心啦。”
    两年前当易氏集团旗下各支股票因他们结婚消息而大幅波动的时候,易玄当时联合母亲的本家容氏大肆侵吞了集团股份,加上自己此前持有的部分,彻底取代他的父亲一跃成为易氏集团的最大股东。经过这两年商场上的征战,易玄已经彻底接管了易氏上下的大小事务,稳稳操控着整个集团的命脉,如今连易东来都无法撼动他的地位。如今,易东来想让自己和林媚生的儿子进易氏旗下公司任职,必须要过易玄这关。
    易玄做梦也没想到,满心欢喜地回家后,等待他的竟然是来自自己亲生父亲的当头棒喝。
    此时此刻,那个让他母亲痛苦离世的女人大大方方地坐在他的家里,他的父亲一开口就是让他和那个什么狗屁“弟弟”兄友弟恭?!
    他本以为今天是带楚沉晏回来和家人团聚的日子,他真心期望父亲接受自己的爱人。
    结果,父亲这段时间反复催他回家,不过是想让他安排那个女人生的儿子进公司而已。
    失望至极的感觉大概就是如此吧。
    易玄闭了闭眼,不禁笑出声来,笑自己的天真。
    他干脆翘起腿,随意地靠在沙发上,望向自己的父亲的眼神里透着无尽的讽刺和讥笑。
    “所以,你打电话让我回来,其实是为了让我见见所谓的……弟弟?”说起这番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冰冷到了极点,不带一丝温度。如同对待商场上最令他不齿的敌人般,周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易东来见自己儿子和自己说话竟然是这副敌对的态度,没来由地火起:“安然他不是你弟弟是什么?!难道你们不都是我的儿子?!”
    “我弟弟只有易天一个人。”易玄冷笑。“那个野种和我有什么关系?”
    “放肆!”易东来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气的面红耳赤,伸手指着易玄,又指着坐在一旁的楚沉晏:“你这个孽子!你简直太让我失望了!和这个男人不顾廉耻地在一起,竟然还公开结婚,简直把我们易家的脸都丢尽了!”
    易玄也站起来,高大的身躯挡在楚沉晏的面前。白皙的面孔不带任何表情,但额间浮起数根青筋,他冷声道:“你有什么权利这么说他?!我觉得我和他在一起好得很!简直太好了!比这辈子什么时候都好!!再说易家的脸面,我看早就被你自己丢尽了!”
    “你!你!你这是要气死我!!!”易东来咆哮出声,旁边的林媚想拦他都没拦住,他气急败坏地操起手边的骨瓷茶壶砸向面前忤逆他、冲他怒吼、令他失控的儿子。
    楚沉晏看着易玄的父亲动手,一下也慌了。之前是他们父子在激烈地争吵,他实在不适合插言。此时,那个茶壶劈面而来,他当即就想上前帮易玄挡住伤害,却被青年用身体挡开。
    只见易玄伸出手一把截住空中那个被暴怒的父亲砸向他的茶壶,挥手一甩,那骨瓷茶壶在墙壁上顷刻间飞裂四溅,发出“砰”地一声巨响,白色碎片和里面滚烫的茶水当场散满一地。
    易玄握拳站在那里,双目发红,仿若地狱修罗般,全身缭绕着浓烈的恨意。
    “有我在,林安然进公司的事,你们想都别想!”
    “滚!给我滚出去!”易东来把茶几上的物件全部扫在地上,竭斯底里地咆哮。
    “就算你不说,我和沉晏马上也会离开的。”易玄拉住楚沉晏的手,头也不回:“这种地方,我们一秒钟都不想待。”
    
    第5章 
    
    楚沉晏握着方向盘,一边看着前方的路况,一边注意着身侧靠坐在副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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