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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个皇帝做老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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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的姻缘吗?前期灰暗,后却明亮,这意味他,他肃景墨离开,覃程的姻缘红线才明亮?
  肃景墨眯了眯眼,果然,说再多好听的,只要他离开,时间一过,覃程终究会遗忘。
  “乒——铛——”一声脆响,不知何时,肃景墨手中指那枚玉扳指碎裂成几块。。。。。。
  望着那原本似乎很喜爱,此刻却被肃景墨当做垃圾扔到墓室一角的玉扳指,曲志文默默地低下了头。。。。。。
  “你不是想要问这江波问题吗?”肃景墨望着地宫大门,笑道:“若不快些,有些人会恐怕就要赶来了。”
  听了肃景墨的话,曲志文静下心,在感觉到陵墓山脚的波动,脸色变了变,望着春风满面的肃景墨,曲志文脸色更不好了。
  “朕倒是感觉得出,那要上山的几人带着仙家气息,怕是,来找你的吧?”
  曲志文想了想,最后还是低了头,“待会儿恐怕得拜托殿下您帮个忙了。”
  “帮你挡着?好逃走?”
  “。。。。。。对。。。。。。。”
  “朕从不做无利买卖。”
  曲志文也没有想到那几人会追过来,没有说一声就’拿‘走他们几个的东西。。。。。。想了想曲志文只能苦笑着点头,“我要是离开,就去平遥,护着覃程。”
  肃景墨听了这话却笑道:“朕说,不做无利买卖,这帮覃程是本,那这利。。。。。。。”
  感觉到那几人就在不远处,恐怕是因为这大墓的关系,暂时还没有发现他,但这要找到他,也是早晚的事儿,虽然那几个人无法进大墓,只要他出去,就能逮住他,只有肃景墨拦住那几人,他才有机会离开。”
  “好!你还想让我做什么?”
  “你们道人最是重视誓约,既然你应了,朕也记着,现在暂且不说,到时只愿你不要背弃的好。”
  想了想肃景墨这都死去一千多年了,和这世界早就没了关系,曲志文也不担心这人让他去杀人放火,也就点头应下了。
  “那好,待会儿朕自会助你离开,只是现在这江波,没有人性,他如何还记得生前的事?”
  望了望缩在角落的鬼魂,曲志文想起江波母亲哭诉的模样,心还是有些不忍,叹道:“我有带来驱了鬼魂身上怨气的水,但是这水从我手中做出,早就带了半仙的气这对鬼怪却是有很大伤害的,江波这辈子也死得冤枉,我还是想让他能好好投胎,而不是一直呆在这墓中做个怨鬼。”
  肃景墨听着曲志文的话,瞥了眼那边的江波,这人,就是引得覃程来这大墓,第一个死去的覃程好友吧?
  “我看到这墓中的鬼怪能够互相吞噬,那是不是我也吞下他身上的怨气?”
  “这。。。。。。当然可以。。。。。。。”有些不可思议的瞅了眼肃景墨,曲志文说道:“你能吸走他的鬼气,那样他就能如同生魂一样了。但是有一点,江波生前受过法术的暗示,我怕这术延伸到魂魄,说不准到时候,当时利用他的人能借由他的眼看到墓中的一切。”
  “谁说要让他呆在这大墓中了?”肃景墨嗤笑了声,“自然是他化作生魂吐出所知一切,朕就将他扔出去。”
  “那好吧。。。。。。”
  吸取鬼魂怨气的方法很简单,肃景墨自身就能分隔出江波魂体的怨气,并将吞吃入腹。
  没有怨气的江波魂体就如同刚死去一般,像是从疯癫状态恢复正常了一般。
  江波恢复意识却蓦然间看到眼前这陌生的两人,一人干瘦如柴,没有生气,另一人更是穿着古时的衣服,黑色的长发简单束着,俨然一副古人模样。
  “你、你们是谁!?”
  肃景墨眯眼笑了起来,“看来你都不记得了?就连自己早就死去也不再记得?”
  肃景墨这么一说,江波才蓦然醒悟,想到他化作怨鬼前的事。。。。。。一瞬间怔愣在原地,无法动弹。
  曲志文可没有时间等江波再去哀思,直接了当的说了:“江波,你还记得你日记里写的陈先生吗?我想知道你死前那一天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你恐怕是被这人害死的!”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曲志文这突然提到陈先生, 着实让江波神色变了,“你们怎么知道他?”
  肃景墨见江波这满是戒备的模样,轻笑了声:“听覃程说过你,原以为是果敢有为之人,这一见才发现,你这人就连死了也还是看不透,你可知, 你生前劳苦只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江波已经变成鬼, 自然是能够分辨出眼前这两人是活人还是鬼魂了,而那个对他说话的俊朗青年, 虽然笑意盈盈,但那周身泛起的恐怖气息,让江波感到一阵胆寒, 战战兢兢, 如临深渊。但是,眼前这恶鬼却提到覃程?他认识覃程?
  “什、什么。。。。。。。嫁衣裳?你认得覃程?”
  “江波,你恐怕是被人利用了。”示意肃景墨先别忙说话,曲志文凝视着江波的眼睛说道:“你知道吗, 自从死了以后,你的同事也死了两人。。。。。。”
  还有两个也死了?
  “发什么了什么?还有, 我究竟是怎么死的!”江波本就灰黑的脸色似乎更是可怕了些, 一着急就伸手去抓曲志文,却发现自己双手扑了个空。
  江波的魂体透过自己的躯体划过,曲志文望着盯着自己双手发呆的江波说道:“你现在就是个刚死去的鬼魂, 没有太多鬼气,更不是活人,你是碰不到我的。。。。。。”说道这里,曲志文顿了顿,“江波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会知道陈先生吗?”
  颓丧的放下双手,江波冷哼了声,“我,唯一提到过他的,也就只有在日记本上了。。。。。。你应该是从我家里日子里知道的吧。”
  “是,你家里的日记有记录这个人,而且,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察怀疑,那人是害死你的间接凶手。。。。。。。”
  “凶手?!”像是听到什么无稽之谈,江波大笑着,面目也变得狰狞起来,:“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没有人,没有人掐我脖子,我却感到窒息!有东西在拖着我进探沟啊!但是我却看不见是什么在啃食我的阳气!”
  江波嘶声力竭的控诉着,吼叫着,五官变得扭曲恐怖。
  死亡对绝大多数人而言都是一个黑暗的未知区域,充满了绝望、神秘、痛苦与哀伤的事情。它终结了生命,终结了意志,也终结了人心中所有的希望、不甘,几乎所有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都感到惊慌失措、恐惧不安。
  江波自然也会如此,在知道自己丧失了存于世界的可能,那种绝望如同潮水倾覆而下,让他无法站立,这种绝望更是令他痛恨人生的不公,而曲志文所说的话,他也几乎听不进去,
  想到死前那一刻,他明明什么也没有看到,但无数无形的手却在死命的拖拽着他,将他拖进探沟深处,他不甘、他拼命挣扎,指甲破裂,蚀骨疼痛他也想要逃开,他想活下来!
  可是。。。。。。最后呢?他还是死了!还是死了!!
  肃景墨望着江波这般模样,有些不耐的挥了挥手,也就这抬手一挥间,原本情绪不定,怨气又再次缠身的江波,刹那间脱力,瘫倒在地。。。。。。
  “未能达成生前所愿却横死的,不止你一人,”斜睨着因为冲击倒地的江波,肃景墨淡淡地说道:“死不可更改,你何必去怨恨。”
  瘫软在地的江波没有说话,说到底,肃景墨在意的也就只是想知道大绪在他死后发生了什么,至于那个梼杌骨、这起案件,他都没有兴趣,那梼杌骨纵使真有让人长生不老的效用,他早就死去一千多年,那对兽骨对他早就没了意义,无论这发生的一切是人为或是鬼怪作祟,只要不侵害到他肃景墨,他其实并不在意。。。。。。
  至于这曲志文想要从江波口中套出的信息,那也只是曲志文的事。
  懒得去管这江波,肃景墨走到墓室另一头石桌前坐下,拿了覃程带来的书本慢慢翻开。
  曲志文只是瞧了眼那边的肃景墨,回头低头冲江波说道
  “江波,你知道现在已经是几月份了吗?”
  “。。。。。。。几月?”
  “十月了,距离你死去已经五个月了。。。。。。”说到这里,曲志文也蹲下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案子一直没破,几乎成了悬案,因为找不到凶手,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是鬼怪作祟,唯独几个人不这么认为。”
  “。。。。。。”
  “恐怕你也能猜到,对,这几人中,就有你的父母。。。。。。就我所知,这接二连三死去好些人,jingcha局早就不想管,但是你父母坚信你是他杀,而不是意外身亡。”
  “。。。。。。你见过他们?”
  曲志文见江波眉头松动,没有回答江波的问话,而是继续说道:“你知道吗?你妈妈在找到你藏着的那本笔记时,她是哭着给一直偷偷查案的jingcha打的电话,她说,她找到了一些证据了,你是被别人害死的。。。。。。”
  这话,让江波眼眶蓦然间红了,
  “。。。。。。他、他们。。。。。。。他们现在还好吗?”鬼的声音本就带了一丝幽怨凄惨,这江波哽咽的话语更是凭添了一丝悲伤。
  “你说呢?”
  江波哑然失声,在听到父母的信息时,思绪早就乱成了一张纠缠的网,越网越紧,双手捂住脸,低声呜呜哭泣,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好。。。。。。我对不起他们,对不起他们啊!”
  望着眼前浸透悲伤的魂体,就算察觉到那追着自己过来的几人已经到了这大墓探沟处,曲志文也等着,直到江波止住了哭泣才说出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过你日记本中’陈先生‘到底是谁,你知道吗?全名?面相?”
  江波听到这问话,仔细想了好久,但是原本舒展的眉头却慢慢皱起,眼神也慢慢变得慌乱起来。
  注意到江波的异样,曲志文急忙问道:“怎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突然想不起那个陈先生的模样了?这是怎么回事?”江波突然有些神经质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不对不对不对!为什么我一点也想不起来!就连他和我说过什么,他的长相、身高都一点不记得了?!明明刚才他的样貌还在眼前的!”
  江波这一说,曲志文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这是生前被下了暗示,这死后也没有解开。
  肃看了两页书,肃景墨见这边江波像了疯了一般,想不起那个’陈先生‘,也慢慢走到曲志文身旁,垂下眼眸望着江波
  “他这是被下了暗示?你能解开吗?”
  “能够下暗示直接影响到魂体的,本身就是术法厉害的人,各家术法同出一源头,但是却又不尽相同,想要解开很难。”
  “哦?那也就是说你办不到?”肃景墨勾唇浅笑,“若办不到,何不请外边那三人一同解开这术法?”
  被肃景墨一语道破,曲志文脸色更不好看了些,
  “。。。。。。他们三人术法在我之上,倒是可以办到,可是,这江波鬼魂一来离不开大墓,二来,那三人踏入这大墓也如同我一般无法动用术法,那也是没有用的。”
  不过这好不容易找到江波的鬼魂,什么也没问出可不好。
  想到这儿,曲志文问道:“江波,你想一想,在你生前,你有没有觉得谁有问题,或者说你能想到那些不对劲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
  “对,有没有哪些人,或是哪些事儿让你觉得不对劲过?”
  “这。。。。。倒还有一个人。。。。。。但是我不觉得他会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谁!”
  江波知道面前这人应该是认得jingcha的,想到那个人,江波却不知道这一点点的奇怪有什么了不得,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知道江波在犹豫,曲志文平下气,“没事,你只要说就好,我就当听听。。。。。。”
  江波凝视着曲志文,好一会儿才说道,
  “唐家明、在对这宁化村大墓是不是应该走捷径挖掘的问题上,唐家明一直是和李教授一样的保守派,但是。。。。。在遇到那个陈先生之前,唐家明和我探讨过这个问题,从他话中我看得出,他却很支持我的想法。。。。。。
  “不。。。。。。我想想,”江波捂住一团混乱的头脑,仔细梳理其中事情,“似乎我认识陈先生。。。。。。是因为唐家明?”
  “所以,你觉得他有问题?”
  “唐家明?”肃景墨笑道,“这人恐怕藏了很多东西吧。”
  想到覃程说那日能看见他的人就是这叫做唐家明的,肃景墨眉眼更弯了,“比方说,他能看见朕的事。。。。。。”
  平遥县靠近汾河的群山早就被月余才见的一场暴雨浸透了,雨越下越大,往远处看去,好象一块灰幕遮住了视线,灰蒙蒙一片,树啊,房子啊,什么也看不见。。。。。。
  “他们进去多久了?”穿着雨衣还打着一把黑伞的男人,望着面前的盗洞,冲身边的唐杰问道。
  “恐怕有大半天了吧。也不知道死在里边没。”
  打伞的男人把一直滴水的雨衣摘下,而看那样貌,这人不是应该呆在西安X大学研究室的唐家明,还能是谁?
  只是不知为何他的脸色不复原本的健朗,反而带着青黑。。。。。。
  “就在这儿等着,他们。。。。。。不会那么容易死在里边。”
  

☆、第60章
  第五十九章
  山深之中, 林木上空,密密层层,枝丫交错,晴朗的日子,就连阳光很难射到地上,而现在这遮天蔽日的乌云当空,狂风大作, 席卷着天空大地, 那乌云更像是翻腾的波涛海浪,汹涌恐怖。
  而此刻已经深夜, 阴暗而寂静森林抖不掉了身上夜的黑暗,墨云滚似地遮黑了半边天,刚上好了雨布, 又是一阵风。地上白日未散尽的热气跟凉风搀合起来, 夹杂着腥臊的干土,似凉又热。。。。。。天乌云如墨,仿佛有什么大难来临,一切都惊慌失措, 浑身湿透的大树,狂风中摇摇晃晃地矗立着, 随着风狂舞。
  “唐成贵他怎么样了。”
  山中事多, 而这卧虎山又离唐家寨子太远,在他们对这大墓动手之前,该准备的东西早就准备齐全, 藏在不远处的山洞里。
  躲在支起的大雨棚下,打了灯,唐家明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不远处的盗洞口,洞口狭窄,带着深深的暗黑色、充斥着暗晦的味道。
  “不知道,刚才被那混球踹下山,表面看起来也就磕破了头,流了不少血,但他这都昏过去,就不知道有没有震破心肺肠胃了,”中年男人嘴里叼了一杆烟,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想点烟,却好几次被大风给吹熄了。
  “他妈的!”几次点不然嘴里的烟,男人一气之下把火机扔下山坡,“刚才让两小子把他抬走,也不知道这大雨婆娑的,他们到了没,别那墓中的两人没有弄死,我们这边反而搭上一条命。”
  “这事谁知道呢。。。。。。”
  中年男人叫唐以洪,这人的祖父和唐家明的祖父是亲兄弟,虽然唐以洪大了唐家明二十来岁,但数着辈分,他也是唐家明的堂兄。
  唐家明站得久了,腿也酸得很,找个了木墩子就坐下。
  唐以洪见他这模样,忍不住讥笑道:“我记得你这才二十**吧?这就站不住,这哪儿是二十几岁的模样?还没我这一条腿踏进棺材的人看着扎实有活力。”
  微微喘着气,脸色难看的瞥了眼唐以洪,没有说话。
  虽然两人是堂兄弟,但是在祖辈因为分家事情闹开,唐以洪的祖父是大哥,分得了唐家寨子的老屋祠堂,那个他们唐氏家族的根,而唐家明祖父气当时的当家人偏心、大哥自私就离开了平遥,到了晋中市,就连死让唐家明的父亲不要将他葬在老家,当真老死不相往来,这好几十年双方都没有了联系。
  而他们两家再次联系,却是因为唐家明父亲的死。。。。。。想到当年的事情,唐家明情绪就难以平复,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依旧记得他父亲死去的惨状!
  “你这模样,恐怕仇还没报,你就先、”
  “闭嘴!”捏紧了拳头,唐家明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脸像蜡一样的黄,嘴唇都发白了,全身都在瑟瑟地发抖,“如果想拿拿到兽骨,你他妈就给我闭嘴!”
  唐以洪是这平遥唐家最有地位的人,也是他们发丘派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向来最是看不起那些离开了平遥的唐姓族人,尤其是唐家明和他父亲、还有那个小叔公,从他们唐家发丘派分支出去,明面上当个人模人样的考古人,暗地里明明就是与他们一样的盗墓贼!
  可是。。。。。。。
  想到那传说中的兽骨,唐以洪就生生咽下了这一口气。
  这一千多年来,天灾**不断,时间变换,朝代更替,战火更是无数次席卷这片大地,唐家族谱记录千年,虽然有些间断,但大体上还是记录了下来。
  唐氏族谱能追溯最早的,是在唐朝后期,那时的记录人说唐家是三百年前大绪王朝皇陵的守墓人,对于这大绪,他们只认为是当时记录人笔误,并没做深究,不过唐家确实是世代守着这一片的山林。
  一千多年很长,当初很小的一个家族早就壮大,只是这寨子田地有限,慢慢的,唐家人一波又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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