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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说他想复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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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他身体消瘦,双鬓发白,眼角的褶皱都挤压在了一起,单凭这声中气十足的怒吼,实在看不出来他居然是从医院里出来的。
  年安不骄不躁绕过所有人,修长的手指划过每一张椅子的椅背,最后停留在长桌的另一头,年父正对面的位置坐下。
  顷刻间,方才还吵吵闹闹的人突然都安静了下来,望向了年安噙着浅笑的面容。
  “年董事,您老了。”年安撑着下巴,笑得疏离又客气,眼中却是深不见底的冰冷,他越过长桌,对上了年父浑浊中饱含怒火的目光,“老人家身体不好还是好好养病,不要操劳太多,就当提前几年退休吧。”
  “你!”
  “票决出来了吧?”年安直接打断了年父的话头,笑意褪去,正色道,“公布吧。”
  年父离开公司的时候,气的差点没叫救护车。
  年安站在偌大的办公室里,低头向下眺望,视野广阔,正好能将下面的一草一木通通收进眼里。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去年,他被年函夺走位置挤出公司的那天。年父是不是在被他呛声离开后,也是站在这里,看着他略显狼狈的开车离开呢?
  他眸色一暗,嘴角浮出一抹冷笑。
  自打入秋后,盛夏的酷暑渐渐被风吹散,除却正午依旧闷热之外,早晚都裹上了一层凉意。
  选秀节目正式收官,夏闵泽当仁不让作为冠军出道,签在宓氏旗下的新成立不久的经纪公司,欧卯与他一起,两人作为节目里的人气选手,目前粉丝数节节攀升,不说大火,但也算是证明《我是偶像》的成功了。
  年安对此颇为满意,真人秀已经开始制作,除却邀请了几位老牌艺人之外,年安又把欧卯和夏闵泽这两位可以算得上是当红小生的人拉了过来。
  时间悄然而过,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很顺利的超前迈去,唯独宓时晏的好感度,却是静止在95点,任由年安如何作为,都像是被人点了暂停键,一动不动。
  距离两年时限,不远了。
  系统更是比年安还着急:「这别是又瓶颈期吧?也瓶颈太久了,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你说该怎么办?」
  年安迎着晚霞走出公司,远远就看见宓时晏的车停在路边,他眯起眼睛,“你说好感度到达百分之百就是爱上了?”
  系统嗯了一声:「95的话就差一点点,但我看你们最近感情也挺好的啊……」
  年安确实嗤笑一声:“感情好?你确定?”
  系统被他笑得有点懵:「……不然啊?」
  年安却不说话了,而是抬腿走进车里,拉开车门,宓时晏正在低头看东西,见到年安进来,他动作略显慌张地收起手机。
  年安瞟了他一眼:“什么时候来的?不说一声。”
  宓时晏把手机收回口袋,说:“刚到不久。”
  如今天气渐凉,无需再开空调,年安摸了摸位置,并没有感觉到热气,明显是停止引擎好一段时间,年安眼中漫出一抹笑意:“是吗?”
  宓时晏堪堪看了一眼年安,便立马别开目光,没敢看他眼睛,而是驱车上路,边说:“我爷爷那边出了事,过几天要过去一趟,时间可能有点长。”
  年安眯起眼睛:“出什么事儿了?”
  宓时晏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公司的事我哥会全权代理,你……”他犹豫地看了眼年安,似乎想说什么,但又迟迟不知道如何开口。
  年安说:“真人秀的事情已经正式开拍了,年氏这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也暂时抽不出空管其他。”言外之意就是,他要从宓时晏那儿离开了。
  宓时晏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半天才憋出一句:“饿了吗?”
  年安深深看了他一眼,驴唇不对马嘴地说:“我想抽烟。”
  宓时晏皱起眉头道:“我不喜欢烟味。”
  年安:“那我下去抽。”
  宓时晏:“……”
  年安身上没烟,宓时晏只好嘱咐他在车里坐好,自己下车到旁边的便利店买了一包。年安坐在位置上,听着系统对他逼逼。
  系统:「你看他现在对你挺好的啊,怎么就是到不了100呢?」
  年安:“这么说,也许是你系统检测有问题咯?”
  系统立马否认道:“这个绝对不可能,我还没这么坑。”
  年安眉峰微挑,嗤笑道:“你还不够坑?”
  系统:……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下,他正欲掏出,低头,只见驾驶座的座椅夹缝中夹着一张明信片,看模样不像是自己掉进去的,倒像是被人慌张塞进去的。
  年安瞥了一眼窗外,只见宓时晏刚刚走进店里,年安关上窗户,手伸下去,两指夹出了那张明信片。
  系统:「你们人类真奇怪,就差那么点点了,怎么还会有什么瓶颈期呢。」
  “是挺奇怪的,”年安翻开红色的喜帖,纸面看上去时间久远,都已经微微泛黄。他指腹轻轻擦过上面新人的名字,目光愈发幽暗,“但有时候,差那么一点点的,或许不一定是瓶颈的缘故。”
  系统咦了一声:「那是什么?」
  年安合上喜帖,转头,越过窗户,望着走出便利店的宓时晏,目光悠远。
  “只是没那么喜欢而已。”
  ——新人:宓时晏,唐恭。于xxxx年2月14日成婚。
  这不是明信片,而是一封没来得及公布于世的喜帖。


第38章 
  年安刚把帖子塞回原处; 宓时晏便打开车门坐了进来,不大愿意地把烟递给他,边说:“少抽点,不是什么好东西。”
  年安捏在手里左右翻看; 眼角带笑:“关心我呢?”
  宓时晏抿了抿唇; 没出声,年安便也没再开口; 仿佛不知道那份喜帖的存在; 降下车窗,从烟盒里头摸出一根咬着,点上火; 重重吸了一口。
  “什么时候走?”年安问。
  宓时晏边开车,边说:“应该就这几天吧。”
  年安又问:“那什么时候回来?”
  宓时晏:“……不清楚,不过应该不会太久。”
  这回答太过含糊不清,结合方才的喜帖,实在无法让人不得不多想。
  比如看爷爷到底是真; 或者又只是个幌子。
  年安夹着烟; 侧过头; 望着宓时晏直视前方的侧脸; 镜片下的双眸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片刻后,他才说:“那就祝你路上平安。”
  宓时晏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 什么也没说。
  四天后; 宓时晏跟宓夫人母子俩上了飞往M国的飞机; 年安当天开完会,又去了趟机场送两人。在场除了宓夫人和宓时晏之外,还有宓谦也在,而宓父据说前些天就已经先一步到了那边,所以并不在。
  打从之前在总公司碰面过一次之后,年安再也没见过宓谦,眼下碰见,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算是问候。
  隔着一段距离,宓夫人率先看见年安来,担心他找不着,赶紧冲对方挥了挥手,边说:“你呀,可算来了,我可真是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见到你了。”
  年安笑着道:“这阵子工作忙,都昏了头,一直没去看您,差点认不出来了,我刚还以为是谁家的大姑娘朝我挥手呢。”
  宓夫人最近做了新发型,从头发丝到脚后跟,无一处不精致。眼下更被年安夸的眉开眼笑:“时晏他爷爷突然让我们过去一趟,也不知道是什么急事,这才不得不火急火燎的赶过去。本来也想叫你一起,但时晏说你最近忙着年氏的事情,走不开。”
  闻言,年安目光越过宓夫人,落在不远处正看着他的宓时晏,两人视线撞了个正着,年安眸色几不可闻的暗了几分,很快,又恢复原状。
  “对,最近工作是太忙了,手头上需要我亲自处理的事情太多,脱不开身,替我跟爷爷道个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亲自孝敬他老人家。”年安嘴上这么客套着,心里却清楚,恐怕这个机会是不会再有了。
  不多时,登机的提示便响起,行李已经交去托运,宓夫人拿起包包,眼睛在宓时晏和年安两人之间游走,忽而笑起来:“你们两个说话,我先过去了。”说罢,她转身对宓谦说,“走吧。”
  宓谦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跟在宓夫人的背后离开。
  机场周围人来人往,路人们脚步匆匆,在路过时,却有不少人忍不住回头朝着年安方向望去,想来倒也不奇怪,毕竟难得有两位身高腿长脸还俊的绝无仅有的男人站在一起,面对面对视,不仅仅是养眼,更多了份好奇心。
  年安双手插兜,说:“有话跟我讲?”
  方才宓夫人和宓谦在时,宓时晏一语未发,眼下才看向年安。他似乎有话要说,但又迟迟没开口,两人凝视片刻,才终于迈开腿,走到年安身边,一走近,就闻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宓时晏不由皱眉道:“你又抽烟了?”
  年安唔了一声:“怎么?”
  宓时晏说:“少抽一点,对身体不好。”
  年安看着他:“我身体不好是我自己的事,你这么关心我做什么?”
  宓时晏表情有点不自然:“我只是在提醒你,别糟蹋自己。”
  年安凝视他少许,眯起眼睛:“你让我别糟蹋自己?”
  宓时晏说:“抽烟对身体伤害太大,伤肺。”
  年安眨眨眼,忽然笑出了声。
  宓时被他笑的摸不着头脑,眉头拧在一起:“你笑什么?”
  年安摆摆手:“没事,就是突然有点想笑……笑你这么关心我。”还笑你说抽烟是在糟蹋自己,年安心说,最糟蹋自己的可不就是跟你在这逼逼么。
  宓时晏:“……”
  年安止住笑容:“你又不喜欢我,还这么关心我,不奇怪吗?”
  宓时晏瞳孔一缩,语气有点着急的下意识道:“我没有……”
  年安嗯哼道:“没有什么?”
  宓时晏却是动了动喉咙,愣是没能把原因说出来,反倒是把耳朵憋红了,就在他似乎做出极大勇气,准备开口时,已经到了登机时间的临界点,不能再停留。
  年安眼角噙着笑意,双手插兜:“去吧,路上小心。”
  宓时晏深深看了一眼年安,忽然张开双臂,重重地抱住他,继而低下头,埋首在年安的肩窝里,用力地吸了口气。
  “我没有……不喜欢你。”
  年安站在原地,望着宓时晏离去的背影,又有种想抽烟的冲动。他用力吸了一口气,才问系统:“好感度上涨了吗?”
  系统说:「没有。」
  年安也不再问。
  周身尽是穿梭而过的人流,年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脑中思绪翻飞,不多时,他才回过神,而宓时晏和宓母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连同方才宓时晏贴在他耳边低语的那句话,也宛若幻觉一般,在大脑里荡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消散于深处。
  年安知道宓时晏不会是个总把情话挂在嘴边的人,更不会随随便便对谁说出喜欢与不喜欢。他能听得出来,方才那句简短的话语,与拥抱,是真心的。
  所谓的没有不喜欢,翻译过来,就是喜欢。
  年安倒也没有怀疑对方的真心,他知道宓时晏说的都是真的,他在用非常委婉且羞涩的方式试图向他传达,他喜欢他。
  宓时晏喜欢年安。
  喜欢到当初的避而远之与冷漠都消失不见,眉间的冷漠转为温柔,他别别扭扭的试图向年安献殷勤,学着关心,学着如何去喜欢一个人。过去那些厌恶与挂在嘴边,时不时就要冒出一句的离婚彻底消失匿迹,替代而之的是并不熟稔的关心,是心口难开的喜欢。
  所有的一切都在证明着,宓时晏是真的在用心喜欢年安。
  而那95点的好感度表示,这份喜欢不只有一点点,可能是很喜欢很喜欢。
  但那终究不是爱。
  到不了一百,喜欢永远只能是喜欢。而人可以同时喜欢好几个人,就好比宓时晏是真的喜欢年安,可这并不代表他只喜欢年安。
  他可能还喜欢其他人,比如之前总是相伴在他身边的陆达,又比如衣柜那件黑色衬衫里的照片、车里座椅夹缝里的喜帖的另一位主人,唐恭。
  就像系统说的,人类不仅奇怪,又复杂至极。
  年安转过身,朝机场大门走去。
  今天的风有些大,但是天还算蓝,薄云遮了烈日,风卷起街边泛黄的枯叶,一点都不温柔的搅乱了人们出门前精心打理的发型。吹来了凉爽,带来了调皮,像个不知疲倦的孩子,趁着太阳不注意,皮的几欲要舞起来
  年安还没来得及上车,就被后面出来的宓谦喊住,他只好重新关上门,伸手取下嘴边还没来得及点燃的烟:“有事吗?”
  宓谦面庞和宓时晏有六七分相似,但气质却天差地别。假若宓时晏是新调出的烈酒,那宓谦便是一壶陈年佳酿。
  宓谦走到他面前,说:“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
  年安对宓谦的印象只停留在是个稳重可靠的大哥上,只知道这人年纪轻轻就能力出众,外貌更是万里挑一,可以说是万千女性心中的梦中情人,然而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却仍旧未成家。
  更惊奇的是,年安从来没见宓母催促过他,这着实有点反常。
  日料餐厅的包通常为了让客人感受到和氏风格,因此地板都会采用榻榻米。踩起来有些软,年安在宓谦对面坐下,看着对方点好餐后,抬头问他:“你要吃什么,随便点吧。”
  年安其实不大爱吃国外的食物,对于菜单上的东西也兴致缺缺,但不喜欢归不喜欢,他又不是小孩子,非得按照自己喜好来,世上大多数事情都是将就出来的。
  随意点了几样后,他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口。
  对面的宓谦说起话来:“我听说你从时晏那边离开了?”
  年安嗯了一声,也不遮掩,大大方方地说:“年氏那边事情太多,真人秀拍摄进行的也顺利,暂时没有我需要看的地方。”
  宓谦点点头:“那你父亲呢?”
  年安端着杯子的手顿了顿,宓谦又补充了句:“年氏的大概情况我也有所耳闻,你不必紧张,我没有任何质疑你的意思,只是有些好奇。”
  年安眯了眯眼,态度更加客气了几分:“联系比较少,具体如何我也不大清楚,宓总问这个是找我……咳、我父亲有事?”
  “这倒不会。”宓谦笑了笑,又说,“我主要是想跟你说,时晏他为人比较轴,从小到大都是。先前听说你们关系不好,我和妈还担心了,现在看来,你们似乎关系不错了?”
  年安嘴角噙着笑意,含糊而过:“是吗?我感觉还行吧。”
  接下来的时间里,宓谦断断续续说了不少关于宓时晏的事,好的有,坏的也有,他像个尽职尽责在关心弟弟婚姻生活的大哥,时不时询问年安几句。
  年安嘴上客套着,心里却明白过来,宓谦找他来吃饭,不是为了跟他聊宓时晏的日常,而是告诉他,他和宓时晏感情如果真的好了,那便安生过日子。但假若动些不必要的心思,那就不能怪宓家针对他了。
  不得不承认,对宓时晏而言,宓谦是个合格的大哥。但在年安看来,宓谦与他弟弟真是像极了,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双标。
  但也正常,毕竟宓谦和宓时晏是亲兄弟,说到底,他也就是个外人。
  分别前,宓谦突然留了句摸不着头的话:“接下来也许会出点事,你别着急,都会解决好。时晏虽然轴了点,但他心眼简单,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可能过去做的不够好,但我看他现在,都是真心的。”
  年安转头看他,宓谦冲他笑道:“不说包容了,希望你多信他一点。”
  车开上马路,年安长吐了口气,望着面前平缓的道路,在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前停了下来。他看着路人从斑马线上走过,直到人都过完,他突然毫无征兆地笑起来。
  系统被他笑的毛骨悚然,问道:「你还好吧?该不会是……傻了?」
  年安说:“骂你自己呢?”
  系统郁闷道:「我这不是问一下嘛,那你干嘛突然笑?」
  年安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两大,长吁一口,说:“你不懂。”
  他只是笑这世界人这么多,天这么大,地这么宽,可他居然连个倾诉的人都找不到。
  也许这就是捡回一条命的代价吧。
  可人活着,总归比死了好。毕竟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飞往M国的飞机要坐十几个钟,隔天晚上,年安接到宓时晏的电话,说他已经到了M国,年安问他时差倒了吗,宓时晏说正在倒。
  他们都没有提机场最后那句话,年安是不想提,宓时晏则是不知道、不好意思提。
  年安的语气很平淡,无论宓时晏说什么,他都会回应,奈何宓时晏话不多,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长达半个钟的通话里,有二分之一的时间都是在沉默。
  “你……好好按时吃饭。”宓时晏突然说。
  年安垂着眼睛说:“好。”
  宓时晏又说:“也别吃太多螃蟹,你上次没吃完的肠胃炎的药在我床头的抽屉,备用钥匙在我办公室桌子的第二格——你可以问我秘书。早点睡,别抽烟,抽烟对身体不好,戒不掉就一天一根,慢慢来,心情不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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