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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你走开-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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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车自撞防护栏,好事的路人心想明天又是一出新闻推送。
方开谢双手垂在方向盘两侧,头扣在安全气囊上,有血迹从他额角淌下。
重创过后的车横在公路上。
车头已经变形扭曲,豪车变成一块废铁。
交警很快下车,举着录像设备开始狂拍车窗:“方先生方先生,您听得到我说话吗?”
方开谢缓缓的抬起头,额前发丝沾着血迹黏作一团,窗外那些开开合合的嘴像是被消音一般,在方开谢眼中,整个世界陷入一种极为怪异的慢半拍的节奏中。
红血丝瞬间布满了方开谢的眼睛,黏腻的血顺着眉头一直流入方开谢的眼里,他整个人狼狈又可怖。
方开谢嘴唇打颤,艰难地推开车门,因为全身力气尽失,他在车门打开的一瞬间倒下去。
值班的交警早就认出这是影帝方开谢,立马设置路障,制止群众围观。
方开谢在交警的搀扶下勉强站起身,他垂着头,无力的挣脱旁人的手臂。
“别……碰我……让开。”他低低开口警告,迈出的脚步虚晃踉跄,身边的人大喊着他的名字。
“方先生,您涉及交通违章,暂时不能离开,您作为公众人物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方开谢没有回头,聒噪的话语以及伸出的手臂对他来说都是可恨的障碍物。
他一一推开,恶狠狠地道:“滚开,别烦我。”
已有路人认出了方开谢,掏出手机开始拍照。
“那是方开谢哎!是影帝方开谢,快拍下来,不是想肇事逃逸吧?”
赶来的齐成上前制止。
许八夕许八夕。
方开谢的呼吸极为沉重,胸膛剧烈起伏,他的脑海里全是这个名字。
他觉得自己缺失的人生终于有了可以圆满的痕迹。
许八夕,那是他的爱人,许八夕啊。
方开谢咬着牙,前两世的痛苦回忆上涌,走马观花一样挤进他的脑海。
第一世,他在米国准备办理领养手续,只差把八夕接过去签字确认时,却被机构通知:他们看中的孩子被不明身份的人带走。
这个孩子是方开谢给许八夕准备的结婚五周年纪念品,他不想让许八夕担心,委托各大侦探机构寻找孩子的下落。
孩子找到了,方开谢正准备让人接许八夕来米国,却突然接到许八夕主治医生打来的电话。
“方先生,请您保持冷静,听我说完。”
他心头一跳,莫名的恐慌在四肢百骸蔓延,果不其然,陈医生一句话直接将他打入地狱:“方先生,您的爱人许八夕先生已于两分钟前停止了呼吸。”
“方先生,还有一件事……我们检验许先生生前的用品时,在他每天喝的茶叶中检查出了致幻剂。”
前一天许八夕刚发过视频,说他在海边度假,方开谢不疑有他。发了两句日常爱八夕的语音就投身继续寻找孩子。
再次和大洋彼岸联系,竟然是痛失挚爱。
方开谢不相信,他怎么能够相信,那个他挂在心尖上只是一个月不见的许八夕,他的爱人许八夕抛下他走了?
不,除非他亲手摸到许八夕心跳停止,脉搏消失,不然谁也不能让他相信。
然而等方开谢连夜赶回国,送入方开谢怀中的却是一个骨灰盒,高挂的灵堂让方开谢瞬间崩溃,疯了一般放火烧了眼前碍眼的一切。
第二世,拥有记忆的方开谢独自一个人寻找了许八夕一辈子,到老都没有寻到许八夕,人口那么众多,竟然连叫许八夕这个姓名的人都没有,可笑至极。
第三世,方开谢终于找到许八夕,如同每一世的轮回一样,许八夕也是这样开着餐馆,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然而就在他赶去餐馆之后,却发现许八夕所在的餐馆被熊熊大火包围,方开谢不顾众人阻拦,冲进火海拼命将已经昏迷的许八夕背出火海,但是许八夕却重伤不愈,最终还是抛下他撒手人寰。
这是第多少世呢?方开谢的视线渐渐模糊,他分不清阻碍他看清眼前路的是眼里的泪还是血,更不确认自己是否真的找到了许八夕。
方开谢停下脚步,站在原地,茫然的眨着眼睛。
这是梦还是现实呢?
洁白的雪花又开始飘落,缓缓地降临,融化在方开谢的脸上。
方开谢头疼欲裂,视线里的人开始旋转缩小,耳边嘈杂的尖叫惊呼声以一种怪异的方式从他的世界里抽离。
砰的一声重物落地。
方开谢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他的爱人——许八夕呢?


第三十一章
值班护士给小悄悄挂上点滴; 许八夕看着头顶四四方方格子拼成的天花板; 惨白的白炽灯晃眼; 眼皮沉沉垂下。
“小悄悄不会有事吧?”靳云看着仰躺在许八夕腿上皱着一张小脸睡着的小悄悄,在过道上不安的踱步,脚步声吵的许八夕脑子一阵阵的疼。
许八夕头也不抬,压低声音不满的回了一句:“你都问了多少遍了,医生说挂完点滴观察下就可以回家了,暂时不用做手术。”顿了顿,他又说,“我说靳云你能不能坐下?你晃得的我脑仁疼。”
靳云这才安分坐到休息椅上。
他是担心小悄悄,许八夕可以理解; 只是许八夕心里莫名的焦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大夫,我老公喝酒摔碎瓶子; 收拾碎玻璃时割破了掌心,这血怎么也止不住。”许八夕抬眼望去; 急诊室门口几道人影一闪而过; 大理石地板上留着一串血迹,一滴滴地; 见血似乎已变成急诊室的常事,落在许八夕眼里却感觉渗人。
走廊最里侧,突然爆出一声惊呼; 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哭声。
许八夕叹了口气; 低头看着在自己怀里安静睡觉的小悄悄; 扫了一眼平稳下落的点滴,只感觉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态,知足常乐就好。
哭声渐渐衰弱,医院走廊上有人轻手轻脚走过,房间里弥漫着消毒水蒸发后的气味,刺鼻却又干净凛冽,莫名让许八夕静下心来。
等待室鼾声响起,靳云靠着椅背仰头睡过去。
突然,许八夕电话响起,在沉寂的房间内突兀刺耳。
不认识的生号,许八夕瞥了一眼,匆忙摁掉,那个号码孜孜不倦地继续打来。
许八夕出不去,接通电话压低声音礼貌问好:“您好?”
“许老板,你快点回来,警察找上门了,说你们非法燃放烟花爆竹引起火灾,现在都在你们店门口呢。”
许八夕呼吸一窒,焦躁不安的预感果然兑现,他喉头发涩,说:“现在情况怎么样?我在医院,马上赶回去。”
听筒里乱糟糟的,许八夕听到那人说:“火势不大,只烧了你们后院里的杂物,已经灭了,就是……就是警察……”
那人又说了一句,许八夕握紧手机,余光瞥见靳云揉着眼睛愣愣的盯着自己,便笑着说:“我知道了,谢谢您,我马上赶回去。”
“八哥,店里怎么了?”
“哦没什么,就是之前有人把东西暂放到我们店里,现在急用,我得送回去。”
许八夕轻描淡写,“你抱着小悄悄,我得赶回去,小悄悄打完点滴我可能回不来,你别替我省钱,打车回去。”
靳云不疑有它,从许八夕手里接过小悄悄,小悄悄缩了缩脖子,醒了过来:“八夕爸爸,你去哪呀?”
“小悄悄乖,我出去会儿,你和靳云乖乖打针,回去后早点睡觉别等我。”
“嗯,小悄悄听话八夕爸爸你注意安全,早点回家哦。”
许八夕穿上及膝大衣,灰色的围巾套在颈间。
走到门口顿住脚步,回头冲俩人挥了挥手。
医院门口一亮救护车紧急停下,许八夕摁了摁车钥匙,车锁应声打开。
他打开车门坐进去。
汽车开动,缴费离开的闲暇中无意中瞥了一眼后视镜,漆黑的深夜里,车后白大褂的颜色格外显眼,一行人匆匆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
“姓名。”
“许八夕。”
“除夕夜不在家做什么去了?”
许八夕低着头,轻声回答:“干女儿阑尾炎,去医院了。”
“后院的烟花是你的吧,本市正在创城你不会不知道吧?燃放烟花爆竹对环境污染多大,你作为市民没有为保护环境出一份力反倒是知法犯法,还任由着自家后院着火?”
许八夕没吭声。
“城南都是老居民户,你所在的那条街人口多密集我想不用我多说吧?这次火势被及时扑灭算你幸运,万一引发了大火灾,你就算是把牢底坐穿也迟了明白吗?”
“明白。”
做完笔录。
民。警说:“看你态度还算诚恳,除夕夜我们也不为难你,联系联系家人把保释金交了你就能走了。”
“我……没有家人。”
民。警相互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那你今晚先在这里好好思过。”
许八夕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没想到民警只是对他教育几句就放过了他,语气温和,连训斥的重话都没有。
而且还给他安排了一间单间,并且提供了豪华宵夜套餐。
难道真是时来运转?
除霉迎新,零点的钟声敲响,新的一年到来了。
方开谢猛地睁开眼睛。
窗边站着一个人。
“八……八夕?”他喉咙发涩,声音沙哑。
那人回头朝他走来:“你醒了?”
方开谢眉头瞬间皱起,视线落在那张脸上,面上隐有不悦。
“你怎么来了?”
“方伯伯守了你一晚上刚走,我昨天刚回国,听说你出了车祸,担心你就过来了。”
“嗯。”方开谢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一副旁人勿扰的模样。
“阿谢,听小齐说你准备息影,是准备考虑私事了吗?”
胡家和方家是世交,胡安安和方开谢从小一起长大,算是半个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年纪对方开谢暗生情愫,不管方开谢拒绝多次,仍是恼不放弃,始终以一种温和的姿态,如同她名字一样,安安静静地在方开谢划定的距离之外等着他。
方开谢最讨厌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更何况他不是青蛙,每一次胡安安向他表露爱意,方开谢从来都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是。”方开谢疏离的吐出一个字。
胡安安却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的等待终于可以开花结果。
她不在意方开谢喜不喜欢她,只要能呆在方开谢身边,哪怕是伏小做低也心甘情愿。
方开谢并不会如她所愿,干净利落地打破他的幻想:“我爱人回来了,我准备和他结婚。”
“爱人?”
方开谢呼吸一窒,昨日车祸后的一切在他脑海里清晰闪现。
他怎么会在医院?
对了,他要去找他的爱人,许八夕。
无暇顾及胡安安,方开谢挣扎着起身,额头上的碰伤隐隐作痛,右手背上也有肿胀的痛意。
“阿谢你要做什么——啊——”在胡安安的惊呼中,方开谢一把扯下针头,光着脚踩在地上就往门口走,被胡安安拉住手臂。
方开谢闭了闭眼睛,转过身居高临下地半眯起眼睛盯着胡安安。
胡安安以为自己的挽留奏效,嘴角的笑意还未完全显现,听到方开谢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胡安安,我警告你,不要再靠近我。我有爱人,我不想我的爱人有一丁点的误会,这些年你如何作怎么作都和我没有关系,但从今天开始,不许你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阿谢——”胡安安的嘴角垮了下来。
方开谢恶狠狠地甩开那只仍旧握着自己手臂的手,表情极为厌恶,语气堪称冰冷:“住嘴,阿谢不是你能叫的。”
方开谢完全不在意胡安安眼里蓄起的泪花,在他看来,那和洗手间冲马桶的水没有任何区别。
他脚趾动了动,在眼前女人的注视下穿上了病房里的一次性拖鞋。
离开前,他再次补刀:“收起你那副全世界都欺负你你最可怜的嘴脸,也别再天真的认为只要我没结婚你就有机会。”他转过身,嘴角一挑,“呵,机会吗?原谅你的机会给一次就够了,我不是做慈善的,你别再去我爸爸那里卖惨,也给自己留点颜面,女孩子嘛,别总上赶着当别人生活里的路人甲,太掉价了。”
*
方开谢穿着一身暗格病房服,站在街头好不容易打了辆车。
到小区门口,车钱也没付推开车门就往小区里面跑。
“哎,你还没有给钱,那个病人,你别跑!”
司机在身后破口大骂,只能先找车位把车停下再去追他。
熟悉的小区,熟悉的路,他记得他和许八夕结婚时,红包从许八夕家一路撒到小区门口的婚车前,生怕别人不知道从此以后许八夕就是他的了。
许八夕一身帅气的西装,被他公主抱在怀里,一步一步往婚车走。
方开谢的损友在他们一旁取笑。
“呦,我们老方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体力却还跟得上呀。”
“老方你可悠着点,别死要面子,晚上再体力不支三秒郎了怎么办。”
“哈哈哈哈哈。”
许八夕在他怀里红了脸,埋在方开谢胸。前不肯出声。
方开谢眼里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低头叼着许八夕柔。软的耳垂,轻笑着问:“媳妇,你说老攻体力好不好?”
许八夕瞪了他一眼。
属于俩人之间的情趣怎么可以让外人知晓。
方开谢把许八夕这副害羞的模样尽收眼底,用顶着一头喷花闪片的脑袋蹭了蹭许八夕的面颊。
“乖,现在不说话,晚上你就不会有机会开口了。”
许八夕终于开口,骂了一句:“色性不改,臭流。氓。”
“老攻只对你流。氓,你乖乖的,晚上老攻任凭你处置好不好?”
方开谢的眼圈泛红,推开单元门。
他和许八夕结婚的那一世,许家的门槛都要被他踏破了。
许八夕呢?
他会不会在家?从警局回家了吗?
昨天警局的人有没有为难他,他睡好吃好了吗?
还有他记不记得自己,记不记得爱他爱到骨子里的方开谢?
方开谢站在门口深呼吸,鼓足勇气敲了敲门。
门里传来拖鞋在地面拖沓的声音,方开谢一颗心脏要跳出喉咙,全身血液上涌,他紧张的都要昏过去了,就像第一次来许家恳请许爸爸将许八夕嫁给他一样。
吱呀一声,门开了,许八夕疲倦的面孔出现在方开谢的视线中。
方开谢眸色一暗,所有想问的话都被他抛在脑后。
“你怎么——唔——”
方开谢将他推后几步,挤进去,一腿揣上门。
咣当一声巨响。
方开谢将许八夕摁在门板上,捏着他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
一个路人配角出现,算是神助攻吧。
修改一下作话,收回我昨天立的flag。老方极少如此讨厌一个人,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恶毒女配,只是配角前世和八哥遭遇有点关系,不剧透了,接下来的番外会写到。
不虐了不虐了,老了真的虐不动了(谁知道呢)


第三十二章
许八夕的轻呼被方开谢吞进嘴里。
湿腻的触感让许八夕头皮发麻; 大脑似是要缺氧,一片空白。
方开谢长腿挤进许八夕双。腿间; 狠狠压制住他,唇上用力碾压,在许八夕毫无防备时攻城略地。
房间内只剩俩人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压抑的喘息。
“唔——”
方开谢偏头; 一口咬上了许八夕的耳垂,从缠。绵悱恻到被痛感刺激; 许八夕猛地清醒过来痛呼一声; 用尽全身力量推开方开谢。
“方开谢,你他。妈疯了吗?”
许八夕呸呸了两口,嫌弃一般狠狠用手背擦拭唇角; 同时平复粗重的呼吸。
方开谢将许八夕那副厌恶自己的表情尽收眼底,目光里瞬间生出一股狠戾的劲; 嘴角几不可察的一挑; 又覆上去。
许八夕的手臂被人拉扯到一边,整个人被一股力道推到墙上,眼前倏地落下一片阴影,来不及反应; 双手被钳制压。在头顶的同时,唇上再次传来滚烫的触感。
许八夕呼吸一窒; 想要偏头避开方开谢近乎肆虐的亲近,哪知后腰一紧; 许八夕下巴被迫扬起; 方开谢像是早已预料到一般; 唇上动作不再深入,只是短兵交接的压制。
闭了闭眼睛,杂乱的念头不受控制的涌进许八夕的脑海。
方开谢是受了刺激?
不,许八夕睁开眼,惊讶恐惧以及被深深压制住的无法言说的喜悦从心底冒出。
方开谢——恢复记忆了。
方开谢感受到许八夕僵硬的动作有了片刻的松软,以为是许八夕终于感受自己狂热的思念,惊喜初露,嘴角突然吃痛,在方开谢放松力道的瞬间,许八夕的双手挣脱他的钳制,“方开谢!”紧接着——啪的一声。
方开谢的脸上传来一阵刺痛,头偏向一侧。
“八夕,许八夕,呵……”
方开谢嗓音低沉沙哑,他还穿着病人服,额头上的伤口裂开,白色的纱布上血迹氤氲出来,之前他被血浸湿的发丝打结成缕,凌乱的垂下来遮住眼睛。
嘲讽一笑,方开谢泛着血珠的唇角却高高扬起。
他大笑了两声,垂着目光倒退两步。
“哈哈,许八夕你知道我是谁吗?”方开谢缓缓抬起头,望向许八夕的目光里极为复杂。
许八夕轻声说:“影帝,请您自重。”
“自重?你说让我自重?”
别过脸,许八夕说:“您是公众人物,擅自闯入别人家强吻别人不该自重?”
“别人家?这是我岳父家我媳妇家,我吻我自己媳妇有什么不对。”
许八夕握了握拳头,喉头发涩,他的声音带了一丝颤音:“您说什么?我没有姐姐妹妹,父亲更是去世多年,岳父媳妇家?您在说笑吗?”
“呵,你知道我说的什么。”
“我不知道。”
“最初在酒吧吻你时你不说自重,答应我和我在一起时不说自重,和我结婚上床不说自重,许八夕,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告诉我说,请自重?”
“和你结婚不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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