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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首富老公结婚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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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ven说了几次不行。
  两名小护士也没放弃,一口咬定就是方予洲和江同是全节目组的希望,代表了观众和其他练习生对桑桥的爱。
  raven终于被气笑了,正要开口让小护士去问问节目组敢不敢在他面前来说这句话时。
  病房门再一次被推了开来。
  傅行舟从病房内走出来,脸色可以说是难看极了:“这么晚了,在吵什么?”
  小护士:“……”
  raven:“……”
  两名小护士显然并不是专门负责这个病房的医护人员,更没有想到自己会直接撞上傅行舟,当下就傻在了原地,半天都没敢出声。
  江同在各式各样的宴会中见过不少次傅行舟,也听家里人说起过傅行舟的很多事,清楚明白的直到这人绝不是个善茬。
  再加上到底年纪小,此时正面撞上,一时间也没有开口。
  走廊内气氛静默。
  在一片安静之中。
  只有方予洲面色自然的打破了宁静:“您就是之前要给我打钱,让我离桥桥远点的那位土豪总裁吧?您叫什么来着,傅行舟?”
  傅行舟轻轻拉好房门,神色阴郁的从病房门的位置走了出来。
  方予洲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傅行舟的神色,兴致勃勃的朝他伸出手:“第一次见面,幸会啊,傅先生。”
  傅行舟完全没有要与方予洲握手的意思,抬了下手表,对raven道:“记一下护士的名字,明天让她们两个的主管领导来跟我解释。”
  raven道:“老板放心,我记住工作牌了。”
  傅行舟态度羁傲的扫了面前的两人一眼,伸手指了指走廊的方向:“桑桥不见客,两位请回。”
  江同实在是有些怕傅行舟,咬了咬牙,像是准备离开。
  而方予洲的做法却完全与江同相反。
  他上前一步:“别啊,傅先生。今天见不到桥桥也行,我想借一步跟您聊聊。”
  傅行舟毫无兴致:“抱歉,我们没有什么可谈。”
  “当然有!”
  方予洲笑了笑,“傅先生,据说您和桥桥是名不副实的婚姻关系?那说不定我与桑桥之间的关系更亲密啊……您真的不想和我谈谈?”


第四十二章 
  方予洲应该是直接从节目组过来的; 身上还穿着平时训练的衣服。
  傅行舟冷淡的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抱歉; 我没有兴趣。”
  方予洲似乎没想到傅行舟会直接拒绝; 一时间愣了愣。
  走廊上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两名原本带人过来的小护士应该都是刚工作没多久的新人; 压根没想到会在这里撞上傅行舟。
  在反应过来这是要丢工作的事之后; 开始一前一后的跟傅行舟匆匆忙忙的道歉。
  态度极好,鞠躬姿势极其标准; 用词非常之慷慨激昂。
  以至于走廊另一端的特殊病房医护工作专用值班室很快听到了这头的动静。
  通宵值班的医生和护士长快步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一看到走廊里的场景; 面色严肃的警告了两名护士,也同时要求访客止步,立刻离开; 否则会马上喊保安进行处理。
  方予洲向闭着门的病房看了一眼,像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傅董。您身家地位最高,您说了算。不过这两个小护士挺无辜的,要不是碰上我请她们带个路,也不用遇上这事儿。”
  傅行舟面上没有一丝多余的神色:“人应该为做过的事承担代价。”
  一句话出口。
  两名小护士的脸都白了。
  全场似乎只有方予洲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他笑了一下; 又点了点头:“是啊,傅董说的没错。人是该为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方予洲抬起头; 往前迈了一步,走到了傅行舟身边。
  压低了声音:“所以傅董,其实我也很好奇; 方薇究竟有没有为她所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傅行舟面色登时一沉。
  而方予洲却很快接上了下一句话:“傅董; 其实我也找了桥桥很久。因为我一直很好奇他过得生活是怎么样的; 方薇当年不顾一切的跟着桑重德跑了,是不是也因此对他很好。”
  他接着道:“说起来也要多亏您之前来警告我,我才确定了桑桥就是方薇的儿子。”
  方予洲的语调显得有些莫测。
  他顿了几秒,轻声道,“然后我发现他过得比我还惨……傅行舟,我估计你也看不上桑桥,不如你把他还给我吧?我和桑桥……”
  傅行舟道:“别做梦了。”
  对比方予洲还仍旧显得有些清朗的青年音色。
  傅行舟的语气冷得像是凝了冰的寒霜。
  “方予洲,你应该庆幸今天实在医院碰到我。”
  傅行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强行将自己的戾气压了下来,“桑桥还在病房里睡着,我对你客气最后一次,你最好现在就离开。”
  这些年傅氏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糟心事自然不少。
  可raven已经鲜少再看到傅行舟生气成今天的这个样子。
  数年的工作经验和求生欲让raven后退了两步,眼观鼻鼻观心,整个人写满了大大的安静如鸡,顺便用眼神暗示对面的两名医生和护士赶紧原地散场。
  方予洲却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傅行舟的神情。
  他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不急不缓的开口:“傅先生,您可能对我并不了解。我父亲五年前过世,然后我才改了我妈的姓做艺名。”
  原本围观的几名医生和护士已经快速的散了开去。
  只剩傅行舟和方予洲直挺挺的立在走廊正中央,旁边还站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raven……哦,还有江同。
  方予洲朝傅行舟摊了摊手:“说出来也不怕您笑话。我父母双亡,人总得给自己找个血脉上的依存……更何况,真正的血脉相连,可比您这种联姻来的靠谱多了,您觉得呢?”
  raven:“……”
  虽然暂时还没捋清楚方予洲和桑桥之间到底什么关系,但这怕就是个傻子也能听出来。
  方予洲这小子要当着他老板的面儿撬他老板的墙角啊!
  raven下意识的往自家老板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瞬间缩回视线。
  算了。
  别看了。
  怕死。
  出于职业性质本能。
  raven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两步,准备开启尴尬的圆场。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
  便听傅行舟的声音冷冰冰的从身后传了过来:“桑桥是我的。”
  总医院的这栋住院楼内全部属于特殊病房,桑桥的这间更是整一层的专门病房。
  时间早已入了深夜,加厚的隔音玻璃阻隔了外界的一切叨扰。
  傅行舟的声音便在这种环境下显得格外清晰而阴沉:“别说是血缘关系,就算他亲生父母要从我这儿把他抢回去……”
  raven只在当年跟着傅行舟在傅氏夺权的时候见过他的这副模样,也记得当年和傅行舟叫板的那些人的下场。
  现在距离那些事早都过去了太久。
  raven打死也不愿意傅行舟再回到当年那样,更怕傅行舟下了狠手弄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于是当下便打断了傅行舟的话,接着拉住方予洲,果断开口:“方先生,请你和江先生立刻离开。保安马上会过来,相比江先生也不愿意闹到家里老人那儿去吧?”
  江同是家里最小的幺孙,虽然最受宠,但在商言商,家里的老爷子不止一次跟他强调过别去招惹傅行舟。
  原本今天在这里碰到傅行舟就是意外。
  江同也不愿意继续多待一秒,伸手拽了拽方予洲:“我们走。”
  方予洲的眼神里有种少年恣意的志在必得,深深看了傅行舟一眼后,跟着江同一并转身离开。
  为了保障楼内特殊身份病人的绝对**,住院楼内的所有保安只在一楼大厅门口站岗,需要集合的时候才会调动。
  等楼下的保安赶上来时。
  方予洲和江同已经乘电梯离开。
  raven苦口婆心的跟保安们强调了一遍工作的灵活性和能动性。
  然后根据傅行舟的神色,抽调了一队的保安到楼上,并且严厉告诉他们一定要拒绝所有访客。
  等到保安们各回各位。
  raven终于艰难的松了一口气,走到傅行舟身边:“老板,需不需要我去详细查实一下方予洲的身份?”
  傅行舟的面色依旧分外阴寒,目光沉沉的盯着方予洲和江同离开的方向,半晌没有动作。
  又过了好一会儿。
  傅行舟道:“去查一下方薇跟了桑重德之前的生活背景和婚姻关系。”
  raven一惊:“您是怀疑……”
  傅行舟摇摇头:“这件事无论结果怎样,都不要告诉桑桥。”
  raven几乎是立刻就明白傅行舟的意思,只是明白了后反而有些犹豫:“可是老板……如果方予洲和,桑先生之间的关系真的……”
  “桑桥不需要其他亲人。”
  傅行舟打断了raven的话,将放在走廊门口的视线收了回来,“他有我就够了。”
  raven:“……”
  raven是真的觉得这样不太够。
  然而并不敢开口。
  只能眼瞅着傅行舟回到了病房门前,伸手推开门,关门。
  刚走进病房里。
  傅老板就捕捉了一只正在偷偷玩手机的桑同学。
  因为到了睡觉时间,桑桥每天的液体也已经输完。
  医生之前进来给他拔了吊针。
  正好方便了桑桥偷偷摸摸的缩在被子里搞小动作。
  只是病房内环境本来一片幽暗。
  手机屏幕的亮光便在幽暗之中显得分外明显。
  以至于傅行舟慢条斯理的走到桑桥床头的时候——
  在黑暗中一道模模糊糊无比安静的朦胧身影借着手机屏幕的微光缓缓向前,并且还开口说了话:“怎么还不睡?”
  桑桥:“啊——!!!!!!”
  桑桥吓得直接把手机扔了出去,整个人超怂的往被子里一钻:“不要过来我有……有金箍棒!!吼吼哈嘿!”
  傅行舟:“……”
  傅行舟沉默了半晌,伸出手将床头的夜灯调亮了些。
  然后在床边坐下,隔着被窝温柔的拍了拍桑桥:“是我。”
  桑桥:“……”
  桑桥在被子里缩了缩,似乎有些不太确定,追问道:“你是谁?”
  傅行舟对待桑桥一向有着绝好的耐心,手指顺着棉被的弧度一下一下的安抚:“我是傅行舟。”
  桑桥这下不吭声了。
  他似乎在被窝里自我辩论了一会儿。
  然后小心翼翼的从被子沿上拱出了半颗脑袋,眨巴着眼睛仔细的判断了一下,最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呼,吓死我了……”
  傅行舟将桑桥输过液的手拿起来,看了看针头的位置。
  在确认没有青紫红肿之后又将他的手放回被子里,揉了揉桑桥的发顶:“已经十点了,还不睡觉,还在玩手机,嗯?”
  傅行舟已经完全收敛好了自己的阴狠与戾气,在桑桥面前表现的和往常一样清冷温和。
  在住院期间,尤其是这几天还在恢复期。
  医生是不建议桑桥使用手机的。
  到了傅行舟这里,不建议使用就变成了不能使用。
  因此,明明是手机和自己一起住的院。
  可网瘾少年桑桥已经好几天没有摸到亲爱的手机了。
  今天好不容易和手机相亲相爱了一会儿,还被抓了个正着。
  桑桥垂着脑袋,努力转移话题:“我……想看看微博……”
  傅行舟顺手将刚刚被桑桥扔在地上的手机捡了起来,放进床头柜,然后毫不留情的锁了两圈。
  他从另一边上了床,将桑桥拉进怀里,俯身吻了一下:“是么,微博上有什么?”


第四十三章 
  桑桥的手机刚刚被他自己丢出去了几丈远; 得亏是套了个厚实的手机壳; 才得以在和地面亲密接触的时候苟且偷生。
  此时。
  桑桥一边窝在傅行舟怀里; 一边偷偷摸摸的瞅了两眼傅行舟手里自个儿的手机。
  他前阵子才新换的红色手机壳上——
  大写的发财发财字样和笑容可掬的招财猫,与面无表情的傅行舟看上去一点都不搭调。
  桑桥:“……”
  幸好床头灯的光线并不算太亮。
  傅行舟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手机壳; 而是伸手又紧了紧怀抱,低声问道:“怎么不说话?”
  桑桥只好悻悻的将自己的目光从手机上收了回来,特别乖的交代:“我就看了一下微博上的时事新闻; 就国家大事那些……我们要关心国家!”
  傅行舟沉沉的笑了一下。
  笑声似乎就在桑桥耳边; 低而磁性,苏的桑桥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
  傅行舟咬了咬桑桥的耳朵尖:“好,桥桥跟我说说; 今天有什么国家大事?”
  桑桥:“……”
  滚滚滚。
  他哪里会关注国家大事。
  原本还不是想翻翻微博看看有没有人又在骂他,才在微博搜索栏搜了自己没翻两页,就被傅行舟逮了个正着。
  他太惨了。
  桑桥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太太委屈了; 皱着脸天马行空的想了一大圈; 开口答卷道:“就……我们国家好,人民生活都幸福,别的国家的人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社会主义好……”
  还没编完。
  就被傅行舟低头吻住了嘴。
  桑桥:“……”
  靠!
  生气!
  就算是差生也应该获得公平答完卷子的资格叭!
  然而傅行舟显然是没有继续让桑桥继续答卷的意思。
  等亲得桑桥微喘之后; 便撸猫似的摸了摸桑桥的下巴:“小骗子。”
  桑桥:“……”
  你才是骗子。
  你是大骗子!
  桑桥挣了两下也没挣脱傅行舟的怀抱; 于是向下一拱一拱的愤怒的将自己缩回了被窝里; 冷酷无情的道:“我要睡觉了!”
  病房内的床足够两个人躺下。
  傅行舟没阻拦桑桥睡觉; 还主动帮他拉了拉被子。
  接着在桑桥身边躺了下来; 将夜灯调到最暗:“好; 晚安。”
  桑桥:“……”
  月光透不进遮光窗帘,小夜灯的光亮也尽灭。
  桑桥圆溜溜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转了两圈。
  一偏脑袋,往傅行舟的方向看过去:“你今晚……不回家睡啊?”
  傅行舟没换睡衣,只是将外层的外套脱了下来:“我等你睡着。”
  桑桥:“……哦。那,晚安。”
  虽然桑桥已经通过医护人员的话猜到了傅行舟前几天都是在医院住的——
  但是前几天毕竟他还没有醒过来。
  意识不清醒,也不知道傅行舟是不是也是晚上跟他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可是今天晚上!
  桑桥一闭上眼,似乎就能听到傅行舟的呼吸声。
  陌生的。
  又像是有些熟悉的。
  幼儿时期的记忆早已经在脑海里模糊不清。
  从桑桥有印象的年岁一直到现在,他晚上睡觉还从来没跟别人躺在过一张床上。
  再加上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一直处在停药的状态。
  桑桥觉得自己心悸的厉害。
  巨大的不安全感在安静的环境里一点点弥漫而来,再渐渐的化成极为生动的恐怖感。
  过分的距离贴近完全影响了桑桥为自己量身定制的安全距离,让他简直无法入眠。
  在一片黑暗里。
  桑桥的意识越发清明,原本隐约的睡意开始变得越来越少。
  他无声的张开眼睛,直直看向漆黑之中的天花板方向。
  然后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越发确定。
  也许他这种人,永远都不配,不应该,不能够拥有婚姻与爱情。
  身旁傅行舟的呼吸声有力而平稳,应该是已经入眠。
  大概是最近每天熬在医院太累的缘故,傅行舟睡着的姿势都没有放的很好,而是半靠在床头上睡着的。
  一看就知道不怎么舒服。
  桑桥在心里叹了口气。
  自己可真是个干啥啥不行的拖累。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桑桥害怕吵到傅行舟睡觉,整个人平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深夜里的时间过得很慢。
  病房内也没有带有夜光的钟表。
  桑桥百无聊赖的挺尸般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无比清醒的睁着眼睛仔细观察那道两面窗帘之间的缝隙。
  缝隙之中,有着窗外幽深的夜色。
  桑桥一直看一直看。
  然后特别沮丧的发现,那夜色还是黑的。
  而且也并没有一点要亮起来的意思。
  专门病房内的床垫应该也是用心配置过的,柔软无比。
  只可惜再软的床垫,躺在上面永远保持一个姿势,也会觉得全身都疼。
  好在桑桥这人不知是与生俱来,还是后天练成,总之耐受能力就是比一般人强些。
  他一边全身僵硬的躺在床上,一边百无聊赖的数绵羊,还能抽出功夫假装将自己的呼吸调整的均匀而绵长。
  演技惊人,完全可以原地拿奖。
  桑桥把绵羊数到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只,顺便还在心里估计了一下明天要爬起来吃药的时间点。
  正准备移动视线往窗帘缝的方向再瞅瞅时。
  床头柜上的夜灯“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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