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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受]阳光如约而至-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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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迎着正午的太阳开着粉白的喇叭花。尚喆把所有的花都揪了,去了花瓣,把花蕊都吃了。
  上面太陡,肯定爬不上去,他也不可能再回去,只能顺着陡坡往下,可又不敢太往下。越下面越潮湿,他怕遇到什么奇怪的动物。南方的生物向来吓人,刚来上学时,学校花园里一只硕大的蜘蛛都吓得他躲着那花园走。
  山坡上很多树莓,尚喆找了一株比较熟的钻在藤蔓下面慢慢摘着吃,顺便缓解一下大脑的剧痛。身上还在烧,本来应该是甜的树莓吃在嘴里有些苦。尚喆抬头看四周,希望能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尚喆在山沟里吃了两天野果,苏家的人围着电话等了两天电话。乔乔亲自做辩护律师,把孩子的爸爸从牢里接回了家。尚武回家那天夜里乔乔就生了,一个女儿,一家人在突生变故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名字,返璞归真,就叫苏帆,一帆风顺。只是给小儿子打电话连着三四天都没人接,终于打通了,对方说是同学,尚喆跟着本科的骑行队出去骑行了。因为是在县镇一些风景好的地方,可能不大方便和家里联系。尚安琪很不安,觉得小儿子可能出了什么事情,被一家人围着批斗。
  尚雯说,霉运不能总笼罩在苏家,偶尔总该挪挪地方。尚安琪觉得有道理,可还是下意识的每天等电话。
  霉运确实不能总笼罩在苏家,尚喆吃了两天野果,连日的低烧已经让他连野果都吃不下,接连碾死无数只奇形怪状的虫子后,有一架直升机开始在山崖上空徘徊。尚喆听见有人用扩音器喊他的名字,忽远忽近。
  他从为了过夜用灌木丛编的笼子一样的东西里爬出来,把已经不太看得出颜色的白衬衫脱下来系在树枝上,高高举着。
  天空很蓝,直升机盘旋时的噪音让他耳鸣。尚喆脑子里似乎有无数声音在响,最后再有人握着他的手取过树枝的时候才归于平静。
    
    26。新章

  在没有参加毕业答辩的情况下;尚喆神奇地毕业了。王晓娟过来送毕业证和学位证书的时候,尚喆正躺在部队医院的单人病房里吃抹茶红豆卷儿,滋润的不得了。左手一个红豆卷儿,右手一根香蕉,看见王晓娟进来三两口把抹茶红豆卷儿给塞嘴里报销了。
  王晓娟笑,“不是说不让吃甜食?哪个师妹又偷偷给你送这种点心了。”
  尚喆舔掉手上的奶油,“我饿得全身没力气,需要进补。”
  王晓娟摇手里的保温杯,“清蒸鱼。”
  尚喆叹气,王晓娟眯眯眼睛说:“知道你嘴里没味,可吃得太咸伤口容易留疤。”
  “人都活过来了;还在乎有没有疤。”
  “师妹们要听见了不知道多伤心呢。”
  王晓娟在病床上支起小桌子;把鱼端出来;还有一个蒜蓉青菜。
  当初尚喆外伤加发烧竟然没有引发败血症简直是奇迹,回来睡了两天输了数瓶葡萄糖和药,除了锁骨骨裂被夹板订成半个机器人,基本没有什么大碍。刘庆国说可能是下面茂密的植被起了缓冲作用,才让他死里逃生,不然有几个苏尚喆都摔成肉饼了。
  那晚跳下去的情景尚喆根本不愿意回忆,甚至不愿意想,袁大军是用怎么的态度看着他滚下去的。他可能就死在下面了,他却淡定地在上面当他的卧底。
  张东自从他住院就经常来。那次出任务是他们特种部队,尚喆出事后第二天凌晨,就在一次交接中端了他们的窝,部队搜救人员在他出事后就去了一部分,在那边收网后就出动了直升机。张东说,是袁大军抓住的毒枭,还一个人扫荡了后方几乎一窝的人,一个叫郝强的被他用枪打断了胳膊和腿,警察到的时候已经死了。
  张东还说;袁大军和警察局局长吵架了;还摔了枪。还说;袁大军乘着直升机过去;看见他的白衣服就跳伞把他背出来了。
  尚喆就说了一句,“要是我死了呢?”
  是啊,要是死了呢?很多事情不是细究,不然真的没有爱下去的勇气。尚喆不知道该怨谁,可是当时袁大军毫无预兆的跑去王蓉那里,他就已经决定放弃了。之后再怎样,又如何?
  王晓娟已经是部队医院的正式医生,硕士,上岗就有了军衔。丫头穿着军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还是那么漂亮。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给尚喆剥鱼刺,真是贤惠。尚喆机器人一样僵直着上半身往嘴里填鱼肉,含糊说:“谁要娶了你可真有福气,都毕业了,最近有没有人给你说对象?”
  “有啊。”王晓娟也不隐瞒,“陈医生给介绍的,军区一个政委。”
  “团级干部,厉害啊。”
  王晓娟往外看了一眼,靠过去点小声说:“人像肿了不样,不知道怎么回事,搞政治的不是瘦子就是胖子,看着都很猥琐。”
  尚喆哈哈大笑,不知道怎么着扭到锁骨,疼得眼泪哗啦。
  王晓娟忍住笑,过去扶他,一手托着他的背一手绕到后面去抽枕头,想把枕头垫的更高些。房门是这时候被推开的,门口站着多日不见的袁大军,胡子邋遢,脖子和脸上还有血痂。王晓娟笑着说:“你笑什么笑,那么高兴。”
  尚喆没回答,安静地让她扶着靠好,只是没再动面前的东西。王晓娟扭头,发现一脸痛苦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的袁大军,嘱咐说:“锁骨骨裂很麻烦,你们好好说话,别激动哦。很容易二次受创造成骨折。”
  王晓娟出去了,袁大军抹了把脸在她坐过的位置坐下,抬手想握住尚喆放在小桌子上的手,下一瞬尚喆缩手放回了被子下。袁大军坐在那里,双臂支在腿上,双手捂着脸垂着头,好半天才艰难地说:“疼么?”
  “谢谢,不疼了。”
  “别这样多多。”捂着脸的手紧了紧,有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对不起。”
  “你没对不起我。”尚喆咬了一口王晓娟自己做的花卷,低头慢慢吃鱼。袁大军慢慢缓过来,放下手拿了另一双筷子给他剥鱼。尚喆顿了一下,改作去吃青菜。
  之前已经偷偷干掉一块抹茶红豆卷,一根香蕉,其实也吃不下多少。尚喆吃了几口青菜喝了鱼汤,看一眼还在专心剥鱼刺的袁大军说:“麻烦你把小桌子搬下去,我想休息了。”
  袁大军双手顿住,动手搬走小桌子。
  锁骨受伤无法平躺,不然由背部产生的压力会影响到锁骨,十分疼痛。套着夹板,尚喆一个人完成不了侧躺的动作,按铃喊医护人员。进来的是王晓娟,看见小桌子上还那么多菜,皱眉道:“苏尚喆,你可真够浪费的,才吃这么点。”
  “你拿去给政委吃,正好联络一下感情。”
  “哟,看来你是不疼啦,也不知道谁昏迷的时候疼哭来着。可怜见的,哼哼唧唧哭得刘上校都忍不住摸你头哄你来着。”
  “我那是激动你懂吗?”
  王晓娟摇下床,过去相扶苏尚喆躺下,袁大军说:“我来吧。”
  “嗯,让他侧躺。”
  “我要面朝里,这边躺麻了。”
  袁大军动作顿了一下,几乎是抱着他放他侧躺。尚喆感觉到了,他的手在抖。
  之后是一室安静,尚喆能感觉到袁大军趴到了自己身后,能听见他低哑的声音说:“多多,原谅我,再也不会了。”
  苏尚喆告诉自己,睡着了。然后,就真的睡着了,心理暗示真好用。
  醒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变成了张东,张东见他醒来唉声叹气,说:“老大可惨了,忙得脚不沾地,还有个人不愿意理人家。”
  尚喆头疼,艰难地翻身,睡多了也是浑身疼。
  “弟,夕阳正好,要不要出去溜达溜达?”
  “你怎么这么闲?”
  “上面特批的假。”
  “你们是不是出完一个任务就放一次假?”
  张东挠挠头,“好像是哈。”
  “你女朋友就受得了?”
  “人家还没有女朋友呢。”张东故作羞涩,扭捏了两下又十分爷们儿地问:“弟,那个小娟儿医生有对象了没?”
  “人家是硕士,将来可能还读博士。别人给介绍的是团长级干部。”
  “啊。”张东一声惨叫,“我没戏啦。”
  张东去推门后的轮椅,尚喆慢慢坐起来说:“我腿没残。”
  “老大说要细致入微,不能让你伤一点儿。”张东推着轮椅过来,尚喆避开轮椅僵着脖子去洗手间,张东跟过去问:“弟,你咋把老大欺负哭了。”
  “你心疼啦?”
  “那可是。”
  “以后别让他来就行了。”
  张东笑,“那可不行,必须来啊。”
  尚喆解决了生理问题,开了洗手间的门就看见张东咬着个牙签儿靠在门口,也不觉得尴尬,出来就冲着尚喆笑。尚喆扶着墙往外走,张东屁颠的跟上。俩人去了医院天井的小花园,尚喆找个石凳坐着。
  “尚喆。”张东突然正经起来,苏尚喆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张东继续说:“干我们这行的就这样,你得理解老大。你知道搞政治工作的刘政委吗?六十多岁的那个,去年国庆部队办节目,请老先生过来了,还讲了话,一身军功章。他有个大儿子,八岁那年死了。”
  原因不言而喻,无非是为了政府为了正义。张东可能自己也说不下去,叹了口气说:“每年全国就有几十名缉毒警察牺牲在枪弹下,也包括他们的家属。老大要是知道你会有危险,肯定那啥,对吧。”
  尚喆问:“你当初怎么选择进特种部队了。”
  “嘿嘿。”张东舒了口气,显然自己也说不下去了。有些取舍看似是为了正义,做的时候也许自己到了那一步的时候也会那般选择,可说出来时所谓的正义在个人那里总会失色于爱情亲情。
  “当初可激动了,一听说进了特种部队,兴奋的几天都没睡着觉。有几个兄弟被淘汰的时候都哭了,多大的荣誉啊。”
  “现在呢?”
  “体力好也就那么几年,早晚得退,到时候再说。不过到时候肯定会舍不得。”
  “其实我挺好奇的,你们每天呆在部队,都不想谈个女朋友什么的吗?”
  “想,怎么不想。谈了也没法在一起,还是先别谈。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挂了,耽误人家了哦。”张东低着头揪石凳下的草,好像心情并不算好。取,舍,有时候舍弃的太多,得到的显得不那么相称了。
  “你们挺值得尊敬的。”
  “是哦是哦。”张东摸着头笑,“走到哪里都受欢迎啊。”
  “肯定会有好女人爱上你。”
  “嘿嘿嘿嘿。”张东脸都有些红了,笑了片刻竖起大拇指说:“老大也很强大,队里面的这个。”
  尚喆说:“几点了?肚子饿了。”
  
    27。新章

  在医院睡了两天住院两天尚喆就让王晓娟帮忙办理出院了,他还挺能省事的,从来不麻烦别人的人,找了本科一个小师弟帮忙把东西搬回住处,门上锁,买票回家养伤去了。
  家真是个好地方;并且现在的家热闹得简直翻了天了。尚雯之前跟着罗伯特去了一趟国外,尚武出事的时候回来,如今嫌俩胖小子闹;扔在这边又去搞创作了。加上家里那个时不时娇滴滴哭两声的乔帆;还有一放学就往家里冲;要和小孩子玩的草草,简直就是个儿童乐园。
  尚喆告诉家里说骑行的时候翻了车,摔到了肋骨,被尚雯点着额头骂笨。一家人也不催他找工作,尚喆便安心地在家吃吃喝喝睡睡玩玩。
  老爷子已经八十二了;比去年糊涂得还厉害;夜里总是起床满屋子晃荡。有一次竟然打开门自己走了出去;幸好被小区的门卫给拦住送了回来。尚喆在老爷子房间加了个小床,直接睡在他房间,方便看护他,夜里还能帮老爷子指指厕所,省得又找不到厕所到处跑。
  老人瞌睡少;尚喆养伤这一个月里总是反复在凌晨出现这样的场景。老爷子半夜三更开着等坐在床边摇蒲扇(有空调不让开,老爷子不喜欢那种凉风,也不喜欢吹电扇),等把尚喆摇醒了就颤颤悠悠的问:“大军呢?”
  “不知道,忙着呢吧。”
  “俩人别吵架。”
  “嗯。”
  或者是,“大军回来了?”
  “半夜三更的,没回来。”
  “哦,等大军回来了爷爷帮你好好教训他。”
  “哎哟我的亲爷爷,您喝不喝水,我给您倒去。”
  “我不喝,我想吃那个啥,早集上卖的那个,一块一块的。”
  “花生糕?”
  “不是糕,你让我想想。”
  有时候是,“多多,你不要和大军吵架。”
  尚喆耷拉着眼皮盘腿坐在他对面,哈欠连连。
  “大军升官了吧。”
  “唔。”
  “咱们家出了个军官。”
  尚喆一个哈欠一泡眼泪。
  “你奶奶家曾经就有个军官,打仗死了。嗯,该叫什么,你曾姥爷?”
  “爷爷……”尚喆软绵绵地匍匐在床上,要困死了。
  “多多,几点了?”
  “一点半。”
  “大军咋还没来?”
  尚喆想哭了。
  乔帆过了百岁,乔乔没有再回律师事务所,而是开始准备复习考研了。可能是上次的事让她做的决定,忽然改变了豪情壮志,想要进高校当一名老师,全家人都很赞同。某方面来说,一名好律师是很能得罪人的,她的丈夫有自己的事业,她也有了孩子,不愿再冒险。
  林峰和尚喆一样无业游民,尽管专业精湛,尚喆还是不想去医院过朝九晚五的生活。不知道怎么了,从袁大军莫名其妙的离开他,他就变得疲了,总想懒懒散散的。俩人臭味相投,商量着要不先在尚武的商场盘个小地方做小生意,具体做什么还没想好。资金肯定不能让家里出,不然太没脸没皮了,于是从商量着开店转移到了商量着挣钱,至今无果。
  95年的尚喆已经二十六啦,从学习尖子和部队医院的看好对象,变成了一个迷茫的刚走出校园的稚嫩待业青年。俩人没事逛逛各地论坛,林峰热衷于在网上批判各种装逼的居士,尚喆热衷于看各地乱七八糟的新闻。谁家的牛被流星砸死啦,谁去野游遭遇外星人绑架啦,谁那里出现僵尸啦。
  成都地方新闻报道说出现了僵尸,林峰和尚喆各路搜索消息,十分想到现场侦查一下。结果被尚安琪发现,狠狠地扼杀掉了他们的想法。俩人歇了这么久,已经处于闲疯的边缘,碰头一商量,凑了钱跑去了香港一家茶餐厅学做点心,调制奶茶咖啡和简单的西餐。
  临江第一场雪飘下来的时候,林峰和尚喆在商场外一个铺面开了一家尚林茶餐厅。聪明人不管在哪方面都是有优势的,两个人耐心学了一个半月回来,基本可以骗过外行,只是手艺有待熟练而已。好吧,其实铺面还是哥哥投资的,里面中餐的大厨是哥哥帮忙从其他酒店挖到的。
  苏牧的相亲被家人提上日程,林峰什么都没说,甚至没有阻止,只是开始厚着脸皮挤在苏家,试图和尚喆挤一张小床睡觉。他不想回去租房,也许是不想面对即将破灭的感情。
  尚喆在做生意方面绝对就是个小白,好在林峰那脑袋瓜子在人际和管理上不是盖的,尚武点拨一下,他就能立马把没处理好的地方用最短的时间弄熨贴。尚喆埋头在后面厨房烤甜点,基本不管前面任何事情。
  估计他自己也想不到,未来会有一天戴着围裙围着烤箱等待一盘盘焦黄的面包出炉,而不是站在血淋淋的病人旁边等着病变部分出膛。现在尚喆烤的曲奇饼和各种各样的面包,已经成了茶餐厅的招牌。好吧,也就只有甜点受欢迎而已。
  每天早上就有上班的人在这里排队等着面包和牛奶,时间宽松的,还会装模作样的坐在玻璃后面,翘着腿喝着牛奶故作高雅。这是一个开始学着装逼的时代。虽然茶餐厅很怪异地成了面包店,但只是刚开业而已,时间还长着呢不是吗。
  杰恩(John)和杰克(Jack)经常被扔在茶餐厅,一岁多了,很能糟蹋东西,也很省力。有时候往桌子上摆上点心和牛奶,就能糊弄他们半天。乔乔偶尔会带着孩子过来,穿得美美的坐在落地玻璃后面看书复习,兼带看孩子。差不多相当于半个托儿,做些优雅的姿态给别人看。老爷子偶尔也会过来坐,他吃不动那些太甜的东西,来了就是穿着羊绒大衣坐在大玻璃后面打盹儿。
  不知道是不是商场大老板经常因为这位优雅的女士而下来喝中午茶,慢慢的开始有年轻的女士带着同伴过来。
  袁大军没有在这期间出现,也许家人接到过他的电话了,也许没有,尚喆也不关心。他从简单的菠萝包、蛋卷和起司面包,到现在几乎什么甜点都能做,进步巨大。还特意给杰恩和杰克做了一种蘸着芝麻的指甲盖大小的饼干,一口一个正正好。
  没有电话和书信,两个人真的再也没有一点点交集。尚喆有时候闲下来会想过去的那二十一年。从五岁两个人相遇,前十年的霸占和后十年的相爱,期间的日子总是分开——在一起——分开——在一起。像是小时候玩的游戏,摘一朵花,揪下花瓣,算某件事的结果。只是没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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