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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不喜欢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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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邬星终于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混账事了!
  他脸瞬间红成番茄酱,小电风扇在他旁边嗡嗡嗡的吹,脸上又冷又热的,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就是这样。
  慌乱的松开手脚,“不好意思。。。。。。”
  邬星向来脸皮挺厚,这时候却退化到了三四岁和别人说句话就脸红的阶段,说话都结结巴巴。
  他爬下床,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只套了件裤子,于是眼神有点飘忽往旁边人的身上看去,然后发现那人正在换衣服,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在身躯上,人鱼线滑进松松垮垮的长裤。
  !!!
  邬星僵硬的转过头,脑子被这风景冲击得有点懵,咳了声,“你叫什么名字?”
  沈寒正在套衣服,闻言抽出空回答他:“沈寒,”
  邬星这个时候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整个人就热得慌,只能苦苦找话题:“我是邬星,乌耳邬,日生星,”
  沈寒换好衣服,打开门,清晨的阳光穿过筒子楼顶端狭小的空间,照进这个逼仄的房间,他立在门边,偏头看向邬星,“很好听的名字,”
  晨光从他右侧打过来,衬得他深邃的眉骨,干净的下颚线,有了雕塑的美感,邬星恍惚间感受到线条和力量的震撼。
  他轻声说:“你的名字也很好听。。。。。。”
  然后,然后沈寒就把人送到奶茶店附近的路口,等他上车走了才去上班了。
  邬星回想起来又想骂徐令言了,都是这狗鸡的错!
  #
  车子慢慢驶进东源路,这一块环境很好,也很清静,白花桐年份很古老,直冲云霄,六月份花已经谢了,只剩大片大片的叶子相遮蔽,除了偶尔的鸟鸣,和极轻的车驶过声音,就再没什么了。
  邬星闭目养神,宿醉后还是有后遗症,头疼得烦人。
  车停下来,邬星睁开眼,略微烦躁,压抑着脾气问:“怎么了?”
  司机有点迟疑:“少爷,外边好像有人等,”
  说着,车窗就被敲响,邬星看了眼,是个年轻男人,面带微笑,正弯着腰敲了敲窗户。
  邬星啧了声,“走,别管——等等!”
  他看清那辆车里的人,急促的叫住司机,然后死死盯着外面,这时候车窗又被敲响。
  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脸色不是很好看,“连叔,等会你先走,”
  车窗又被敲响,这回有些重,看起来是不耐烦了。
  邬星这才打开车门走下去,外面的年轻男人虽然脸上还挂着笑,但眼睛里透着高人一等,看着邬星也是不知好歹的神色。
  “等候许久,请邬少爷上车叙叙,”这声少爷也叫的阴阳怪气。
  邬星此时没精力搭理他,他只是皱眉看着车里的人,然后沉默走过去。
  车里人看他来了,淡声说:“上车,”
  邬星坐上进去,车里气氛变得很凝滞。
  郁清开闻到邬星身上浓重的酒味,神色不变,却是动手把车窗打到最低处。
  “宿醉?”
  他声音冷淡,没有来什么久不见面的寒暄,
  他长得和邬星很像,戴着金丝边眼镜,眼睛也是浅浅淡淡的,不深邃,郁家人独特的浅而细长的双眼皮褶子,眼尾画出凌厉的线条,给人的感觉,是清,又冷。
  以前,邬星很想见他,后来就不敢见了。但不管是想见还是不敢见的时候,他都一直没机会见到对方,日积月累,不敢见对方的那种逃避感就越来越深。
  邬星一直以为,自己再见到郁家人的时候,一定会溃不成军。但是等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并没有什么可慌乱的,
  他无所谓的点头,但郁清开没有看他而是一直在看文件,于是他撩起有对浅而细长褶子的眼,
  “嗯,宿醉,”
  大有不良少年不怕死挑衅大家长的作死感觉。
  郁清开顿了下,对司机说,
  “你先下去,”
  他坐在后面,等车门一关上,一拳往邬星脸上砸过去!
  迅猛!出乎意料!
  邬星猝不及防,被一拳头打得头一偏,他打架打惯了,身体自动的就扬起拳头想要揍回去。
  最后关头,他停了下来。
  舌头顶了顶右边脸,此时已经麻了。
  “你解气了?”


第3章 
  郁清开手又有点痒。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冷冷:“你这样像什么话,”
  就算不说,邬星也知道他这是知道桐城圈子里对他的评价了,无所谓的挑了挑眉,“你来桐城干嘛?”
  郁清开不答反问:“毕业有什么想法?”
  他还是翻着手里成堆的文件,头也没抬一下,十分符合别人对他的评价,工作机器。
  邬星没想到他们之间还有一天能谈这样家常的话题,愣了下,字在舌尖滚了几圈,终究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
  郁清开久久没有听到回答,从文件中抬起头,“怎么,混得没什么想法了?”
  邬星:“。。。。。。”
  什么鬼情绪都没了。
  郁清开拿出个文件袋,打开从里面取出张纸递给邬星,邬星接过来看了眼,怔住。
  这是份遗嘱,上面写着他妈的名字,还是亲笔签字。
  他沉默看完这份遗嘱,没什么激动或伤心的情绪,整个人平静得很。
  郁清开移开眼,将手里拿着的纸巾又放回原处。很冷静的说:“这是在你小时候立的遗嘱,大概是玩笑的成分多,但依旧具有法律效应。”
  “你考上了A大,姑姑名下所有财产都会在第一时间转到你名下,你快成年了,”他说到最后的时候,带了点叹息,又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邬星捏着这份遗嘱,手指太用力而导致泛白,“我。。。。。。”
  他张开口,又被什么堵住,狼狈的停下。
  郁清开抬眼看他:“我见过你老师,他说你是个很聪明的学生,只是心思不在学习上,”
  邬星手指动了动,低着头没说话。
  “我知道你不喜欢学习,但现在就算是为了姑姑,也该认真点。你还想看着那些玩意儿堂而皇之的走进邬家大门?”郁清开厌恶的皱起眉,好像提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你可以不要邬元争的东西,但是姑姑的东西,我不想看到被什么东西沾染一丝一毫,”
  “你做不到,我不介意亲自动手,即使脸面难看些。”
  邬星喉咙哽住,他其实是个很狼狈的人,像雨天里淋得湿漉漉的小狗,每个人冷漠的扫过他路过他,看尽他的狼狈样,拿作谈资。
  他不是个看得很开的人,可以视这些风言风语为无物,但他一直在忍,看着那些人像跳梁小丑一样的乱窜,听他们和别人说那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过的肮脏坏事。
  他们成功一次,他的名声就黑上一层,他煎熬,但是又感觉痛快。
  像牙疼,总是隐隐约约的,阴影一样缠着,但你大动作的去磕它一下,虽然疼得更剧烈,但又有另一种解脱。
  徐令言总说他这是自虐,他也就笑笑。
  伤疤藏久了,自己都觉得自己愈合了,但有一天又在朗朗晴空下被揭开,你才发现,原来这道伤疤这么狰狞。
  郁清开赤|裸裸的揭开他的伤疤,他知道自己过得狼狈,才会说这番话,才会有“你做不到,我不介意亲自动手”这样的想法。
  他笑了下,笑声轻飘飘的感觉下一秒就要散了,“你别动手,不然多难看啊,”
  像是在呢喃,低着头垂着眼,“我做这种打脸的事最顺手了,”
  他的头不太正经的歪着,嘴角勾着很淡的笑,从郁清开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罩着阴云的眉眼,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他推了推眼睛,手伸出去似乎想摸摸伤心小孩的头,在半空中又停住,最后放下,只是说:“安排你去一中,那边环境好,”
  “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给陈秘书打电话,”他顿了一下,继续说:“也可以直接找我,”
  看着铁门缓缓打开,人影也隐没在葱郁的林木间,郁清开缓缓开口:“你给我开车也有一年了,”
  年轻男人殷切冲郁清开笑,语气里很感慨,下一秒就要来个怀旧叙情,“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是挺快,人也变得快,”郁清开说话让年轻男人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下月工资也让财务转你账户了,下车。”
  年轻男人先是一惊,然后就是满腹怨恨,隐忍问道:“我给您开了一年多的车,哪回你要去哪儿我都是兢兢业业,好几次您半夜有事要出去我不都是二话没说?从被窝里爬出来就工作!您现在这样无缘无故辞退我,不怕底下人心寒吗?”
  郁清开没有说什么,平静的眼神落在对方身上,却让对方想到了他平日里的手段,不再敢叫嚣自己的劳苦功高,不甘的从车上下去。
  看着车开走,他拳头青筋暴起,面目狰狞,心里全是不甘和屈辱感,
  凭什么?就凭他们有钱有势,就可以随意操纵别人的人生?总有一天,他要把这些人踩在脚底下!
  郁清开并不知道前司机会有这么远大的理想,不过就算他知道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最多只是点点头。
  南省乃至所有和郁清开有过接触的人都知道,他是个看重结果的人,口头的豪言壮志他从来不在乎。郁家在他接手后,迈出很大一步,几年的功夫便甩开别人一大截。和他同龄的人就算是已经结婚生子了,还是会被老爹老妈面提耳命,你看看人家郁清开balabalabala。
  实在是不得同龄人的心,可能也是和这一点有关吧至今还是单身。
  #
  邬家宅子有些年头,是建国前的洋房,里头的建筑带着那个年代的味道,有个挺大个花园,种着奇花异草,都是家里的佣人在打理,外边银色栅栏圈起来,大门高有三米。
  邬星回来的时候,白叔急匆匆的迎上来,上看下看生怕他受什么伤还瞒着自己,细细看了遍确实是完好无损,他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然后就开始关心邬星吃没吃,想吃什么。邬星没什么胃口,但也不想白叔担心,就随便说了几样东西,白叔停了就急匆匆叫王妈去准备。
  他看着手里的东西,被暗色的文件袋装起来,不打开谁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他想了许久,还是把东西郑重放好,锁进保险箱。
  白叔忙完事情,又过来唠唠叨叨,邬星感觉他总有说不完的话,从吃饭要好好吃说到少爷您今天又做了什么不合适的事,不过邬星也不觉得烦,能有一个人在你耳边唠叨总比没有好。
  “您看这个,”白叔翻出一张图片给邬星看,
  邬星接过手机,看清上面的人的时候眯起眼。
  上面的女人他不陌生,穿着得体的黑裙,年近四十了还有张二十岁的脸,难怪邬元争能这么宠着。
  邬星掀起眼皮,“又在弄什么幺蛾子?”
  白叔长了张和蔼可亲的脸,这时候也控制不住流露出厌恶的神情:“这是。。。。。。先生和商业伙伴聚会,这女人就跟过去了。。。。。”
  他实在恶心得厉害,但是又担心邬星气得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就又说:“诶。。。。。。算了,反正她永远也进不了邬家的大门,老夫人去世的时候都逼着先生发誓了,先生孝顺又重诺,肯定不会让这个女人进门的。”
  邬星笑了下,不置可否。
  承诺有什么用,当年邬元争娶他妈的时候不也是甜言蜜语一生一世?他真的重诺,哪来的外头的私生子?石头堆里蹦出来的?
  他吃了点东西,就上楼了。
  书桌长达两米,白漆厚重,上面放着各式各样游戏盘和一些乱七八糟的杂志。
  邬星站在书桌前发了会儿呆,
  “你是个很聪明的学生,就是心思不在学习上,”
  “如果你做不到,我不介意亲自动手,”
  “你能争点气吗?!是,你脑子好使!但放在你就身上浪费了!”
  “人家努力都比不上你随便学一下,你知道多少人就卡在天赋这一点上吗?你很幸运,有天赋,但你就这么糟蹋它?”
  。。。。。。
  很多人的脸出现在脑海里,他们都在说话且言辞冷厉,这些话像燃着火的刀,纷纷向邬星砸过来,让他脑海炸开了一样,痛的有些站不稳。
  他坐在书桌前,缓了好一会儿,然后拿钥匙打开锁,里面全是厚厚的练习题册、试卷。
  这些练习题册都写得密密麻麻,试卷也写满了,还在空白的地方抄写了错误点和正确答案,看起来就是个认真刻苦的好学生每日努力的成果,可是有一点却很突兀,这些习题册、试卷上的错误率高的吓人。
  试卷上打着分数,最高的数学试卷,才三十九分。
  邬星沉默的从里面找出自己要做的试卷,昨天因为意外,没有完成每日的试卷习题练习,所以今天晚上要写双倍的。
  他写得很认真,完全沉浸在知识海洋中的样子,一直在演算纸上写写画画。
  数学写完了他就接着写语文,然后是综合卷。他没有停下来休息,似乎有无形的皮鞭在鞭策他,让他不能停歇。他抿着嘴角定定看着题目,双眼却没有神采,手一直在机械的动作,重复着演算、填题的步骤。
  冷气开的太大,凉意从背后蔓延上来,邬星的手指冰凉,他看着这张才二十三分的试卷,没什么挫败或者不甘,习惯了一样,面无表情的继续改下一张卷子。
  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冷又寂静。
  “咚咚咚——”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白叔无奈的催促:“少爷,别窝在房间玩了,午餐了。”
  邬星把作业收拾好,锁上。
  “知道了,不过我还不饿,不久前才吃过呢!”
  他的表情是阴翳的,但说话的语气就是和长辈撒娇的小孩,为了不吃饭在找借口。
  白叔也被他这样类似撒娇的口吻弄得心一软,就没再继续强|迫他用午餐了,“那您下来到园子里晒晒太阳,今天天气很好,而且那株紫袍还开了,”
  邬星打开门对白叔笑了下,“去看看,”
  紫袍并不是这个季节开的,养在玻璃花房里专人照料,这才在这种临近七月的炎热天气开出来。


第4章 
  沈寒看着邬星的车开走,表情淡淡,转身向奶茶店走。
  八点这里就开门了,有卖煎饼果子的老大爷支了个摊子在路边卖,四元素饼五元加蛋。
  生意不怎么好,老大爷坐在小凳子上发呆看着来往的行人,一有人稍微停下来,他就立马站起来有点紧张的想张嘴问人吃不吃煎饼果子,但还没问出口,人就翻着手机走了,他就叹口气坐下。
  “大爷,一个煎饼果子加火腿,”
  一道很年轻的声音从上面传来,老大爷惊喜抬起头,少年穿着普通白体恤,脸上带着清淡的笑。
  他激动又忐忑,哆嗦着手把面饼摊在铁板上,终于卖出了今天第一份煎饼果子,沟壑苍老的面孔上有些感慨。
  那少年走之前,又说:“您到后面那条街去吧,人多一些。”
  大爷愣了下,人就已经走远了,他犹豫一下,还是关了火开始收拾东西打算把摊子移到后街。
  奶茶店装潢很有意思,色调适合拍照,很多女孩子慕名而来,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桐城的有名的网红奶茶店。每天都挤满了人,店主就雇了两个长期店员,和两个兼职工。
  沈寒拎着煎饼果子进奶茶店的时候,还有个人没来。
  靠窗的位置有个女生静静坐在那,沈寒一进来,她的目光就痴痴跟着。
  沈寒深目微阖,掀开帘子,径直走到后面换上奶茶店的制服。
  女生也没有来找沈寒说话,只是占据那个靠窗的位子,一整天都看着他。
  一起工作的男生打趣沈寒:“你看你女朋友来了,都不陪一下?”
  沈寒把奶茶甜点放上托盘,“同学,”
  他端着东西往12号桌去,背影高挺,透着冷淡,不欲多言。
  男生撇了撇嘴,“装什么装?不就是长得不错,还摆起谱来了。”
  晚上依旧是到了近十一点,奶茶店才关了门。
  沈寒出去的时候,在门外看到了方思怡,脚步一顿。
  她穿着件长裙,头发披下来,脸就只有巴掌那么大。
  看到沈寒,方思怡脸上就露出笑:“你忙完了啊?我看你今天好忙,就没敢过来打扰你,”
  夜风微凉,绕过身周,带起衣摆和发梢,沈寒平静的转身关上店门。
  方思怡见他不说话走过自己身边,咬了咬下唇,加快步子跟得更紧了。
  到了路口,沈寒停下来,他看着前面这条马路,没有回头看方思怡,只说:“你回去吧,筒子楼很乱,出什么事情可能没人来得及救你,”
  “你呢?”方思怡脸白了白,抬头固执的盯着沈寒,试图等他转过头来的时候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你不想管我了?”
  沈寒对着空无一人的路口,轻笑了下,甚至温和里透着冷酷的意味,“我只是个普通人,会失望,会难过,也会受伤,我不是救世的英雄,谁有苦难我就出现在哪里,”
  “你明白吗?”
  方思怡听他这样说,上去想拉住他的衣服,“你的手。。。。。。好了吗?我当时是太害怕了,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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