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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不喜欢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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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人心惊。
  就在众人的好奇心快达到一个顶点的时候,事情的经过才从十五班某个特爱八卦的卓姓人口中流了出来。
  堂堂二十五班班长,竟然是这种人?!
  刘宇平时给人的印象还是很好的,毕竟高三时也常常占据年纪前三,有不少人认识他。
  这会儿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俱是乍舌,说看不出来刘宇原来这么狠!
  不仅能对自己班上的人耍这种阴招,还一点都不顾班级名誉,真是。。。。。。惊叹!
  邬星倒是没多大反应,毕竟刘宇敢做这种事,就得承受后果。
  他不是什么圣母,自然不会有什么怜惜的情绪。同样,他也不会感到高兴,毕竟没什么值得他开心的。
  短短一星期多点儿的时间,邬星就经历了大起大落。从当初被人指指点点,到现在的“小可怜”、受人迫害的形象,实在是个大转变。
  不管如何,时间都在飞速流逝。
  又是一个星期五,邬星对着数学题消耗脑细胞的时候,一个人从教室后门溜进来,轻轻拍在他肩上,“嘿,沈寒呢?”
  邬星把头从作业里抬起来,眼神里还残留着被数学折磨的痛不欲生。
  他用几秒钟消化一下对方说的话,才慢腾腾开口:“不。。。知。。。道。。。”
  卓天凡等了半天,才等到他这轻飘飘的一句不知道,当即爆了粗口,“艹!”
  “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骂到一半,卓天凡觉得不对劲,这位置,不就是沈寒同桌吗?!
  沈寒同桌,不就是那个煞神?!
  他猛地噎住,硬改了口:“呵呵。。。。。。没毛病没毛病。。。。。。”
  然后顺溜的从后门滚了出去,也不再问沈寒的消息了。
  邬星扯了扯嘴角,想挤出个和善的笑容,没成,也就放弃了。
  他想起沈寒难得的一张冷脸,心里发怵。
  当初缠着沈寒给自己补习的时候就说好了的,按市场价给工资,现在两人结束了这种雇佣关系,邬星也不屑于占人便宜,自然要给沈寒结工资。
  可当邬星当面把工资给沈寒的时候,沈寒本来还温和的脸色,骤然结冰,冷得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点心虚。
  生个什么气?
  邬星嘀咕。
  做事拿钱,天经地义,还错了?
  不过他也只敢心里嘀咕,当着沈寒的面,他可是半句话都说不出。
  就是这么奇妙,当初邬星初来一中,那叫一个与世无争,老实得很,沈寒对他也如四月春风。
  而现在,邬星成了一中人口中的煞神,人人避之不及,生怕惹到他。可沈寒却敢对他下冷脸,还让邬星怵到心虚不敢说话。
  这也算是一物克一物。
  卓天凡在六楼教室办公室外边蹲沈寒,等了几分钟,穿着白衣黑裤校服的人就从里面出来,手里托着厚厚作业本。
  “沈寒!”卓天凡兴冲冲跑过去,“明天晚上有空吗?”
  一中没有双休日,只有星期六晚上不用上晚自习,卓天凡早就瞄准了这个时间。
  沈寒自然记得上回自己答应的事,微点下颔:“有空,”
  卓天凡:“那就在城东翠苑,那儿热闹!”
  沈寒依旧点头,步子徐徐,卓天凡说什么都只是点头,偶尔清清淡淡应一声。
  这样并不让人感到敷衍,只觉得这就是他本该有的态度,清冷自持,不缓不急。
  敲定了周六晚上的地点时间,卓天凡乐滋滋的下楼,仿佛看见自己大杀四方的威风样子。
  他总是对自己有着某名的自信。。。。。。
  沈寒经过教室的前门,脚步略停顿一下,然后错开,转到后门进去。
  邬星趴坐在桌上,感觉到沈寒进来,身体一僵,手里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呼吸轻了下来,跟做贼似的。
  沈寒特意从后门进来,得到邬星这样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笑一声,目的达到后就不再站在邬星身后。
  感觉人从身后离开,邬星总算松了口气。
  好像自从冷脸那回起,沈寒就变了个人似的,每回一对上对方,自己就怂的不成样子。
  邬星叹了口气,男人心,海底针。
  果然没错。
  手机震动一下,邬星拿出来一看,是徐令言发来的信息,问他明天晚上出不出来玩儿?
  那家伙身体还没好,就憋不住了,整天想着疯。
  邬星揉揉眉心,觉得头疼。
  【去。】


第25章 
  桐城规划得很好,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区各有特点功能。
  东区是典型的富人区,邬星他家就在那块儿。都说有钱人养花遛狗,逗鸟看鱼,一点没错。
  东区的翠苑是桐城最大的花鸟市场,往这儿跑的人多,东西品种也多。
  经常还能见到孤品兰花,被人争相抢购,售以天价。
  沈寒和卓天凡就约在翠苑,这地方大得很,想在人山人海里面找个人实在不容易,于是卓天凡便邀请沈寒同行。
  花鸟市场突兀的处在一片繁华的街市里,两边都是酒吧KTV这些年轻人消磨时间的地方。
  就像一群听着摇滚发型潮流的朋克青年里头混进来一位白净长衫的斯文书生,格格不入。
  夜晚是最热闹的。
  翠苑里摆上了各色花卉,鸣声婉转的绒毛小鸟。常见的如红叶石楠这类随处可见,用于绿化的植物,少见的有家养的南方红豆杉幼株。
  卓天凡引着沈寒,往人群里面挤。这地方他熟得很,不一会儿,两人冲出人群,就来到一片安静些的地方,是一个简陋的小棚子,像临时搭建起来的一样。
  “叔!”卓天凡一看到在小凳子上扇着蒲扇喝茶的人,亲亲热热的跑上去,“叔,借你这地方用用。”
  那人没搭理他,倒是看向沈寒,微微点点头。
  人群拥挤在一块,那股体味和热量就变成个张牙舞爪的怪物,让沈寒觉得自己鼻子都失灵了。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卓天凡借了那人的地方,说要和沈寒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对决,这让那中年人听了,嗤笑了一声。
  这小子,就这点一窍不通的脑子,还什么堂堂正正的对决。。。。。。
  #
  邬星提着徐令言的领子,甩开门,嗓子里都憋着火:“我就说这一便!走不走?”
  徐令言无所谓的扭了脖子:“走干嘛?玩儿的不开心?”
  邬星真的怀疑这家伙是车祸的时候,把脑子给撞坏了,怎么醒过来就这副德行?
  明明胳膊腿儿的都还没好全,就想着出来撒欢。
  这是嫌命长了吧?!
  邬星按住突突跳动的额角,“你是中邪了?”
  “我。。。。。。”
  “不行,闭嘴!”邬星冷冰冰堵住他的话,看似粗鲁却动作细致的将人从喧闹的场所拖了出去。
  徐令言懒懒的,没有反抗,不过将头一偏,隐晦的看向转角处一闪而过的人影,嘴角有笑意浮现。
  “去翠苑。”邬星对司机说了个地方,车稳稳的开动了。
  “去那儿干嘛?怪没意思的。”徐令言傻眼了,他虽然来KTV是事出有因,但他也不喜欢那种“养生”的地方啊!
  “你不是闲得慌?”邬星挑眉,“正好给你找点事情做,养养花逗逗鸟,情操什么的好好陶冶一下,别给我丢人。”
  徐令言:“。。。。。。”
  一下车,就看到翠苑里头人头攒动,热浪袭来。
  邬星扯着徐令言,防止他半路跑路。司机下车了也很尽职,努力给两人隔开人群。
  邬星家有个很大的花园,虽然大部分是家里有专人培育花植,但还是会从外面购进一些品相不错的来增添颜色。
  邬星闲来无事时,也跟着人去购花的地方逛过。所以这回带着徐令言就直奔目的地。
  中年人简易的棚子里,花卉品种很多,乍一眼看过去,缺少灯光的盆栽花卉似平平无奇,可细细辨认却能发现其中妙处。
  卓天凡和沈寒比的,就是认花。
  简而言之,就是同一批花卉里,谁认出来的品种多,谁就赢了。
  还没开始的时候,那中年人就问沈寒,和卓天凡有没有叮什么赌注。
  沈寒只是应上回自己答应的事,自然不会和卓天凡定什么赌注。
  于是沉静摇头。
  中年人叹了口气,“可惜了。。。。。。”
  似乎为不能压上一局而感到遗憾。
  卓天凡看他这样子,就知道对方想买沈寒赢,顿时气得咬牙,“你就等着。”
  两人的比赛开始,中年人左手虚空划了个圈,给限定了一个范围,省的范围太大浪费时间。
  灯光微暗,沈寒有点近视,深邃双眼眯起,粗粗扫完这一块的花。
  大部分是认识的。
  当扫过在一笼藤本植物上,沈寒顿了一下,走过去。
  这是络石,一种很有骨气的植物。在野外时花开得大片灿烂,而移植到园林中,却变成株冰冰冷冷的不开花植物。
  七月,正是络石开花的时节,白嫩嫩一小片,凝神细闻,幽幽芳香。
  沈寒食指轻触那点小小的花骨朵,一触即止。
  中年人晃晃悠悠,手里摇着把蒲扇,“小伙子对这个感兴趣?”
  沈寒微微笑了:“小时候家旁边长了很大一片,很久没见过了。”
  “这样啊,”中年人的汗衫被蒲扇吹得鼓起来,“我说你们这有什么好比的?谁赢谁输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吗?”
  沈寒并不接话,后面的卓天凡倒是听到了,张牙舞爪的冲中年人跑过来,“你又说我坏话,看我不回去告状!”
  棚子里灯光本来就暗,再加上东西摆的多,有些长得茂盛的藤本植物被搁置在地上,长长的枝蔓爬了一地。
  卓天凡一不留神,脚陷进藤曼枝条里,再抬脚的时候将藤曼扯了老远,自己也被这股牵扯力一拉,身体不稳,一下子就往摆满花的架子上栽。
  这栽一下,可不得了,头破血流都是正常的。
  中年人伸手去拉,却因为太远,没够到。
  沈寒背对着卓天凡,还没等他转身,就感觉身后一股拉力,让他猛地往后仰。
  中年人又愣了一下,再次错过最佳的援助时间。
  “????”
  沈寒在一片茫然中,猝不及防摔在地上,不,摔在人高马大的卓天凡身上。
  而卓天凡,因为最后关头扯住了沈寒,使自己偏移了原本砸在花架上的轨迹,劫后余生。
  他激动的抱住沈寒,“谢了,兄弟!”
  而在邬星看来,这他妈就是互诉衷情,情难自已,两情相悦,私定终生了!
  他好不容易护着徐令言从人群里冲出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
  对他的心灵造成极大冲击,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简直,不堪入目!
  他震惊得松开徐令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抱歉,打扰了。
  邬星机械转过身,心里有点难受,硬要形容的话,就是人间惨案亲友背叛情缘掰断。。。。。。
  啊艹!什么鬼,情缘?
  邬星难以置信,难道自己已经学渣到了这个地步了?这个词都乱用!
  就在他心烦意乱,脚步顺拐都要离开这片伤心地的时候。
  沈寒叫住他,“邬星,”
  徐令言也在看戏,当即扯了邬星一把,示意他等等。
  邬星憋着气,虽然停下来了,可是一动也不动,活像个石墩子。
  沈寒右手磕在花架上,疼得厉害,瞬间失去对右手控制权的无力感涌上来。
  他恍惚回到了高考那天,狼狈拿起笔,却写不成一个字,荒谬感让他愣住,也就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卓天凡。
  中年人伸手给沈寒,想拉他一把,却被沈寒避开。
  他左手撑住一旁的柱子,缓慢而沉默的站起身。
  中年人收回手,心道,哟,还挺傲!
  “邬星,”沈寒又叫了声,不过声音比上回还沙哑,透着虚弱。
  邬星眉头挤在一块,犹豫片刻,脸上换上不耐烦的表情,转过身,“有事?”
  输人不输阵,吵架不认怂,紧要关头不心软!
  可一看到沈寒苍白着脸站在那儿,邬星就觉得怪可怜的。
  抿了抿唇,还是走过去,“怎么弄的?”
  沈寒穿的还是校服,可见是匆匆从学校赶过来,也没来得及换衣服。
  想到这儿,邬星掀眼皮睨了卓天凡一眼,突然发现这就是昨天来教室找沈寒的那个人。
  原来早就有苗头了。
  邬星冷笑。
  他低头看了看沈寒的手腕,现在居然就开始肿起来一块了,依照他多年的经验,很大可能是骨折了。
  邬星本该疏离的态度,理智又礼貌的询问沈寒是否需要帮助,可他就是做不到,一看到沈寒手腕上肿起来的那一大块,他就烦躁得很。
  “去医院,”他好不容易按耐住自己得脾气,语气还算平和的对沈寒说话。
  然后护着沈寒,拦着前面不断涌过来的人群,像条巨龙小心翼翼守着珍宝。
  人多总是容易出乱子,特别是邬星这样,护着一个人,又一个劲的往前挤的。
  他一路走过去,就不断被人踩脚尖,撞肩膀,甚至还有什么东西的链条往他脸上狠狠抽了一下,疼得娇生惯养的邬少爷脚底都发颤。
  沈寒被邬星护在身后,完好无损,衣摆都没乱一分。
  他眼神落在邬星后脑勺短短的发茬上,眼神柔和得不像话。
  好不容易出去了,邬星不假思索的打开车门,自己坐上驾驶座,给副驾驶的沈寒系好安全带,一路又稳又快,火急火燎的将沈寒送进了医院。
  留下徐令言在翠苑,和司机大眼瞪小眼。
  “你和沈寒什么关系?”徐令言向来不知道拘谨陌生是什么东西,他被留在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也没怵的,眼睛一转,就开始对自己刚才看到了的场面发出疑问。


第26章 
  “这么说,刚才就是巧合了?”徐令言摸清情况,笑眯眯的,顶着一头卷毛,却不想猫科动物,倒像只狐狸。
  之前邬星炸毛的样子,他都看在眼里,觉得好笑。小孩儿长大了,也有喜欢的人了啊。。。。。。
  或许邬星自己还不清楚,但这种事本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没人提醒的话,这层窗户纸估计要很久才能捅破。
  徐令言苦恼,他对于邬星的性向倒是不觉得惊奇,男的就男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现在这家伙还在复读,想这些事是不是不太好?
  他右手环胸,左手撑着下巴,沉思着,还是等他们自己领会吧。
  这会儿徐令言还是很淡然的,可等他走到之前停车的车位那儿时,没见着车,眼睛骤然睁大,焦急、担忧瞬间浮现在面容上。
  他还敢开车?胡闹!
  邬星在医院长凳上坐下,后知后觉,手脚发软。他盯着双手,开车时候的记忆像长而尖锐的刺条,疯狂扎进他的脑海,搅动一切。
  慌乱的车鸣声、闪烁的灯光,以及轰然撞击声,伴随血液流淌开来,邬星猛然往后仰,竭力想要避开好似流不尽的血海。
  一声闷哼——
  后脑勺撞在墙上,邬星眩晕了一阵,眼前白光浮现。
  沈寒出现在他身前,蹲下身仰头看他,春风裁过的长眉微拧,“怎么了,不舒服吗?”
  说着,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去摸邬星额头。
  冰凉手掌覆上额头的那一瞬,邬星恍如隔世,他怔愣看着沈寒,相似的动作,只是人不同,一样小心翼翼,毫无间隙的用手试探额头的温度。
  他应该避开,可这瞬间,邬星突然就不想动了。
  贪恋温暖,最后是被烈火灼伤,还是拥暖而眠?没人能给出个肯定的答案,但最后怎样,终究要试过才知道。
  邬星知道,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让自己心甘情愿,忘记恐惧,驱车赴往了。
  这世界上,也就一个沈寒。
  这份心意发现的这般突如其来,邬星震惊得表情空白,不过几秒光景,便是脑子里思绪翻飞,想了诸多事情。
  但终究,还是慢慢平息。邬星把脑子里想的那些压下去,勉强保持和往常一般无二的说话语气,询问沈寒状况:“你这手怎么样?”
  沈寒手离开邬星的额头,没感觉出什么不正常的温度,便放下一分心,“只是骨折了,不用担心。”
  他略去医生说得其他话,只挑了这些听起来不吓人的话说给邬星听。
  “你铁做的?”邬星眉一挑,染上怒气,“骨折你跟我说没什么事?那什么才算有事?手断了脚瘸了啊?!”
  沈寒被他这样猛地一顿说教,脸上茫然,他确实不觉得骨折严重。但看见邬星脸上压抑的怒气,他好歹是改了口,好声好气认错:“抱歉,”
  他抬眼看邬星的脸色,发现好上一分,便也脸上露出点笑:“回去了。”
  邬星点头,起身时听了一下,自然的站在沈寒右边,不动声色的护着他打了石膏的右手。
  这个回去,却不是沈寒本意里的回学校。邬星一出医院,就打了辆车,没再开之前那辆车。
  邬星提沈寒打开车门,自己刚做进去,徐令言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刚才开车了?”那边开门见山,语气里含着担忧。
  邬星忍住不去看沈寒,而是打开车窗把风放进来,眯着眼,轻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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